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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再遇,二婚老公有点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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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老耿……没事没事,那事不打紧,今天出来,我就是来放轻松的,不用一见面就谈公事。我只想痛痛快快的跳舞。”
秦九洲只觉得这家伙很欠揍,没事黏着芳华做什么?
“严律师,我有点累了,暂时不想再跳。您还是去忙您自个儿的事吧!不用刻意陪我。我可以自便。”
用很婉转动听的嗓音,她拒绝了严春秋的相伴。
“这样啊,好吧,那我去找老耿。”
严春秋一脸遗憾的走开,唇角笑得有点抽:秦九洲盯他的模样很不高兴——哈,吃醋了,真吃醋了……好玩。
芳华暗松了一口气,转头却看到秦九洲没有走的意思,还温和的询问了一句:
“肚子饿了是吗?带你去吃东西?”
“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太招眼了。”
她不想引人注目。
适时,阿中走了过来,看到芳华,脚下步子顿了顿,一时不知要如何称呼,毕竟老板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他的婚讯,只能冲她笑了笑,转而对秦九洲汇报道:
“先生,尤总来了,想和您谈谈合作的事,正在休息间等您。”
这事,真是让秦九洲觉得讨厌,但是,那个尤总的事,实在等不得了。
“好,我知道了。”
芳华借这个空儿马上遁走。
秦九洲淡淡瞟了一眼,跟着阿中去了。
*
芳华去找自助餐,而后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果腹。
至于菊珛,她在这里很吃得开,玩得比她欢多了。
这世上有很多种人,有些人适合幕前,有些人只适合幕后……有些人喜欢社交,有些人喜欢静处……当然,也有一些人,明明不喜欢社交却故意为之的,那是被生活所迫。
而她根本不适合这种光鲜的交际场所——
芳华吃饱之后,就在边上坐着,其间有不少男士过来邀舞,都被她笑拒了。
大约是果汁喝多了,她去上了一趟洗手间。
出来时,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色眯眯盯住了她,一双不规矩的桃花眼直勾勾的往她身上跑,眼神不怀好意,让人看着浑身不自在。
来这种场合的人,全是一些有权有势的人,凭她这样的陪衬绿叶,谁也得罪不起。
她小心翼翼的想绕过,可那家伙却左右拦着,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让她过。
这是一种赤~裸裸的调戏。
芳华咬牙逼视过去:“先生,请您让一让!”
“我叫涂飞歌,涂氏地产负责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和美女认识一下……”
男子伸出了手想和她握手,还摆出了一副酷酷的姿态。
涂氏地产?
芳华脑子里对这四个字还是有点印象的。
那不是这几年一直和华夏集团针锋相对唱对台戏的涂氏么?之前这两家好像有过合作,在之后,似乎因为一些小矛盾变成了冤家。如今在宁市,涂氏也算得上是一家实力相当不错的房地产公司。
呵,这种场合,还真是是人才济济。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秦九洲能来这种地方,又可说明什么呢?
人家也是个相当不得了的人物。
这想法,让她不敢深入的思量。
“对不起,涂先生,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像您这样的大人物,我高攀不起。”
芳华静静的以一种比较谦恭的语气拒绝了。
“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高攀不高攀的,相逢就是缘……哎哎哎,美女,别走啊,我就是想和你跳个舞而已,至于这么躲着我吗?”
想绕着从他身边闪过去,可这人居然动手动脚起来,一把就扣住了她的手,那么一拉,就把她给死命扣住了——天呐,这种场合,居然会有这种急色鬼。
“放开……”
她不由得急怒厉叱。
更可恶的是,那双手已然在她身上胡摸起来。
如此放肆,令她勃然大怒,芳华想都没想,就用之前才爸爸教的防狼术狠狠的往那家伙的蛋蛋上踢了过去。
可那家伙却防着她这一手,一把夹住了她大腿,并一把将她按到了墙上,嘴里还流里流气的笑着:
“这么急干什么?我们可以慢慢玩。***~货,你也就***~货而已。一会儿冲严春秋投怀送抱,一会儿又对秦九洲又亲又抱,不过,不得不说,你这***~货,抱在手上这味道还真是不错……啊……”
还没得意完,一声惨叫突然就从他嘴里惊悚的迸了出来。
无他,芳华一怒之下,搧了一个耳边过去,手上夹着一片银质饰物,狠狠的在对方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口。
这饰物是一片叶子,本点缀在她裙子上,情急之中,正好就被她扯下变成了自卫武器。
“妈的,你敢伤我?”
涂飞歌摸了摸那道伤口,沾到满手腥红的鲜血后,脸孔顿时乌云密布,咬牙怒叫着再次扑了上来,那势头,简直就想要她的命。
芳华吓得往后直躲,正想喊救命。
几乎同一时候,她突然看到那人渣身后,秦九洲不知何时寒脸站在了那边,在涂飞歌几乎沾到他时,他几步欺近,快如闪电,一把就将那个男人的后衣领给揪住,那动作,使得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轻松,足见他手上的力道有多强悍了。
等空出安全距离之后,他将人给揪了过去,一拳狠狠击下直直落在他脸上。
“啊……”
那鼻血,当即就喷涌而出。
惨叫也跟着破口溢出。
可秦九洲完全视若不见,第二拳继续落下,砰,那么的响,那么的干脆果断。
“涂飞歌,你找死……”
那一声叱喝,寒凛凛的,让看呆的芳华,真真切切的见识到了秦九洲的另一面。
原来,这个人,有时可以是疏离的;有时也可以是温情的;他还可以是血腥暴力的……
“秦九洲,你敢打我,我要告你,我要告你。这边可是有摄像头的。你要是再敢打我一下,我一定告死你……”
涂飞歌脸上露着惧意,眼睛缩出了针芒想扎人,可嘴里却不服气的吼着——是的,到了秦九洲面前,他竟变成了纸老虎,只有吓唬人那点本事了。
“行啊!我奉陪。再补你一拳……你可以好好告……”
秦九洲不解气又给了第三拳,直打得他说不出话来。
松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血水,又去洗了洗手,走出来时,一把抓住了芳华的手,越过那个敢怒不敢言的涂飞歌时又冷一回头,吓得他往后急退了一步,那光景,整一个脓包而已。
他冷一笑,眸中寒光闪闪,咄咄骇人:
“忘了提醒你,你要是告了,你们涂氏房产在垅头的交易黑幕会在我收到律师信之后第一时间被送去法院,我挺想看看,到时,是我死的快,还是你们涂氏房产崩盘崩得快……想玩大的,可以,我秦九洲绝对奉陪到底……”
芳华懵懵的被他牵着走,还没从这个惊爆的画面中回过神来:
天呐,秦九洲这说话的语气,怎么这么盛气凌人,这个涂飞歌居然会害怕他。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居然敢和涂氏叫板,把人打惨了,还能无所畏惧?
☆、132,拈酸呷醋,看清现实,下定决心
这时,阿中迎了上来,看到秦九洲神情这般异样,愣了愣,在公开场合,他家大BOSS可从不会如此显露怒气过。
“什么事?”
秦九洲寒声问。
“西部开始的总负责人到了……”
阿中只简单说了这么一句话。
因为这话已经够份量了,今天秦先生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也全是想和那位大忙人碰个头。
秦九洲转头瞅了瞅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的芳华,犹豫了一下,继而拉她往边上一处休息区,按着她坐好,叮嘱道:“你在这里坐着,我去见个人,十分钟后,我就会过来。阿中,你守在这边,哪也不准去,等我回来。”
“是!”
阿中心里纳闷,嘴里还是答应了。
芳华不接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不明白他还要过来干什么?
但他已经走了,走得那么匆匆忙忙。
可见那个总负责人真的是一个很不得了的人物。
就这么坐着,她吐着气,低头看着手上被抓得红肿的地方,想着刚刚那发生的种种,心里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得罪了那样一个二世祖,以后自己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而秦九洲如此有恃无恐,气场如此强大,这样的他,与她来说,好像也越来越陌生了。
正思量着呢,她身后通往洗手间的通道,有两个穿着漂亮礼服的宴会女客人,相携着走过来,冲她投递过来的眼神竟又惊又畏。
没一会儿,涂飞歌捂着那受伤的脸孔,满眼憎恨的从那个方向出来,最后在另一个看似随从一样的男人的扶持下,恨恨的从她身后的走道上过去,眼神是无比仇视的,而另一只手狠狠指着她,寒嗖嗖的叫了一句:
“等着,你们给我等着……段中华,叫你家那狗主子记下了,新仇加旧恨,早晚有一天,我会亲自办了你们……”
阿中目光动了一下,又看到芳华一脸的苍白,以及脖子上的那道红痕,似乎明白了一些。
芳华却很不明白,疑惑的抬了一眼:
“阿中。”
“是!”
“秦先生和这个人有旧恨?”
“这个……”
阿中想了想:“是有点过节。他喜欢和秦先生对着干……以后您要是遇上他,尽量避着。这是个很会挑事的主……”
“哦,我知道了。”
芳华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阿中见四周无人,不相干的都走光了,便轻轻唤了一声:
“太太,您想去哪?”
太太?
这个词,差点让芳华趔倒,回头时尽是一脸噎到驼鸟蛋的模样。
“谁……谁让你这么称呼的?”
阿中笑笑,彬彬有礼道:
“那天您和先生回来时,先生刻意嘱咐的。以后不能再称芳小姐,只能称太太……”
“……”
芳华居然找不到任何话去反驳,顿了顿之后就往主会场走去:
“我去找水喝。你别跟着了……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和你家先生的事……”
阿中挑了挑眉,看着她走得飞快。
要不要跟着?
还是跟了上去。
他是先生聘来的人,只听先生的吩咐。
先生让他跟着,想来是怕那姓涂的再来***扰太太。
不过,为了不引起她的反感,他跟得较远,时不时还得和熟人寒暄几句,如此一担搁,再回头,已经找不到芳华的人影了。
*
芳华真的只是想去找点水喝,却看到了让她觉得刺目的一幕:
宴会的中心,秦九洲手上挑着酒杯,正和一个头发斑白的中年男子谈笑风生,蔚彤瑶在边上笑吟吟站着,低眉顺目的正陪着他应酬呢……
这两只看着很是登对,宛若一对璧人。
实在讽刺的厉害啊!
前一刻,他在她面前玩着英雄救美,后一刻,他和另一个女人相携于人前,接受着所有人的注目,成为别人眼里的完美组合。
她听到有人在轻轻议论:
“秦先生和蔚小姐真是天生一对……”
“这近半年,秦先生出席饭局,都会带上蔚小姐,他们这是好事要近了吗?”
“有可能,他们处得已经很久了。真要爆出喜讯,也正常。”
诸如此类的话,让人实在听不下去。
喝了最后一口水,她终于还悄悄的从门口溜了出去,而后,发了一条短信上去给小菊:
“玩的愉快。我先走了。”
她不喜欢这种地方。
太不喜欢了。
等电梯等了好一会儿,这楼实在有点高,足有三十四楼。
是的,这是一处集休闲、购物、娱乐于一体的高档会所,可以在这里开酒会,住店,shopping……可以满足上流人士一切的享受需求,当然,那消费也是高得让人恐怖的。
这社会,就是这样的,有些人,可以一掷万金,只为了享受:可以是美酒,可以是美女,也可以是华衣、豪车、巨宅,得到的资源,是无数人穷尽一生都得不到的。
有些人,则在社会底层,为了三餐,为了读书,为医药费,而节衣缩食的生活,把自己累成了狗,将人生活过得无比辛苦,却还要在这苦逼的生活中找出一点斗志,写出一段史诗,以展现“刻苦奋斗”是一种多么可歌可泣的精神。
她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没有任何光芒的小人物,但她的座佑铭却是,努力拼搏,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奋斗。
但,奋斗是一个悲壮的过程。
多少人在奋斗的过程中,向生活妥协,而最终安于现状,为求温饱,而放弃了理想。
那么,芳华的理想是什么呢?
是当一个出色的编剧,在将来的某一天,可以拍出很多良心剧作,为全天下带来艺术上的享受,心灵上的撞击,美的震憾……
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像她这种小人物,想完成这样一个梦想,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现实是:编剧这个行业,入门门枺呛艿偷模灰械悴呕⒚ò⒐范伎梢缘保傻绷酥竽兀嬲境鐾返模鲋泄酥琳鍪澜纾钟屑父鍪乔嗍妨裘嬲嬲龅接跋炝艘淮说模
有人说,编剧拼的不是才华,而是人脉。
又有人说,这个时代,就是一个赤~裸裸的拼爹拼人脉的时代。
在这个时代当中,社交是无比重要的,应酬是必须面对的,家世背景是强大的事业基石——没这根基,默默无名之辈,只能在奋斗的路上享受青春飞逝、不断撞南墙的挫败感。
就像里头那些人,全是人尖上的厉害角色。
在这个圈子里,像蔚彤瑶这样的,就芳华看来,与她已经是距离遥远的偶像级人物,但是,置身在里面那个华丽丽的世界,这个女人一下就变得渺小无比,连陪衬都算不上了,只能说是垫脚石。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人置身在这种环境当中,很容易被迷惑住。
可她就是不喜欢这种应酬。
所以,她有可能根本就不该做编剧这一行。
没本钱没人脉的编剧,成不了大器。
又或者,她该去做一个本本份份的记者,赚本本份份的工资,做一个本本份份的小人物,过本本份份的小日子,那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如果想过这种日子,那么,不管是韩启政,还是秦九洲,都不该是她选择的结婚对象。
因为,他们离她的生活实在是太遥远了……
想着想着,她心头那个决定一下明晰起来,坚定起来了。
……
正自思量,电梯来了,她前脚才进去,只觉身后有人快步在走来,许是想要赶上这一趟吧,只是等她转过头时,为毛看到秦九洲站在了身边,这人伸手按下了地下车库层。
她默默看了一眼,精神一凛,不觉暗自吸了一口气,想去按1层,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给握住了。
是秦九洲。
这家伙,不在里头应酬,又来为难她,真是太讨厌了……
他这么追过来,又想干嘛?
芳华不由得瞪了过去。
☆、133,看样子,你还是打算和我离婚?
她想收回手。
他不让,牢牢的就把她的手给扣住了,紧得让她动不了半分。
唉,这人之前是很绅士的,可现在,怎么这么爱动手动脚了呢?
此时此刻,他睇过来的眼神是淡淡的,不似刚刚的寒光凛凛,也不似在听风海苑时的柔光眷眷,是风清云淡、山高水远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怎么招呼也不打一个就走了?不是让你等我吗?”
说的话,却似淡非淡,似怪非怪,似亲呢又非亲呢的……
她不想去解读这个男人内心是怎么想的,太复杂的人,读起来太累,她不想累,所以:“都不熟,需要打什么招呼?放手。”
越是挣,他用的力量越大,下一刻,在几乎要逃脱时,他轻易便将她压在了电梯壁上。
他个子很高,她个头不是很矮,但面对他时,还是形成了一个荫荫身高差,这个差距,压迫着她的心脏。
前一刻,那个涂渣渣想欺负她,现在换他了。
她咬牙,满口倔强的逼问:“你现在这样,和那人有什么区别?”
他想都没想,回答的理所当然:“我是你老公,他是吗?还有,被人欺负成那样,为什么不喊救命?那姓涂的,根本就是一个急色鬼……你自己瞧吧,脖子都被蹭红了……妈的,回头遇上我一定再揍他一顿……”
最后一句,听得粗鲁,但关切之情,溢于言辞。
可她不想接受他的好心,只强硬的叫道:
“你再不放,我可咬人了。”
“随意。”
他居然鼓励她。
她只好咬牙恨恨的重复:
“我真会咬的。”
“嗯,给你咬。”
这家伙竟把着她的手腕给凑了过来,。
那漫不经心的模样,那刻意而为的举动,实在让她为之气结。
芳华怒瞪着圆圆的眼珠子,一恼,还真咬了下去,可他根本没当一回事,甚至没躲一下——
她开始咬的挺重,等发现吓不住他时,就泄气的松了口,只是,他的手腕上终还是多了两道牙齿印,不过也仅仅是一个印记,没有见血。
猫了一眼,他不觉勾了勾性感的唇片,沉沉笑了,情绪似乎一下变好了:
“怎么,舍不得咬?”
“你?”
这人,找抽吗?
“难道我说错了?”
他还一脸无辜,嗓音却变得温和起来:
“我还以为你恨不得喝我血呢?”
时电梯停了,有人走了进来,秦九洲马上将这个壁咚的姿势化解。
她不再理他,可手还是被他牵在手上。
或者,她可以大喊非礼?
但是……
“老婆,回家给我煮碗面吧……刚刚都没怎么吃,胃有点空……”
“……”
她闷闷横了他一眼。
这人怎么能把“老婆”两个字,叫得这么顺溜的呢?
这样的话,她要是喊非礼的话,大概也没有人信了。
也许他还会把手机里的结婚照放出来给他们看,最终丢脸的会是她,所以,这个方案是不可行的。
唉!
她只能选择放弃。
电梯很快到了地下车库。
秦九洲将她拉了出去,找到了自己的车,将她塞了进去。
“你喝过酒。”
她提醒。
“放心,保证把你安全送到家。”
“好,那我希望回去的路上你被查到酒驾。”
芳华狠狠的咒他。
秦九洲瞟以一眼,小嘴真是毒——
今天这一现身,就没给好脸色过,就连他救了她也没改变这情况,这小心眼里到底藏着多重的怨气啊?
但他也不和她津津计较,只道:“去听风海苑,我们得谈谈。”
“好……是该谈谈了……”
芳华同意了这个提议,而心头那个“离婚”的念头,已经基本定型。
车子飞快的驶了起来。
芳华就那样静静的坐在边上,闭着眼,养着神,盘算着等一下要如何和他谈判才能拿回自主权。
*
一个多小时后,他的车,抵达了听风海苑。
这是她第四次来这边,心头滋味杂成啊!
秦九洲把车停好后,给她开了车门。
夜风很大,只穿着一件礼服,露着整个漂亮的锁骨,如此的她,自是性感美好的,但在这么冷的室外,这么穿着无疑是不合适的,她冷得缩了一下。
下一刻,一件暖暖的外套披到了她肩上,可他的衣服上沾着那抹异样的女人香,让她觉得恶心极了。
她眉头一皱,干脆利索的就把那外套扯下来,直接塞还给他,声音生硬无比:
“不需要。”
“不冷?”
汗毛都竖起来了,还在逞强,这丫头,还真是固执。
“冷,但不需要。”
这次,拒人于千里的味道,非常明显。
秦九洲直勾勾的凝睇,不断在想:她这闹脾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进屋。我有话和你说。”
她的声音都抖了,提着裙子,走在前面。
他跟着,手上拿着那件外套,不自觉的嗅了嗅,好像嗅到了一点不一样的味道,是蔚彤瑶身上的气味。
难道是这味道让她不高兴了?
他的目光闪了起来。
抵达家门口,他用手机遥控一解锁,整幢房子亮了起来。
“大门的密码是0228。”
这是他的私人领地,除他,除了管家,没人能进来,而她是第三个知道密码的人。
她一怔,步子缓了缓,因为那是她的生日。
“那是我的生日,同时,也是你的生日。芳华,我们很有缘份……那天能和你一起过生日,我很高兴……很久没那么开心了。”
他突然很感性的在身边低低的陈述起来。
她不觉一呆:原来如此,怪不得生日那边,她弹那首生日歌,他的反应会那么的奇特。
“开门呀,傻愣什么?”
芳华回神,开门。
跨进去时,她终于感觉到暖和了,屋内也不知何时已经开了暖气,温度适宜。
只是穿成这样,和他说话,实在是有点怪。
“去洗个热水澡,换件衣裳,然后我们再谈。”
他有读心术吗?
居然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
这的确是她想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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