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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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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这个消息,不禁哑然失笑,他提到绿筠二字,我大概也明白些什么了,干脆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喂,周总,你怎么不直接给杨大美女打电话问啊?还绕到我这里来,不嫌浪费时间?”
  他在电话里呵呵,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到,“我是给她打了电话,不过她没接,估计是没听到吧,就再问问你。”
  “她这个丫头经常这样,手机一向都调静音的,恐怕是没听到。”我故意找了这个理由来安慰周闻笛,怕他对绿筠有什么看法,先帮着圆场。
  “嗯,我就是上次无意间听到她提起说想买车,想试驾之类的,刚好我有个朋友的4s店新店开业,有好几款车在举行试驾活动,你帮问问她这个周末有没有空,要不要去看一看,而且正好我最近也有换车的打算,可以一起去。”
  不得不说,周闻笛这个理由找的真是恰到好处,不过我还是笑着打趣他,“怎么我听着你的意思,好像是在给你朋友的店做广告拉客户啊?”
  “不是不是!”他立刻急着反驳,“真真你别误会,咳,有些事情你懂得,直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好啦,我知道的。放心吧,我会帮你转达给她。”
  “嗯,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吧,谢了!”周闻笛语气很是轻快,言辞中对杨绿筠的那种追求之心已经昭然若揭。
  **
  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接到我爸的电话,他告诉我说他一个老同事做爷爷了,并平生第一次问起了我的情感和以后婚姻问题,被我几句话搪塞过去后,躺在床上我却又失眠了,脑子里乱哄哄的一团糟,搅得我心神不宁。
  我再一次分析起跟纪均泽的这段感情来,他坚持要跟我‘地下情’不公开,工作永远排在感情之前,跟我也没有太频繁的互动,还要我等他三五年才考虑婚姻的问题……我真的要为了他这个奇葩的要求,活生生将自己蹉跎到三十多岁吗?有这个必要吗?我到底是为谁而活,难道外面的一个男人,还可以比我爸更重要吗?
  三五年以后,我爸也六十岁了,到时候我一没成家,二没立业,还是孤零零一人,对得起他老人家吗?唉,我似乎想的太远了,可哪一个不是现实的问题。我不得不重新矫正自己的心态,到底是要放纵自己为一份看不头的爱情沉迷,还是清醒一点,为我爸的喜好而活?
  在迷迷蒙蒙中,脑子里又不断盘桓着那天高子谕在海边,在公园对我说的那些真真假假的情话,一会儿又是他在那个婚礼上抱着那个新娘亲吻的画面,一会儿是他拥着我强心索取的恶劣行径,一会儿又是杨绿筠对他的痴心交付……所有关于他的一切,全部朝我围拢来将我紧紧的缚住,我感觉快要窒息,快要爆裂!
  好不容易捱到后半夜,终于困的不得了眯了几个小时,醒来已经是早上7点,我不得不挣扎起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憔悴不堪,同时浑身没有力气,头也有点痛,总之很不舒服……似有所感,我转身刚好看到自己的床单上居然占了丁点的姨妈血,晕死!怪不得身体不适,原来例假又来了~一个月也过得太快了!
  就这样忍着不适去上班。坐下来就想到纪均泽要我今天去他实验室帮着他做闻香工作,我知道这几天是没法去了……为什么不去,有个不好启齿的理由,因为纪均泽毕竟是资深的调香师,他的‘特异功能’就是嗅觉超级灵敏,很多时候可以闻到常人难以嗅到的气味,比如他可以闻到一堆女人里,谁正在大姨妈期间,谁正在感冒,谁,所以一般像我这种特殊情况期间,我都从未去过,不然觉得太尴尬。
  我想了想,给他打了个电话,很快接通后,我告诉他,“均泽,我……今天点不舒服,没来过来了,等改天行不行?”
  “是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严重。”
  “……”他那边顿了顿,又道,“要不我过来看看你?”
  “真的不用,你忙你的吧。”我赶紧推辞,“我就是一点小感冒,不碍事的,也买了药。”
  “那行,你注意休息。”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失落,也着实让我不好受。
  可谁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刚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到办公桌上,突然就看到杨绿筠走到我办公室来,并直接把门关上,然后在沙发上跌坐下来,几乎是带着哭腔,“真真,我好想死~”
  “怎么了?”我赶紧从座位上起来,走到她旁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可能要马上离开蕙兰了,”她已经呜呜的哭起来,断断续续的说不出话。
  我着急得不得了,坐下来陪着她的肩膀,“你说清楚点,先别哭啊,快说。”
  “是高子谕,他……”她不停的擦着泪,“听说他要撤掉我们设计部,这不就是变相的逼着我们辞职么,他怎么能这样?我们这个部门已经成立快10年了,他说撤就撤,实在太气人了!”
  我的心被狠狠的撕扯了一下,腹部的不适感进一步加重了。原来,高子谕那天还真的不是开玩笑,说干就干,可他的所做作为实在太卑鄙了点,先是假装跟绿筠约会,欺骗她的感情和信任,给她了无限的憧憬,然后又为了自己的利益,忽然来这么一刀,一下粉碎了她的希望,将她伤到体无完肤……他简直无耻至极!
  好好的安慰了绿筠一番,我直接就去找高子谕,一刻都不能等了。
  来到他办公室门口,我心里有情绪,敲门声也有点粗鲁,明显带着情绪,以至于外面大办公室的所有人都忽然抬起头来盯着我,因为在正常人看来,若不是外面人来讨债的,或者里面人想马上滚蛋了的,谁敢这么气急败坏的敲总裁的门?
  “进来!”
  我立马推门进去,不知不觉完全抛开了过去对一个上司的畏惧和尊重。
  此刻,他办公桌上居然摆了一些装着香精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些闻香的试纸,貌似在对这一堆东西进行研究,但问题是,他明明都失去了嗅觉,什么味道都闻不到,还搞这些玩意儿干嘛,徒增伤感吗?
  但这对我而言并不是重点。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走到他办公桌的对面,硬生生的开口,“高总!”
  他抬眸瞅了我一眼,淡淡的问,“什么事?”这种表情跟他那天在公园里的表白又是差了十万八千里,所以我真的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他对我又是几层意思?
  “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哦?”他这回很专注的盯着我,带着若有似无的戏弄,“我认为,你该是特意来看我的,毕竟上次一别,我们好像有整整两天没见面了。”
  我被他这种无赖的态度弄得无地自容,不经意退后了几步,硬气又镇定的,“我不想跟你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听说你已经做了决定,要撤掉杨绿筠所在的设计部。关于这个事,我很郑重的想跟你谈一谈。”
  “好,你说,我听着。”他忽然态度很好,语气很好,眉头一挑,整个人端坐着,似乎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万丈的光芒……一双修长白净的大手放在办公桌上,那左手的精致腕表更为他的气质添了些尊贵优雅。
  我瞪着他,低声问,“为什么一定要撤掉设计部?”
  “你希望我从哪个方面来回答你?”
  “随便你。”我被他的装腔作势激怒。
  他哼了一声,半认真半敷衍的说,“精简机构,整合资源,节约成本。”
  这回换我冷笑,“一个无能的管理者,往往喜欢用这种愚蠢的方式来解决所谓的成本。”
  “怎么说?”他好像对我的话有了兴趣,示意我往下解释。
  我为了绿筠,也豁出去了,管不了自己说话有没有立场,有没有分量,一股脑倒出来,“你想把蕙兰产品包装设计和瓶身设计这些业务,外包给那些专业的设计公司来做,其实是一种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以前蕙兰跟外面的设计公司合作过,结果那些所谓的国际大设计师们,本事不大脾气倒不小,服务费要天价不算,还得食宿全包,但出来的作品往往都不尽如人意,审美偏小众。而且外面的设计公司服务于很多品牌,对蕙兰了解不深,合作过程中的沟通时间也不小,严重拖慢了每个新品项目的进度,总体算来的各种成本,要远远大于蕙兰整个设计部一年的人工成本,最重要做的东西也不比蕙兰设计部的好;所以后来,蕙兰还是决定建立自己的设计部,承担内部所有的设计工作,没有沟通难题,效率高了很多,……所以请高总眼光放长远一些。”
  “说完了?”他眼光明亮的望着我。
  “该说都说了,”我跟他对视着,“相信这些问题,你比我看得更明白,希望你再认真考虑下,不要撤掉设计部,也不要……伤害绿筠,她现在情绪很崩溃。”
  他却不以为意的冷笑,更加幽深的瞪着我,“你说清楚点,你只是‘希望’,还是在‘求我’?”
  080反反复复乱昏昏
  我浑身一凛,意识他可能又把这事儿当个筹码来要挟我,心里很不屑,但为了绿筠,还是不得不试探着问,“如果是‘求你’呢?”
  “既然是求我,为什么你从头到尾反而在给我脸色看?”他已经从座位上出来,绕到我面前来,几乎已经要贴到我身上,那男人身上淡淡的皮革香,有一种温暖性感又充满原始气息的暗黑感,居然可以立刻就把我心中的愤怒压下去,居然在他已经捏住我的手时,都没立即反应过来要甩开他……
  很不明白的是,他既然嗅觉神经损伤闻不到味道,还每天用香水干嘛,专门勾引女人的吗?所以最后,我竟然是因为想到这一点,才气得推开他!
  “我不想跟你绕下去。”我没好气的转身面对着旁边的落地窗,“这是你的公司,你自己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我也只是个打工的,没必要操这份闲心。没了设计部那十几个人才,是蕙兰的损失,但他们出去后却完全可以轻松找到新的工作,没有谁离不开谁。”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要离开,没有丁点的犹豫。走的时候有负气的成分,也想到了新的解决办法,那就是找周闻笛,反正以周闻笛的地位和跟他的关系,说服力比我强。
  我刚要伸手把门拉开,高子谕就提前一步阻止我了,他捏着我的手腕,捏得我有点发痛……我死命得要掰开他的手指,却被他越捏越紧,最终被他强行拉着在沙发上重新坐下来!
  我气得坚决要离开,却又被他死死的按住了肩膀,我更加气恼的瞪着他,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但喊出来却又气势不足,“高子谕,我不喜欢你这样对我……”
  “不喜欢我怎样对你?”他挑着浓眉,声音充满挑逗。
  “像现在这样,动手动脚~”
  “我可没动脚。”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用尽力气挣开他的手,脸色阴沉至极,“你要再这样不讲理没分寸,我只好离职!”
  他像忽然被我惊住,手不知不觉的松开来,“别说的这么严重。”
  “你不就是想考验下,在我心底的分量吗?”他眼神整个的黯淡下来,人也忽然温柔起来,定定的跟我对视着,语气里充满了让人心碎的隐忍、迁就,“行,我输给你了,你的请求我都答应还不好吗?本来公司层面的决定,我一向不允许任何人插手,但这次是你发了话,我可以再作考虑……”
  我听着他说的这些,心里却很快又动荡不安起来,他忽然的迁就,几乎令我害怕。
  “只不过,我还有个很小很小的条件,愿你能点头。”他说。
  “…什么?”我声如蚊蝇的抬头。
  “今晚陪我共进晚餐。”
  迎着他满含期待的眼神,我嘴唇颤动一下,却又赶紧低头犹豫了几秒,“不好意思,高总,我无法答应。我觉得你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在涉及到公司经营层面的问题上,以这种‘条件’跟我交换什么的,实在太不严肃,也很不应该。所以,我还是那句话,你有足够的判断力去做你的决定,我最多只是提个建议,仅供参考而已,我也没法左右你的思想。对不起。”
  说完,我已经不管是他什么反应,低着头就又缓步朝门口走去,只不过脚步沉重,跌跌撞撞,几步路我却像走了几百年都走不出去……
  他应该还在原地,这次没有追来,但他手机铃声响了,只听到他接起来,在对方说了几句什么话以后,他声音有些粗暴的回到,“会议不用开了!直接按我说的发布通知,不用管那么多!对,马上通知!……这个跟人力和法务部商量,按照劳动合同来,该赔多少就赔多少!还有,这件事,一周之内必须处理好!”
  我完全被他震住了,停在门口听他打完电话,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转身回到他跟前,“我答应你,晚上一起吃饭吧。”
  他眼睛一亮,“真的?”
  我坚定的点点头,心跳加剧。
  **
  下班的时候,我简单收拾了一番,就打算先到楼下去等他。刚刚出门,就瞥到他的车子已经停在大门旁边的一个角落里,他一边探出头来,一边朝我按了声喇叭打招呼。我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确定没什么熟人了,才缓缓朝他的车子走去,那种感觉跟做贼一样,简直步步惊心。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拉开他副驾驶的车门,极不情愿的坐了上去。进入他的车子,却立刻被一种很特别的淡淡的清香包围,以至于,那种紧张感慢慢就消失了~但他并没有立即开车,而是拿出烟盒,顺便问我,“介意我抽根烟吗?”
  “不介意,随便。”我答得心不在焉。
  他就真的拿出火机点燃了,烟雾在整个车厢里弥漫起来,呛得我有点受不了,我也没吭声。倒在椅子上,瞪着他制造的一个个烟圈,我忽然想到了王菲的《烟》里那句,“满足指缝一时的无聊,变成脉搏跳动的依靠”……大概是触景生情吧,面对他时那颗浮躁而想要逃离的心,也不知不觉安定下来,我甚至轻轻的问了他一句,“你明明嗅觉不好,为什么还抽烟喝酒,这不是加重病情吗?”
  “破罐子破摔吧。”他语调很飘逸,很苍凉。
  “香烟这种东西,我还是在三年前彻底没有嗅觉的时候学会的,没想到一学就上了瘾,现在戒不掉了,每天一包。”
  我……
  在心里组织了几句话想安慰他一番,但又觉得全是多余,以我跟他现在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不如沉默以对。
  很快,他启动了车子,朝目的地开去。车子左转进入一条国道,这段路刚好是最堵的,每次红灯都要等两三分钟以上。车子停下来,他双手从驾驶盘上放下来,瞟我一眼,没说话。我也拿出手机假装上网,这种氛围实在太过诡异。
  就在等了两分钟,车子还没动的时候,我无聊的朝右边一看,刚好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睛,是纪均泽!他也正开着车并排等在我旁边……我瞬间呆住,脸色苍白,赶紧打开车门,声音发怯的叫了他一声,“均泽?”
  “你不是说,今天不舒服吗?原来是跟人约会?”他冷声质问我。
  我狠狠的摇了摇头,试图解释,“我回去给再给你打电话,真的,别这样说……”
  这个时候,高子谕听到我说话的声音,朝我边看了一眼,刚好也看到了纪均泽,他当然什么都明白了,不过还是假惺惺的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居然故意捉住了我的手,就在纪均泽的眼皮底下!
  我像是触电般,把手抽出来,深恶痛绝的朝他低吼了一声,“你别太过分!”
  正要重新看均泽时,他已经悄无声息的发动车子开到前面去了!我心头揪紧,忙对高子谕说,“待会儿在前面那个路口,放我下来。”这语气,像是命令。
  但是高子谕启动车子的同时,也绷紧了脸,很干脆很冷漠的说了句,“不放!”,然后还加快了车速,故意靠另外一边的车道开去……
  “你放我下来,今晚不去吃饭了,我有急事!”我忙不迭的催着他,又急又气。此时此刻,我满心想的都是纪均泽那张气急败坏的脸,他误会了,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是的,他昨天约我今天去他实验室帮他的忙,我当时回答得言之凿凿,结果今天却又食言,偏偏还又被他撞到我刚好在高子谕的车上,他怎么可能会好受?
  “吱!”一声,高子谕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差点把我身子都抛了起来,最后停在了路边。
  “把车门打开,我要下去。”我不顾刚才急刹车带来的惊吓,第一时间的吵着他开门。
  “开门?”他转过脸瞪着我,面目已经很狰狞,他再次紧紧的掐住我的手腕,咬牙切齿的说,“那个男人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把你的魂勾走了,对不对?许蔚真,你到底想把我的尊严践踏到什么时候?”
  “你有病!”我再次忍不住骂开了,“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有什么意义?我都说了,你完全弄错了对象,你缺女人完全可以去找别人,干嘛要盯着我不放!我……”
  还没吼完,我突然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疼得我止住声音低头捂住肚子,脸作难受状……是的,就在十几分钟前,我就有点浑身发凉发抖的症状,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这么快!
  “怎么了?”他冷冷的问了句,以为我是装的。
  此时此刻,我嘴唇已经开始发白,眼前发昏,模糊,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我忍不住呜呜的呻吟起来~“真真?!”他这回急了,手搭在我身上,“哪里不舒服?”
  “痛经~”我说话都没了力气,痛苦得要命,越哭越大声,胸口像是喘不过气来,扑在车窗钱,捂着肚子,好难受好难受,身体发抖,腿上也立刻沁出了汗珠,“好痛……”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二话不说,赶紧启动车子打头朝医院开去。
  “不用。”我断断续续的说,“就在……药店里……买药就行!去药店!快点,我受不了!”
  “好,你先忍忍。”他一边着急的拍着我的后背安慰,一边快速的开车,几分钟后在一个药店门口停下来。他飞快的下车去,不到三分钟,就拿着药,还要了半杯温水,上车就拆开一粒来,喂我吞服了下去~吃了药,还是会痛一会儿,我只能继续趴在车窗上,眯着眼睛,忍着痛苦,模模糊糊的听到他说,“我送你回家休息。”
  我无力的‘嗯’了一声,就紧紧的闭上眼睛,在半梦半醒之间什么也不知道了。
  知道一个多小时后,他车子开到我所租住的小区门口。他先下了车,然后绕道我这边来打开车门,扶着我下车,“我背你上去。”
  “嗯,”心理上的抗拒怎么也敌不过生理上的疼痛,那种痛苦完全摧毁人的意志。我不得不任由他‘摆布’,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伏在他背上,就被背着上了楼。
  081一款香水慰我心
  高子谕背着我进入电梯上了楼,敲门的时候是杨绿筠打开的。她看到这幅景象,有点小小的吃惊,得知我的情况后,赶紧忙前忙后的帮着照料……
  将我放到床上后,我的疼痛减小了很多,但腹部还是极其不舒服。高子谕把我的身子摆正在床上,又在床边蹲下来准备帮我脱鞋子,而绿筠为我接了一杯开水进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下,杯子一斜,那开水就倾泻出来倒在她手上,烫的她手一抖,杯子掉到地板上摔碎了!
  我又难受又难堪,连忙把腿一缩,有气无力的说,“高总,让我自己来脱吧,你先回去……麻烦你了。”
  “不要说话。”他坚持在杨绿筠的眼皮子地下,硬要把我另外一只脚的鞋子脱掉,帮我盖上了被子,最后俯下身,深切的看我一眼,“还痛吗?”
  我摇摇头,眼睛一斜,瞥见杨绿筠正埋首捡刚才的摔碎的玻璃碎片,一脸的心事重重。不用说,面对高子谕对我这番殷勤,她多了几个心眼。
  “我差不多好了,你快回去吧。”这种痛苦,就像夏日的暴雨,来得快也快,吃了药再休息下,很快就能恢复。对他有些感激,但这种感激很快又被愧疚代替,对纪均泽和杨绿筠的愧疚,搅得我心神不宁,只盼望着高子谕赶紧消失!
  没过几分钟,他真的走了,走之前跟绿筠寒暄了几句,还对她说了最关键的一句话,“绿筠,工作的事不用再多想,以后继续安心做你的设计师吧。”这话的潜台词是他答应不再动品牌中心设计部吗?
  待高子谕走后,杨绿筠只是问了下我的病情,嘱咐我多休息,还重新接了一杯开水放到我房间里,就默默的出去了,也没再问其他的,虽然她脸上挂满了疑虑和不快……
  我不再想那么多,安静的躺了会儿,喝了热水,痛经药也发生了作用,腹部的难受状完全减轻了,重新坐起来时,已是晚上9点半。我下床拿着梳子梳理了头发,脑海里不断浮现高子谕最近对我的点点滴滴,想得多了,脸上竟不知不觉的就飘上了一层红云,我不敢深入分析,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态?
  打开包包,想把手机拿出来,却看到里面多了一个崭新的紫色小盒子,盒面是绸缎包装的,出奇的精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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