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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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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玉蛟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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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儿四爪奔腾,片刻间赶上鬿誉,这两兽各站定一个方位,半空对峙起来。
  “师叔小心。”王子服早已不耐,将手中“玉蛟尖”倏然前探,他身下鬿誉翅膀一舒,猛然向后一扇,一人一鸟化作一道掠影,携着奔雷之势朝郎飞冲去。''
  玉蛟尖上寒芒破开凛冽的狂风,带动一道道旋转的气流,声势骇人之极。郎飞却也不敢轻撄其锋,一夹虎腹,示意小白躲闪。
  “吼”一声虎吼,小白儿虎爪一动,足下生风,如漂泊落……绿@色#小¥说&网……悠的倾来斜去。
  王子服见此也是毫无办法,只好将玉蛟尖平担手上助鬿誉稳住身形。
  郎飞那小鬼头怎会放弃如此大好机会,一夹虎腹,催促小白儿继续上前。
  鬿誉见小白儿不给它半分喘息之机,无奈之下一声长嘶,挥翅应上,爪上金芒迸射而出,他也是下了死力,将那气刃当做暗器丢出。
  郎飞一愣,混没想到鬿誉还有此等攻击手段,若由小白儿来躲,势必错过追袭的良机,他只好一摆手中钢锋去迎击飞至的金芒。
  “锵,锵,锵”郎飞奋力将气刃拨偏轨迹,鬿誉力道之大,竟震的他虎口生疼。不过好歹算是解了眼前危急,一人一虎得以再次欺近鬿誉身边。
  王子服鬿誉背上看着欺近的二人,以通灵咒指挥鬿誉稳住身形,而他握着玉蛟尖直刺迎面冲来郎飞。
  小白儿瞪着虎眼,看那杆玉兵戳向郎飞,他哪能让他如愿,脚下生风,一转身便荡到鬿誉身后,抬爪照着鬿誉鸟尾就是一划。
  “哗啦啦”虎爪划过竟然传出此等异响,郎飞闻声心中一喜,将丹田真气不要命的全部注入钢锋,也不使其刺击,只是将那冰冷的雾气一团一团送往鬿誉身边。
  
第一百零七章 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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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服打个寒战,望着身周白蒙蒙的雾气一脸的骇然。寒风带过一丝冰冷刺骨的水汽,划过他裸露的肌肤,一时间只觉入坠冰窖,头发与眼眉上瞬间便覆了一层白霜。不敢久待,王子服慌忙向鬿誉颈项拍去。
  他这一拍不要紧,刚触及鬿誉翎羽,便感觉有如抚寒冰之上,蓦地一股寒气顺着手上筋脉侵入体内。''
  “出去。”王子服猛然抽回手,顾不得沟通鬿誉,直接出声高喊。
  他话音一落,却不见鬿誉冲出,只是晃动愈甚,好似难以掌控平衡一般,弹指之间忽然响起一声悲鸣,王子服心中一沉,果觉身下鬿誉猛然一顿,接着一人一鸟倏然倾斜,双双掉向地面。
  耳边风声呼啸,眼见一道道雨线后退而去,王子服低头看向比他下坠之势还快几分的鬿誉,就见其身躯上满满覆盖了一层冰晶。
  “难怪,好手段。”王子服不禁心中赞叹郎飞。原来这小子瞅及鬿誉身躯巨大,二人空中这一番好斗,天上落下的雨珠早已淋得其身上湿透,他便耍了个心机,用那冰鲸钢锋催生冷气,生生使其体表结冰,寒气与重力的作用下,那鬿誉果真再难坚持,只挣扎了片刻,便自云头栽下。
  下坠之势愈快,眨眼之间一人一鸟距玉石台面已不足十丈,此时台边突然激射出十数道绿色真元,横竖交织成一张翠网虚悬与玉石台上。
  “啪,啪”两声闷响,台下一片惊叫声中,王子服与鬿誉双双跌落翠网之上。
  见翠网救得一人一鸟性命,台下众弟子俱都松了一口气。接着玉石台上缓缓走上一人,却是那守台长老,只见他手诀虚引,缓缓引落翠网,待其距台面不足一尺之时,手型一变,散了法诀。眨眼翠网化作绿色光斑消散,王子服嘭的一声坐倒玉石台上。
  此时郎飞也已骑着小白儿自天际徐徐飞下,见王子服与那鬿誉得救,他也轻舒一口气,心下稍安。
  “师叔好手段,弟子不如,输的心服口服。”待运气调息一番,王子服渐渐好转,忙开口道。
  郎飞呵呵一笑,道:“今日乃是乘此雨天之势,师叔我真实境界还不如你哩,师侄不要妄自菲薄。”
  “不论如何,输便输了,今时今日子服当再无怨言,但只盼日后若有寸进,还望师叔垂慈,不吝赐教。”待身周渐暖,王子服起身将瑟瑟发抖的鬿誉召回灵兽袋,转头对郎飞道。
  “呃”郎飞错愕,万没想到这王子服竟如牛皮糖一般粘上自己,此次比斗输了,却还想日后再挽回面子,他心中暗骂其死脑筋,麻烦鬼,脸上却装模作样的挂着微笑作答。:“好说,好说,但只凭师侄心意便可。”
  王子服得此言再无话说,向郎飞与守台长老行了一礼,转身提步走下玉台,那姿势,那气度,直看得郎飞瞪眼,心中腹诽不已。“姥姥那个熊,若是那才赶来之人还以为他才是那得胜之人哩,难怪朱罡列那厮如何都瞧不上他,单凭这份霸气,便是小爷也有三分嫉妒。”
  “师弟,如此出神想些什么?”却是那守台长老出言公示完郎飞晋级,转眼却见那小子望着台下怔怔出神,不禁开口询问道。
  “啊?没,没什么。”闻其所言郎飞回过神来,忙出言答道。
  见他不说,道人也不再问,微微一笑,转过话题,道:“师弟,如今你顺利晋级,此时尚早,不去准备一二?”
  郎飞看看身上湿透的衣物,咧咧嘴,答道:“师兄言得是,如此,师弟先行别过,少时再见。”
  见道人点头,郎飞亦微笑回礼,接着撂起衫摆,迈开步子走下玉台。
  “飞哥儿,接下之战,你可有破敌良方?”见郎飞回转,云寒一脸忧虑的问道。
  “这……”郎飞看了远方云羽子身边静立的方清寒一眼,皱皱眉,回头道:“那方清寒手中法宝委实多,思来想去,便是我也无多大把握必胜。”
  “嘿嘿,可不是,这雨势不歇,若是片刻后飞哥儿上台与之比斗,他要再弄那落云兜来个天雨什么尘,便是不输,也要脱几层皮哩。”朱罡列摸着额上的青紫,谈起方清寒仍是一脸的惧意。
  雪娅见呆子说的方清寒如此难缠,抬起翠袖,将那戊土期取了出来,双手捧着来到郎飞跟前,道:“公子,这戊土旗你拿去吧,也好依做防身之物。”
  “嗯,如此也好。”郎飞点点头,自雪娅手中接过戊土期,转身又看那将头埋云羽子身后的方清寒一眼,突然面色一喜,开怀道:“小爷有办法了。”
  三人闻言大奇,朱罡列忽闪着小眼睛开口问道:“便是那等杀招你可是有了应对之策?”
  “不可说,不可说。”郎飞微微一笑,摇头晃脑的说道。
  “故弄玄虚!”呆子撇撇嘴,对郎飞的态度不以为然,转眼想起自己额上之伤,嘴中又嘟囔出声。“便该你也输那小子手中,须得比俺多挨几记,变作个熊猫眼才显喜庆。”
  朱罡列也未控制音量,被郎飞听个全,那小子怎会迁就他,扬手就要来打,呆子见他举动,抱着头撒腿就跑。这二人一追一逃祸及周围,转眼将那身周观战的弟子搅的一个个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郎飞辈分极高,一般之人又哪敢来阻,他二人引起的这场骚乱,直至天羽子看不过眼,御剑横空,将那呆子拎着衣领挂剑尖上带离,方才平息。
  看着如小鸡子一般老老实实站天羽子身后的朱罡列,又瞅瞅面色不善的玄羽老道,他哪敢再造次,吐吐舌头,冲玄羽老道做个鬼脸,这小子晃着二爷步走回雪娅二人身旁。
  经过此次事件,那周围观战的众弟子一个个躲的他三人老远,生怕再受了无妄之灾。他三人无奈,也只好撑起避雨的法器,自顾的聊起闲话。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一声磬响,接着守台长老缓缓走上玉台,面色微笑,对着台下众人道:“历数日风雷,时至今日六脉会武已近尾声,今有丹脉凌云子郎飞与阵脉青云子方清寒顺利晋级决赛,此场乃为后,由此二人争夺魁冠,望能全力发挥,勿留遗憾。”
  说完此段话,见台下响起一片议论,守台长老语势稍顿,片刻后见议论之声渐歇,这才压压手示意静声,接着道:“时辰以至,请二人上台开赛吧。”
  郎飞闻言却是不急,老神的待那方清寒上得玉台,他这才向身周二人点点头,拽身形,分开眼前众人往那玉台之上走去。
  小白儿见他上台,虎屁股一撅,屁颠屁颠跟着前行。不成想没走几步便被郎飞掉转头一脚揣虎屁股上。“回去,回去,今次可没你的戏份。”
  “嗷呜。”耷拉着虎头,小白儿呜咽一声,轻轻转过身,老虎尾巴拖脚后跟,慢吞吞走回雪娅身旁。见及此景,郎飞骂它一句熊样,转身形继续前行。
  上得台来,郎飞戏谑的打量了方清寒一遍,开口道:“师弟,不曾想你我二人竟这后的比赛相遇,着实叫人生出几分唏嘘之感。”
  方清寒轻轻抬头看了郎飞一眼,张嘴支支吾吾的道:“师……师弟,我是你……师兄。”
  “哎呀,上次观及师弟轻易将那呆子打落台下,为兄我心中委实惊惧,还望少时师弟手下多多留情,留为兄几分薄面。”方清寒的话他充耳不闻,鬼小子自顾的出言打岔。
  “师……师弟,我是说……是说,那个……这个……”方清寒见他故作不理,直急的脸色涨红,口齿愈加不灵便,一来二去将心中备好的话又忘的干净。
  “这个,那个,莫不是为兄这点请求都不应允?”郎飞这小子戏演得倒是逼真,眨眼间竟换了一副黯然的表情。
  见他如此,方清寒心中乱了方寸,只好随着他的话颤声道:“嗯……嗯,答应。”
  郎飞见成功占了那面嫩小子的便宜,心中一乐,转头朝云羽子老道挑衅的撇了撇嘴,挑了挑眉。
  “师弟啊,你我擂台上站得这许久,总该出手了吧,若再磨磨蹭蹭的叙个没完,这台下冒雨观战的众人该埋怨咱哩。”见云羽子脸色渐黑,这小子慌忙回过头,装的一副正经的摸样出声道。
  方清寒点点头,抖落袖子上几滴雨水,反手便自须弥带中掏出那落云兜,捏个法诀就待祭出。
  “慢,慢,且慢。”见他直接拿出落云兜,鬼小子忙出声打断其施法。“师弟,好歹你也是个阵脉的弟子,这后的比斗,便该使出个什么绝妙阵法耍子,也好让为兄与台下观战众人长几分见识。怎好去使那御器的手段,不是凭白弱了阵脉的名声?”
  乍闻此话方清寒一愣,抬头瞅瞅虚悬的落云兜,又低头看看身上紫袍,接着点点头,道:“师弟……言之……有理。”一招手又将那落云兜收回,放入了须弥带中。
  
第一百零八章 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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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放回落云兜,郎飞咧嘴一笑,开口道:“也莫要落人话柄,说什么为兄我欺你面薄,出言挤兑,便是赢了也胜之不武。咱们两人且打个商量,便任由你来布阵,我只身去破,若运道不错,破得便算我赢,若能力不足,破不得便是你胜,此提议师弟你意下如何?”
  他话音一落,方清寒还未待回答,台下观战众人立刻传来一片诧异之声,其中就有那脸色大变的云寒。“飞哥儿怎能如此托大,一般的阵脉弟子都能布出筑基境才可破掉的阵法,遑论方清寒这等核心弟子。”''
  闻得云寒所言,雪娅也是焦急,玉手紧攥,一对美目一眨不眨的盯着郎飞。
  “师弟……你,你可是想清楚了?”方清寒同样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如何看郎飞也不是那等愚笨之人,却不知为何竟会做出如此决断。
  “师弟宽心,为兄省得,此事早已经过深思熟虑。”郎飞提起衫摆束腰间,双目凝视着方清寒,道“师弟,勿要多言,只需出手段,为兄静心相候。”
  见郎飞执意如此,方清寒点点头,不再答话,自须弥带中接连掏出阵旗、阵盘、铜镜、符箓,转手又将五宝簪抽了下来。
  走动间将八面阵旗分定于八方,祭起五色盘悬阵旗中央正上方,又将铜镜置于阵盘之下,然后方清寒念动咒诀,那五宝簪嗖的一声飞起,直接嵌阵盘正中。
  到此方清寒并不停歇,珍重的拿出一片赤羽,看了郎飞一眼,道:“师兄请瞧,此乃朱鸟之羽,蕴含丁火元力。”
  拿出一枚鳞片。“此乃紫蟒之鳞,含乙木元力。
  接着拿出一颗牙齿。“此乃秋狮之牙,含辛金元力。”
  又拿出一只骨甲。“此乃墨龟之壳,含葵水元力。”
  后拿出一只断角。“此乃地龙之角,含已土元力。”
  见郎飞一脸凝重,方清寒沉吟片刻,又道:“师弟,我布之阵乃称作,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相传上古时期,天仙境界以下之人入得此阵当无生还之理。”
  “嘿嘿,师弟,拿这种大阵来对付为兄这脱胎境之人岂不是小题大做了些。”郎飞情知此乃仿制阵法却依然打趣道。
  “师弟……这,这乃是仿制而来,威力差了十万八千里哩,想那真正的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乃是取五神兽身上之物以及诸多灵宝而成阵的,岂是我手上这些可比。”方清寒脸色一红,他倒是个实诚人,慌忙出声解释。
  郎飞见此轻轻一笑,故作惊讶的道:“哦,原来如此,师弟还是快快将之布置完毕,为兄也好快闯阵,见识其玄妙。”
  “嗯!”方清寒轻轻点头,手中捻个法诀,道声合,就见那阵旗与阵盘之间蓦然出现一道闪光,接着阵盘与阵旗竟然凭空消失不见。
  台下众人的称奇声中,方清寒又将手五个妖兽之物祭到半空,剑诀一指,化作五道毫光射入原来阵盘所,同样也消失无踪。
  做完这一切,方清寒手中法诀连变,后结了个大罗宝阙印,喝声“令”,接着阵旗2中央传出一股震荡之力,继而又出现五种妖兽昂长的嘶吼之声。
  待得吼声渐渐平息,方清寒抹了一把额头之汗,看定郎飞道:“师弟,阵势已成,若准备做够,便请移步入内。”
  郎飞向他点点头,睁眼细观了刚才阵盘所,见得如常,四周虚空全无一丝异色,他不禁苦笑的摸了摸鼻翼,袖子一抖,却是抓出戊土旗攥手里,拽身形,迈开步伐往那阵中缓缓走去。
  “师兄,这小鬼头究竟作何打算?竟然只身去破那五方五灵玄元一气绝阴阵,就算是他手中法宝精良,但凭其脱胎境的修为又如何能够破开此阵防御。你们可能不知,此阵虽号称是仿制阵法,差了原阵十万八千里,却也不是筑基之人能够破掉的,何况是他,一脱胎境的修真初哥。”郎飞是个机灵鬼,云羽子猜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生怕方清寒上了当,吃个大亏。
  玄羽老道目光连闪,他同样也不解鬼小子为何如此,那大阵摆明了威势不凡,却要一门心思的破什么阵。叹口气,老道侧头对云羽子道:“为兄亦不知那小子今日哪根筋不对,这等以己之短攻敌之长的事都做了出来。”
  见老道同样不知,云羽子心头愈加疑惑,眼巴巴又瞅向一旁的天羽子。
  “嘿嘿,师兄莫要看我,师弟我也是不知,想来鬼小子如此作为,定又是动了甚么歪脑筋,只是这大阵如此犀利,他又打算使出何等手段将之破解,师弟我当真好奇至极。”天羽子仍旧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戏谑表情,这话使得云羽子本就七上八下的心加忐忑了几分。
  羽子见他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心中愤愤难平,开口挤兑道:“可惜了,那大阵本是为朱罡列或者王子服预备的,没想到此二人如此不济,啧,啧,只好便宜这小子了,只是望清寒莫要将之如丢朱罡列一般折辱与他便好。”
  “你!”天羽子恨的牙痒,却拿他无丝毫办法,只怪他那两个徒孙本事不济,俱半决赛中折戟。
  “师弟,为兄观你今日印堂发暗,灵光隐晦,想是连日来操劳过度,透支了元气,为兄不才,但也粗通医理,便帮你诊治一二可好?”玄羽老道手上泛起一股檀色真元,恨恨的看着云羽子,一双眼中精光连闪。
  “唔,师兄。”云羽子未曾深思,他那话顺口而出,虽然如愿打击了天羽子,不成想,却也将玄羽老道得罪了,唬的他慌忙开口讨饶。“师兄见谅,想郎飞师侄为人,论人品,如光风霁月,论才智,实纵横多谋,论样貌,诚人中吕侯,论天资,乃惊采绝艳……”
  听着云羽子滔滔不绝的奉承之言,玄羽老道这才脸色一舒,嘴角笑意盎然,那得意的劲头,直似夸他一般。
  “好了,好了,且看台上,郎师侄已入阵了。”天羽子见得二人如此,忙出言提醒。
  云羽子一愣,同玄羽老道转头观那玉台,果见郎飞已阵中站定,于是三人皆收声不语,瞩目战局发展。
  “师弟,你可准备妥帖?若是一切安好,我便发动阵势了?”方清寒见郎飞于阵中站定,他抿抿嘴,出声相询。
  郎飞闻言轻轻点头,手中戊土旗向身周一卷,那小旗泛起一股土黄色毫光,接着突然舒展开来,变的几尺长宽将他整个人护住。
  “师弟,还请发动阵法。”戊土旗护住郎飞,看不到他表情,只听到其声远远传来。闻得如此,方清寒不答话,手中剑诀朝虚空一点。道了声“启”
  赤、青、黑、白、黄,虚空中泛起五色光晕,那漫天的乌云立刻消退,眨眼之间云开雨霁,道道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垂下,映出一条条五色的彩虹架于虚空。黛山、翠石、青松、彤云,雨洗山色,风动云妆红。当真好一副仙家妙境。
  “好美!”雪娅不禁赞叹出声,其余众人也皆怔怔的望着虚空之上的彩虹,任谁都未想到这大阵之威竟恐怖至斯,连天气都能影响。
  “嗯,却是美轮美奂。”郎飞身阵中,那虚空之上的彩虹正好其头顶显现,漫天云层五色光辉映衬之下好似极光一般。
  微风拂过,云层稍动,五色彩虹也随之缓缓消退,见及此幕鬼小子回过神来,暗怪自己糊涂,只顾欣赏奇景,差点将正事忘记
  反手扯出冰鲸钢锋,鬼小子轻轻迈动步伐,徐徐;向前而行,走得片刻不见异状,他不禁心中暗暗疑惑,“为何这等大阵全不见攻伐手段,如此安然。”脚下加紧几步,郎飞约摸着来到阵势边缘,不知此阵深浅,他可不敢只身乱闯。将冰鲸钢锋自戊土旗后探出,伸出手臂便往前刺去。
  青光一闪,一道紫色屏障闪现,那钢锋犹如刺入金铁,再不得寸进,接着锋尖之处蓦然腾起一篷电花,一丝青紫色电弧顺着钢锋如蛇一般直向上蜿蜒而来。
  郎飞心中一惊,观那电弧颜色便知危险之极,唬的他慌忙撒手,将那冰鲸钢锋丢开。
  “当啷”钢锋掉落玉台之上,紫青电弧也缓缓消散,那鬼小子躲戊土旗后又等得许久,见那屏障晃了一晃消失不见,身周也无异状发生,这才躬下身,探出手去捡钢锋。
  “啪啦。”刚触及温玉剑柄,那电弧散而复生,这半晌的功夫,虽威能耗得七八,其形已微若游丝,却去势疾,顺着锋身而上。
  光察觉之时已避之不及,郎飞惊骇,下意识一声大喊,接着那电弧透过玉柄直侵入手上筋脉。
  如箭如梭,丝丝电光顺着手上筋脉直往臂膀乱窜。郎飞只觉手掌如针扎一般刺疼,接着痛感顺着电丝去势一点点扩散,继而一阵麻木袭来,钢锋再难攥握,“当啷”一声,再次掉落玉台之上。
  
第一百零九章 闯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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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一声闷哼,郎飞急提下腹真气,化作一股激流,顺着经脉直往手臂涌来。
  郎飞内视之下,那股真气激流与沿手臂袭上的电弧撞一起,两者甫一接触,那青色真气立刻摧枯拉朽一般将紫青电弧撞的七零八落,后被汹涌后至的真气淹没,眨眼间被炼化无踪。''
  郎飞一愣,那紫青电弧竟如此不堪,实是出乎他的意料。弹指后真气运行一周返还,他只觉丹田中真气略有一丝异样,只是内视之法尚不足以看清具体变化,他也不知道此事是福是祸。
  百思不得其解,左右活动下躯体又觉无甚异状,贼小子不禁摇摇头强行驱散心头疑惑,注意力转回眼前阵法。
  再起捡起台上钢锋,见前次一击之下不能损其分毫,连自己都吃个暗亏,这小子不执着此,回转身,又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步,两步……依然走到阵法边缘,这小子此次学得聪明,再不敢用冰鲸钢锋,反手却将夔牛劲拿了出来。
  “啪”激射而出的乌钢珠,伴着呜鸣声,化作一道寒光直奔虚空而去。眼见即将触及阵壁,郎飞生怕再有什么变故,将那戊土旗遮身前,只露出一只独眼,透过旗上破孔观望。
  乌钢珠划过,好似搅乱了虚空中风势的平衡,突然之间一道道银白色的风刃显现而出,直好似隐没的恶魔路出獠牙锯齿一般,闪耀着森森寒光,向那乌黑的珠子扑去。
  “啪,啪,……”乌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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