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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古战尊-第7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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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两点,似乎可以连接起来了,很多事情,也都能串成一条线了。”
项南忙道:“你快。”
大蛇道:“许彩月的父亲和母亲,应该不是在苍澜大陆和魔族偶然相遇的,而是在中土,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就分析不出来了,但肯定和许彩月有关。”
“我料想,许彩月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在她母亲死后,他父亲怀揣着满腔怒火,带着她回到了浩然宗,并怒火中烧的要为许彩月的母亲报仇。”
“便是在他被太阳神功炼死时,仍然无数次告诫许彩月,一定要练成太阳神功,你不觉得这很奇怪么。”
“如果是你,你因为修炼一种功法而死,你会在临死前,还拼命让你女儿继续修炼这种功法么?”
项南心里一惊。
大蛇道:“许彩月的父亲,其实对许彩月并没有那么的爱,他或许只是将许彩月当成了一件兵器,要为自己的妻子报仇吧。”
“而且,许彩月不是人族。”
项南越想越乱,但已经不再打断大蛇了。
大蛇道:“你还记不记得,梦境世界的造物主,是怎样塑造梦境世界的人族的么?”
项南道:“记得,他偷走了一瓶道心,并用这些道心作为参考,创造了新的梦境人族。”
大蛇道:“是啊,也就是,梦境世界的人族,有很大一部分是凭空被创造出来的,但也有一部分,是真的拥有现实人族的道心的,就是造物主偷走的那一瓶。”
“我想,神使们在梦境世界苦苦寻找纯净道心,而这纯净道心的拥有者,就是继承了那一瓶道心的人类。”
项南若有所思:“这就得通了。”
大蛇道:“那另一个问题就来了,既然整个梦境世界的人族,都是基于现实人族的道心所创,那么……其他种族怎么来的?例如妖族?”
项南道:“哎?这……继续下去。”
大蛇道:“因为造物主抢走的那瓶道心,并不纯,你还记得咱们来到神域之后的见闻,当时现实人族还活着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外族的使者,常驻人族了。”
“在那里,他们学习人族的文化,学习炼丹技术,也交换人族的灵草,拿回去自己培养。”
项南的脑子嗡的一声:“你是?”
大蛇道:“没错,神族剿灭整个人族的时候,肯定不会费心费力的,将外族区分出来,只杀人族,而是会一锅端。”
“也就是,有一部分外族也被连累了,被神族摄取了道心,而你面前的女人,应该也是其中之一。”
一个画面在项南脑海中成型了。
神族天降,突然对人族展开了毫无预兆的屠杀,这个过程来的太快,以至于住在人族的许多外族都没得到消息,没来得及逃跑。
当人族和少量外族被灭之后,他们的道心,纷纷被收走。
那造物主拼尽力抢夺了一瓶道心,并跳进了时光之河,在这瓶道心里,极有人族的道心,也有一部分外族的道心。
当造物主依靠这瓶道心,来缔造他自己的梦境世界的时候,妖族等种族,也就随机出现了,这是一种偶然。
想到这里,项南猛然抬头,看向了那女人,而他的眼圈也渐渐的红了。
大蛇道:“造物主偷走的那瓶道心里,正好就有另一个她,所以在梦境世界出现了一个许彩月。”
“但同时在这里,还有另一个许彩月,她们两个人,又是同一个人,也就是……”
“她是我师傅!”项南的眼泪下来了。
许彩月,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项南的人,甚至比项南的父母都犹有过之。
只是项南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在这个遥远而陌生的神域,自己竟然有朝一日,能够遇到自己最亲的女人。
他乡遇故知已经实属难得,他乡遇亲师,更是难能可贵。
那女人静静的看着项南,这段时间里,项南在和大蛇对话,是在发呆的。
那女人突然道:“你知道,不知为何,我一看到你,便会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这种感觉,让你将刀架在我脖颈上时,我迟疑了,没能动手杀了你。”
项南已经失控了,他掀翻桌子,一把将那柔软的“许彩月”抱在怀里。
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有她。
项南从来不知道,自己对许彩月的感情有这么强烈,而此时此刻,则如洪水决堤一般突然爆发了。
那“许彩月”张了张嘴,要推开项南的双手,软了下去,并轻轻拍了拍项南肩膀道:“这么大的男人了,哭什么,不害臊么。”
听到这句话,项南的眼泪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猛烈起来。
“你是我师傅。”项南道,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
“我不是你师傅。”女人道。
“你就是!”项南道,用脸在那女人脖子上蹭了蹭。
那女人叹了气,道:“你若再哭,我便不是。”
项南的心都融化了。
仍然是对自己充满了宠爱,脾气倔强如她,也会在这个时候顺着自己话。
项南擦了擦眼泪,傻笑道:“我不哭了。”
那女人莞尔一笑。
这个笑容,点亮了项南整个世界。
项南亲切的拉着项南的手,道:“师傅,徒儿好委屈啊。”
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就只有在许彩月面前的时候,才会吐露心声,甚至撒撒娇。
那女人恬静的笑着,道:“你有什么委屈就出来,师傅给你报仇。”
大蛇惊道:“我天!她这么快就带入角色了,竟然完顺着你的话在,她在哄你啊。”
话到这里,那女人叹了气,失落的低下头来,道:“可,师傅已经没有能力帮你了,师傅快死了。”项南灿烂的笑着,道:“师傅不会死,有什么需要我都满足师傅,便掏了我的心让你来吃,我也不皱眉头。”***
第二千三百二十章 枯萎的花
*** 项南问许彩月怎么了,那许彩月只是笑了笑,她从袖里抽出一张纸递给项南,道:“这个,你有办法解决么。”
许彩月给的东西,项南自是万分认真的。
他仔细观瞧,便发现这张纸上,写的是一个的,关于丹方方面的问题。
是一个灵草二次回火的问题,圣阶灵草因为灵性太过强大,在炼丹过程中无法一次将药性部提炼出来,这就需要两次回火来反复提炼。
那问题就来了,这株灵草本身已经温度很高,二次回火就要加温,但这样做又会破坏灵草的结构,导致整株灵草被毁。
项南想了想,便道:“师傅,写出来有点麻烦,我你记就好。”
“你需要一株属性相似,但品级略低的引路草,当灵草第一次被提炼之后,便将它种在引路草上,模仿灵草种在大地上的样子,而后将它摘下来,再二度淬炼就行了。“
那许彩月眼睛一亮,道:“原来是这样,好高明的手段,是否所有炼丹师都会遇到这个麻烦。”
项南笑着摇了摇头:“不一定,看炼丹师自身情况吧。”
项南就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他现在炼丹用的是太阳真火,这种火焰是光明之力的演变体,对灵草本身就有保护作用。
所以从项南创造出太阳真气之后,再炼丹,就再也不用任何辅助草药了,只需要主料就行。
解决了问题,那许彩月显得很高兴。
二人对坐饮酒,又聊了好一阵子,直到窗外的夜色渐渐被晨光替代,那许彩月才告辞离去。
“师傅,你什么时候还来看我。”项南不舍的问道。
那许彩月站在门回眸一笑,道:“会来的。”
之后,隔三差五,许彩月就会来看项南一次,而每一次许彩月也都带着一张写在纸上的问题。
项南自然是部解答,毫无保留的。
而项南实际上早就和许彩月相处了一些年头,对于许彩月的偏好,习惯,秉性,都了如指掌,比了解自己还深。
在这样的大优势下,二人每一次聊天,那许彩月都有一种和项南相见恨晚的感觉。
二人的感情也是迅速升温。
待许彩月再度离开时,她站在门回头看了项南一眼,道:“项南公子,你可相信这世界上有注定之人。”
“便是你一看到他,一接触他,便感觉他是上天为你量身打造的另一半,你是为了他而生,他也是为了你而生。”
那项南一怔,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做任何表示,那许彩月已经关门离开了。
在这期间,项南跟许彩月提了一个要求,让赤瞳族人去一趟丹神峰,并在丹炉列阵那里写上“项龙安,私事外出。”
自然神殿等不到项南,关筱他们一定回去丹神峰寻找,而项龙是项南曾经一个化名,关筱是知道的。
光阴似箭,时如水。
许彩月常常来看项南,从最初的聊天,到后来二人开始一起画画,一起写字,下棋。
项南将人族的文化传给许彩月,那许彩月也是学的很有兴致,常常投入其中。
这段日子,许彩月经常在笑。
她脸上的笑容,比项南一辈子见过的都还多。
再往后的日子,许彩月来的次数,突然变少了。
往常是三两天就来看项南一次,后来变成三四天,甚至四五天。
而她每次来,也都仍然拿着一张纸,上面有问题,但她的脸色却越发难看起来。
项南心中焦急,多次询问,仍是无果。
知道有一次,许彩月隔了整整十天才来看项南。
这一次项南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抓住许彩月手腕,道:“师傅,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若不回答我,我也便不回答你所有问题了。”
那许彩月面白如纸,一双眼睛被淡淡的灰色笼罩着,连呼吸也都不再沉稳,常常一个动作,都会让她累的呼吸急促。
这种状态,莫是武者,便是连普通凡人也不如啊。
那许彩月眼帘低垂,道:“项南我问你,人的一生要怎样度过,才不算虚度。”
“给你一万年的寿命却孤苦伶仃,给你十年的寿命却收获丰富多彩的经验,你选哪一种。”
不等项南回答,大蛇几乎脱而出:“倘若是我,定是选那第二种。”
项南却沉默了。
许彩月拉着项南的手,道:“如果我选了第二种,你是会为我难过,还是为我高兴。”
项南只觉心都碎了。
许彩月道:“我有些话想对你,但不出。”
“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这段日子,能让你不觉虚度。”
许彩月爱怜的抚摸着项南的头发,道:“项南,给我唱首歌吧,什么都行。”
她就像一朵即将凋零枯萎的花。
在花期末了,更努力的绽放自己的颜色,只为让那来迟的人看看,她曾有多美。
项南绞尽脑汁,也只想到了一首朦胧胧儿时的歌谣,便清唱了起来。
“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琴声儿轻,调儿动听……”
许彩月托着腮,认真的听着,静静的看着,渐渐她眼神迷离,竟是睡了过去。
项南仍是哼哼着曲儿,便将手掌轻轻的覆盖在许彩月那白如雪的手背上。
堂堂男儿,竟是泪珠晶莹,摔碎在桌上。
他已经无数次暗中观察许彩月的病症,却毫无头绪,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
确切的,这或许根本就不是病,而是一种寿命走到尽头的征兆。
就像一个普通人太老了,老到终有一天会撒手人寰。
那让项南感到如此的无力,他空有一身本领,可面对生命的规律,却毫无办法。
黄昏时,许彩月爬起来,对着项南盈盈一笑便离开了。
项南眼神里闪过一抹精芒,道:“大蛇,帮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为师傅续命!付出一切代价都值得!”
“哪怕用我一千年的寿命,只换她一天!我也愿意!”
大蛇叹了气,并无回答。
可这已经是很糟糕的回答了。
第二天夜里,项南面容憔悴的坐在桌前,那桌上,地上,床上,扔满了白纸。
每一张白纸上都写满了各种各样的丹方,药方,这是项南竭尽所能想到的,所有,有可能会为一个人续命的东西。
甚至他还自创了一些丹药配方出来,但每一种,似乎都无法对着许彩月的“病症”。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砰的一声被踹开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提着剑,满脸怒容的站在门。***
第二千三百二十一章 愧疚
*** 这女人很陌生,项南从未见过。
他抬起头来,道:“你……”
那女人二话不,提着剑便来刺。
这女人境界不错,足有灵虚五重,可她却像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劈砍项南,根本没有发挥她的境界,那更像是一种发泄。
项南眼神一动,立刻空翻出去躲过数剑,他根本管不上那女人,只忙着去捡那满地的丹方,唯恐有任何一张被破坏掉。
那女人越打越急,而项南则是躲闪的行云流水,终究还是将所有丹方都收了起来。
项南长出一气后,面向女人,面若寒霜道:“你若再乱来,我可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又怎样,杀了我啊!”女人披头散发朝项南撞了过来。
这根本就不是战斗,而是在打架。
项南彭的一把抓住那女人手腕,道:“够了!不管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那女人挣扎了一下,待项南松开她后,竟是捂着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项南彻底懵了,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女人边哭便指着项南,道:“都怪你!都怪你,若不是你,雪晴姐也不会……”
项南猛地意识到,那女人所的雪晴,有可能就是许彩月。
“你什么,到底怎么了?”项南急了,他冲过去就要抓那女人。
可那女人已经捂着嘴跑了出去。
轰!
宫门沉重的关上了。
项南高举巨刀,立刻凝聚以太之刃,就要劈下去,可那刀锋嗡嗡的悬停在了门边,却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了。
倘若是以前的他,铁定二话不,这一刀就斩下去了。
可现在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行为,自己的出现,到底给许彩月带来了什么麻烦,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生怕自己再犯错,会更加连累许彩月。
项南从来没有这么顾忌过。
他一把将以太之刃摔在地上,仰天怒吼,心中有万般憋屈却发泄不出来。
又是整整十天之后。
睡梦中的项南,梦见了许彩月,他平时很少会主动睡觉的。
但现在,睡觉已经成为他唯一和许彩月相见的方式了。
梦里,许彩月亦如第一次和项南,在浩然宗相见时一样,那么的不食人间烟火,那么的风华绝代。
他伸手去触摸那梦里的许彩月,去摸她的脸,摸她的头发,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起。
那许彩月只是笑着,将项南的脸捧了起来,轻柔的道:“不哭,谁欺负你,师傅帮你报仇。”
这句话让项南彻底崩溃了,他脑海中闪过了一幕幕,闪过了那许彩月驾临西域,头顶上那无比绚烂的太阳。
心碎的感觉,让项南流着泪醒了。
可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幕,竟然也是那许彩月。
他躺在床上,而她则双手撑着项南两旁的床,静静的看着他。
“师……”项南一激动就要叫出来。
没人可以阻止项南的动作,连神都不行。
但那许彩月,轻而易举的便用一根手指,抵住了项南的嘴唇,让他一动都不敢动。
那许彩月脸色很难看,但却前所未有的凝重,她咬了咬嘴唇,道:“项南,我要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你可敢跟我一起。”
项南心里咯噔一下子,他从许彩月的眼神里,大约猜到了什么。
可他却根本无法拒绝,他用力点头,
面前这女人对他恩重如山,而如今她更是生命垂危,项南无法拒绝她任何要求。
那许彩月又咬了咬嘴唇,道:“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你也敢陪我去么。”
项南用力点头。
许彩月眼神里闪过一道坚决的光,道:“便是会害死你,你也不怕么。”
项南轻轻的拿开许彩月的手,道:“便让我粉身碎骨,永不轮回,我也愿意。”
那许彩月点点头道:“你不怕,我便不怕!”
罢,她轻解罗裳,将自己毫无保留的袒露在项南面前。
这不是项南第一次看到许彩月的身子,可上一次是许彩月生命垂危,迫不得已。
这次却关乎于感情。
项南惊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事物。
他发现自己突然忽略了一件事,他自私的认为许彩月是自己的师傅,自己的所有要求,所有行为,许彩月都会包庇自己。
甚至自己只需要一句话,那许彩月便去推了四皇子的婚姻。
她抓着项南的手站在浩然殿,面对所有动怒的长老,轻描淡写的:“因为我徒儿不喜欢。”
项南天然的将她带入了师傅的角色,并认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都是一个师傅该做的。
可他直到今天才意识到,她其实也是一个女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正常的,她牺牲了她作为女人的角色,只做了一个在项南看来,似乎并无性别的师傅。
原来这个女人这么美。
自己总认为自己为了这个世界,而放弃了自己的人生,可她又何尝不是为了自己这个徒儿,放弃了她的一生。
项南心中万般愧疚,恨不能狠狠的给自己几个耳光。
可他一动都不敢动,她太虚弱了,虚弱到像是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许彩月已经下定了决心,只要她认定的事,就没人可以扭转。
她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一旦认定了,就再无遮掩。
她趴下去吻着项南,一只手还为项南解开衣裳。
项南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反应,以自己的角色,到底怎样做,才不会让她觉得难堪。
他不敢主动,仿佛自己一切的行为在她面前,对面前这个女神都是一种亵渎。
她那粉嫩的手掌在项南胸上游弋。
项南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师傅动情的模样,他觉得自己太可恶了。
一种罪恶,禁忌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两个人都像是喝醉了一样,不管不顾,不去理会世俗间的一切约束,越不去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了。
这个世界已经没了,只有他们两个人。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了,那许彩月却身子一软,趴在了项南胸上。
项南以为是她害羞,便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直到感觉胸一阵清凉。
他急忙歪头去看她的脸,发现她已经无声的哽咽起来。
那雪白的肩膀轻轻的耸动。
“我是不是很没用。”许彩月流着眼泪,道:“我没有力气了,我竟然连将自己交给你的能力都没了。”
项南却笑了,他闻了闻许彩月的头发,道:“那一步真的很重要么,我已经知道你决心要和我在一起,这就够了,其他都不重要。”
“如果你没有力气,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主动。”
许彩月摇了摇头,她用指甲轻轻滑过项南的脸颊,柔声道:“你总是叫我师傅,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不能让你来。”
“我怕你心中自责愧疚,我会心疼。”“所以,坏事,都让师傅来做就好。”***
第二千三百二十二章 诡异的仪式
*** 那一步真的很重要么,在项南心里,从来都不是如此。
她愿意接受他了,他也愿意接受她了,两个人的心已经在一起了。
她已经趴在他胸上睡着了。
可项南却一刻都没有平静下来过,他随时可以感受到她的曲线。
这种感觉,让项南随时都像是被铁锤敲击心脏一样,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一幕是他连幻想都不敢幻想过的。
这一整夜他都一动不动,生怕惊醒了许彩月,也许这是她这点时间一来,最没有顾虑的一次熟睡了吧。
天亮的时候,宫门突然被踹开了。
一群人愤怒的冲了进来,待他们看到床上的一幕后,更是暴跳如雷。
一个手持蛇头拐杖的老妪,怒的睚眦欲裂,她尖叫道:“把这子给我拖出去杀了!”
两个灵虚六重的高手立刻冲上来,左右架起项南,便往门外拽。
项南是连反抗都不反抗,他只是宠溺的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许彩月,如果这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那自己愿意承受。
那老妪则疯了一样冲到床边,一把将手伸进被子里,她攥住了许彩月的手腕,紧接着一阵红光闪过。
老妪一愣,继而松了气,道:“还好还好,天佑我赤瞳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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