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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崩天(茶烟)-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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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血落在司徒望额头,瞬间没入。厉无芒手中掐诀,施展血印之法。
“主人,这盔甲有两个器灵,主人要收取时需小心。”坐在石椅上的司徒望连忙提醒厉无芒。
厉无芒一听就明白了其中奥妙,原本还有些困惑,以司徒望修为境界,怎会如此莽撞?在没有降伏器灵的时候,就穿戴上离王盔甲?原来是金叟作怪!
“司徒望,你可是给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施加血印之法,将老者认作是离王盔甲器灵?”
“主人说的不错,奴才被两个器灵联手耍弄了。”司徒望有些气馁。
夺运祭祀后,离王盔甲被无名劲力带到湖中,灭元针也在途中重新回到盔甲中,一如厉无芒发现前的样子。
但此时的离王盔甲已经修复九成,且有簪缨紫焰。灭元针也不是昔日模样,金叟得厉无芒将其从黑莲屋放出,心生感激。出离本体,与离王下人商量对策。
金叟一出本体,性命就交与离王下人。毕竟是在盔甲空间中,离王下人对其中生灵有生杀予夺之权。
对于金叟的信任,铁青着脸的离王下人十分欣慰。显然金叟对厉无芒是已有好感,且知恩图报。金叟的修为明显高于离王下人,离王下人对金叟十分尊重。
不过现实的处境却十分艰难,没有道器的境界,化形就是一句空话。
“厉公子与某家曾经谈及离王盔甲与天屠剑,说是两件道器。某家观你二位修为不济,必不能化形。是以说过‘是不是道器到时便知。’现在看来空负有如此宏达的阵法,你还是不能化形。”金叟一筹莫展。
“前辈是何修为?可否助晚辈一臂之力?”离王下人自感惭愧,小心翼翼的问金叟。
“某家修为可与仙人比肩,只是灭元针本体被主人施下血印,主人不在也难以化形。”
“血印之法难道能阻宝器化形?”离王下人闻所未闻。
“九元界的血印之法不过是皮毛,琳琅界之上的血印就要严苛许多。你是后生器灵,说的再多你也不明白。”金叟有些烦躁起来。
“前辈先前主人好手段。”离王下人故作懵懂。明知厉无芒要取用灭元针,这离王下人乘机挑拨。
“什么好手段,不过是担心某家不尽力。”金叟喟然长叹,数千年没有主人照应,落在九元界不能化形,金叟难免心有不甘。
“还是厉公子坦荡,晚辈与铎师兄都不曾受血印之法,就算毁器,器灵还有一线生机。”离王下人不失时机夸赞起主人厉无芒。
“难得。”金叟低声赞一句。
过一些日子,器灵离王下人有突破层次修为的征兆,与金叟一商议,都认为应该提示修为境界。被困在湖底动弹不得,对化形尤其向往的离王下人,当即服食下厉无芒以往赠的丹药,在盔甲中冲击层次压制。
这一过程历时三个时辰,在顺利晋升至化神期修为时,一道宝光冲出湖面,被路过的修仙者看见。
支架山湖泊中出宝物的讯息,迅速传出去。风波城九堂堂主梦玉,那时正在支架山附近游历,得了消息赴此查看,同时将讯息以玉简告知了南真君府的司徒望。
第五十一章金叟疑阵
司徒望在风波城是头一号人物,大小事情都有人告知。得知宝光出现,司徒望连忙往离开南真君府,往支架山去。
半途有梦玉接驾,领着司徒望到湖泊旁。一段时间以来,这里有不少修仙者四处寻找宝物,但都是无功而返。
司徒望向梦玉详细打听情形,在发出传讯玉简前,梦玉就将宝光出现的来龙去脉弄的十分清楚,司徒望垂询,有问必答。
“仙器。”司徒望听完梦玉描述,有九成把握那宝光是仙器才能绽放的光芒。
梦玉指出宝光大概的位置,司徒望点点头,带着梦玉入水,往湖底寻常宝物。
离王盔甲有隐匿本体的阵法,一般说来神识难以扑捉其踪迹。且湖底淤泥深厚,肉眼也看不出盔甲所在。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修仙者没有找到离王盔甲的原因。
司徒望与众不同,不仅修为是来支架山寻宝的人修中最高的,有着合体后期境界,且修炼的功法中,有加持双目的法门。入到湖底不急不躁,三日后在淤泥中找出离王盔甲。
恰逢此时,有个强大的威压出现在湖泊上空。司徒望十分熟悉来者气息,这是拓云宗的鲁钝。
不愿节外生枝的司徒望压制修为气息,领着梦玉走入甬道。这是前一日在水中寻常宝物时发现的,尽头不过是一座空置的洞府,现在却正好用来躲避鲁钝。
入洞府后,也不用理会鲁钝的行径。将离王盔甲摆在石案上,司徒望心中喜不自胜。
盔甲中的离王下人连忙与金叟商量对策,金叟感念厉无芒最后时刻让其与本体合一之恩,毅然决定由他代替离王下人,冒充盔甲器灵与司徒望周旋。
司徒望一拍石案上的离王盔甲,神念传入盔甲中。“请器灵现身。”
金叟倏忽间现出身形,睥睨着一脸得意的司徒望。“唤老夫有何事?”
以司徒望的修为,看不透金叟的境界。他连忙拱手道:“在下司徒望,有请前辈助我。”
“你不过是合体后期修为,也想染指仙器?”金叟语气中十分不屑。
“前辈那里话来?仙器不为人修所用?”司徒望沉声道。
“不为尔所用又如何?”金叟眉头一皱。
“以本尊的修为,怕是劝不动前辈。若是前辈不答应滴血认主,本尊只好毁器灭灵。”司徒望早想好应对之策,说完话哈哈大笑。
“一语不合便要毁器灭灵?你这人修未免有失厚道。”金叟摇摇头。
“这盔甲本尊一搭手就知深浅,其中阵法恢宏广阔。就算是重新炼制,也是一笔价值不菲的材料。岂能失之交臂。”
“那还不如灭杀老夫,寻个强横魂魄镇压在盔甲中,这也不失为一件上品灵器,何必重新炼制?”金叟呵呵一笑。
“此法最妙,多谢前辈提醒。”司徒望寸步不让,目露凶光。
“罢,老夫落在你手也是天命。情愿滴血认主。”金叟叹息一声。
“不过几年工夫,本尊必将晋升化神期境界,不至于辱没离王盔甲。”见金叟服软,司徒望出言宽慰。
“老夫别无选择,愿主人仙途广阔,将离王盔甲提升至道器。”金叟抬起头,用前额承接下司徒望一滴血。
司徒望手中结印,施出血印之法。感受到金叟被控,点点头。“飞升琳琅界是迟早的事,前辈只管放心。”
“小的名金叟,先前言语冒犯还请主人宽恕。”金叟躬身一礼。
“无妨,金叟且归本体,让本尊一试仙器。”司徒望并不知道器灵规矩,否则金叟如此谦卑其必生疑。
金叟进入盔甲,司徒望将盔甲披挂整齐,戴上头盔。神念一动,要看看离王盔甲的气势,不想却得不到金叟的回应。
金叟已经避入灭元针中,离王下人感知到司徒望神念,在盔甲中操控阵法,瞬间将司徒望束缚于盔甲中。
只觉得周身有如铜墙铁壁,大量灵力被离王盔甲吸取。司徒望脑海中出现了器灵离王下人的身影。此时他知道自己被器灵欺骗。
不过以司徒望的见识,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件盔甲中如何会有两个器灵?这就好像一个肉身有两具魂魄一样,是万万不可能的。
“司徒望?你这修为见识也想驾驭离王盔甲?待离王下人慢慢消遣于你。”离王下人的神念传来。
“器灵,那老者受本尊血印之法,本尊若是陨落,他也要殉葬。”司徒望惊慌失措。
“金叟不过是本座掳来的傀儡,死不足惜。不过你就没有那么幸运,本尊灭杀你后,要将你的魂魄禁锢于苦域中,永世不得超生。”傀儡、苦域之说不过是信口开河,不过离王下人恶狠狠的语气,由不得司徒望不信。
“要如何前辈才肯放过在下?”司徒望陷入绝望。
“不放!本尊无聊的很,要消遣你十年八载。”离王下人的神念很不耐烦。
其实离王下人也是进退两难,不说一旁有梦玉,杀死司徒望,梦玉必然将盔甲携出洞府,到时候故伎重演都没有机会。二来金叟受血印之法,灭杀司徒望,金叟也难免生死道消。
离王下人打定主意,走一步看一步。就与司徒望僵持在无名氏的洞府中。
期间隔三差五,离王下人要戏弄司徒望一番,让他对未来抱有一丝期望,同时也消磨他的锐气。就这样一晃过去两个月,今日厉无芒来到了洞府中。
厉无芒虽不知其中详情,但也能猜测出大概。只是经过夺运祭祀后,气息有所变化。当初在灭修绝域收焚天火时,也是被盖功成一拳打的吐血,血飞溅到焚天火中,才收取的火焰。
收取天屠剑更是大费周章,因为焚天火缘故,器灵铎现身,却对厉无芒身份十分怀疑。也只有靠二次滴血,才让铎信服。
厉无芒以灵力挤出中指一滴血,弹指将血滴在端坐石椅的司徒望胸甲上。离王盔甲瞬间将血吸取进去。
第五十二章梦玉师妹
厉无芒神念道:“离王下人出来。”
盔甲中的离王下人承受主人第二滴血,确认是厉无芒无疑。虽然担心司徒望修为高深,想到厉无芒心思缜密,还是现出本体。
虽然厉无芒气息有所变化,见主人熟悉的面容,离王下人兴高采烈。“见过公子。”
器灵一出本体,离王盔甲就是件死物。司徒望起身跪伏。“奴才叩首,拜见主人。”说完磕下九个头。
“起来吧。”厉无芒目视离王下人。“唤金叟出来。让司徒望解除他的血印。”
见司徒望被收服,离王下人松口气。一直以来,金叟所承受的血印之法,就是离王下人的心病。连忙入盔甲,转眼与金叟一道出现在众人面前。
“多谢前辈。”见金叟,厉无芒一礼。金叟摆摆手。“厉公子莫要故作姿态,老夫可不会被你驱使。”
“没有前辈出手,离王盔甲已被他人得去。厉无芒诚心相谢,并不敢指望灭元针认主。”说完话,厉无芒微微一笑。
“公子虽然运道大,不过修炼日子却短。那点心思岂能瞒的过老夫?”金叟嘴一撇。
听话听音,金叟的口气似乎有些松动。厉无芒心中暗喜。“前辈慧眼如炬,先除血印,免得离王下人耿耿于怀。”
一旁的司徒望云山雾罩,听厉无芒说解除血印,连忙手中掐法诀,将施于金叟身上的血印之法抹去。
金叟晃了晃头发花白的脑袋。“公子就是一句多谢?少些诚意,灵酒也不见一碗。”
“前辈,今时不同往日。自夺运祭祀后,厉无芒一贫如洗,再没有灵酒坛儿在囊中。”厉无芒有些愧意。
“好了,好了。剑、甲指望你供养,心中还惦记着灭元针。就公子这落拓模样,说不准何日就要典当宝器,离王下人你要当心。”金叟戏谑的看离王下人一眼。
“启禀主人,奴才也好酒,携带了十余坛仙人醉。至于灵石,这些年积攒了一万万。”既受血印之法,司徒望对主人不敢有二心,连忙为厉无芒分忧。
厉无芒刚要说话,金叟笑起来。“公子果然有大运道,捉襟见肘之时,居然收服一位豪奴。”
“前辈取笑。司徒望取酒来。”厉无芒手一引。“前辈请坐,离王下人也坐下。”
一旁的梦玉见司徒望取出几坛灵酒,轻移莲步,把酒碗布下,与司徒望一道,给厉无芒等斟酒。
“梦玉、司徒望都坐下,这灵酒一人一坛,自斟自饮。”厉无芒碍于梦玉的面子,让司徒望也不必伺候。
二人坐下来,厉无芒把铎也唤出来,铎看看在座的人,给金叟施礼后,提个酒坛坐下来。
厉无芒笑道:“金叟前辈,这里有三个器灵,三个人修。不过器灵的修为却高于人修,人修敬器灵一碗。”
司徒望、梦玉端了酒碗,金叟呵呵一笑。“难得如此。”几个把酒干了。
每人喝过七、八碗酒,气氛不再拘谨。三个器灵都有化神期修为,尤其是金叟,修为竟看不透。司徒望高兴起来,想着有厉无芒这样的主人,也不算辱没自家。
“离王下人,你把器灵规矩说与司徒望。本座得此修为奴仆也是逆天行径。器灵规矩倒是可以借鉴。”酒酣耳热之际,厉无芒目视离王下人。
金叟等器灵见司徒望以合体后期修为谦卑事主,总觉得别扭。听厉无芒说完,金叟点点头。“厉公子不忘根本,可喜可贺。”
离王下人把器灵规矩一一解说后,厉无芒对司徒望道:“你可参照。毕竟你的修为高于本座太多。”
司徒望何等心智,不再谄媚。“公子放心,司徒望不敢有违。”说话时语气平和,不卑不亢,将主人、奴才改为公子、司徒望。
满意的点点头,看了看梦玉,厉无芒道:“本座与你是故交,在风波城受你恩惠。虽然司徒望迫于情形滴血认主,甘愿为奴,本座却想与梦玉平辈论交,不知你意下如何?”
厉无芒感念在风波城梦玉的襄助,见她在司徒望认主为奴后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不忍。
梦玉起身敛衽。“梦玉给师兄见礼。”说完话俊俏的脸没来由的红了。
金叟见着“哎呀”一声。“梦玉怎么面颊绯红,莫不是中了毒?”
金叟有如一老顽童,今日喝些酒心情大好,与两个人修逗乐。
梦玉的俏脸更红,连带着厉无芒也有些不好意思。“金叟前辈,莫要取笑。”
众人呵呵大笑。梦玉倒是乖巧,娇羞着连忙提个酒坛,给在座的各位斟酒。
“厉公子的玉蠹虫可曾寻回?”金叟喝口酒,忽然问到。
“不曾。玉蠹虫是在枯寂山遇到的,前次想去那山中炼丹,被两个妖修孔雀、月毒龙阻拦,离开后就没有再去过。”
金叟“哦”一声,不再说话。厉无芒以为头次见金叟时,用玉蠹虫钳制住他,所以金叟有此一问,也就没有在意。
一直饮酒的铎看着金叟道:“前辈,据说玉蠹虫能吞噬血印,不知是真是假?”
“有此一说,只是不辨真伪。”金叟含含糊糊应一句,有些不自然。
厉无芒一听,对金叟提及玉蠹虫的意思有些明白。金叟不愿认主,源自于其主人的血印。金叟曾经说过:灭元针原主人留下的印记尚在,以九元界修仙者的修为,没有谁能抹去。因而就算金叟愿意改换门庭,也是一句空话。
既然玉蠹虫能吞噬血印,或许金叟已经有认主的意思。
“玉蠹虫本座是要取回的。不过孔雀凶名远播,靠司徒望怕是难以取胜。过些日子再说。”厉无芒知金叟投靠之心并不强烈,如此说法也不至于将他逼得太急。
金叟松了口气,自斟自饮。司徒望却不以为然。“厉公子,孔雀修为与司徒望相当,若是急于取回玉蠹虫……”
厉无芒见铎也是蠢蠢欲动,连忙打断司徒望的话。“不急,还有月毒龙也是八级妖修,从长计议为好。”
第五十三章五护法
司徒望、铎见厉无芒已有主见,不再多说。众人接着饮酒,待十坛灵酒罄尽,见在座的都有些意犹未尽,厉无芒站了起来。“下次再饮吧。”
将器灵收回其本体,厉无芒戴上黑色面具,与司徒望、梦玉离开洞府。出湖面,依然能感受到许多修仙者气息。选个僻静处登岸。三人御剑往风波城而去。
风波城唯司徒望的马首是瞻,南真君府在凤离大陆也是大有名气。毕竟合体后期人修寥寥,司徒望这样的巨头岂会籍籍无名?
厉无芒打算在风波城炼制丹药,自从夺运祭祀后,一直是螺钿周济些丹药、灵石。厉无芒急于寻回仙器,并不为灵石操心。
诚如金叟所言,两件仙器要供养,自己的确也是觊觎着灭元针,这些都需要不少丹药、灵石。
再者,自从月毒龙拒绝自己进入班勃洞府炼丹,厉无芒对修仙者已有成见,推衍开来,若是没有自己的势力,今后也难以在凤离大陆立足。
风波城是个起点,虽然天雷宗重兴得了自己不小的帮助,但夷菱等人是否如月毒龙一般,厉无芒心中无数。
要将松散的浴血门整合起来,只是靠南真君府的威慑远远不够,灵石、丹药是必不可少的。
有司徒望相伴,一路之上并无阻碍。进风波城后,厉无芒并没有去往南真君府,只是在客栈住下来。
浴血门已有的四个元婴期护法,都有自己的府邸。司徒望回到南真君府,立刻着人收拾出一空置的护法府邸。在风波城预留的府邸不少,对司徒望而言,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第二日,有南真君府的一名弟子,将厉无芒请进府邸。大门上按厉无芒意思,挂了块“五府”匾额。按顺序厉无芒是浴血门第五个元婴期护法。
司徒望一直想亲自出面安排,可是厉无芒有言在先,不许他露面,也不许兴师动众。司徒望无可奈何,只能按主人的意思办。
黑面具元婴期护法加入浴血门的消息,在风波城不胫而走。三十六堂及一个元婴初期护法过府来贺。厉无芒与众人寒暄一番。热热闹闹一日也就过去了。
十六堂堂主顾英同样也进府道贺,厉无芒虽然戴着面具,但气息却难以改变。顾英吃惊不小,不过几个月时光,厉一郎就自练气层次提升至元婴期境界,除去毁丹重修再无其他解释。
厉无芒明知顾英看穿自己身份,也不去理他。顾英浑浑噩噩步出五府,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告知北真君府的柳原。
第三日厉无芒往南真君府,求见司徒望。门人见是新入浴血门的护法,十分客气。连忙进府通报。
不一会领着厉无芒进到大堂,司徒望在主位坐着,见厉无芒进来不知如何是好,厉无芒一抱拳。“厉一郎见过真君。”
厉无芒有言在先,司徒望还是浴血门首脑。厉一郎是五护法。公开场面不得露出破绽。
“看座。”如坐针毡的司徒望勉强笑了笑,一挥手屏退左右,厉无芒坐下来。
“司徒望有些不太适应?”见从人退去,厉无芒以神念问到。
“公子,尊卑有序。司徒望大喇喇坐着受主人之礼,心中忐忑不安。”司徒望以神念回答时,心中五味杂陈。
“南真君没有威仪,浴血门岂不是一盘散沙?众人对厉一郎必侧目以视,道本座是奸佞小人,诡计陷害司徒真君。”
“谢公子提醒,司徒望知错。”自支架山回风波城的一路上,厉无芒将自己的安排告知司徒望。浴血门将是今后力量组合的核心。
“请三位护法与北真君柳原过府来,将本座引见给几人。凭南真君的面子,这四人日后自然要高看厉一郎一眼。”以神念说完这句话,厉无芒微微一笑。
厉无芒要有个安宁的环境修炼,自然要处理好浴血门中的关系。虽然有离王盔甲与天屠剑,柳原不足为虑,两个元婴期护法更是无足轻重。但为了不引起猜疑,厉无芒还是要借用一些司徒望的权势。
司徒望点点头。“来人,请北真君、大护法、二护法、三护法前来。”
门人得了口谕,四处派人去请真君、护法。大概一炷香工夫,四个修仙者都到了南真君府大堂上。
北真君柳原一入大堂,就瞪圆双眼,对戴着面具的厉无芒怒目而视。司徒望早知其中缘由,看柳原一眼,柳原摄于司徒望的威势,低下头去。
让四人坐下,司徒望道:“我浴血门新有一护法厉一郎加入,元婴初期的修为,门中三十六堂及四护法昨日过府道贺。你四位修为高于厉一郎,本尊为尔等引见。”
厉一郎站起身,抱拳行礼。“厉一郎见过各位前辈。”按说厉无芒初入浴血门,本该到几位府上请安。南真君司徒望却亲自引见,四人怎么会不知轻重?
柳原也不敢由着性子,代表四人道:“厉护法后生可畏,今后要为本门多出些力。”
不过是见个面,互相认识一下。让四人知道厉一郎深得南真君府器重。见都没有话说,司徒望让四人离去。
厉无芒也离开南真君府,却见门口柳原正在等候。心知柳真君是是要讨个说法。
“厉一郎,你过来。”见了厉无芒,柳原招招手,看过司徒望的态度,柳原也不敢造次,语气平和。
“真君有何训示。”厉无芒走上前去。
“本座想请一郎过府饮酒,不知可赏光?”
“叨扰真君,晚辈从命。”
只是隔了一条街面,两人去到北真君府。进府后柳原让人置下酒席。柳原坐了主位,厉无芒客位坐下。门人在一旁斟酒伺候。
“厉护法如何与司徒师兄相识?”喝了几杯酒后,柳原想探探厉无芒虚实。
见厉无芒笑而不语,柳原不好再问。让门人退下,柳原端起酒杯。“本座敬厉护法一杯。”
“岂敢,末学后进承受不起。”厉无芒话虽如此,还是端起杯,与柳原一饮而尽。
第五十四章大旗虎皮
“厉护法太过谦,本座有一事不明,还望厉护法不吝赐教。”柳原怒气平息,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只能放下身份向厉无芒求助。
“可是因为修炼了火天大有功法。”厉无芒拿起酒壶,在两个酒杯中斟满酒。
“正是,自前次得厉护法施以援手,本座耗去近三十年的苦修所得。再不敢修炼《火天大有》。”柳原依然不死心。
厉无芒放下手中青玉酒壶。“真君的三十年修为被晚辈取用。不过却是不得已,想来真君也明白。”
见厉无芒如此坦承,柳原勉强一笑。“不怪厉护法,本座当时命悬一线,不是厉护法出手,如今那里能在府中饮酒?只是取的也太多了些。”
“真君关窍大开,不顾晚辈死活。以晚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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