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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笔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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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旬本想说,孟东晖的父亲绝不会任儿子出事,可看到陶音忧心忡忡的面容,还是起身开了电脑,用网络软件拨打孟东晖的手机,接通后,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男声“你们还记着有我这么个人啊?”
  “晖哥,你怎么样了?”
  孟东晖苦笑一声,“我?没缺胳膊断腿儿,就是被关灏和沈飞羽那俩儿孙子给绑了五六个小时,老子现在还全身酸痛呢!”
  陶音赶忙道:“晖哥,你好好泡个热水澡,要是不喜欢红花油的气味,就吃点活络丸,活血化瘀很有效的!”
  “好,听你的。”
  林然也插了句,沉声道:“晖哥,这次连累你了……”
  “切!别说那没用的啊!你们几个好好藏着就行,我好歹也是孟家的人,受不了多大制。”
  杜旬抓紧时间,道:“你放心吧,等罗志国一回来,沈飞羽嚣张的日子就到头了。还有,最近除非有急事通知,咱们之间要尽量避免联系。以防被追踪到信号,我们这边必须马上挂电话,晖哥,你多保重!”
  通话终止,孟东晖还有些意犹未尽,很想和他们再聊两句。倒身靠向椅背,他的脸隐在晕黄的灯光边缘,面颊上肿起来的指印却还是看得清楚,完全可以想象到那人是出了多大力甩出了这巴掌,才会造成如此惨状。孟东晖闭着眼睛,浅浅地呼吸,表面看上去一派平和宁静,可是内心却翻涌着千万种情绪,他忘不了父亲当众毫不留情打出的耳光,关灏和沈飞羽在一旁嘲笑蔑视的眼神以及孟东阳之后特意“问好”的致电……这些都像无数根刺狠狠扎向自己,使他尊严扫地,伤的体无完肤。幸好,他还不是一无所有,就算不招亲爹亲兄弟待见,可这个世界上还有杜旬、陶音、林然这三个傻孩子记挂着自己。他真正体会到人活这一辈子,活的是个骨气,活的个真情实意,他的选择没有错,不管路有多难,他都会坚持走下去……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杜旬主动提出自己在客厅休息。毕竟这间公寓是一室一厅,之前他和林然住的时候,经常轮换着睡沙发,如今有了陶音,肯定是要让她住卧室,而沙发只容的下一人,理所当然地,那个人只能是自己。对此,陶音和林然都深感抱歉,但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夜深人静,杜旬躺在软塌塌的沙发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他脑中思绪纷飞,记起自己初次见到陶音的情景,又细细回忆他在陶音身边的日子,最后他目光灼灼地盯了好一会儿那扇关着的房门,控制不住地想,陶音现在一定躺在林然的怀里,他们紧紧相拥,也许此时正在亲吻……杜旬及时打断了继续延伸的联想,嘴角闪过一抹凄苦的笑,难道他现在已经需要靠自虐来平衡得不到陶音的失落感吗?不,他的爱不应是征服和占有,而是要尽力让爱的人幸福。想到陶音璀璨的笑容,杜旬的眸光变得温柔似水,他静下心来,渐渐有了睡意。
  说起来,陶音和林然在前几天已有过数次共枕而眠,肌肤之亲,两人腻在一起总会不由自主地亲密起来。但今日,杜旬就在一墙之隔,陶音说什么也不愿意和林然有过分的接触,以免让杜旬听到些尴尬的声音。林然年少气盛,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温香暖玉在怀,实在难忍,唇紧贴着她的耳朵,喃道:“卧室的隔音效果其实很好的,杜旬绝对听不到。”陶音瞪着双乌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林然,眼神极深又难得的清澈见底,蕴藏了无数心意情思,却又纯净得一览无遗。
  林然眉峰轻扬,面上逐渐浮上一层无可奈何的宠溺,低低一笑,道:“好啦,我不乱来,只乖乖睡觉,行了吧?”陶音这才展露笑颜,抚者他的脸颊,轻声道:“杜旬是我们的大恩人,且不论他帮了多少次大忙,单说这份相守相随,荣辱与共的情谊,就值得我们一辈子感念。他这般深情,我虽然无法回应,可我心中却是有十万分的尊重。所以,林然,答应我,只要杜旬还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就要好好待他,尊重他。”林然见她笑语灵动,黑发在月光下闪着丝缎样的光泽,嘴唇稍稍翘起,形成一个柔润清爽的弧线,不觉一颗心融化如雪花入热水,伸手过去揽住陶音,轻轻落下一吻,郑重道:“阿音,我答应你。”
  


☆、第44章 被抓

  关灏和沈飞羽还没等到林然他们再次打电话进来,却等来一位不速之客。
  “孟伯伯,你怎么来了?”关灏不得不站起身打招呼。
  孟澔清扫了眼角落里被五花大绑着的孟东晖,嘴角的笑纹带了几分冰霜般的倦意:“灏子,有人给我打电话说东晖被你抓住,还限制人身自由。我本来不相信,可看这情况……呵呵,灏子我不知道东晖和你有什么矛盾,可他是我亲儿子。”说完不怒自威地冷冷看了眼一旁的沈飞羽。
  关灏挑了下眉,淡笑道:“孟伯伯,东晖和外人联合起来拐带我媳妇儿,我这也是思妻心切,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只要东晖说出那些人的下落,我自然不会为难他。”
  孟澔清疑惑地看向孟东晖,见他嘴上粘着胶带,口不能言,走过去一把将其撕下,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孟东晖扯了扯被拉痛的嘴角,半垂着眼,没有言语,似是默认。
  “啪”的一声脆响,孟澔清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怒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正经事一件也干不了,竟掺和起别人的家事!白养你这么多年!”
  孟东晖的脸上立马现出红肿的巴掌印,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想要好好看清楚刚才打自己的人到底是谁。
  沈飞羽和关灏眼神交换了一下,两人脸上尽是看热闹的戏谑神色。
  打完之后,孟澔清当下有些后悔,毕竟他从来没对小儿子动过手,谁成想今天实在被气急了,才冲动地扇了一巴掌。他拽拽孟东晖身上的绳子,对旁边站着的黑衣人命令道:“还不解开!”
  沈飞羽冲黑衣人点点头,这才让孟东晖摆脱了长达五个半小时的禁锢。
  “林然他们在哪儿?”
  对于关灏咬牙切齿的质问,孟东晖目不斜视,充耳不闻,不停地活动筋骨,等身体稍稍缓和,拎起公文包,“爸,你不是带我走的吗?”孟澔清没再停留,铁青着一张脸出了门,孟东晖本来跟着走了,可没两秒又返回来,把桌子上自己的手机拿走。
  关灏眸光一冷,嘴角勾起一抹笑,只这丝笑意却未至眼底:“敢和我斗,哼,找死。孟——东——晖,等我腾出手来再收拾你。”
  沈飞羽除了派人在庆丰街实地搜查,还安排另一组人调取当天周边地区所有的摄像记录,仔细寻找可疑的人士。事情很快有了进展,在阳橙小区内发现中年人打扮的两男一女,并追踪到他们进入的具体门栋号。一收到消息,关灏和沈飞羽晚饭也没顾上吃,火速开车赶到此地,但等两人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
  关灏本是抱着极大的希望而来,看到的却是人去楼空,失落、沮丧、愤怒、怨恨种种情绪划过心头,他独自站在阳台上不停地抽着烟,脑袋里似是空无一物,只恨不得将陶音撕成碎片。不!碎片还有形迹,他恨不得将她碾成粉末,挫成飞灰,他才能踏实,才能舒服,才能安宁,只剩对她绝不罢休的执念。
  沈飞羽此时得到手下报告,几个小时前,也就是林然给孟东晖打电话后没多久,他们一行人就带着行李,打车离开了。临出门前,他回头看了眼关灏无限落寞的背影,心里更加不好受,誓要亲自抓住林然和陶音,一定不会再让灏子失望了。
  晚上八点,沈飞羽和他的众多手下通过路边监控,获悉林然他们所乘的出租车车牌号。沈飞羽留下一部分人继续留在微机室通过录像追踪这辆车的行驶路线,他带另一组人去询问出租车司机。听完的哥的回答,沈飞羽立马通知微机室的下属,让他们查询下午五点半到六点间在澳风花园小区的街头录像,弄清楚从尾号x28360出租车下车的人的去向。二十分钟后,沈飞羽接到电话,告知他,几人下车后又转乘另一辆无牌照非正规的电三轮车离开,但由于天色已黑,而且正是下班的交通高峰期,追踪电三轮车有难度,需要时间。沈飞羽听后很是懊恼失望,他原来打算今晚就能把林然他们一网打尽,可如今看来,还得再等等。
  第二天一早,林然出去找房子,陶音和杜旬在家把沈飞羽违法犯罪的材料整理写成邮件,并存在不同邮箱,设置为定时发送给罗志国、纪委部门和有影响力的媒体。中午十一点半,林然打来电话,说已经谈好一间各方面都还不错的房子,一会儿他就回来。家里的两人也处理好了举报的工作,考虑到稍后会再次搬家得掩饰身份,杜旬便先装扮好,然后下楼去买饭,陶音回卧室收拾行李。
  就是这短短二十分钟,风波骤起,事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门被敲响的时候,陶音下意识的以为是杜旬忘带钥匙了,正打算去开门,可没走几步,她突然停下。不对,杜旬才下去一会儿,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而且他那么细心的一个人,从来都是自己开门……想到这,陶音带笑的表情凝固住,心中隐隐不安,好像周遭的空气都沾染上危险的分子,转身准备到阳台。轰的一声,门被撞开,关灏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嘴角噙着一丝得意至极笑,温柔的说:“宝贝,终于找到你了。”
  那是陶音最恐惧的微笑,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掠食者,用势在必得却又轻蔑无比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她像是见鬼一样,脸色刷白,恐怖的感觉游走全身,霎时落入无边无际的黑色荒原,叫天地不应。这个恶魔找来了!林然怎么办!杜旬怎么办!他们马上就会回来……
  关灏见她如此惧怕自己,轻叹了口气,从容不迫地走上前去,伸手抱紧日思夜想的人儿,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嗅着陶音颈间的淡香,关灏由衷地觉出满足,费尽千辛万苦,他总算得偿所愿,拥佳人入怀。陶音却控制不住地颤抖,额头都是冷汗,脑中疯狂地想着可以尽快离开的方法,这样林然和杜旬说不定可以避免被关灏逮个正着。事不宜迟,陶音从兜里拿出头绳攥着,然后闭眼装昏过去。好在她之前的种种表现已经不正常,关灏担心她是受惊过度,赶忙抱起她去医院。在单元口时,趁关灏喊着司机开门,陶音松开手,任头绳掉落,她希望林然他们若是看到自己的留下的信物,也许可以躲过此劫。
  杜旬拎着饭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区内有好多黑衣人,他心下大惊,强压住奔跑的欲望,快步走向自己所住单元,却看到门口的地上有陶音前几日扎过的头绳,瞬间了然,犹如五雷轰顶。杜旬紧咬住牙关,克制自己脱口而出的怒吼,艰难地弯下身将头绳捡起,走远后,立马拨通林然的手机,让他即刻改道,不要回小区,陶音被关灏带走了。
  电话那头静默一片,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杜旬知道对于林然来说,这个消息是毁灭性的,根本无法接受,说不定还会冲动地去找关灏要人,沉声道:“陶音留下信物,就是希望我们看到后安全地藏起来,千万别辜负了她的苦心!”
  此时,林然死死地握住手机,心跳传到耳中,作冷厉的碎裂之声。明明前不久还言笑晏晏地叫自己要早些回来的人,如今却要面对如此意外又残忍的分别!强烈入骨的悲戚席满全身,疼得他快要透不过气来。可听到杜旬最后的那句话,他只能按下所有的不甘,这样才有机会再次和阿音相聚!
  杜旬终是问清楚他新住处的地址,提议两人暂时到那里汇合,再从长计议。
  关灏横抱着陶音坐在车后座,深深地凝视着她安静沉睡的容颜,手指不时地摩挲她白玉般的脸颊,又催促了一声司机再开快些。快到医院时,有人违反交通规则横穿马路,由于车速度过快,急刹车时巨大的惯性让关灏松开了抱陶音的手,使她猛地掉下来,总算给了陶音一个清醒的理由,不必挨到医院被拆穿伪装,暴露自己为离开所做的掩饰。她故作迷糊地眨动了几下睫毛,才挣开眼睛。关灏顾不得埋怨司机突然的刹车,赶忙把陶音捞起来,关切地问:“是不是摔疼了?”陶音眉头紧皱,神色厌恶,推开他的手,侧身单独坐着,低头不语。关灏冷下面孔,眼眸陡然射出冷光,冰寒如黑色石头,刚才的满腹神情瞬间收敛,阴森道:“好,真好,都这样了,还跟我倔。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还怎么倔下去!”
  陶音深知此次再落入关灏手中,绝不会好过,她唯一担心的是林然和杜旬的安危,至于自己,她无所谓地牵牵嘴角,心中有爱和信仰,即便身体被如何摧残,也不能撼动自己灵魂的坚持……
  

☆、第45章 威胁

  忽然下起了潇潇冷雨,豆大的雨点敲打着透明的车窗。陶音转过脸,有些茫然地看着外面灰暗的天空,乌云蔽日,再没有一丝光亮透出。关灏吩咐改道去郊外的名都别墅,之后便闭口不言,冷冷地看着前方。如火山爆发前的沉默使车厢内的气氛压抑不堪,司机紧张地直冒冷汗,只希望赶快到达目的地,好摆脱这精神的折磨。
  停车后,关灏推开撑伞的司机,直接拖拽着陶音往别墅走,一进屋就松手把她扔到地上,语气阴寒道:“宝贝,好好呆着吧”,说完转身离开,把门重重地关上。陶音爬起来,冲上前,试图出去,发现门上是指纹密码锁,她又赶紧跑向落地窗,瞬间心凉成一片,细密的铁护栏隔断了一切逃出的可能,她完全被困在了牢笼里。陶音瘫软地坐在地板上,无助地靠着沙发,这一刻,她才深觉自己已经再次失去林然,失去自由,又落进黑暗的深渊。隐忍许久的眼泪忽地掉下来,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
  窗外雨仍不停息地下着,墙壁上的挂钟还在滴答滴答地走着。在前路茫茫的恐惧中,等待,变成了一种永无止境的煎熬。
  沈飞羽今天本来也是要和关灏一起去抓捕林然等人,可是临走之前接到了沈父的召令,措辞严厉,不得不先回本家。开车的路上,想到父亲强压怒气的声音,沈飞羽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他平日把情报组织管理地很好,没什么错处可挑。如果说自己真做了什么事让父亲勃然大怒,那只能是利用陇灵县两家工厂制毒制枪,可父亲是怎么知道的呢?沈飞羽怀疑是林然和孟东晖搞的花招,想到这,不禁冷笑,两人怕是打错了如意算盘,时至今日,谁都没本事能再阻止得了自己。
  刚进客厅,沈飞羽就看到一袭白裙啜泣着的秦依,很是楚楚可怜,他瞬间明了这位才是真正的告密者。坐在一旁的沈进拄着拐杖站起身来,沉声道:“老三,去我书房谈话。”
  沈飞羽垂头称是,跟着父亲上楼。秦依欲言又止地咬着嘴唇,目光里爱恨交错,可那人从始至终都没再多看自己一眼,哀伤和愤怒让她不由得微微颤抖,双手狠狠攥紧成拳。
  沈进坐在太师椅上,喝了口茶,眼睛精亮如鹰隼,道:“飞羽,想必你也知道今天我找你来的原因。我就问你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治不了你,所以敢背着我弄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沈飞羽微蹙着眉,低声道:“父亲,我绝对没有忤逆您的想法,只是做点尝试而已。”
  见小儿子还不松口,沈进恩威并施,痛心疾首地说:“老三啊,我知道你觉得我偏心你大哥和二哥。可你们同是我的血脉,不管哪个孩子,我都是一视同仁。事实上,你哥哥他们表面风光,背后得应对多少暗算,根本不轻松。你负责情报组织,外人不知情,觉得你没什么能力,正是因为这样,你可以不必受那么多约束,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但这并包括碰毒品和军火!这两样是死忌,绝不能碰!”
  “您放心好了,这两家工厂都在秦昭德名下,真正知道我是幕后老板的人屈指可数,不会威胁到沈家的官声,而且我最近才拿了份大单子,做完这笔买卖,我能得好几个亿。大哥和二哥也不用再费心洗钱,需要多少问我要就好。”
  沈进使劲儿敲敲了下拐杖,吼道:“孽子!你一意孤行,损害的是沈家的名声和地位,所有人都会被你害的一块陪葬!立马给我了断那些生意,否则就别再进沈家的门!我沈进也没你这个儿子!”
  沈飞羽低头深呼吸,再抬头时却是在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眼前这位年过古稀的老人。说一千道一万,无非就是家族荣誉至高无上,而且任何人都不能挑战他的权威。沈飞羽感觉自己忍得够久了,将近三十年来,他按照一切父亲和哥哥们的要求而活,是个彻头彻尾的傀儡。包括刚刚,他自认已经给足了父亲面子。可如今,听到沈进的冷言冷语,他不想再忍,更不愿被视为平庸,他有能力有资格当一位王者。
  “嘭”的一声,沈进满脸的不可置信,小儿子竟然什么都不表示,就这样摔门而去了。震惊之余,他心中意愤难平,好啊,翅膀硬了,敢和自己叫板!他绝不允许沈家因为这个不成器的东西败了!
  沈飞羽下楼后,依旧对明显在等他的秦依视若无睹。不过,当车开出大门的时候,沈飞羽还是从后视镜上看到了秦依的身影,不知为何,沈飞羽突然心中一窒,似乎感受到了某种深入骨髓的悲切怨恨,他厌恶地移开视线,踩下油门,加速驶离。
  此时,关灏则在全市顶级的珠宝店,挑选了一款心仪的钻石项链,志得意满,正打算回去,接到了沈飞羽的电话。
  “灏子,陶音找到了吧?”
  “找到了,亏得有你,飞羽,太谢谢了!”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喜悦满足,沈飞羽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一块,他从家出来就挂念此事,第一时间打给关灏。
  “对了,林然和杜旬抓到了吗?”
  问到这,关灏明显没了刚才的高兴劲儿,“我到的时房间里只有陶音一个人,她身体不适,我就先带她走,剩下的事都交给你的手下了。”
  沈飞羽闻言,挑了挑眉毛,心里吐槽好哥们儿抱得美人归之后,其他就都撒手不管,绝对的昏君!不过,考虑到关灏这段时间为找陶音劳心劳肺,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只得略带无奈地说:“嗯,我现在就去处理收尾工作,你安心陪小情儿吧。”
  关灏有些不好意思,赔笑道:“好兄弟,等抽开身的,立马过去找你!”
  听完这不靠谱保证,沈飞羽脑袋里当即闪过一句名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不由嗤笑一声,道:“得了吧,我信你这句话还不如信鬼!还有事没啊?”
  关灏收起玩笑的口气,认真道:“陶音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还跟我死犟着呢,除了拿林然要挟,我根本对她没招。我之前听电脑专家说过一种软件,只要提供样本,就能模拟人的声音。上次林然给孟东晖打电话时的录音不还保留着呢吗,你找手底下的人帮我模拟几句林然的话,内容我发给你。”
  沈飞羽当然知道这种拟声软件,毕竟偶尔也用它来获取情报,对他来说这不是难事,即刻答应了关灏,并承诺十分钟搞定。
  关灏结束通话,以林然的口气,在手机上编辑短信,按下发送键后,他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微笑,迫不及待地开车疾驶回明都别墅。虽然天空布满大团大团的乌云,雨在噼里啪啦地下,时不时还有闷雷响起,可无论多糟糕的天气都影响不了他如骄阳般明媚的心情。
  进门后,关灏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陶音的身影,换好鞋后,他快步上了二楼,在阳台上找到了人。陶音知道他回来了,却仍然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抱着膝,缩在窗户边看雨。
  关灏在她身后静静站了半晌,打破沉默道:“林然和杜旬已经被抓飞羽抓着了,你要是继续闹脾气,我不保证他俩接下来会不会少根手指或者耳朵。”
  陶音轻轻闭上眼,她继续在心里继续着无数次的祈祷,希望林然他们平安无事,她不愿意相信关灏的话。
  关灏冷笑几声,拿出手机,点了一下路上沈飞羽回复的短信。
  “阿音呢?你们把阿音怎么样了?关灏,你给我出来!”
  陶音感到自己的心像一只惊惶的飞鸟,以绝望的姿态坠进了无尽的深渊。黑暗瞬间淹没周遭的一切,只剩了林然的声音,空洞地回响。她震惊地转过头,定定地张大眼睛,里面盛满悲伤凄苦,终是顺从地低下头,哽咽破碎地说:“别……别伤害他”。
  关灏叹了口气,伸出手抱起不再反抗的陶音,在她的耳边落下一吻,道:“你乖了,我自然不会找他麻烦。”
  陶音被放到试衣镜前站好,关灏将她颈上的蓝宝石项链取下,戴上自己刚才买的那条象征独占的项链。他看着她的眼神,如同至高无上的天神俯视人间——自己最完美的艺术品,极为满意地点点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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