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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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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儿,我明白了。‘昨日重现’是关蕙在的时候研发的,里面确实不含有小雏菊的成分,但是那个时间段国际上很多搭配流行用小雏菊,关蕙变命令研发这边在包装上加入这个成分吸引消费者的眼球。细想来,这压根不算个事。现在很多化妆护肤品,香水之类的,包装上即使写了一大堆的什么成分,其实有50%都是带有欺骗性质的,消费者只在乎你的产品好不好用、有没有效,谁会在意你到底含有什么成分?
  所以,高子谕这通火发的实没有道理,说白了,只是因为南瓶晚钟的事,故意在借题发挥吧?
  想到这里,我作了个深呼吸消减下紧张情绪,就走到高子谕旁边,“高总,我觉的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昨日重现’已经上市了销售3年了,从未因为包装上写了个不存在的成分而被投诉的,况且这都是关总在的时候做的决定,没必要再来找我们的麻烦……而且,如果你觉得这对销售有影响,那可以重新进行包装设计,放在下一批上市的产品上就行。”
  是的,我实在想不通,这么简单的问题,需要上纲上线到如此激烈的地步?
  “小题大做?”高子谕黑着脸,狠狠瞪着我,厉声斥责道,“以蕙兰现在的市场地位,出现这种的错误就是极度不专业的行为,严重影响品牌形象,你不觉得羞耻反而还理所当然吗?这就是你做事的态度?!”
  他的声音不算很大,但每个字都极具穿透力,羞得我无地自容,一下子没了底气,“好,既然这样,我无话可说。不过,我希望高总的态度能够稍微好点,别再发火,大家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商讨解决问题的办法吧。这样大吵大闹的,弄得整栋楼都听得到,实在影响不好。”
  “你以为你是谁?”高子谕是教训人上瘾了,他不依不饶、故意咄咄逼人的说道,“凭什么在这里来指手画脚来?我怎么解决问题,需要你来教吗?”
  我再次被他劈头盖脸吼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真真,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出去吧。”纪均泽可能看不惯我被高子谕骂,连声的要支开我。
  我看看他,又看看高子谕,一时间知道是走还是不走,看这火药味浓烈的样子,真怕他们还记会继续争执下去。主要高子谕是认定了纪均泽在蕙兰存了二心,在南屏晚钟上背叛了他,不知道还会如何的发难?
  站在我这个立场上,不可能不介意,主要面前两个男人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高子谕却又把脸上的愤怒收了起来,走到我面前,手有些亲昵的揽在我肩上,推着我出门去,直到门口的时候,他才轻声说了句,“先出去,晚上我找你!”然后,他的手居然在顺势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我虽看不到,但能感觉到这动作很轻佻,况且还是当着纪均泽的面……
  心里别扭又恼怒,我想小声说他两句,可是刚刚回过头来,突然就看到纪均泽走到高子谕面前,罩着他的脸给了他一个拳头,打得高子谕退了几步差点摔倒,鼻血也很快流了出来……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完全让人反应不过来!
  就在我来不及阻,也没弄明白他打人的动机时,纪均泽再一次朝高子谕猛扑过去,把他扑到在地上狠狠的按住他掐着他的脖子,眼冒金星恶狠狠的低吼,“高子谕你这个王八蛋,敢当着我的面猥亵她,老子已经忍你很久,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啊!?”
  “均泽你疯了吗,快放手!”我完全懵了,吓得胆战心惊,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是死命的要把他拉开。
  高子谕被掐着脖子感觉到呼吸急促,但由于他整体比纪均泽长得更加的高大魁梧些,用尽力气就把纪均泽掀开了~正要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旁边已经爬起来的纪均泽脱下碍手的外套扔在地板,更猛的扑过来……高子谕也不甘示弱,伸出腿去对着纪均泽的胸口踹了一脚恰好使他退后几步就撞到了后面的柜子上,头撞得生疼……最后两人又再次扭打在一起,在地上翻过来覆过去的,拳脚相加,谁也不占优势……
  而我激烈的喊声也立刻引来了外面办公室的员工,几个人进来就把两人分开了。
  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以至于蕙兰两个高层管理的男人会在办公室打起架来??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太没风度了!
  高子谕坏脾气的把几个拉架的员工吼了出去,就把再次把门关上,留下同样气喘吁吁胸口起伏的纪均泽和我。我第一时间摸出纸巾帮纪均泽擦了擦嘴角渗出来的血液,还没擦完呢,突然听到高子谕发泄似的把桌上一个什么东西摔到地上,暴脾气的嘶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我回头看了眼,他胡乱的给自己擦了脸上的血迹,一双狰狞的双眼狠绝的瞪了我……却什么都没说,再次重复的吼,“滚!”
  纪均泽一把拉着我的手就走出了他的办公室,重重的关上门!
  稍稍扶着他在过道里走,来往的员工看到纪均泽这狼狈相,都纷纷驻足关切的询问缘由,他板着脸没说话,而我也气得抬不起头来,一个都不理。
  直到碰到周闻笛的时候,他一定要问个究竟,最后强力的劝说去他的办公室处理下伤口,他那里有些跌打损伤的药。没法,只能先去他那里。
  了解到打架的对象及原因后,周闻笛脸色沉重了半晌后,又摇摇头,觉得有点哭笑不得,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两个人会打起来。高子谕还好理解,他本就是个脾气差容易冲动的人,而纪均泽就让人想不通的,他一向给人感觉是个谦谦君子,这回怎么动了手?一个个都跟得了失心疯吗?
  “到底是什么原因?”周闻笛很疑惑,“我估计,应该不是工作上的问题吧。”是的,傻子都知道不会是工作上的,估计就算纪均泽真的出卖了蕙兰,高子谕也不可能用暴力。在他们这个年龄、地位、身份的人,用暴力来解决问题,除非是疯子。
  纪均泽可能也是太气了,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高子谕对真真‘性骚扰’,我看不过去给了他一拳!”
  “啊?”周闻笛眉头一皱,再看看我。
  我更加窘迫难堪,瞟到周闻笛的秘书小刘还在进进出出的帮着端茶倒水,觉得被听到不太好,连忙小声说了句,“你别听均泽说的那么难听,就是他不小心碰了我一下——”
  “他那叫‘不小心’吗?”纪均泽厉声反问,“你居然不认为他纯粹是在骚扰你?”
  “不是。”我小声道。
  之所以这样否认,我只是真的不想被谁听到,传出去说高子谕对女员工‘性骚扰’,不但影响他的声誉,也影响蕙兰的形象,暂且掩饰一下吧。
  115蜚短流长伤人心
  在周闻笛那里坐了会儿,我又和纪均泽回到了他自己的办公室去休息。
  “均泽,我真的想不通,你刚才怎么就会那么冲动,一定要动拳头吗?”我在他办公室一坐下来就开始埋怨,“不说我说,你最近真越来越神经质。”
  “你上次被姓罗的欺负,我没出手,你不骂我孬种吗?”纪均泽冷冷的说,“如果这次我还是不闻不问,你是不是该一辈子不想跟我往来了?还有,那罗东华碰你,你当天吵成那样,现在高子谕做的更过分,你倒处处为他说话,一点不觉得被欺负了?”
  我一下被他噎住,垂下眸子说不出话来。
  “好了。”纪均泽拉着我坐下来坐在他腿上,搂着我痛心的说,“你不知道,我当时看到高子谕那样对你,脑子就跟短路了样,除了揍他,什么都想不到。”
  被他这样抱着,我虽挺反感,但考虑到他刚打架受了伤,也就任他这样抱着,“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子谕本就是个轻浮的人,跟他计较那么多,只会对自己不利。以后还是别这么冲动。我已经越来越不认识你了,均泽。”
  “行,别再提高子谕,烦躁。”他继续搂着我,大手在我腰间轻柔的抚弄着,又说,“现在该原谅了我吗?晚上搬回来住?”
  “你怎么又提这个了”我一下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能机械的说,“没什么原不原谅的,我是觉得,或许就像你曾经说的,我们俩不合适,还是算了吧。”说完,我就打算从他腿上下来。
  但是还没动,半掩的门就被一名女同事急匆匆的推开,可能是进来给纪均泽汇报工作,但一进来看到我们这亲密的画面,立刻羞得面红耳赤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说着,就边放文件在纪均泽面前,边大致的给他说了文件的内容。
  我窘迫得连自杀的心都有了,要离开挣脱他下来,却被他故意紧紧的搂住,好像是丝毫的都不介意被人看到。那女同事看着也觉得脸红,匆匆的说了几句就快步出去关上了门。
  “你干嘛啊,”我奋力的掀开他,从他腿上下来,皱眉怒声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这是在公司,你想让人见怎么评价你啊?也不怕影响蕙兰的声誉吗?”
  “奇怪了,我抱自己女朋友哪有错?”他语调有点轻佻,“整个研发中心的人,谁不知道我俩的关系,既然决定要公开了,干嘛藏着掖着?你在害怕什么?”
  “蕙兰那么多对夫妻员工,也没见谁有我们这么下流的!”我没好气的吼了一句,心里失落的不行。我没想到的是,纪均泽一再对我示好,我对他的好感度却直线下降,难道真的是距离才产生美?还是早就对他厌倦?还是他表达追求的这种方式,让我难以接受?
  “下流?你把我对你的感情说得这么不堪?”
  “别谈什么感情了,说工作吧。”我被弄得烦乱不堪,干脆一咬牙把实情告诉均泽,“高子谕已经认定,我跟你‘合伙’窃取了南屏晚钟的配方,给了梵薇这边。所以我觉得,他今天因为包装的事刁难你,不过是借南屏晚钟的事在借题发挥,在泄愤而已。”
  纪均泽听了,没有我预料之中的讶异,面无波澜的哼笑了声,“是吗?他以为,我们是怎么个‘合谋’法?”
  我叹了口气,郑重严肃的告诉他,“我毕竟也是南屏晚钟的项目执行者之一,经常需要就香料的问题跟那几个法国的调香师探讨,要知道南屏晚钟的产品配方,其实真的是轻而易举的事,再加上,我跟你的特殊关系,以及你和冯绩宽的交好,他这样怀疑,实属正常。”
  纪均泽忍不住冷笑,“高子谕的智商什么时候降到这个地步了?可笑。不过,你也别担心,他若真的怀疑这事儿是我们干的,只会悄悄放在心底,不会傻到直接告诉你。”
  经他这么一推测,好像还真的有几分道理的。像高子谕这么精明的人,面对南屏晚钟配方泄露的重大商业案件,不可能处理得如此草率啊。若他真的打心底里认定是我泄漏的,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的饶过我,而不是像现在,若即若离~**
  当天晚上,脑海里不断的浮现着他们俩今天的打架的事儿,心绪不宁,辗转反侧实在睡不着。跟自己的内心挣扎了一番,我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你伤好点了没?有没有伤到鼻子,去医院仔细查看吧。
  编辑完,我又反复斟酌才给高子谕发了过去,然后立即关了机,倒床入睡。
  实话说,看到他被纪均泽下那么重的手,我心里还有丝丝疼痛的,尤其当纪均泽拳头打到他的鼻梁,挺怕对他嗅觉神经受损的鼻子又受到二次伤害,更怕他那道堪称最为完美的鼻梁被打断了,那就糟了……越想越是睡不着,反而更严重的失眠了。
  高子谕没有回复我的短信。而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他也不再有任何的联系和接触,听说他去东南亚出差了。
  上次两人打了架之后,新一波的流言蜚语就像雨后春笋一般的冒出来……不过,不是诋毁和嘲讽高子谕、纪均泽,却全部都是关于我的。虽然没人直接在我面前说什么,但是从熟悉的一些人口中得知,好多部门都知道蕙兰两大顶级‘钻石王老五’为我打架的事,说是两人为了争我而大打出手,给蕙兰丢尽了脸。
  平时上厕所啊,挤电梯,开会,吃饭之类的,总是有意无意接触到别人异样的鄙夷的目光,跟刀子一样锋利,让我跟人说话都越来越没了自信。而且昨天乘电梯的时候,还碰到两个不认识我的女人,当我面议论——
  “咳,你有木有听说咱们公司有个叫许蔚真的啊?”
  “哟,蕙兰的‘风云人物’,大名人,怎会没听过啊。”
  “感觉我们部门经理提到她,都好像挺不屑的样子,她是不是有什么奇葩事啊?”
  “你还不知道啊,咱公司的总裁,还有那个大调香师纪均泽,为了她打架呢。你看人家多有能耐,把蕙兰两大男神的魂儿都勾走了!”
  “不会吧,这么牛逼啊,那该有多漂亮啊!这不是与咱们蕙兰广大女同胞为敌吗?”
  “是长得漂亮,但肯定没杨绿筠漂亮。而且你造吗,那个许蔚真还干了个极品事。”
  “什么啊?”
  “你新来的肯定不清楚,杨绿筠以前是咱们总裁的正牌女友,后来被许蔚真插足,倒是他们俩分手了。而且啊,杨绿筠跟她还是闺蜜呢,你瞧……”
  “不会吧,这女的也太不要脸了吧~”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干脆按了最近的一个楼层,就提前下了电梯,一个人进入楼梯间走了三层的楼梯。行走在这个幽闭的空间里,听不到那些流言蜚语,心里才能稍微安慰些。
  坐在自己办公室,压抑的要命。每天上班的心就跟上坟一样。我想高子谕和纪均泽都不可能听到的,因为没有傻子会在他们面前说,不会有那么多长舌妇在他们周围嗡嗡嗡。这些流言蜚语,只会针对我这个女人……估计好多女人都恨不得用唾沫把我淹死吧。
  很多心灵鸡汤都说不要为别人的看法而活,但真的置身那样一个环境中才知道,你要生活要社交,怎么可能不受流言的影响,你怎么可能淡定的了。至少我目前,还远远没有修炼到刀枪不入的境界。
  一天,我有个采购的单子在费用上出了点小问题,需要找财务的对账。我亲自去找了财务部那边的一个女经理,给她说明了情况,好言好语的让她马上帮我查一下,因为要的比较紧急。岂料,她把我那个单子丢在一边,头也不抬冷冷的说,“这个不归我管。”
  “那归谁管?”我还是带着僵硬的笑容。反正财务的都是大爷,一个不顺心就给你甩脸色是家常便饭。
  “不知道。”那女人说着,就继续在qq上跟人聊天,我看了下,她正在跟对方聊一款新买的衣服,跟工作无关的。
  我有点生气了,况且这块的账务本来就该她来处理,故意给我推诿是几个意思?我清了清嗓子,稍稍提高了声音,义正言辞的说,“王经理,麻烦您再仔细看一下,大家都很忙,如果真不在你的职责范围内,我不会这么无聊的来你这儿浪费时间。我在这里做了5年,哪一块的业务该找谁对接都一清二楚,我也没在oa上看到你的职务变更通知,不知道你说的‘不归你管’是什么意思?”
  她听到这里脸色大变,手里的鼠标有些重的往桌上一摔,语气很冲的对我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想吵架是吗?我有说过不给你办吗?上面有些地方需要先找会计科的签字,你签了吗?”说完,又斜眼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你凭什么骂人?”我忍无可忍的质问。实在受不了她那副懒散敷衍的姿态,凭关系进到这里,坐到这个薪水并不低,活不多的位置上,还作威作福。
  116想和你去吹吹风
  “你凭什么骂人?”我忍无可忍的质问。实在受不了她那副懒散敷衍的姿态,凭关系进到这里,坐到这个薪水并不低,活不多的位置上,还作威作福。
  见我还不走,她又抬头来,“呵,许蔚真,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我是就事论事,没有哪句说的过分。大家都是二三十岁的成年人了,请不要把你个人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没人有义务来包容你的……”
  “你有病啊?”她条件反射的打断我的话,立刻大张旗鼓的冷嘲热讽起来,“许蔚真,你t都还没当上总裁夫人呢,就开始来教训人了?别以为你会勾引男人,有人为你撑腰,你就把大家都不放在眼里了,开始摆老板娘架子了是吧?”
  我气得脸色通红,真想一巴掌甩过去!
  “就是啊,有工作就说工作,你一个采购的,干嘛来教训我们财务部的人。”办公室其他人开始叽叽喳喳的帮腔。
  “大家还是住嘴吧,小心人家下去撒个娇,我们一个部门的人都得遭殃了。”
  听到这些女人的嘲笑,我所有准备好的镇定都在那一瞬间崩塌,无助而难受,屈辱又痛心,眼圈红红的很快就要流泪,耳边别人的讨伐也变成了听不清的杂音。
  我都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从财务部回到自己办公室的,只是回来就关上门哭了。哭得很伤心,罗依听到哭声一直在敲门,问我怎么了?后来又打了一大段安慰的话发到我qq上,让我暖心了不少,瞬间觉得这个助理虽然工作能力不强,却还是挺会做人的,原本要辞去她的念头也打消了。
  我一直在想,当天纪均泽和高子谕打架的时候,并没有人知道缘由。但考虑到两人关系一向很僵,估计不少人第一反应的都是以为他们是因为公司的利益冲突才动手,断然不会联想到是我的原因造成的,那为什么现在流言变成了两男为争我而打架的版本了?到底是谁编造的?
  给周闻笛打了个电话询问,“周总,那天纪均泽跟高子谕打完以后,我们来你办公室坐了会儿,你没把他们打架的真正原因抖出去吧?”
  他在电话里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什么打架的原因,我哪有管这么多……哦,我前几天跟绿筠吃饭的时候,和她提到过这件事,当时只当个玩笑来说的,没什么问题吧?”
  “没……没问题。”
  杨绿筠?会是她编造出来,传播出去的?我甩甩头,这是没可能的事。杨绿筠就算对我不满,也不会干这些有损人品的事,那不是她的风格。
  唉,现在来探究是谁传播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低调低调更低调,默默的静待流言的消失。
  **
  又到了周末。
  自从杨绿筠走后,出去逛街都没人陪,我一般都是宅在家里,偶尔去对面的超市买个菜煲个汤什么的。但这周,我想去看看许岚,她和费涛住在白云区那边,离我这儿还挺远的。
  我顺便找了几件新买但很少穿过的衣服给许岚带去,她为了省钱,一年四季都没怎么买过衣服,有几件都是在淘宝上几十块包邮买的,款式老质量又差。翻箱倒柜的时候,无意间搜到年前高子谕送我的那件内衣,忍不住再拿起来嗅了下,颇有些性感的香味从面料里散发出来,醉人心智。是啊,这么几个月了,我都差点忘了这事儿,还给他他生气,不还的话,自己又没穿,这么贵的东西放在那儿实在浪费。想了想,我打算送给许岚,她胸部比我小一点,但应该也勉强可以穿。
  开车去了白云区那边一个工业园区,到达许岚的楼下。没给她打电话,是想给她一个惊喜。这儿没电梯,我爬了5层楼,刚走到她门口,就听到里面男女吵架的声音,吵得很大声,还噼里啪啦摔着东西……听到许岚的哭闹,费涛的叫嚷,我被吓得后退了几步~本想悄悄得离开,但听到他们吵得这么凶,我怕许岚受什么委屈,气得大声的敲着他们的门要进去。
  “谁t在敲门啊?有什么事就说?”费涛暴躁的在里面吼。
  “是我!”我也没好气的大声回了句。
  “你谁啊……?”
  我没有报名字,门已经被许岚打开了,她眼圈红红的挤出一丝尴尬的微笑,“是真真来了啊?怎么都不提前给我打了个电话,快进来吧。”
  狭窄的出租屋里被他们两口子吵架弄得乱七八糟,我进去都不知道在哪里下脚。而那个费涛看到我,脸色立马变好,“哟,原来是许大美女光临了啊,不好意思,刚才没听出你的声音来。”
  我瞪了他一眼,就找了个凳子坐下来。其实费涛的态度转变,并不是尊敬我,只不过他知道我经常给许岚钱,还大方的支付了他们做试管婴儿的钱,觉得我是他家财神爷吧,对我的态度肯定不会很差。
  许岚匆匆忙忙的把刚才两人吵架摔烂的东西都收拾好,把地板拖干净,而那个费涛则在旁边抽烟不闻不问。我看不下去,问了句,“你们又碰到什么事儿了,闹成这样?”
  “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没什么。”费涛抽着烟嬉皮笑脸,看到他那副吊儿郎当的颓废样,我火气一上来又想训斥他一顿,但又想到这是别人的家务事,自己没有立场来插手,也就闭嘴了。
  “是的,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吵过就完了。”许岚淡淡的说了句。她只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当着费涛的面抱怨给我听,也不大好,干脆就闭嘴。
  “哎,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钱。”费涛抽完一支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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