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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法重生(老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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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蓝的入住，迎来了布朗夫妇的热情招待，因为这样他们就可以将剩下的那个小房间租出去，每天多上两枚银吉姆的收入，他们的院落和房间太小，而且过于简陋，无法吸引那些成群结队的外来者。
而独身的外来者，有钱的会选择去住那些大旅馆，没钱的宁愿在别人的屋檐下蜷缩一晚上，例如说那些小乡村来赶集的农夫。
布朗夫妇的两个女儿躲在父母身后张望着年轻的施法者，好奇中又有些敬畏，在珈蓝迎着她们灵动的眼眸望过去的时候，却又会害羞的缩回脑袋。
胖胖的布朗大婶，响亮的嗓门热情的招呼着珈蓝和艾兰，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了那件平时就打扫的很干净的空闲房间，为他铺上了新鲜而柔软的褥草床榻和粗亚麻布的土黄色床单。
再简单不过了的一张木床、一张手工小木桌、一把没有靠背的凳子和一只不大的木头柜子，除此之外一无所有，但是珈蓝满意极了，这里让他想起了他在《科兰堡图书馆》的单人宿舍，虽然他绝大多数夜晚都在图书馆或者实验室里度过。
“……对了！小艾玛！刚才有一个小男孩送来了一只麻袋，说是你在集市上购买的东西，我放在院子里的晾晒木台上了！还有，今天晚上的晚餐有咸豆浓汤和烤香蕉配面包哦，你一定会喜欢的！”
布朗大婶唠唠叨叨的，但是却充满了亲切，民宿的一天两枚银吉姆住宿费中，包含了一顿简单的早餐和一顿不算丰盛，但是能让客人吃饱的晚餐，实际上就是民宿主人自己每天的伙食。
珈蓝微笑着，礼貌的向布朗大婶表达了谢意，将麻袋里的“鸽血藤”取了出来，摊放在院子里的晾晒台上，小心的一根一根检查着血槲寄生藤的品质。
看过了整整六十八根血槲，珈蓝满意的点了点头，品质非常的好，而且农夫比特很细心的将血槲晒制的很透，没有任何的霉烂迹象。
“艾玛！他是一位见习魔法师老爷吗？看上去好年轻！”
三名少女凑在一起，一边张望着院子里忙碌的年轻施法者，一边说着悄悄话，“艾玛”是艾兰。霍格的昵称，熟悉的人都可以这么称呼她。
“不对呢，珈蓝和我一样，是准备参加《科魔大学》1714届入学考试的新生呢！”
心思单纯的艾兰，轻易的就将珈蓝的底细给出卖了，她开朗的笑道：“他是东陆人，所以年纪比较大，黑发黑眼在咱们南陆很少见吧？”
身为一名曾经被誉为“《科兰堡图书馆》最年轻的天才施法者”的珈蓝，虽然因为法术试验事故，失去了成为高阶法师的机会。
但是天生就不弱的天赋感知能力，却让珈蓝并不用太过注意，就能听到少女们的悄悄话，顿时对多少有些迷糊的艾兰所说的话有些无语，“东陆人”和“年纪大”有什么直接和必然的关系么？
看到珈蓝正在忙碌，少女们不断投过好奇的眼神，艾兰看了看珈蓝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对神秘的魔法师老爷感到万分好奇的姐妹，笑嘻嘻的拉着她们的手道：“珈蓝很和善的，咱们过去看看吧！”
淳朴的少女姐妹们顿时有些惊慌，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却让她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步，半推半就的被活泼的艾兰拉到了晾晒台旁。
“珈蓝，你这是在做提炼染色用紫红素的准备么？”
趴在晾晒台旁，艾兰像小猫似的用纤细的手臂支起了上半身，明媚的大眼睛闪闪发光的盯着珈蓝的双手，羡慕的道：“你竟然已经懂得药剂学的知识了啊！？”
珈蓝看了看好奇的三位少女，温和的笑了笑：“只是一些初期的药材加工手艺……唔，如果你们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们！很简单的！”
“真的吗！？”
这个世界上，无论是文字、知识、手艺，还是特殊的技能，对平民来说，都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宝贵财富，对于支付不起足够学费的平民来说，没有谁会愿意浪费时间在他们身上。
所以，当珈蓝表示愿意教给她们药剂学中处理各种药材的手艺时，三位少女顿时惊喜的叫了起来，对只要通过了入学考试，就能够成为《科魔大学》新生的艾兰来说，提前掌握的越多，通过考试的几率也就越大。
而对只是平凡平民少女的布朗姐妹来说，一旦学会了药材加工手艺，她们无论是到科兰城内的一些药剂店或是药材店打工，或者干脆成为一名药剂师助手，都有可能就此改变她们平凡的命运。
0016珈蓝和少女“学徒”－1
教授三位如同白纸一般的少女，对珈蓝这个前《科兰堡图书馆》附属学院助教讲师来说，一点负担都没有。
虽然他自身只有一阶的施法水平，但是他所拥有的研究者和博学者等多个头衔，却让他成为了大批一、二阶初阶法师，甚至是三、四阶中阶法师的各领域理论知识讲师，渊博的知识让他赢得了学院中，众多初、中阶法师们的尊敬。
同时，他还是《科兰堡图书馆》最出名的法术试验助手，常年跟随他那位传说阶大奥法师老师，进行各种高端奥法试验所累积下来的经验，让大量高阶法师都会趋之若蚁的来请他参与自己的法术试验。
一名经验丰富的试验助手，不但能节省大量的试验时间，缩短试验进程，还能极大的提升试验的成功率！
说实话，珈蓝虽然熟知药剂学中所有材料加工的标准流程，但这种初级粗加工手段，他却很少亲自动手。
毕竟任何一名施法者的时间都是万分宝贵的，没有必要浪费在那些简单的，没有什么技巧性，只需要熟练度的工艺上，自然会有大量的学徒和初级法师来负责这些粗重、繁琐但是简单的工作。
随口吩咐着三位少女，将血槲寄生藤用干净的地下水进行清洗后，珈蓝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取出购买的药剂学加工工具和各种辅料，进行先一步的加工准备。
因为资金不够，珈蓝自然无法购买专业的炼金工具组，那可是最低也要五百金塔兰以上的“昂贵”道具，甚至连五十金塔兰的医用加工工具组他也买不起。
所以，珈蓝只能看着那些，连他原本实验室中报废的工具品质，都远远不如的劣质粗糙工具望而兴叹，药剂配制器皿套装，买不起；医用天平，买不起；无烟加热炉，买不起……
最后，他只能向满脸心疼的少女厚着脸皮借了两枚金塔兰，向那药剂店的药剂师购买了一台几近报废的摇杆手磨，这也是他目前能够利用上的“全部”工具了。
看着面前破旧的摇杆手磨，珈蓝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以前实在是太不爱惜试验工具了，价值数千金币的精制品工具，哪怕有了一丝瑕疵，也会被他直接报废，所以，他现在一定是遭到那些工具们的诅咒了。
不等他将摇杆手磨在晾晒台的台檐上夹好，少女们就抬着一筐清洗干净的“鸽血藤”过来了，这个工作并不比她们平时清洗蔬菜更复杂。
但是因为跟所谓的“魔法”扯上了关系，得到了任务的少女们，十分严肃的将这件再普通不过了的工作，以进行大型法术试验的严谨态度，用牛毛刷将每一根“鸽血藤”都刷了三遍以上，并更换了三趟清水进行漂洗，以至于鸽血藤那褐色的外皮，都被活生生的刷掉了一层，露出了内部紫红色的木质来。
“嗯！非常的干净！干得好！”
为了不打消少女们的积极性，珈蓝并没有提醒她们其实不用这么干，而是用很严肃的态度夸奖了她们，让少女们兴奋的展开了花朵一般的笑颜。
“珈蓝…呃…老师？”
也许是获得了鼓励，布朗姐妹中的姐姐，嘉丝丽。布朗，红着脸蛋激动的主动询问：“需要将这些鸽血藤擦拭干水份，或是晾晒干么？”
也许是因为珈蓝淡然的气质，也或许是他那份自信的气息，再要不就是因为珈蓝身上散发出的助教讲师的气息，少女们不知不觉中将他当成了地位超然的老师，以崇拜中带着尊敬的态度“仰望”着他。
艾兰似乎觉得有些别扭，毕竟早上的时候，她和珈蓝还都只是《科魔大学》未入学新生的平等身份，心态上一下子难以转变过来。
但是任何掌握知识的人都值得尊敬，单纯中有些小迷糊的善良少女，很快便将自己的疑惑抛到了脑后，浑然忘记了自己还是面前这个家伙的“债主”，对方使用的每一枚钱币，都是从她的钱袋里掏出来的。
这只能说，常年担任助教讲师，而且学生还都是年纪和实力，都远远超过自己的中阶法师的教学经历，让珈蓝身上培养出了一种由内而外不怒自威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就会被他的气质所震慑。
同时，身为一名博学者，渊博的知识所带来的儒雅书卷气质，身为一名拥有子爵爵位的“法师贵族”身份所带来的优雅贵族气质，身为一名施法者所具有的自信、神秘的气质。
再加上珈蓝本身温和的性格所带来的亲和力，在他身上融合出了一种十分特殊的，具有强烈诱惑力的魅力，这让三名处世未深的单纯少女，根本就无法抵挡，很快便沦陷在了他的掌控之中。
当然，这种受其魅力影响的心灵沦陷，并不意味着少女们就会因此而爱上珈蓝，虽然施法者们往往被女性们认为是最有魅力的人，但是潜意识的服从他的命令却是难以避免的。
嘉丝丽。布朗的突然提问，让珈蓝有些惊讶，赞许的微笑着点了点头：“问的好！不过咱们不用那么麻烦！”
旺盛的求知欲和勤奋的主观能动性，最能引起一名“教育者”的关注，特别是少女那能够举一反三的学习能力，在曾经担任讲师的珈蓝眼中，更加是一名品学兼优好学生的表现。
对知识的渴求，是一名施法者是否能够获得更高成就的关键，哪怕天赋不济，首先这种学习态度就决定了一切。
珈蓝的夸奖，让嘉丝丽健康的小麦色脸蛋上浮起了淡淡的一层粉红色，从未得到过学习机会的平民少女，被妹妹眼中露出的羡慕眼神给刺激的近乎亢奋，鼻尖上都禁不住的冒出了一粒粒细小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一刻，她美丽极了。
虽然对别人来说，清洗了一下鸽血藤，主动询问了一下是否需要进一步的对材料进行处理，只不过是再微小普通不过的一件事了。
可是在嘉丝丽。布朗才十几年的生命之中，从未获得过的这种赞许和认可，强烈的鼓励了她的学习热情和增加了她的自信心，削弱了平民身份所带来的自卑感，从某种角度来说，珈蓝的确算的上是一位出色的“教育者”。
0017珈蓝和少女“学徒”－2
少女们表现出来的强烈求知**，让珈蓝心中一动，决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多教授一些知识给她们，对他来说也许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三位平凡的少女来说，却也许是改变她们命运轨迹的机会。
打量了一下那筐湿漉漉的血槲寄生藤，早已习惯了用各种弱效法术，解决生活中所遇到的问题的珈蓝，下意识的想要释放一个次级干燥术来加速水份的挥发，但是他的手掌还没抬起来，就想起来自己已经处于“半废”的状态了。
微微皱了皱眉，珈蓝用精神力感应了一下自身的状况，发现体内在一千七百多年的冰封之中，枯竭干涸的奥能源泉，经过了一上午的休憩，状态稍稍有些好转。
非要形容的话，假设他原本拥有的奥法源泉像一片浩瀚的大海，而早上枯竭干涸状态的奥能源泉则是一片沙漠的话，那么此刻，这片“干燥的沙漠”，正处于清晨“结露”的期间，干燥的沙子好歹有了些“潮气”。
对这种情况，珈蓝非但没有感到懊恼，反而惊喜过望，因为这种状态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以前”他虽然因为双魂者的关系，根本就无法释放任何超过一阶的法术，但是这却并不妨碍他学习奥法知识，和通过冥想汲取空间之中的奥能来增强体内的奥能源泉。
也正因为长久锲而不舍的冥想，再加上双魂者两个灵魂的优势，他的奥能源泉增长速度是其他施法者的双倍，他的奥能源泉的“容量”也是其他施法者的双倍，他的精神力提升速度是其他施法者的双倍，他的精神力强度也同样是其他施法者的双倍！
注意，这里的“双倍”并不是指跟那些毫无奥法天赋的废渣施法者相比，而是跟那些在《科兰堡图书馆》中，都可以被誉为“天才”的施法者们相比！
再加上珈蓝本身又被誉为“最年轻的施法者天才”，比那些“普通天才”更是强了不止一筹，在这种情况下“双倍”，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年轻的珈蓝经过他老师的鉴定，体内的奥法源泉和精神力强度，堪称浩瀚！
只不过具有一阶施法能力的他，却拥有相当于七阶大/法师层次的奥法源泉容量和精神力强度，甚至提升速度和未来的潜力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骚注：“前文明”法师阶位等级，一、二阶为初阶，三、四阶为中阶，五、六阶为高阶，七、八阶为超阶，九阶为亚传说、十阶以上为传说阶位。同时法师职业在七阶时可以进阶为大/法师职衔。）
即便是在《科兰堡图书馆》长达五千五百多年的历史上，也从未出现过六十岁以下的高阶法师，而且从平均年龄来看，二十之前岁能够晋升到一阶的法师，就已经算是在奥法领域极有天赋的施法者了。
同理，三十岁能够晋升到二阶、四十岁能够晋升到三阶、五十岁能够晋升到四阶、六十岁能够晋升到五阶、七十岁能够晋升到六阶、八十岁能够晋升到七阶，那么这名施法者在奥法这条道路上，就能堪称顺风顺水一路坦途了！
绝大多数天赋平庸的施法者，可能到生命耗尽都会被卡在初阶的境界之中，这也是为什么在珈蓝的那个时代，法师只要愿意在任何一个国家定居，都能够轻易获得贵族身份的原因了。
也正因为干涸的“沙漠”想要重新恢复成“大海”，绝对是一个无比漫长而艰难的过程，所以珈蓝本来对短时间内恢复自己在“前文明”时期的巅峰状态，没有抱任何希望。
但是，在没有进行过任何冥想，主动去汲取空间之中奥能的情况下，这片浩瀚的“沙漠”竟然自然恢复了“湿润”的状态，你让他如何能够不惊喜？
要知道，早上的时候，他还刚刚经历过了一场可怕的“意识分裂”，灵魂被硬生生的“撕裂”成了两半，导致精神力瞬间溃散，低糜到了极限。
珈蓝想要将散溢的精神力重新聚集起来，恐怕需要一段漫长的休养期才能够得到好转。
总之，珈蓝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奥能源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恢复的这么迅速，虽然体内的奥能依然空匮，精神里依然低糜，但是动用一个弱效的0阶法术，还是没什么问题了。
尝试性的将一个次级干燥术扔在了那筐血槲寄生藤上，只见湿漉漉的药材迅速的挥发出了一蓬雾气，很快变的干燥无比，让注视着的三名少女发出了“哇~”的一声惊呼，惊奇的合不拢嘴吧！
特别是对魔法有一定了解的艾兰，震惊无比的瞪大了本就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羡慕的道：“珈蓝！这是什么魔法？火焰掌控？好厉害！你还未入学就已经掌握了一些魔法能力么？”
珈蓝楞了一下，想起前后两个文明的文化差异，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弱效次级干燥术”咽了回去，只是含糊其辞的嗯嗯了几声，干燥术其实跟火元素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通过法术手段将物体之中的水份抽取出来而已。
体内的变化，让珈蓝没有心情向少女们解释太多，只是指导少女们用摇杆手磨将干燥的血槲寄生藤磨成细腻的粉末，在她们兴致勃勃的任劳任怨工作时，他自己在院子里找了片阳光充沛，而且看上去十分干净的地面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仔细的探查起体内来。
良久，珈蓝叹息了一声，重新睁开了眼睛，总的来说，情况是良好的，体内的奥能源泉在无外力干涉的情况下缓慢自我恢复着，虽然需要花很长时间，但是总好过没有恢复的希望。
0018珈蓝和少女“学徒”－3
精神力也是一样，虽然很微弱，但是差不多也达到了高等法师学徒的层次，足够他动用绝大部分的0阶法术了，被撕裂的灵魂，并未受到永久性无法恢复的伤害，慢慢休养总会有恢复的一天。
让珈蓝感到有些疑惑的是，这个时代的空间之中，充斥的奥能粒子似乎太过于充沛密集了一些，不然他体内的奥能源泉也不至于在非冥想状态下，就能够自动吸收游离在他身体四周的奥能粒子，进行自我恢复。
珈蓝不知道现在这种奇怪的情况，是不是受到他胸口那块似乎“变异”了的目录石的影响，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紧贴在皮肤上的目录石，正在涌动着强烈的奥能波动，抚慰着他饱受摧残的身体，慢慢改善着他的体质。
可惜的是，他现在的精神力状态，导致他的感知能力降到了最低的极限，根本就无力去探查更详细的情况，只能等待有所好转之后，再来慢慢研究了。
总结一句话，原本就只有一阶施法能力的珈蓝，在解决了“灵魂冲突”之后，反而跌回了零阶施法者的境界，成了一位可怜的“学徒”。
珈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即便是状态良好的时候，他也很少动用一阶法术，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使用0阶法术，毕竟那样更省力也更安全。
现在这种情况，无非就是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的挥霍施法能力，无论什么事情都通过法术来完成而已。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珈蓝对自己分裂的灵魂感到疑惑，被“撕裂”成两半的灵魂，虽然受到了重创，但却像断裂成两截的蚯蚓一般，显现出了极强的生命力，缓慢的蠕动着渐渐的一丝丝恢复中。
分裂的残缺灵魂，会导致他的精神双倍的疲惫，可以预想到他未来一段时间内的睡眠时间恐怕会大大的增加。
珈蓝很好奇，如果“两份”灵魂都恢复了的话，他会发生什么变化？
拥有两个完全独立灵魂和意识的自己，感觉上去怎么那么像是人格分裂呢？不过，现在可不是着急那么遥远事情的时候，还是先顾好眼前再说吧！
站起身来，拍了拍法袍上的灰尘，珈蓝看着皱巴巴、脏兮兮的法袍皱了皱眉，下意识的给自己扔了一个清洁术，一阵在阳光中几乎无法察觉的奥能白光闪过，整个人都觉得清爽了许多，全身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阳光的味道，法袍也变的干净整洁起来。
珈蓝失笑的摇了摇头，看来以前当“宅法师”的时候养成的，任何事情都依靠法术手段解决的偷懒毛病，一时半会是改不掉了，以后得多注意锻炼自己的动手能力，不然一旦失去了施法能力，自己可就真的变成一个废人了。
在珈蓝“偷懒”的这不大会功夫，勤劳的三名少女，竟然已经用那台破旧的摇杆手磨，磨出了一大堆血槲寄生藤粉沫来，这可是个体力活，三名少女即便是不断交换着旋转那支摇杆，也都累出了一身的香汗。
“嗯！暂时够了！停下吧！”
看着那足足一大盆药粉，珈蓝汗了一下，她们差不多在这么一会的时间内，就磨掉了所有的血槲寄生藤。
按照他原本的估算，这样一根十年生血槲寄生藤最少是三罐止血药膏的份量，她们等于是准备出了两百多罐的材料，就算只有50％的成功率，这七天之内，也足够凑够他所需要的学费了。
“现在我需要一只小火炉、一些木炭、一只陶制的罐子，不需要太大，但是必须很干净，没有熬煮过肉类和油脂类的物品，一把小刀、一只勺子……”
珈蓝随口的吩咐着，可布朗姐妹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妹妹安利雅。布朗怯怯的道：“珈蓝…呃，不…先生…老师…”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可以称呼我为‘老师’。”
珈蓝微笑着鼓励道：“我想我可以教给你们一些还算有用的手艺。”
他这算是正式认可了两名平民少女成为在他名下学艺的“学徒”，至于以后是否能够成为他的“学生”甚至是“弟子”，就要看她们的天赋和是否足够努力了。
在珈蓝原本的时代，“学徒、学生、弟子”，这三个名称，代表的并不是同一个身份，虽然三者都称呼教导者为“老师”，但是他们在教导者眼中的地位，却是截然不同的。
“学徒”，仅仅只是在教导者的指导下干活的“工人”，为了让他们的工作做的更好，教导者自然会传授给他们一些知识，但是超过工作范围以外的知识，教导者就不会那么主动的去细心教导了，基本上只能依靠学徒自己自学。
而“学生”，则是教导者成批量教育的对象，通常会出现在学院这种地方，学生支付学费，向教导者学习一些基础性、普及化的知识，但是教导者独有的一些技巧，或是比较高深的技能，就不会那么轻易的传授给他们。
最后的“弟子”，顾名思义，就像是教导者的孩子一样的存在，因为教导者没有太多精力的关系，往往数量不会很多，他们无需向教导者支付学费，反而教导者会照顾他们的生活，并悉心的培养他们，直到他们成为自己的传承者。
两者的关系是终身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亲密程度还要超过有血缘关系的亲生父子。
两名布朗姐妹呆了一下之后，惊喜的大叫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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