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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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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紧张又多么乱糟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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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来到公司的时候,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蕙兰,我自五六年前毕业以来,一直待在这里。当初因为纪均泽,就算受到了再多的职场不公,也决定留在这里。后来工作做好了升职了,更是把这里当第二个家。最后,因为高子谕,我还一度把这里当自己公司来经营,不仅仅局限于管理采购的工作,还一心想着从更多的层面为高子谕出力。可是现在,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一些重要的工作写成了交接的文件,又去行政部拿了一张辞职申请表……申请表上只不过几个空,我却写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一边怀念一边流泪一边写。写完了以后,我直接去找周闻笛给我签字。
周闻笛看到后十分震惊,又注意到我这副萧条落寞的脸色,他问,“怎么,你们吵架了?”
“已经分手了。”
他不相信,“吵架很正常,但老拿辞职来发泄就实在没意思了,我不会给你签的。”
“你不签我就走不了了吗?”我像吃了炸药一样,随便说句话也能凶神恶煞。
“你们俩……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我了解子谕,他不可能答应跟你分手。”
“不用你管。”我不理周闻笛,转身就跑去高子谕,让他签字。本来下定了决心一辈子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脸,但是走之前道个别,也算是给自己曾经的付出画上句号吧。
来到他的办公室,我直接就推门进去,看到他正在跟一个部门总监谈工作。那个总监看到我来了,知道我平时跟高子谕的关系,估计也快说完了吧,就匆匆收尾告别出去了。
我把手里的辞职申请表递到他的面前,“高总,麻烦你签个字。”
他瞟了眼那张表,不到几秒钟时间,抓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撕了,坐下来继续忙他的工作,不解释也不理我……
“你以为,我想走,还能被区区一张申请表就绊住吗?”
他继续绷着脸,不说话。
165惨烈殴打和争吵
我就站在他对面,那么呆呆的盯他几秒,盯着他冷若冰霜、满不在乎的神色。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又闪过了和他的那些美好和争吵,尤其是那天晚上跟我父亲的冲突,我鼻子一酸,泪水又要冲出眼眶……而他,却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好可笑。
“咱们,好聚好散。也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我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每迈一步,我都以为他会叫住我,至少会有点什么反应,但是,他没有!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都没有,跟个蜡像一样坐在那儿。
我走出去,重重摔上他的门,眼前立刻模糊了……我走起路来都是颤颤巍巍、跌跌撞撞的,以至于必须扶着墙,埋着头,擦着泪,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经过的人纷纷像我头来奇怪的目光,估计都以为我病了吧?哈哈,许蔚真,你tm在男人面前简直一败涂地,原来,他们都是和你玩玩而已,没有人愿意珍惜你,你这一生,就不配拥有幸福……这些消极的思想,不断的灌注到我脑海里,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更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到我自己的办公室,短短的一段距离,我走了半个小时。走进去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脸色惨白,浑身冒着冷汗,幸好办公室没人。刚好,我只想一个人静静,不需要任何人的嘘寒问暖,不要被打扰,也不要被问原因,我只想静静,想沉睡。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我爸打来的。他说他要来蕙兰接我,帮我搬一些东西,让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离开。我苦笑着、动容的说让他来,我说我正好想你了……我的辞职申请已经批下来了,明天就可以走了,远离这里的纷纷攘攘,离开这个伤心地。
在这样的精神压力下,我连工作交接的安排都没有力气了,只是简单的收拾了自己的办公桌抽屉,接到许承彦的电话就先下楼去跟他碰面。他说他的车停在大厦侧门这边,我也就沿着侧门过去,侧门相当于是公司大厦的一个人比较少的后门了。刚刚出门来,正在窥望许承彦的车子停在哪里呢,忽然就看看到角落里里有剧烈的争吵声,男女的声音,但是被一辆suv挡住了,只能看到半个人脸。
我好奇的绕过来,循声望去,被眼前的画面下了一大跳,吵架的两人居然是丁婉姿和陈碧海!!由于我这个位置隔得有点远,加上他们吵架用的好像是方言,我也听不真,只看到丁婉姿貌似是很委屈的一直在骂陈碧海,而陈碧海抽着烟,偶尔气势汹汹的回应两句,两人谁也不让谁。
忽然,不知道丁婉姿吼了一句什么话,陈碧海把嘴里的半截烟头仍在地方,抬手就给了丁婉姿一耳光!!我也被吓得差点叫出声,正想着如何去阻止的时候,丁婉姿气得抓狂得想打回去,却被陈碧海捉住了手腕又扇了一巴掌,打得丁婉姿跌倒在地,然后又被陈碧踢了一脚……我是彻底吓傻了,根本想不到原本相貌堂堂的商界大佬级人物,在私下里竟然是这么暴力又龌龊的一面!就算丁婉姿再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也不至于这样打吧?
这个时候的丁婉姿从一个贵妇变成了被他仍在地上的一块抹布,跌坐在地上哭着伤心至极却不敢再还手了,而陈碧海则发疯般用我听不懂的方言在责备他,当他正想再次动脚提她的时候,忽然又被一个人从后面抱住,一下子就将他摁倒在地!
而我没有看错,那个人竟然是我爸许承认彦!!
许承彦把陈碧海按倒在地上,拳头就疯狂的朝他脸上砸去……此情此景,吓得我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我再也忍不住,飞快的冲过去,一边口头呼喊,一边手上阻止,奈何我爸也跟疯了一样,将陈碧海往死里打……
旁边的丁婉姿呢,也跟着阻止了几声了,赶紧摸出手机来打电话。我只顾阻止两个大家的半老头子,也认真听她给谁打了电话?
一开始许承彦还占上风,可是打到后来,陈碧海占了上风,两个老男人就这么发疯的扭打在一起,偏偏这个时候那些保安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一个不见,甚至周围连一个路人都不见!我喉咙都喊嘶哑了,都急哭了,但我一个弱女子哪里分得开两人,又考虑到我爸的身体不适,我到后来都是过去尽力帮我爸挡着,结果被陈碧海踢到了好几下,痛的我全身发颤!不知道这个平时看似体面尊贵的商界人事,私下里这么野蛮……
这种可怕的局面持续了大概两三分钟后,许承认被他打了好几下,最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抓起陈碧海胸前的衣襟死死的把他按在车门上,双手忽然又发狂般的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海叔!”一个男声传来,我回头一看,高子谕来了。
他像一道闪电一般的冲了过来,不知道是真的没看出是我爸,还是早就知道,他手法非常粗暴的,一下子就将许承彦拽开后,还顺手推了他一下,将他推倒在地,以至于他的头部也砰’一声撞到了水泥地上!
“爸!”我吓得魂飞魄散的跑过去,赶紧扶起许承彦,摸着他的后脑勺起了很大的一个包,我心痛得要命,一边吃力的将他扶起来,一边嫉恶如仇的瞪向高子谕,可他却扶着他的‘海叔’,双眼关切的望着海叔,对他各种伤势查看,和嘘寒问暖,完全不理我爸……就是那么一瞬间,我彻底的对他死心了!
这个时候,假如我手里有一把刀,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朝高子谕刺过去!他可以任意的骂我羞辱我,但是我绝对忍受不了他对我爸动了手,我不会原谅他,一辈子不会!事实上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放下守着伤的许承彦,冲过去就死死的掰过高子谕的肩膀,不等他抬眸来,我使劲浑身解数抽了他一巴掌,瞋目切齿的骂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了你这个人渣!听着,我们完了,彻彻底底完了!”
他摸了摸被我打了的脸颊,除了还我一个同样冷漠的眼神,再没别的反应。可能,他也是默认这场分手吧?呵呵,分了,终于结束了!
我拿起手机给周闻笛打电话,让我帮着我送我爸去医院,他很爽快的答应,说马上过来。看吧,一个周闻笛,都比面前曾经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的男人的靠谱…
而这个时候,那丁婉姿还犯贱的拿着手绢去给陈碧海擦拭血渍,一脸心痛的样子,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还被他打倒在地的事,不但如此,她居然还一步一摇的走到我们跟前来,用责备的语气对我爸说,“许承彦,我说你也真是够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年轻小伙子打架,现在把自己弄成这个狼狈的样子你能怪谁?我说你这么多年是越活越糊涂了吗,明明知道人家是大老板,还敢动手打人,你要我怎么替你求情?赶紧回四川去吧!”
听到这些话,不仅仅是我,连许承彦都瞪大了眼睛,完全难以接受……他想不到自己为这个女人出头弄得头破血流,结果反倒被她羞辱一番吧?他用手指着丁婉姿,想骂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幸好我在旁边看着。我用手拍了拍我爸,稍稍安抚了他一下,就站了起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丁婉姿的嚣张,和许承彦所受的屈辱,以及高子谕自始至终站在陈碧海那边,这一切撕碎了我最后的意志,我觉得自己快发疯了,快发狂了,快崩溃了!在这一瞬间,我才知道自己一直生活在怎样虚伪的世界里!怎样恐怖的噩梦里!
“你……想干什么?”看到我逼视着她,朝她走来,丁婉姿有点心虚,但又想尽力表现自己的镇定,大概觉得我是她女儿,我不敢乱来吧。
我充满仇恨的眼神要把她看穿,不由自主的就从唇缝里飘出两个字,“贱人。”
“你骂谁?”她也怒了。
“骂你!丁婉姿,你个贱人!玷污许家名声,你的‘光荣事迹’永远刻在我们许家耻辱柱上的贱人!”我觉得我也被这里的每一个人折腾疯了,一下狂叫起来。
“你……”她伸起手来想打我,却被我抓住了手腕。我重重的甩开她,则真的很想反过来扇她一耳光,但想到她刚才已经被陈碧海打了,我也就稍稍仁慈不补刀。
“许蔚真,我是你妈啊!”她吼道。
“呵,你也配?”我咬着牙,瞪着她,死死的瞪着她,“你就是陈碧海养的一条狗,没有尊严的狗!”
“真真,你给我闭嘴……”许承彦也听不下去了。
“啊!!”丁婉姿惨叫一声,被我骂的彻底崩溃,她跌倒在地,哭得天昏地暗,“许承彦,你当初为什么不把这个畜生掐死啊,你听听她都说的什么话,她诚心要我死啊,她要逼死我啊……我怎么就这么命苦,为什么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要针对我?为什么?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高兴了?我的儿子啊,你到底在哪里?如果你还在,妈妈就不会过得这么凄惨了,你到底在哪里,你出来好不好……?妈妈现在所有的苟延残踹,都是为了找到你啊……”
166患难时候见真情
“那你就赶紧去死啊!”听了她这样的倾诉,她表达了对她儿子的思念,我此刻气得更加血脉喷张,我吼道,“你去死,死了大家眼不见为净!你去死!”
“够了!!”旁边的高子谕冲我吼了一句,他暴怒的叫了起来,“许蔚真,你是泼妇吗?这样胡言乱语跟个疯子有什么分别?”
“对,我是泼妇!我是疯子!”我气得浑身发抖,眼睛胀得血红,“我胡言乱语,我没有风度!这世界就是这样荒谬,你们可以做最下流的事,却不允许说破!高子谕,你有风度,你欺负我爸爸,玩弄我的感情…”
“高子谕!”我继续大怒着,气得完全失去了理智,浑身簌簌发抖,“你……你……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混蛋!你……”
一直在旁边插不上话的许承彦,这时已忍无可忍,他冲上前来,握住我的手臂,急急的说——
“咱们走吧!女儿,你何苦要为我出头,到这儿来找气受!你就少说两句吧!难道你不明白,你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已造成的事实!走吧!咱们走!”他拉住我,带着伤的他,推着我离开,“我早就跟你说过,关键时刻,他还是会站在陈碧海这边。”
听到这里,我猛地一个震惊。是啊,事实确实已经验证了,他果然还是以他的利益为重,他怎么会把我们父女当回事呢?他眼里只有陈碧海,他不但为陈碧海出头,摔伤我爸,连正眼都没看过我受伤的父亲,一直在那边冷眼旁观,就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混蛋,我当初是怎么为他那般飞蛾扑火的?
我觉得自己在这个瞬间就坚强起来,我咬着牙,扶着我爸上车。也在这个时候,周闻笛来了。看到这里的混乱画面,他问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闻笛,谢谢你,如果你太忙的话,就不用帮忙了,我自己送我爸去医院。”
“我再忙也得送啊,你看现在许叔这么鼻青脸肿的,”周闻笛说道,再瞧了眼对面的高子谕,对方正在安排陈碧海上车似乎也是送医院。他一下什么都明白了,知道我们正处在水深火热的矛盾中。
但是当周闻笛看到还坐在地上哭的丁婉姿时,他有点情不自禁的在她面前蹲下来,满脸堵满关切的问,“丁女士,你发生什么事了?”说着,还想扶她起来。
而丁婉姿,双眸也立刻被周闻笛吸引过去了,她赶紧擦了擦泪水,情绪也一下稳定了些,她不好意思的柔声到,“是……闻笛啊,你看,让你看笑话了。”
“来,先起来吧。”周闻笛悉心的扶着她,问她准备要去哪里?
但丁婉姿却有目光却有些痴痴的盯着周闻笛,由衷的说道,“闻笛,我总觉得看到你就好亲切,你能多陪陪我吗?”
周闻笛面露为难状……
看到他这样子,我也不想耽误周闻笛的时间了,或许他留在那里帮着安抚一下丁婉姿也没什么不好,不然她要真的闹自杀去死了,我岂不是背负一生的责任?
于是,我自己开车载我爸去医院对伤口做了清洗和包扎。看到他脸上的伤口,我真的是比他还难受。他五十多岁的年纪了,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伤筋动骨?尤其,那个我曾经最爱的男人,还参与了伤害他的行列,我越想越心痛,也越来越绝望。
晚上送许承彦回到家,他看起来心情也非常的不好。连饭也吃不下,只是呆呆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上一片低落……看样子,应该是还在为今天的打架事件,以及丁婉姿的那副态度而纠结吧?
是啊,就丁婉姿那几句话,杀伤力对于许承彦来说可谓非常之大,他从医院回到家,一个字都没说过,所有的伤痛都埋在心底……
我本来想安慰他几句的,但自己现在也是伤痕累累、千疮百孔,连个舔拭伤口的地方都没有,哪里还有什么精力来安慰他呢。我只是象征性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开着电脑视频,一边恍惚的看着视频,一边看着窗外的灯火……在这种安静的氛围下,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被一点一点撕碎的声音了……外面的天更昏暗了,晚风轻抚,那敞开的窗子,迎进了一屋子的暮色,也迎进了一屋子的寥落。
也不知道在房间里坐了多久,当我打开门准备去浴室的洗澡的时候,听到客厅里的电视还在大声的放着,而且还都是在放广告,我决定去提醒许承彦把电视声音放小点,或者早点睡觉……可是刚刚来到客厅,看到他斜着躺倒在沙发上,我心底想狠狠的一抽,丢下手里的衣服就奔过去!
只见地板上有一大摊鲜红的血,简直触目惊心,而许承彦嘴角,以及面前的衣服上都是鲜血,他人已经昏厥了过去……
见到这恐怖的画面,我本能的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之吓得浑身颤抖,一边拍着许承彦拼命的喊他,见他没有反应,我在失魂落魄的慌乱中,唯一知道的就是找电话打120。我开始找手机,我的手机明明就放在我房间,可我在万分的紧张中,脑子跟短路了一样完全不受控制,我先是在茶几和沙发上翻了很久,然后才冲进房间,在床上翻了很久,终于找到了手机……可是我的手抖得非常厉害,我完全拿不稳手机,好不容易拿稳了,我又找不到拨号的地方,我以前从来没有打过120,只不过三个数字,我居然费了好大好大的劲才成功的拨出去……是的,这一刻,因为极度的恐慌,因为对死亡的恐惧,我整个的要崩溃了,脑子真的叫一片空白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以前被父亲保护得太好,没有吃过什么苦,不然遇到紧急情况,也不至于如此的六神无主。
还好老天保佑,我成功打通了急救电话!老天保佑,120在不到15分钟的时间内赶到,并将已经昏厥的父亲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我的神经一直紧紧绷着,一刻都不敢放松,在抢救期间,我拿着医生开的各种单子跑了好久个地方,又是缴费又是拿药……直到听到医生说了我爸没有危险了,我才稍稍的松懈下来,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哭成狗。我暗暗告诫自己,他老了,他的身体真的不行了,以后必须要我来照顾他了,我必须要坚强,不能倒下,不能倒下……在这个世界上,我和他都是彼此最亲的、唯一值得依靠的人了。
已经深夜两三点了,很多来看急诊的都是一家人围着来。而我,只能由我一个人陪着我爸。我甚至还痴心妄想道,若是跟高子谕还像从前那样好,遇到这种困境,至少还有他这个男人可以依靠,至少不用我一个弱女子来承担这一切……可是仅仅是想了几秒,我就狠狠的摇了摇头,在心底把自己骂了一遍。为什么还要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不过就是一个泡沫而已,早就破裂了……而我爸遇到今晚的劫难,他难辞其咎!我到底是有多犯贱,才会在这个时候,还把他当救世主?去他妈的!
许承彦在输液中勉强睡着觉。进医生诊断,还是像上次那样是胃出血。之所以再次发作,跟很多因素相关,比如饮食、情绪、用药等等。而在我看来,他复发的直接原因,不就是跟陈碧海打了架,伤筋动骨了,再加上被高子谕推倒,加上丁婉姿在语言上对他精神的刺激……这一些列的打击,就是正常人都没几个受得了,何况他一个患过好多疾病的中老年人……想到这些,我又是偷偷的泣不成声~我从小就特喜欢哭,遇到点小事就会泪流成河,虽然眼泪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可是放声大哭一场,却能从生理上让自己好受许多。
接下来的几天,许承彦继续住着院,慢慢的调养。而我,也没有去上班,一直留在医院体贴入微的照料着他。这些天,陆月华和周闻笛都好心的来看了他,尤其是陆阿姨,每天都在家里煲汤做饭,然后亲自送到医院来给我爸补充营养。我真的是特别感激她,顿觉至少天无绝人之路,至少在重重的打击下,还有那么一个原本陌生的人,愿意对你真心付出,给你一份人世间的温暖。同时,周闻笛也时不时的陪我聊天,安慰我,还劝我回到蕙兰。
我相信,就算我没给高子谕说过我爸病发住院的事,但就凭周闻笛和我的这层关系,他应该也早就把实情透露给高子谕了吧?可是那个,我曾经爱得如痴如醉的,当作全世界的男人,那个自称爱我要娶我要给我未来的男人,那个亲手推倒了许承彦的男人,却从未来看过我爸一眼……是的,就连我在蕙兰一些关系好的同事知情后都来探望慰问我爸,可是他,跟人间蒸发一般。没有托人问候,也没有短信和电话的问候……
我一天比一天心凉,而离开他的决心,也一天比一天强烈。
167一半清醒一半醉
差不多一两个星期以后,许承彦也正式康复出院。这次的劫难,让他消瘦了许多,眼窝深陷,连颧骨都出来了,形容也多了几分憔悴,更没有原来那么硬朗了……,原来的他,尽管年过五十了,还是有着高大魁梧的身材啊,经过这么一来二去的折磨,一下苍老了好多。这让我无奈而痛心。不过稍微让我欣慰的是,许承彦似乎想通了,决议要和丁婉姿做个了断,当我的面拒接她的来电,也把她电话拉黑。相反,他愿意和陆月华来往了,尤其陆月华又是个主动的人,偶尔约他下去逛逛公园什么的,他也乐意去。
可我的伤痛还在持续着。没有继续去上班,每天接到无数工作上对接人的电话,我只好关机,一个人窝在家里。一边笑一边哭,心一半清楚一半模糊……
这一夜又睡得很不安稳。
我做了许多希奇古怪的噩梦;一忽儿是我和高子谕跋涉在一个沙漠里,四面全是风沙,我一转头,他不见了,我狂呼着他的名字,醒了,满头的汗。我再睡,梦到和他结婚,有个神父在礼坛上主持着我的婚礼,我那有粉红玫瑰花的婚纱如诗如梦的罩着我。神父在问,有没有人反对这婚事?我四面悄悄注视,一转头,整个礼堂空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教堂里,高子谕不见了,我又狂叫着醒来,满身都是汗。再睡,我和高子谕走进了一座原始丛林,像印度,像亚马逊河流域,像非洲,反正是个又大又阴森的丛林,蓦然间,丛林里冲出一只老虎,我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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