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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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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我想着对方始终是个身份不菲的‘人物’,既然人家三番五次的主动,我也不能再怠慢了吧,于是语气非常恭敬温柔的问,“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呵,”他好似在冷笑,故意沉默了半天复又开口,“我就想问问,你现在好吗?”
  “好啊,我要结婚了。”我坦白到。
  “……哦。”
  他那边又是一阵沉寂,弄得我好几次都以为他挂电话了,但听到他为微微的呼吸声,又知道他还在继续听着。
  大概是脑子短路吧,我没话找话的冒出一句,“冯总,是不是我们后来见过很多次?因为我前段时间生了一场大病,在记忆上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所以——”
  “呵呵。”他又是呵呵,“岂止是‘见过很多次’啊……”他说到一半,又暧昧不明的转移话题道,“罢了,你未来的老公已经找我谈过好几次了,要我为了你的‘幸福’配合一下。”
  “配合?”我诧异。
  “没什么了,听到你过得好我就安心了,暂时先这样吧,预祝你新婚愉快!”说着,他就要挂电话。
  但我灵光一闪,立马叫住了他,“冯总!”
  “嗯?”
  “是这样的,我现在遇到个困难……我一个女性朋友失踪了一直联系不上,警察也不肯出警,你看,你在市警局那边有没有朋友什么的可以提供些帮助。”心想着,以冯绩宽家族在商界的雄厚实力,跟政法司法这一块的关系应该搞的比较好吧?
  他很轻快的回到,“这个问题你问对了,我表哥就是副局长~你把大概的情况给我说一下,我打个电话就成。”
  于是,在冯绩宽的协助下,市内警方出动了好几个侦查小组全力寻找,包括调取各大车站的监控视频,查询身份证信息,从家庭—亲属—工作地—可能所去场所—居住城市的一一排查,联合交通部门、银行系统、以及联系其他周边城市的警局力量……结果找了整整一个星期,就差把整个城市翻过来了,还是一无所获!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们真正的意识到,杨绿筠是真的出事了,失踪了!杨妈妈一天到晚哭得死去活来,昏过去好几次,而杨爸爸也是每天唉声叹气,痛彻心扉的,夫妻俩为了找女儿丁点儿东西都吃不下……而杨绿筠又是他们唯一的女儿,无法想象,如果杨绿筠真的遇害了,他们二老将成为现在典型的“失独”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才是人世间最惨烈的悲剧!
  于是,我也绷不住跟着痛哭了好几次。不说杨绿筠的失踪跟我和高子谕有直接关系了,就算没关系,我也绝对不会好受……有几天晚上,我都做噩梦梦到她遇害了,死的很惨,然后我又在尖叫中醒来,吓得一身冷汗。与此同时,高子谕也是每天坐立难安,连公司都暂时没心思去管了,只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寻找。而周闻笛则更崩溃,知道她失踪的直接原因后,又是发疯般的对高子谕一阵拳打脚踢来发泄,弄得大家都不安宁。
  除了求助警方,我们还及时上了媒体进行寻人启事的报道,我还在网上广泛发帖,在朋友圈和微博各种转发寻人启事……几乎能用的办法都想完了,但等来的还是绝望。从没有一个时刻,我如此的害怕黑夜的来临,每过一天,就意味着她遇害的几率又加大了几个百分之比。
  某天,我们接到警方的一个电话,说是在郊区的树林里发现一具女尸,看外貌特征和我们找寻的杨绿筠特别像,要我们去认领。
  接到这个消息,我一阵天旋地转,痛的快要窒息,而杨妈妈更是伤心得立马又晕了过去。最后,只得由杨爸爸和我、高子谕、周闻笛几人前往。在去的车上,司机在前面开车,我默默的擦泪,其他人都阴郁得跟木偶一般,一个字不说,心情从未如此的沉重悲痛。
  来到目的地,远远就闻到尸臭,我又伤心又害怕又自责,差点就想跪着过去了……还是杨爸爸走在前面,他的步伐前所未有的沉、却又那么的坚定,似乎每走一步都像是浸泡在滚烫的油锅里那般痛苦,他慢慢的走进后,蹲下来,用了平生最大的坚强和勇气来掀开了那盖在尸体上的黑纸……而跟在后面的我们几个,顿时亦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纷纷朝那尸体的面相看去,已经有些腐烂了迹象了,虽很难闻,但谁都没有捂住鼻子。
  幸好,在大概四五秒后,杨爸爸像是忽然就放松下来,他迅速的又把黑纸盖上,利索的站起来,非常坚定而又有几分惊喜的说,“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女儿,不是!”
  189身心损毁谁担责
  接下来的几天里,依然没有杨绿筠的消息,大家都已经心力交瘁,体力透支,杨妈已经滴水不进,整日落魄的躺在床上等消息。大家也基本做了最坏的打算,连我爸那边都在跟着担心。由于这段时间陈碧海都在国外,也一直没有联系他来帮忙。正当有一天的夜幕快要来临,又要四下散去的时候,我们又接到警方的一个电话,说杨绿筠找到了,还活着,只是情况不大好,要我们速去!
  不管怎样,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内心一阵狂喜,她活着就好!大家又是开车前往警方所说的那个地址,是市内一个城中村里,来到这个脏乱差的地方,进入那栋四五层的陈旧偏僻的小楼里,当我们进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情景我吓得差点大叫一声~这是一个潮湿而阴暗的屋子,我鼻子灵敏可以闻到里面散发出的各种霉味和其他难闻的味道,地板上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人被拷上手铐制倒在地,而角落的床边,坐着一个头发蓬乱,瑟瑟发抖的女人,女人低着头在低声啜泣,身上披着一件应该是警察扑上去的大衣……不用说,她是杨绿筠了!
  杨爸爸和周闻笛首先就冲过去,可是当杨爸一碰到她,她就惊声尖叫着,脚不断的踢着面前的两人,怕得浑身发抖,声音惨厉……旁边得警察这才解释说她身心受了很大创伤,现在情绪很激动很敏感,极端排斥男性。听到这里,我赶紧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来,近距离才看到她竟然除了外面披着的一件警察给的外衣,里面没穿衣服,而且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她的脸深埋着,被头发勉强挡着……
  我大概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惨剧,心如针扎,泣不成声的了叫着她,“绿筠,我们来救你了……”说着,我就想去帮她整理头发,谁知她忽然抬起脸来,非常阴冷而狰狞的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藏满了某种不共戴天的仇恨,锋利的就像一把尖刀直戳我心,我不禁浑身一震!
  “滚!”她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来吼出这一句,嗓子都吼得嘶哑了,吼完后她又疯狂的朝我踢过来,几下把我提到在地,而高子谕赶紧将我扶起来。
  当充满犯罪感的高子谕也想着过去安慰,还没走进,杨绿筠又是给了他一个同样阴冷的眼神,将他‘逼退’,她似乎不要任何人接近她,紧紧的搂着自己的身子,把脸埋在头发里,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哭泣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正当大家都痛心疾首又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女警拿了一套衣物,进来抱着她好好的安慰她,她情绪这才稍稍稳定了一些,然后她嘴里又叽叽咕咕的吵着,我们这些人都滚出去……最后大家都先回避,而周闻笛眼睛瞟到地板上被逮捕的那个人贩子,他一下气不过,抓起旁边的一把木凳子就朝他头上砸去,立马砸得那男人头破血流,惨叫连连!砸完还不解气又朝他下体踢了几脚,要不是被警察拉住,估计他想把那人贩子打死。
  最后杨绿筠在警方的协助下被送往了医院治疗。听警察审讯罪犯后,告知我们说,杨绿筠是那天晚上在火车站附近一个偏僻的巷子里逗留的,被几个人贩子盯上,从而拉上了一辆面包车,本来是要跟着另外一群受害者被卖到省外的,但人贩子看她长得漂亮,就留下来糟蹋了几天,不但殴打还是实施了性侵……最后被楼下的一个户主发现才报的案。
  听到这些消息,我简直不寒而栗!想象着杨绿筠此次遭遇到如此重大的浩劫,身心受到这么大的创伤,还能挺得过去吗?病房里,杨的几个亲戚都围在那里照顾,而杨爸一个中老年男人更是在角落里偷偷的抹泪,看得人心酸又心痛,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怎么挽回?
  她现在很排斥我和高子谕,甚至连周闻笛都排斥,我们只得先出了病房。这个时候,周闻笛也是眼圈红红的,他气得捏紧拳头锤了一下墙壁,手上立刻渗出鲜血……我看不过去,想着怎么劝劝他的时候,他不轻不重的推了我一下,轮流的瞪了我和高子谕几眼,他冷笑着,低吼着,“你们现在满意了?好好的一个女孩子,被糟蹋成这样,你们满意了吗!?”
  周闻笛声音发颤,“高子谕,你给我记住,这次都是你造的孽!她掉进魔窟,全是你害的!你别一天到晚的想着自己的幸福小日子,想想怎么弥补吧?现在,你已经把杨绿筠彻底毁了!”
  说完,周闻笛就带着满腔的悲恸重下楼去透气。
  他那句话重复不断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绿筠被毁了!绿筠被毁了!绿被毁了!”我想,看着她伤痕累累和疯狂尖叫的那个画面,我差不多也要崩溃了!
  不论以前跟她有过多么大的决裂,但我也从未真正的恨过她啊~在所有人的眼里,她是那么完美的一个女人,有惊为天人的外貌,有个小康的家庭,性格又好,完美女神一般的存在……现在她身上发生了这么惨绝人寰的一件事,她以后还怎么活?
  高子谕颓然跌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他一手扶着额头,喃喃自语的念着,“闻笛说的对,这次是我害了她。”
  他自责的,“如果那天晚上,我直接去见她了,把她接回家,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确实是我的错。”看得出来,高子谕非常得心痛愧疚,这种愧疚也传染给我了。
  我低声道,“这么说来,根本原因还是在我吧,那天晚上,我明明已经睡觉了,就不该再给你打电话叫你来我这儿……我当时也是也是在开玩笑的打个电话,没想到——”
  接下来,眼看我们的婚期将近,但大家都没有结婚的兴致,每天就是没受影响的许承彦和陆月华在讨论婚礼,今天又要请哪些人,明天又是选酒店,选哪些菜,后天又是各种仪式,忙得不亦乐乎,全然不知道我们内心的波澜。其实杨绿筠这事儿,我们没有向任何人传播出去,就我和高子谕还有周闻笛以及杨爸、现场警察知道,连杨妈和几个亲戚都不知道,我爸和陆月华这里,我们都没说出口,反正在最大程度上帮她隐瞒着,只说她是自己找了个地方藏起来,人安然无恙,最后是虚惊一场。
  但是,从医院那边传来的关于杨绿筠的情况却很不好。她在医院住了很多天,至今没有说过一个字,不理会任何人的劝慰,偶尔喝点水,饭也吃不下,除了自己父母外,不要任何人去探望,每天就是一个人默默的望着窗外流泪。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是没有心思做任何的事,而高子谕也是死气沉沉的,每天都笼罩在她带来的阴影里,却又无可奈何。我们都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做不多置身事外,把她撇的干干净净,继续我们的小幸福。估计这样的阴云下,婚是没法结了。
  那天,我和高子谕再一次试着去医院看看她。刚走到门口,碰到高子安正在杨绿筠的病床前,喂她喝粥还是什么的,看来,她应该跟杨绿筠关系不错吧?我们就在门口,没敢挪动脚步进去。高子安安慰了她几句后,出门来碰到我,她愣了半晌后,一把拉着我,将我拉到走廊的尽头,厉声问我,“我没记错,你就是许蔚真吧?”
  我点头,不知她想干嘛?
  “你不觉得,你这行为很没素质吗?”她挑衅的问。
  我更加疑惑,“你想说什么?”
  高子安继续说,“坦白讲,一开始你跟我哥谈恋爱我就对你不满意,想着我哥也是跟你玩玩而已,就没想管,后来听说你跟我哥分手了,也一直断了联系,那我当然求之不得。只是没有想到,我哥明明已经重新找了杨绿筠,跟她交往了好几年,好好的都快结婚了,你居然回来‘横刀夺爱’是吧?听说绿筠变成现在这样,都是被你气的……你这人素质怎么这么差啊?”
  面对她这番话,我真是无语死了。但我不想跟她争什么,本来就心情不好,干脆直接回复她,“是,你说的对,我就是没素质,我专门回来横刀夺爱的,杨绿筠也是被我打成这样的,我就这样不要脸……但不好意思,你哥还是喜欢我离不开我,有本事你找他去说啊!”
  然后,我扬长而去,余光瞟到她脸都黑了。
  虽然逞了一时口舌之快,我很快又失落下来。高子安的话一直在我脑海里浮现,她说我走了以后,杨绿筠一直跟高子谕在交往?他们一直在一起,都快结婚了?这是真的吗?
  联想到杨绿筠这次出事,以及高子谕的紧张,还有周闻笛对他三番五次的教训,我想,就是傻子也该知道,失去的这三年记忆力,高子谕确实跟杨绿筠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了?
  我心里很堵,尤其看到高子谕为了杨绿筠的创伤,每日每夜的那么自责和消沉,我就知道,杨绿筠在他心里的位置并不是我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了,呵呵,为什么要自欺欺人嗯?谁知道,她失踪的那天晚上,他们俩都做了什么?
  我不找高子谕闹,只是比较悲观的告诉他,婚不结了,太累了。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高子谕的反应特别激烈,他说什么不愿意取消婚礼,无论发生了什么,必须在那天按时举行……
  190大喜之时埋大悲
  联想到我跟他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以及那天晚上他在许承彦跟前那场惊天动地的表白,想到我爸现在对我们婚姻的双手赞成并且积极帮忙筹备婚礼……这一切来的实在太不容易,为何又因为一时的感触,半途而废呢?在高子谕一再的坚持下,我反应过来——不论怎样,还是顶着压力,如期举行婚礼吧。其实打心底里说,我也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似乎再多拖延一天,就会反生新的变数。
  于是,我和高子谕又投入到了婚礼的准备中。鉴于发生了杨绿筠这样的悲剧,我们经过商量后也决定一切从简,不张扬不奢华,预计邀请的人还不到十桌,把钱主要花在酒店的菜品质量,以及婚礼内部现场的布置上,力求办成一场简约但精致、温馨、上档次的婚礼。请最少但最重要的人来见证我们的幸福时刻,也给他们提供最完美的就餐体验。
  但在实际发请帖的过程中却碰到很多的问题。首先是陈碧海这里,本来他是高子谕多年的养父,按道理应该作为男方的家长出席的,但他对于高子谕违背他的意愿娶了我,一直很介怀,严辞拒绝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他不来,陈家的其他人也一个不会来;其次,上回在医院跟他妹妹高子安闹得很不愉快,她竟然也拒绝参加!至于纪均泽和冯绩宽,都是‘敏感人物’,也就没请了。
  最后,我这边的亲戚呢,大部分都远在四川那边,都以太远为由,只在电话里送了个祝福。让我气愤的是,许岚竟然都来不了,她说她现在有孩子了,要在家带孩子,她跟费涛刚好这段时间也在老家……她有孩子了?好吧,她来不了,但听到她已经跟费涛生了孩子,我还是发自内心为她高兴的。
  所以,这次婚礼上来的宾客,大部分都是蕙兰公司的一些高层人员和跟蕙兰合作多年,关系较好的经销商和供应商,以及高子谕在国外交的一些外国朋友,我这边就是几个大学同学,以及陆月华家里的几个亲戚……说到底,压根没多少人。
  很快到了结婚的这天,我们早早的到了五星级酒店,现场的工作人员有婚庆公司的,也有蕙兰的员工。另外,连我们的伴郎伴娘,都是临时从蕙兰的年轻员工里请的一对帅哥美女,就跟礼仪一样,只是帮着做个仪式而已,跟我们俩都比较生疏。
  想到这点,心里难免心酸。犹记得以前跟杨绿筠还是闺蜜的时候,我们不止一次的说过,谁先结婚,另外一个一定要当对方的伴娘,说的那么信誓旦旦……而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再说周闻笛,以他跟高子谕的关系,也是最佳的伴郎人选,但在发生杨绿筠的事情后,他一直跟高子谕冷战着,暗地里对峙着,跟我亦是貌合神离……即使结婚请了他,他最多也是真当自己是个客人一样,悄悄的来,悄悄的走。
  呵呵,这场婚,结得也真够凄凉的。不过,只要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是举双手赞成的,又必须在意那些不重要的人的看法呢?
  作为新郎新娘,我和高子谕都在门口迎客,许承彦和陆月华也穿得很是体面,帮着接待。客人陆陆续续都来得差不多了,最后,我眼皮一抬,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门来,是丁婉姿!
  我惊诧之余,她已经很大方的来到了我的面前,她穿得雍容华贵,浑身上下都是昂贵的收拾,齐肩的大波浪卷发,画着精致的淡妆,整个看来就跟四十出头的女人一样年轻,而且很漂亮、很有气质,在几个人中间显得很是亮眼。
  “真真?”她笑着,把准备好的红包塞到我手里,还把她准备的礼物递给高子谕,非常温柔的说,“你结婚怎么都不通知我一声呢?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都没太多时间给你们俩挑礼物了,呵呵。你今天真的好漂亮。”
  我心里很不舒服,不好发作,但是板着脸没理她。
  “呵呵,子谕,以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叫我一声妈妈了。你看,咱们好有缘分,你跟你妹妹都算是我带大的,谁想到你现在又成为我女婿了,太有缘了!”
  高子谕倒是一脸堆满了笑意,他很亲切的回应了丁婉姿几句,就作邀请状要把她请进去坐。可这个时候,许承彦和陆月华却出来刚好撞见!许承彦脸色一变,蹙着眉头带了些怒意的问到,“你来做什么?”
  “我来参加我女儿的婚礼呀!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宝贝女儿,现在要结婚了,我这个当妈的肯定要来的。”丁婉姿说的理所当然而又阴阳怪气,她还顺便瞅了瞅一旁的陆月华,大概是看到陆月华相对于妩媚的她来讲,就是个五十多岁的普通妇人吧,眼底也多了几分得意之色。
  我看不过去了,故意过去挽着陆月华的手,大声而亲切喊着,“妈,您先进去休息吧,人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就不用来外面站着了,累得很。”
  丁婉姿听到我当她面韩别人妈,她果然脸都气绿。再者,许承彦为了维护陆月华的面子,也想把她劝走。不过,旁边的高子谕考虑到丁婉姿和陈碧海对他曾经的养育之恩吧,说服了我爸,亲自带着丁婉姿进去入座。
  婚礼正式开始。随着音乐的奏响,我挽着高子谕的手,挽着这个梦魂深处的男人,紧张忐忑又光芒万丈的走向了红毯,两边都响起了非常热烈而真挚的掌声……再也逃不掉了,再也无法退出了,这不是游戏!而是真真实实的婚礼。随着音乐的节拍,我机械化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我的神智迷糊,头脑昏沈,我觉得这整个的一切,都越来越变得不真实了,像是踏在云里,像是走在雾里……我们一路接受着祝福,没有任何不和谐的声音,那一刻,感觉自己人生的终极目标就那么视线了,多么的梦幻又震颤。
  我们彼此心甘情愿的说了誓词,接了吻,交换了戒指,喝了交杯酒……完成了一系列的仪式,非常顺利又轻松。
  随后,我又在伴娘的陪同下,去休息室换了衣服。穿了件金长旗袍,重新走出来,在宾客的鼓掌声中,走到前面主席上坐下。接着,是敬酒又敬酒,敬证婚人,敬父母,敬这个,敬那个,刚敬完了一圈,伴娘又俯在我耳边说,“该去换衣服了!”是谁规定的喜宴上要服装表演?是谁规定的喜宴上新娘要跑出跑进的换衣服?唉,我突然感到可笑,我不像是新娘,倒像是个服装模特。一件又一件的换衣裳,整餐饭我似乎始终在那走道上来来去去。唉,不过一想到,过了今晚的操劳,以后就可以跟他天长地久了,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吧?
  我看看那豪华的大厅,那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没敬酒,就感觉有些疲倦了。必须都去敬吗?天!谁规定的这些繁文缛节?我感到自己活像一场猴戏中的主角。
  和高子谕双双站起,在伴郎伴娘的陪同下,一桌桌的走过去,敬酒?实际上我喝的是茶,宾客们也知道我喝的是茶,但仍然相敬如仪。每桌客人敷衍的站起,又敷衍的坐下。偶尔碰到一两个爱闹的,都被高子谕和伴郎挡回去了。
  然后,我们来到了这一桌……
  “把你们的茶放下,这儿是‘真正’的酒,难得碰到这样‘真正’隆重的婚礼,难道还喝‘假酒’?”
  我瞪视着这个说话的男人,这张太熟悉的脸,我在那儿,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或做什么。而高子谕已经故作大方的轻笑起来,“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冯总来了,有怠慢之处还请多担待。”
  “行啊你们。”他指着高子谕,再看看我,“结婚居然不请我?是不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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