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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香,我调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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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说的这么感伤,我的心也跟着颤栗了一下。或许,他以前还是蕙兰总裁的时候,每天顾着公司全局的运营管理,很少有真正参与到产品研发上面来,可能还没有那么认真的审视过自己;而现在被‘降职’,主管研发这边了,真正接触到实际的工作了,开始觉得有心理落差了吧?
  “这有什么关系啊?”我虽然心里很沉重,但是表面很放松的笑着安慰他,“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这些日常的工作你完全可以不用参与进来的,只需决定大的方向就行,所以不必为要研发出多少款新品而烦恼。而且,现在不是还有我吗,你可以把你的调香秘诀全部‘传授’给我,我来实现你的想法不行吗?”
  他抽完一根烟后,心情好了点,摸着我的头发对我说,“真真,你说的很对……希望你别介意我刚才的状态,人总有一个低潮期。
  “嗯。”我点了点头,又试探性的问他,“对了,你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在陈碧海面前争取一下吗?争取恢复原来的位置……毕竟现在杨绿筠完全就是在乱搞啊,在一点点的透支蕙兰的品牌形象,按她这么搞下去公司迟早给她搞垮,你都不阻止一下的?”
  “呵呵,”高子谕冷笑,“我能怎么阻止?连他老婆和亲生的女儿,他都已经不当回事,还会在意我这个外人的意见?”
  “那陈碧海简直是个神经病!”我忍不住恨恨的骂了一句。都已经快六十岁的男人,子啊商场搏杀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风风雨雨没有见过,居然愿意把蕙兰这么大的一笔资产交大杨绿筠这个小白手里随意玩弄,他不是脑子进水了?
  高子谕无奈的笑着安慰了我一句,“暂时不要管那么多,陈碧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他认定的事没有人可以去改变,我也没有把精力浪费在这种闲事上面。总之,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最坏的打算?”我瞪着他,似懂非懂的,没有再问下去,而他亦没有再继续解释。
  下午要下班的时候,我记得有件外套放在办公室忘了拿,决定去拿回来。中途刚好又要经过周闻笛的办公室,我想到今天上午的会议,决定进去找他聊几句。可是刚刚来到他办公室还没有开门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见周围都没人,我也当了一回偷窥狂,于是沿着的门缝看了看,原来是杨绿筠在里面!
  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不过能见到两人的脸上都带着笑意,看那互动的姿态,有点像是在打情骂俏……正当我觉得无法接受的时候,慢慢的,杨绿筠竟然直接亲密的跨坐在了周闻笛的腿上,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而周闻笛则熟练的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手伸了进去……妈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画面让我吓了一大跳,赶紧偷偷走开,心里还在打鼓。我只觉得自己一定是眼睛看花了,这两人什么时候亲密到这个地步了?而杨绿筠不是已经跟老男人结了婚吗?周闻笛不是一直是她的备胎吗?怎么几月不见,两人已经到了这个火急火燎的地步了?我都错过了什么?
  正凝神思索的时候,我走了几步,一抬头来居然看到陈碧海来了!正好想到周闻笛办公室的场景,我条件反射般的大叫了一声,“董事长好!”
  陈碧海看我这不自然的脸色和大声的问候,还有点疑惑不解,但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就朝开始来到周闻笛的门前……庆幸的是,他一来就大声了敲了敲门,已经足够提醒里面的两人了吧?
  我也没再管那么多,回到家里,我是直奔我父亲那里探望思存。她现在在这边读幼儿园了,每天由退休的许承彦和陆月华负责接送,跟他们两个老的相处得也不错,而且周末都要带孩子出去玩、购物,给她很多好吃的,这样下来她过得也比较愉快。听许承彦说,思存最近已经不会哭着要找‘爸爸妈妈’了。关于许岚的离世,他们给小思存编了一个很美妙的故事,告诉她,‘妈妈’去了天上给她摘星星和月亮,因为路途很远,所以要很久很久才回来,等她长高长大了就能再次看到‘妈妈’了,她只要不哭,只要听话快快长大,就能越快的见到妈妈……
  本来我也不想这么早去看孩子,怕再次触景伤情,可晚上回来太累了,又更加想念她,毕竟孩子没有跟我生活过,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让她接受我和高子谕。来到这里,思存还是习惯性的喊我‘小姨’,不过哄了几次后,会勉勉强强的改口了。可能是思存以前的生活环境相比很普通吧,来到这边,吃得穿的都有了很大的改善,加上她想要的东西都给她买,所以适应能力也特别强,并不排斥这里的每一个人,总体看来一切都在慢慢的变好。思存离我们的心理距离越来越近~晚上回到家,我跟子谕还商量着下周去参加思存幼儿园的第一次家长会呢,第二天到了公司就发生了一件事。
  这天,当我和高子谕正在他的办公室商量一款香水的中调和后调用哪些味道,讨论得兴致勃勃时,门忽然被谁用力的推开,‘砰’的一声打在墙上,惊得我和高子谕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来——门口出现的居然是陈碧海和杨绿筠,而杨绿筠手里还拿着了一本看似很厚的文件,面色很不善的走了进来,不由分说又在沙发上坐下来。
  “请问海叔,找我有事吗?”高子谕走过去问道。
  “……”陈碧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从杨绿筠手里接过那个文件扔到他身上,气咻咻的低吼一声,“你自己看看!”
  高子谕拿起文件,随意翻了翻,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继续镇定的问陈碧海,“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哼。”陈碧海冷哼了一声,脸上乌云密布,对高子谕是满脸的失望和不屑,而我也从未见到他对高子谕态度如此冷厉的一面,到底发生什么了?看到杨绿筠脸上的那抹得意之色,我心想着她是不是又在陈碧海面前耍什么幺蛾子了?
  杨绿筠开始怪声怪气的发话,“高子谕,你身为蕙兰的高层管理者之一,居然认为你这种‘掏空蕙兰资产’的行为不是‘问题’?”
  她说神马?说高子谕涉嫌掏空蕙兰的资产?什么意思?
  我很想过去看看那个是什么文件,但又怕添乱,就暂时冷眼旁观,看看到底是在怎么一回事?
  高子谕并没有把杨绿筠刚才那句话放眼里,他只是多了几分严肃,他理直气壮的告诉陈碧海,“海叔,这些我可以全部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用!”陈碧海干脆利落的呵斥了一句。然后斜了高子谕一眼,声音冷得快要结冰,“子谕,我就问你两个问题,你给我如实回答。”
  高子谕点点头。
  “第一,去年8月份,你是不是从蕙兰的股票里套现了12亿?”
  高子谕微怔了一下,又稍稍的点了头,说,“是的,但这个——”
  “住口!”陈碧海又打断他的话,怒火中烧的继续追问,“第二个问题,在两年前,你是不是将蕙兰在华北的那个分公司,以价值仅仅5。68亿元就卖掉了?”
  高子谕依旧没有悬念的点了头,但也没有任何的畏惧,他对陈碧海说,“海叔,你说的这些都是属实的,但我想我做这些事情的原因,需要好好给你解释一番!”
  “我不要听你什么解释!”陈碧海完全是气急败坏,“如果你安了好心,为何在做出这么大的资本动作以前,没有征询过我的意见,做完以后还迟迟瞒着我?啊?你真当蕙兰是你的天下了吗?!”
  “哼。”杨绿筠开始在旁边冷言冷语的补充到,“高子谕,事实的证据已经摆在眼前,你通过股份套现、廉价出卖公司资产给熟人等等的手段,企图一步步的掏空公司的资产,并多次动用公家资产来作你的私人投资……可以说已经彻底触犯了公司的根本利益,我们已经报案冻结了你剩余的股份,至于你在蕙兰是走是留?还是直接被移交警察局,还是由陈董事长来做决定吧。”
  209幕后推手令人寒
  听了杨绿筠这句话,我立刻蒙住了?怎么从她嘴里说来,高子谕简直犯了‘滔天大罪’?又是送监狱,又是被赶出蕙兰的?我忍不住也站出来对陈碧海说了句,“董事长,子谕跟了你这么多年,他的为人到底是怎样,我想你比我还要清楚的……这其中一定有不少的隐情,你一定要先听子谕一件件给你说明白,才做决定吧?”
  陈碧海很是不屑的瞪了我一眼,并没有把我这句废话放心上。而杨绿筠又已经旁边阴阳怪气的叫起来了,她对陈碧海说,“老公,高子谕涉嫌掏空蕙兰资产的证据已经在这文件里被记录得清清楚楚了,他既然敢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不仁不义的事,肯定是准备了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来糊弄你的……所以,你也别跟他浪费时间了,不然损失更大!”说着,她还故意的靠近了陈碧海,亲昵的挽住了他的手作撒娇状~联想到她私下里和周闻笛的那一幕,我实在恶心的不行。
  果然,陈碧海听了她的怂恿,只是气急败坏的对高子谕甩下一句,“我看,你现在最好马上给我离开蕙兰,我这儿容不下里了你了!”言辞里充满了一种极度的失望,但从他意思听来,又好像不是真的要高子谕离开,似乎只是一句气话,给自己台阶下而已……然后,陈碧海哼了一声,就走了。而杨绿筠跟在后面,转头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们一眼,唇边露出一个诡异而嘲弄的冷笑,还不忘补一刀,“高子谕,既然董事长已经发了话,就请你最好两天之内从蕙兰滚蛋!反正,最近不少媒体来蕙兰采访,如果你还赖在这里,就别怪我将你的丑事一五一十透露给媒体,到时候你身败名裂,也别想在这个行业里混了!”
  “杨绿筠!?”我忍无可忍的吼了一声,但是言辞间又比较无力,“你别做的太过分!你以为你是谁?”
  “哼。”她收起那可恶的嘲弄的冷笑,气势很足的挑衅道,“我是谁?等到你身边这个男人真正身败名裂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是谁了!?”说完,重重的关上门。
  我还想追出去跟她理论的时候,却被高子谕抓住了。他脸色阴沉得不行,倒是没有什么慌乱和畏惧之色,只是一如既往平淡的安慰我,“你最好不要搀和进来,我自会解决。”
  “你还能怎么解决?”我望着高子谕,“她口口声声已经抓住你背叛公司的‘证据’,现在陈碧海也完完全全站在她那边,你还有回旋的余地吗?”
  是啊,我这才醒悟过来,杨绿筠是真正在‘报复’高子谕了,她的目标就是要‘毁灭’他,不但冻结了子谕那么多的股份,还找到罪名要将他送进监狱,再不济也要赶他出蕙兰,搞的他‘身败名裂’……她几乎已经做到了,她成功了,她通过作贱自己攀上陈碧海这只老色鬼,彻底将高子谕压了下去……她这次是在放大招了,而子谕也真正遇到危险了!
  女人的仇恨一旦爆发,往往比男人还狠,她不会就此收手的,她现在的目标就是把高子谕整垮,也顺带把我搞的一无所有。
  想到这些,我浑身一阵颤栗,更加的六神无主……见高子谕一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我忍不住又问他,“刚才陈碧海问你的两个问题,都是真的吗?什么套现、贱卖子公司之类的?”
  高子谕又沉寂了好一会儿,才把大概的真相告诉我。据他所说,去年之所以在股市套现了12个亿,是为了帮周闻笛的忙。前面有介绍,周闻笛以前在国外就是在金融行业做股票操盘手的,后来回国后,虽然在蕙兰任职,但同时也在国内的一个知名基金公司兼职做着基金经理,手头经常操盘着几个亿的巨额资金,一次因为帮某机构大客户炒股的需要,急需投入差不多10亿的资金救急,就只得求助于高子谕这儿……而高子谕占有蕙兰百分之十几的股份,自然可以轻松套现数亿元,解了周闻笛的燃眉之急。而周闻笛也曾承诺在今年或者明年将这笔钱还给高子谕,所以一时也没有让陈碧海知道。谁想到,套现的事,在今天成为了杨绿筠攻击的武器……
  其次,蕙兰在华北的那家分公司,之所以要出售,原因也是受当时那个分公司负责人的影响,连年亏损。而出售的价格之所以只有5亿多元,也因为负责出售估值的是周闻笛,因因为他对这方面比谁都专业,他估出来的价格也没多少人有异议……只不过,当时签名的负责人是高子谕。
  听了高子谕讲述的这些,真真假假我也不知道,更对其中盘根错节的因果关系搞的不是特别清楚,但我脑子里却被一个名字缠绕着,那就是——周闻笛。
  毫无疑问,这两件事都是周闻笛经手过的,应该非常清楚。而在蕙兰,这么私密的资金运作行为,能被杨绿筠这种小白查到资料,还查的这么一清二楚,除了从周闻笛这里入手,还能有谁?
  很快,我又联想到那天在闻笛的办公室外,偷窥到他和杨绿筠做出来的那不堪的一幕……心里一个咯噔!以女人的直接来看,这事儿的暴露,甚至是‘策划’,无疑和周闻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一下跌坐到沙发里,心跳加促~抬头望了望高子谕,他却在若无其事的抽着烟……真是佩服他‘棺材’都已经见到了,还能不掉泪,似乎永远没有事能够紊乱他。
  我犹犹豫豫的开口道,“子谕,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有点疑惑,“问吧。”
  “你们男人,真正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会爱到什么程度?”
  他听了,更加疑惑的望我一眼,“为何突然这样问?”
  “或者,我换一种说法吧。”我想了想,“有一天,你会不会因为我的一个要求,而出卖自己最好的兄弟?”
  他笑了,“你怎么了,说话好奇怪?”
  “你回答我。”
  “好,那要看你提什么要求了?”
  “任何要求吧,比如,我跟你这个兄弟有仇,我想诬陷他,要你来帮忙?你会配合我吗?会为了爱我,而答应我这个请求吗?”我想,我已经说的够明白了。
  高子谕听到这里,果然是秒懂,不过他的脸色有点发白了……他立刻望向了落地窗外去掩饰自己的窘迫,又点了一根烟……他最近抽烟越来越厉害,以前在我的唠叨下一天最多一两根还承诺慢慢戒掉,最近发生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破事儿,他也烦吧,不抽烟不行,每天起码一包。
  他没有再回答我的问题,一直作沉思状,似乎早已看穿这一切~不管是走是留,我暂时还是得按照每天的计划,把当天的工作完成。于是,我下午又去了研发中心做事,而高子谕说是要再陈碧海详聊,要我先别管。我出来后,坐了电梯下楼去,刚出了电梯,转角没几步,迎面又刚好碰到周闻笛走过来……我抬眼瞪着他,顿时就怒火中烧,掩饰不住的火气已经浮在脸上~“真真,”他一手插在裤兜里,倒是淡淡的给我打了个招呼,脸上的萧条也不见了,气色还不错,他随意的问,“去哪里?”
  看在他妈是陆月华,也是我后妈的份儿上,我现在也不想跟他闹得不愉快。只是白了他一眼,竭力压制了心里的怒气,就要走。
  “真真!”他见我不高兴,又叫住了我,抱歉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听说你老家一个姐姐发生了不好的事,你受了挺大的打击……对不起啊,我太忙了,都没时间来看你,咳,自从我妈跟你爸结婚了,我自己搬出去住,也很少回家——”
  “呵,”我不经意冷笑,“没事啊,我已经习惯了。我想,你应该也没见过我女儿吧?”
  “这个知道,我妈已经告诉我了,我还一直说抽时间给孩子买礼物去看她呢,这不,每天忙的晕头转向,蕙兰忙完了,还有外面兼职的基金公司……我担心自己过劳死呢。”
  “我看,你最忙的,是跟杨绿筠的约会吧?”受不了,我讽刺的说了出来。
  他眼里蓦地一抬,明显有点被震到,却还狡辩的说,“还拿这件事来打趣我,就实在没意思了,别往我伤口上撒盐吧。”
  我瞪他,“周闻笛,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虚伪了?哼,没事,我压根不关心你和那个女人的私事,我也管不着……不过,你为了讨好她,居然已经堕落到背叛高子谕的地步了——这个,我永远接受不了!”
  管不了周闻笛是什么表情,我气冲冲的扬长而去。回到实验室,继续我的工作。沉浸在各种香气里,我心里的雾霾不知不觉又被驱散了……好闻的、奇妙的香味,真的可以在瞬间改变人的心情,这效果,比疯狂购物和吃东西有效多了!
  时间过得真快,几个小时月一晃而过,又到了下班时间了。我给子谕打了两次电话,他都没有接,第三次打的时候还被他挂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估计是在开会不方便接吧?于是,我又先去他的办公室,刚来到门外,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是陈碧海的声音。
  有了第一次偷听的习惯,就有第二次。我贴在门外,倒想认真听听,陈碧海这次到底打算如何‘处置’高子谕?
  210婚姻依旧受威胁
  我紧贴在门背后,听到里面陈碧海在说话,“子谕,你做出这些事,我原本对你已经失望透顶。但从情感上来看,我不可能像绿筠说的那样,真的把你送到监狱去……这个不现实。但是,你有了二心,想要转移我的资产,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你也不要再跟我狡辩,我没时间没兴趣来听。对我陈碧海来讲,我在用人的准则上向来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所以,你自己来说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高子谕沉默了好久才低沉的说出口,“这个问题,我想还是海叔你来回答吧。既然你不愿听我的解释,我也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在你这儿争取什么。反正,在你眼里心里,我一个养子的地位和话语权,还不如你的女人。你对我已经产生了信任危机,我们之间的‘合作’也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是不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碧海问。
  “呵,我没有别的意思。海叔,现在占据主动权的是您,我是完全听候您的处置,你说怎样就怎样吧。”高子谕言辞间沉重而消极。
  “我对你的处置?”陈碧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你应该很清楚,你不跟我商量,已经败了我一大笔资产,这种‘罪名’,已经足够我把你赶出蕙兰一百次……”
  高子谕好像没有再说话,里面再次陷进一片沉寂。
  过了一会儿,陈碧海的声音又放得更低,语气也比刚才也缓和了许多,他说,“子谕,我知道,自从我把绿筠安置到你的头上,你对我很有意见。坦白说,我并不是老糊涂了甘愿受一个黄毛丫头摆布,上次搞的那个类似‘三权分立’的架构,也是我自己的意思,你也可以说我自私吧,我是对你们还不够信任,所以有必要暂且分散你们的权力,也让你们的职责更聚焦。而且你也知道,我虽然削了你的职权,但是该给你的福利报酬,一分没少,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减轻了你的负担而已,希望你能理解。另外,其实有两件事我对你很不满,以至于,我平时在做决定的时候,对你带了些情绪……”
  听着陈碧海突然这么敞开心扉的跟高子谕谈话,我也立刻放松了好多。心想着,果然还是二十多年的养父子关系,感情并不是杨绿筠这个女人比得了的吧?他应该不会故意再为难高子谕的吧?
  “什么事?”高子谕问他。
  陈碧海又悠悠然的叹了一口气,好几番的欲言又止后,说道,“第一,关于我那个遗失的儿子的事。如果我没记错,在10年前,你就曾跟我承诺,一定要帮我找到他,实现我父子团圆的梦想。但是现在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除了偶尔搬出点不靠谱的线索给我画画饼,没有一点实际的成效。如今,你连他是死是活,都给不了我一个准确的答案……说实话,在这件事上,我已经好几次对你非常失望。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故意不想找,有其他的想法?还是压根就这么点能力?”
  有其他的‘想法’?陈碧海的意思,是暗指高子谕想占他的财产,怕多个儿子来麻烦,才故意拖延的?纵观现在社会,有的家庭倾家荡产,穷尽一生的精力也未见得可以找回幼年时候丢失的孩子……就他那儿子,找回来的机会估计也是希望渺茫了吧?
  正思考的时候,模模糊糊听到高子谕回了一句什么话,但没听真,倒是陈碧海的嗓门大,又听到他说道,“第二,就是你和许蔚真结婚的事。”
  听到这儿,我内心一阵微颤,有些站不住了,只听得陈碧海继续道,“自从你强行违背我的意愿,娶了这个女人,我对你的期待,也可是说是直线下降……如果你真的打心底里在尊重我,知道对我这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情进行感恩,就该在婚姻问题上,稍稍听取下我的意见。”
  “海叔,我想,关于婚姻这件事,我们真的没有再重提的必要了。”高子谕想都没想,低声插了一句。
  但陈碧海不听,他说,“子谕,你先听我说。我现在就要进入正题。你应该也很清楚,就算你这次做出这些超出我底线的事,我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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