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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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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四人虎头蛇尾的各自归去,那边郎飞一脸得意的踱回玄羽峰,向老道言说了一遍事情经过,这才回到住处与三人团聚。
是夜,四人把酒言欢,畅谈这几日来的往事,待众人兴,时月已正天,一个个回转寝殿休憩。
第二日,四人食毕早饭,朱罡列与云寒自行离去,郎飞正和雪娅逗弄小白儿之时一个人影翩翩落院中。
“师父,您怎么来了。”见人影立定,郎飞认出乃是玄羽老道,忙略带惊奇的出声道。
老道见他不学无术,只思玩乐,混无半分修行之心,无奈笑骂道:“你这惫懒的家伙,能有何事?全为你而来?”
郎飞闻言奇,挑挑眉头道:“为我?请师父明言。”
老道撇他一眼,不答话,将手向虚空镯上一划。眨眼间其手上便多了一把朱彤色的瑶琴。
“喏,你要的宝贝!”
郎飞微一愣神,继而大喜,几步跑到老道身边,一把接过,转身递到跟过来的雪娅手中,道:“你看此琴,可还中意?”
“公子,这是?”雪娅瞪着一双美目,一脸疑惑的凝视着他。
郎飞嘿嘿一笑,道:“这便是你那会武的奖励,快看看可还中意?若是不满意,趁早好让你师祖去换。”
雪娅这才恍然,低头细观那手中瑶琴,只见琴长三尺六寸六分,通体朱红,琴头雕有凤首,其下系数缕锦丝,上缀一串形状各异的玉石珠翠、金银玛瑙。再观琴身之上七弦,分为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琴侧薄木如翼,琴尾金徽如翎。
轻声道声喜欢,笑靥如花,美目弯成月,雪娅珍重的将其抱怀中。
郎飞见状转头对老道道:“嘿嘿,此琴却还看的过眼,如此,多谢师父了。”
老道眉头一翘,笑骂道:“你这小鬼头,说什么勉强看的过眼,这凤头七弦琴虽只是法器,但其成材乃是以千年梧桐雕琴身,瑶璇璋翠为环佩,七山之蚕以成弦,朱鸟之血涂其色,又被那老家伙以真元温养数十年,比那法宝之属也只是稍有不如而已。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子,简直混账之极。”
无视老道的漫骂,郎飞心中一动,问道:“师父,您说的老家伙是谁?云羽师叔还是天羽师叔?”
老道罕见的露出一副复杂的神色,叹口气,道:“天羽子那等匹夫可没如此精致的物什儿,此乃是你云羽师叔所赠。”
郎飞微微一愣,看那瑶琴一眼,道:“云羽师叔竟然通晓琴律?”
“唉,这老东西年少时并不曾会,只是,只是……我说你这小鬼,怎的如今变得如此八卦?何时喜欢打探长辈往事了?”忆及往昔,老道本来一脸唏嘘,片刻后回过神来指着郎飞鼻子便就开骂。
郎飞却也不恼,慌忙岔开话题,道:“师父,这云羽子师伯倒也大方。”
老道点点头,道:“我亦有些奇怪,早时与二人相见,那天羽子倒腾来去也只是一堆破烂,可你云羽师叔却抖手拿出此物,直惊的天羽那小子支支吾吾口吃难言。”
郎飞听后默然不语,沉吟半晌后恍然大悟,道:“嘿嘿,想是徒儿那粒驻颜丹之功,虽其功用单一,若论及罕有,怕是可以直追法宝。师叔对方清寒的溺爱之情,任谁都看的明白,虽然那粒驻颜丹乃是赔罪之物,但思及前事,论理来说过错并不全徒儿身上,他应是稍觉亏心,这才拿出此琴,以慰其心。”
老道听罢,略一沉思,自言自语道:“想云羽那老东西平时可不会如此大方,即便是他心中理亏,也断不会送出这等宝贝。只是今日……怪哉,怪哉。”
又思忖片刻仍是想不通此事,老道摇摇头强行挥去心中疑问。“罢,罢,罢。既然他都大方的给了,还理那缘由作甚。”
第一百一十九章 凤头七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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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满意,那为师去了。”老道见雪娅抱着那凤头七弦琴一副喜爱之极的摸样,他嘴角不禁划过一抹微笑。
见郎飞与雪娅点点头,摆出一副恭送的姿态,老道一抖袍袖浮空而起,倏然间化作一道遁光只投山顶。''
待老道走后,郎飞看着一脸欢喜的雪娅,道:“今雪娅得琴,殊为可喜,快快为公子我弹奏一曲,也好领略一番雪娅之琴技。”
“公子稍等,待雪娅去净身焚香。”
观得郎飞微笑点头,这俏人儿脸上一红,踢踏着莲步,一溜烟跑个无踪。
“……”
片刻后,雪娅回转,却是换了一袭宫装,头上盘了个云凤鬟,手中托着个蟠龙紫金炉,其上升腾着袅袅的香烟,将妙人儿衬托的直似那天上仙。
“累公子久等了。”说罢将香炉放于一旁,轻轻盘坐池边风亭,瑶琴横担膝头,深吸一口气,纤指轻拂过琴身,正待按动琴弦之时,却猛然一顿,目光直愣愣瞅琴尾一处。
“公子,此处好像有一行字哎。”
郎飞闻言一愣,站起身探头来瞧,果真见琴尾一处刻着四行小字,细观,却见写着;
凤头琴殇,月夜徜徉。
一曲碎肝肠。
琼瑶难忘,彼岸婆娑。
独忆旧人妆。
“这是……?”雪娅脸色微红,一双美目泛着水光直愣愣盯着那行字。“公子,字里行间之中透着几许伤感,也不知是为谁所提?”
仿若未看到雪娅感触的眼神,这鬼小子打趣道:“不曾想,云羽师叔也有如此痴情的一面,怪不得师父他难以启齿呢。”
“……”
“……”
等了半天不闻雪娅回话,见她只是看着瑶琴怔怔的出神,这鬼小子没心没肺的将她打断。“雪娅,你那曲子呢?怎不见你弹哩。”
“啊!”雪娅猛然回过神来,略带羞赧的向郎飞笑了笑,这才将十指按琴弦之上。
碧池清波,麓林杏李。碧池清波游鱼驻,麓林杏李百花菁。
一曲《阳春》道了和风淡荡,万物皆春之妙。
良久,郎飞回过心神,将两手拍的啪啪作响,喜不自胜的赞叹道:“雪娅果真才女,今有幸得闻,此曲奏之犹如天籁,又若春风拂过心头,着实令人陶醉。”
“公子谬赞了。”雪娅浅浅一笑,那丝淡淡的报暔,为其平添了几分娇媚。
郎飞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了半晌,待将那俏人儿羞的红到脖梗,这才嘿嘿干笑道:“至今为止见识了雪娅的琴舞书画,果真个个精通,样样不凡。思及过完,直道是是好人有好报,公子我下山之时做了件好事,却真淘到宝哩。”
雪娅娇嗔的看他一眼,道:“公子恁的讨厌,又来取笑人家。”
郎飞哈哈一笑,站起身形,又向那凤头七弦琴深望了一眼,开口说道:“今雪娅得了宝贝,公子我也该检视检视那会武所得了。”
说罢,鬼小子起身向雪娅微微一笑,反手自须弥带中拿出了那柄疏影剑。
左右舞了舞,只看到一抹抹淡淡的光晕划过,这小子嘿嘿一笑,道:“这剑既薄又窄,舞将起来全无声息,那光也只是淡淡的,这等精巧的武器便该是女孩子所用之物,落我手中倒真是可惜了,便送与雪娅吧。”
雪娅玉指轻轻拂过瑶琴,望着那把剑摇摇头,道:“公子,雪娅无法修行,要这等宝贝委实浪费了,又兼此乃短剑,便是那翩影剑法也不合适用它。”
郎飞想想却是如此,无奈的将剑收回须弥到,道:“剑虽好,可不会使那御剑术,只得望之兴叹了。”
雪娅咯咯一笑,道:“公子便先收起来,等到得筑基境再用不迟。”
郎飞叹口气道:“也只得如此了,想公子我为那会武费劲了心思,不成想得个疏影剑却还运使不得。”
雪娅掩嘴轻笑,复又看了眼凤头七弦琴,道:“雪娅也是如此啊,这琴也只能当普通瑶琴来奏。”
“嗯,朱罡列不是还送给公子一把铳枪吗?那个应该可以用吧。”
雪娅一语猛然惊醒鬼小子,将手须弥带中一阵倒腾。“哈哈哈,此,此。”话音刚落,他手中便多了那把雷神铳。
上下瞧了瞧手中铳枪,郎飞开口道:“前几日也无空试及其威力,今天到来瞧瞧比那小胡子手中如何。”
同样须弥带中掏了半天,出来之时,其手上竟捏了几粒雷丸。
雪娅看的惊奇,问道:“公子,你既有这雷丸,为何昨日与那王子服争斗之时不用?”
“这是我昨日去那天阵峰之时,路过丹府,找那库房总管元碧字要了几枚。”说到昨日之事,这鬼小子又响起云羽峰发生之事,禁不住嘿嘿傻笑起来。
雪娅见他如此,越发好奇的道:“公子?公子怎的如此高兴?”
郎飞嘴角泛起轻笑,将昨日云羽峰发生之事向她言说一遍。
听他做得如此顽劣之事,雪娅轻张着小口,略有些担忧的道:“公子此去断了人家的门路,若是师叔祖凭此刁难可如何是好?”
郎飞摆摆手,道:“那传送阵与八步迷踪阵乃我那几个师兄私下所为,想来也不敢去高于师叔,理他作甚。来,来,来,且看这铳威力如何。”
说罢不再理她,鬼小子将那几粒雷丸一股脑的塞入铳膛之中。
“这要塞多少才能填满啊?那小胡子怕不是将他师父的老底都败光了。”郎飞将那数颗雷丸塞来塞去也只填满一个铳膛,颇感无奈的望着那剩下的两个苦笑不已。
雪娅探出头看着剩余两个黑黝黝的铳管道:“公子,你可以将三个铳管俱都填一些,便是不满,也是可以用的呀。”
郎飞晃头看看那俩铳管,末了摇摇头,道:“罢了,罢了,今日且试其威力,一管足矣。”
说罢这小子神色一肃,挺起雷神铳,对着一旁山石扣动扳机。
“啪”几粒雷丸化作乌光打岩石之上溅出点点雷花,电丝过后巨石安然无恙。
郎飞见此摇摇头,道:“这雷神铳总归不如那御丹手法,无法激发其中雷霆威力,只靠这电流伤人,遇到活物还可发挥它的麻痹作用,但若遇到屏障之类的防护手段,这效用便大打折扣了。”
“那,那公子还为何还要想方设法将之得到?只如此岂不鸡肋至极?”雪娅猜不透郎飞的意图,深皱着眉望着那雷神铳发愣。
郎飞沉吟片刻,道:“会武之时见其功用,公子我本想已那威力大的丹丸代替,比如那玄冰丸,冽风丸,爆炎丸等等,怎想前几日请教师父却被告知那越高级的攻击丹丸便越是稀有,便是他老人家自己,那真正攻击性的黄丹也只有两枚。”
雪娅轻咬了口下唇,接着问道:“既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郎飞无奈摇摇头。没甚好办法,一时间二人均沉思不语。
“有了。”片刻后郎飞眉眼一舒,继而大喜,直至乐的合不拢嘴。
雪娅略带担心的看他一眼,道:“公子可是想到什么好办法不成?”
郎飞嘿嘿一笑,两只手又掏进须弥带,再拿出之时其手上却抓着一把的爆裂符。
“公子?”雪娅看着不解,轻声询问道:“这爆裂符轻飘飘的一张符纸,如何能够用于雷神铳上。”
鬼小子却不答话,竖起一根手指雪娅面前摇了摇。“山人自有妙计。”
雪娅疑惑的目光下,这小子又将头探入须弥带,摸了半天未见拿出任何东西,其眉头却皱了起来,嘴中念叨着:“咦,这雷丸掏的如此干净?连一粒都未余下?”
摸了半晌全无所得,这小子将爆裂符一把塞到雪娅手中,转身便往传送阵方向奔去,边走还边回过头喊道:“雪娅,且等我一等,我再去讨些来。”
说罢这小子一溜烟跑个没影,俏人儿望着去路无奈的摇头笑笑,盘坐池边抚琴不语,静待郎飞回来。
片刻后,郎飞未见回转,朱罡列那厮却视线中闪出身影。
“咦,雪娅妹子,怎独独只你一人?那飞哥儿哪去了?”
雪娅歪着头看他一眼指指来路,道:“你未碰到公子?他去丹府寻人哩。”
“哦”这货闷声应了一句,转身就往来路而去,走得几步还蓦然回过神来,转头道:“雪娅妹子,那琴不错,有空可地给你朱哥哥弹一曲啊。”
未待雪娅出声,呆子转头几步没了踪影。
看其速度之快应是运起了当康变,此景看的雪娅疑惑,不知他有何重要之事,如此急着去寻郎飞,便连稍待一会也不得空。
“……”
等了良久不见郎飞回还,雪娅坐的腿酸,放好瑶琴,拿了些灵谷池畔一遍散步,一边喂鱼。
“雪娅,公子我回来。”闻得一声轻快的呼喊,雪娅回头观,果见去传送阵的路口闪出郎飞身形。
“公子,你怎去了如此之久。”待得呼哧哧喘着粗气的郎飞近到身旁,雪娅撅着小嘴嗔怪不休的道。
郎飞却不接话,只是摆摆手,待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探手抓向须弥带。
第一百二十章 雷火神铳和爆雷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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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雪娅你看。”郎飞再伸出手之时就见掌心中满满攥着一把雷丸。''
雪娅看的目瞪口呆,张着小嘴一脸惊讶的道:“公子,你,你怎么搞到如此多的雷丸?”
将雷丸放回,自得的拍了拍须弥带。郎飞只是摇摇头,微笑不语。
“飞哥儿,你去干什么了?叫我好找。”此时院中闪进一人,正是那气喘吁吁的朱罡列。
见二人明显一愣,这小子望着郎飞满脸疑惑的道:“前时雪娅言你去了丹府,我便跑了去寻,谁想那些主事的师兄弟一听及是问你,一个个也不回话,如白日见鬼一般溜得无影无踪,尤其是那元碧子活像死了亲爹一般,刚提及你的名字,话还未说完便将我赶了出来。这到底是为何?”
郎飞斜着瞥他一眼,嘴角翘翘就是不接话,自顾自的将爆裂符拿出一张,团了半天将那雷丸塞进里面,又使力捏成圆球状,反手将之塞到雷神铳里。
朱罡列见其不语,只得满是好奇的看着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见其拿出雷神铳也不再追问了,只是目光紧紧盯着他。
闻及朱罡列所言,雪娅却是心中了然,暗道奇怪,前次郎飞所讨不过几粒,今回也不知用了何等手段,如此大量的雷丸他是洗劫了多少人才凑得的。
看郎飞轻拍几下枪膛,雪娅一把将那愣神的呆子拽到一边。
“嘿嘿。”随着几声傻笑,郎飞将那雷神铳对准了原来呆子所处之后巨石。然后对着二人挑挑眉,猛然扣动扳机。
“轰”一声巨响,那爆裂符团所化的一抹黄光与巨石撞一起腾起一阵耀目的强光。接着碎石如雨,哗啦啦掉的满地都是,将那毫无准备的三人惊的抱头鼠窜。
待得硝烟散,火焰熄。这三人自假山后面探头出来,就见原本那块巨石拦腰之处被炸出了一个深达一尺多的窟窿。
“乖乖,好家伙,这等骇人的威力,前时那小胡子若以这等爆裂符与雷丸做弹药,俺怕不是早就粉身碎骨了。”朱罡列一双眼呆呆的望着那巨石上的窟窿,一时嘴中感慨万千。
郎飞嘿嘿一笑,很是满意雷丸与爆裂符结合的威力,将雷神铳放回须弥带中,开口道:“此还只是一粒雷丸,若是如前时所使,三粒,五粒,或者多呢?”
听到郎飞之话,望着那满布火花的断岩截面,朱罡列猛然打个哆嗦。郎飞手中有多少爆裂符他是知道的,这一枚的威力就恐怖如斯,如果像前时比斗小胡子所使,以漫天星一般散射而出,便是那炼精境的长老之流怕不是也要落荒而逃。
“公子,如此威力再如雷神铳这般叫法当已不适合,不若改个名称如何?”
郎飞明显一愣,继而点点头,道:“但不知雪娅有何想法,还请说出。”
“观那雷丸开电花,爆裂符腾火花,不如叫做雷火神铳吧。那被爆裂符包裹的雷丸就叫做爆雷丸如何?”
“妙啊,妙啊,贴切至极,如此便依雪娅之言,从今以后这铳便改名叫做雷火神铳了。”郎飞喜不自胜,竟又将那雷火神铳自须弥带中翻了出来,两只手其上不停的摩挲。
他那乐的合不拢嘴,朱罡列自先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起正事,抬手去扯郎飞衣衫。“飞哥儿,飞哥儿,先莫要管它,俺此来乃是找你有事相商。”
闻他所言,郎飞抚摸着雷火神铳上雕琢的花纹随口道:“何事?”
朱罡列挠挠头,嘿嘿一笑,道:“能为何事,当然是那会武之时曾言去云烟谷之事,近洛旋妹子催的有几分紧,但不知我们何时动身,特此前来商谈。”
郎飞此时正心不焉,兼且这会武刚刚结束,他也想休闲几日,哪肯与他早去,于是挥挥手道:“且等几日,等几日,带我休息两天再去不迟。”
“哼,不是你的事你当然不心急。”朱罡列嘴中嘟囔两句,开口又道:“这休息几日到底是几日?俺也好早做准备。”
郎飞早已被他问的不耐,推他一般道:“问那么多,你先回去,到时我自会找人去通知你便是,又不是叫你去相亲,做什么准备。”
那呆子见此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朝来路而去,边走还变嘟哝着。“虽不是相亲,却胜似相亲,好你个没义气的家伙,早晚有遭报应的一天。”
“阿嚏,阿嚏。”郎飞连打两个喷嚏,下意识的看看那呆子背影,半晌疑惑的摇摇头,又被手上雷火神铳吸引回了注意力。
待朱罡列走的不见踪影,与雪娅又少叙片刻,她拿了凤头七弦琴回寝殿休憩,郎飞独自一人将那雷丸一个接一个的细细包上爆裂符。
饿了自有雪娅准备吃食,闷了又有她抚琴作乐,郎飞这一日过的悠哉,转眼月上树梢,二人俱都回殿归寝,一夜无话。
如此过了二日,第三日一早,郎飞正殿外风亭中制那爆雷丸,蓦然一个声音自云端传下。“师叔?郎飞师叔可?”
听那声音只是略有印象,这小子赶忙停了手下工作,收起雷丸、爆裂符一干物什儿,几步走出风亭,一脸疑惑的抬头望天。
只见白云之间一个黑点渐行渐进,后缓缓落落殿旁不远的石台之上。
“呃?子服师侄?”郎飞看着体型硕大的鬿誉以及翻身而下的王子服一脸惊诧,想不明白他为何到这玄羽峰来了。
“呵呵,师叔好,正是小侄。”这王子服倒也未因郎飞年纪小于他便无法自处,反倒是面色自然的向郎飞行礼,一副恭敬至极的摸样。
郎飞眉头微皱,所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料定他定是有事,这小子也不客套,嘴角微微一笑,问道:“子服师侄此来所为何事?直言便是。”
王子服蓦然一愣,继而讪笑道:“师叔明鉴,子服此来却是有事,前日自师父那里学得套“游龙影”鞭法,虽练得纯熟,却总觉有些瑕疵之处,特来向师叔讨教一番,还望指正小侄一下不足之处。”
“娘希皮的,却是找小爷试招来了,前日那台上的客套之言他还当真了。”郎飞心底破口大骂,脑中却思忖已什么理由拒绝。
“子服师侄啊,师叔我这手头正有些事要处理,今日多有不便,咱们改日如何?”
王子服却是不傻,一双眼紧盯着郎飞,微笑道:“师叔管忙手头之事,子服便此相侯,待您忙完,再行比斗不迟。”
郎飞暗中气的咬牙,这刚打发了朱罡列,清闲了还没两天,怎想又招了个如此牛皮膏药一般黏人的货。
强颜一笑,这小子又推脱道:“子服师侄啊,怎不去找你那师兄弟切磋,偏要招上我呢?”
王子服拱手道:“师侄的师兄弟们都是些筑基境之人,若是相斗,他们必会运起真元相抗,如此便参悟不得这鞭法的精微之处了。而那些小辈之人却又难以抵挡我手中玉骨鞭,若论与小侄伯仲之间的人物,思来想去也只有师叔一人了。再者说,那会武之时师叔也曾言过,若有想法可来玄羽峰找您。故此,弟子厚颜来访,以求师叔指教。”
闻他此番言论,郎飞嘴角一阵抽动,暗骂自己当时赢了便赢了,却非要耍什么酷,如此多嘴。却不想这王子服也是个打蛇随棍上的家伙,就认准这个死理儿了,非要扳回脸面不可。
“唉,好吧,我便陪师侄过两招,再去做那未完之事。”看他一副势必得的摸样,郎飞倍感无奈,只得叹口气答应了下来。
“多谢师叔。即是如此,事不宜迟,速速比过吧,可莫要耽搁了师叔。”话罢他扫视身周,观得周遭环境,点点头又道:“此地倒也算空旷,是个比斗之处。”
反手自须弥带抽出玉骨鞭,王子服摆个请式,道:“便请师叔出手吧。”
郎飞轻叹一口气,自须弥带中扯出一把青锋剑,眯着眼上下打量他一番,也不答话,抬手便向其刺去。
王子服见长剑刺来,道声好,一甩长鞭,纵身迎上。眨眼之间二人便战一处。
“……”
这一番好斗。长剑舞银光,玉鞭声响亮。长剑舞银光直似星斗落银河,点点寒芒绽。玉鞭声响亮好比雷鸣动九霄。声声滚云惊。
两人酣斗许久,郎飞的小周天剑法胜之不得,后还是使出那还不熟练的大周天剑法才险胜了王子服半招。
见输了比斗,王子服也不气馁,向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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