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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风云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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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魔法师们自动分成四堆,站在魔法阵的四个尖角上,这时我注意到他们是以身后的魔法披风来区别属性的,青色披风是风系,暗红色披风是火系,深黄色披风是土系,深蓝色披风是水系。
相同属性的魔法师分别站在一角,魔法师手里都拿着镶有该系魔法属性的魔晶石的魔法杖,高级魔法师们的魔晶石是中级魔晶石,而大魔法师和那个大魔导师的魔晶石则是上级深色魔晶石,显然为了确保这个禁咒魔法的万无一失,他们还要藉助于魔晶石。这时,火系魔法师开始诵咒:“燃烧汝之热情,灭绝汝之愤怒,让汝心与吾心舞蹈……”
水系魔法师接着诵咒:“流淌汝之柔情,冲碎汝之悲哀,让汝心与吾心浮沉……”
风系魔法师接着诵咒:“飞翔汝之自由,划裂汝之禁锢,让汝心与吾心飘逸……”
土系魔法师接着诵咒道:“积淀汝之深沉,爆发汝之沉默,让汝心与吾心稳固……”
随着四边魔法师整齐而嘹亮的诵咒声,四个角上魔法阵地面上的魔力媒质(注一)开始发出属于该魔法属性的亮光,空气中的元素汇聚在他们脚下,再通过元素传导媒质(注二)汇入阵心,白色圆圈开始发出一种深沉的暗光。
昙东神情肃穆站在阵边高声诵咒:“让黑暗被日月化为光明,让邪恶被天地化为粉尘,以至高神雅西洁之名义,令汝永世沉沦……”
当他诵完之后便将魔力输入阵心。
我感到身体四周有暗流在流转聚集。
当昙东输完魔力后,魔法阵终于被启动,四个角发出四色的元素光芒,四种元素汇聚到阵心时,和阵心的白色光元素以某种奇特的方式融合成一股黑色光团,涌入了我身体之中。
如某种物体强行插入我的身体皮肤之下,剧烈的疼痛差点让我晕厥,痛苦渐渐减轻,片刻后就消失了。
我连忙集中精神力进行内视,注意到在身体紧贴皮肤之下有一层黑色暗流在自然流转;而体内真气还在流转,显然魔法阵的效果和身上的寒铁晶镣铐以及封魔环一样,从此以后体内真气和魔力将永远不能发出体外。
这时昙东脸上带着和蔼笑容向我走来,手上拿着一个银质小瓶,一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嘴掰开,一手将银瓶里的液体倒进我的嘴里。
看着他慈祥的笑容,我猜倒入嘴中的肯定不是好东西。
穹魄阴笑着走上来道:“爱索,让我告诉你吧。刚才你喝得可是好东西,万金难求啊!那瓶药水叫圣龙涎,其中主要成分传说是龙的口涎。虽然我不知道世间是否有龙,不过这瓶药水的作用昙东倒是很清楚。”
昙东笑道:“是啊,这是我们神教的宝物之一,对服用人将产生永远的衰弱效果,将永远不停吸收人体内的真气、魔力,和生命力,就算你是天空武士和大魔导师,也会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和魔力到最后被吸收得不剩半点;你会发现自己越来越衰弱,到最后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你会发现自己老得越来越快,还没有一年你就白发苍苍、驼背聋耳,然后就躺在床上等死了,哈哈哈。”即使说得是如此恐怖的话题,昙东脸上的神情依然是如此和蔼可亲。
在他说话时,我已感觉到那冰凉的液体正在体内不停扩散、渗透,很快全身上下除丹田外都冒出一股淡淡的凉意,然后身体各处有一些微弱的细流纷纷钻出,融入了那股凉意之中。
接着就是筋脉中运行的真气慢慢消散,不到片刻筋脉中的真气就被完全融化,我立即意识到刚开始消散的细流是我那微薄的魔力。
当筋脉中的内力完全消失之后,那股凉意又开始侵入丹田的内力圈。
我连忙内视,在精神力的观照下,我看到体内此时在贴着皮肤的那层黑色暗流之下,银色的淡光似乎从身体每一部位,每一筋脉里发出。您阅读的小说下载自ωωω。UМDтχт。còm
不知圣龙涎是何物造成,仿似已经融入了全身每一个细胞之中,整个身体内部仿佛被月光照亮般。
惟有丹田处的内力圈依然保持着缓慢地流动,一丝丝的真气从内力圈表面缓缓泻出融入内力圈外的银色光芒中。
虽然真气有泄漏,却比刚才筋脉里真气泄漏的速度慢多了。
看来圣龙涎也不是万能的,它的药效也有一定的限度,我丹田处的内力密度显然让它无法侵入。
不过我想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可能是唯一例外,因为我相当于天空武士的液态内力浓缩后,单以真气浓密来说,在这个大陆上应该是举世无双了。
这一个特殊情况,让我丹田处的内力得以幸免于难。
明白这点的我也没有什么庆幸,因为我现在担心着清风家和翠儿能否逃脱此次劫难,而我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是生不如死了。
看到我面部表情的平淡,穹魄也不恼火,只是叫士兵过来打开铁锁和我手脚上的寒铁晶镣铐以及封魔环,因为它们已经没有用处了。
就算我体内没有隔绝魔力和真气流出的魔武封印,也没有任何魔力和真气可使了。先吩咐魔法兵团退下,然后穹魄命士兵押着我回到了大厅。
吩咐手下把巴曼用冷水泼醒,穹魄来到老头面前,看到穹魄,老头立即下跪道:“臣巴曼叩见陛下,吾皇圣康。”他脸上满是阿谀的笑意。
穹魄有趣地盯着老头,笑道:“巴曼,你现在可只是一介平民了。”
老头立即改口阿谀道:“草民巴曼叩见陛下,陛下圣明。”
“巴曼,你可知你那么多的罪证我是从何得知吗?”
穹魄仿似猫戏老鼠般问道。“陛下英明神武,无所不知,草民罪该万死。”老头不停奉承叩头,看来是抱着侥幸心理看看能否让穹魄饶恕他。
穹魄得意大笑,轻轻拍了拍手,从大厅侧门应声走出一个女人,一身素色长裙随着她细碎脚步轻微摇摆,昔日的妖媚如今却只剩下温婉,我楞了楞才认出这个女子竟然就是老头的四夫人。
“素心?你……你……”老头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完整。
穹魄向四夫人挥了挥手,四夫人乖巧来到穹魄身旁,穹魄一把搂住四夫人的纤腰道:“素心?她当年不过是青梦楼一名艺妓,后来被我赎身。我玩厌后,就安排到你身边来帮我打探情报,这些年倒便宜你了,嘿!嘿!嘿!”
穹魄得意大笑。
听穹魄如此说,四夫人一点难过的表情也没有,只是双眼带着喜悦痴痴望着穹魄,一点也不像已有爱儿的少妇,倒像个痴情的少女。
老头低下了头,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刚好看到他双眼喷出怒火,四夫人是老头最疼惜的爱妾,而且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谁知竟然是别人玩厌后的弃物,怪不得能弄到他那么多罪证。
但很快老头又抬头笑道:“能得到陛下恩赐,草民受宠若惊。”
穹魄淫笑道:“不知巴曼你用得是否满意?当年倒是让我调教得很是辛苦。”
巴曼双拳紧了一紧,但接着奉承道:“草民满意,谢陛下恩赐。”
“可惜,你得到她的身体,却得不到她的心。”穹魄转头与四夫人道:“素心,你心中最爱是谁?”
四夫人低头羞道:“素心最爱的人是陛下。”
穹魄温柔道:“我知道这么多年,伺候这老不死的,辛苦你了,我以后会补偿你的。”说完缓缓向四夫人吻去。
四夫人双颊羞红,闭上秀目,等待这个她期待多年的吻。
然而就在两人双唇甫接之际,从四夫人鼻中传出一声闷哼,然后缓缓倒下。
众人这才看到她胸口插着一支黄金匕首。
一旁的大妈,二妈和四个姐姐都发出惊叫声,老头也楞了,双眼黯然,虽然他现在恨四夫人曾欺骗了他,但夫妻多年,毕竟还是有一点情分。
四夫人伤口血流如注,嘴鼻中也有丝丝鲜血渗出,她忧伤凝视着穹魄,低喃道:“穹魄,为什么?”
“素心,我也舍不得你啊!但你的身体已不属于我一个人,我只好这样!”穹魄脸上依然是温柔的笑意,不过看在我眼里却不寒而栗。
“素心也预料有这么一天,素心不后悔!”四夫人两眼恍惚,似在追忆着什么,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就这样香消玉殒。
穹魄拔出那把带着鲜血的匕首,笑呵呵走向清风家的女人,边走边道:“爱索,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吗?你以为我只是把你杀死这么简单吗?嘿!嘿!嘿!我要你生不如死!我已命人为你建造了一座地下坟墓,等我把你的亲人杀光之后,就把你关进那个坟墓里。我在里面放了一年的食物和水,你就准备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狱等着圣龙涎慢慢把你吸成人干吧,嘿!嘿!嘿!”
说话声中,穹魄随手捅死了清风家的那六个女人,在他杀第一个人的时候,我已经赤手冲了上去,却被两旁士兵按倒在地,筋脉里真气已完全消失,而丹田处的真气一出来就会立即消融。
没有体内的真气,我完全是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少年。
虽然我和她们没什么亲情,但名义上至少还是我的亲人,看着不远处正坐在地如痴如呆不停低喃的翠儿,我心头又痛又惊,面上更是不敢露出丝毫关心翠儿的表情。
虽然把翠儿伤害成这个样子,但只要此刻她能逃脱,将来在鲁伯的调理下肯定能够复原,或者从此完全把我忘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时,基治从后面倒提着小弟格雷姆走了进来,格雷姆在空中不停踢弹哭喊,却无济于事。
巴曼脸色变得铁青,磕头恳求道:“陛下,请您放过小儿格雷姆吧。”
穹魄从基治手上接过格雷姆的脚,诡笑道:“是吗?”说完将格雷姆向旁边石柱上掷去,格雷姆头部撞在石柱上头破脑裂而死。
巴曼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向穹魄冲了过去,被基治一脚踹翻在地。
巴曼声嘶力竭狂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在家思过吗?为什么你要做得如此绝?”
“为什么?哈,哈,哈……”穹魄阴森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来回震荡。“那样做只不过是让我能好好亲手杀了你全家,为什么?你知道吗?我穹魄·伽斯特自小就立有大志。
“我伽斯特立国一千七百年,在前一千年间,偏居西北的祖先励精图治,破釜沉舟,先倾尽所有力量挺进银龙山脉,驱逐一直骚扰伽斯特北方边境的蛮人,在龙川峡谷硬是顶着蛮人的疯狂进攻,以五十年时间用血用肉砌起了龙川要塞,从此把蛮人永封于冰天雪地的乌干尼高原,一劳永逸,换来了伽斯特北方边境的千年安宁。
“当解决了蛮人后,祖先向东向南开拓疆土,在东面将蒙特加纳草原收为伽斯特的国土,让粗俗的蒙特加纳牧民为我伽斯特人牧马;在南方一连越过女王之河和生命之河两道大河,将伽斯特南方大小诸国全部攻占,最后又将精灵人部落收纳为自己的属国。”
说到这里,穹魄满脸骄傲,仿佛沐浴在先祖的荣光之中。
“可自从六百年前伽斯特与东方鞑缂帝国死亡峡谷外一战失利后,让伽斯特历代帝皇变得如同惊弓之鸟,贪图享受,不思进取,只知躺在女人身上回思往昔的辉煌,让昔日辉煌的伽斯特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不但蒙特加纳草原的牧民们从此脱离了伽斯特自行立国,就是精灵们如今也吵闹着要脱离伽斯特,连皇室的女人都要送给北方的蛮人进行和亲,乞求蛮人的怜悯。想我伽斯特如此千年泱泱大国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此时穹魄脸上沉痛莫名。
“我穹魄·伽斯特从小就立志一定要重塑伽斯特的辉煌,我要让风云大陆所有的生命都臣服在我穹魄的脚下,我要让蛮人精灵们成为伽斯特的奴隶,我要让草原的牧民们永世为我伽斯特牧马,我要让鞑缂帝国那群信仰黑暗魔神的杂种永远沦为伽斯特人的牛马,万劫不复。
“所有挡在我的皇者之路上的人都得死,无论他是谁!因为我将是风云大陆的唯一皇帝,我的子孙将把我的霸业千秋万代传递下去。”
穹魄的眼睛在此刻散发着癫狂的光芒,正是他这个疯狂的想法让他灭绝人性,弑父杀兄,通往权力的路上永远都沾染着别人的鲜血。
穹魄带着诡笑走向老头,右手那把黄金匕首上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大厅里洁白的地板上。
他左手抓紧巴曼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巴曼喉咙被衣领勒紧,呼吸艰难,不能说出话来,只是双眼睁得老大,双手不停推拒穹魄,却哪里能够推动已是高级武士的穹魄。
“但是你的宝贝儿子爱索!他让我永远不能和女人云雨交欢,他让我穹魄断子绝孙,让我万世千秋的帝皇霸业成为了一个笑话!”
随着话音,穹魄两眼变得血红,说到最后已经形如癫狂,举起匕首疯狂向巴曼捅去,巴曼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终于变得无声,穹魄却依然没有停止,在尸体上疯狂戳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看到老头死得如此之惨,我心头凄然,虽然他也算是罪有应得,可毕竟是被我连累。
穹魄浅笑着站了起来,身上脸上全是飞溅的鲜血,让他此刻如同地狱恶魔。
看着他走向翠儿,我心头的惶恐一波波冲击着心房,却因为怕穹魄知道我关心翠儿而更加折磨她,所以不形于色。
穹魄那沾满鲜血的左手轻轻抚摩着翠儿细长的脖颈,翠儿两眼空洞盯着眼前的穹魄,没有一丝害怕神情,显然还处在刚才的打击中。
穹魄回头看着我,阴笑道:“我不必费心去判断爱索你是否喜欢她,凡是与你有关的人,就得死,哈哈哈!”
说完,穹魄一手捏着翠儿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地上;一手拿着匕首捅在翠儿的大腿上,剧烈的疼痛让翠儿从心灵的打击中清醒,她拼命挣扎喊叫。
“啊!”我发出大叫,刚才那一刀如同插在我的心上,再也忍耐不住。
“妙!妙!妙极了!”穹魄发出得意笑声,阴森的脸上满是兴高采烈的神情。
他吩咐两旁士兵固定好翠儿的四肢,扯住她的头发;而他一手继续掐在翠儿的脖子上,一手继续在翠儿的四肢上一刀一刀的,慢慢从上往下将翠儿的手脚捅出一个又一个血洞,翠儿痛得喉咙都喊哑了,身体无力的蠕动,痛晕过去又被痛醒。
我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那一刀刀让我的心痛的痉挛。
翠儿满是血痕的俏脸越来越苍白,手脚上的鲜血如泉水般往外溅射,穹魄毫不在意地跪在鲜血里,欣赏着我歪曲的面容,开心得不停狂笑,继续一刀一刀插在翠儿已经血肉模糊的四肢上。
基治和两旁的士兵面色惨白,拼命忍住呕吐的冲动,如此惨状即使是他们也不忍目睹。
翠儿最后勉力把头抬起少许,平时可爱的小脸此时被痛苦折磨得完全变形,她睁开那碧蓝碧蓝的双眼,深情地最后凝视了我这个方向一眼,嘴中讲出无声的两个字后,头便无力低垂,身体也停止了蠕动。
我从嘴型判断出那两字正是“冰剑”,而穹魄还是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疯狂在翠儿的尸体上插着戳着。
我停止了挣扎,无力趴在地上,心如死灰。视线里一片通红,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浸没在鲜血中。
对于身外的一切,我已不必在意。脑海里飘动的,全是翠儿巧笑倩兮的娇小身影。
正在此时,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特别的气息,我觉得精神一阵恍惚,眼睛不停与睡魔挣扎,我奇怪在如此悲伤时刻,我竟然有了强烈的睡意。
这时士兵扑通扑通摔倒在地,个个发出呼噜声,竟然都睡了过去,在不甘心中,我也跟着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看到眼前一张如花娇颜正关心凝视着我,我一阵恍惚,以为自己正在梦中,不禁抓起她放在我身前的娇柔双手,嘴中低喃道:“亚轩,你终于来看我了吗?”
面前的佳人在被我抓住双手时,双颊一红,将头低垂,却没有将手挣脱。
但听到我的话后,楞了一楞,脸色变得苍白,将手轻轻抽了出来,神色怪异道:“亚轩是谁?”
这时我才完全清醒过来,看到她身上的紫裙,我心头失望。
我立即想起翠儿,心头沉痛,四处打量,这才发现我仍然在家中大厅里,不过是躺在大厅里的那张主位上,紫纤就半蹲在我身旁很近的位置。
我无暇回答她的问题,立即爬了起来,大厅里站着逸文、逸武和加仑·库尔特,而穹魄、基治和士兵们则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脑里瞬间就明白是他们偷混进府,然后加仑施展了风系魔法里的七级魔法沉睡术让他们中了招,以加仑大魔导师的实力在偷袭的情况下即使是天空武士都有可能中招,再加上穹魄也料想不到竟然会有人来救在红天城名声最臭的我。
我无暇理睬为何他们会赶来救我,此时我的心完全被悲怆和痛苦占领,我慢慢走到翠儿躺在血泊的身躯边。
翠儿骨瘦如柴的身体扭曲得如同一个破碎的玩具,可见死前的痛苦是如何剧烈;手脚几乎成了一堆烂肉,连骨头都被戳成了碎块;她的脸早就被路人的石块划伤,再加上那非人的痛苦,此时扭曲得有如鬼怪;染满鲜血的殷红头发依稀可见末端的枯黄,两眼睁得老大,深蓝的双眸带着茫然也带着一丝温柔的回忆,只有这双眼才能让我找回一点过往翠儿的熟悉。
我瘫坐在翠儿逐渐凝稠的鲜血上,将冰凉的翠儿轻轻搂进怀里,温柔地将她扭曲的身体恢复原形,再将她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缓缓用手合上。
我将翠儿紧搂在怀中,用唇去吻那苍白的脸,视线变得一片鲜红。
是泪?是血?我不知道,只知道我的心碎了。
翠儿!翠儿!翠儿!声声的低呼似乎想唤回翠儿逝去的芳魂,可翠儿冰冷的唇却提醒我,翠儿她死了!她真的死了!
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坐在我的腿上,红染双颊,如鸵鸟般害羞地将小脑袋塞进我的怀里。
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完全忘记自己、用颤抖的手抚摩我满身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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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也不会像以前般流着泪在众人面前为我辩解。
她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以深情的碧蓝双眸凝视着我,对我说翠儿好爱好爱好爱冰剑。
与翠儿相处的日子短暂而快乐,是单纯的她让我忘记了那过往的悲伤,是痴傻的她无条件相信我,是她在我受到打击时用她小小的胸膛来容纳我所有的悲伤。
翠儿临死前那深情的一眼是如此深邃,深情仿似看不到底。
如果不是我任性地一再追求那个如泡影般的美梦,早一点和翠儿离开红天城,也许翠儿就不会因为我而死,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心痛得无法形容。
我曾经对她承诺给她永远幸福,我一直不能肯定我对她的真正感情,只因为曾经的那段爱过于深刻。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此刻是如此的痛,痛得让我忘记了世间的一切?
为什么我觉得我将来的岁月将是一片黑暗?
翠儿!翠儿!翠儿!
注一:魔力媒质:组成魔法阵的主要物质,能够吸收和传导魔力,魔晶石也是魔法媒质的一种,不过组建魔法阵往往不会用这么昂贵的材料。
注二:元素传导媒质:能传递元素的物质,构成魔法阵物质成份之一。
第六章生命分享
这时,有人在用力地摇晃着我的手臂,让我从悲恸中回醒过来,在鲜红的视野中我看到了缨绯满是泪痕的俏脸。
看着血泪斑斑的三哥,缨绯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心酸莫名,只是知道如果有办法让此时的三哥重返笑颜,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在这两个月里,她的人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父亲死了,大哥也死了,而以前总是笑脸迎人、对她异常亲切的二哥自从做了皇帝之后,突然间变得神情阴森,脾气暴躁,身旁侍候他的宫女经常被他活活打死。
寂静的寝宫,她仿佛成了一个孤儿,悲伤和恐惧让她经常失眠,她的白马王子也因伽斯特局势动荡而被其父皇逼回了国,她从来没有一刻如现在般孤独、害怕。
她加倍怀念三哥对她出自真心的关怀,而不是身边宫女和侍从们的阿谀奉承,她多希望躺在三哥怀里,向他诉说心中的悲伤和害怕,在三哥那如妈妈般令她安心的气息中找到心灵的宁静。
可是三哥又被抓进了牢房,这让她更是担心。
她惟有经常跑到鲁伯家去找翠儿谈心,因为对同一个人的喜爱和关心使得这两个小女孩有了共同语言,在对同一个人的思念中两人成为了要好的姐妹。
看到翠儿为三哥憔悴,缨绯也异常难过,她不停安慰翠儿,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没事,这让翠儿稍微放心。
在翠儿面前作了担保之后,缨绯硬着头皮跑去找二哥为三哥求情,二哥怪责她老是和那条色狼在一起,逼着她答应以后不准再去见色狼才能同意她的要求。
看着阴森表情的二哥,她也不敢如以前般撒娇,惟有满腹委屈答应。
当最后听说三哥的判决后,她松了口气,于是她住到了鲁伯家和翠儿一起庆祝,在三哥游街的那一天,鲁伯一家都担心地上街观看,连和爱索只有一面之缘的迪朗老大玛花也来到鲁伯家,最后翠儿却出了事!
翠儿生性温婉乖巧,与人无争,对鲁伯异常孝顺,早被鲁伯当作自己女儿,被鲁伯的三个子女视为小妹,就是对色狼痛恨无比的羽凝对翠儿也是怜惜有加。
因为在羽凝最痛苦的时候,是翠儿在陪伴着她,从来没有妹妹的羽凝也把翠儿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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