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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纪-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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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转过脸,看看他,显然被最后的问话刺伤自尊。许久,直到他在附近停车,都没再说话。
“我不要您的钱,陆先生,请您以后也别说那样的话。”她拉开车门,终于轻声说,陆时城哼笑一声,把她拦下:
“你总拒绝我,我难免不高兴,如果,”他捏了捏她的手,又变得绅士,“话说重了,抱歉。”
云昭没说什么,“嗯”了声,跟他道“开车注意安全”默默背好包,脸色很淡地下车。
开学在即,学校里有提前几天来的学生,热闹了许多。云昭听见他锁车的声音,陆时城跟了上来,他说:“昭昭,看来你是生我的气了。”
云昭心里一软,林荫道上有人骑单车匆匆而过。她转过身,把陆时城往边上推了推:
“小心,我们学校男生骑车都很狂野。”
她真是个细心的女孩子。
陆时城忽然觉得,这样走走,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树影透过路灯,在两人身上斑斑驳驳间或滑过。
云昭身上的味道,似有若无地送入鼻端,沁人心脾,陆时城怀疑她是否有体香,否则,怎么会时时刻刻都嗅得到呢?
这么想着,心随意动,他靠近她,在浓密的树荫遮挡下拥她入怀,低笑:“怎么办,我对你欲望好像太强烈了些,开学了课业很重吧?”
音落,吻也跟着落下来。
云昭挺直脊背被他亲吻,她难受,只有这样的时刻陆时城才是热情如火的,像是喜欢她。
她心中柔情肆意,可他捉摸不定。
“您找我,其实,”她惶惶说,身上的男人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无度索吻,“为的是这个,对吧?要借给我钱,是花钱买心安,是么?”
陆时城微怔,他不悦,顿了一下反而吻得更重。风沙沙的,路灯要把树影揉碎了,他几乎要把她给揉碎。
过了很久,吻到自己嘴唇也都发麻发痛,那些烦乱的情绪被压住,人冷静下来:“云昭,不要动辄用敬语,我们好好相处,总瞎想什么?”
他又开始拍狗头一样拍她脑袋,草草应付。不再纠缠此事,而是继续谈钱的事情:
“这样,你开学后周末来先锋打短工,当日结算,定期还我。”
他身上的秩序感一旦回来,说话做事,便是典型商人作风了。
云昭低头不语,身影投在地上被拉得极长,极长,陆时城静静看了半晌她这股招人怜爱的模样。他重新伸出手,抱住她,沉默又强势。
察觉到她想动,他低语:“让我再抱你一会儿。”
云昭脑子嗡嗡作响,心里酸软,她再次迷失在陆时城的胸膛间,喃喃说:
“我没有爸爸妈妈,没觉得什么,同学们都觉得我肯定过的苦哈哈的肯定羡慕别人,她们错了。因为我不知道有爸爸妈妈是什么体验,所以,并不觉得难受。”
剩下的话,她没出口:可是你不一样,我现在知道和你在一起是什么体验,如果失去了,会很难受。
陆时城默默听完,笑了笑,下巴悠游蹭着她额头:“那我来疼你,嗯?”说着不知怎的,很想吸烟,他便又说,“不过,有一件事你得学会。”
云昭仰头:“什么事?”
“点雪茄,你要学会伺候我。”陆时城惬意地说,是啊,雪茄的烟雾,爱情的火花,点起,燃烧,最后熄灭。她似乎只是他的一根火柴而已。
可依旧照亮了一段晦暗路,不是吗?
两人最终在钱这件事上达成统一,陆时城不允许她不同意,他替她还了自己的债,真荒唐……
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向来精明,为一个姓名,把爱车剐蹭,逼着纯真少女入瓮,成就他一场猫鼠游戏。这种事,是他第一次做,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他跟所有女人都只不过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契约关系,包括合伙人岑子墨。岑家需要陆家,陆家也不介意维持伙伴关系。
表面放荡的灯红酒绿经年,实际上,他沉寂如水。日子同样在那个不能称之为家的冷飕飕空气里,淡漠流逝。
怀里人柔软,馨香,是活物。陆时城在抱着云昭时,突然想再把人带回去,绝对情。欲的浪潮过去了,他想拥她入眠而已。
很多人不需要那么有劲儿地活着,陆时城不行,他内心深处始终被什么东西躁着。
得想想办法,她要开学了,不能像假期这样在东山消磨。
云昭开学那天,陆时城却因工作需要出去一趟,飞美国。她跪在木地板上,给他收拾东西,这个人,非常挑剔,一水的品牌衣物,内裤则基本是每次都让云昭不敢去看的三角。
他那个地方,太大了,云昭只无意间掠过一次,被骇到。小腹是坚实平坦的,那么硬,陆时城逼着她摸过。
唉,我在这乱七八糟想什么……云昭红着脸,再一次去检查他的洁面皂、香水、洗发水、乳液这些套装,以及钢笔和笔记本。
陆时城在旁边走来走去,东西都是直接砸向她,云昭觉得自己像老妈子一样。
他以前出门,收拾东西从不假手他人,陆时城是个私密感尤其强烈的男人,不喜人碰。
交给云昭,却又似乎是件很自然的事情。那种不需要思考,好像她天生该为他做这些事的感觉,令人心安。
又一件……云昭从叠好的衬衫上拿起来:她的玫瑰精油香皂。
“为什么是我的东西?”
陆时城轻描淡写的:“我高兴。”从鬓角到下颌,成完整的流畅线条,干净,利落,骨子里的掌控欲夹杂着说不出的任性。
很不讲理的样子。
他就是这么嚣张跋扈,高人一等,任何东西,想要就要,不给就有罪,会把人明目张胆地往死里报复。
偏偏看起来一丝不苟,教养十足,矜贵雅致。
云昭咬唇娇笑:“是不是会想我?所以,带着我一样东西。”
陆时城弯腰找出收纳盒,丢给她:“把钢笔、袖扣、手表这些东西都放进去。”
干嘛不早说,她在这忙活半天都分门别类绞尽脑汁给塞好了。云昭气鼓鼓扫他一眼,受气小媳妇般,只得重新整理。
陆时城坐了下来,放松身体,寒隽的眼看她像妻子一样忙碌许久。
随后,他拿火柴又砸她一下,云昭不解地看看他,他不动,也不说话,手里捏着挑出来的雪茄。
思考片刻,云昭直起发酸的腰,也许,是知道会分开几天陆时城把她摁在床上尽情折腾了半天。
说不出的怪异,最后一下她觉得他都要痉挛了,却在耳畔说:“一周不短,我舍不得你。”
云昭心口为此跳了很久。
她靠近他,陆时城先把雪茄刀给她,指着位置:“切掉雪茄帽,三毫米。”云昭照做,随后,他倾斜身子,示意她点火,云昭手微微抖着,他给人的压迫感一向很重。
反复几次,差不多点的均匀了,好吧,勉强完成。她站起身,陆时城一手揽住她的腰肢,腿支开,让人到自己的跟前来。
这样的距离,两人就这么寂寂地对视着,几十秒后,陆时城把那些没吸进肺里的烟雾冲她吐出,不说话,只是莞尔。
云昭也不说话,两人之间充斥着特殊的磁场。最终,在陆时城离开之前,他吻了她整整十分钟,且留下件小礼物。
一个用旧的zippo打火机,79首版牛头。
云昭不知所措看着礼物,头很大,陆时城送礼很清流。我要打火机干嘛?她趴床上反复看,许久,一咕噜爬起,小心翼翼放在书桌最上层。
开学季学校热闹起来,学校拉扯出红彤彤的总横幅……
都是考600多分,恭喜你,终于来到了学姐数量虽少质量却最高的A大!
整所学校,男多女少,比例失衡,同学们纷纷表示没眼看自家大学这么赤。裸裸的残酷现实。一阵心绞痛后,该干嘛干嘛。
人山人海间,是各种社团各种迎新。而梧桐树下,照例摆起了地摊长龙,放眼望去,花花绿绿一片日用品。
云昭和张小灿混迹其中,这是两人最后一次体验这门生意。每年,新生季卖日用品给新生,还有毕业季卖旧杂物给附近来淘货的大爷大妈,已成惯例,新新与旧旧,来来与往往。
和往常一样,讨价还价的家长,如果是阿姨,总会盯着云昭夸一句“这姑娘真漂亮啊”,又用一种“还能吃苦”的赞赏目光考虑招去当儿媳的眼神送给她。
她的这张脸,同时被人群里一个美得很耀眼的女人盯着,岑子墨看她有那么一会儿了,戴着墨镜,面无表情。
三天前,功夫不负有心人,岑子墨在东山别墅的监控里,证实了自己的怀疑。
她那么没耐心的人,硬是没日没夜把所有闲置房子里的监控一点一点抠了个遍,眼睛都要瞎了,比警察还警察。
画面里,被陆时城压在沙发里做苟且之事的,就是在先锋看到的那个女孩子。岑子墨真的看吐了。
你看,男人就是有本事把女人逼成最厉害的侦探。这是气味引发的血案。
她极力克制自己:陆时城怎么可以!她这么爱他,他在外面发。浪发贱不够,居然直接在东山养小情人!
为什么是东山!
那是陆时城自己参与设计、装修、倾注他不为人知的热情和梦境的一处房子。当初,岑子墨一眼看上,她不得不折腰于这个狗男人的审美。
可陆时城冷淡告诉她,这所房子不会留给任何人居住,甚至,他自己也不住。
而现在,他和小情人公然出没于东山,一幅幅画面,岑子墨觉得有刀子在眼球上一下下划拉着,眼白是白,鲜血是红,是开膛的鱼肚皮,腥烂至极。
她要花很大力气不上去撕烂云昭的嘴,划花她的脸,再扒光她的衣服给她找一群牛郎,不是喜欢男人吗?
越清纯,越下贱。
不急,岑子墨心里直抖地告诉自己,她要弄死这个勾引别人老公的小绿茶,没这么简单。
第029章
小床上,云昭盘腿拿着计算器, 又不停划拉微信账单, 捣鼓半天。忽然想起钱包里也收了现金,噼里啪啦又是一阵好算, 起身去洗澡。
再回来,手机上有陆时城的信息:为什么不联系我?
云昭忙着挣钱,加上开学伊始,各种琐事一堆, 每日累成狗。除了陆时城抵达美国那日, 主动问候平安, 她想他应当也是非常繁忙的, 加上时差, 没再骚扰。
她的日和他的夜,错开了。
陆时城好像挺闲, 每天都会发来信息,或者通话。
因为要吹头发,云昭回复地慢了。那边,陆时城黑眸微沉, 直接把电话拨了过来:
“在做什么?”
送到耳边的,拖拉机一样的轰鸣, 陆时城脸色不佳,他不喜欢声音大,何况噪音。
云昭赶紧关上:“吹头发,我正要回你信息。”
陆时城眼前登时出现令他爱不释手的那一头长发, 她在上面时,会轻轻拂面犹似回旋的春雪。还有其间味道,不止一次,他埋进她柔软光亮的的发丝里,尤加利叶的清茶气息、玫瑰的甜香……
像某种香水层次丰富的前调。
每次,都要在她脖颈间磨蹭很久。
如果有可能,陆时城想入手和她独有味道吻合的香水。
一时间,两人之间倒没了话。云昭把吹风机放好,打破寂静:“你忙吗?”
“想我吗?”没想到,陆时城在那头同时开口,两人的话重叠,但彼此都听清楚了对方的措辞。
云昭耳朵根发烫,陆时城有事没事撩拨她一下,他知道的,明知道自己会想念他,总要逼着人说出来。
“不想,没时间。”云昭踮起脚,把打火机拿下来在手里抚弄,也许,这只打火机不知在他手里曾经摩挲了多少回,浸淫着主人的温度、纹理、味道。
陆时城轻笑,却说:“我倒是想你。”
云昭微愣,胸口立刻充盈起不期而遇的欣喜。她竟慌乱地不知怎么回应才好,咬唇半天,吭哧出两句:“我和张小灿摆地摊这几天挣了点钱,挺开心的。”
“摆地摊?”陆时城慢条斯理喝着咖啡,站大厦窗前,眺看金钱永不眠的华尔街。他觉得可笑,两人之间那种差距简直天堑,她飞不过来,其实,他也迈不过去。
所以,维持现状就很好了,陆时城脑子里莫名想到很多,一手插兜,一手的咖啡慢慢送进口中咂摸。
“每年开学,新生报道都需要买生活用品的,我们就卖点儿,比如,热水壶、香皂盒儿、衣架子装窗帘这些。”
陆时城笑意更深:“你们货源呢?”
“我们找了个小三轮,批发市场拉的,其实,”云昭略微有点不好意思,“这事儿我们大二体验过了,张小灿说,要不再弄一回,以后毕业就再也体验不到当老板的滋味了。”
陆时城哑然失笑,懒懒的:“摆地摊就能满足当老板的感觉?”
“差不多吧,我们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直接拿货。”云昭一本正经的,语气又软糯,陆时城一直笑,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想象出云昭那副认真可爱的样子。
“那你挣了多少钱?”
“不告诉你。”云昭羞涩,“您是陆总,肯定觉得我们小孩子过家家呢。”
提到这个,她心头涌上说不清的怅惘,这点钱,可能丢地上陆时城都不会看一眼。
陆时城不置可否,咖啡放回原位:“累吗?”
“不累,”云昭打起精神,可紧跟着哈欠连天,她困了,猫一样伸个懒腰朝床上一躺,声音不自觉变得惺忪:
“忙完开学,周末我会去先锋的,等我凑个整数,给您转账。”
听起来,怎么像撒娇?
陆时城光是听她这种声音环绕,生理上便躁动,眼前是她内侧因不断刺激而微微颤开的画面。
“昭昭,”嗓音因此放的低哑,他衣冠楚楚,“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想我吗?”
云昭快困死了,眼皮打架,两片嘴唇粘在一块似的张不动。
“想……”
“哪儿想?”
富有暗示性,云昭已经睡着了,手机掉落,什么都没听到。梦里,她成了优秀的建筑师,设计了心爱的城市地标,可,为什么?脚下突然踩空,有人把她从顶层推下并告诉她,这是陆时城交代的……云昭惊醒,一身冷汗,她没能再睡着,睁着两只大眼睛像他那样布满了忧伤。
那头,陆时城则在知道她肯定疲劳,白昼里和她说“晚安”后,挂了电话。等他这边到晚上,和美国的同学约了场古典音乐会。
老同学同时是中盛银行开设的财富管理专营机构客户,这些年,本土高净值人群一直保持快速增长,中盛的私银团队也因此发展壮大。
先锋的特展活动,也是一种邀请客户进行艺术品品鉴的服务之一。周濂女士在玩的同时,要把钱赚了。
音乐会看完,两人在一家口感极为清澈醇香的咖啡店里谈正事。
中盛私银提供的是从摇篮到坟墓一站式金融服务,钱生钱,永恒不息。
点了东西,两人谈论最近纽约房地产复苏的现状,聊一会儿,陆时城建议对方买入房地产关联基金。
他对市场永远保持着狐狸般的敏锐度和洞察力,早几年,私银这块中盛就走在最前头。富人数量爆炸式增长,对于理财这块的需求不觉间模式求变:富豪们对法律、税务等服务领域表现出了极大兴趣。
一句话,他们需要更专业更稳健的财富管理方式。
这几年,中盛私银的资产管理规模数据十分漂亮,尤其是跨境资产配置方面,类固收、私募股权、和二级市场资产是客户们最青睐的海外资产。
这边交流正酣,他的美貌妻子岑子墨,也永远没什么眼色地打来一通电话。
“子墨,我在谈事情,有什么事晚些再说。”
“我不,”岑子墨骄横地说,“我如果不给你打电话,你永远都想不起来你还有位妻子,是吧,陆总?”
陆时城抬腕,看看时间一秒钟算出时差,结束争执,说:“好,你有什么事,直说。”
对面老同学听得笑而不语,翘起腿,让服务生给上了份抹茶饼干。
岑子墨想疯狂地和陆时城吵一架,凭什么,她这么爱他,而他一直背叛一直背叛。此刻,依旧可以面不改色优雅地和别人在讨论金钱,像讨论艺术一样认真专注。
最关键的,那个小不要脸的情人,也叫云昭。天哪,不要告诉她,陆时城这些年真的对那个年级第一念念不忘,不可能,他怎么会是长情的男人?
那,这又是什么令人作呕的巧合?
“从今天起,我要对你严加管控,陆时城。”她眼神冷冷的,“你去见什么人,做什么事,我都要知道。”
陆时城脸上没什么变化,他说:“你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有什么事,我们回去谈。”
“怎么,打扰你和金发碧眼的外国妞野战了吗?我心情好得很!”岑子墨咬牙切齿,她几乎迸出眼泪。
刚结婚时,陆时城偶尔会轻佻地逗她两句。后来,不知哪天起,她发现男人会有特别忧郁的时刻,静默不语,一个人抽着雪茄,桌子上的书半天都不翻动一页。
这么久以来,她一厢情愿地认为也许是陆君同的骤然离世带给他的打击。
也许,压根就不是,可他真的真的从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和云昭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她的男人,隐藏得实在太深了。
陆时城选择结束通话,并暂时屏蔽她,他实在没工夫搭理妻子这股更年期综合症一般的野蛮劲儿。
老同学笑:“是子墨?她还在《新风度》那个传媒集团?”
关于夫妻两人的事儿,故旧基本清楚,无非是门当户对,利益结合。这在圈子里太正常不过了,婚姻背后,是整个家族的长远考量。
“是。”陆时城笑了笑,“越来越难缠了。”
可不管夫妻关系如何,陆家和岑家的生意往来一切照旧。前几天,老丈人还在咨询他中盛银行信托基金的问题,看那意思,岑父似乎不打算直接把财产分配给继承人,想走家族信托的路子。
“想过离婚吗?”老同学直言不讳。
陆时城很干脆:“没有,跟谁结婚都一样,只要不太过分,我愿意和子墨过一辈子。”
“其实,有问题沟通一下,双方都能过地舒适些,虽然说,”老同学清咳一声,“我知道说了对你毫不起作用。”
陆时城垂眸,轻轻转动咖啡杯,面色冷清,眼神忧郁。
“其实,我并不能算讨厌她,只是对她毫无感觉,如果没结婚,也许还能成为普通朋友。”
“嗨,你喜欢过谁啊?陆时城,你倒说说,你小子喜欢过谁?依我们看,你除了爱你自己,女人对你来说,就是用来消遣的。”老同学抱肩笑看他,一针见血,“照理说,子墨算得上顶级美人了,你照样不拿人当回事儿。”
“那是你没见过真正的美人,”陆时城抬眸,不知怎的就想到云昭,“雪肤红唇,每一根头发都美,”他有些出神,“你不曾见过她,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老同学愣了愣,一道诧异的目光向陆时城投去,笑他:“呦,陆总什么女人没见过,这说的谁?下次回国我得会会是什么样儿的仙女。”
笑完,意识到什么,问:“不会养起来了吧?我记得,你跟女人一向分的清,没养情人这毛病的。”
陆时城的嘴角慢慢浮现出一丝玩味和自得,反问道:“我养起来又怎么样?”
瞧瞧,陆时城那股不动声色的轻狂,像锋利的头狼。
“仙女知道你是已婚人士吗?”
陆时城随意呷一口咖啡:“她不需要知道。”
这话有点意思,老同学似有参悟,道:“陆时城,你肯定拐的是人好姑娘,这可是诈骗。”
于是,半开玩笑继续说:“悠着点儿,能让你破例就说明你上心了,别到时,真一头扎爱河里,人姑娘不干了。”
扎进爱河……陆时城心里起了涟漪,只要不触犯他根本利益,和云昭,似乎淋漓尽致恋爱彼此虚度一次也无不可。
他弯起手指,陷入沉思轻轻叩着桌面,眼睛是意味不清的笑意。
秋老虎继续燥,不过,一早一晚空气里有了丝丝凉意。
云昭给张小灿家里送了份祖父做的正宗炸酱面,两人一起下楼,准备到学校图书馆用功。
电梯三天两头坏,给小区业主不交物业费提供了好借口。因此,物业管理也愈发混乱,恶性循环,云昭每来一次,都觉得张小灿她们小区比上一次更脏乱差了。
这回,电梯难得正常。两人有说有笑,二楼时停了下进来个年轻的却浑身劣质化妆品味道的姑娘。
张小灿心里翻个白眼,忍不住吐槽,二楼还坐什么电梯啊?只是瞥两眼,转头继续和云昭说话。
“快,就是这个贱人!”电梯门一开,呼啦啦围上来几个壮实的中年妇女,“给我打,打死这臭不要脸的马蚤女表子!”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瞬间划破整个楼道。
云昭和张小灿吓坏了,两人直接被有力的胳膊掐着拽了出去,然而,被打的不是她们,是里头那位姑娘。
脏兮兮的高跟鞋,直接跺脸上,云昭看到她被几人死死压在了地上,头发扯到变形。那力气,仿佛恨不能揭掉人头皮。
云昭心里扑通直跳,她看呆了,随后,被那姑娘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嚎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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