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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笔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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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笔记》作者:神魔够

文案:

【剧情版】:
富二代关灏看上了孤女陶音,不择手段要挟强占了她。 
心有所属的陶音在与林然、杜旬等人的里应外合下,突破重重险阻,成功脱离魔掌, 却意外在此过程中查出关灏好友沈飞羽的犯罪证据,继而遭到他的疯狂搜捕,不得不踏上逃亡之路……

【文艺版】:
他不相信爱情,直到遇上她
但在她看来,他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迷失过后,历经悲欢离合的他们能否重新开始?

【浓缩版】:
这是一个有关不离不弃,生死相依的爱情故事

PS:
●第一卷是第一人称,不喜者可看第二卷——改用第三人称!多角度叙述,故事完全展开
●注:林然和陶音无血缘关系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虐恋情深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陶音 ┃ 配角:关灏,林然,杜旬,沈飞羽,孟东晖,樊睿 ┃ 其它:苏兰,冯玮,邱世南,秦依,薛静之

第一卷 前传 笔记

☆、第1章 初遇

  这年冬天,总身家不超过100块的我就在大雪天里拉着行李箱在街头晃荡着。就这么走走停停,不知转过多少个路口,直到我疲累不堪,瘫在了公交站台的座椅上,无意识地抬头,看到对面火红色的招牌——迷情酒吧,滚动led屏幕显示这家酒吧招聘,包吃住,月薪2500,有提成和小费。对于已经饥寒交迫的我来说,这无疑是个天赐的福音。
  由于当时是下午,店里还没客人,几个服务员在打扫卫生。身上的积雪渐渐化成水滴滴答答落在了干净的地板,本着不能破坏他人劳动成果的原则,我一动不动地站着。有个很帅的服务员朝我走来,问我想喝点儿什么。怕是他把我误当成客人了,我赶忙回说:“我不点酒,我应聘。”
  他重新审视了一下带着小行李箱的我,似是有几分不解,告诉我等会儿,管招聘的经理还没来。
  于是我就继续保持着木头人的状态,顺便也仔细瞅瞅这酒吧:总共有两层,规模挺大,估计至少得一千平;装修的新颖华丽,不知道是刚开不久还是刚装修不久;包厢和卡座的分布很合理;舞台中央还有竖着根表演用的钢管。至于那几个服务员则听到我的来意后,一眼都没再多看我,更别提和我说话。
  大概过了一个钟头,一个穿黑色风衣的高个子男人进来了,众人都暂时停下了手中的活和他打招呼。看这意思,我以为这个被大家称为关灏的型男就是那个经理,快速理了理脑门上已经湿成一绺一绺的刘海,朝他点下头说:“关灏哥,我是来应聘的当服务员的。”
  他看我时眼神平淡无波,但似乎又有暗流涌动,就这么审视着,却使我倍感压迫。这气场太具压迫性了,我不自觉地挑了挑眉。
  “来我办公室谈吧。”说完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我只能一边说着“不好意思”,一边硬着头皮像个移动的水龙头一样在脚步后留下了长长的水渍。转身上楼时,看到那些个服务员都在很奇怪地看我,脸上显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我很困惑,想向他们询问清楚,却被关灏的一句“跟上”打断,我不得不继续爬楼梯。
  进了关灏的办公室,他就一直坐在老板椅上抽烟,没什么想和我谈的想法,我也就这么保持沉默,内心无限碎碎念:搞什么飞机?不谈正事,光在那摆造型,以为自己很酷啊,事实上是自我感觉良好!知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啊,关键是威胁我的健康,我被动吸入二手烟,没有公德心blablabla……
  等他抽完两根烟,终于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陶音,陶瓷的陶,音乐的音。我今年18了。”
  “为什么想做服务员?你这身行头可就值好几千。”
  这我该怎么回答?顿了几秒后,我还是比较老实地说了自己的苦难和落魄,因为直觉告诉我,如果真在关灏面前说谎,那就哪儿来哪儿去,他绝对可以看透我的任何虚伪。
  “房子被查封了,父母带着弟弟出国没带我。这身衣服是我唯一值钱的东西。我现在就想找个能管吃管住的地方。”
  听完我的遭遇,关灏竟然笑了,不是嘲笑,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心的笑。
  我靠,这人真是变态至极,把自己有限的快乐建立在别人无限的痛苦上,还笑得这么灿烂!
  转念一想,罢了,何必计较。于我,这些东西都只是旁枝末节,别人的冷漠无视也好,取笑轻慢也罢,从来不会真正地伤到我。因为只有我赋予了那个人伤害的权利,他才有可能刺痛我。可这样的人只有过我的弟弟林然而已,他的离开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而我的父母——准确的说他们是我的舅舅和舅妈,不管他们从小对我是如何的冷淡,我都感谢他们把我养大成年。哪怕这次舅舅家只留我一人面对警察、检察官的质询,房子被查封后只能沦落街头,我其实不怨他们,权当报养育之恩,也为锦衣玉食过这么多年付出些代价吧。
  关灏看我依旧不言不语,带着几丝好奇的问:“你不生气?我正笑你呢!”
  靠,这尼玛纯属神经病吧……
  我当然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淡淡地答了句:
  “还好,都已经过去了。再说我是来找工作的。”
  关灏这才收了戏谑的表情,颇有些认真地盯着我:“服务员有好几种档次,你是什么都能干呢还是就打算拿那一千五的死工资。”
  我直接回他:“一千五就够了。”
  关灏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你之前做大小姐,真干得了那种洗盘子洗杯子的活儿吗?和你明说吧,就算坐台不出台在我这一个月也能拿万把来块钱。你长相很不错,走这条路肯定会有人捧。”
  逼良为娼早已是旧社会的做派了,当代的新风格是给你机会,他不逼你,用利益来诱惑你。
  “关灏哥,我还没爱钱爱到那份儿上。您给我个准话吧,我就干这洗杯子的活儿了,干不好我二话不说立马走人。但我要是干得了,您以后就别没事给我拉皮条了。”后半句话我硬是忍着没说:搞的一个大男人和老鸨似的……
  关灏听完,面色难看的厉害,恶狠狠地盯着我,那种摄人的气场也愈加强大,我一脸无知无觉回应他,心里其实在默念驱魔咒语:至诚恭敬称念南无阿弥陀佛,诸天菩萨会加持你,不受邪魔侵扰,另外魔由心生,生正信,了佛法,才能时时刻刻不受侵扰。
  不知过了多久,关灏终于拿座机拨打电话,叫人上来,没多久就敲门进来一穿工作服的漂亮女孩。
  “苏兰,这是陶音,新来的服务员,你那宿舍不是还有张空床吗,让她去住着。酒吧里那些该告诉她的事儿都和她说明白。收拾好了今晚就带她去后厨洗杯子。”关灏加重口气地讲着“洗杯子”。
  “关灏哥,她洗杯子?真的假的?”苏兰瞪着一双大眼问。
  “苏兰姐,麻烦你了,现在能带我去宿舍吗?”我没等关灏回话就抢言道。
  苏兰看了眼阴恻恻坐着的关灏,然后眼含惊奇地望向我。
  我明显地感觉出她这眼神的意思——你真牛x,上司也敢顶!
  不过我的心态一直很稳定,因为这种惹人生气的本身我已修炼多年。关灏此刻怒了算不得什么,我还曾经把弟弟气到要拿刀自残呢……幸亏不是挥刀自宫……不然就不是家庭伦理剧而是悲剧了。
  靠了,难道这二年洗个碗就这么麻烦?我有点儿不耐烦,心里琢磨着要不再在别地儿晃晃,看有没有招人的。
  这时候,关灏挥了挥手,让苏兰带我离开。我朝他礼貌地点了下头,转身跟着苏兰。
  直到走出办公室,我才算松了口气——毕竟背上插俩眼刀的滋味还是不要有那么长时间体会为好。我真是佩服我自己,第一天就把领导得罪的够呛。不过,遇上个老想撺掇你卖笑的,我自认没啥过激行为。对于自己悲催的现实状态,我有深刻认知,可这也不能没了底线。
  我承认……我还是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再见到弟弟林然的。这种渴望如此强烈,以至于我都打算向上帝的信众靠拢,作为虔诚的基督徒来祈祷愿望成真。
  所有卑微无奈狼狈我都可以带着它们一起生活,可没有了尊严就意味着没有了完整的灵魂。到那时,想来我就算有机会,也没脸见林然了。
  小时候读到《基督山伯爵》,那句话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人类的全部智慧都包含在这两个词语中:这就是“等待“和“希望”。
  一无所有的我,其实还有“等待”和“希望”,我要好好地生活。
  苏兰领着我从酒吧后门出去后沿着七拐八拐的铁架楼梯到了顶层。打开房间,我发现这是个很小却很温馨的地方。屋子有50平左右,两室一厅,布置的很有少女味,到处都摆着可爱的玩偶。
  穿上苏兰递过的拖鞋,我把行李箱立墙边,也把潮湿的大衣脱下来。
  “陶音,你刚才可真猛!大家平时都很怕关灏哥的,没有人敢让他下不来台。你又是抢话又是给他耍脸色的,得罪人的事儿恨不得一下子都干全了!”
  我只是无奈地耸耸肩,什么都没说。
  看得出来,苏兰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这种人有什么说什么,人不会坏到哪儿。那句“她来洗杯子?真的假的”应该只是觉着我不该干洗杯子的活儿,没那层为什么不去坐台的意思。我决定和她好好相处,毕竟初来乍到,很多不懂的地方都得靠她来提点一二。
  对比两个卧室,苏兰住的要大些,住小卧室我没什么意见,当然,关键是我也没法儿有意见。生活境遇产生极端反差的时候,人难免会想到过去。我感叹:那种物质上绝对豪华的日子真是一去不复返了,我要充分认清我现在的位置。
  苏兰也许是觉得我宁愿选择吃苦去洗杯子,也没有不劳而获地靠着青春美丽去钓款爷,对我的态度很友善,详细和我说了很多在酒吧的注意事项。
  听起来,酒吧的管理是很严格的,而且不同种类的都有明显区分的工作服。以后作为洗杯子工的我估计就穿那种白大褂,戴个厨师帽就完事儿了。而苏兰是上酒的服务员,黑领结,白衬衫,金色的小马甲,黑裤黑鞋。调酒师都是酒红色马甲,男服务员是银色马甲。至于坐台小姐,任凭个人发挥,比基尼啥的不行,其他没什么限制。
  收拾好行李后,苏兰已经给我下好面了。说实话,那一刻我差点哭出来。
  我强忍着泪水,哽噎地说:“苏兰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苏兰拍拍我的肩膀,坐在我对面,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脸:“陶音,我不知道你之前发生过什么,但能看得出你是落了难才来酒吧做服务员,到后厨洗杯子。你年纪还这么小,就得一个人出来闯荡,真挺可怜。我比你大几岁,更何况咱们俩以后要朝夕相处,一起生活工作,多照顾你点儿也是应该的。“我用力点点头,年更加寒冷的冬天里的心里。大口大口地吃碗里的面,可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冒。在这个比往,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没有那么冷了,有股暖流,它缓缓地流入我




☆、第2章 警告

  下午六点,来迷情酒吧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我在后厨的小隔间里带着自己刚买的加棉胶皮手套和一个叫张姨的一起洗酒杯。虽然已经决定从洗碗工开始干起,但最起码要爱护这双从小保养的手。真的,这一点都不是矫情,尤其身为女性,指望自己对自己好永远比寄希望于他人要靠谱的多。
  这张姨说不上热情,话不多,但手把手地给我示范如何正确清洗不同的酒杯,处理口红印和手印,擦干净水渍。我自是认真地学着,既然做着这项工作,那就努力把它做到最好。
  就这么不间断地有人往来送已经脏的乱七八糟的杯子,又有人把干净的杯子拿走。我自始自终就没怎么抬过头,因为工作量太大,第一次洗这么多杯子,胳膊稍微变换下姿势就拧着疼。我能感觉到来送取杯子的服务员眼神在打量她,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我日趋流水线般的作业。
  等到12点的时候,张姨和我说,可以下班了,然后收拾收拾就离开了。我颤颤巍巍地摘下手套,颓然地坐在墙角的高椅上,两支胳膊酸疼无比,真想把它们给剁了,说不定能让自己好受点。
  关掉头顶上刺眼的白炽灯,从脖子上摘下一个音符形的蓝宝石项链,接着窗户里透进的月光,我专注的盯着不住摇晃地蓝色音符直到眼睛流泪才把它紧紧地握在手心。林然在我十五岁生日的时候特意订制了一条项链作为礼物送我,音符就是“陶音”中“音”的寓意。从那以后,我再没让这条项链离过身。可现如今,林然已经消失在茫茫人海,天大地大,不知如何寻得到他……
  我停止了哭泣,把项链重新戴了回去。在心底默默对自己说:陶音,你和林然曾经许诺过会是彼此一生最挚爱的人,你要等着林然回来,所以,在林然没和你说放弃之前,你千万不要打退堂鼓!
  在隔间门外的走廊里,我闻到一丝淡淡的香烟味,像是有人刚刚离开。等等!我又使劲儿嗅了几下,确定这是中午我曾经在关灏办公室里闻到过的味道!他来过这,可为什么又走了?我有些害怕,低头揣着防狼电棒出了酒吧后门,一口气快步跑向楼梯,中途时刻保持机警,开门之前又谨慎地视察了没有人跟着自己。最终确定门窗关的非常严实的陶音终于躺在了小床上。但这种感觉并不安稳,反而是疲惫,内心和身体的不堪重负。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我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苏兰回来了,可我依然在蒙头大睡。
  “陶音,醒醒,我买了热乎的烧鸡哦!快起来尝尝!”苏兰伏在陶音耳边轻声叫我。
  说完她还打开包装,让烧鸡的香味更散出来,我这才因为美食的诱惑真正清醒了。
  洗漱完闭后,苏兰已经把切好的烧鸡摆上桌了。我表情夸张地感叹道:“苏兰,你这贤惠的可都没边儿了啊!我是个女的都想娶你当老婆!”
  苏兰笑说:“快吃吧你!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并没有问起苏兰昨晚去了哪,但大概猜到应该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关于情感方面的事,我一向秉持着别人不主动和我提,我也就不会乱打听的原则。看得出来,苏兰很在乎她的男朋友,在酒吧里她干的也是辛苦却拿不了多少钱的工作。迷情里的客人,小费大多给了陪酒小姐,想苏兰这样的只端酒的服务员,客人不能随便骚扰,自然没多少小费。
  等我吃完,苏兰又问了问我昨天工作的怎么样,我和她开玩笑说:“洗那么多杯子的感觉就是恨不得分分钟大家都用纸杯喝东西,但又一想,这样我也就失业了。”
  苏兰安慰我:“干习惯了就好,先攒点钱再作打算。”
  我点头称是。
  两人又笑笑闹闹地做了家务,到五点半的时候去酒吧吃晚饭。这回,见到的服务员就多了,苏兰把我介绍给了几个她关系不错的人,其中还有昨天那个很帅的服务员,我友好地和他打招呼:“郑丰哥好”,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只不过看我的眼神里带着几丝怜悯。我不解地回视,他朝远处扬扬下巴,我会意地留苏兰先和熟人聊着,自己和他去拿餐盘。
  走到远离人群的拐角,我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郑丰哥,你为什么那么看着我?”
  他又反复打量了我几眼,叹了口气说:“看来你是还糊涂着呢!”
  这人说话怎么老是藏着掖着,不一回说清楚了。我蹙紧了眉头,等着他的后话。
  郑丰左右看看没人,才低声道:“关灏是大老板,根本不会管招聘这种小事,可昨天却能让上你办公室谈,动机肯定不单纯!苏兰是个心善的,她不会主动恶意地揣测别人,自然也没多想。但我看你还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就当同情心泛滥,提醒你一句:小心关灏!”说完他就转身离开。等再回到餐桌上时,郑丰照常和旁人说笑一二,对我生疏客套,表现得似乎从未和我有过那场谈话。
  饭后,我向苏兰问起关灏,才得知他出差去了上海,而且说不定要在那儿待很长一段时间,至少要一个多月。我心道一声“万幸”,他现在离我非常遥远。郑丰的话让我很不安,再联想到关灏那晚也曾到过后厨……难道关灏对我别有企图?我自认没什么特别,而他有数不清的环肥燕瘦可以随便挑,我真的很难相信自己能让他动心。也许,他只是一时无聊,才亲自招聘我。也许,他那晚是因为我之前出言噎过他,他来看我是不是真胜任得了清洗的工作……我只知道,我很需要一个安身之处,一份养活得了自己的工作。至于关灏,等他回来之前,我会把工作辞了离开这里。
  晚上的工作又是周而复始的擦擦洗洗,我逐渐摸索出了既快速又有效的清洗方法,熟能生巧嘛,每天让你长时间的只干一件事,总是能悟出点儿门道。十二点一到,苏兰来后厨隔间找我一起回宿舍。今天再躺在小床上的时候,我的彷徨仍在,那种像无根浮萍的飘零感浓烈得让我无法入眠。可想到还有28天就能有自己第一份工资,可以自力更生地生活,我的心情才稍稍平复,渐渐睡着。
  经过大半个月地磨练,我洗杯子的手艺已经得到了张姨的肯定,现在我们俩晚上分工合作,速度加快了一倍,以至于我偶尔还又有功夫和来来往往的服务员聊几句,基本上能把迷情里的服务员都叫上名儿了。
  要知道,我从前可以称得上是标准的一座冰山,在学校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可只要一回到家,碰上舅舅舅妈不在,我就会逮着林然开始絮叨,从出门看见正在树边拉粑粑的小狗一直事无巨细地讲到回来时夕阳照在我脚下的影子。每当我因为长篇大论,口渴难耐的时候,林然就这么恰好的递给我一杯橙汁。
  说不清为什么,我就是喜欢橙汁酸酸甜甜的味道,哪怕是我饿的时候,只要喝橙汁就会感到满足。林然不止一次地纠正我这个恶习,他说人饥饿的时空腹吃喝过酸的东西很伤胃,阿音,你不能这么不爱惜自己。
  林然,他在我的生命里是如此的独一无二,融进了我的灵魂,像血液一般流满我的全身。现如今,我所有逼不得已的改变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更爱惜自己。虽然这样的改变让我很痛苦,但只要想到林然,想到他现在不在我身边,想到我在未来的某天说不定能够再见到他,就算痛苦,我也甘之如饴。
  不得不说,作为社会性动物,人和人之间总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指不定谁家二大爷的邻居的三叔家的儿子是你六姨家女儿的老公……好吧,我想说的是,我竟然能在迷情里碰到初中同学杜旬。这狗血的缘分!!
  他是酒吧里的兼职调酒师,不过人家纯属大学放假了没事出来玩玩,听到有服务员提到我的名字,就想知道是不是我——所以就出现了第一次有调酒师到后厨看洗杯子的场面,搞的我还以为这哥们儿是嫌杯子不干净要兴师问罪。
  杜旬看到我一身标准厨娘的打扮哗哗在那洗杯子的时候愣了好长时间,我抬头看他穿酒红色马甲,记忆里这是调酒师的衣服颜色,不解的望向他。张姨这时已经停下手里的活儿,问他有什么事,是不是有酒杯洗的不合格。杜旬突然冲到我面前,眼神里流露着不可置信和极大的同情。
  这谁啊?!怎么随便冒出来个人就要摆出副可怜我的模样!
  “陶音,你还记得我吗?”
  我皱着眉很无奈地摇摇头。
  “你再想想,咱俩都是十一中6班的,我初二时还和你坐过半个月同桌呢!”他积极地引导着我回忆。
  “我真不认识你。”
  恕我无能为力,初中同学我存有印象的都属于奇葩类型,要么是整天搞暴力的小混混,要么得得瑟瑟占小姑娘便宜的流氓男……之所以记得这些人渣是因为他们曾经找过我麻烦,最后是林然及时出手帮我解决了。
  他听完我这么说表情有些悲伤,“我是杜旬啊,有一次,你问我借过校服,还给我的时候却是新的,你还特意送了我一个橙子的钥匙扣当赔礼。”
  瞬间我就想起有过一个戴眼镜还很内向的男同桌,那次林然和小混混打架校服被撕破了,为了当天回家能瞒过舅舅舅妈,我就借了同桌的校服。只是第二天早晨林然背后的伤口裂开,衣服上留下了血渍,我才买了身新的还给同桌。鉴于我对橙子的钟爱,林然总会买一切关于橙子的东西来送给我,所以我就从包里淘了个钥匙扣给了那个同桌。
  我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你啊!杜旬!我记得你,不过你现在看起来和初中那会儿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我做了视力矫正手术,把眼镜摘了。”杜旬笑着回答。
  “嗯,那挺好的。”
  接下来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幸好张姨又开始工作,我赶忙接过她递来的酒杯那棉布擦干净。
  杜旬见我还有这么多杯子要洗,似是想搭把手帮我。
  你先去忙吧,杜旬,我这还有挺多事儿,不好和你聊下去。”
  “嗯,那我不打扰你了。快)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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