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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家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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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管家收回手；微微叹息；“是我不好；早知道就该带你一起走了。也好过……好过少爷这样……折腾……”
翁管家再三的道歉；潘蕾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她咳嗽了一声；翁管家见状；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热的水；顺便的抚了抚她的额头。
“小姐；你瘦了好多。”
“是么？”潘蕾没有察觉；只觉得身体容易疲倦；没什么力气。
很难受；似乎下一秒就要挂了。
“我……我有些难受……”
翁管家擦了擦眼角的泪；给潘蕾按了按被子；“嗯……以后就好了……以后就不会难受了……”
☆、62
自从陆斯和翁管家回来之后；潘蕾就从地下室搬出来了。
她搬回了以前的房间，只不过精神状态依然不好，但陆终貌似还是挺开心的。
他现在也不去陆氏了，据说有陆斯坐镇，他懒得去也不想去。
他没事就在潘蕾身边转，潘蕾不喜欢动；他就抱她去外面晒太阳。
春天的太阳暖洋洋的，潘蕾每次都昏昏欲睡；陆终也不在乎，每天搬她来搬她去；满足得很。
偶尔小金也会悄悄的爬过来求关注，每次都被陆终残暴的踢走。
但等陆终进去拿果汁了，它又锲而不舍的爬了回来。
如此反复；倒也其乐融融。
潘蕾仍然在生病。
医生说她没有太大问题；只不过心理有个自己过不去的坎。
陆终和潘蕾都清楚；那到底是因为什么。
对潘蕾来说；大约是被陆终伤害到；本身就没自信的人现在更加没了。
所以宁愿把自己缩到自己的壳子中也不愿出来接受现实。
对陆终来说；是自身性格造成的。
对潘蕾盲目的占有欲；伤害了潘蕾；也伤害了自己。
苏珏那件事情；潘蕾一直没说。
可这天；阳光实在很好。
她看着在阳光下追着小金满院子跑的男人；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她是没用。
可她不想记住那么多仇恨。
陆斯后来对她说了一席话。
她在地下室的时候绝望到了极点；甚至想过死亡能带走一切。
但陆斯说；就算死亡；陆终也会留着她的尸体；至于做什么；请自己脑补。
那副画面莫名的让潘蕾打了个寒颤；想到死后还不得安宁；她忽然连死亡的念头都没有了。
看；天空那么蓝；枝头上嫩芽开始冒出；花朵也开始绽放；人生那么美好；就算没有爱情；还有其他。
何必要固执的走到绝路。
陆终没追到小金；十分气愤。
孩子气的踢飞了一片才冒出新芽的草坪。
回头瞧见潘蕾嘴角抿着的小小笑意；男人瞬间眉开眼笑；大步跨到她的身边。
“乖猫；我们去打网球吧。”
潘蕾摇头。
她一向不喜欢运动；宁愿在家宅着。
陆终也不勉强她；揉着她的手；亲昵的蹭了蹭；“那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果汁去？鲜榨的……”
陆终现在榨果汁已经很好技术了；大约是潘蕾以前都挺爱喝陆终后来投其所好；现在练就了一手好本事。
只不过现在她不想喝；摇摇头；潘蕾抿了抿唇；开口道：“陆终；我和苏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纵然这个解释来得比较迟；纵然她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想通这件事情；纵然陆终早就知道了；潘蕾还是忍不住说道。
她不想这么糊里糊涂；她清清白白的；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我和他没有。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陆终在她面前站定了；脑袋有点低。
他这个样子倒有点像以前的呆子鹿了。
“乖猫；我只是不喜欢他看你。”
“你要习惯。”潘蕾叹息一声；“我是人；不是动物。”
“乖猫；我受不了……”陆终声音委屈；说出的话却狠戾备至；“别的男人看你；我只想杀了他们。”
“……”
现在；这货是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残暴了。
潘蕾叹息了一声；自觉她无法扭转陆终的三观。如陆斯所言；她真是祖坟刨了才喜欢这么一个恐怖的男人。
见潘蕾扭过头去；似乎生气了；陆终又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
“乖猫；你生气了？”
潘蕾哼了一声。她不是生气；是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终绕了过来；“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不要生气。”
潘蕾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她对陆终的话充满了怀疑。
“我求过你的；你是怎么对我的？”
想到这几个月；潘蕾的眼眶还会酸涩。
她实在没办法这么轻易就原谅陆终了。
陆终还想说什么；潘蕾这会儿有起了无法原谅的心；于是摇摇头；“我累了；你推我回去。”
潘蕾心中有刺；脾气最近也不太好。
陆终这段时间倒是听话；只不过晚上的时候依然会跑过来求啊欢。
潘蕾多推了他几次；他立刻下啊流起来。
“乖猫；你以前都给我干的……再给我干一次……”
每当陆终这么下啊流的语气的时候；潘蕾都很想给他一爪。
自然；她也给了。
可陆终以为那是床上的小情趣；再说潘蕾这点小力气算什么。
抓就抓吧。
可渐渐的；潘蕾倒是过不去了。
因为每次她挥爪的时候都抓到了陆终的脸上。陆终一张脸本来就长得好；被抓的稀巴烂还喜欢陪她在附近的商场走走。
久了；路上就多了无数回头率；还有闲言碎语。
潘蕾脸皮薄实在看不下去；谁一个姑娘家愿意被指着后背说这女人在床上凶悍。
陆终也察觉到了；每次都恶言恶语相向。
“看什么看！再看挖掉你们的眼珠子。”
“……”
久了；潘蕾也不爱出门了。
陆终能说话后；时刻充满了暴力。她甚至担心；他有一天会把他口中的话实现。
相信她；陆终完全有这个可能。
不过因为这样；潘蕾在床上收敛了不少。
起码会把伤口抓在其他看不到的地方。
陆终对床事乐此不疲；偶尔潘蕾也不乐意了；他也会各种下啊流的勾啊引她；然后继续的玩。
潘蕾原先还有些抗拒的；可每次被陆终舔了一会儿就湿哒哒的；想捡起节操；也没有办法。
最近的这几次；陆终也不戴套了。
完事之后；也不抽出来。
潘蕾隐隐有些明白了。
“你想要孩子么？”
陆终抱着她的腰哼了一声；“一般吧。”
潘蕾敏锐的发现了；“你不喜欢孩子？”
陆终哼唧了一声；半晌才回答道：“不太喜欢。”
潘蕾想也是；陆终这种性格；很难对一切可爱的东西提起兴趣。看他对小金就知道了。
谁知道她生个孩子会不会被他当成皮球踢。
潘蕾也不想要孩子。
尤其是现在。
她还没做好准备。
“那……”
她正准备开口要求陆终避孕；就听身后的人又说道：“要是孩子像我怎么办？”
这会儿潘蕾才明白；陆终不喜欢孩子的原因是因为害怕。
想到他自己也明白自己的性格。
阴暗变态占有欲强；不适合当一个好爸爸。
难怪他最近经常翻来覆去的看爸爸去哪儿了；还折腾着各种厨艺；原来是因为这样。
不知道为啥；潘蕾有些想笑。
她胸腔一震动；陆终立刻凑了过来。
“你笑话我？”
潘蕾摇摇头；“没有。只不过；我也不希望孩子像我。”
陆终一听；立刻抬起头来；凑过来说：“怎么不希望；孩子像你最好。可爱温柔；最好了。”
原来陆终是这么看她的；潘蕾眨巴眨巴眼睛；“你喜欢女孩么？”
自从陆终会说话后；他就很少露出腼腆的表情。
这一刻倒是脸红红；见潘蕾一直打量他；忍不住低下头来；在她的脖子处蹭了蹭；“喜欢。最喜欢你了。”
这……
这算是告白么？
潘蕾眼眶蓦地一酸；却没有办法给出同等的回应。
或许；她还是太矫情了。
人生这么长；她却一定要和自己过不去。
陆终没有得到反应显然有些失望。
放开了她的腰；转身背对她睡觉。
潘蕾知道他在闹脾气；不过没有趣哄他的打算。
这人总是这样；三十六计计计得逞；她这种小心机；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他分分钟秒杀她；所以她坚定不上当。
陆终哼了一会儿；果然又回头了；重新的抱住她柔软的腰身。
“你都不哄哄我……”
“你都这么大个人了；不需要我哄。”
“你以前都亲亲我的；现在也不亲我了。”
“……陆终；你还小吗？”
这话一出；原本装孩子卖萌的人立刻露出了狐狸尾巴；咬着潘蕾的耳朵；戏谑来了一句。
“我小不小；你还不知道？”
贱狗！果然是改不了吃屎的性格！
潘蕾翻了个白眼；坚定的推开往她腿间滑的大手；“我累了；睡觉。”
自从上次潘蕾气息奄奄后；医生说房事激烈是其中部分原因。所谓采阴补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从那之后；陆终就本分了不少。
每晚上他仍然精力旺盛；但是当潘蕾喊累的时候他就算在想要也忍着。
不但忍着；半夜晚上睡到一半；潘蕾还发现他会从梦中惊醒；然后紧张兮兮的来试探她的呼吸。
看来；他很怕她忽然死掉。
偶尔；潘蕾觉得陆终很可怜。
真的很可怜。
偶尔她也会觉得自己很可怜。
可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只是慢慢的；时间真的改变了不少。
比如；她以前不怎么喜欢流氓的陆终；现在居然觉得也还行。
他床下呆萌；床上流氓的性子；其实放以前还是她理想中的男人。
她之所以现在还没有身心欢畅过来；大概是上次的阴影还在。
心被伤了；能和好。
但裂痕依然在。
她不知道这一点；时间能不能拯救。
☆、63
陆终最近春风得意。
潘蕾依然话很少；很多时候都在房间发呆。
就算这样，陆终依然很开心。
潘蕾被缠得没有办法一般都会敷衍他几句，他显然很满足。
角色互换之后，陆终才明白以前的潘蕾多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才会在旁边粘着他。
喜欢一个人，才会时时刻刻的抱着她不放。
不过；过去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回头看；也没有后悔的资格。
在他心中，潘蕾一直在他身边；这就足够了。
翁管家见两人和好，变着法子给潘蕾准备好吃的。
潘蕾自从出地下室了饭量也少了，不管翁管家做什么；都只浅浅尝一点。
一句话；不管翁管家怎么努力；潘蕾都没有办法胖起来。
陆终对此十分不满；潘蕾瘦后；那胸前沉甸甸的一团也缩水了。
他在床上不小心说了后；还被潘蕾愤怒的抓了一爪。
后来；他捧着被抓红的手叹息；可话再也不敢说了。
最开始陆终是无聊。
公司不需要他去了；他呆在家里没事打打游戏顺便踢踢小金；日子过得潇洒得很。
如果没有陆斯每天催促他去美国治病的话；就更完美了。
眼看潘蕾还是那么瘦；陆终无聊的在厨房琢磨。
没有想到做下来；潘蕾罕见的多吃了一碗饭。
经过此后；陆终好像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每天都折腾着菜谱。
别说他还真的有点本事。
养了一个月；潘蕾胖了一点点。
这时候；五月的天已经渐渐有些热了。
陆斯忍无可忍的跑上门来了。
“喂！你还要拖多久？我让你三月去；你说潘蕾情绪还不稳定拖到四月……我让你四月去；你又说春寒料峭；现在都五月了；你还有什么借口么？”
在厨房中的陆终扔下菜刀；叼着烟；一副痞子的样子出来。
“没借口；不过……我要带她一起去。”
“你少来了！你当你们是去结婚蜜月旅游么？！”陆斯坚定拒绝；“那边的规矩你又不是不懂；治病还带家属的……不准！你快点下决定！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
陆终依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他日子过得潇洒极了；一点不想动荡。
陆斯一眼看穿他；冷言冷语；“你忘了潘蕾现在可不算原谅你；她只是在拖时间罢了。还有……如果那次的事情再来一遍你会怎么样？是不是又会重新来一次悲剧？”
陆斯一连问了几个问号；陆终都沉默了。
片刻后；他挣扎着来了一句。
“真的不能带上她？”
“滚！法克鱿！”陆斯最后一点耐心都用完了！
潘蕾对陆终去治病的事情一无所知。
从心里讲；她现在也想两人稍微分开一段时间。
或许；别离后她才能像清楚；她对陆终的感觉。
思念或许能让破碎的感觉慢慢的找回来。
潘蕾这么想着；陆斯走了进来。
“嫂子；陆终要出去一段时间。”
潘蕾以为陆终是公司的事情；遂点头。
陆斯没有离开；反而迟疑的看了她一眼；“时间有点长；估计会是半年。”
“……哦。”
潘蕾觉得上天蛮优待她；她才想分离；上天就这么快把分离送到她的面前。
陆斯走到门口；又十分抱歉的回头；“还有；嫂子；我上次是骗你的。我没有找到你父母的消息……”
闻言；潘蕾笑了笑；“我知道。”
一个消失了快二十年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轻易的找到。
她当时也不过让自己多一份活下去的勇气罢了；其他都不再重要了。
不像以前；潘蕾对陆终这次离别充满了期待；没有以前的依依不舍。
反观陆终不同了。
他不想去美国；时时刻刻不忘蛊惑潘蕾跟他走。
潘蕾被缠得没有办法；只能一脚踢开他。
“陆斯不是说我不能去么？你就不能听话点么？”
闻言；陆终不再说话；但没一会儿又挨过来坐下来了。
“可你一个人不会寂寞吗？”
“不会。”
“一个人睡觉不会冷么？”
“现在都夏天了。”
“那……那你以后不习惯吃翁管家的饭菜怎么办？”
“……额……”这一点潘蕾倒是迟疑了。
她已经习惯了陆终的一日三餐；要是没有他；她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的迟疑；陆终当成了是对他的依依不舍；又缠了过来。
“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我。乖猫；我也不舍得你。”
“……”这只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贱狗！
陆斯给陆终定的时间是六月初；也就是离开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五月的天；温暖宜人；陆终说带潘蕾出去玩。
陆家的避暑山庄依然是那个避暑山庄；不过潘蕾一点不想去。
一去了就能想到陆永是怎么死的。
对不起；她一点没有放松的心情。
似乎是知道她的迟疑；陆终把避暑山庄推了；准备弄个大型的培训基地。
他在市里面认识不少人；很多教学教育培训都拉到那个山上去。
据说又大赚了一笔。
不过潘蕾没什么兴趣；陆终能赚钱；那是他的本事。
时间就这么慢慢的滑过；偶尔地鼠和黑妞也会过来；不过都是来打打酱油。
陆终似乎不喜欢他们出现在潘蕾的面前；偶尔地鼠和她多说了几句话他都会黑脸；虽然地鼠和她的大部分话题都是围绕小金。
别看小金这幅没用的样子；人家可是追踪犬出身；据说以前还救过地鼠一命。
只不过现在老了点；感觉比年轻的时候胆小多了。
说话的时候；地鼠摸着小金的脑袋；小金伸过舌头来舔了舔地鼠的手心；两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老大还有一只德国黑牧；那才叫威风；好久带来你看看。”
“额……算了；我觉得小金挺好。”
“小金当然好；不过威风还是属老大那只狗……”
“……”
潘蕾还没正式的拒绝地鼠；肩膀上一沉；陆终和黑妞的话已经谈完了。
“在说什么？”
地鼠一看陆终；迅速的自动消失。
不识趣的小金还想凑过来求抚摸；被陆终一脚踢开；就和以前一模一样。
小金呜咽一声；自讨没趣；躺在一边默默的抚慰受伤的心灵去了。
潘蕾被陆终抚着脖子；有些毛毛的。
以前她或许还不知道陆终的这些情绪；现在通过苏珏的事情后；她真心敏感了不少。
或者说是聪明了不少。
“我和地鼠只是说说小金的事情……我比他大三岁……”见陆终没反应；潘蕾又加了后面一句。
陆终凑过来；摸了摸鼻子；“我只是有些不舒服。习惯而已。或许……等我这次回来后；就会好了。”
谢天谢地；潘蕾觉得陆终改变了不少。
起码；有些隐藏的情绪他知道说出来。
这样也好；就不怕一下爆发出来；到时候谁也收不住。
见陆终这么老实；潘蕾心里也稍微舒服点了。
“黑妞来找你干什么？”
陆终抿唇；脸上毫不掩饰的杀意。
“怎么了？你又要对付谁？”潘蕾一看陆终那个恐怖的样子；又想到一直下落不明的苏珏；顿时心中一急。
“你是要对苏珏怎么样？”
话完；潘蕾感觉陆终松开握在她肩膀的手。
果然；陆终又生气了。
“你还想着他？”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说得很清楚了；我和他没有事情。你把人家打成那个样子；我难道不该问一下么？”
“不该。”
陆终面色发冷；看来对苏珏很是介意。
潘蕾心中也有气；但她又十分害怕陆终。
谁知道她点燃了炸药包；会不会炸伤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她又问道：“那我不问苏珏；苏珊呢。陆斯说上次是她掉包了苏珏的药；你把她怎么了？”
陆终笑；好看的脸上露出一个令人发毛的笑容。
“她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
潘蕾还是后悔了。
尽管她不喜欢苏珊。
不过陆终这个处理方式；着实还是吓到了她。
沉默了片刻；她才过来抓陆终的手。
“你以后……还是积点德。”
陆终显然没有想到潘蕾会过来抓他的手；顿时面色松懈了下来；蹲在潘蕾的面前；揉了揉她的掌心。
“嗯；你不喜欢；我去放了她。”反正老头子一直烦他；苏珊的身份特殊；一时半会儿他还真的无法直接了当把她给干掉；干脆送给潘蕾做个人情吧。
见陆终能“知错就改”；潘蕾表示稍许安慰。
“好了；地鼠和黑妞呢？天色都晚了；要留他们下来吃晚饭吗？”
“哼……早就让他们滚了。我做的饭他们也敢吃；嫌命长吗？”
“……”
潘蕾沟通太有障碍；忍不住揉了揉疲倦的脖子。
“好了……你也不要总是这幅样子；分分钟想报复社会；你也不嫌累。好了；我累了；也不想吃晚饭了；等饿了再吃吧。你送我回房。”
“我也不吃；我们一起去睡觉？”
陆终笑眯眯；一把抱起潘蕾；往上掂了掂；仍然有些不满。
“为什么我感觉你又轻了？”
“……你的错觉吧。”
潘蕾打了个哈欠；最近真是太容易累和困了。
☆、064
064
自从陆终决定要去美国后；更加的缠潘蕾。
潘蕾本来还想两人的距离远点可能对缓和两人的关系有益处，却没有想到陆终变本加厉。
潘蕾烦不胜烦，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她各种烦躁。
谁过来，都想给他一爪。
陆终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
原因是苏家的大家长苏胜祥回来了。
上次陆斯就说过，陆终的亲爹是苏胜祥；也是苏珏的父亲。
想来，陆终对苏珏的敌意；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苏胜祥倒是直接，几次打电话陆终都挂了后直接上门找人。
“你对阿珊这个样子；是不是应该给个交代？”
陆终对苏胜祥一点好感都没有，见到他直接对翁管家说道：“送客。”
但，苏胜祥走后；陆终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潘蕾本来不想管的。
好不容易能过一个清静的晚上。陆终罕见的不来纠缠她；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
不过陆终的样子着实可怜；一个人坐在书房整个下午都一动也不动。
换个位置想；陆终其实也挺可怜的。
妈妈是个神经病；爸爸还是别人的爸爸；从小被陆清扬那个养父摧残到现在……
似乎养成这个变态的性子也是常理的事情？
摆摆头；潘蕾握拳；表示一定不能被陆终给同化了。
更不能因为他一点示弱就心软。
这天晚上；潘蕾早早的睡觉了；只是不知道为啥睡眠质量不太高；一觉醒来的时候陆终还没有回来睡觉。
想了想；潘蕾还是决定去找陆终。
陆终这个性子；如果再放任下去；或者她再不主动；以后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潘蕾披着睡衣在书房找到了陆终。
陆终本来这段时间不抽烟了。潘蕾不喜欢烟味；加上陆终的嗓子不好；抽烟会犯咽炎。
潘蕾曾经明确规定陆终不准抽烟；抽烟不准上她的床。
不料；这货又背着她开始抽了。
“你不是说你不抽烟么？”潘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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