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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掌柜-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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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神似,自然也能完全掩盖。只是这世间之人,无论外在如何变化,经历与感情却不会变化。
  帝云独这一招并非言醒授意,但帝云独深谙兵法之道,敌在暗我在明之时,施以挑衅之计让敌人原形毕露本就是他所擅长的。人都会有感情,他知道越聪明的人越会掩饰自己的感情。但让千万人唾骂自己已经死去的父亲,帝云独还真不相信沈小猎能够忍耐到这个地步。
  书生此刻的眉眼之间隐隐有杀意,马车行至石像前时,先是车夫应要求,指着石像进行了一番污言秽语的谩骂,一直骂到帝云独点头后,才有士兵示意停手。
  而后,士兵说道:“马车上的,下来,照规矩办事,否则不予通行,且按乱党反贼处置。”
  书生下车了,他此刻的眉眼间没有了一丝一豪的怒气,反倒是显得有些紧张害怕。如同一个惶恐的商人。
  “官爷有何吩咐?”书生说道。
  “此石像乃是大奸贼叛国之人沈潮崖,近日将军有令,帝国今日反贼出没,为追寻反贼下落,凡是路过此处者,皆要对此石像行亵渎之举,兴辱骂之言,以证对帝国之忠诚,如此方可过此哨卡。”
  那传令兵便再念了一番,又指了指那石像与告示。
  书生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他的内心里早已明白了这是帝云独的计谋,可被人逼着亵渎自己已故父亲的亡魂,书生亦有所犹豫,故而他只得以惶恐掩饰愤怒,以紧张掩饰悲痛。
  书生一生固然过得比较苦,但从来都极有涵养,何时兴过粗鄙的骂人之语,尤其在指着那石像看到那面容的时候,他隐隐的感觉说不出话来。
  但最终,他还是将自己车夫的神态与语言都学了下来,指着那座石像痛骂了一番,虽然紧张惶恐,却并无半分可疑之处,骂完之后,书生老老实实的看向了那个传令兵,依旧紧张惶恐。
  “再骂他的妻子。”
  不待传令兵请示帝云独,帝云独却忽然开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个商人。
  这一刻,书生的心彻底的乱了。
  ……
  ……
  公输琉璃已经回到了末楼客栈,按照约定,最终客栈与李念云一行人自月河塔中击败了天机阁的人之后,会重新回到末楼客栈,魔宗的人则是返回地宫,准备部署对荒月神教的反攻。而客栈的人,将继续过着周游天下的日子。
  从离开哥哥沈小猎后的岁月里,就数在客栈的这段时间,是公输琉璃过得最为快乐的日子,小姑娘一直对客栈中人抱着感激之心,若非掌柜在昊天教大殿上救了她,她也许一辈子都吃不到厨子做的菜,也享受不到一个如阿秀那般的姐姐的照顾。
  这是来自哥哥的承诺,在公输琉璃以为,这便是人间最幸福的事情,和自己的亲人聚首,认识了一群可以托生死的朋友,他们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不会将公输家视为仇敌。
  所以客栈对于公输琉璃来说,乃是自打将军府出来后,或者说,自有了记忆后真正意义上的一个归处。
  女人的直觉总是厉害的,少女亦是如此。客栈前往荒月神教之行,她将万变离中伞的血脉之锁解开,赠与了掌柜,她希望能够帮到掌柜,但这本身也是她有感于自己的哥哥这些天的心神不宁。
  她此刻在楼内等着,等着掌柜带着厨子还有阿秀归来。
  但楼外的山色,在梦中的某一幕里似曾见过。只是与梦里的情形不同。
  公输琉璃经常做这样一个梦。
  该是在某处城外,同样是这样一座楼里,她和哥哥望着楼外,印象里是有下着雨的,仿佛在等着谁,可直到最后,直到梦醒……也不见等来什么。
  每一次从梦里醒来,哪怕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她依然会感觉强烈的悲伤。
  同自己的哥哥一样,虽然她不曾体验过亲情,但公输家与沈家被灭门被处叛国的真正原因,二人都一直在找寻。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公输琉璃呆呆的看着楼外,心中有些焦急。
  她担心客栈的人,也担心沈小猎。
  这世间很少有东西能让沈家书生心乱,但终究还是有——便是书生的父母。与自己不同的是,书生虽然经历灭门惨案之时才不过六岁多,但终归有了记忆,感受父母手之爱,手足之情。
  公输琉璃想到这些的时候,心境更乱。
  (e今天就写到这里了,该是只有三千多字,事情多,暂时不写了,这一章算是准备将剧情往楔子那章开始靠了。最近写东西捕捉不到写故事的情绪,显得有些淡淡的,很烦躁。然后今日做个决定,明天怒写一万字!立贴为证!可能刚好这个月结束,月底最后一天的最后一章,末楼客栈大战天机阁的这段剧情就有个结果了。自然是不算太好的结果,但最终会点题……那些不能杀死他们的人,只会让他们变得更强大。)


第二百二十一章 破局
  月河塔第一层。
  唐闲此刻陷入了困境。顾三秋的流星风暴依旧不停的进攻着唐闲,而那穿着某种未知金属的傀儡,那层金属防御也慢慢的开始剥落,显得碎迹斑斑,被暗器划过的刻痕也越来越深。这具傀儡很强,是顾三秋见过唐闲迄今为止数十具傀儡中最强的,也是最快的,当然,这样的快来自于偃师本身的操作,他纵然无法看到唐闲操纵傀儡的方式,但魂锁境界的傀儡师,也许真的是用灵魂在控制傀儡。
  只是这具傀儡坚持不了多久了。顾三秋的黄金锥几乎无穷无尽,但唐闲的傀儡终究只有一个,一旦傀儡被攻破,凭借黄金锥暗器足以洞穿金石的恐怖力道,在顾三秋看来,根本不可能让唐闲活过三息的时间。
  他不断的以言语瓦解唐闲的意志,所说的,无外乎唐家难得出现一个天才,多多少少有些可惜之类的。但唐闲丝毫不在意,他始终低着头,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也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他只是安安静静的任由顾三秋不断地进攻不断地用黄金锥不停的攻击着自己,这个过程里他所能做的事情,似乎也只有一件事,那便是等死。等待着那具金属傀儡被黄金锥攻破。
  “唐闲老弟,胜负已分,虽然看起来,楼上的楼上,战斗要比我们这里激烈很多,但聂无痕可是我们这群人中最难缠的,他的名号你也该听过,前代剑神哦,在他之上的两个人,纵然实力稍差一些,可也是同一个级别的,我们家阁主,可比你们宗主还有客栈掌柜要更高一个级别,乃是真正的世间顶尖强者,极意境界的大武道之人。所以唐闲老弟,这次的月河塔之行,你们输定了。原本想必世人都以为这是一个阴谋,没错,也的确算是,不过可惜,阴谋的部分也许根本用不上,你们会死在这座塔里,如此一座塔可花了我顾某人不少银子。”
  顾三秋手上的动作不停,以肉眼难见的速度不停的挥舞着黄金锥,数百枚黄金锥如同挂于星河之上的珍珠繁星一般,只是在不断的冲击着唐闲。但唐闲笑了笑说道:“顾老板,宗主也好,掌柜也好,他们的境界或许低于天机阁主,但他们联手,便是你家阁主来了,也一样能杀!而且你不该这么自信。”
  顾三秋不知道唐闲这话何意,但很快的,他感受到了一股别样的气息。
  月河塔已经封锁。外面又有幽冥把守,外人自然无可能进来,而顾三秋的认知里,最终的决定这场月河塔之行对决胜负的战斗,该是发生在第六层,也就是王对王的战斗里。故而就算有人来,也不该是步入第一层,而是继续往上前进。
  所以顾三秋顺着那股气息看了过去……赫然间,一脸奸笑的顾三秋笑不出来了,他见到了不止一个人,而是许多人,为首之人乃是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顾三秋与钟云秀从未打过交道,但末楼客栈的情报他熟悉无比,这个女子他自然认得,乃是天下第一神医的女儿,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绿玉司弥藏的师妹。
  顾三秋纵然不知道后面五层的对决表,但丁七两对上聂无痕,钟云秀对上弥藏,他几乎可以确定。所以看到钟云秀带着这些人下来,顾三秋心道不妙,没想到弥藏居然会输,他感应到那位带刀老者的实力不弱,但毒素方消,却是很虚弱,顾三秋有把握一招击杀这位老者,而钟云秀并不会半点武功,甚至比这位老者乃至身后数人看起来都更为虚弱。
  “呵,一个弱女子带着一群将死之人,纵然弥藏这个怪物治不了他们,但我要杀他们,甚至不需要分神便能办到。唐老弟,你若愿意归顺我天机阁,凭借你神乎其技的易容术和傀儡术,地位决计不低,死在这里,真的不遗憾么?”
  顾三秋倒是颇有些大局观,唐闲在顾三秋看来纵然不是战斗的高手,但其能力用作情报刺探,用作渗透,可谓神兵利器无往不利。如今作为财神阁主,他已然看明白了也算清楚了一笔账。
  天机阁,才是真正的有能力一统武林的组织。作为财力的掌管者,将来阁主之下权力最大的人,便该是他,而言家,在顾三秋看来,终究有一天会与天机阁决裂,所以此时此刻,顾三秋虽然知道不太可能,却还是执意的想要收揽唐闲为天机阁所用。
  唐闲一眼就看到了角落的钟云秀,也看到了那把伞,钟云秀的出现不在他的计划中,他击败顾三秋的最终杀手锏并非来自其他层的援助,而是来自于他自身。只是这个时候看到了那把伞,唐闲心中更加确定了,这场对决……他会赢!
  唐闲动了。
  在沉寂了许久之后,唐闲的身影忽然向后挪,想要从黄金风暴中脱离出去,同时那具傀儡也以同样的速度随着唐闲的本体一道退后。顾三秋冷笑,若如此便能破解自己的黄金流星,那他又如何以八叶境界挤入武名录十七?
  顾三秋的身影也随着唐闲移动而动,而那些围绕着唐闲不断射出的黄金锥也丝毫没有偏离唐闲。局面似乎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便在这个时候,顾三秋忽然睁大了眼睛,看到了难以理解的事情……唐闲的傀儡,在刹那间不退反进,不再守卫着唐闲的本体,顾三秋不知道其用意,在片刻间做出了本能的决定,他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同时所有的黄金锥都齐齐的射向了唐闲的本体。
  赢了。
  顾三秋这么想着,并没有太在意那具傀儡,因为无论傀儡多强,唐闲一旦死去,这座傀儡变成了一座毫无意义的人偶罢了。
  顾三秋感到很可惜,唐闲的能力的确是非常有用,若有了唐闲,江湖世家也好,九大派也好,都可以渗透进去,甚至皇宫大内,也一样可以渗透进去,但唐闲死了。原本唐闲的能力在价值上,不输给幽冥与阿卡司这样的刺客。
  这是顾三秋在击中唐闲一瞬间时的想法,但下一个瞬间,这些想法便如暴风之中的浮萍。顷刻间荡然无存。
  顾三秋的眼睛里再次涌现出难以置信。
  唐闲的本体在被黄金锥击中的刹那间,他看到了不理解的事情……那便是没有想象中的血肉模糊,血肉横飞。“唐闲”不断地被黄进锥打中,那些黄金锥就仿佛陷入了泥沼之中一样,深深的陷入了“唐闲”的身体里,将这个“唐闲”撞击的整个身体高度扭曲。
  但……就是无法击溃唐闲,亦不见有……半点的血肉。
  脸扭曲了,双目也不再有神采。身体给数百枚黄金锥击中,巨大的力道让身体变得奇形怪状。
  哪里错了。顾三秋在这一息里终于明白了一个致命的问题——
  唐闲只带一具傀儡的原因……数十具傀儡可以让自己无法分辨出唐闲的真正位置,只能用黄金流星一具一具的毁去,可只带一具傀儡的原因,便在于,让自己瞬间看清楚谁是傀儡谁是真身!
  但这一切,都是唐闲故意设置给顾三秋的一个陷进。让顾三秋以为只要攻击真正的唐闲便可以了,让顾三秋以为自己找到了唐闲……
  只用一具傀儡,固然也有着所谓的只需要在意一处,能够更高的提升傀儡的控制力度,但……真正的原因在于,转移投入傀儡的视线,不再掩藏本体,而是选择掩藏傀儡……因为这一刻,顾三秋终于想明白了,为何唐闲此前的傀儡明明有着难以辨别真假的细致,这具傀儡却用金属遮住大半个身体,这强大的金属是唐闲用来防御的护盾,但另一个更关键的原因,这强大的金属……其实只是一个面具。
  唐闲不是“唐闲”。顾三秋击中的只是傀儡,真正的唐闲,此刻已经脱离了黄金风暴,冲向了顾三秋,而顾三秋此前选择了前进,故而这一个瞬间里,那具金属傀儡,亦即唐闲的真身,已经来到了顾三秋的身前。
  顾三秋第一次浮现出惊恐的神色。这一幕像极了去年夏日,他在霜川城外见到了开启风神血脉的风展之时的样子。
  冰冷的话语传来,是顾三秋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真正的暗器,是潜藏于暗中,而这世间所有意识里不被发觉的角落,都称之为暗……哪怕它,就在你的眼皮底下。”
  唐家的暗器是针,针上闪着幽蓝色的光芒,这一刻,顾三秋与唐闲近在咫尺间,顾三秋终于知道这具傀儡为何如此快了,因为唐闲曾经求学于阿卡司,学习过阿卡司的步法,而这具傀儡,便是唐闲真身,唐闲此时不给顾三秋任何机会,顾三秋快,他更快!
  被数十道暗器击中的感觉顾三秋第一次体会到。
  但他没有死,唐闲的实力终究不如他,飞针暗器的力道不及黄金锥十分之一,他没有像那具傀儡一样被暗器打得扭曲。但这一刻,他意识里只有无尽的浑浊。因为唐家的暗器有毒。
  顾三秋倒下的时候,唐闲身上的金属铠甲也终于剥落,唐闲半跪在地上,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嘴角的血迹和苍白的脸色都能看出他受了不轻的伤。
  要战胜顾三秋,对唐闲来说,并非是光明正大赢的,而是以谋略,配合以唐家的傀儡术,暗器飞针术,阿卡司教给他的轻功步伐,以及唐门的毒术,亦即他以假乱真骗过了顾三秋的傀儡易容术,才最终战胜了顾三秋。
  唐闲可谓用尽了全部手段,毫无保留的发挥了十层十的实力。
  可即便如此,用上了魔宗昔日先贤搜罗来的胜过帝星甲的防御利器,也依旧受了不轻的伤,顾三秋很强,数百道暗器每一道暗器的力度都非同小可,被击中一次便如同遭受重锤,固然有强大的铠甲防御,但那股力道却还是透过铠甲震入了唐闲的体内。
  “还好你……来了,秀姑娘,不然……我恐怕都没力气爬上去将你带出去。”唐闲望向钟云秀,笑的无比艰难。
  这场对决,最终是唐闲赢了。随后钟云秀也简单说明了第二层的情况,二人也能感觉到其它层都在进行着最为激烈的对决,因为整座月河塔依旧会时不时在晃动着。这种强大的力道绝非顾三秋或者唐闲这样未曾步入过叶之境界巅峰的人可以做到的。
  “唐大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想上去救厨子掌柜还有宸宗主他们。”钟云秀说道。
  唐闲摇了摇头说道:“我能感觉到几股强大的气息都还有着极强的生命力,秀姑娘,再往上的对决,我们此刻重伤加虚弱,上去只会给他们添乱,成为累赘,你现在,恐怕也没办法再救人了吧?”
  钟云秀沉默的点点头。面对弥藏,连续救治多人,她固然精神上还有余力,但体力和内劲都已经透支,甚至施展大天造化术后,整个人也虚弱到极点。
  “这座塔的材质堪比金石,以我们的能力根本无法突破出去,如今看来,这的确是一个局,但方才整座月河塔都在剧烈的晃动,亦有震耳欲聋的破碎之声,该是来自于第三层,我们且去第三层看看,或许能出去。”唐闲说道。
  钟云秀担心的说道:“唐大哥,那……其他人呢?”
  唐闲的神色凝重,决然的说道:“阿秀,其他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们……现在若一定要去帮忙,只会成为他们的拖累。掌柜与宗主都有吩咐过我,让我与李掌门二人,无论谁取得了胜利,都要将你与厨子带离这座塔……”
  钟云秀愣住,没想到掌柜做了这样的安排。
  唐闲说道:“宗主与宸掌柜其实比我们更知晓这月河塔之行的凶险,但他们有着他们的宿命,我们每个人活着,都有着各自值得付诸性命去坚守和寻找的东西,而你与厨子,是掌柜想要守护的人。”
  沉默了片刻后钟云秀说道:“唐大哥,我听你的。”
  “一直以来,我们客栈遇到的所有麻烦,都是宸回大哥在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我其实……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如果可以,我也想有绝世的武功,我也想像掌柜一样拯救所有人,但每一次,都是为了我们,掌柜去拼命。”
  钟云秀有些难过,也许就该跟往日一样相信掌柜就好了,也许这一次还是会和以往一样,掌柜带着胜利,改变了所有的局面。只是她忽然抑制不住的难过着。仿佛就将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种感觉,我能明白,作为星辰宗的长老,我却保护不了我喜欢的人,甚至很多次,她都是挡在最前面的那个,我也会责怪自己不够强大。但是阿秀,我们不是宗主与掌柜那样的武学天才,我们终其一生的努力也许都无法超过他们数年间的成长,但我们亦有我们的价值。你在客栈里的作用无人可以替代,我在星辰宗的作用亦如是,只要我们确保在他们需要我们的地方,能够做到最好便足矣。”唐闲慢慢的站了起来,显得有些勉强。
  钟云秀点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说道:“如果这是掌柜的意愿,那么我会努力的活着。”
  唐闲笑了笑说道:“如此便好,现在,我们先想办法出去,剩下的,虽然不甘心,但那个层次的战斗,只有交给宗主和掌柜了!”
  月河塔第一层的大门紧紧的封闭着,任由带刀老者以刀破门,也无法改变任何结果,但一行人也没有气馁,一切都在意料中倒也不算意外,在几个中毒之人的相互搀扶下,钟云秀与唐闲最终来到了第三层。
  无巧不成书,这个时候的第三层,聂无痕与齐麟牙都在,丁七两陷入了昏迷,在看到唐闲与钟云秀的身影之时,聂无痕再次惊讶起来。
  绿玉司和黄玉司居然都败了。
  而作为蓝玉司,聂无痕虽然赢了,但此刻无法出剑,因为齐麟牙的刀比他的剑快,此刻莫说是被丁七两一刀造成了内伤,便是毫发无损的他,面对刀鬼也绝无胜算。
  在钟云秀与唐闲一行人来到第三层时候,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震惊。唐闲自然知道了聂无痕是谁,顾三秋的毛病便是对战的时候话太多。只是他没想到,丁七两居然能将聂无痕这样的角色重伤,这在唐闲看来,比自己战胜顾三秋还要让人觉得难以置信。
  钟云秀更是毫不犹豫的施展针灸之术,开始医治丁七两。
  “他死不了,他虽然身上的剑伤伤及了内腑,但最主要的伤势还是在于那一刀的过于强大,他的身体现阶段还无法施展这样程度的招式,不过我已经给他续了内劲,以这个小子的生命力来说,他该是能活下来。”齐麟牙说道。
  钟云秀感激的看向齐麟牙,她并不认识齐麟牙,所以不知道,其实这个人也是丁七两的仇人。
  “为什么,您这样的人会救他。您看起来可不像是个会赎罪的人。”说话的人是唐闲,唐闲是认识齐麟牙的,作为魔宗长老,江湖中每一个高手的脸谱,他闭着眼睛都能分毫无差的画出来。
  齐麟牙知道唐闲,武林大会上表现极为惹人关注。他说道:“赎罪?我并不认为我有罪,我虽然是他的杀父仇人,但杀他父亲的那一刀的名堂,我并不知情。至于为何救他,因为他值得我救,他父亲死后,这个江湖已经没有一个刀道上值得我全力一战的人,甚至连个有这样的潜力的后生也没有。直至丁七两出现,他的潜力,不在当年的丁庖厨之下,也不在我之下,这样的人,若死在这里未免可惜。”
  唐闲点头,说道:“先生到底是先生,我一直不明白客栈的人为何对他那么尊敬,但现在看来,他算无遗漏。”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钟云秀没有听懂,她还在震惊于这个儒生面相的青衣刀客的身份居然是丁七两的杀父仇人,但今日丁七两却被杀父仇人救了。而且看起来,非但要救他,还对丁七两有着其他的期待。
  “我要带走他。”齐麟牙说道。
  丁七两对自己的心意,钟云秀一直都知道,事实上,钟云秀也颇为喜欢丁七两勇往直前的模样。
  在听闻此话的时候,钟云秀护在了丁七两身前说道:“纵然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带走丁大哥。”
  齐麟牙冷冷的说道:“若我不来,丁家后人已经死了,世上便再无丁家,而这位聂无痕虽然重伤,也许帮不了上面三层的人,但要杀掉这下面三层的人,对他来说毫不费力。我可以告诉你,我带走丁七两,是还了你家掌柜的人情,你不该拦我,而该庆幸。”
  说话间,一阵风拂过,钟云秀本能的一个眨眼,睁眼的时候,丁七两魁梧的身子已经不再她的身后。
  “上面的对决,你们这些人就不要去干预了,跟我走罢。”齐麟牙身影飘忽,瞬间从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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