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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棵世界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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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只手,否则不要走了。”庄夏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什,什么?你,你要我的手!!!”银剑帮少帮主惊恐交加,话音猛的提高,整个人都仿佛遭受雷击。
他的面目狰狞而纠结,无法接受这个命令。
不仅是他,就是在场的诸人也不敢相信。
“嚯,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这银剑帮少帮主惹了他们,便要留下一只手!”那书生惊诧。
“霸气啊,真是霸气,这狗日的小霸王早就还有人来治治他了,果然报应来了!”那长髯人说道。
“银剑帮少帮主他爹可是化神境界,这位少年竟然开口要他一只手,那么一点都不给那位化神面子吗?”一位沧桑剑客疑惑。
“猛龙过江,不知银剑帮这条地头蛇能否扛的住。”
那银剑帮少帮主浑身震颤而大汗淋漓,明明知道惹不起庄夏,却怎么也舍不得一只手臂。
我不信,我不信他真的敢如此!我爹是化神!我爹是化神!他一定能保的住我的。
他心中一狠,却是要冒险一搏,整个人就向外跑。
他的功夫不差,竟然也是个二流高手,虽然年纪二十五六了,跌了他爹的名头,在普通人眼中却强大无比。
如同猎豹一般,他的速度快过普通人十数倍,眨眼之间便可以离开这个酒楼。
可也就是他离开的刹那,庄夏手中的一只筷子扔出,咻的便射中他的眉心。
这位银剑帮少帮主“啊”的一声尖叫喊出,死死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眉心溢出鲜血,刺骨的疼痛传来。
可他是幸运的,因为庄夏扔出的那根筷子力道刚刚好,并未洞穿头骨。
若是庄夏的力气使的再大一丝,他恐怕就死了。
但正是如此,才知晓庄夏是何等的恐怖,随手便能置他于死地,揉捏与指掌之中。
酒楼的众人也震惊,纷纷站起来,探着脑袋看向银剑帮少帮主。
此时,这位少帮主死死的站着不敢再动,那根木筷子笔直的立在他的眉心,场景十分诡异。
所有人口中都吸了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那少年到底何等功力,竟然能做到如此诡异之事。”
庄夏的这一番,比传说还传说,太过恐怖。
“庄兄这一手近乎于道,神乎其技,神乎其技。”
苏浩然赞叹,庄夏对力量掌控到了入微的程度,这一手当世能有几人能做到?何况庄夏这是随手而为。
庄夏一笑:“小把戏,也只能逗弄逗弄些不入流的武者。”
苏浩然一噎,二流庄夏都看不上眼,随手就能以筷子破防击杀,真是让人感觉妖孽。
花影有些痴迷的看着庄夏,这么轻描淡写便做到如此神乎其技的事情,真是世间的伟男子。
“让你爹来领人,否则小心你的狗命!”庄夏一瞪那银剑帮少帮主,吓的他差点魂飞魄散。
他将庄夏的那张画像塞了过去,惊恐的对身边那些喽喽怒吼:“还不快去让我爹来!你要我死啊!”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期待他父亲能救下他的小命了,否则,他真的就完了。
几个喽喽匆忙离去,他们知道,这次闯祸闯大发了。
庄夏花影和苏浩然继续饮酒品菜,颇有闲情逸致,似乎很是悠然。
可整个酒楼却都一片安静,仿佛气氛凝固起来。
他们很是紧张,也更是期待,若是银剑帮帮主前来,又会有何等的一番大戏开场。
不少人随后匆匆离去,怕波及自身,却仍旧有些人等待着,想要看一看热闹。
一位清秀的道士端坐在一角,似有二十岁,如今气定神闲的端坐着,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依旧品味着盘中饭菜。
只是刻钟,整个洛阳城便不知有多少人知晓了这酒楼中的事,议论纷纷。
银剑帮的少帮主闯了大祸,竟然被人押在这酒楼之中,要他爹来领回去。
而那眉心立筷而人不死的传说,更是疯传了出去,无数人不怕死的前来一看。
他们在酒楼门口一见,果然如此,更是啧啧称奇,很是不敢相信。
他们十分好奇:“那三位到底是谁?竟然丝毫不惧银剑帮,果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谁说不是呢,银剑帮几乎就是洛阳的土皇帝,过去谁人敢惹,却没想到如今有人要那银剑帮帮主来领他儿子,这可不是打脸吗?”
“这可真是一场好戏,不知道最终谁能笑到最后。”
看热闹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劣根性,哪怕远远够不着化神境界名宿的事情,却也能现在高处一论,还头头是道。
银剑帮少帮主站在酒楼之中,如今羞愤欲死,却更多的是惊恐,对未来迷茫和恐惧。
“看什么看,给我滚!”一道怒吼传来,浑厚的内力将方圆百米的众人震的耳膜生疼。
方才还高谈阔论,指点江山仿佛知晓一切的围观之人,纷纷如同潮水退去。
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人气势浑厚,步履稳重的进了这酒楼,身后一群帮众,却正是银剑帮帮主。
儿子闯了祸,闯了再大的祸,大到他完全兜不住的弥天大祸,作为父亲的他还是要来。
一入酒楼,他整个人便谦逊下来,怒气冲冲的奔向他儿子,一脚踢了过去。
“给我跪下!”
当即,银剑帮少帮主便被踢的跪倒在地。
第一百四十三章 睡神
这位虎背熊腰的银剑帮帮主一进来,所有停留的食客都滞下了动作,不敢出任何的声响,死死的盯着场中一切。
银剑帮帮主胡银剑很是愤怒,这个惹祸精不知给他招惹了多少麻烦,而今更是找死撞到庄夏手中了。
这位突然崛起的少年高手,一剑斩杀化神名宿,这个消息席卷整个江湖,不知多少练武之人听到都震惊异常,死死记下这人的相貌,不敢招惹。
可这个儿子,却好死不死的招惹到庄夏三人手中了,这一回,他都想亲手掐死这个不孝子。
“在下银剑帮帮主胡银剑,不孝子胡闹冒犯庄少侠,我在此向少侠赔礼道歉。”
胡银剑一礼,深深躬下了身子,放低身段赔礼道歉。
酒楼之中的所有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身为银剑帮的帮主,化神境界的胡银剑,竟然给那个少年认错了。
难道他也敌不过那少年,到了只有低头的程度了吗?
他们听到胡银剑称呼庄夏庄少侠,已经有所猜测,恐怕方才出手扣押银剑帮少帮主胡闹的便是百花山庄的长老庄夏了。
只是那个高手不多,没有化神坐镇的门派,能有什么资格让身为化神名宿的胡银剑低头?
毕竟,他们所知道的庄夏事迹中,战力也只是超一流,最多半步化神而已。
胡银剑再次一脚踹在他儿子胡闹身上,愤恨的说道:“还不给庄少侠他们道歉!”
此时他儿子胡闹内心还插着一根筷子,又满脸都是鲜血,让他看着也心疼。
可他心一硬,却仍旧严厉对待。
胡闹看着曾经意气风发而霸气外露的父亲,如今竟然低头向庄夏赔礼,忽然就心酸起来。
不过他虽然知道他爹会狠狠的责罚他,却没想到竟然一入门便将自己踹的跪在地上,这可是从未有过的。
可他知道他爹是为了他好,他也当即伏下,筷子还插着呢,头是磕不了的,但跪地匍匐的姿势却同样卑微。
“小子胡闹今日混账,不知深浅冒犯了三位,知心悔改,望三位恕罪,请大人不记小人过,放小子一马。”
他跪伏在地,年纪比庄夏三人都大,却自称小子,姿态摆的极为之低。
庄夏停下进食的动作,却并不将他们的动作看在眼里:“嘴上说说谁都会,若是没有惩罚,我们的威严何在。
他的手,我要定了。”
胡银剑目光一凝:“庄少侠真的不能通融一二吗?他还如此年轻,若是丢一只手臂,这辈子就废了。”
“如果我们是普通人,今天已经遭遇不测了,你儿子嚣张跋扈多年,这个惩罚已经很轻了。”
银剑帮帮主胡银剑深吸一口气:“好!犯了错就要承担,我无话可说。”
他深知庄夏的恐怖,那可是能让血灵宗的化神名宿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有便毙命的存在,他如何能敌的过?
说着,他拔出自己的佩剑,银剑光芒闪烁,却是一把宝剑,也是他赖以成名的银剑。
他剑指着儿子胡闹:“我儿,这一次你可知道错了?”
胡闹浑身震颤:“爹,爹,我知道错了,不要砍儿子的手,不要,不要。”
不仅是他的目光凝固,就是在场中的其他人也死死的盯着那把银剑。
因为不久之后,银剑帮帮主胡银剑便要砍下他儿子的手臂了。
“你知道错了就好,但错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胡银剑一声长叹,即便舍不得,但他又能又什么办法呢。
话毕,一道银光闪过,他的剑猛的挥出。
瞬间一道鲜血飙出,溅了胡闹一脸,随即一条手臂落在地上。
这一剑,场中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便是庄夏也目光一缩。
因为胡银剑砍下的是他自己的手臂,而不是他儿子胡闹的!
胡银剑以右手点穴,止住了喷涌的鲜血,对着庄夏说道:“子不教父之过,我用我的手臂换我儿的手臂,庄少侠可还满意?”
庄夏能说什么呢,难道非要他儿子的手?父爱如此,他也敬佩,虽然胡银剑他儿子实在不是东西。
“带上你的儿子走吧,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了。”庄夏开口。
“多谢庄少侠网开一面。”胡银剑一躬身,面不改色,丝毫不在乎断臂传来的疼痛一般。
随即,手中银剑归鞘,便要领着儿子胡闹离去。
胡闹整个人都震的愣了,傻傻的看着地上那条断臂,那是他爹的手臂,他爹用自己的手换了他的手。
他一把将眉心的木筷拔下,随后砰!砰!砰!三个响头磕下,这三个响头将石质的地板碰碎,小石子嵌入他的血肉之中。
“爹!儿子错了!儿子不孝!”他痛哭流涕,泣不成声。
胡银剑欣慰:“知错就好,随爹回去吧。”
一场风波,就此落下。
庄夏三人也没了心情吃饭,随即收拾一番,骑马赶路,嵩山寺离洛阳城已经不远了。
大庭广众之下,不知有多少人见证了这一事迹,如何不会传开。
不过这一场风波给世人的震撼,却让所有人目瞪口呆。
于是江湖再次落下一个大新闻,百花山庄长老庄夏力压银剑帮帮主胡银剑,而身为化神名宿的胡银剑断臂以赔礼道歉。
早知道两人并未交手,而庄夏却不战而屈人之兵,令化神名宿不敢动手,庄夏的功力有多高他们好奇不已。
毕竟,庄夏看起来才十五六岁,难道时间有了一位如此年轻的半步大宗师了吗?
庄夏在迎客来客栈剑斩诸多高手,甚至杀戮化神的事情世人不知,毕竟那血灵宗的红发化神普通人不认识。
但诸多江湖门派却清清楚楚,且由此间接造成了这件酒楼的大事。
一时间,庄夏不仅在江湖门派中名声大噪,就是普通人也都深知他的恐怖,不断议论着庄夏,让他的名声流传越来越广,直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程度。
不过此时庄夏三人,却赶路远去了,直奔向嵩山寺。
马蹄如点鼓,更有规律的落下,很有一番曲调,
苏浩然开口:“胡银剑虽然教育儿子不称职,但之前那一番却震撼人心,父爱如此,让人不能不赞叹。
不过错了便是错了,希望那胡闹日后不会再胡闹,能奋发图强让他父亲也欣慰一些。”
“希望吧,浪子回头金不换,那他爹这丢的一臂也算值了,不过如果又和以前那般做一个纨绔,可真就让人失望了。”庄夏一摇头,感觉之前的事宛如戏中的一样。
“庄兄这一次,可是要天下闻名了,世人都要流传你的名号。
以庄兄的功力,已经不逊色一些顶级大派的掌门人了,或许可以说是江湖年轻一辈第一人。
真不知道,世间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妖孽,让我们深受打击啊!”
庄夏一笑:“力量的高低是相对的,比起你们我很强,但比起某些牛人,我何尝不是弱小的呢?
学无止境,修行是一生的事情,苏兄也不必称赞我而自哀,踏实往下走便是了。”
“是极是极,天赋差距是天生的,但有差距却不能不勤奋努力,否则如何赶的上你啊,哈哈哈哈!”
花影与庄夏共乘一马,此时搂抱着庄夏的腰,听见两人的话很是高兴,庄夏越是厉害,她便越是自豪与开怀。
一路而行,他们越走越远,直到遇见了一辆牛车。
牛车之上有着一车的干草,干草上有着一个年轻道人,看似十八九岁,可一身的邋遢,满是灰尘的身体似乎几个月没洗澡了。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干草之上,蜷缩如婴儿,配上那邋遢到如同乞丐的外貌,似一具死尸。
若不是那悠长到令超一流高手都汗颜的呼吸,庄夏都以为这个道人死了呢。
前面一个老农赶着牛车,行路颠簸而缓慢,庄夏很是好奇这个道人,便上前询问。
“老人家,这个道人是怎么回事啊,为何一身的邋遢?还睡的如此之死?”
赶牛车的老人说道:“这位道长已经睡了十天了,这十天不吃不喝的,我都快以为他死了呢。
不过他活的好好的,面色如常,真是一位活神仙。”
一睡十天?庄夏恍然大悟,难怪这道人一身的邋遢呢。
不过这么会睡,那可真是一位睡神了。
苏浩然想起什么,似乎将这人认了出来,大吃一惊:“睡仙陈途南?怎么是这位俊杰。”
“睡仙陈途南?竟然是这位?”庄夏自然也是听过这人的名号,大感缘分。
因为,他对人家门派的“大梦真经”功法可是有些想法的,好东西,他自然想研究研究。
第一百四十四 大梦真经
随即苏浩然介绍起这位睡仙来,陈途南乃是梦虚门的弟子,为首传为真传,梦虚门弟子中的第一人。
不过他的武功有多强,很少有人知道,因为他不爱与人争斗,很少动手,性子静的很。
梦虚门乃是数千年前,一位名为睡梦老人的奇人所创,开山流传了下来,当然,这位睡梦老人早已飞升而去,传闻在另一界也是牛人。
武力牛,更牛的是睡到天荒地老,面对天崩地裂也要睡的精神。
这一派,从来都是睡梦俢仙,睡着睡着成为大宗师的睡神也不在少数,更有甚者睡梦中度过天劫飞升而去。
当然,这么睡觉修仙的神奇门派,一觉再也醒不来的人也不在少数,因为老死了。
陈途南练习门中功法“大梦真经”的天赋极强,常常一睡便是十天半个月,如他门中老祖一般,只要有空就睡。
他的名言是,没什么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可以说,他这一生的七八成时光都在睡觉之中。
若是这样的人物都称不上睡仙,人间就没有比他还仙的人物了。
庄夏羡慕,这样的人物想吃就吃,想睡就睡,何等的逍遥自在,完全不用顾及世俗。
可以说,这种心思纯净到几乎不在乎外界发生了什么,自己遭受了什么,心灵逍遥于思想的无限之中的人物,如仙似圣,堪称真人。
当然,想要成为巨天世界的真人级人物,那便要意志脱离三界五行,大逍遥大自在的人才能得到。
大梦真经极其神奇,乃是一门梦中修行的功法,让世人嫉妒,因为它能利用晚上睡觉的时间练功,若是白天再努力些,功力进展便是别的门派的两三倍。
更何况,梦中的时间无定,或许万年如一瞬,或许刹那如百年,天赋足够便能做到。
不过这门功法太讲天赋了,属于道家一脉的神功,其功法要义与道家的清净无为亲近自然相合。
心思不纯不净的人根本练不来,门徒太少,但若是一有门徒行走天下,那便是极牛的人物。
陈途南这样的睡仙级人物,庄夏是敬佩的,非得心思纯净如婴儿不可。
“唉,这位道长如此人物,让人敬仰,好不容易一见,却不能交谈一二,可惜啊。”庄夏叹息。
“到了嵩山寺,这位道长自然会醒的,庄兄莫急。”苏浩然一笑。
这时,庄夏有些坏笑,随即绝大部分的神魂之力穿过了天地之桥,整个人便处于了感悟天地的状态。
这样的状态虽然对神魂的消耗很大,天地也会对神魂造成压迫,但庄夏对天地的侦查能力确实上了几个台阶。
这样的状态下,庄夏能够“看”到,微微的天地灵气缓缓由陈途南的头部注入身体,这便是说明对方已是化神,此刻正在练功之中。
陈途南的身体气血旺盛,但整个人却静如缓缓流动的河水,虽在运行,却有序自然,安然自得。
对方的紫府之处,神魂之力浑厚,在庄夏的眼中亮堂的宛如一盏明灯,虽然远不如他,却也很是不凡。
庄夏的神魂之力碰了上去,一道意念传出:“陈途南,快起床,该吃饭了!”
“小兄弟为何逗弄于我?小道清梦未醒,再让我睡上一睡。”陈途南与庄夏交谈,可肉身却依旧沉睡之中。
庄夏再道:“嵩山快到了,道长这一身的邋遢,可实在是失仪,毕竟代表门派门面,道长不在意身外事,可也要清洗一番吧?”
“这倒也是,小道懒散惯了,一时忘记,多谢提醒,不过若是到了酒家,小兄弟再唤我一唤,再让我睡上一睡。”
说着,他便沉沉睡去,神魂几无波动。
“我去,你怎么又睡了?”庄夏神魂之力归位,突然就如此一声。
原本安静不语的当场,他的话有些突兀,方才是神魂交谈,而这一次却是嘴里喊出来的。
苏浩然问道:“庄兄,可有收获?”他自然是知道化神境界的神魂之力可以离体,进行感悟天地,交谈也无碍。
只是这一般都是进入化神境界多年之后,离半步大宗师不远的化神高手中的高手才能做到的。
有些郁闷的庄夏说道:“陈兄不愿醒呐,在到达落脚之处前还要睡上一睡。
如此争分夺秒的睡觉,真不失其睡仙之名。”
我还想问问他们门派收不收徒呢,把大梦真经搞来看上一看。
见庄夏吃了一瘪,苏浩然哈哈一笑:“梦虚门的门徒,那要真睡起来,就不管他风吹雨打,不在乎四季轮回的。
若不睡到他们不想睡,他们就是醒了,处理了一番俗务,也是要继续睡觉的。”
这个门派的门徒,智慧奇高,但对世俗的心思也极为之淡,清心寡欲如圣如仙,该吃吃该睡睡,你就是有事也别找他,除非非常重要。
摇了摇头,庄夏三人和这牛车摇摇晃晃直望嵩山而去。
初春,处处鸟语花香,此时的绿叶,那是极为翠绿与薄嫩的。
宛如十五六岁的少女,将自己的风华展现出来,却又很是纯净而活力十足。
若是再过些日子,为了更好的生存,绿叶的叶肉便会更为厚实,远不如过往好看了。
黄鹂鸟鸣啼清脆,干净的如同不会留下一丝污浊,若有着那样的安宁心静,在这样的鸟鸣伴清风,再看初春风光,那该是何等的享受。
来于自然,归于自然,人的社会性越来越强,可自然性却逐渐的缺失了,不复上古的淳朴。
庄夏见一只黄鹂自上空飞过,他口中喷出一道气剑,吹的黄鹂身体翻滚,便直接从上空落下。
他一把接住,这黄鹂清醒过来,便焦急的要飞走,可庄夏虽然没有抓住它,它却无法飞走。
庄夏的手掌轻微的摆动,便在手掌的上空形成了特殊的气流,这黄鹂怎么也飞不出去,很是神奇。
随后,他将这黄鹂一扔,让它归了自然。
这黄鹂鸟好不容易逃离,安全了下来后好奇的看着庄夏,十分好奇方才到底是怎么了。
可这时,它的精神恍恍惚惚,似乎有着什么指引它,随即便振翅而下,落在了花影的手心。
“庄夏,这黄鹂怎么飞到我手上了?好漂亮的黄鹂鸟啊。”花影轻抚着这黄鹂的羽翼,看着对方的小脑袋摆动。
“或许它是看你漂亮吧。”庄夏的话让花影羞红了脸,手一上扬,便将这鸟儿放飞了出去。
这黄鹂的异常,自然也是庄夏的动作,他以神魂之力迷惑了对方,以它那微小的神志自然难以抵挡。
一路走走玩玩,苏浩然都有些看的低沉了,不知伊伊姑娘今在何处,境况如何。
庄夏花影成双入对,他却形单影只的在身边,吃了几百吨的狗粮。
嵩山之下,有着一个很大的镇子,很是热闹非凡,民众众多,更有从远地而来礼佛的信众。
庄夏三人与那赶着牛车的老人来到一家客栈,便要落脚入宿。
“道长,起床了。”庄夏一声而出。
而陈途南应声而醒,缓缓的坐了起来,随后伸了个懒腰:“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随后,他向赶牛车的老汉行了一礼:“多谢顺我一程,麻烦老丈了。”
那赶牛的老汉不敢受此大礼,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不麻烦不麻烦,仙长莫要折煞老头我了。”
老汉离去后,三人便入住了这家的客栈,陈途南立时前去沐浴一番,毕竟一身的邋遢太过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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