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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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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承彦摆摆手,语重心长的说,“女儿,你不知道,生活在这个社会,遇到危险时候,能对你伸出援手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都只是冷漠的看客。那几年,我在外面发病好几次,每次醒来,都发现自己躺在冰凉的路上,旁边围着一两个看热闹的人。而你妈妈,是唯一一个不怕麻烦,对我使出援手的人……那时,我真的非常感动,非常欣赏她的善良和仗义,再说,她还长得那么漂亮,我不可能不动心。”
我完全沉浸下来在听他和丁婉姿的故事了。果然酒后吐真言,他这么多年来,从未如此坦诚的跟我交流过。
“但是我带着这个病,也不想连累她,没往那方面想过。另外,她家里比较穷苦,学历也不高,只是一个人背井离乡到我所在的城市来打工。不知道她看上了我一点,总之,在明知我有病的情况下,跟我正式走到了一起,我们很快相爱结婚……当然,你爷爷奶奶都很喜欢她。”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了,“爸爸,你给我讲这段故事的时候,是不是还隐瞒了一个关键点?”
许承彦抬起醉意朦胧的眼睛,“……你都知道了?”
他继续说,“是的。当时,你妈正困在一份让她无比痛苦的感情里,她跟一个有妇之夫,也是一个做生意的大老板恋爱并怀着孕,但那个老板不可能娶她。所以她决意分手打掉孩子。我当时劝她生下来,那个年代,流产手术的医疗技术并不先进,要吃很大的苦头……我心疼她,就让她生下来,当我的孩子来养——”
我咽了咽口水,再次被震的说不出话来,没想到我爸那个年代就开始流行苦逼的备胎男了,他还真是个典型的备胎啊!听着这似真似假的故事,好为他心疼。
“后来,孩子生下后是个儿子。”许承彦决议把所有真相倒出来,“那个老板知道后,强烈的要夺回孩子,还给你妈一笔钱。你妈答应了,我自然也没意见,这几年我们俩的感情很好,她跟你爷爷奶奶关系也不错。那时,考虑到我的癫痫病一直需要吃药,就一直没要孩子。直到一两年后,我的病情好转,发作的没有那么厉害了,你妈也怀了你。可是,就在你刚刚出世不到半年,发生了一件事——”
我瞪大眼睛,“什么是事?”
“你妈跟那个老板生的儿子,失踪了,说是保姆没看住,没人贩子抱走,总之是失踪了,动用了很多方法都找不到。然后你妈就崩溃了……她就像彻底变了个人,经常哭,性格大变,就像你童年里看到的那样,脾气暴躁,经常拿你撒气,也跟你大伯母吵架,跟我吵……渐渐的,她开始对我有意见,对我的经济条件,健康状况都有很大意见,也做了很多让我比较痛心的事……后来,她又跟那个老板旧情复燃了……我也想通了,就放了她自由。”
他总结性的说道,“我没有恨过你妈,她做的这些,我都能理解,这些年,她没有断了跟我的联系,每次换了手机号都会告诉我……”他眼泪飙出来,取下眼镜,用手背擦了擦,哽咽着说,“我应该感谢她,她给我生了个女儿,这比什么都重要。”
“爸,”我也瞬间被他说哭了,我走到他身边弯腰来搂着他的脖子,哭着激动的、语无伦次的说,“我都知道了,爸,我永远爱你,不会离开你,以后也要好好的孝顺你,再也不跟丁婉姿吵架来气你了……我就是挺心疼的。你能不能多为自己考虑下?”
“没什么,我现在挺好的。”他由衷的说,“我现在的心思都在你身上,只要你过的好,爸爸也就满足了。”
“嗯。”我听得泣不成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躺床上的,我失眠了,脑子十分活跃,闭上眼睛,就自动脑部许承彦和丁婉姿年轻时候的那些事……我居然没那么讨厌丁婉姿了,虽说还是看不起她,可抵触情绪少了很多……可恨之人还是有可怜之处。说到底,她在我爸的世界里来了一阵子,却影响了他一辈子!可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还是陈碧海和那个失踪的儿子吧,不然不会背负一生骂名也要留在陈碧海身边做小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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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次的坠楼事件,我偶然从周闻笛那里得知,说杨绿筠已经正式的离职,连上面领导都还没签离职申请,她就已经收拾自己的东西迫不及待的离开蕙兰。
周闻笛说,她现在一个人去东南亚旅游了。
听到这个,坦白说我还真的挺安慰的。发生了一些列的事,她选择离开蕙兰,离开高子谕、离开我,实在是明智之举。或许,时间和距离、新欢都能治愈她的伤痛吧?
至于高子谕身边秘书的工作,暂时由我和郑秋薇来兼任,但我学习调香的时候,秋薇代班。正好我也能够在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跟他相处着。但最近几天,都是我一个人去实验室,而高子谕,则跟陈碧海一起着手在处理蕙兰和花漾合作的事宜。
但是那天中午,看到他回来的时候,整个人低落而烦乱,更提不起兴趣来跟我搞点亲密动作,只是沉重脸,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像是遇到什么大麻烦。
问他怎么回事,一开始不回答,但禁不住我的追问和多疑,他吐露真言,说还是花漾那边的麻烦。原来,就算陈碧海这样的‘大佬’亲自出马了,也无法说服花漾集团亚洲区总裁,依然要终止合作,让梵薇替代入驻,甚至现在已经不接受蕙兰任何的让步,连原先提出的可以在二线城市花漾店代理蕙兰产品的协议,也取消了……
花漾零售集团那边之所以态度这么坚决,说到底,不过就是关蕙从中作梗。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样的办法,硬是可以把花漾的总负责人的搞定,将蕙兰挤出花漾的卖场?
“没有想过,尝试跟其他类似的渠道合作?”我也是提他着急,就随口提建议,“比如‘慕格’,不也是国内比较大的彩妆护肤香水的零售卖场?现在全国一二三线城市有几千家连锁店,比花漾还多。或许,我们可以去跟‘慕格’谈?”
高子谕听到我的提议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淡然说道,“你一直生活在国内,不知道慕格是面对中低端消费群的?”
呃……
对啊,我这才恍然大悟。慕格虽然连锁店多,但是在里面购物的都是些消费能力不强的人,怎么舍得花几百几千来买一瓶蕙兰的香水?蕙兰也不可能‘堕落’到跟慕格这样的中低端零售卖场合作吧,那不是自降逼格吗?
那现在,为了保持那25%的销量,蕙兰是无论如何不能放弃花漾这个渠道了,到底该怎么办?唉。
154那男人神秘莫测
周五下午,我开车去市郊那边一个香料供应商那里去查看下丁香精油,并确定价格和采购量。本来这是采购部负责花香香精的某个经理的工作,但他临时生病了需要我顶一下。
这家厂已经跟蕙兰合作了好多年的,实力雄厚,主要擅长提炼花香类香精油,基本上我们有20%的花香香料都是从这里进货,算是他们的大客户了。
负责对接的人罗总带我去看了下它们最新生产的一批丁香精油。调香上的高强度的学习,使我的鼻子灵敏了许多,稍稍闻了一下,就能辨别出真伪。这批丁香油,还是算比较优质的,纯天然的萃取,非常浓郁的紫丁香香味,没有含酒精和其他的化学成分,纯度高,渗透力强……总之,我比较满意,当即就决定跟对方谈谈价格。因为以前没在这里采购过丁香类的,还需要重新协商。
正聊的起劲的时候,某助理进来说道,“罗总,梵薇的冯总来了。”
随之,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门口就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我几乎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冯绩宽!
“啊呀,冯总来啦,欢迎欢迎,”那个罗总暂时停下和我的谈话,起身去低头哈腰的招呼冯绩宽,笑着和他握手,“请坐请坐。”然后用眼神示意秘书端茶倒水赶紧的。
“哟,怎么,有客人在啊?”冯绩宽看到我,微微愣了下,不知有没有认出我,只是对罗总笑道,“那我还是先去外面的休息室坐一下,你们继续聊。”
“哦,不用不用!”罗总继续低头哈腰的谄媚道,“我这里的事已经谈的差不多了,冯总不用等。”说完,他对我有点抱歉的、小声的说,“许小姐,这样吧,咱们下次再约时间谈订货价格的事儿,你看我现在有‘贵宾’要招待,梵薇的总裁啊,还望理解下!”
我听到罗总这话,立刻就变脸了,几乎都没怎么思考就脱口而出,“罗总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他是你要接待的客人,难道我就不是吗?凡事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你跟我谈到一般就要去招呼别人,意思是我们蕙兰对你们公司来说就不重要对吗?”真被这个罗总的情商给震裂了,就算我的级别不够高,至少我还是代表蕙兰来的吧,蕙兰可是这个厂家的大客户,每年购买它那么多的香精香料,是可以轻易得罪的起吗?
那个冯绩宽双手插在西服裤兜里,唇边始终带着一个柔和的笑意,从头到外的开始打量我。
“这……”罗总觉得挺尴尬,他又解释说,“没办法啊,这是梵薇的总裁,冯总,我跟他约好的时间——”
“这是你们自己的问题,”我得理不饶人的说,“你没协调好时间,凭什么要我来为你的错误买单?我开车不要油费吗?堵车不浪费时间吗?我放下手头一大堆的工作来找你谈丁香香精的采购,结果你半半途而废要我重新约时间,敢情,还要我们蕙兰来将就你公司的安排吗?你们就是以这种态度对付老客户的?”
罗总被我劈头盖脸说的窘迫不堪时,冯绩宽走到面前来,挑眉瞅了我一眼,就对那个罗总说,“这样吧,我只花1分钟跟你谈,完了以后你跟这位小姐再继续。”
“1分钟?”罗总怔住。
冯绩宽直接就问,“听说你们最新的那批紫丁香精油已经生产出来了,我这次主要来问问,梵薇大概采购50千克,均价是多少?”
晕死,怎么他堂堂一个总裁来这里采购香精,况且还都是丁香。
“这个……”罗总作为难状,“我还真不好回答你啊冯总,要不咱们坐下来仔细的聊一聊?”对啊,我这个大活人还在这儿呢,谁敢当面谈价格啊?这冯总还真有奇葩的潜质。
“你们现在有多少存货?”冯绩宽又问。
“有大概30公斤,不过冯总如果下了订单,我们会在最快的时间生产出来,保证让您满意,呵呵!以我们公司的生产设备和技术,这个不是问题。”
我忍无可忍的插进来,“罗总,你这里才30公斤的存货,怎么同时卖给蕙兰和梵薇?哪里忙得过来?反正,我们蕙兰这边要的比较急,而且也需要四五十公斤的货,你自己掂量一下吧?”
“这……”他又支支吾吾了,面对两边的责难,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得罪梵薇。他抱歉的对我说,“不好意思啊,许小姐,那个,由于冯总这边是很早就来考察过的,所以我也无能为力,你看下个月行不行?”
行你妹啊。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就黑着脸甩出一句,“好,随便你吧,反正以后蕙兰有必要慎重考虑跟你们后续的合作。”
说完,瞟了眼冯绩宽,他依然带着笑意盯着我……我不多作停留,转身就走了。
刚走到楼下上了自己的车,还没启动的,听到有人在敲我的车窗玻璃,我抬头看,竟然还是冯绩宽,不知道他想干嘛。
“小姐,关于丁香香精的事儿,我愿意再跟你交流一下。”
“……”我愣住,“我们俩有什么好交流的?”
“开一下车门。”他说,眼里眉间都是笑。
鉴于对他身份的知晓,我也没想那么多,就真的打开了车门,然而没想到他就这么钻进我车子的副驾驶上,关上车门。
“你好啊,丁香小姐?”他说。
“你叫我什么?”
“见过几次面了,你好像从未告诉过我,你的名字,我只能找个代号来称呼你,正好用丁香还不错。”
“晕。”我正了正身子,“那随你怎么叫吧?你想在哪里谈?”
“正好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去一家餐厅吧,你开车,我带路。”
虽然心里挺疑惑,但又考虑到他是梵薇总裁的这个身份,我还真没必要担心被他卖了,况且现在是我在开车……
进入市区的一家西餐厅。
有个经理模样的人,走来对冯绩宽低语了几句什么,就退开了。然后,侍者走了过来,恭敬而熟稔的和冯绩宽打招呼,显然,冯绩宽是这儿的常客。
他看看我,“愿意尝试喝一点酒吗?为了庆祝你的胜利。”
“我的胜利?”我迷惑的问,刚才才被那个罗总气得头顶冒烟,这句话对我像是一个讽刺。
“我的意思,刚才你要采购的那批丁香香精,我让给你了!”
“啊?”我忍不住微笑了,觉得这人挺有意思,一个总裁,架子还没有周闻笛大。
他对侍者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又看着我,“这儿是西餐,吃得来吗?”
我点头。
“要吃什么?”
我点了一客“黑胡椒牛排”,他点了鱼和沙拉。侍者走开了。我不住的东张西望,冯绩宽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半晌,他才问,“喜欢这儿吗?”
“还可以吧,”我直视他,“你一定常来。”
他点点头,笑笑。轻描淡写的说,“因为我是这儿的老板。”
我惊跳,瞪着他,不敢相信。
“怎么?”他笑着问,“很希奇吗?”
我不信任的张大了眼睛。他对我微笑,耸了耸肩,“我不是龙,也不是凤,只是个平凡的商人。”
“噢,”我重新打量他,像看一个怪物,说道,“我真没有办法把你和餐厅联想在一起。”
“看来,这破坏了你对我的想象?”他锐利的望着我。
我在他的眼光下无法遁形,我也不想遁形。
他再对我笑笑,说,“酒来了。”侍者推了一个车子过来,像电影中常见的一样,一个装满冰块的木桶里,放着一个精致的酒瓶,两个高脚的玻璃杯被安置在我们面前,侍者拿起瓶子,那夸张的开瓶声和那涌出瓶口的泡沫使我惊愕,我望着冯绩宽问……
“这是香槟吧?”
“是的,”他依然微笑着,“为了庆祝你的‘胜利’。”
酒杯注满了,侍者退开了。
“要喝酒啊?”我有点犹豫。
他笑吟吟的,“香槟不会使你醉倒,这和汽水差不了多少。”他对我举了举杯子,“来,祝福你!”
我端起杯子,“祝福我什么?”
他说,眼光深邃,“让我祝福你永远快乐吧,要知道,人生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快乐才是最珍贵的。”
“连金钱都是假的吗?”我又刁难。
“当金钱买到快乐的时候,它的价值就发挥了。”
“你的金钱买到过快乐吗?”
“有时是的。”
“什么时候?”
“例如现在。”
我皱眉。他很快的说,“不要太敏感,丁香小姐。我的意思是说,你要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谈谈话,喝一杯好酒,享受片刻的闲暇,这些,你都需要金钱来买。”
我似懂非懂,只能皱眉,他爽然一笑,说,“别为这些理论伤脑筋,你还太年轻,将来你会懂的。现在,喝酒吧,好吗?”
我举起杯子,大大的喝了一口,差点呛住了,酒味酸酸的,我舔了舔嘴唇。“说实话,这并不太好喝。”
他又笑了,放下杯子,抽了一口烟。
“等你喝习惯了,你会喜欢的。”
我看着他。“你又抽烟又喝酒的吗?”
“是的,”他扬了扬眉毛,“我有很多坏习惯。”
“你太太能忍受这些坏习惯吗?”
他震动了一下,一截烟灰落了下来。
“谁和你谈过我有太太?”他问。
“没有人。”
“那么,你怎么知道我有老婆?”
“……”我故意笑而不答。
他凝视着我,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喷着烟雾,那烟雾把他的脸笼罩着,使他看来神秘而莫测。在他的沉默下,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我就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那香槟。
155半是调侃半对峙
他凝视着我,他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喷着烟雾,那烟雾把他的脸笼罩着,使他看来神秘而莫测。在他的沉默下,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于是,我就一口又一口的喝着那香槟。
他忽然振作了一下,坐正身子,他灭掉了烟蒂,他的眼光又显得神采奕奕起来,“嗨,”他说,“别把那香槟当水喝,它一样会喝醉人的。”
“你刚才还说,它不会让人醉的。”
“我可不知道你要这样喝法!”他说,“我看,还是给你叫点饮料吧!”
我笑了,“不要,你只要多说点话就好。”
“说什么?”他瞪着我,“首先,你不会要求我一直叫你‘丁香小姐’吧?”
看着他这么温和儒雅的姿态,而且见过好几次面都给我印象挺好,我也就没再犹豫,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一张名片放到他眼底。
他拿起来一看,一字一顿的念着,“许、蔚、真?”然后看了一下我在公司的一些头衔,抬眸来瞧我的眼神似乎也有些异样,“看来,我该叫你‘许总’?”
“别这样称呼。”我摆摆手,又喝了一口香槟,“我在蕙兰只是个‘小虾米’,相比之下,你才是真正的‘总’。”我跟他碰了一杯,第一次正式的称呼他,“冯总!”
“呵呵。”他笑了笑,“许小姐,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是不是?”
“为什么这样说?”
“世界之大,要跟一个陌生人‘不期而遇’,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你不觉得我们有缘?”他说。
我一听到这里就忽然笑喷了,一口香槟差点喷到他的身上,笑得完全停不下来~我不知道我的笑点为什么这么低?
他满脸的困惑,“你怎么了?我这句话哪里有问题吗?”
“当然有很大的问题。”我用纸巾擦了擦,笑着对他解释说,“我们每天都见到形形色色的陌生人,每天都在跟这么多陌生人‘不期而遇’,怎么就不容易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也只是笑笑,然后很自然的说道,“对啊,跟陌生人偶遇一次很容易,但像我们这么频繁的‘不期而遇’,岂不就是缘分?”
我这次没有立刻回答他,因为觉得他似乎越来越紧密的盯着我,让我浑身不舒服,尤其在我得知他还是个有妇之夫的情况下。
见我不搭话,他又接着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许小姐今天用的香水,应该是我们梵薇的‘心之梵’?”
他不提‘心之梵’还好,他一提,我才骤然想到了南屏晚钟的事儿……刚才对他燃起的那点好感也瞬间消散。我收回微笑,“不好意思,我用的是我们蕙兰的南屏晚钟。”
“南屏晚钟?”他脸上的神色很是不可思议,随之又皮笑肉不笑的说,“蕙兰什么时候出的这款产品?跟梵薇的‘心之梵’一样。”
听到这话,我一时挺生气,冷冷的说,“冯总的意思是,南屏晚钟抄袭了你们的‘心之梵’了?”
“这个很正常。”冯绩款默认的说到,“既然许小姐也是香水行业工作的人,那咱们就来聊聊香水的话题吧。目前我们国内的香水,仍然处于一个初级‘仿香’的阶段。像比如我们梵薇这种大品牌推出一款新的香水,其他一些品牌的调香师,就会根据生产厂家的要求进行成分分析,然后仿造出类似的产品,在短短几个星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就可以推出市场。当然,这样也会导致不少的问题,虽然当前的香味分析,在技术已经达到了能够完全解构的程度,但仍有部分被仿制产品的天然原料是无法分析的,就是这小小的一点差异,往往会导致整个仿香的失败。”
“你说完了?”我冷冷的问。
“嗯。”
“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表达,蕙兰的南屏晚钟是仿造了梵薇的‘心之梵’吗?”我瞪着他,有点不屑的嘀咕道,“身为梵薇的总裁,自己做了‘亏心事’,还好意思脸不红心不跳的颠倒黑白,在我面前科普什么叫‘仿香’?”
“呵呵。”他看了我一眼,“许小姐好像火气不小?看来你是个好员工,可以把公司的荣辱当做自己的荣辱。”
“你说得对!”我语气更加冲了,“但是蕙兰只有荣,没有辱!”
“干嘛这么激动。”他给我切了一块牛排,放我盘里,“来,尝一下,这个味道很不错。”
我哪里还有心情来吃东西,想了想,总觉得有点不甘心,就很直接的问他,“冯总,你觉得你们梵薇这个品牌形象地位怎么样?”
“还可以吧,业内第一。”他言简意赅。
“说的好,一个自称‘业内第一’的品牌,为何又要抄袭其他品牌的作品?”
他眯了眯眼睛,貌似有点没听明白,“梵薇抄袭谁了?”
也不知道他这反应,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我只好脱口而出,“你们梵薇年初时候推出的‘心之梵’新款香水,就是通过窃取蕙兰的南屏晚钟配方来生产的…这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冯总还必要在我面前装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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