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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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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女人?”他反问,问得很大声,有点责备我疑神疑鬼的感觉。
“你可能不知道,有天我来你家门口找过你,敲门的时候是个女人开的门,她还说没听过你的名字。所以我当时才给你打电话,问你卖房子的事。”
“哦,”他一下子恍然大悟,说,“那是我表妹,我小姨的女儿,本来一直待在国外的,那天跟她老公回广州,两口子顺便来我这里住了两天。”
“那她,为什么没听过你的名字?”我盯着纪均泽,总觉得他看我时候的眼神不是很自然,飘忽不定的,我继续说,“她没听过纪均泽这个名字,怎么解释?”
“很正常,因为我的身份证上是另外一个名字,这个名字只有我亲戚圈子里的人知道,他们都不知道我在工作上用着‘纪均泽’这个名字。”
“那你真名叫什么?”
“叫……纪……”他没说下去,反而看着我笑,“还是不说了吧,我真名很俗套,说出来你肯定会笑。”
“不行,再俗也得说!”
“叫纪伟”
我扑哧一笑,“好吧,真的很俗,还是均泽好听。”这么一笑,我所有的疑虑都没了,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去阳台吹了吹风,还把电视机打开……开始憧憬跟他一起生活的日子了。
他亲自把切了片的芒果端到我面前来,说是特地给我买的。这个温馨的举动,让我挺动容的,不知不觉就挤到他怀里,上身整个的睡在他大腿上,下身放在沙发上,嗅着他身上醉人的海洋香,心里无比的愉悦。是的,我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跟他以这样的关系住在一起,也从未想过他会跟我提结婚……这一切想起来,还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我,心底对他的迷恋,并没有因为其他男人的进入,而有所消减。很庆幸,我还是爱他的,我的均泽。
他大手抚摸着我的面颊,俯首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吻,情不自禁的说,“真真,我差点就弄丢了你~”
我笑,“干嘛说这种肉麻的情话,好不习惯!”说着,我就起身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吻,跟他天旋地转起来~一吻过后,他搂抱着我,一边抚摸着我的头发,一边柔声问,“你会不会介意我的过去?”
“哦,你的过去是什么?”
他听我问这个,欲言又止后转移话题,其实我是想说的是,“我今年已经36岁,也算是个有‘过去’的男人,不知道你会不会在意我比你大这么多?”
我故意笑着,“我是无所谓,就不知道我爸介不介意了。”
“他应该不会介意。”
“你就这么肯定?”
“从你的性格,就知道你爸是什么性格,”
其实我以前也大致跟纪均泽说了家里的情况,他多少了解一点。想到这里,我不禁对他道,“均泽,我有个要求,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说吧。”
“你也知道,我跟我爸的感情很深,现在就他一个人在老家,明年就要退休了,到时候也挺孤独的,而且年纪也大了身体不是很好,又没个人照料。我很不放心,想过几年,把他接过来跟我们住一起怎样?”
“当然可以,”他想都没想就点点头,又说,“正好可以让他来帮咱们带孩子。”
我脸一红,“呃,太遥远了吧。”
“不远,反正现在结婚,就等你一句话的事。”
我不太习惯他现在这么直接的表达方式,跟他亲热了半会儿就去洗澡了。从此,我算是安心在他家里住下来,暂时一人一间房没睡一起,也抱定了跟他恋爱结婚的决心,没再纠结太多。
反正,我许蔚真就是个平凡的小女人,在特定的年龄,放在首位的还是结婚生子,事业上就顺其自然吧,不逞强也不敷衍,做好手头的工作就行,何必把自己逼得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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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车停在均泽楼下的车库里也没开,现在每天就坐他的车来公司。
感觉好像该解决的问题都解决完了,但我心里却一直不怎么平静,工作上也不在状态,好几次部门里的人来说工作,说完一句,我都要重复问一句,神思恍惚,精神不集中,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手机就摆在我旁边,每当听到丁点的声响,都以为是电话或短信,定睛一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当到了中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我正想着去哪里吃饭,要不要去叫纪均泽的时候,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浮现在我面前,随之而来的是“砰砰砰”的敲门声。我抬头来……立即接触到他那两道冷冽的眸光,看得我心头猛地一跳!
明明只有两三天没见,但我觉得好像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一样。
高子谕走到我办公桌的面前来,带着兴师问罪的神情,脸上没有一丝的温度……
“高总有事吗?”我尽量镇定的问。
“听说,你快要结婚了,还跟人同居了?”他的每个字,都像在审问犯人,语气特轻,却危险极了,也令我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眼睛盯在电脑上,手却一动不动。
“这是我的私事。”说这话,我的底气并不足,甚至还有丁点的发抖。
我到底在害怕什么?以我的性格,还会忌惮他的淫威吗?他能把我怎么样,大不了就开除,还能把我吃了吗?
“哼,”他轻微的哼了一声,就那么紧紧的逼视着我,一直一直盯着我,一张脸就跟夏天暴雨之前的天空一样,黑云压城城欲摧。他薄唇紧抿,可怕的沉默着,浑身都是戾气……似乎要用眼神把我杀死!
我受不了,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窗边透气,“高总身为蕙兰公司的大老板,在工作时间谈这些生活琐事,传到蕙兰股东的耳光里,可能不是很好……”
“马上,去我的办公室。”他几乎是命令。
“我不会去,”
“你不去,在这里说也可以,”他的声音很低沉,但充满警告,“我反正不介意让整个公司的人听到。”
“你到底要说什么?”我心里发慌,他的疯狂我是见识过的,不知道他又要用什么方式来逼迫我。
“过来再说。”
他甩下这几个字,最后再深深刻刻的瞪视我半晌,转身走了。出门经过外面的时候,部门里每个人都埋着头做事,不敢吱声……
他是拿定了我不敢不过去,而我,左思右想,反复纠结,却真的没法不去。他是高子谕,他什么都干的出来,硬的、软的、冷的、热的…阴晴不定,反复无常,永远不是我能探得了深浅的~103你让我生不如死
我独自坐在自己位置上,平复下被他扰乱的思绪,还给纪均泽发了个信息让他自己去吃午饭不用等我,我加会儿班。忐忑不安的走向高子谕的办公室,正好是中午吃饭休息的点,很多员工陆陆续续的下楼去了。这样也好,整个公司空荡荡的,也不怕被人看到。
来到熟悉的门口,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来了,手心发热的敲了敲门……
他打开门,看到我就立即抓住我的手把我‘拖’进来,然后‘砰’一声重重的关上门反锁!
“我来了,你想干什么?”
“我想杀了你!”
我都没反应过来,身子也还没站稳,刚抬起眼皮迎上他的视线,他忽然就伸手过来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死死的抵在门背后,嗜血的眸子瞪着我,满面的狰狞凶狠!
“咳咳,你……”我被他卡主脖子,难受的快要窒息,本能抵死防抗,拼命掰开他的手掰不开,脸也涨得通红,“放开我,你……放开!”
但他手里的力气加大,好像要掐死我!他的眼神,从狠绝狰狞逐渐变得迷蒙幽深,甚至多了丝丝的痛楚……我难受,也害怕,怕真的死在他手里,他的手这么粗,力气这么大,怨气这么重,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他真的会杀了我!
我拼命的摇头,胸口越来越闷,直到感觉自己真的要咽气了,他终于放开了我。我浑身乏力的跌坐在地,不停的咳嗽喘气。
“你不是要杀了我吗,怎么不干脆把我掐死。”我抬头恨恨的补了一句。
他不理我这句话,只是一把又抓我起来,捏着我的胳膊朝我低吼,“我没看出来,原来你还玩男人还挺有一手!”
“什么意思?”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就是习惯性要这样问,也不愿辩解。
他面色铁青,额头青筋暴突,气得咬牙切齿,但又在竭尽全力的忍耐,“先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要跟纪均泽同居?你是要从根本上否定和我的那一段?”
“高子谕,你搞清楚,我哪里跟你有‘那一段’?”我打心底里冷笑道,“从头到尾都是你在纠缠我,我最多只是被你胁迫,不得已而为之,你别不自量力!”
无疑,我这句话就是火上浇油。
他手上的力气因愤怒而不自觉的加大,手背上的青筋也因愤怒而突了起来,几乎要给我拧折,捏的我疼的呻吟了几声,却始终摆不脱,痛苦不堪~他一把甩开了我,我又跌倒在地,狼狈的不得了……眼角的泪也被逼出来了,心里越来越慌乱,一种绝望的情绪像狂潮一般涌上我的心头,使我感到浑身冰凉。
但他并没继续折腾我,反而在极度的郁愤之中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几口后情绪也平复了些……而我,也从地上站起来,盯着他沉默的背影,想着他刚才的发泄,明明可以趁此‘逃之夭夭’,但一时间脚下跟栓了铁链一样,根本动不了。
“你的意思,过去只是跟我玩玩?”转过身来吐着烟圈,他颓败而无力的问我。
我的心脏一直在剧烈的跳动,脑子里乱哄哄的,只得语无伦次的说,“我们……我……没有跟你玩过,我们也没有‘过去’,求你,别再说这样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看来,装傻装无辜就是你最大的本事!”他再次烦躁的瞪视我,“许蔚真,我痛恨你这种姿态!”
“是的,”我被他逼得无路可退,针锋相对道,“你说的对,我就这点本事,只会装无辜,我也一无可取,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也像你口中所说的,只会跟不同的男人暧昧厮混,品格低劣……但问题是,这样劣迹斑斑的我,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
“我犯贱。”他突然这样接了三个字,语调苍凉,我只感觉自己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只不过走了会儿神,忽然就感觉到被他拥住了,被他紧紧的拥住,随之他的吻落了下来,但我只沉沦了几秒,就触电似的躲开他的吻,无力的说,“放开!”
“真对我没感觉吗?”他在我耳边呼着热气,手也从腰间移到我心口,悄悄道,“你心跳得很厉害,你的脸也在发红发烫,还敢说不喜欢我?”
“你走开……”我挣扎着,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漩涡,怎么也逃不出来。
“你讲不讲理,我现在是纪均泽的女朋友,未婚妻,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还这样来纠缠我?想想你的身份,不怕被公司的人笑话吗?放开!”我继续奋力的挣扎,简直难堪到极点。我只能说,我再多的矫情,都是被他逼的~“别说什么见鬼的‘女朋友’,你就是他妻子,我也要定了你,”他温热的唇在我面颊上柔情辗转着,“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女人,一个让我疯狂的女人”他放肆而任性的禁锢着我,强势的用舌头抵开我的唇齿,忘情的跟我缠绕起来~被他炽烈的情意湮没,我就像掉进一片茫茫大海,无论如何也游不到岸边……我彷徨、无助、焦灼、昏昏暗暗,直到精疲力竭完全沉沦……可是,只是沉沦那么短短的一瞬,脑子就被纪均泽的脸占据,想到前几天才对他说过的那些承诺,想到他对我的好,我……崩溃般的要挣开面前的男人,实在挣不脱,我脑子一热,就咬了他一口!
他痛的放开了我,唇边有血流出,被我咬破了舌头~他手指擦了唇角的血,眼里的炽热迅速暗淡下去。
“结束吧,”我心乱如麻的哽咽,“我们永远不可能,就连你自己也没搞清楚,你到底是纯粹想要我的身体,还是要跟我谈情说爱,还是根本就像你说的,你只是迷恋我身上的……那个能唤醒你嗅觉的味道?”
他不说话,眼光死死的缠在我的脸上。有两簇火焰,在他的眸子里燃烧。使他那对深邃漆黑的眼睛,带着烧灼般的热力,一直洞穿了我的身子,洞穿了我的思想,洞穿了我的心,也洞穿了我的灵魂……这两簇火焰,如此这般的洞穿了我,在我身体里任意的穿梭,把我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了。我不能移动,也不能转开视线,只能被动的站着,一任他的眼光,将我烧成灰烬。我们就这样对视着,好久好久。
这一刻,我已经张口结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往前迈了一大步,我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
他继续紧紧的盯着我。
“我走了!”我实在受不了,声音震颤。我抓起外套,冲向门边。
他飞快的拦在门前,背脊紧贴着门,他的身子挺直得像棵巨木,眼底的有一种凄凉的凌厉。他的脸色变白了。但,他的表情极端的严肃、郑重,而且森冷。
“在你走以前,听我说几句话!”他哑声说。
“许蔚真,”他开口道,“这几个月以来,我被你折磨的生不如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有属于我的自尊、骄傲、面子,全部被你毁得干干净净,无数个日夜,我也在想,你也不过如此,到底是什么魔力一再打破我的底线?我想不通,也不愿去想,我只知道,我爱你又恨你、有时想拥有你,有时又想撕碎你……”
我不能再听下去了,再往后退了一步,挣扎着说——
“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些话?怎么可以……”
“对!”他的语气激烈了起来:“我承认是不应该,不可以,所以这些日子来,我只能放在心里面自我煎熬,我活该要忍受这种煎熬,并不冀望你来同情!但是,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跟别的男人住到了一起,这等于是拿了把刀子来砍我!你t怎么忍心?你看不到我的痛苦,也感觉不到我的煎熬?”
我被击倒了。神志昏乱,心中绞痛,眼里心里,全是高子谕。高子谕的眼睛,高子谕的声音,充斥在我整个整个的世界里。我太害怕了,太恐惧了,转过身子,想冲出门。他再伸手抓住了我。我奋力的挣扎,颤抖的低喊着:“放开我,我再说最后一句,我不会爱上你,这辈子都不会!请别不要来纠缠我,求你!”
他立刻放开,退后了一步。
我的眼泪扑簌簌滚落,伸手拉开了门,再回头,用那泪雾迷蒙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就匆匆的逃走了。
104别后相见起风波
接下来的两个月,高子谕去了法国出差,整整两个月,期间一直没有回来。公司里就由周闻笛主持各种高层的会议,各方面的工作也处理得井井有条。
杨绿筠自从上次的爆发后,在公司里低调了不少,也没人再议论她和高子谕的事,一切似乎在悄无声息中就平静了下来,毕竟这个社会大家都很忙,没人有那么多精力去关心别人的是非,就像娱乐圈的各色混乱绯闻一样,笑过就忘。
但值得一提的是,杨绿筠升职了,成为了他们品牌中设计部的经理,工资涨了一倍不说,以后也不会再参与具体的设计工作,应该说轻松了不少。本来,以她现有的设计能力,要成为一个部门的经理还是有点差距的,起码还得再锻炼个两年,之所以升的这么突然,应该和周闻笛的提携有关……
这两个月里,没有高子谕的纠缠,自己的生活也仿若平静了许多,每天跟纪均泽一起上下班,晚上在家做饭,除了没一起睡外,勉强和一对夫妻差不多了。当然,说的准确点,更像一对合租的男女。他也履行承诺,在身体上尊重我的意愿,平时除了小小的亲密外,没打其他的主意,这可能也和他这两月太忙有关,除了忙蕙兰的工作,还频繁跟冯绩宽来往,貌似在谈什么合作的项目,每天早出晚归的,累成狗也没心情再想那方面的事儿。
某天当我去研发中心实验室找他了解一种香精的化学成分时,也顺便和他聊了聊最近的计划,“均泽,我看你们这边的调香师都在负责其他几款新品,怎么,南屏晚钟不是上月就已经立项了吗,还没开始?”
纪均泽若无其事的回答,“这个不急。”
“还不急?你都准备了两三年,不是打算今年下半年上市的吗?”
他冷笑,“上次的会议上,高子谕自己不也说了,这款产品不急,明年、后年上市都可以,而且他说要改成男士香水,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也出差法国一直没回来,等以后沟通清楚了再说吧。”他明显已经对这款产品不怎么上心,和以前那份热切和专注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对比。
我想了想,又问,“均泽,你有没有想过,既然这款产品是叫‘南屏晚钟’,何不亲自去浙江那边去听听南屏的钟声,或许会有新的想法?”
“呵,”他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你和高子谕,不是已经去听了?”
我心里一惊,他……原来都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见我脸色挺尴尬难堪,他反倒轻松的笑着拍了下我的肩膀,“真真,别想太多。”
“你怎么知道,我去的杭州……?”
“很简单,高子谕告诉我的,”他还是说的那么轻松,一点不介意,不介意我和高子谕单独去杭州做过什么,他心可真大。当然,这种‘不介意’却又令我心起涟漪~“哦。”
为了不牵扯出更多的不愉快,我转而又找他谈另外一件事,这是我很早以前就想问,但又老是忘记的——
“均泽,你还记得你去年给过我一款名叫‘绿光’的香水吗?”
“嗯,记得,怎么?”他问。
“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成分,有要用价值的?”
他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有,阿魏。”
“阿魏?”我对这款香料不太熟,又问均泽,“这主要是治疗哪方面的,有没有和鼻子嗅觉相关的?”
他听到我这样问,不禁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嗅觉?不可能,没这功能,你怎么会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绿光’这款香水,绿叶花香调,一直是我比较中意的一款,断断续续用了差不多一年,而且它留香时间长。或许,高子谕那天所说的,我身上令他唯一能闻到的味道,就是这款‘绿光’吧。到底是香水中的什么成分,让他嗅觉失灵的鼻子都能闻到一点点……?这不太玄幻了吗?还是,他压根在开玩笑?
“阿魏不是挺臭的吗,还能用在香水中?”
“当然,我们常听到的阿魏,只有在我们国内的新疆才有,它本身是一种药材,味辛、温,可以理气消肿、活血消疲、兴奋神经。维吾尔医生还有用它驱虫、治疗白癜风的,主要还是分布在中亚地区、伊朗和阿富汗那边。”纪均泽一口气给我科普了一下。
“那,为什么这款绿光没在市场上卖?我用了一年,觉得比蕙兰的好几款畅销的女香都好闻啊?是不是太可惜了?”
纪均泽顿了下,有点为难的道,“这个原因很复杂,我估计你听到了不太好。”
“你这话的意思,不是故意挑起我的兴趣吗?快说!”
他再次犹豫了一番,缓缓开口说道,“因为这款‘绿光’,用的阿魏,来源比较特别。”
“?”
“我当时调配的阿魏香料,是一个朋友从中东带回来的,据他所说,这种阿魏,是从棺木里挖出来的,是和尸体生长在一起的……”
我吓得目瞪口呆。
“呵,当然这只是传说,你要知道,现在市场上很多药物,为了卖个高价,都会编些神乎其神的故事。关于这款香水为什么没上市?主要就是这种阿魏的原料太稀少,我当时也只是自己来了灵感,调一款练手罢了,当然你喜欢就好。”
“嗯。那你那儿还有‘绿光’吗?能不能再给我一瓶?”
“有。”
***
中午吃了饭回公司的时候,刚好在走廊里碰到杨绿筠。我象征性的给她打了个招呼,大家表面上也都相安无事,尤其她知道我已经跟纪均泽一起住了两个多月,差不多也认定我对她的感情没有‘威胁’了,估计对我也没那么深的芥蒂了吧。只不过,现在我们俩分开住,平时又很少联系,关系肯定会淡的。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我让她去我办公室,从包里拿出刚纪均泽送我的‘绿光’香水,“给你的。”
“几个意思这是?”她迟迟不收,现在也不会轻易接受我的好处。
我拧开瓶盖,在她面前喷洒了一点,“你看,喜不喜欢这个味道?”
“这不是你平时用的吗?给我干嘛?”
我当然不可能直接告诉她,“这是高子谕喜欢的香味,你用了,可以让他对你产生好感,可以让他为你着迷……”说了她只会笑我脑残。
所以我换成了另外一种表达方式,“这是均泽他们研发中心今天重新升级的新品,加了新的成分,给我们公司女同事试用的,你也拿一瓶呗。”
她这才理所当然的收下,反正在蕙兰工作就是这点好,平时在专柜卖几百上千的香水,在公司里可以免费领试用装。
某天,我需要查阅一份蕙兰多年前的档案记录,这种文件一般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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