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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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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种建模难度很大。
  她是没做出来,也觉得没什么必要,但上头压着。
  “我来试一试,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付东阳温和地说,没有表现得殷勤,也没有冷淡,是最能让人舒适的分寸。
  刘欢畅瞄着他笑:“你不怕加班呀?”
  天知道她已经加了几回班,脑子都是浑的,不知道上头到底压个什么劲儿。
  卢笑笑和继任者都绝对是和大BOSS一样吹毛求疵的人。
  付东阳却看着她说:“加班而已,没问题,我只能说尽力而为,做出了,算你的。没结果的话,你不要怪我。”
  刘欢畅对付东阳的感觉好极了。
  她很爽快地请付东阳吃了饭,并在想,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算和对方谈了恋爱。毕竟,随叫随到,这么私密的帮忙……刘欢畅有种春心荡漾的感觉。
  大冬天有人春心荡漾,有人则心如冰灌。
  张小灿几次见到云昭,都不敢同她对视,所有的对话,遮遮掩掩。一会儿问她最近有没有人找,一会儿问她跟陆时城还有联系吗。
  “你是说他妻子吗?”云昭非常聪明。
  轮到张小灿一愣,大惊失色:“她来找你了吗?”
  “没有。”云昭想到上次的事,身子一阵发麻,她却不再那么慌张,“陆时城正在离婚。”
  “哦,”张小灿张了张嘴,更害怕了,“是因为你吗昭昭?”
  云昭心底交织非常复杂的情绪:“不是,他说不是,他说自己的婚姻本来就有问题。”
  两人说着话,在路边馆子里吃过桥米线。云昭奖学金到账,请同寝室的人吃了顿饭,给张小灿送了副手套。这回,也是执意要请客。
  邻桌的,是两个中年女人,说话声音超大,吵的人耳朵难受。
  “我跟你说,现在的小姑娘那是什么脸都不要的,说句不好听的,只要男人有钱,哪怕他浑身长烂疮也能下嘴去舔。”
  尖锐的声音入耳,云昭觉得自己要吐了。
  她忽然就吃不下去,沉默着,细嚼慢咽,一点一点逼自己咽下去。
  张小灿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己的纠结里,桌角上,躺着自己的手机,以及云昭新送她的手套。
  “昭昭,我……”张小灿咬着筷子,云昭抬头,浅浅地露出笑容,“怎么了?”
  如何出口?告诉云昭你先前遭遇的一切,之后可能遭遇的一切,都有我的一份。
  张小灿想狠狠给自己一记耳光。
  咽了咽唾沫,话变成:“他有没有说现在跟你算什么?他许诺什么了吗?”
  没有,陆时城似乎也从来没有真正许诺过她什么,他只有要求,他甚至连一句正经告白都没有。
  这让云昭时时刻刻都能坠入自己依旧是给他在做情妇的错觉中去。
  区别在于,以前她不知道,现在她知道了。
  云昭的脸是温柔的,可面色苍白,她想哭,一束绿桔梗就能攻占过来,自己太廉价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云昭彻底一口吃不下去,她知道这事没过去,永远过不去了。无论如何,她跟陆时城清白不了。
  可说自己贱,又是如此的钻心。
  张小灿完全不知所措,不敢劝分,不敢劝合,好端端的生活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最近失眠厉害,好几次,梦到那个美艳女人开车拦下自己,嘴角一动,几个穷凶极恶的男人便扑了上来。
  每天都在担心自己家的店面。
  这让张小灿觉得自己马上就在崩溃的边缘,不行,她无论如何都要去找陆时城了。
  两人各自心情沉重地从米线店出来,张小灿在跟云昭分开后,立刻打给陆时城,只响了两声,他接了:
  “什么事?”
  声音慵懒,张小灿怪自己想象力丰富,几乎断定他这是在女人的床上。
  “我需要见您一面,有事情跟您详谈。”
  “好,等我找你。”陆时城答应的很利索。
  挂上电话,那边传来敲门声,他莞尔,因为脚边的狗本来趴在窗子透进的阳光里,噌的来了精神,冲过去。
  门一开,他扬眉,在云怀秋老人的一句“我孙女回来了,您稍等。”中听见云昭欢快的声音:
  “爷爷!我回来了!豆豆……”
  她刚要蹲下抱狗,呼吸顿住,她这是看见了谁?眼前的男人大衣都脱了,只留件灰色高领毛衣,脚上,穿着一次性拖鞋,他的西裤笔挺配着拖鞋显得分外滑稽。
  他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
  云昭心跳都要停了。
  陆时城把她的反应悉数收进眼里,很享受她的错愕、尴尬,以及那股惹人怜爱的懵然,心安理得。
  他很矜持,等着老人给介绍。
  一双眼,却似笑不笑地落在云昭脸上。
  “昭昭,家里来客人了,你瞧,人大老远地找来,想剃个头。”云怀秋转了下头,脸上倒有些不好意思,客厅里放着一套剃头用的工具,一张躺椅,本就不大的地方因为这些以及陆时城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显得十分拥挤。
  而爷爷手里,正抖落着一块白色围布。
  云昭不可思议地望向陆时城,他微微一笑:“你好,云小姐。”


第062章 
  云昭夹杂难明闷火的目光,最终移开, 什么都没说。云怀秋替她解围, 笑道:
  “我这孙女,见了生人有点不爱讲话。”说着拿眼角示意云昭, 云怀秋对陆时城说,“先坐,小伙子,等我两分钟。”
  祖孙俩拐进厨房, 云昭开始帮忙洗菜, 老人说:“昭昭, 你不大高兴呐, 是不是见生人来家里不乐意?”
  云昭挽着袖子, 扭过头:“爷爷,他什么人您认识吗?就放进门了?”
  老人笑呵呵的, 一双眼,竟有点说不出的自豪劲儿:“是你孙大伯介绍过来的,难得,年轻人肯找我剃头。昭昭, 你等着看吧,爷爷保管给他剃得敞亮舒心。”
  水龙头细细地流, 云昭默不作声洗菜,心想,孙大伯是怎么拐弯抹角认识的陆时城?
  水绿绿的一把青,她放菜筐里控水, 又开始淘米煮饭。这些打下手的活儿,云昭干的熟络。她别扭说:“您快去给他剃吧,别耽误做饭。”
  “多做份,我留了人吃饭。”云怀秋一推门,出去了。
  云昭愣愣的,陆时城还要无耻地留家里吃饭吗?
  她恼极了,却又拿他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拿生抽和淀粉腌了猪肉,泡上木耳,把胡萝卜切丝,清理鱼腹……云昭看台子上摆的这些食材,明白了,爷爷一早打算好留陆时城吃饭了。
  老人好客,人年纪大了得到年轻人的认可又有着说不出的高兴。云昭什么都准备好了,放下袖子,出来一看:
  爷爷正顺着陆时城的脸型轮廓给他修剪,他应老人的要求,一会儿偏过去一点,一会低了下巴。
  陆时城余光瞥到她,云昭看着只觉好笑:这人这么长,一双腿伸出去,要碰到电视柜了。
  咦,豆豆个死狗,上回不还对着他汪汪叫吗?这会儿却跑人脚边献媚去了,眯缝着眼,趴那不动,似有若无拿尾巴扫着陆时城的裤腿。
  “豆豆!过来!”云昭气豆豆叛变之快,软软唤它,豆豆却动都不动,贴着陆时城。
  她不知道的是,陆时城上来带了鸡肝,跟老人说是给自己宠物买的,见豆豆在,拿给它吃了。
  大概因为这,陆时城扭转了豆豆容易动摇的思想。
  她闷闷地要进自己卧室,陆时城忽然说:“云小姐读什么专业?”
  真不害臊,云昭没他这么大本事张口就扯谎,脸微红,不好意思不说话:
  “我学建筑。”
  说到专业,老人随口插了句话:“我这孙女,读书厉害,刚拿了两回奖学金。”
  “爷爷……”云昭嗔怪地喊了一声,真丢脸。
  陆时城目光灼灼看过去:“云小姐很优秀,您老的骄傲。”
  原来,他也会跟人说客套话,云昭咬着唇,有点生气的瞪他一眼:
  “不关你的事。”
  说完就后悔,云昭忙别过脸,匆忙进了卧室。
  陆时城无声笑了,云怀秋一双眼睛看看他,又瞅瞅卧室,尴尬替她打了个圆场。这么转了一圈脑子里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那件事,始终是团阴影。
  可眼前的年轻人,素不相识,人却是极俊朗极体面说话又知分寸,最关键,拿自己当手艺人尊重得很……云怀秋不是个多嘴喜欢打听闲事儿的,此刻,却冒昧地问陆时城:
  “小伙子,我看你这么年轻,刚上班?”
  陆时城目光微闪,他笑笑:“上班很多年了。”
  哦,老人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失望,上班很多年,不小了哇!这么在心里琢磨半天,又有点做作地问:
  “小伙子,我看你这么一表人才,谈吐又好,成家立业的真让人羡慕。”
  陆时城对别人的赞美习以为常,此刻,听在耳朵里觉得这老人扭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似的。他心如明镜,唇角一勾:
  “您老有这么出色的孙女,也让人羡慕。”
  “羡慕什么?如今嫁女,不比往昔喽,我老头子清楚的很,男方买房,女方陪车,这才是现当下的好姻缘。”老人深深口气,“我哪里能给昭昭买得起车,到时,我回乡下养老去,这房子卖了,能换车最好不过了。”
  昭昭大了,总有一天得嫁人。这些年,云怀秋自己省吃俭用,为的是能给她添一份别太寒酸的嫁妆。
  “未必,有人只要她这么个人就可以,房子车根本不算问题,什么都不是问题。”陆时城刚搭话,老人两眼倏地一亮,心中那抹隐痛却被勾了出来,勉强笑说:
  “那好,那样才是好福气,我这孙女人又乖又上进,谁要是都像你这年轻人这么考量事儿……”
  卧室门一开,云昭探了探头:“爷爷,还没好吗?”
  “快了快了,饿了吧昭昭?你不是说跟小灿在外头吃米线垫肚子了吗?”
  “不好吃,我等您做饭。”云昭见老人开始收尾,也不再进去,过来准备帮忙收拾客厅。
  她低头,心轻轻跳着,陆时城变了个模样,剪了个板寸,五官陡然变得极有侵略性,那么清晰,立体,跟海报里走出的人似的。而且,多了说不出的凌厉少年感,他望过来那一刻,云昭被那双深邃眼睛逼地不能抬头。
  爷爷进厨房张罗饭菜去了,让她给客人泡茶。
  扫把轻轻一放,陆时城忽然就抱住她,一手捂上嘴来,眼睛里是恶作剧的笑。
  云昭大气都不敢出,心跳更快,又觉莫名刺激。
  “吻我。”他用唇语命令她,云昭一边推搡他,一边急得往厨房的方向看,他一只手肆无忌惮嚣张着,弄的人直想叫。
  情急之下,她拽紧他毛衣,踩到脚,亲了亲他的嘴唇,陆时城呼吸蓦地大乱。
  余光一扫厨房,无声地把人抵到墙上,摁住了,隐约听到厨房爆炒的声音响起,陆时城扣着她手腕,头撂过一些,狠狠开始吮吸饱涨的红唇。
  太背德了,云昭头昏脑涨的想。爷爷还在厨房,可自己在做什么?被陆时城像在黑暗中赎走了灵魂。
  两人目光纠缠,呼吸交错,陆时城挑衅又野性地盯着她,那一根根黑发,锐利,清爽,云昭脸涨的烫,声音压抑:
  “放开我,被爷爷看到了。”
  “想吗?”陆时城色气地问她,声音冷淡。
  云昭的嘴唇天生饱满,水润润的,又鲜红,此刻被他吮吻地更是盈盈泛光,她难为情地求他:
  “别这样。”
  “说想我,再做点我喜欢的,我就松手。”陆时城兴致盎然地玩味着她的无措。
  云昭忽然搂住他脖子,轻轻咬了他一下,声如小蚊虫:“这样行吗?”
  当然不行,她这么生涩的勾引陆时城想要的更多,两人在一种禁忌紧张的氛围里,彼此撩拨着。
  陆时城让她摸自己头发,云昭手放上去,害羞一笑,推他:“你变模样了。”
  忽然,厨房传来说话的声音,云昭浑身一僵,原来是豆豆被爷爷赶出来,它闻着味儿,在那地儿乱窜,特绊脚。
  “昭昭,把碗筷先摆上。”老人叫她。
  “来了!”云昭忙答应,陆时城已经不想吃饭了,他浑身躁得凶狠,但是,又必须得等着。
  想来觉得可笑,从没这么急过,犯瘾。
  某些变化来的太急,他低头,多少有些尴尬,一会儿还要面对云怀秋。这得多诡异,让一个剃头的老手艺人,面对着有突兀反应的自己,陆时城咳一声,过来帮忙。
  根本没动,只是贴上云昭的耳朵说:“怎么办?”一只手拽着她往下去,云昭惊惶看他一眼,挣开了。
  随后,陆时城去了卫生间,临走时,不忘在她脸上又啜了一口。
  云昭的心跳速度就没正常落下来,好半天,陆时城从卫生间出来,用掉一些纸巾。
  怎么那么久,她愣愣看着他。
  饭菜摆好,两个凉盘,四个炒菜,外加烧牛肉和清炖黄花鱼汤。
  素雅的碗碟,看起来赏心悦目,云怀秋把围裙一解洗了手落座,让陆时城不要客气。
  五块钱,还要管饭,云昭知道爷爷今天心情好,却不禁失笑。
  她盛了三碗米饭,一一摆好,陆时城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手上,脑子里,已经靡艳一片,他想她握着那里。
  但人却衣冠楚楚地坐着,微笑自矜,饭菜确实很合口味,食欲重新上来,他吃了很多。
  云昭坐他对面,站起身,又给他添一次饭。
  “小陆,你是做什么工作?方便问吗?”老人闲聊开口,云昭倒有些不自在,她知道他介怀,下意识去看了看他。
  陆时城慢条斯理地说:“我做金融这块,不知您老熟不熟悉金融领域?”
  说着,脚却慢慢伸向前头,触到云昭脚踝,轻轻蹭她。
  云昭一颤,兀自强装镇定,碍着爷爷在场没办法发作,只能低头夹菜。
  筷子碰筷子,他也夹那道木耳胡萝卜炒肉。
  陆时城收回,露出一个抱歉却又意味不清的笑。
  脚还在乱来,索性顺着小腿上去放在了她膝头,云昭狠狠一惊,抬眼瞪他,陆时城却不接她目光,而是认真问老人:
  “您这手艺多少年了?现在,这样的手艺人越来越少了。”
  太危险了,爷爷只要目光动一动就能发现桌布底下的蹊跷,云昭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却又跳的急,他花样真多。
  老人见陆时城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打开话匣子,娓娓道来,陆时城没有一丝不耐烦,他专注聆听,并给出适当点评。
  这是他的教养。
  但也不妨碍底下脚最终离开拖鞋,踩在云昭毛茸茸的拖鞋上,压着她。
  瞧他,语调平和,跟老人家说话时温文尔雅。
  “您给我剪头发时,不急不慢,我感觉很踏实,这些东西呢,”陆时城吃饭咀嚼几乎没有声音,“随着时代洪流渐渐流逝,也是必然,不过纵观古今,没什么是不可消失的。但是,您刚才那一整套流程,打磨得流畅,我能感受得到您的专业,值得尊重,我敬您一杯,您随意。”
  他放下筷子,起了身,手扶云怀秋准备的小酒盅,要敬酒。云昭脱口而出:“你不开车吗?”
  老人爱好不多,每日喜欢喝点小酒,量少,意思下就满足了。云昭平时也很少劝,可老人又讲究体面,见陆时城敬酒,要给自己满上。
  她伸手按住了,声音带娇又有点埋怨的劲儿:“爷爷,您少喝点,陆先生也许得开车呢,让他以茶代酒吧。”
  “我有司机,没关系。”他望着她笑。
  云昭觉得他真是虚伪透顶,可不知为什么,他在这里,还有爷爷,一切如画面静止,薄薄的,心里有种温柔泛滥,又觉得莫名悲伤。
  一顿饭,吃的老人非常开心,跟陆时城聊起那些老旧的陈年往事,云昭听得窘,唯恐陆时城烦了。
  她暗自打量着看起来更英气逼人的陆时城,默默吃自己的饭,安静地听。
  饭后,她去收拾,陆时城跟爷爷在道谢,等洗刷好出来,家里却又来了人:陆时城的司机,帮忙把云怀秋那套东西往楼下运。
  客厅一角,放着陆时城带的礼物,他很坚持,说服云怀秋相信这门手艺值得他重谢,云昭听的又发窘。
  “昭昭,我去给一个老伙计上。门服务,他病了,小陆让司机送我过去。”老人戴上围巾帽子,要出门的架势,云昭彻底惊呆,用眼神征询陆时城这是怎么了,他不理她,只是跟老人交流。
  云昭忙跟着下楼,欲言又止,爷爷倒也给人上。门服务过,学校里退休的老教授们都很享受爷爷的手艺,免费送放睡,甭提多舒坦了。
  “放心,我会平安把你爷爷送回来。”陆时城一笑,让司机把人送走。
  他却折回来,云昭怀疑地看向他:“你怎么不跟着走?”
  “哦,我跟你爷爷说,我在附近办点事,差不多等他给那位老人理好发,我也办好了事,再让司机来接我。”陆时城轻描淡写解释,跟着她上楼。
  外面开始下起小雨,风冷冷的。
  “你不是要办事吗?”云昭问。
  “忘拿了点东西。”陆时城示意她快开门,一进来,他把门反锁上,拦腰把云昭抄起,撞进她的小卧室,压下来,说:
  “我要办你。”
  云昭急了,她恼羞地拍打他胸脯:“陆时城,你真坏,你今天不是来……”
  陆时城猛地亲了下她的嘴唇:“我很挑的,可你爷爷手艺真的不赖,饭菜也不错,你们家哪儿都好,但缺点什么,知道缺什么吗?”
  人很沉,云昭被压的几乎透不过气:“缺什么?”
  “缺一个有本事的孙女婿,比如我。”他淡淡说,见云昭想反驳,手指揉了揉她微张的软唇,“你爷爷看中我了,他很满意,只等时机成熟我上门提亲。”


第063章 
  世界这么大,人生这么短, 他早该让一些人滚出自己的生活, 以及,迫不及待的让某个人进来。
  云昭不发一言, 楞楞看着他,可呼吸不太平稳。
  “你的家人我今天见到了,爷爷不错,当然, 你最好。”陆时城觉得自己话太多, 撑起身, 把大衣脱了扔到地上。
  很快, 他堵住云昭想说话的嘴, 迷乱间,云昭不知道自己衣服怎么没的。最后, 只记得他在自己耳边一会儿埋怨,一会儿低笑着引她。
  雨声潺潺,天色浓郁,冬雨凄冷把白昼变作黄昏, 外面流光滚动,人的脑子也跟着湿润润的。
  哎, 怎么能这么喜欢她,陆时城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世间万物都比不上怀里的姑娘。
  床不大,风浪里颠簸,他太贪婪, 云昭像身处大胆的远征中,视线在不断的撞击下,变得模糊:
  她的小海豚,仿佛童年就在转身处。书桌上,贴满了学习用的各色便签,最上层,摆着两个树脂兔子……兔先生和兔太太……这是她从小到大的家,小小的,只有她自己。
  可现在她被占领,在无数纯真堆积的小小卧室里,瞧,书桌上也摆着他的手机、车钥匙、钱夹、腰带……云昭觉得自己永远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她的少女时代真的结束了。
  在快乐的羞耻中,她知道自己是陆时城的女人。
  就这样。
  两人各自平息着呼吸,陆时城手搭上她光滑的脸颊,轻轻揉娑,许久没有说话。
  雨声越来越清晰,他忽然起身,伸手扯过自己的烟灰色毛衣,套云昭身上。
  她懒懒的,像午后阳光浸泡透的小猫咪,一只白皙的脚丫子搭在陆时城小腿上:
  “你干嘛呀?”
  陆时城被她软软的一句撩得浑身酥麻,他笑:“怕你冷。”
  也只套了这么件毛衣,云昭皱眉,嫌弃他:“你衣服这么大,我穿着太阔。”
  把她头发都弄乱了。
  而且,屋子里有他刚才抽烟的味道,云昭揉揉鼻子,陆时城看她模样便从被子里出来把窗户打开,拉上纱窗。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振动,陆时城接了低声和对方说话。
  云昭目光一抬,顿时屏住呼吸。
  他大喇喇的,不着寸缕,肩宽臀窄,两条腿修长笔直。
  等陆时城转身,四目相对,云昭眼睛不由自主往下看,脑子轰然炸开。
  她惊得颤了颤,扯过被子,一下把自己蒙的结结实实。
  整个世界都是滚烫滚烫的。
  她刚才看见什么了?好丑陋。
  凉气进来,带着冬雨的枯索气息。
  “你刚才往哪儿看呢?”陆时城钻进被子,闹她玩儿,云昭觉得痒乱扭乱躲的,床实在小,她突然被陆时城拥住两人翻滚出“咚”的一声,掉床了。
  彼此都一头的薄汗,云昭小脸潮红,憋笑看他:“都怪你。”
  她头发彻底疯成片,跟鸡窝似的,陆时城眼睛里藏不住的笑意往外涌:
  “怎么怪我?你不推我怎么会掉下来?”
  “是你把我拽下去的。”
  “看看你的床,这么小,穷光蛋一个。”陆时城想拧她嘴,云昭本来在笑,忽然意识到什么,那笑,渐渐从明媚的脸上淡去。
  怎么忘了呢?她还欠他钱,他现在把自己当什么?云昭啊,你怎么还能高兴的起来?
  雨声里的人也跟着冷下去了。
  陆时城把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尽收眼底,目不转睛看着她,他把她抱上去,低声问:
  “只是调侃你一句,不会这么小气吧?”
  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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