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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二婚老公有点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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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再相逢,他看上了她
北国,天地冰封,雪飘万里。
车流如龙的道路上,芳华拉着一行李箱,失魂落魄的闯过红灯,却没留心脚下那溜滑的地面,突然失控滑了出去,砰,迎面就和一辆宾利慕尚撞上,刹车声顿时尖锐的响起。
“妈的,怎么走路的?不要命了?”
有人在骂,耳朵里嗡嗡嗡的,一切声音远去。
被撞飞到花坛的芳华,混沌的撑坐起,额头有血在淌下,毒辣辣的疼蔓延开。
视线里,一辆黑晶似的宾利停止在不远处,大雪纷飞中,后座门开,一双铮亮的皮鞋跨了下来。
站直后,是一个身材颀长俊挺的男人。
这人披着一袭黑色的羊绒大衣,内配一身彰显尊贵的纯黑礼服,系斜纹银色领带,其脸,五官冷俊,寒光照面,分明的棱角,宛若刀刻,一双黑眸,犀利慑人。
但见他长腿迈得宽,很快就来到了她身边,蹲下时深玄的双目对上了她的,眸光咄咄,耀眼的叫人不可接视。
此人并不如何俊美,但绝对阳刚,眉目自信飞扬,能让人过眼难忘,年纪可能在三十左右。
忽然,腰间一紧,这人扶起了她,却在她站稳后便收回了手,举手投足不见半分轻浮。
“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男人的嗓音极为的清醇悦耳,就像钢琴声,和他冷淡的面色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还能走吗?或者,我抱你去?”
芳华懵懵的,还不在状态,一眨眼,本披在他肩上的大衣就盖到了她身上。
一股淡淡清冽的男子气息,很好闻,伴着暖气袭来。
终于,她回过了神,却莫名晕了一晕。
“我不去医院。”
声音很沙哑,语气却格外坚定。
不远千里来到北市,她要去的地方是男朋友的订婚现场,不是医院。
行李箱在路中央,她扶额去取,脚一瘸一瘸的。
一辆出租车经过,正要绕开车祸现场。
她招了招手,出租车停下,行李箱被塞进后座,跟着她跨入,车子便呼啸而去,没再和他说话。
……
男人没有叫住她要回自己的外套,笔直站着目送。
待车子没了影,他转身回走,却看到同伴正倚门看戏,扬扬洒洒的大雪中,是那么的饶有兴趣:
“哎呀,这小姑娘长得倒真是水灵啊……身材好,脸蛋儿标致,气质绝佳……典型的江南女子,风一吹都能飞起来……”
他未理,姿态从容,步伐如常。
那人继续自言自语,笑得意味深长:
“来的时候坐了同一趟航班,刚刚人家滑倒时我差点以为她是故意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和你搭讪来了……巧的是,你对她也有那意思,哎,可别不承认,在飞机上时你可不止一次在偷看人家,现在还把自己的外套给了她,这些年,你什么时候这么体贴过女人?不是看上眼了是什么?要不这样啊,我已经记下车牌号了,让阿中盯着,回头认识一下怎么样……”
“啰嗦,快上车,阿政的订婚仪式去晚了不好……”
男人不疾不慢扔下一句,上车。
那人也跟着钻了进去,还问了一句:“得,幸好没把人撞死,那言归正转,现在再好好细说那宗大生意?”
☆、002,这么有缘份,又遇上了
出租车上,手机铃声响起。
芳华往衣服口袋里翻手机时才发现自己走得急,竟没有把那个男人的衣服给还回去——可车子已经驶了有段时间,折回去恐怕也找不到人了。
她眉心拧着先接了电话,是好友菊珛的来电。
“喂……小菊……”
“芳华,我的朋友已经到那边了,怎么没接到你呀?你人呢,跑哪去了?”
菊珛在那里急叫:
“订婚仪式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
“出了一点意外,我已经在来的路上。”
芳华望着窗外那一幢幢高楼大厦,雪片如倒,寒风咆哮。
她靠着,头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烫。
*
抵达办订婚宴的酒店,芳华付了车费,跌跌撞撞的拉着行李箱上了高高的台阶,就看到了好友菊珛正着急的在大门口踱步。
菊珛看到她一脸狼狈,身上还披着一件男人的大衣,惊呼上前直问:“你怎么伤成这样?这衣服又是谁的?”
“摔的。没事。”
她只觉脚下发软,却不想细说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目光匆匆的越过好友往里望去,问得急切:
“阿政来了吗?”
“来了来了,已经上去了。只是韩家这次宴请宾客很谨慎,一张请贴对应几个人上头都标明的,每位来宾都有一个对应的贵宾卡才能入内。我舅舅虽在邀请之列,但根本没办法把我带进去,更不可能带你。我本来想你要是来得早,趁阿政还没进去,你可以把人拦下好好问个明白,结果你的航班晚点了……”
菊珛急得直搓手。
芳华又晕了晕,脑筋急转,偏偏又无计可施。
“几楼?”
“二十四楼。”
“先上去再说。”
“好。”
二人往电梯而去。
等电梯的人并不多,三五个,进去后,门关而复开。
头晕目眩的芳华靠着闭了一眼,睁眼时,那张让人过眼难忘的脸孔,再次映入线视:宽肩窄腰,一身裁剪合身的纯黑手工礼服,将一个男子精健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其走姿是傲人的,其眉目更是威势毕露,被簇拥走来时,他的光芒,最是逼人。
可不正是不久之前撞了她的人?
“哎哟,怎么这么有缘份,又遇上了?”
他身边一个穿灰西服的男人饶有趣味的笑叹出声:
“小姑娘,早知道你也来这里,刚刚该带你一起过来的,怎么脸上的伤都没去处理一下呀?”
芳华只顾皱眉,往里头让了让,没接话。
菊珛则瞄了他们几下。
领头那男子最先走了进来,淡淡瞄了一眼那被按亮着的电梯楼层数——24层,便低低的和随行同伴说了一些其他。
芳华靠在角落里,中间还隔着几个其他人,隐隐的听到那穿灰西服在那里低侃了一句:“要不要打赌:这漂亮小姑娘,肯定是来砸场的……”
☆、003,晕倒,他抱她在怀
二十四楼一到,门叮的打开,那男子领着他的人走了出去。
菊珛扶着芳华紧跟而出,只看到那几个人过了接待处,领了贵宾牌子往里进了,却把她俩给拦了下来:
“对不起,请出示请帖。”
“我们没帖,但我们是韩启政的同学。”菊珛回答。
“对不起,没请帖不能进。”
“怎么不能进了,你们去把韩启政叫出来,看他让不让我们进?”
“抱歉。来宾只能凭帖入内。”
芳华没说话,一直撑着,头疼得越来越厉害,那些说话声越来越远,一个眩晕袭来,人就往地上软去。
“芳华,芳华,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菊珛的惊呼直叫声,仿似来自另一个世界,而她根本应不了话。
昏昏沉沉中,有一双铁一样强悍的手臂托住了她,额头被一只清凉的手抚了抚,那个钢琴似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朋友在发烧,得去趟医院!”
“医院?芳华现在不能去医院,她是来找韩启政的……韩启政,你这脚踏两只船的混蛋,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不给芳华一个交代,就不吭一声想娶别人,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出来,出来,韩启政,你这混蛋……”
菊珛好似闹腾上了,且闹得挺凶的。
唉,可不能这样闹啊!
这份心思,她说不出来,只能急在心里。
这时,那钢琴似的声音居然帮起了忙:
“阿坡,去把人叫出来。别让事情闹大了。”
*
一身白色礼服的韩启政从宾客云集的宴会厅中急奔出来时,看到芳华被自己的小叔叔秦九洲抱在怀里,一袭纯黑西服,衬满身高深莫测,此刻正深深的睇着他的女朋友。
那种专注的眼神,带着一些难以名状的研究,让他惊慌莫名。
为了维护所有仅,他急不可奈的就从叔叔怀里把人抢了过来,没顾着问好,只低头唤得急切:
“芳华,芳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了啊?”
芳华面色惨白,一动未动。
“阿政,这是你同学还是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小女朋友?”
秦九洲在问,声音一惯清冷,目光凌利,似可看透一切。
韩启政紧张的抱着,看着从小宠爱自己长大的小叔叔,却怕极了他。
未等回答,身后有女人急声厉喝了一声:“她怎么来了?马上把她送走。马上。”
“不要。”
韩启政大声拒绝了母亲的命令,将怀中人抱得越发紧了:
“妈,芳华在这边人生地不熟的,你要把她送哪去?我不答应。”
“不答应也得答应,韩启政,今天你订婚,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这一声厉问令他顿时浑身一僵。
适时,秦九洲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直视着自家二嫂,帮着说了一句:“小姑娘烧得厉害,就让她到休息室躺躺吧,等救护车到了再送走也不迟。”
他母亲眉心皱了一下,却没再反驳。
☆、004,求助,小叔叔秦九洲
休息间。
芳华烧得有点糊涂,只知道身边有很多人在争吵,可她就是听不清楚,声音远得让她抓不住。
直到韩启政急切的声音钻进耳朵,她拼了命的睁眼,才终于恢复了神智,看清了眼前人:
一张脸孔帅气无比,一身白色的结婚礼服也刺目无比,素来爱笑的眼睛,挂满了紧张和着急……
看到她睁眼,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把脸再度凑近了。
“芳华,你觉得怎么样啊?你脸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他捉住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问得关切,好似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情侣,今天的喜宴也不是他的订婚大礼,身上穿得也只是寻常衣物。
她看着,心头刺痛,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吐出一句:
“我联系不到你。你的手机一直关机。菊珛告诉我,你今天订婚,我不相信,只好买了头等舱赶来,我总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可结果,你却真的要订婚了。”
说到最后三字,她嗓音直颤,直视的目光清楚的看到他的脸色在层层发白。
“为什么?”
她必须要一个答案,否则死也不甘心。
韩启政却一把抱紧她,极委屈的叫了出来:
“谁要娶那个女人谁就不得好死。我心里至始至终只要你……芳华,我是被我爸妈逼的,他们断了我所有通信工具……你是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恨我爸妈……我更恨我自己,不能自立,反抗那对法西斯……”
芳华听完,紧紧回抱住了他,心跟着疼死,果然,他不是有心要相负的。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你真的要订婚吗?”
对于韩家不认可她这件事,她是真的真的一筹莫展。
“也许,也许还是有法子的……”
韩启政忽想到了什么,眼睛陡然一亮,放出了孤注一掷的决然之色:
“你等着,我去找个人,只要说动了他,就一定能护我们周全。芳华,你坐好,我这就去找他帮忙。”
他扶她坐稳,没等她问就飞快的往外奔了出去。
芳华忍耐着等,眩晕了几下后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终沉进了黑甜。
*
衣香鬓影的宴会厅内,韩启政一眼就看到了身姿俊拔似松的秦九洲。
“小叔叔。”
他急步上前,轻轻叫了一声。
秦九洲手上挑着一杯红酒,正和熟人说话,闻言,转过了头,淡淡的盯了一眼:“如果安顿好了,就去找你妈,时候差不多了,别误了吉时……”
刚刚门口接待处发生的事,自是被压下了,订婚仪式会如常举行。
“我有急事,你跟我来一下……”
他上前一把就拽住了他往回拖。
话说韩家这两叔侄,其年纪最是接近,差不了十岁,一个明媚多情,一个冷酷寡情,一个青春飞扬,一个风华正茂……
此刻,一白一黑,穿着正式的晚宴礼服,一个白礼服红领结,英姿焕发,帅得掉渣;一个黑礼服银领带,神秘莫测,傲气迫人,二人相携,立马就成了全场关注的焦点,却不知他们走得这般匆忙,为了是什么?
☆、005,将心比心,他帮忙成全
韩启政把秦九洲拉进了休息间,当他看到芳华闭眼不醒的模样,惊急的就放开叔叔奔了过去,将其扶起直叫唤:
“芳华,芳华……你怎么了?”
秦九洲则徐步跟上,稳稳的以熟稔的手法给芳华切了一下脉,“只是烧昏了,打个退烧针就能没事……”
话还在嘴里,韩启政却噗通冲他跪下。
秦九洲见状,浓眉一挑,极警觉的退了两三步,继而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打小爱缠着他的大侄子,嗓音凉凉道:“你小子从小到大一有事求我就扮无赖耍花枪,今天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阿政哪敢在小叔叔面前玩花样?”
韩启政一脸正色道:“阿政只是想表明心迹:这辈子,除了芳华我是不想娶任何其他人的,还请小叔叔帮帮我们,别让我爸妈拆散了我和芳华。”
闻言,秦九洲似有所悟,转而在那女孩子身上扫了一圈:
“原来她就是你这些年要死要活想娶的人?”
声音有点怪。
“是。这辈子,我只她不娶。”他点头,语气坚定不无比:“还求小叔叔帮忙成全。”
“对不住,我没法帮。”
秦九洲满口拒绝,转身要走。
韩启政急了,立马八爪鱼似的缠住了小叔叔的大腿,急切道:“小叔叔,你要不帮我,就没人帮得了我了,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这举动,和小时候一般样。
秦九洲皱眉盯了一眼那箍着自己的手:
“松手。”
“不松。”
他反抱得越发的紧了。
秦九洲实在有点吃不消这小子这德性,可又不能把人踢开闹出大动静出来,只得忍耐着:
“我说小祖宗,你早不找我帮忙晚不找我帮忙,赶着今天都要订婚了,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找我助纣为虐,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我吗?家里那一大帮子人是好得罪的吗?”
韩启政立马叫屈:“是我妈根本没给我时间找人帮忙啊……”
“是吗?”
秦九洲似笑非笑,那眼神很是意味深长:
“这个叫芳华的,我耳朵里刮到好几阵风了,全和她有关,你为了她和家里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没见你把人领来寻我为你作主。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吧!”
这话,让韩启政脸色一僵,但他很快忽略了这个问题,再次表起心志来:
“小叔叔,想当初你为了小婶婶,把什么都豁出去了。我告诉你的是,你那会儿娶小婶婶是怎么一个决心,如今阿政待芳华就是怎么一份心,同是天涯沦落人,还请小叔叔将心比心帮帮我,若小婶婶在天有灵,也一定希望您能帮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但凡韩家人都知道,韩家小九有个软肋就是他亡故的太太,聪明如韩启政,拿小婶婶大作文章,自然是最管用的。
秦九洲眉心一拧,自是被人触到了痛处,好一会后,才吐着气作了妥协:
“行了,快起来说说看吧,你妈拿了什么事逼你答应订婚的……时间紧迫,别再磨蹭了……”
☆、006,这事,有点奇怪
芳华做了一个噩梦,梦到韩启政欢天喜地娶了别人,把她气得牙直咬,生生从梦里痛醒,却看到梦里那个负心汉正守在床边打瞌睡,俊气的脸孔上浮现着浓浓的疲惫,一只手则牢牢的牵着她的。
她心头一暖,轻轻回握了一下,韩启政就醒了。
“怎么样,芳华,人舒服些了吗?”他问的极关切。
“头不疼了。我们,这是在医院?”
“对,在医院。”
他以手抚了抚她的额头:
“嗯,你的烧……终于退了……昨晚上真是紧张死我了。”
明亮的笑容便在脸上泛开,闪闪发光,帅得扎眼。
他呀,一直就是个好看得不得了的男孩,也是一个爱胡闹、爱任性的人,有时很情绪化。
“我怎么会在医院?”
哦,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昨儿个和人订婚了吗?”
这一问问得有点急。
“放心放心,没订婚,我不用再娶那个女人了。”
韩启政笑容灿烂的扶住她。
“是吗?”芳华不觉一呆,心里有点想不通,“昨天那种情况下,宾客都来了,你家里人怎么会让了步?”
“嗯,让步了。”韩启政的目光轻轻闪了一下,“全是我小叔叔帮了我们。”
“你小叔叔?”
芳华和他认得很多年了,只知道他家家人很多,但具体有些什么家人,他从不提,她也从没问过。
“他竟然能说服你父母在订婚宴都快开宴的时候取消订婚?”
“嗯。”
“那你之前怎么没请你九叔在你父母面前说情?”
这一问,和之前秦九洲那一问,异曲同工。
“怎么说呢,这事其实很复杂的,总之已经过去了就是了……”
韩启政并不想说明昨儿个是怎么解决那一件事的,粗粗略过了,只拣他认为更重要的说,“芳华,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
“接下去这一年,只要我能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做出成绩,家里就会同意我们结婚……”
“是吗?”
“是呀,你放心,这区区一年,很容易熬的……芳华,这是不是一个天大的喜讯?高兴吧……到时,我要和你生一窝猴仔子……”
他笑得眉飞色舞,无比愉快的憧憬起未来。
可她呢,却笑不出来,反起了忧思。
韩启政出身富贵之家,他爷爷是英籍华人,家里有一个大型的上市集团,父亲是集团内部的领导高层,母亲是全职贵太太,简单来说,他就是一个衔金汤匙出生的贵少,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根本就不知人间疾苦,少爷脾气重得很。
而她呢,只是一个普通小市民出身。
说起他俩的相识,有点神奇,重点是,他们相爱了,互相看上,说好了,一个非她不娶一个非他不嫁。
韩家初知道时,并不在意,那韩启政从小就很会惹桃花,通常是惹上一个,隔三五个月就又会折了另一朵,交女朋友,就像玩过家家似的,根本没办法将他的话当真。
只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一次,他居然认了真,一谈数年,且改了诸多坏毛病。
秦母知道后,找芳华谈过,开门见山就让他们趁年轻赶紧分手,被她一口拒绝了。
初次见面就这样闹了一个不欢而散。
后来的那些日子,韩启政因为芳华,和家里闹过很多次,其父母的态度始终没有变过,就是想让他们分手,可启政从没向家里服过软,只有这一次,家里用了强,非要把他们逼散了。
韩家人并不待见她,韩启政的小叔叔却能说服自己的兄嫂作了这么大的让步,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
她挺好奇那个过程的,可韩启政似乎并不想提他小叔叔的事。
这事实在有点奇怪!
☆、007,原则,婚前绝不同居
在北市住院的第二天上午,芳华挂着盐水睡了去。
醒来时发现床头有花,却不知是谁送的,问韩启政,他也不知道。
当天下午他就办了出院手续,急巴巴的带着她回了南方,他们一起读书一起生活的地方宁市,第一时间将她送回了租来的宿舍,叮嘱她好好休息。
她真的很听话,有去睡觉,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
清晨时分,她被一阵门铃声吵醒去开门,却是韩启政拖一包背一包的站在门口,脸上全是笑,灿烂的就像东升的太阳,如此明媚,会让人轻易忽略掉之前发生的不愉快。
“你……这是干嘛?”
芳华抓了抓头皮,表情有点迷糊。
“我决定了,从今往后,我要和你一起住……”
韩启政大喇喇就登堂入室了。
芳华的眉立刻微微蹙了起来:
“你那边住的好好的,干嘛要住到这里来?”
“省房租啊!”
那语气可理直气壮了:
“家里已经停了我的卡,这一年,我得靠自己熬过去,能省就省一点,你看啊,住在一起,又能省油钱,又能省房租钱,还不用因为工作忙见不着面而生相思病,多好……这和你一向提倡的的勤俭相符合,娴慧如你,肯定会支持的对不对……”
韩启政是怎样一个人,她自是知道的,花钱如流水,总留不住钱,现在知道要节省了,也是被他父母逼上了绝路——他那卡上,也的确没多少现金了。
作为女朋友,她是得给予支持。
可她同时又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人。
比如说,说好的,婚前不触碰最后底线。
眼见得这小子现在一副双眼发光的模样,心里在想什么小九九,她和他处了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脸臊的同时,却并没有因为他落难了就给他开了绿灯:
“住进来也不是不可以。小微过了年就不回来了,我正愁屋子空着一个人承担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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