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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魔传奇(大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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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先问问清楚也不迟啊，怎么你自己倒沉不住气了？”
艾尔纱笑道：“还真是郎情妾意呢……”
雪莉怒斥：“要你多事？”说罢对着艾尔纱怒目而视，艾尔纱依旧浅笑盈盈，就当没看见。
小叶道：“阁下瞬间便杀害这么多人，手段之辣，前所未见。如果我与你合作，只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一刀给宰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岂不冤枉？我可只有一个脑袋，还是小心为上……”
艾尔纱道：“公子可是怪我无端杀人？在我看来杀人不过是一种手段，不是目的。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杀人并不可耻。没有目的的滥杀才可耻，我并不喜欢杀人，只是这些人有非死不可的理由，所以我必须得杀死他们，公子可想听听为什么？”
小叶道：“哦？原来有了理由就可以杀人，这倒头次听说，你有什么理由，说来听听。”
艾尔纱道：“理由有两个。第一个很简单：灭口。我不能让拉尔斯说出他所知道的秘密，我更不能让这些人把今天这里发生的事情说出去，这就是理由。”
小叶道：“为了这个理由连小孩子也杀？”
艾尔纱道：“我没有选择。”
小叶道：“你倒很坦率，这恐怕也是刚才你要杀我们的理由？”
艾尔纱道：“是的。”
小叶道：“为什么后来又不杀了？”
艾尔纱道：“因为杀不死。”
小叶道：“这听上去倒很像实话。”
艾尔纱道：“这本来就是实话。打不赢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小叶道：“好像有点儿道理。”
艾尔纱道：“本来就很有道理。反过来说，我也是你的朋友，因为你也杀不死我。我们互相杀不死对方，不如就此成为朋友，彼此合作，岂不是相得益彰？”
小叶默然。
艾尔纱接着说：“既然我们已经彼此是朋友，我自然也就没有杀死你们的必要。不是吗？”
小叶道：“可这儿不止只有我们啊，比如刚才那几只‘禽兽’，还有他们的手下，他们也知道这件事，而且他们已经离开，你就不怕他们泄密吗？这个理由可不怎么高明。”
艾尔纱道：“他们不会。”
小叶道：“哦？为什么？”
艾尔纱道：“因为那几个人现在都在当今国王手下当差，今天所做的事情相当于谋反，如果他们说出去只怕自己首先会小命不保，又怎么会说呢？不但他们几个禽兽不会说，我保证他们的手下也不会说，因为那几只‘禽兽’一定会把今天来过这儿的所有手下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小叶惊道：“为什么？”
艾尔纱道：“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了，知道的太多往往和不幸是同义词，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当众说出15年前那件事的原因。那件事情本来只有极少人知道，现在被我当众说了出来，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你说他们还能活得了么？”
小叶暗道：“这女人真是心比蛇蝎。”
艾尔纱笑道：“你现在肚子里一定在骂我，对不对？”
小叶笑笑，不置可否。
艾尔纱道：“我不怪你，其实任何一个人听到这些话都会骂我的。只不过所站的立场不同罢了。”
小叶揉了揉鼻子，道：“那第二个理由呢？”
艾尔纱道：“第二个理由是为了我姐姐。”
小叶道：“你姐姐？”
艾尔纱道：“是的，我姐姐。你既然一直在这船上，想必已经得到不少信息，现在我不妨全都说出来，以取信于公子。”
小叶道：“说来听听。”
艾尔纱道：“这个名叫斯旦丁的船夫，原来叫做索伦·拉尔斯，是诺斯国王理查德六世的将军。15年前，诺斯王国发生了一场未遂的宫廷政变，然后国王幼子和国库财宝失踪，而带走国王幼子的就是这个斯旦丁，这些刚才你们一定已经听到了。对吗？”
小叶点头。
艾尔纱继续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事实，你会做何感想？”
小叶惊道：“不是事实？”
第二十三章 往事如烟
艾尔纱道：“不错，这不是事实。事实是政变不但成功了，而且其成功的完美程度令人难以想象，成功到让所有的人都认为政变没有成功。”
小叶道：“什么意思？”
艾尔纱继续说道：“因为现在的国王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国王理查德六世，而是一个冒牌货。不仅他是冒牌货，几乎所有皇亲国戚、王公大臣都是冒牌货。”
小叶和雪莉对望了一眼，这个消息委实过于惊人，其匪夷所思的程度超过了他们的想象。如果这是事实的话，那这个阴谋无疑是有史以来最惊人最可怕的阴谋了。
小叶不由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艾尔纱道：“凭我姐姐。我姐姐亲眼见到了理查德六世被杀，连尸体都被剁成了肉酱，现在的国王又怎么会是真的呢？”
小叶道：“这件事情与你姐姐有什么关系？”
艾尔纱道：“不但与我姐姐有关系，还与这个化名斯旦丁的索伦·拉尔斯有关系，而且这还是整个事情的关键。”
小叶问道：“怎么说？”
艾尔纱道：“这索伦·拉尔斯本是一个平民，出身贫贱，因为爱上了一个女人，所以应征入伍，当了一名小兵，此人不到20岁时就显现出了极高的军事天分，作战异常勇敢、屡战屡胜，只希望自己有朝一日成为一名将军，能够迎娶他心爱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拥有显赫的家世，而他如果想和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就必须拥有一个合适的身份。在一次战争中，索伦·拉尔斯恰好救了理查德六世的命，从而进入了国王的视线，此后便步步高升，直至成为将军。这样他终于能够如愿以偿的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了。所以索伦·拉尔斯对理查德六世忠心耿耿，并由理查德六世主持了他们的订婚仪式，他们还计划不久之后便结婚，甚至想好了要生几个孩子，而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姐姐。
没想到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就是理查德六世竟突然爱上了我的姐姐，并宣布让她进宫，他似乎完全忘记了我的姐姐已经在他的主持之下和索伦·拉尔斯订婚的事。不止如此，理查德六世突然变得阴险、好战，以前那个温和、仁善的国王完全不见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索伦·拉尔斯竟然把我的姐姐送给了理查德六世，自己却带着刚刚出生没几天的理查德六世的小儿子失踪了，从此以后便再无音信，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王宫中一笔数额巨大的财宝。更令人奇怪的是，本来对索伦·拉尔斯一片痴情的我的姐姐，竟然服从了这个安排，就这样一直过了十几年。”
小叶和雪莉仿佛在听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不由得问道：“然后呢？”
艾尔纱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来，我姐姐没有一天不在想念索伦·拉尔斯。而理查德六世也没有一天停止过对索伦·拉尔斯的搜索。就这样过了十几年，才得到索伦·拉尔斯的确切消息，此时的他早已结婚生子，而当年一同失踪的小王子还是下落不明。我姐姐得知这一消息之后，悲痛欲绝、终日以泪洗面，抑郁成疾，竟一病不起，不久就去世了。”
这实在是一个令人扼腕的爱情故事，没想到这个终日在萨尔温河划船的船夫竟然还有这样离奇的往事。小叶不禁心中叹息有情人未成眷属，雪莉则静静的看了他两眼，低头想自己的心事。
艾尔纱接着说道：“你们一定很奇怪既然我姐姐对索伦·拉尔斯如此衷情，为什么当年却接受了那个安排？”
小叶道：“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艾尔纱道：“不错。这是因为索伦·拉尔斯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那就是整个王国所有的高层，或者说所有掌握实权的人，仿佛一夜之间都变成了假的。甚至包括他自己，都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来取代他。你可以想像，如果有一天，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面前，宣布他就是你，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索伦·拉尔斯杀了那个假冒自己的人，却无法杀死所有的冒牌货，尤其是当他发现连国王也是假货的时候，不难想像他的震惊。这时他终于明白，整个王国陷入了一个极大的阴谋之中，这个阴谋大的超出他的想像，他虽然发现了，却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做不了，在这个阴谋面前，他甚至渺小的连一只蚂蚁都不如。此时除了他以外，他所知道的唯一的真货就是那刚刚出生的小王子。因为在阴谋开始酝酿的时候，这小王子还没有出生，而一个没有出生的孩子是没有威胁的，所以也就没有人伪造这个孩子，所以只有这个孩子是真的。为了留住理查德六世最后的一点骨血，他决定带着这个孩子逃走。但是要在深宫之中带走一个刚刚出生的王子，这件事情的难度可想而知。而此时这冒牌国王偏偏看上了索伦·拉尔斯的未婚妻，也就是我的姐姐，所以索伦·拉尔斯就和我的姐姐商定，由我的姐姐进宫当内应，偷出小王子，然后一起逃走。我姐姐进宫之后，成功的偷出了小王子，交给了索伦·拉尔斯，却不幸被人发现，无奈之下，我姐姐让索伦·拉尔斯以自己为人质，助他脱身，期待拉尔斯脱险后再来接她，没想到，我姐姐这一等便是十几年。事情过后，这冒牌国王就宣布索伦·拉尔斯企图政变未遂，然后以镇压叛乱的名义，把那些原本正牌的人秘密处死，其中就包括原来的国王，而这一些又都被我姐姐发现。直到她临死之前，才把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这就是当年所谓的宫延政变的真相。我姐姐为了他在王宫中苦等了十几年，没有一天不为他担惊害怕，还要忍受那老色鬼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其中的辛酸痛苦有谁知道？而他却在外面另娶他人，你说，为了我姐姐，我该不该杀他？”
小叶默然，他实在想不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曲折，随即又问道：“我还有几个问题想不明白。”
艾尔纱道：“公子有问题尽管问，艾尔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小叶道：“索伦·拉尔斯临死之前说的‘她不是她’是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我姐姐。”艾尔纱说道：“你们一定奇怪为什么索伦·拉尔斯会把我当成我姐姐。那是因为我和姐姐本就长的很像，我长大以后就更像了，有时甚至连我们的父母都分辨不出。我自幼身体孱弱，无法独立在这世上生存，连国内最有名的医生都说我活不过30岁，无奈之下，我不得不当姐姐的影子，和姐姐以一个人的身份出现，从来没有人知道我们是两个人。拉尔斯在仓促之下，又怎么能分辨出来呢？”
小叶道：“你刚才说得失踪的那批财宝又是怎么回事？”
艾尔纱道：“这就关系到那个真正的国王理查德六世了。在这个阴谋爆发以前，真国王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把王宫中绝大部分财宝秘密转移到了其它的地方，待以后万一出事，可以利用这笔财富东山再起，只不过没想到自己却先死人手。由于这件事做得极为隐密，所以直到假国王即位后才发现。而负责转移这笔财宝的就是索伦·拉尔斯。由于这笔财富过于巨大，假国王追查索伦·拉尔斯的目的一是为了找到小王子以斩草除根，另外就是为了追查这笔财宝的下落。其实很早以前那假国王就发现了索伦·拉尔斯的藏身之地，但由于一没有发现小王子的踪迹，二没有发现他藏匿财宝的任何线索，为了不打草惊蛇，一直派这‘四禽兽’在暗中监视。由于财宝的吸引力太大，所以负责此事的这四只禽兽起了异心，这才有了今晚的‘四禽兽’劫船的事情。而我又恰好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会赶来。”
小叶道：“现在拉尔斯死了，岂非无人知道那批财宝的下落了？”
艾尔纱笑道：“如果是那样他又怎么会死？正因为已经有人知道了财宝的下落，所以他才非死不可。”
小叶道：“这个人就是你？”
第二十四章 第二个人
小叶又问道：“那你又是怎么会使用史前能量的？”
艾尔纱道：“我姐姐去世之后，我仍然以艾尔纱的身份出现，没有人会怀疑已经不是同一个人，这样我就继承了姐姐的一切。我在整理姐姐遗物的时候发现了另外一个更为惊人的秘密，这个秘密的发现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也让我离当年那个阴谋的真相又近了一步。”
小叶问道：“什么秘密？”
艾尔纱轻轻一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起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关于人类起源，这个大陆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说，最流行的就是神创说，认为人类是由神创造出来的，甚至为此还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宗教，不同宗教信仰不同的神，这个宗教说是这个神创造的，那个宗教说是那个神创造的，各信各的神，甚至还为此狠狠的打了几仗，总之人类都是神话的产物。”
小叶很奇怪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不相干的话，但仍没有打断她，而是继续听她讲下去。
艾尔纱继续说道：“可是我发现的这个秘密彻底颠覆了这些学说，和这个秘密比起来，那些所谓的宗教简直就是儿戏，可笑至极！”
小叶问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有这样的力量？难道就是你所说的史前能量？”
艾尔纱道：“不只如此，史前能量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这个秘密就是史前文明。”
小叶突然想到，自己遇到的那个探险队也是为了寻找史前文明的，自己“史前魔人”称号恐怕也是由此而来。
艾尔纱道：“简单说来，在我们生活的这个大陆曾经存在着一个非常先进的文明，由于存在的时间无法考证，所以被称为‘史前文明’。在那个时代，人类创造了极为辉煌灿烂的财富，他们拥有现在绝对无法想像的能力，你根本无法想像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在那时，人类可以随意使用一种力量来控制任何东西，这种力量就是‘史前能量’。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史前文明突然消失了，仿佛在一夜之间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它们去了那里。我在整理姐姐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枚据说是那个时代留传下来的玉石，这块玉石被做成了王之玺印，我知道这是国王用来发布重要命令时用的东西。据说在15年前的政变中丢失，没想到居然被我姐姐藏了起来。我姐姐把这样东西藏起来一定有她的用意，只不过还没来及告诉我就去世了，所以我就把它收藏了起来。你知道女孩子对玉一类的东西都是很喜欢的，而且那块玉石拿在手里遍体生寒，所以我就不时的拿出来把玩。一天，我偶然把这个东西放在额头上，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变化。我发现我就算不用眼睛也可以感觉到身边的东西，随手一抓就能把身边的东西抓在手里。我激动极了，那时，我知道我掌握了史前能量使用方法。而这史前能量就蕴藏在这块玉石里。然后我就不断的用，不断的用，发现越用越强，连我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强，不再像以前那样孱弱。我的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浮现出了以前从未见过的景象，我时常听到那些人秘密的谈论什么史前文明，我渐渐了解到这就是史前文明。而那些人可能正是利用了史前文明所创造的某种力量，才能如此成功、如此完美的实施了这样巨大的阴谋。”
小叶闻言吓了一跳，难怪当他们听说丹费森林出现了史前魔人会如此敏感，甚至不惜派出军队。令艾尔纱拥有“史前能量”或者说感觉到生物场的那块玉石应该和克拉克的中央芯片具有同样的能力。只不过艾尔纱没有从理论上认识到这件事的本质罢了。其实她应该想到，如果她的力量是靠那块玉石给予的，那么给予的能量迟早会被用光，又怎么会越用越强？只有自己的力量才会越用越多、越用越强。她所描绘的玉石特征倒是和雪莉偷到的那块有些类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块呢？
小叶随即问道：“那块玉石，或者说那块玺印现在可还在你的手上。”
艾尔纱道：“不在了。那玺印被萨瑟兰那老鬼给偷跑了，我身边一定有萨瑟兰的人。”
小叶问道：“你怎么知道一定是萨瑟兰？”
艾尔纱道：“只能是他，据我查证，这老鬼倒是货真价实的萨瑟兰，因为事情发生时他正领兵在外。但是这老鬼看上去却比那些假货对那假国王还要忠心，所以这些年来很得那假国王的信任，大权在握。南方军团是萨瑟兰的嫡系部队，可是我们家族在南方军团的根系也很深。我得到消息说那块玺印竟然在南方军团出现过，如果说和他没关系有谁会相信？后来又发生了南方军团兵符失窃案，但实际情况很可能失窃的就是那玺印，至于现在那东西在什么地方，恐怕就要问问两位了。”
小叶惊道：“什么意思？”
艾尔纱道：“王国内有消息说南方军团的兵符被盗，实际上每个人都很清楚，兵符是不过是调兵的信物，就算被盗，实际意义也不大，因为每一次调兵都有记录，试想又有谁会听从一个谁都不认识的人的调遣？所以没有人会愚蠢到去偷兵符。真正失踪的只怕另外一件东西——就是那块玺印。我听说偷东西的人被发现后抢了一匹马向西逃窜，在落日驿附近被人所救，救人的据传就是那‘史前魔人’。现在我几乎可以确定你就是那史前魔人，那这位姑娘想必就是那窃贼了，那么玺印不在你们这儿，还能在那儿呢？”
小叶和雪莉对望了一眼，没有说话。
艾尔纱接着说道：“你们不必担心，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偷玺印干什么，但是我绝不会向你们讨还那东西。”
这倒是出乎小叶的意料之外，问道：“为什么？那不是你姐姐的遗物吗？”
艾尔纱“噗嗤”一笑，“那又怎么样？我已经反复试验过，那东西已经不能让我的能力再有一丝一毫的提高，它对我还有什么用呢？至于说那是块宝石，你觉得我缺少宝石么？如果那是国王的印章，却又与我何干？只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神通，以一人之力击退一支几百人的军队，恰好我那时就在克罗安城，碰巧又看到有人大闹酒楼……”
小叶心中一凛，突然想到在克罗安荒宅感觉到的一丝生物场波动，该不会就是她吧，而且刚才她到来的时候，甚至她假装离开的时候小叶都没有感觉到她的生物场，而她在杀斯旦丁等人的时候却突然变强，和自己交手的时候也是这样，难不成她的运用能力已经达到如此恐怖的程度？如果真是那样就太可怕了。随即问道：“然后你就一直跟着我们？”
艾尔纱道：“当我看到有人在卿卿我我的时候就离开了，那种时候，怎么好意思打扰？”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雪莉一眼。
雪莉气得跺了跺脚。
既然这样，那么看来克拉克的事情她是不知道的了。不过她竟然能够进入自己的探索范围而不被自己发现，这份能力已经足以令小叶惊心不已。
小叶可以确定雪莉偷的东西就是触发了艾尔纱生物场的玺印了。但是一个普通人类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能力，现在艾尔纱的生物场如此强大，也许和她从小身体异于常人有关，大约也是一种变异，而那块玉石又恰好触发了她对生物场的感知。尽管她没有从理论上认识这一问题的本质，但在应用上却实实在在的高出小叶一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自己以外，艾尔纱是自己见到的能真正自如的使用生物场的第二个人。
她对于生物场的认识和理解是原始而朴素的，甚至把生物场当作什么“史前能量”，对于生物场的应用也是感性的，没有上升到理论高度，这样一来，她就不可能知道在生物场应用上的修炼方向，而自己相对于她最强大的武器恐怕就是从克拉克那里得到的理论了。
“那么，你想要我做什么？”小叶问道。
第二十五章 交易
艾尔纱回答道：“很简单，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小叶不明白，道：“交易？”
艾尔纱回答：“不错，是一个交易，你所要做的就是帮我找到那些财宝。”
小叶问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帮你？”
雪莉也示威似的说道：“对呀，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帮你？”
艾尔纱笑了，笑的很甜、很媚、很惊心动魄，笑得小叶仿佛感觉自己已被融化，笑得甚至连雪莉都忍不住要多看她两眼，笑得仿佛是遇到了世上最令人开心的事。
雪莉问道：“你笑什么？”
艾尔纱反问道：“你为什么不笑？”
雪莉道：“我为什么要笑？”
艾尔纱道：“难道你不觉得好笑么？”
雪莉道：“有什么好笑的？”
艾尔纱道：“正因为你感觉不到可笑，所以才可笑？”
雪莉道：“莫名其妙！”
艾尔纱不理她，反对小叶说道：“既然是交易，那么有付出就有回报，一个人竟然拒绝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难道不可笑吗？而且公子只需要少量的付出就可以得到令人难以拒绝的回报，公子想听吗？”
她这样一说，连小叶也有些好奇了，道：“说来听听。”
艾尔纱道：“在这个世上没有一样东西是万能的，但有一样东西如果没有却是万万不能的，公子可知道这是什么？”
小叶想也不想，道：“钱！”没想到在这个世界这也是一个绝对的真理。
艾尔纱道：“不错，是钱！钱虽然不是能够买到任何东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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