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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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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飞有些不好一丝的讪笑一声,转眼又问道:“那以师父猜测,飞儿为何会有如此变化呢?且那云海与雷龙俱,单单缺少了青衣道人的形影。”
  老道略微一顿,以揣测的语气答道:“为师先前曾担心青衣道人乃是想夺舍你之躯体,不过时至如今你都并无一丝异样,为师推测出三种可能。”
  眼角瞥了一眼郎飞,见他一脸期待的摸样,老道继续道:“第一,那识海之物乃是青衣道人寄存于你脑中,却不知他所欲为何。第二,你有所奇遇,不知怎地融合了青衣道人的神魂。其三,云海与雷龙本来便是你自己之物,你所见的也是灵魂深处封存的记忆。”
  听得老道所言,郎飞骤然打个寒战,面带忧色的望向老道道:“师父,若是那第一种可能,徒儿岂不危矣?还说什么造化?若是第二种可能,会不会落下何种暗疾?”
  “飞儿休要多心,为师思忖,当是这第三种为可能,因你曾说过,浮现那些画面之前,你曾感觉灵魂深处一阵剧痛,由此推论,应是打破了被封印的记忆碎片所致,而那些画面便是以往的情景再现。”眼见郎飞一副焦躁的模样,老道忙出言开导。
  “哦,原来如此,那我……那我……嗯,爱是谁是谁吧。”这鬼小子吭哧了半天,也回过神来,不管前身是谁,他如今乃是郎飞,青牛镇的飞娃儿,玄羽峰的大徒弟。
  见郎飞只是一愣便回过神来,老道微微一笑,赞许的道:“飞儿有一颗如水之心,不为外因所惑,我欣慰至极。”
  郎飞闻言,老脸一红,手指摸摸鼻翼,一脸的不好意思。
  老道见状一愣,奇道:“飞儿,何故如此表情?做小儿女态?”
  “那个……师……父,飞儿我……飞儿我,不为外因所惑可承受不起。”
  眼见郎飞越发脸红,这老道心头疑惑,开口道:“飞儿,你明言便是?为何出此言语?”
  “师父,可还记得徒儿那玉台之上曾出神许久?”
  见老道点点头,郎飞继续问道:“那师父你……你可知‘他’之身份?”
  老道一呆,继而说道:“身份,他有何身份?便就是师弟的五徒儿,其中还能有何玄虚?”
  郎飞脸色一急,双手胸前比划半天,道:“哎呀,不是……徒儿不是说那个,乃是……乃是其性别。”
  “啊,嗯?”老道打个愣神,眼泛精光,转头道:“因所见不多,为师也未细加打量,未曾以神识相辨,今闻飞儿所言,莫非……莫非其不是男身?”
  郎飞情不自禁的捏捏五指,摇头苦笑道:“若不是如此,徒儿又怎会心惊至此。”
  “哈哈哈哈哈哈”见郎飞窘迫的神情,老道蓦然忍俊不禁,长声大笑起来,再难以保持他哪种老正经的做派,只笑的磕磕巴巴,指着郎飞道:“如此说来,如此说来,我的徒儿……却把那云羽子的徒儿轻薄了?唔哈哈哈。”
  “师父,师父,你咋还笑的出?想那云羽子师叔必然怪罪飞儿,虽是无心之举,却也实实的占了人家的便宜。”
  郎飞撅着嘴,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眼巴巴的望着眼前笑的前仰后合的老道。
  “徒儿,徒儿休慌,只怪那老道装神弄鬼,偏要将他那宝贝徒弟弄个什么女扮男装。观她男身之时都这样俊俏,想必女身甚,反正你又未吃亏,理他作甚。”老道士好容易平复下心绪,想起云羽子弄巧反成拙。嘴角又泛出几分笑意。
  郎飞依旧面色愁苦,道:“可是徒儿仍觉理亏,非但毁了三件宝贝,还轻薄了她,总是有些心中难安,只望可以弥补几分,以平心中愧疚。”
  “这倒难办了,那老东西眼界高,寻常之物又哪能看上,还不若从方清寒那里下手。只是为师与之亦不曾多见,难以得知其有何喜好。”
  二人皆无语,一时间大眼瞪小眼起来。
  良久,郎飞蓦然一喜,眉开眼笑的大叫道:“有了,有了。”
  老道眉头一挑,道:“飞儿有何对策?”
  郎飞自须弥带中轻轻捏出一粒丹丸,道:“师父,请看。”
  老道眼光一扫,微笑道:“徒儿便可是又想拿这驻颜丹讨好?”
  郎飞嘿嘿一笑,将他以前经藏阁曾碰到方清寒的事述说一遍。想她曾放置驻颜丹秘方的书架旁感叹许久,如此只是过了半年,料她仍会对其挂怀。
  “徒儿有了决断即好,为师就不与你同去了,你只需去那天阵峰,寻阵碧子,便会问得去云羽峰的路。”老道轻捋胡须,举臂抖手,示意郎飞自去云羽峰。
  郎飞点点头,站起身形,拽开步便要离去,刚走几步,这小子突然回过头来道:“师父稍待打坐,飞儿险些忘了,今还有一事求教。”
  老道缓缓睁开眼,温声道:“飞儿还有何事?”
  鬼小子嘴角邪邪一笑,弹出手掌道:“这个,飞儿的奖励到手了,师父曾应承予雪娅的宝贝还未见踪影咧?”
  老道一愣,转眼脸上挂了一幅气呼呼的表情。骂道:“你这死不吃亏的混小子,无事便来抠唆为师的宝贝,非要将为师的老底淘干不可?”
  郎飞换了一副讨好的笑容,几步走到老道跟前,笑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师父怎如此编排飞儿,左右看飞儿也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又怎做得败家的事?师父所言,让飞儿痛心之极。”
  老道只觉一股寒意直冲顶门,鸡皮疙瘩起了一声,慌忙打断郎飞,将虚空镯摘下,抬手一抖,将那一堆器物丢出,叮呤当啷的掉了一地。
  “喏,为师家底全此处了,任你挑拣便是。”
  郎飞望着那一地狼藉,眼中射出幽幽的目光,果真几步走近,蹲地上抬手就去翻捡。
  “……”
  半晌过后,这小子站起身形,皱着眉头道:“师父,怎都是些法器?还全是些边角货,无一精品。”
  “哼,你这小鬼头,自遇见你以来,为师的宝贝,毁的毁,送的送,如今只剩下这些拿不出手的玩意儿,囊中已几近羞涩,你还有脸嫌为师的东西破?”
  郎飞抬手搔搔后脑勺,不好意思的道:“师父,莫怪莫怪,飞儿只是说说而已,但只要是师父给的东西,飞儿都将之珍做宝贝,只是今时是为雪娅而讨,此中并无合她心意之物。”
  见混小子转眼编了个瞎话,老道斜他一眼,道:“我那徒孙所需何物?你倒是言来听听,也好让为师心中有底。”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天阵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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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飞嘿嘿一笑,道:“雪娅粗通音韵,但只是件乐器,不论是那琴箫鼓筝,还是那瑟篌钟磬皆可,只是咱好歹也算是仙道中人,可不能拿些凡物凡器凑合,若是拿出惹人见笑,岂不是削了我面皮,也落了师父的名头?”
  老道默然不语,沉吟良久才缓缓摇摇头,道:“莫说法宝,便是连那音律法器,为师都不曾有。为师刚才观那虚空镯中材料,亦无可以炼制成乐器之物。”''
  郎飞顿时愁眉不展,失望的道:“那可如何是好?本就答应了为雪娅来寻,怎想便连师父都没有。”
  “确是犯难,为师也是只知那火云子手中有一箜篌,还是会武之时所见,不过观其珍视之程度,想来另其忍痛割爱定然万难之极。”老道轻叹一声,一时也没了对策。
  “咦,有了。”郎飞一喜,脸上的愁容霎时云开雾散。
  见老道一脸惊奇,郎飞微微一笑,道:“师父没有,两位师叔未必也没有啊,前时那会武之时,乃是两位师叔撺掇师父来商,怎如今只让师父您老人家掏腰包,做这等吃亏的买卖。不干,不干,师父定也要让他二人心生烦恼。想您那乖徒孙若一路战下去,莫说王子服,就算是方清寒也未必是其对手,今没了雪娅参赛,他二人才得了便宜,将这前三均霸了一席,您徒孙做了如此大的牺牲,那两位师叔说什么不也应该表示表示?”
  听了鬼小子所言,老道蓦然一喜,大笑道:“妙啊,妙啊,此事合该他二人操心才是,我瞎参合个什么劲,巴巴的去赔那棺材本。”
  郎飞微微一笑,接口道:“此事师父当早去与两位师叔相商,若是动作慢了,两位师叔或外出游历,或闭关去了,便不好解决了。”
  “你这贼小子,竟是些鬼心思。”老道没好气的看他一眼,道:“快走吧,快走吧,为师知道了,明日赶早去与他二人通气便是。”
  “嗯,如此甚好,师父好好安歇,飞儿告辞去了。”
  说完话,郎飞躬身一礼,转身出得殿门。待与雪娅三人打声招呼,这才动身经初霞别院,往丹府,问明天阵峰传送阵所,快步行去。
  “……”
  身影一闪,郎飞于传送阵中显出身形。
  “嗯?师叔祖好。”郎飞睁开眼,却发现眼前是个大殿,传送阵外有两位值守弟子正向自己行礼。
  郎飞向二人点点头,问明此峰主事之处,缓步走往殿门。
  才走几步,眼前突然明光一晃,就见,峦峰巍峨参天宿,叠水盘桓飞银河。林中鸟鸣生叆雾,山间猿啼腾彩霞。
  来到刻有“天阵峰”三字的石刻之前,望着那如众星拱月一般围拢主峰的无数伴峰,以及弯转盘曲逆势奔流的数条溪流,郎飞不禁感慨万千。“前时天符峰,今日天阵峰,果然均是神仙气象。”
  边行边观,郎飞渐渐来到议事殿,早有那值守弟子认得是郎飞,慌忙将其引入内堂休息后前去寻主事之人。
  过的片刻门厅迈进一个老道,径直走到郎飞跟前见礼,道:“阵碧子见过师叔祖,闻得弟子相报,特来拜见。”
  见郎飞点点头,阵碧子起身又道:“但不知师叔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你且告知我往云羽峰之传送阵所,我有事要寻师叔相商。”
  阵碧子不敢怠慢,慌忙答道:“师叔此去便有弟子带路如何?”
  郎飞点点头,道声好,遂站起身形,二人一前一后出得殿门,往那云羽峰的传送阵而去。
  前行片刻,赶到一方玉台旁,阵碧子道:“师叔,这玉台之上便是通往云羽峰的传送阵所,今已带到,若无事弟子便告退了。”
  郎飞轻点一下头,挥手示意他离去,转身自行上了玉台。待阵中站定,抬手打过一道真气,只见眨眼间青光一闪,蓦然不见了踪影。
  “嗯?”同样的玉台上人影一闪,郎飞略带惊异的缓缓走下玉台,这云羽峰上传送阵所竟是一空旷石台,四周静寂不见一个人影。
  环视四周见并无通往山间之路,这小子心中暗惊,照理说那阵碧子决然不会欺瞒自己,怎传送过来以后便全无去路了。
  郎飞走下玉台,惊疑之下前行几步,却不想眼前突然飘过一团雾气,鬼小子立刻摆出防御姿势,如临大敌一般,过得片刻不见动静,待得眼前雾气消散,鬼小子定神观却见竟又回到了玉台旁边。
  “呃?”这小子一愣,还不信邪,转头换了个方向跨步而出。刚走几步,依然一团雾气飘过,眨眼间竟又回到了远处。
  “呃?消遣小爷呢。”一番举动下来,这小子知道只是个迷踪阵,便大起胆子到处乱逛,却不想他绕来绕去,不管是奔是走,转眼间便会又回到原地。
  “娘希皮,家门摆个什么迷踪阵,不让人串门怎地?忒不当人子了。”
  他这正渐渐的不耐烦,却蓦然听到虚空上传来一个声音。“师弟?你怎么来了?”
  “好嘛,正主来了。”这小子不再乱动,立身静候。
  过得片刻,果然见视线中闪过一个紫色的人影。身形晃动间,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来到郎飞跟前。
  “唔,听得阵铃示警我便前来巡视,怎想竟是凌云师弟到访,为兄迎接来迟,休怪休怪。”
  看着眼前客客气气的紫云子,郎飞心中不禁腹诽。“你个不安好心的笑面虎,既是那阵铃响起之时你便赶来,怎耗得这许久的功夫,想必是看了小爷半天的笑话这才现身的吧。”
  “哪里,哪里,师兄言重了。”这小子心中腹诽,脸上却装出一副大度的样子开口道:“师兄,云羽师叔的手段当真高玄,这传送阵周围竟摆下此等奇阵,端的是心思周全啊”
  紫云子听罢,微微一笑,一脸得意的道:“师弟,此话却是错了,你是不知,这八步迷踪阵,甚至那通往天阵峰的传送阵都不是师父所布,乃是为兄几个所为。师父他老人家虽然于阵法一道通玄,却不惯用这传送阵,若是去其余各峰,向来都是一剑御空了事。只有为兄几人又没那等遁速,嫌御空麻烦,这才合力布下传送阵与这八步迷踪阵。”
  见郎飞不语,只是面露沉思,这道人又接口道:“师弟,这阵可还看的过眼?”
  “啊?”郎飞自沉思中回过神来,猛点头,道:“看得过去,看得过去,十分看得过去。”
  郎飞嘴上客套,心底却暗骂:“好你个紫云子,消遣了小爷,还逼着小爷夸你,真真的是个缺德玩意儿。”
  “无事不登三宝殿,师弟此来可是有事?”紫云子非常满意郎飞的表情,小师妹他手中吃了个大亏,他这些做师兄的怎会不趁机戏弄他一番。
  郎飞嘴角抽动,强压下心中的邪火,道:“师兄,云羽师叔他老人家可?”
  紫云子点点头,道:“师父他老人家正养心,师弟随为兄来吧。”说完紫云子一转身,当先带头而去。郎飞撇撇嘴,未答话,迈开步子,闪身跟上。
  左三步,右五步……紫云子带着郎飞左拐右拐,只一转眼的功夫便走出那八步迷踪阵来,望着眼前幽静的山路,以及雕龙刻凤的玉石台阶,郎飞心中感慨。“啧,啧。果然弟子多有弟子多的好处,这一个个用心打理的,直似那人间仙境一般。”
  二人其叙且行,不一会的功夫便来到山顶宫群。同样如老道那里一般,放眼望去,是些雕廊画栋,水榭凤阁。一幢幢五颜六色的宫殿密林之间随着微风忽隐忽现。
  “师弟,前方正中便是师父所,你自去叩门,为兄还有些事便不陪你了。”紫云子指了指正殿所,寻了个由头躲离。
  只剩他自己,这小子对着紫云子的背影挤眉弄眼做了个鬼脸,转身整理下衣装,向着玉阶顶上的正殿行去。
  及至大殿门口,郎飞轻轻扣动门环,恭敬的叫声。“师叔,师侄求见。”
  稍稍一顿,不见回答,郎飞又提高了几分音量,道:“云羽师叔,郎飞求见。”
  少时仍不见动静,这小子心中忐忑,正待再出声之际,那门突然“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望着仍然半开的门扉,这小子苦笑着摇摇头,轻轻推开朱门,迈步走进殿内。
  “横,臭小子,所来何事?”
  顺着声音来路,郎飞抬眼观去,就见一道屏风前面盘坐一紫袍道人,却不是那云羽子还能是谁。
  “师叔上,小侄郎飞给您问安了。”
  “哼,客套的话免了,直说来意便罢。”
  郎飞讪讪一笑,道:“师叔,小侄此来乃是为向清寒,这个……师妹……致歉而来。”
  云羽老道斜着眼瞥他一瞥,道:“免了,因你之故,至今清寒都关房内不出,你若此时去见,岂不是雪山加霜,给我添乱?”
  “这可如何是好?”郎飞焦躁的殿内踱着步子,半晌见那老道不言不语,这小子暗骂他老狐狸,无奈之下只得道:“今日之事郎飞多有过错,若冒犯了师妹还请师叔代为说几句好话,那些破损的法器无物以偿,不过前时曾经藏阁得知师妹所爱,今有丹丸一枚,望师叔转赠,便言是师侄赔罪之物。”
  
第一百一十八章 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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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郎飞捏出一粒丹丸,老道也不答话,抬手一招,那丹丸蓦然化作一道青光落于老道掌中,轻嗅一下丹药的芳香,老道开口道:“此是何丹?”
  微微一笑,郎飞拱手道:“好教师叔得知,这丹,却是叫做驻颜丹,因前时曾观师妹望着此丹方兴叹,师侄便留了心,今日自师父之处求了一粒,特此送与师妹,聊表歉意”''
  “难怪前些时日那丫头问我会否炼丹,还将我储丹的袋子内翻捡一遍仍未寻得,原来竟是为了这等罕见之丹。此丹已属黄品低级丹药,想必就算是师兄,炼之也是不易。”老道将驻颜丹捏眼前仔细瞅了瞅,想起方清寒数月之前的作为立刻恍然大悟。
  郎飞庄重的点点头,道:“师父的确是用了七日的光景才炼成此丹,”
  “好吧,这丹我便代她收了,等她心情好转几分我会帮你转交,今日你且回去吧。”
  见云羽子下了逐客令,郎飞点点头,拱手作别,几步出得殿门,自行向山下走去。
  待他走后,云羽子捏着丹丸轻叹口气,感慨道:“瑶儿,想当年你也曾向往此丹,怎奈当时我身份低微,直到你走后也未寻获一枚,时至今日寻它之心已淡,怎想此情景却又应清寒身上,所不同的是,你我苦求无果,她却轻易而获,只是不知由此而起的与那混小子之因缘,是福耶?是祸耶?。”
  苦思良久,云羽子长叹一声,喃喃自语道:“罢!罢!罢!万事有定,顺其自然吧。”
  郎飞此时已走至山腰,云羽子那些自言自语他自是不知,这小子心中正自腹诽他们云羽山一家老小,却见前面闪出一个紫色身影。
  “师弟,此行可还顺利?”紫云子依旧那副摸样,嘴角泛着一丝浅笑,语气古怪的问着郎飞。
  “多谢师兄挂牵,事情还算顺便,小弟正欲返还玄羽山。思及前方有那八步迷踪阵,还望师兄相送一程。”
  “既是如此,师弟且随我来。”紫云子说罢,转身形,当先而去。
  见其动身,郎飞赶忙迈步跟上。
  如同来时,二人绕转一番这才到得传送阵所玉台之旁。郎飞拱手作别道:“师兄请回,师弟我就此告辞了。”
  紫云子拱手回礼道:“嗯,师弟请行,若得空还望多来此走动走动。”
  郎飞心中不禁腹诽:“我呸,你个头顶门长疮脚底板流脓的缺德龟儿子,还想再让小爷闯一次这**阵,消遣小爷不够怎地?”
  “一定,一定,师兄保重,小弟就此别过。”压下心头念想,郎飞步上玉台,一点真元打入传送阵,青光一闪,眨眼不见了人影。
  “……”
  半盏茶过后,那紫云子走的没影,转眼间这天阵峰玉台上冒起一阵闪光,接着鬼鬼祟祟的从中步出一人。
  “老家伙,没来由的消遣小爷,你们不是阻我去路吗?小爷我便断你们后路。”骂骂咧咧的一阵自言自语,鬼小子蹑手蹑脚的走到玉石台侧,将那方正的玉台四方皆贴上数张爆裂符,后四方符旁放了一个能够定时释放真气的小玩意儿。
  “嘿嘿,嘿嘿。”只闻的一声声傻笑,自觉做的差不多,他便闪身跳上玉台,一道道真气打那些小玩意儿上,接着激发传送阵,转眼回转天阵峰。
  “……”
  郎飞离去后,玉台旁又恢复了安静,只有阵阵微风拂过,才带起些微的生气。
  一息,两息,三息……
  “……”
  “轰!”转眼间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玉台凭空炸飞,一时间玉屑纷纷洒洒,如雨一般落的到处都是。
  “嗖,嗖,嗖,嗖……”只是眨眼的功夫,四道人影闻声赶到。
  “呃,大师兄这是?”一个儒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望着破碎的玉台一脸的惊诧。
  紫云子涨红了脸,对身边三人扫视一圈,道:“定是那郎师弟所为,除却他还有谁有如此胆子?连我云羽峰的传送阵都敢毁掉。”
  “这小子,也太不将你我放眼中了,竟做下这等事!”另一个身材瘦长的中年道人气的将脚底玉屑一扫之下踢出老远。
  紫云子轻叹口气,道:“早便依我所言相安无事多好,都是你们,非说要为小师妹出出气,弄个八步迷踪阵阵法困他一困,好挫挫其气焰。想那小子向来是个不肯吃亏的主,怎会凭白受了这等委屈。如今可好,阵法一毁,你我若想重建,怕不是又要忙活大半个月。四师弟,都怪你出的这馊主意。”
  那一直旁不出声的黄脸道人脸上一红,气呼呼的道:“大师兄,当初提议之时你也是赞同的,可如今出了此等情况却又来怪我。哼,哼。”
  见他二人又吵将起来,儒士装扮之人忙出言劝解道:“大师兄,四师弟,你二人休要再吵,事情业已发生,此刻正该商榷如何善后,是否要告知师父寻那小子算账。”
  “告知师父?怎么告?谁去告?三师弟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小子有玄羽师伯撑腰,若是追求起来,也是我们先挑的事端,理亏的是咱们。若让师父知晓,不治你我个私自妄为之罪才怪。还去告状?什么脑筋,还嫌乱子不够怎地,出这等馊主意。”儒生话音刚落,那身材瘦长之人便接过话题将之数落一通。
  “你,你,你……”一时间这四人互相埋怨起来,后直吵的脸红脖子粗,一个个佛袖而去,也未商讨出个结果。
  这边四人虎头蛇尾的各自归去,那边郎飞一脸得意的踱回玄羽峰,向老道言说了一遍事情经过,这才回到住处与三人团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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