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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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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之后。他放开我,坐下来。
“对不起`”他沉重而艰涩的说出这三个字,眼眶也有些发红,他攥紧我的手……我却转过脸来,心凉如水,继续落泪。方才短暂的温存,怎么也无法治愈昨晚的伤害。
“真真?”他大手覆上我的面庞,眼里流露着真切的苦痛,他哑声说,“就让一切都过去吧,大家都不好受,这件事到此为止。”
我目光涣散,继续不理他。
“嗯?”他更加近距离的凑近我脸庞,那扑面而来的气息,让我在心底筑起的自尊,又开始摇摇欲坠。
看到我的泪水不断的溢出来,他拿出纸巾不断的给我擦,特别的细腻温柔,体贴入微。仿佛,暴风雨过后,他已经恢复正常了。
我打开他的手,死死的瞪着他,咬牙切齿却又软弱无力,“我恨你……”
“嗯,我知道,”他点头,深深的叹气,“我也恨我自己。”
“既然大家都这么辛苦,不如分手吧。”我哽咽道。
“不分。”他说的平静而直白。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充满了固执。
144局势好转故人约
我的心情已经稍稍的放松了些,但面子上还是不依不饶,“分不分不是由你来决定的。”
“难道由你决定?”他反问一声后,语气又软下来。他干脆坐到我身边,半强迫的把我抱进他怀里,手帮我梳理着头发,拇指爱怜的在我脸颊上抚弄着,柔声说,“我这次确实说了很多混蛋话,在这里郑重给你道歉。当时一着急就昏了头口不择言了,伤害了你,对不起。昨晚看到你晕倒在我门外,我真的是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坦白说,他的甜言蜜语真的说得比纪均泽动听,再配上他帅气而深情的脸,他身上好闻的香水味,还有他光鲜的身份背景……这一系列的联合轰炸,估计没有女人不会动心。何况我这种庸俗平凡的女人。是的,仅仅是他几句温软的情话,我心内的壁垒已经黯然倒塌了~我躲开他的手,把侧脸埋在一边的枕头里,蜷缩了一下身子,伤感的、低声的说,“你不觉得你这次真做得过分?随便跟人出个门,你要跟踪,要怀疑,给我乱安这种罪名,一丁点的信任都没有,你认为咱们能长久吗?”
“……”他又轻叹了声,“我不该跟踪你,但你更不该瞒着我跟纪均泽见面。”
我被他说得又是火冒三丈,有些激烈道,“我跟他很清白!他来叫我只是-"“不用解释了。”他截断我的话,敷衍而勉强的说,“我原谅你,无论你跟他做过什么事我都不追究,咱们都别再提这个事,让一切到此为止。”
“你原谅我?”我睁大眼睛,更加怒不可遏,“我需要你‘原谅’吗?我做错什么了,要你来说这种话?看来你还是不信任我,你始终还是认定我跟纪均泽……”
“别说了!”他的火气也不小,纠结了许久开口道,“我特么是不信任我自己!我不信,我有能力让你一颗心在我这儿安定下来!”我再一次被镇住,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又痛心的说,“如果你这次原谅我的伤害,以后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要别再发生这样的事……总之,我投降了!”
我又愣了半天,这回彻底被他这近乎卑微的言语弄晕了……眼眶再次被泪水充斥,我眼睛不断的闪动着,我想,我就像他曾经说的,只是个很容易被打动的女人…再也绷不住,我起身来就扑进他怀里,而他张开手臂,把我整个身子都圈进臂弯中,他的头埋进我头发中,辗转的吻我的头发,吻我的耳垂,嘴里喃喃的,昏乱的低语着,“以后一定要爱惜自己,生病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深更半夜去别人家里敲门,你要来我这儿就打电话我接你,别再随随便便上其他男人的车……”
我紧紧偎着他,胳膊环绕着他的腰际,脸贴在他肩膀上,泪水疯狂的涌出,沾湿了他的衣服。
我们讲和了,继续来往,继续见面了,又回到了往日的甜美与和谐。他似乎更爱我了,对我小心翼翼,体贴入微,也会突发性的来阵狂热的拥抱、接吻,或痴痴迷迷、长长久久的注视我……我的病也不药而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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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绿筠最近的状态依然是‘苦大深仇’的,她好像性格大变了,变得阴郁烦闷,没了原来的那份热情,那份清新……本来偏爱森女风的她,现在穿衣打扮上又改了路线,变得更加女人味,每天化很精致的妆,把自己勾勒得更加动人。
但她跟我的关系,也近乎‘决裂’了。如果原来还是貌合神离的话,现在则是公开的跟我搞仇了,把我全部联系方式拉黑,还在朋友圈发一些含沙射影的话,向我们共同的熟人暗示说我抢了她男朋友,我是小三……以至于,每次我在大学的群里发言,都没人理我了~既然她决心要把这段友情彻底毁灭,那我也没有必要舔着脸去挽回了,随她去吧。
回到工作上。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蕙兰集团的局势有了很大的好转,主要是高子谕重新整合了研发中心这边的资源,一方面挖了一批国内和国外的调香师来助阵高端产品的研发,同时也把他以前在法国工作时调配的多款产品配方拿来直接批量生产;另一方面,中端产品直接找了外面的香水代工厂进行贴牌的研发生产,再加上周闻笛在市场铺货管理上的雷厉风行,得以迅速填补纪均泽的出走,给产品领域造成的一片空白。
值得一提的是,纪均泽的离职,虽然一开始给蕙兰的产品研发系统带了巨大的冲击,但蕙兰却还有另外两个巨大优势,是他带不走的。首先就是销售渠道。蕙兰这么多年,目前已经在全球建立的分销渠道主要有百货商场、专卖店、高档香水店、官方商城、机场和城市里的免税店等,同时还有“私人定制”领域,渠道广深,不愁销路。
而另一个优势,便是蕙兰的品牌。这个怎么理解呢?就象可口可乐里某首席运营官所说的一句话,即使可口可乐公司一夜之间化为灰烬,照样可以凭借cocacola这个品牌起死回生。所以蕙兰也是一样的,仅仅是品牌价值就值几十个亿。所以归根结底,不管蕙兰的调香师是谁,也不论产品变成什么样的配方,只要冠上了蕙兰这个名字,就一定有消费者买账——这种品牌优势,是刚刚发展香水业务的梵薇所不具备的。
另外值得一说的是,高子谕改进版的‘南屏晚钟’也已经上市了,由于其香型、配方、瓶身……在整个香水行业里都是首创,效果超出预期。本来只在一线大城市的十几个专柜上了新货试水,没想到频频卖断货。而这款定位在男士的香水,也有很多的女性争相购买,在口碑上更超出‘心之梵’不少。
其实蕙兰这些年卖的比较好的那些品牌都是纪均泽好多年前研发的,最近两三年都只是在以前的基础上改进,就算名为新品,但也没有多大的创意;而有些新的产品,由于上市初期销量较差的,也不会再生产第二批……反观南屏晚钟,算的是是蕙兰这几年来出品的又一力作,给整个行业都带来了耳目一新的感觉,自然备受追捧。
把蕙兰的局势稍稍稳定下来后,高子谕也开始把重心放在新品研发上,同时我的调香学习,也持续在进行,在短短几个月里,我几乎已经熟悉了几百种香料,在闻过一种香料后,无论是天然的还是人工合成的,都能辨别出来了。比如,以前我会觉得10%的苹果香料、40%的苹果香料和60%的苹果香料,闻起来都只是苹果的香味,现在可以勉强的辨别出他们的比例了。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要像背英文单词一样,将这些香料分辨,并将想象中的嗅觉形象量化。
这几天,我根据自己积累的香料记忆和调香基本方法,跃跃欲试的调制了一款香水,我挑选的头香是青柠檬味的,给人感觉活力四射;体香有桉树的味道,主要选用了草香、海洋香和玫瑰香味的精油;尾香用的是麝香、木香还有一点点的檀香。感觉这三种香调的融合,一定能创造出一款独特的好香水,然而当我闻了自己的‘处女作’,发现结果很不幸——
我调配好的这款所谓的‘香水’,闻起来居然像是鱼池里的脏水,腥而臭!
初次出手就一败涂地,心里很不是滋味。高子谕安慰我,说是很正常,这是初学者必经的一个过程。我忽然又想到以前中学时候学数理化的头疼,并不是你会背诵一个公式就能答题的,它可以变幻出千千万万种形式,而调制香水不也是这样?
一种新的香型是可遇不可求的,对于一个调香师来说,一件新的作品可能出现在明天,也可能出现在10年以后……看来,我现在根本连门都没入,只是到达了目的地,还在外面跌跌撞撞的徘徊~如果要修炼成高子谕这种境界,以我目前的资质,估计10年都没可能。
***
出了实验室,已经是下班的时候了,我本想跟高子谕商量下,再加加班的。他这时候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他看了下来电显示,浓眉一皱,有几分不自在,看来这是个不速之来电……
“怎么了?”我问。
他摆摆手,示意我先别说话,然后略有点小心翼翼的按下了接听键,沉稳而低沉的开口,“喂,你好。”
“……是,”他表情很冷静,“嗯,好久不见。还行吧。什么意思?可以,哪里见?行。”
就这么说了几句话,他挂了电话,脸上有几分凝重。
“谁打来的?”我忙不迭的问。
“关蕙。”
“啊?”我大吃一惊,“关蕙?”
是的,这个名字,对我们来说,恍若是几百年前了……但现在她又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她……说了什么?”
“晚上见面。”
“……”我呆望着他,见面?他要跟他的老情人见面?
“你跟我一起去。”他像是洞穿了我心里的疑虑,里面给我吃了个定心丸。
我点点头,“好。”
145见面嘲讽暗流涌
高子谕开车,我们一起到了他跟关蕙约定见面的地方,居然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咖啡厅,只不过那个地方比较隐蔽,一般人都不知道这里是喝咖啡聊天的地方,而且里面装修得比较精致文艺,有种‘低调的奢华’。
他一直牵着我的手,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上了二楼。我的心一直在突突直跳,居然有些‘害怕’见到关蕙,毕竟她以前是我的上司啊……我挣脱了高子谕的手,轻声说,“先别这样,让她看到可能不太好。”
当我眼睛还在四处扫视的时候,就听到左边传来一个女声,“子谕!”
转身一看,关蕙已经坐在了那个靠窗的位置,带着墨镜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我跟在高子谕的身后,走过去在她的对面坐下。
她穿着一条无袖的黑色连衣裙,齐肩的大波浪卷,瓜子小脸虽然被墨镜遮了一大半,但还是看得出气色不错,本身她又长得白,又各种穿金戴银的,看得出来是个中年美女,气质十分出众。
高子谕只坐下来没有立刻说话,而我则习惯性的面带微笑,“关……关总。”是啊,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蕙兰的董事长,我还是这样称呼她比较好吧。主要她的形象气质都特别的‘女强人’,也担当起来xx总的称呼。
“怎么,真真也跟着来了?”关蕙一边取墨镜,一边笑问。取下墨镜后,才跟她那一如既往凌厉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是的,关总,我……听说您回国了,好久没见过您了,就跟高总一起来看看你。”我笑眯眯的,说的十分恭敬。
她的眼窝比原来深了些,眼袋有点重,眼角的细纹隐约可见,眼线和眉毛都画的比骄傲浓,像是要费力的遮住岁月留下的痕迹。总之,一年多不见,她的脸瘦了好多,眼里神情也憔悴了好多。看来,她过得并不是很好。
但是,她的气场依然还是挺强大的,至少我这种小虾米在她面前不敢随意发挥,连跟她的眼神对视几秒都隐隐发颤。
“小嘴真甜。”关蕙夸道。看来我这番恭敬对她挺受用。随之她又问我,“对了,你跟均泽应该快要结婚了吧?”
我被她问得浑身一震,尴尬的脸色立刻就通红,垂下眼睛不知所措的绞着双手,还有意瞟了眼高子谕……
关蕙这样问也不是随便调侃,因为以前她在的时候,一直知道我和纪均泽的暧昧,也有意的促成我们俩的事儿,她是喜闻乐见的,所以在她的印象里,我该和纪均泽早就走在一起。
正纠结如何跟她解释的时候,忽然自己一只手就被旁边高子谕捉住!他握住我的手,毫不含糊的对关蕙说,“我和真真,现在在交往。如果你愿意赏脸的话,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可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这个高子谕,怎么说话老是这么随心所欲,不知轻重,不分场合?这不是,故意给我难堪的吗?面前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关蕙啊,是他的‘旧情人’啊!
关蕙听了,脸上的笑意立刻僵住,她怀疑的说,“你们?你和许蔚真,你们俩走到一起了,要结婚了?”
“嗯。”高子谕没有看她,只是从头到尾都很平静。
“呵,”关蕙冷冷的笑出来,声音里含满了丝丝的怒气,“高子谕,这就是你带给我的‘见面礼’?你居然告诉我,你要……结婚了?”
我感觉到对面的关蕙已经憋不住要爆发,我不敢碰上她的眼神,只是像个犯错的孩子深埋着头。就好像,我跟高子谕在一起,就是意味着对她的背叛……毕竟抛开其他不说,她以前还真的挺器重我,喜欢我,愿意给我升职加薪,甚至还是私下里很接地气的跟我探讨过哪个牌子的bb霜好用,我生日她还送过一个包给我,所以我一直挺敬重她,也愿意为蕙兰卖命不会轻易辞职。
高子谕不正视她的抱怨,他反而抬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催促道,“你叫我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就现在说吧,我晚上8点还有个应酬。”
关蕙再也笑不出来,也不管高子谕的催促,她倒在椅子里,眸光朝我射过来,轻哼了声,“许蔚真,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呵呵,不错,其实女人嘛,有时候放荡一些没有错,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都可以想办法抓到手,什么情啊爱的都无意义,没有钱来的实际……”
“关蕙,我不是来听你胡言乱语的。”高子谕略微强硬,对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笑过,“这是我跟真真的私事,你高兴就给个祝福,不愿意听我也不会再提,用不着在这儿冷嘲热讽。大家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也早该活的明白了。”
“呵,”关蕙脸色冰冷,估计被高子谕气得够呛!
但关蕙就是关蕙,在商场上都可以纵横捭阖这么多年的女强人,怎会因为这点儿女情长的小事儿就乱了阵脚呢?那不是太lom了吗?所以,她收起自己那即将恼羞成怒的姿态,只对我冷声说,“许蔚真你先回避一下,我跟他有要事要谈。”
“嗯。”看到高子谕也无意见,我只是先识相的离开。
一个人下楼,回到他的车子里,静静的坐在副驾驶上平息那份被关蕙扰乱的心绪。
早就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可真实的听到她那些刺耳的话还是难受得不行……我居然‘抢’自己公司女董事长的前任男友,居然会有这么可笑的事。
我为了转移的注意力,不再为这种破事伤感,就拿出手机来上网~等了大约有一个小时吧,他终于下来了,直接上了车。透过车窗瞥到关蕙也上了她自己的车。从背影看去,她那么的洒脱笃定、精干。只不过真的太瘦了,有谁知道这么个女人有那样大的能量呢?
“你们聊了什么?聊这么久?”我在回去的路上问他。
他开车的同时,似在思索……闷了好半会儿才简洁的回答我,“关于蕙兰的一些话题。”
“哦?”
“她要求,给她一部分的股份作为补偿。”
“她不是因为经济犯罪,股权都被查封了吗?”我问。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想到,关蕙不是在被警方通缉的吗?怎么现在自由了?
高子谕告诉我事情的原委,“她聘请律师帮她打赢了官司,洗脱了罪名。”
“那,她被查封的股权,各种财产什么的,也都该被警方还给她了啊,还问蕙兰要什么赔偿?”我不解的问。
“她不在期间,属于她的分红。”高子谕没等我再问,他又叹口气颇为沉重的说,“说到底,她想重新入股蕙兰,重新进入蕙兰的董事会。”
“不是说,她在梵薇的吗?”
其实关蕙想重新进入蕙兰,也可以理解。蕙兰发展到如今是她的功劳,她不想看到自己心血被高子谕和陈碧海收购,当家的主人换成了昔日情人,自己被排挤出去……所以想卷土重来?但是她没想过,若当初不是高子谕,蕙兰早就被梵薇收购,不复存在了。
“她现在,是在梵薇。”高子谕淡然的说,“但这跟她进入蕙兰并不矛盾。只要有钱,可以多处投资。”
“那你现在是什么打算?要答应她重新入股吗?”
他沉默了会儿,语气比较坚定的说,“不会答应。”他说,“上次,就因为股权太过分散,才吃了恶意收购的亏。现在惠兰也不缺钱,‘一股独大’没什么不好。”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假如关蕙入股了,又多个指手画脚的人,而且指不定又用什么办法把高子谕踢出局,不如就维持现在陈碧海一个人控股的状态,在经营决策上更方便,受到的约束不会太多。
但是,问题显然没有简单…就算高子谕尽量说的轻描淡写,我还是依稀能感受到这背后那股涌动的、关蕙带来的‘暗流’。
关蕙是谁?是一手把蕙兰从个不知名的化妆品小企业,发展成现今专注于香水的龙头企业的女强人,不管她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的这一切,至少很能说明她是个狠角色,在情商和智商上应该不会逊色于高子谕、陈碧海这些人……
所以,当她今天对高子谕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若没有达到目的,她会轻易的撒手吗?
偏头看了下高子谕那张坚毅的脸,我都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还是事情真的不简单……只是,面对这一类的问题时,我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无能为力。
**
晚上回到家里已经9点。许承彦也回来了,客厅开着电视放《闯关东》,地板刚刚拖过还湿漉漉的,而他貌似正在洗澡。我放下包包,换了拖鞋,去接了杯水坐在客厅想歇会儿。一边按着遥控板看有没有我喜欢的电视剧……忽然听到许承彦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短信响了,因为刚好在我手边,我就好奇的拿来看了。
146念念不忘那个她
听到许承彦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短信响了,因为刚好在我手边,我就好奇的拿来看了。
哼,以我跟我爸这么‘铁’的关系,我偷看他短信应该没什么吧?短信是个陌生的号码,点开记录,发现他和这个陌生号码聊得内容寥寥无几,只有那么几句话——
陌生号:把她的照片发我一张。
许承彦:还是算了,你看了也没意思。
陌生号:给我看看吧,看她到底长什么样,这么多年没见过了,有点想她。
许承彦:唉。这是她20岁时候的。
然后出现一张小小的图片,居然是我自己的照片,但只是远远的一个侧面而已……
陌生号:这就是我女儿?看侧面好漂亮!
许承彦:当然,长得像你,很好看的。
陌生号:真的像我吗?你给她的正面照吧,干嘛躲躲藏藏的,这是我女儿,你还顾忌什么吗?
许承彦:以后再说吧。
陌生号:女儿都26了,该结婚了?
许承彦:没有
陌生号:你给我一张她的正面清晰照,我这里有条件给她介绍个有钱人,富二代。
然后许承彦就没有回复了……
看到这些对话,就算是瞎子也都能知道那陌生号是丁婉姿了!
我爸他……他居然在跟丁婉姿那个女人保持联系?他竟然有她的电话?而且看他跟她对话的那种平静的语气,已经猜得出两人估计长期在保持着联系!!
我气得放下我爸的手机,半天说不出话来!等他洗完澡出来还在擦头发的时候,我走过去不由分说的质问他,“爸,你为什么还在跟那个女人联系?”
他停下手里擦头发的动作,脸色僵住,“……”他愣了会儿,“你都看到什么了?”
我翻出他的手机短信质问,“你一直在骗我,瞒着我……是不是这些年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哪里,还是在跟她长期保持联系?!爸你是不是疯了?”我已经气急败坏,劈头盖脸的吼着许承彦。
他见“东窗事发”了,不再跟我辩驳,而是若无其事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装作看电视,并不理会我,脸色比较沉重,好像我赤裸裸的戳到了他的痛处,他只好以沉默来应对。
“爸……你说话啊!”我摇着他的肩膀,“你居然还不经我同意就把我照片给她,怎么可以这样?!”
“不管怎样,那是你亲妈。”许承彦悠然叹气,低沉的说,“她生你的时候难产,痛了三天三夜……就冲着这一点,你也该给她一点基本的尊重。”
“谁要她生我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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