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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笔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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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着数年从事情报工作的经验,沈飞羽直觉这些事之间有着很强的关联性,他怀疑是林然和陶音搭上线后,获悉了峻峰华庭的开发案,从这上面着手布局。至于周天孚和邱世南,又或者是那两个投行经理,这些人不可能把内部消息随便透露给外界,几个人当中肯定有人被窃听了,才能让林然他们及时掌握消息。至于周天孚和邱世南,他会下大力气好好查查的。
  当晚,沈飞羽带了几瓶好酒和打包好的饭菜来慰问各种不顺的哥们儿,他按了十几分钟的门铃,才等到打着哈欠的关灏给他开了门。看着继续在沙发上补眠的关灏,沈飞羽从厨房端出装好盘的饭菜大声道:“哎,我说,你这都快睡一天了,也该醒了吧?快,先起来吃口!”
  关灏动了动,想翻身继续睡,立马被沈飞羽拉起来,不容拒绝地往手里塞了一双筷子。他明白兄弟的好意,坐直了身子,开始吃饭。
  沈飞羽也动筷吃了几口,然后斟满两小盅酒,递给关灏一盅,“来,灏子,咱俩干了这杯酒,就祝你早点好起来!”
  关灏和他碰杯后一口喝完,低头不语,过了会儿,声音闷闷地说:“飞羽,和你说谢太见外,可我关灏真的很感谢有你这么个好兄弟。”
  “瞎客气什么!从小穿开裆裤的时候咱俩就混在一起,都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互相照应,你现在遇上点儿闹心事,我能放着不管吗?”
  关灏把酒再次倒满,敬了下沈飞羽。
  沈飞羽知道关灏心情槽糕,没什么胃口,索性就不劝他再多吃点了,直接和他说正题,把自己的先前的推论告诉了关灏,让他好好想想这件事的蹊跷之处。
  关灏听了沈飞羽的话后,再想起陶音前段时间的种种反常,犹如醍醐灌顶。陶音在秦依生日宴会后,突然说不去上学,非要成天跟着他;无论他在书房还是办公室工作多久,陶音都不觉得无聊和不耐烦,而是在一边玩电脑;他和下属开会、打电话也从来没避过她……之前隐隐约约的疑惑全都变清晰。原来陶音是从那时起,就已经潜伏在自己身边来当内应,把峻峰华庭的事都如数告诉林然。
  沈飞羽见关灏神色从恍然大悟又变得惨淡,知道他确实了自己的怀疑,狠了狠心开口:“灏子,既然陶音能如此出卖你,可见她对你没有一丁点儿感情,何必再为她伤心难过?为今之计,你最需要的是在事业上尽快重整旗鼓,别让外人继续看笑话。至于林然和陶音,我会帮你找出他们。”
  关濒眼神怅然,若有若无地叹了口气,苦笑着说:’飞羽,我不是为她伤心难过,我是为自己悲哀。之前,我不在乎陶音爱的是林然,只想着要让她留在自己身边。我以为她绝无可能逃出我的手心,结果她利用我的宠爱信任,和林然合力摆我一道。到头来,竟是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以致于落入如今四面楚歌的境地。“说到这,关濒已脸若寒霜,冷声道:“我是真的想和陶音好好在一起,可她却永远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算了,得不到,强求也是枉然……”

☆、第36章 心殇

  是夜,关灏和沈飞羽两人将近期的事件一一梳理,罗列出各种疑点,同时也确认了下一步的行动目标。首先,孟东晖的说法有待验证;其次,陶音和林然就算能逃避监控,可他们要想出别墅区,必须靠乘车离开,接下来的重点就是要调查这两天小区出入车辆;再次,在周天孚、邱世南和那两位投行经理之间,要尽快找出是谁被监听;最后,重点查周天孚近期的行踪,搞清他如何购得海外投资人的12%股票。除此之外,要继续追查李强的下落。
  第二天,沈飞羽派人向秦依生日宴会那晚巡逻的保安了解情况,但事发久远,已经过去将近两个月,保安已经完全不记得。接着,电脑专家再次领命来检测小区监控录像,结果证明孟东晖开车进出的视频都是真的。
  另一组人马在排查自陶音失踪后,进出小区的车辆时遇到了不小的困难,所有的车辆都贴有车窗膜,看不到后座的情况。可关灏所住的别墅区里的其他户主都是非富即贵,他们无从询问,于是递了份可疑名单给沈飞羽。
  第三组四人分头行动,一队伪装成清洁工到周天孚、邱世南和两位投行经理的公司,用无线探测仪测试是否有安装窃听器,并没有任何异常。一队开始查几人的话费账单,因为有些手机窃听木马会在后台私自发送扣费短信,并删除发送记录和运营商回执短信,结果发现邱世南的手机有不明扣费。
  第四组主要调查在这两个月内周天孚的可疑行踪,难度较大,一时半会儿还无法有进展。
  晚上,沈飞羽将各组的调查报告交到关灏手里,他仔细看完,若有所思,过了会儿才开口:“如果孟东晖这边真的毫无问题的话,那就无法解释陶音的忽然转变。在秦依生日宴会之前,陶音一直都我的视线范围内,只有那晚,我醉的人事不省,才有了一晚的监视盲点。虽然监控是被专家检测说是真的,可一想到前晚的监控画面是被高手切换,那这段视频的真假已然成谜,我直觉这里面还有问题。”
  “简单啊,派人看着孟东晖,时间长了,不可能不露出没有马脚。不过,邱世南那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峻峰华庭建筑一期方案被修改已成定局,可邱世南现在老和周天孚混在一起,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林然从邱世南身上窃听了不少事,我们何不出面做个“好人”,然后取而代之?”
  “嗯,监听他也有助于从侧面调查周天孚,明天我就安排人提醒一下邱世南。”
  沈飞羽见关灏整个人的精气神恢复了不少,说话办事有条不紊,甚是欣慰,能帮的事情他都悉数应下。至于陶音和林然,他想起这对儿就脑壳疼,整个玩一人间蒸发,人手没少派出去,可无论是别墅区内还是外面都找不到突破口,他自然不会和关灏主动提仍旧下落不明的二人。而关灏似乎也不打算问起这茬,这让他有些意外,可也明白好哥们儿受了很重的情伤,自己尽量不要往上撒盐,私底下加大调查力度就好。和关灏闲扯几句之后,他便开车走了。
  深夜,关灏一个人坐在空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开灯,静静地听着钟表的轻微滴答声。此时此刻,他控制不住地思念着陶音,但只是那个乖巧可人的陶音。他平生最恨背叛,却被最爱的女人背叛地彻底……每每想到这点,他的心就像被双巨手狠狠地扭着生疼生疼的,痛的窒息。他自虐般的一遍遍回想着当初自己是何其呵护照顾陶音,把她捧在手心,最后却是面对空无一人的房子,奔走一夜寻找线索无果,隔日又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下颜面尽失……这短短三天,他经历了极怒,极悲,极惨,极痛,以致于他已经害怕那种过于强烈的感觉,那足以毁灭自己的爱恨。
  关灏转头看向窗外皎洁的明月,可转瞬上面好像印上了陶音的笑脸,他讥讽地牵了牵嘴角,声音嘶哑地自言自语:“看来,我的确是真爱你……”说完,他侧身躺倒在沙发,慢慢闭上眼,过了会而,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低声喃喃:“可现在我决定忘了你……我决定忘了……”
  此时陶音也没有睡,她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吹着晚风。林然和杜旬今天下午已经出发去探访沈飞羽的工厂,走之前在房间里给她准备了半个月左右的食物。陶音其实特别想和他们一起去,但那样被发现的可能太大,而且考虑到工厂地处偏远,情况不明,林然怕她有危险,死活不答应带她走。所以,原本热热闹闹的小屋就只剩她一个人。陶音有些不适应孤独地被困在这里,当林然和杜旬在的时候,大家可以互相聊天玩笑,可如今,缺少了这两人的房间变得似牢笼一般。想到这,她不由得记起到那个人,他曾经利用林然性命绑她在身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自此再无自由,日日强忍痛楚,受尽轻薄耻辱。今生若有可能再次选择,她宁愿冻死饿死街头,也不愿踏入那家酒吧与他相遇!陶音不想再继续回忆这满是心酸难过的回忆,她举头望向如玉盘般的圆月,不一会儿,突然有阵微凉的风吹来,她被冷地打了个寒颤,不由得环紧双臂,转身回屋。关上阳台门的一刹那,她不经意地扫到之前欣赏的月亮,却发现那月看起来阴森冰冷,再无美感,像极了那个恶魔在默默注视她……陶音寒意更甚,她猛地拉下窗帘,闭眼甩甩头,把刚才荒谬的联想从脑海中剔除。
  林然和杜旬再用工具易容后,扮成比实际年龄长几岁的青年,除了戴着眼镜,穿着非常山寨廉价外,从气质上也散发出浓浓的乡土气息。两人乘黑车经过个六小时的路程,终于在晚上十点到了工厂的所在地——陇灵县,之后找到一家普通旅馆休息。进了房间,林然把包放下就给陶音打电话,才响了一下,那边就很快接起,传来颇为激动地声音,“林然!”
  “嗯,是我。阿音,我们到陇灵了。”,林然脸带笑意,温和地说。
  陶音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语气可怜,:“林然,你……你们时候回来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电话那头林然焦急的询问,陶音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和不安,她缩了嘴用牙齿咬住,镇定了一秒开口:“没事啊,我就是一个人呆着好无聊,希望你们尽快回来!”
  林然这才松了口气,乖哄道:“要是无聊可以上网看看电影电视剧什么的,还有,不是给你买了很多书吗,我可都是按你喜好选的。”
  陶音瞪大眼睛看着紧闭的窗帘,还是觉得遍体生寒,可她不想让林然担心自己,于是轻声说:“嗯,我会老老实实看书,等你们回来。”
  “阿音……“林然的口气温和里带着点低浅的温柔,“你要好好的”。
  “放心吧。这么晚了,你们明天还有正事呢,要早点休息,我也困的不行了。”
  “晚安……”
  陶音挂了电话,起身再次检查门窗,确认都是紧闭着的,才回到床上。她把手机里林然的照片翻出来,久久凝视,内心因为关灏而起的波澜渐渐平息下来。她告诉自己,陶音,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你的身边还有林然,还有杜旬、孟东晖和樊睿,你根本不需要那么害怕关灏,你也有自己的力量!
  沈飞羽回去后立马安排人跟踪孟东晖,并让几个手下隔天一早就去找邱世南,把手机遭到窃听的证据给他,顺便在他家里、车里、办公室里都安上窃听器。交待完各项事宜后,他看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便准备洗个澡好睡觉,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他接起来“喂”了一声。只听电话那头传来极其凄厉的女声:“飞羽,救救我!救救我!”
  沈飞羽被这声音刺激得立马把手机从耳朵拿开,眉头紧蹙,嫌恶地直接按掉,转身进了浴室。而被扔在床上的手机又持续响了几分钟后终是归于平静……
  孟东晖一早起来,习惯性地下楼晨练,当他跑了一圈回来,然后在小区的花园里做拉伸运动。当他忽地俯身神腰时,发现远处楼拐角有双鞋很快地缩回去,由于他的头冲下,所以没看到那人的脸。他心下十分疑惑,但面上不露分毫,照样左右压腿,又向上跳了跳,这才结束,进了楼。鉴于最近实在是看林然他们监视、监听工作看得多了,孟东晖不禁怀疑:难道刚才那人也是搞这方面工作的?不管是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自己还处在风口浪尖上。看来,以后出门行事得多一个心眼了。


☆、第37章 探秘

  林然和杜旬在旅馆休息一晚后,隔天早晨就背包出发去两家工厂中的化工厂。坐了一个半个小时电三轮,两人终于到达目的地。该工厂只有两层楼,但面积非常大,位置三面临水,西侧是一条南北向的乡村公路,平时也很少有车辆来往,路西是一条南北向的河,这一切都给外线监控带来很大困难。商量过后,他俩打算一个人白天在河边伪装钓鱼查看情况,另一个晚上钻进芦苇荡用夜视仪进行观察。
  杜旬在河边撑了一天,傍晚天快黑的时候回到宾馆,改换林然继续盯着。五月正是芦苇生长的好季节,一望无垠,平坦如砥,只不过芦苇还不够一人高,林然必须趴伏着才能隐藏好身影。他发现这家化工厂的员工很是奇怪,晚上这里的窗帘都会紧紧拉上,里边的人在干什么根本看不到。不仅如此,他们进出这里还非常警惕,进出时总是向四周观望。
  监控工作非常艰苦,由于天气已经热了,林然只能穿短袖衫,夜里芦苇荡里蚊子太多,涂上再多的防蚊油也没有多大用处,他身体暴露部位全被盯得红点密布。而杜旬则需要天天换装,由于脸上涂抹的特殊化妆品,再加上长时间的太阳照射,他的脸开始过敏。
  通过连续十天的不间断监控,两人还是发现了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虽说从事化工生产,但气味过于怪异,而且工人们行迹可疑,大多是夜间生产,即使偶尔白天生产,也都闭门而作。正当这时,有了一个进展,杜旬成功地通过这几天在河边认识的钓鱼者,从他的朋友手中高价买到了该厂生产的一块产品。想起那朋友眼里贪婪邪恶的神色,在看看眼前这块晶莹剔透的纯白结晶体,杜旬有种深深的不详感,这东西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看过的那部大热电视剧《黑冰》。他立马回宾馆,叫醒在补眠的林然,把放拿到的东西给他看。林然仍是困顿的厉害,但还是强打起精神坐起来。
  杜旬一脸凝重,语气认真地说:“沈飞羽干得都是地下工作,他把厂子开到这么个穷乡僻壤,而且还地处偏远,周围少有人经过,工厂的运行方式又极其古怪,分明就是所生产的产品见不得光。我怀疑……这东西可能是……冰毒!”
  林然听后,立马打开电脑,输入关键词“冰毒”,将手里的东西和查出图片对比,他的脸色变得更加沉重,眉头紧锁,声音有些嘶哑地开口“就算种种迹象表明,它是冰毒,可我们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来确实这个推断。现在心里先有个数,找人检测后,确保万无一失,这才能成为铁证。”
  杜旬点头表示同意,“如果这家化工厂真的是在制毒的话,那沈飞羽犯的就是重罪甚至死罪。至于另一家机械厂,恐怕也是涉及非法的勾当。单凭你我的力量,再查下去,就算有线索,也无法撼动沈飞羽,我想我们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去再想办法。”
  林然低头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杜旬说的有理。虽说自己很想弄明白全部的秘密,但毕竟蹲守化工厂已经用去了大半时间,相比起来,查清机械厂的耗时估计只会多不少。而且租住的公寓里只给陶音准备了半个月的食物,还是尽早回去为好。
  两人没再耽搁,收拾好行装,以来时乡村青年的样子出门,仍是坐黑车回市里。
  晚上七点,陶音准备随便做顿炒鸡蛋吃,正在厨房里忙活,突然听到门开的声音,她不可置信地转头,便看见风尘仆仆的林然和杜旬。
  林然放下行李,伸出双臂,陶音直直地冲过去投进他的怀抱,将久别重逢的喜悦和入骨的思念都化为紧紧地相拥。
  杜旬眼眸轻垂,掩下淡淡的失落,连带林然的行李一起拎着回了房间。虽然现在他和陶音的关系非常融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可为什么心痛的感觉依然如此强烈?喜欢一个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么,释怀这份喜欢又需要多长时间?他直觉这要很久很久……
  抱了好一会,陶音终于平复下那份欣喜激动,这时她才意识到还没好好和杜旬说两句呢,赶紧拉着林然去房间找他。杜旬刚才和孟东晖通了个电话,两人互相把最近的事情告诉对方。挂电话后,他觉得脸过敏的情况好像更恶化了,感到非常发痒和刺痛。陶音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杜旬站在窗户边,正拿手挠自己的脸。
  “杜旬,别挠了,你脸上怎么那么多小红点啊?”陶音走到杜旬面前,拉住了他的胳膊,关切地问。
  杜旬柔声安慰说:“哦,有点过敏,不碍事。”
  “不行,你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必须马上吃抗过敏药,并且镇定皮肤。等着啊……”陶音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坐在床上,然后跑出去。没过多久,一只手端着水,另一只手拿着盒息斯敏,水递给杜旬,往他的手心挤了粒药,朝那药扬扬下巴。
  杜旬展颜温暖一笑,乖乖就着水把药服下,抬头问:“这下行了吧?”
  陶音撅着嘴,摇摇头,“光靠吃药还不够”,说到这,她转向一旁的林然,“你去大超市看有没有薇姿的植物保湿水或乳液,买一瓶回来,我负责做清淡的冰糖银耳汤!”
  林然说了声“好”,便立刻拿着钱包下楼去了。
  陶音则起身到厨房,把干银耳拿温水泡着,往煮锅里添够水,开火,从壁橱里找出冰糖,又洗了好多干枣。杜旬靠在门边,静静地看她来回忙活,脸上一直带着浅浅地笑意,刚才心里的失落感渐渐得到了平衡。他想,陶音能这么关心自己,他就已经很幸福了。他的爱情从始至终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要知足……
  水沸腾后,陶音把做汤的各种材料都倒进锅里,用小火炖。回头看了眼立在门口低着头发呆的杜旬,“嘿!杵那儿想什么呢!跟我说说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杜旬被喊回了神,反应了下她问的话,便将这次他和林然在陇灵县的行动和发现告诉了陶音。
  当听到沈飞羽的那家化工厂可能在制毒时,陶音切菜的手顿住了,她抿着嘴咬住下唇,神色担忧地看向杜旬,她从没想过事情是这般复杂,沈飞羽竟然如此危险!
  杜旬赶忙安抚道,“你别太担心,沈飞羽干得是严重违法乱纪的勾当,他家里的哥哥们都从政,最怕让人抓住把柄,利用好这件事,只会加速他的倒台,我们不会有事的。”
  陶音勉强牵了牵嘴角,转过身继续切菜,可她心里还是十分不安。
  林然回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简单的炒了盘青菜和鸡蛋,还有一锅清淡养颜的汤。三人围在餐桌前吃饭,时不时还互相玩笑几句,温馨美好得像一幅画。
  饭后,林然去厨房里洗碗,陶音把他买回来的脱敏护肤品打开,要给洗过脸的杜旬涂抹,“你手上太多伤口了,不能碰化妆品!”杜旬只好收回挡着的胳膊,任她的纤纤细指轻轻拂过额头、脸颊、下巴。杜旬不敢挣开眼睛,他的睫毛不停眨啊眨,心脏跳的离奇地快,喉咙紧张地吞咽了几下。
  “好啦!大功告成!”陶音在他脑门上弹了个响指,“睁开眼睛!”
  杜旬坐在沙发上,有些羞涩地垂着头,伸手摸摸被弹红的脑门,囔囔道:“你这温柔不过三秒……”
  林然此时已洗好了碗走过来,从后面抱住陶音,亲了口她的侧脸,“阿音,别闹杜旬了!”陶音仰头笑嘻嘻地看向他,“杜旬其实很呆的。”
  林然捏了捏她的嫩脸,宠溺地说,“嗯,大家都呆,就你最古灵精怪!”陶音这才注意到他赤裸的胳膊上有大大小小的红包,她转过身,急切地问:“你胳膊怎么成这样了?”林然暗道糟糕,自己刚才因为洗碗不方便,把薄外套脱掉了,后来就忘了再穿上。明明是想瞒着陶音,没曾想,还是让她看到了。“那边儿蚊子太多了,总被咬,没什么的。”
  无论是杜旬,还是林然,两人去查了趟工厂回来都身体有恙,而且探得的消息是沈飞羽在从事犯罪活动,这一切让陶音感到深深的愧疚和自责,她不愿他们因为自己的事受苦,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看着陶音眼泪突然大颗大颗地涌出,林然心中抽痛,把她拢在自己胸口,声音温润如水,“阿音,我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你只要想想,如果换我出了事,届时你会为我做到何种地步,今时今日我必会为你多做一步。”
  杜旬也语气坚定地说:“陶音,让你自由是我的心愿,不管前路有多艰难,还会碰到多少艰险,我杜旬都不会有半点退步!”
 

☆、第38章 结合

  世间的富贵荣华,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最弥足珍贵,恒久长远的是真情实意。陶音无比感激上苍赐予自己这样的福分,有人相依,有人相伴,共同携手走过人生不平路。她坚信,狂风暴雨后,终将见得彩虹!
  见陶音心绪逐渐平稳,林然牵她一起坐下,缓缓开口道:“现在的情况愈加危险复杂,大家更需要齐心协力,同舟共济。阿音,你不需要感到自责,因为这不是你的错。至于我和杜旬,我们所做的一切忠于自己的心意,甘愿如此,哪怕会吃苦受累,但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无怨无悔。”
  陶音含着泪用力点点头,哽咽地说:“嗯,我懂……我不会再钻牛角尖了。”
  杜旬知道陶音是把众人的话听进去了,暗吐一口气,温和道:“嗯,你这样想就对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为此付出也是值得的。”
  陶音眼神温暖,回给他一个真诚感谢的微笑。
  杜旬这才真正是放下心来,转而神色略微严肃地说:“还有件事,我要跟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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