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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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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个小小的别院就建的这般雄伟?”郎飞张张嘴,一别几rì来的愁眉苦脸,露出几分讶然神采。
  “要说起来,此地并不是十宗监察院所建,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
  郎飞一愣,不由得皱起眉头,问道:“鸠占鹊巢?怎么讲?”
  悟真子冷冷一笑,道:“你可知玄光上人之名?”
  “散修人仙玄光上人?”郎飞心中大吃一惊,好半天方才缓过神,唏嘘道:“想徒儿未入门之前亦是海岛散修,玄光上人之名自是如雷贯耳。虽是散修,其修为却达化气之境,兼手中还有一件下品灵器绮罗九妙玄光戟。当真是我辈散修的楷模。不过据传他终年隐于冰觞岛南方万里之遥的南极冰眼中闭关潜修冲击炼气境界。难道这前方的悬空岛与他有所关联不成?”
  “楷模?散修的楷模?”悟真子冷冷一笑,道:“这等败类也堪楷模之称?当真笑死人了。”
  听得此话,郎飞便知其中定有隐情,不由得皱起双眉,不解道:“愿闻详解!”
  悟真子指定悬空岛,道:“这岛有个名号,称作罗衡岛,数百年前,岛上有个德高望重的道人,其号‘虚阳上人’,虚阳上人收徒二人,大徒弟玄玄子,二徒弟玄光子。一百五十年前,虚阳上人寿元耗,遂将此罗衡岛赐于他的大徒弟玄玄上人,与之一并的还有灵器绮罗九妙玄光戟。当时玄玄上人乃化气初期修为,其师弟玄光子,不过炼jīng后期。其师死后,二人相依修行,好道是‘长兄为父,老嫂比母’,不论生活上还是修行上,玄玄上人对玄空子一向照顾有加。修行遇到瓶颈了,不惜耗费大量珍材,为其求丹问药。招惹了不该招惹之人,也有玄玄上人出面为其平息事端。就这样,数十年后,玄空子顺利晋级化气之境。”
  至此,悟真子长叹一口气,重重的哼了一声。又道:“可就是这等良善之人,却早就被那暗怀狼子野心的玄光上人惦记上,玄玄上人哪曾防备他待之亲如兄弟的玄光上人会对他心怀不轨。终一rì,不曾防备,被玄光上人茶水中下了剧毒‘蛛后散’。诡计得逞,这丧天良的东西,害了玄光上人ìng命,而后又将那绮罗九妙玄光戟抢走,之后遁走长青界。时有玄玄上人老友,明阳宗明通上人来此访友,见此变故,恨不能活撕了玄空上人。”
  “玄空上人知他师兄素rì里与长青十宗几位老祖相交甚笃,短时间内不敢回返长青界。外游荡数十年,直至听闻明通上人等几位老祖先后归天,方才数十年前回归长青界。因此时他的修为已至化气后期,只躲南极闭关修炼不出,又因十宗那些老人们早已死得个七七八八,故此,十宗年轻一辈也没人再去寻他的麻烦,只是将这罗衡岛收做十宗之物,赐予十宗监察院做别院使用。出了这种事,玄空上人虽心有不忿,却也怕十宗翻旧账,从而引发众怒,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他师父传下的仙岛,默许给了十宗。”
  
第三百三十七章 老的风韵犹存,小的妖娆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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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郎飞脸è微微一变,恨道:“这厮不是个好鸟,为图灵器,竟将他如父的师兄暗害,十分令人不齿!”
  “话说的有些多了,走吧悟真子出言打断郎飞,聚起真元,化作一道青白相间的遁光,倏忽间降落罗衡岛上。
  二人收敛身形,按下遁光,稍稍回了神,举目望去,但见岛上云蒸雾绕,松柏成林。数百丈范围的悬空岛,正zhōng&nbp;yāng乃是宛若一座刀削斧劈而成的戟形山峰,倚峰而建无数殿宇楼阁,山风阵阵,琪草依依,石苔薄盈路,槿篱吊斜藤。
  感受着岛上澎湃的灵气,只见峰顶上一条潺潺源泉汩汩流下。向阳殿宇两侧,左右无数莹白匹练直似倒挂银河,终汇作两条溪流,自岛沿泻下。
  “乖乖,不愧为虚阳上人传下的,此等灵岛只怕比之十宗驻地,以其灵气的浓郁程度而言,亦不遑多让。”
  悟真子点点头,道:“这罗衡岛可是个福地,十宗派下山的门人,不知多少人打破头争一个派驻此地的名额。甚或监察院中那些长老,为将总部搬至此处,向十宗递交了无数次申请,可均被十宗以此地位置不适给否决掉了。”
  “嘿嘿……”郎飞冷笑连连。“怕不是十宗也有着自己的考虑吧,若由那些长期外的长老占了这等福地,若有一两个因而进阶,正所谓:‘将外,军令有所不受’,一旦监察院的势力做大,再凭借监察院众长老与十宗之间的关系,少不得长青十宗就要再添一宗了。”
  悟真子瞥了眼郎飞,有些意外,挥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人小鬼大的家伙,不想你还有如此心机。”
  “要都跟你似的,十宗怕不是早就败了。”郎飞白他一眼,暗暗嘟囔了一句,不理悟真子,快步向那半开的仪门走去。悟真子见此,无奈一笑,只好尾随跟上。
  及至仪门,内有两值守弟子,见到郎飞微微一愣,如临大敌一般cāo起兵刃,喝问道:“此乃十宗监察院南海别院,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郎飞知道近rì不比往常,淡然一笑,而后将身一让后面悟真子走来,挥手丢给两弟子一块腰牌。“积雷山悟真子应援而来。”
  当值弟子详细翻看一番,待确定了腰牌的真伪,急忙躬身行礼。“原来是悟真(师叔)师伯,请进!”
  悟真子对二人点头一笑,这才带了郎飞,进仪门,后经内门,再至前殿。
  两个人先后脚踏入,才站定,就见一鹤颜红面的老者迎到身前,对着悟真子抱拳道:“悟真师弟,没想到积雷山派来之人竟是你,不知青岚师叔一向可好?”
  悟真子抱拳回礼道:“多谢炎华师兄挂怀,师父他老人家老当益壮。”语毕,又道:“炎华师兄,一别数年未见,你也不知空闲时分去积雷山看望小弟。”
  “哈哈哈哈”老者不觉放声大笑,又道:“悟真师弟,老道哪能跟你比,你那山上逍遥快活,老道我可是整rì里俗务缠身。我身为别院院主,怎可轻易擅离职守。”
  悟真子听说,耸了耸肩膀,再未出声。炎华子转眼瞅及郎飞,不禁奇道:“悟真师弟,此是哪位师兄弟的高徒?”
  “嘿嘿,忘了告诉师兄了,这小子可是师弟我的徒弟。”
  那炎华子一双老眼猛然睁开,紧紧盯着悟真子,极为意外的道:“你……悟真师弟,你……你也收徒了?”
  悟真子哈哈一笑,拍拍郎飞的肩膀。“快来给你炎华师伯见礼。”
  “炎华子……”郎飞正心中默念老者法号。俱他所知,长青十宗,华字辈的人只有四人,乃木府的四位老祖。若是论首字排辈,以炎字为法号的,便只有那玄火宗的炼jīng长老了。再看老者面貌,感受着他身周透出的浑厚火元,方才确定了心中所想,遂躬身行礼道:“小侄云飞,给您老见礼了。”
  炎华子虽然奇怪郎飞为何不报法号,但见及悟真子不以为意,也只好点点头,将郎飞搀了起来,顺手掐了掐腰,自须弥带摸出一张符箓。“师伯常年外,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平rì里闲来无事祭炼的一张中级寄火符,内中封有一条微型地火火脉,便送给师侄,权当见面礼吧
  “嘿,炎华师兄……这东西放你们玄火宗弟子手中,可以御火之术伤敌,放丹门丹脉弟子手中,可以炼丹,放铸天宗弟子手中可以炼器,放我积雷山弟子手上能干什么?不是师弟我说你,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改不了这抠门的毛病,换一个实用的吧。”
  炎华子闻说,尴尬一笑,待要再去翻须弥带。忽见郎飞扯扯悟真子的衣袖,道:“师父,你忘了?徒儿会炼制凡品药石,待将来晋级炼jīng境,还要试炼地火药石,炎华师伯赐的寄火符虽一时无用,可以后未必没用。”
  眼见当事人都这样说了,悟真子自然不再坚持,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放过了炎华子。
  “喂……炎华老儿,你说完没有?只听你们叙旧了,这正事,咱们还议不议了?”郎飞正向炎华子道谢,忽闻大殿深处传来一声yīn阳怪气的呼喝,听声音还是个女流之辈。
  郎飞不禁皱起眉,歪过头,向内望去。但见炎华子身后,殿心两排蟠螭鎏金的玄竹椅上坐了两人。方才出言之人坐左手边第二个座次上,可不正是个涂朱抹粉的中年贵妇。
  此时悟真子也偏头向内看了看,不禁眉头一皱,轻吐一句。“竟是她?”
  “师父,那人你认识?”
  悟真子方要作答,一旁的炎华子突然皱皱眉,向着二人道:“师弟,师侄,且先入座,待商议完有关那天魔宗修士之事,再做详谈不迟。”
  二人闻说,方才住了声息,由炎华子领着走到殿心,让右手边第一顺位上坐了。悟真子入座后,郎飞来到椅背后方,站定后观瞧对面,只见左侧一排座椅上坐有二人,为首的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开外,着装奇特。这等青天白rì下竟还穿着蓑衣斗笠,脚下蹬着一对木屐。此刻正安安稳稳的端坐竹椅之上,表情冰冷,看不出丝毫变化,直若一尊不动明王。
  再看下首的中年贵妇,上身穿一件撕花排穗夹袄,裸露着一双光洁藕臂。下身穿一条七八分的云龙吹息青缎短裤,透出脚踝上一点玉肤。脚蹬磨顶亮银蝶线红鞋,浅衬出盈盈一握三寸金莲。又加之脸上狠施百合香粉,浓抹玫瑰胭脂,若不是眼角荡着些细微的鱼尾纹,远远看去,比之芳华正茂的年轻女子亦不差些许。
  这二人背后,一如郎飞与悟真子一般立有二人,蓑衣人背后是个年龄三十开外的浓眉大眼的塌鼻男子。与其师一般,仍旧是蓑衣斗笠,只不过他那表情却并非恬静淡泊,虽是正襟站立,竟然斜着一双眼,隔三岔五的向下方之人瞟一眼。
  郎飞眯起眼,顺着他的目光向下方望去,就见中年贵妇身后右侧站着一个妖娆女子,若说蜂腰之纤,堪比柳抽绿,肌肤之腻,犹胜雪酥鹅脂,平生有万种情思,千般风āo。那眉梢、眼角满含爱意。那兰息、娇/喘浅泛chūncháo。腰腹上粉纱轻薄,羊脂白玉正中一点浅淡梨涡。胸前红兜淡荡,若隐若现飘出半缕清芷馨香。但见她薄纱微遮酥胸,罗裙稍掩chūn水,巧兮兮腮若杏李一点微醺,迷蒙蒙目泛桃花yù拒还迎。
  细瞅几眼,只觉那女子好便似梦中人,水上花。瞧一眼便让人yù罢不能,恨不得整rì整夜捧手心,含嘴里,与之互诉衷肠,同叙情殇。
  “好厉害的狐媚功夫!”好半天,郎飞才回过神来,不禁打了个激灵,望着那女子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方才若不是他脑海中神智迷失,神识护主一激,怕不是此时已然着了那女子的道,坠入情网中不可自拔了。
  “悟真师弟,为兄给你介绍下,这一位乃是绝情道的封榘师弟,后面那个,乃是封榘师弟的徒弟,灭尘师侄。”
  “这下首的一位,乃是扶摇岛静莲师妹,后面那个,乃静莲师妹的徒弟,惠香师侄。”
  听罢炎华子之言,悟真子与封榘子二人互相拱手礼毕,而后郎飞与灭尘子又先后向两位长辈见礼。
  到了扶摇岛的中年贵妇,悟真子与她相视片刻,只冷哼一声作罢。见此,郎飞便故作不见,不去见礼。反倒是中年妇人身后那叫做惠香的女子,对悟真子行了个礼,却迎来悟真子的一声冷哼。待到郎飞,又见他盈盈一笑。郎飞亦冷笑连连,言道:“师妹,你就别费心机玩弄手段了。”
  这话一出,女子花容大变,一时紧咬贝齿,沉默下来。那殿中除悟真子外,其余三位炼jīng高手却猛然间转过头深望了郎飞一眼。
  “悟真师弟,你收的这个徒弟,可不简单啊!”炎华子的一句话,引得悟真子哈哈大笑不止,回头望了望郎飞,老脸上容光焕发,一一扫过炎华子与封榘子,后将目光凝聚神情不悦的净莲仙姑脸上,悠悠说道:“炎华师兄谬赞了,小徒不过心ìng纯良一些罢了。倒叫邪魔歪道之流错打了心思。”
  “你……”静莲仙姑拍案而起。
  “怎么?静莲师妹有何不忿?道爷才说的是邪魔歪道之流,莫不成你扶摇岛贵为长青玄门正宗之一,却要将此名头顶了去不成?”二人之间一时剑拔弩张。
  “嘿……这是怎么说的?魔宗妖人没找到,咱十宗之间倒先开战了?”就二人针锋相对之时,大殿门口突然人影一闪,走进两个人来。
  前面走着的一个黄脸道人,额角贴着一片狗皮膏药,身上穿了件破破烂烂的道袍,手里拿着一杆玄è长幡,上面几个霜白大字,“算天下事”。后面跟着一个平头小子,有些木讷羞涩,跟道人身后,一步一蹭的走进门来,平头小子样子虽憨,可一双三角眼闪闪烁烁,与那灭尘子一般,将目光横竖只往惠香身上招呼。
  “天玑师弟!”上首端坐的炎华子站起身迎到殿门,寒暄两句,将天玑子让入殿心。悟真子等三位炼jīng长老又先后与他见礼,另招呼小辈之间相认。礼毕,天玑子与其徒伏罗子行至右手第二顺位坐了。
  诸人先后就坐,天玑子打量一遍众人,道:“炎华师兄,诸位师弟、师妹,眼下我四宗门人惨遭天魔宗妖道屠戮,我等四人皆是门中老祖差下前来应援之人,此等局面下,正应该摒弃往rì恩怨,齐心合力为我四宗不幸弟子报仇,剪除天魔宗妖人,还我长青界一个朗朗乾坤。”
  诸人闻说,连连称是。见此,天玑子又看向炎华子,沉声道:“炎华师兄,烦你将眼下局势相告,我等才好细细磋商,定下一个完全之策。”
  “好!”炎华子看了四人一眼,点点头,缓缓道出前方弟子传回来的近消息。
  
第三百三十八章你两个舔了脸的上凑,干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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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今rì,距离四位弟子被害已有旬据南海诸岛上散布的探子,以及散修中的目击者称,七rì前于南海周边三个不同方位曾发现行迹可疑之人。”
  炎华子皱着眉头道:“让老道不解的是,若此三人果真是那天魔宗弟子,为何不聚集一处。由炼jīng长老带领,自有活命之机。如此散开,岂不刚好被我们各个击破。”
  天玑子忽然睁开紧闭的双目,摇头道:“炎华师兄此言差矣,他们三个若是聚一起,修为有高有低,又是三人同行,两个筑基门人势必会拖慢魔宗长老的速度。一则目标大,二则还要兼顾手下。如此一来,被我等拦截的几率岂不大。他们这样散开,即可避人耳目,又可让我等辨不清虚实,倘若我们冒失之下分兵三路,追踪两个筑基妖人的还好说,可追踪炼jīng长老的那一队修士,岂不是羊入虎口。”
  “天玑师弟分析的不无道理!”众人皆点头称赞,一时拿不定主意。
  “报!”殿内众人正赶为难时,一个身着灰褐è道袍的别院弟子忽然闯入厅内,不及行礼,忙开口道:“禀长老,东方传来消息,八千里之外双鹰岛两位岛主被发现横死岛上。”
  “是田横、田顺两兄弟!”炎华子紧蹙着双眉,缓缓扫过殿内诸人,道:“田横、田顺两兄弟均有筑基后期的修为,他二人为人处世还算不错,这么多年来,并未听说与南海哪位散修有深仇大恨。”
  炎华子话罢,封榘子冷哼一声,接口道:“不用想了,指定是那魔宗长老所为,若是另外两个筑基妖人,他二人联手,即便难以胜之,自保该当绰绰有余。”诸人听说无不点头称是。
  “既如此,那我等四人立刻动身拦截,至于另外两方,想来当是两个筑基门人,一方便交给小徒与三位师侄,另一方便交给炎华师兄,你们看这样可好?”天玑子忖度片刻说道
  炎华子听说,点点头,又道:“以为兄看,天玑师弟此法可行,但不知静莲师妹与二位师弟意下如何?”
  四人应援而来,对于联手追击魔门长老之事早已心有准备。闻得此言,也只回头各望了身后弟子一眼,先后点点头,应了下来。
  “既然师妹和两位师弟无异议,事不宜迟,我们四个先行赴东方追击魔宗长老。至于另外两个,已不足为虑,便交由炎华师兄调配人手吧。”
  天玑道人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说完此话,站起身来,招呼三人一声,遂向殿外走去。三人见他如此干脆,只好苦笑一声,尾随而去。
  炎华子并郎飞等人送至门外,郎飞瞅得空闲,扯了扯悟真子的衣袖,小声问道:“师父,你还没说你和那静莲仙姑到底是怎么回事哩?”
  悟真子神è一冷,答道:“你可知道二师兄曾教训扶摇岛一女弟子之事?”
  郎飞点点头。悟真子指着静莲仙姑,道:“当年凤熙上人来我积雷山兴师问罪,所带之人便是这静莲子。那时节,师父曾与凤熙上人赌斗,而你师父我,便与这静莲子过了几招。”
  “哦?”郎飞眯眼瞅了瞅静莲子,奇道:“但不知胜负如何?”
  悟真子嘿嘿一笑,一脸得意的道:“那婆娘眼高于顶,当时师父我卖了个乖,以智取胜,将他那流云丝袖扯了一只下来。这不,时至今rì,那婆子还耿耿于怀,成天光着个膀子四处逛游,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深闺怨妇似得
  郎飞点了点头,再未出声。悟真子又嘱咐他几句,着他注意安全。常言道死道友不死贫道,那几个既不是故人亦不是盟友,若事有不谐,即便舍了他们,管他别人怎么说,只要自己得以保全ìng命就好。又说那扶摇岛的小妮子不是个善茬,让郎飞千万注意,别yīn沟里翻了船,到时候自己丢面子不说,他这当师父的也蒙羞。
  郎飞一一应了,悟真子方才安下心,并封榘子、天玑子、静莲子三人,别过炎华子,御风向东而去。
  几人走后,炎华子带他几个小辈弟子回转前殿,又命一位当值弟子传了一位执事进来。
  几个人围一起商议片刻,根据别院弟子明察暗访的结果,炎华子着那位执事选了十个筑基期的别院弟子,随后赶往西方,追踪一个筑基妖人。后又着郎飞几个带了一位熟悉地形的弟子,赶赴南方栖鸟海域追击另一位筑基魔修。
  单说郎飞一行五人,向着南方进发,经有五rì光yīn,来到一频见海鸟、瑚礁遍布的海域。那位别院弟子告诉四人此便是栖鸟海域。五人遂将坐骑栓禁海域外围一座荒凉的小岛上,御空低飞,沿着千里范围四下寻。
  因那魔宗妖人有筑基后期修为,他四人相约聚一起寻敌踪,郎飞虽觉费事,可又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只得应承下来。
  如此寻一rì,妖人未见,可他们五人间的关系倒叫郎飞哭笑不得。一路上五人排布之势;郎飞前,惠香居中,灭尘子与伏罗子一左一右,宛似哼哈二将一般将她夹正中。郎飞曾抽空向后看了几眼,见那别院弟子虽走后,可一双眼亦不离惠香身子左右。灭尘子与伏罗子对惠香的爱慕之心溢于言表,那别院弟子虽说心中也有非分念想,可毕竟身份难比二人,只得将爱意深埋心底。这一刻,对三人而言,与其说来敌,倒不如说是为献媚而来。
  起初,灭尘子与伏罗子也以为郎飞与他们一般,可经过一rì的相处,见郎飞并未对惠香大献殷勤,这二人放下心来,因又见那别院弟子识趣,只剩他二人相争,遂各冷着一张驴脸互揭其短,双方你来我往,好便似两只高傲的雄鸡,斗过来,斗过去。
  这一个说他一把板斧开天地,那一个言他一双铁拳惊鬼神。灭尘子是绝情宗里好儿郎,伏罗子是那明阳宗里真栋梁。
  时值中秋,白rì里尚有三分炎热,半夜里却已月清风凉。扯过功夫长短,二人又比殷勤体贴,为博惠香一笑,白rì里伏罗子将冰符用以消暑,子夜里灭尘子以宝衣赠她暖身。郎飞一边看得暗暗摇头,这二人一等下贱,此时早已拜倒石榴裙下。美人所指,哪怕前方拦路的是刀山火海、黄泉炼狱,想必眉头也不会皱上一皱。
  那惠香也是个有本事的女子,周旋伏罗子与灭尘子之间,颦笑之间将二人驯的服服帖帖,到后,二人竟鬼迷心窍般的默许了对方的存,眼里心里只装着惠香仙子。
  见此,郎飞只觉心头生一股彻骨寒意,暗道此女不简单。不单一身媚骨,竟还有如此心机。
  他这里见惠香如躲瘟疫,却不想那女子驯服伏罗子与灭尘子之后,又将目光转到他身上来。
  这一rì,正是五人进入栖鸟海域的第三天,飞行途中,惠香一时喊累,又说连rì来有几分辛劳,yù去下方礁岩上歇息一阵,顺便吃些东西。
  二人听说,即刻将惠香护送到海面岩礁上坐了。郎飞本不yù多事,便自找了个清净岩礁打坐相候,不想那二人也不知如何听了惠香的怂恿,偏要来招惹郎飞,言说商议应敌之策,邀他一处相聚。
  郎飞苦无借口推脱,只好冷着一张黄脸过来坐了。五人坐定后,灭尘子与伏罗子竟似哑巴一般不说话,反倒是那惠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与敌情无关痛痒的话,其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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