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荡漾(袁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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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这三小子话里的意思，如果自己不办了卫天，莫氏就要趁此机会对‘安琪’下手；如果处理得好的话，下手的对象仅限于卫天个人了。
　　方卓凡是个典型的生意人，向来只算计投入回报比，在他眼里，没有感之说！有用，就保你，没用，就弃你！
　　而现在，‘安琪’与‘莫氏’斗，那是胳膊扭不过大腿。
　　以前‘安琪’在市场上耍的一些小手段，莫氏还没看在眼里，所以也一直放任着，但总像沙子在眼里一样，不处理一下，总还是不舒服的！但又不愿失了内衣界老大的份，想来一直也是在找发难的机会的。
　　如果真让他们以此为借口，在市场上打压‘安琪’的话，‘安琪’的子可就难过了，更何况，现在是8月，客户这时候都不再打款、而公司又要采买下半年的货品，是资金链最紧张的时候！这时候，一点差错都不能有，否则，几十年的企业，可能就因为几天的资金断链而崩盘！
　　所以，这个时候，牺牲卫天自然是最合适的做法了！
　　当下，方卓凡向莫继远和莫离微微笑了一下，定定的说道：“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接着，当着他们的面，给他的特别助理打了个电话：“Susan，你亲自做一份关于卫天的除名函，理由你随便想一个！另外帮我通知他，明天上午9点我会找他谈话。”
　　挂了电话，温文的对莫离说道：“三少你也真是的，这种事应该早告诉我的，‘安琪’公司怎么能许这样道德败坏的人呆在如此重要的管理岗位呢！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再说少夫人是多尊贵的人儿，也难怪老爷子生气了。”
　　说着又对着莫继远端起一杯酒，恭谨的说道：“老爷子，真是对不住，是卓凡管理不善，用人不当，让三少夫人受委屈了，让老你子生气了，卓凡以后一定在管理上狠下功夫，让公司管理更进上一层楼！”说完，举杯就干！
　　见莫继远的棺材脸上，只有眉头微微动了一下，便又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对莫继远说道：“改天卓凡亲自给三少夫人赔礼，三少夫人要怎么罚卓凡，卓凡都认了！”说完，又是一口，举杯就干！
　　莫继远这次连眉头都没动，仅是微微敛下了双眼，竟在这当口打起盹来。
　　方卓凡在心里暗骂着：老东西，现在斗不过你，总有一天要你好看。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面上可不敢这么做，既然已经让了步，总得将事解决才成，当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到莫继远面前，这次，他的脸上已经微微流出了汗：“老爷子，以前卫天在市场上做的那些小动作，卓凡也是不清楚的，既然卫天不在‘安琪’了，安琪的销售政策和定价策略自然要全部改过，这点请老爷子放心！”说着，一口将酒杯里的酒喝完见底。
　　莫继远这才睁开眼睛，看了方卓凡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这老东西是不想管了，既然阿离愿意和你谈，若若又是他老婆，这事儿，就交给他来决定吧！”
　　听了这话，方卓凡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东西，真是个老狐狸，非得自己说出这番话来，才肯罢休！
　　当下给莫继远鞠了个躬，又端着酒杯走到了莫离面前。
　　莫离知道老爷子已经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便也不再为难方卓凡。
　　当下端起酒杯与方卓凡的清脆的碰了一下，大方的说道：“下周一，有个简单的家宴，会邀请业界的先辈们，今天我就先行口头邀请方董了，改天我和顾若亲自来给您下贴子！”说完，爽快的干掉了杯中酒，并自觉的满上了一杯。
　　接下来，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哥俩儿好了起来，好似多年不见的亲兄弟一样。
　　在推杯换盏之间，决定了卫天的走法；在称兄道弟之间，决定了‘安琪’秋冬的大客户合作政策！
　　都说，中国人的生意，大多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其实，中国人的恩怨，大多数也是在酒桌上解决的！
　　今天这个结果莫继远是满意的！
　　只可惜方卓凡这次遇到了不按牌理出牌的莫三少！他不仅要卫天混不下去，还要将‘安琪’拿来给顾若玩玩儿，所以，今天的君子协定，只是给君子看的！他方卓凡、他莫离、都不是君子！
　　终于，当方卓凡和莫离都醉了后，方卓凡叫来助理买了单，怀着恨恨的目光，却又显得兄弟深的模样，一路关心着将他们父子送上了车，直等到车子开出老远，才收敛起脸上已经僵了的笑容，一脸沉的在助理的搀扶下，跑到卫生间大吐特吐起来！
　　——
　　第二天，‘安琪’便以公告函的形式，通知业内各大服务公司：公告函，‘安琪’原执行总裁卫天因品行败坏，在‘安琪’就职时劣迹斑斑，现已被公司辞退（专业术语：提前终止劳动合同），特发函各兄弟公司，建议各位同行在聘用时慎重考虑！
　　当然，莫氏也收到了这样一份公函，莫离立即把它转给了顾若：“这种人，就该这样对付！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死在女人上呢？”
　　顾若看见那公函，微微愣了一下，一脸佩服的感叹道：“老爷子出马，果真是一个顶俩，不损一兵一卒，胜得干净、利落、漂亮！”
　　“女人，你有点儿良心好不好！什么叫不损一兵一卒？你老公我昨天喝得差点儿挂了你不知道？”莫离对着顾若那张清淡的脸，不甘心的大叫着。
　　顾若摇摇头，他在自己面前总是一付赖皮的样子，让她毫无办法：“我不是说了不损一兵一卒吗！损的可是你这一员大将呀！再说了，你喝成那样儿，也不算老爷子有损，最多是我心疼你罢了！”说着，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似在安慰一条宠物狗似的，满是哄的味道。
　　只是这一句淡淡的心疼，却让莫离开心不已，握住她拍在自己脸上的手，呆呆的看着她，失了神。
　　“喂，喝酒喝傻了？那边公关公司在叫你呢，快去吧！让我一个人好好儿回味回味这件大喜事儿！”顾若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很暖。
　　莫离俯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转为她带上门，去了大会议室。
　　——
　　莫离刚出门，‘安琪’的老同事便打电话过来了，听那声音，就算没有放鞭庆贺了：“若姐，你是没看到，卫天走的时候那个狼狈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呀！”
　　“还有呀，那个杨飞的脸都绿了！不过她还算是讲义气的，一个人去给卫天送行哦！那个熊小四，哦就是熊丽啦，整个人都傻掉了，让她去帮卫天办理离职签单都不去呢！都说是一夫妻百恩呀，好歹也享受了人家那么多的好处，现在人还没走茶就凉了呢！”
　　“若姐，那个新来的麦荞，听说原来是你们D&F公司犯了事儿的，你知不知道，她就是新闻上那个让男友死在上的女人呢！好可怕呀，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了！她到公司看见每个同事的电脑都在看这个新闻，气得连手续都没办，慌慌张张的就走了……”
　　同事还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她没有仔细去听，只是知道卫天的下场，让大家都拍掌叫好！
　　而得过他好处的那些人的表现，也让人感叹着世态炎凉，人淡薄——这点，顾若早有体会：因为她是得罪了卫天才走的，所以除了刚才打电话的这个同事要送她下电梯被她阻止了之外，那些平常都称姐道妹的同事们，都一个个面无表的坐在座位上，那一刻，生怕别人知道，他们曾经和她的关系还不错！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职场！顾若自然是明白的！
　　你千万不要以为自己这是不讲义气，因为你讲了义气，不仅走的人会让人更痛恨，你留下来还得天天穿小鞋，职场中讲义气，就是损人不利已的傻B！
　　至于麦荞，自从叶生的事件后，顾若知道了麦荞是个报复心和占有很强的女人，用飞儿的话说：这女人的心理已经不健康了！
　　所以，她真的不想惹她！一个正常的人去嘲笑和报复不健康的人，是不道德的！况且不是还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她的一退再退，被当作软弱可欺，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天空并未因此而变得开阔！
　　所以，莫离对她说：有一种人，叫步步相；有一种人，叫魂不散！对付这种人，你只能针锋相对！
　　她今年是二十九岁而不是十九岁，她并不天真，到现在还会以为退让可以换来安静：她知道，莫离说的是对的！她知道，不管她出不出手，对方都会纠缠下去——在他们的眼里，她太走狗屎运了，不教训一下她，他们心里何以平衡？
　　既然这样了，她没有理由让别人打不还手不是？
　　其实，她也没做什么，只是将那张新闻图片找出来，让林立的朋友将做了高清处理，然后再附上一张麦荞的生活照，根本连文字的说明都没有，便让林立在美国的朋友，从美国的网站发到中国的互联网的各大门户网站——仅此而已！
　　她知道麦荞一看就知道是她做的，那又如何！她查不出证据！
　　所以，当她看见手机的来电显示上一个并不熟悉的号码开始嚣叫闪烁时，她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接起：“你好，顾若！”
　　


☆、【73】夫妻出手

　　——第一节威胁——
　　所以，当她看见手机的来电显示上一个并不熟悉的号码开始嚣叫闪烁时，她只是微微一笑，轻轻接起：“你好，顾若！”
　　“我是麦荞！”电话那端传来熟悉而森的声音。
　　“找我有事？”在听到这死气沉沉、森木然的声音时，顾若的心里微微有些吃惊——完全一副空洞灰白的感觉！这顾若印象里的那个有着上海式的骄傲、长得高挑而优雅的典型职业美女，完全搭不上边！
　　“顾若，你非得把我到绝路上吗？你有这么有钱的婆家，为什么还要和我争这些？”麦荞的声音里，满是恨意和不甘。
　　顾若轻轻按下了电话录音键，在电话里冷静的说道：“麦荞，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听说你现在‘安琪’，那是我的老东家，如果你有工作上的事问我的话，我很乐意为你解答。”
　　“顾若，你敢做不敢承认吗？你在我和叶生的新闻旁边放上我的照片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你最好保佑你、你的家人天天都不要出门，否则，出了什么事儿，可怨不得我！”听到她怨毒的声音，可以想象电话的另一边，她是如何的咬牙切齿。
　　顾若淡淡的说道：“叶生的新闻我是看了，新闻图片上的女子就是你，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既然是你本人说的，想来是真的了！你出了这样的事我很遗憾，所以如果就你刚才的话现在向我道歉，我会当你只是心不好乱说的话；如果你真想做什么的话，我会交给公安机会来处理！”
　　“既然如此，我们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咔的一声，电话被切断了。
　　顾若关掉了电话录音，看着电话愣愣的发了一会儿呆！和她说兔子急了会咬人，你TM是兔子吗？你TM不我我才是要谢天谢地呢！
　　顾若燥郁得直想骂人！还讲不讲道理了——贼喊捉贼！
　　“怎么啦，谁又惹老婆大人生气了，老公帮你摆平他！”莫离进来的时候，便看见顾若一副想骂娘的模样。
　　“少嘻皮笑脸！你和公关公司沟通完了？”顾若瞪了嘻皮笑脸的莫离一眼，手中正将电话中的录音，copy到电脑里去做备份。
　　“恩，方向和流程基本确定了，等公关公司将文本的流程做出来，你就按流程盯着他们的进展，分步验收就可以了！”莫离位开椅子，坐到顾若的对面，打开电脑，将初步意向稿发到了顾若的邮箱里，让她先熟悉整体框架。
　　“刚才我接到麦荞的电话了。”顾若将录音也发了一份给莫离，如果自己的电脑有什么问题，也还有备份的可以用。
　　莫离戴上耳机，快速的听完录音后，问顾若道：“你准备怎么办？”
　　“报警，申请给她做精神异常筛查！”说完顿了顿，接着说道：“我爸妈年纪大了，没的还要让他们受惊吓！这两天我想回家住。”
　　顾若说前半段的时候，莫离的脸色还一切如常，听到她的最后一句，他的脸都黑了：“顾若，你这不会故意要躲我吧？以后我克制还不行吗？”
　　“你去死！”顾若一听，立时满脸通红，伸手抓起手边的书就扔到了莫离头上！
　　莫离狼狈的接过她抛过来的书，讪讪的笑道：“你昨天晚上才说了不让我进门的麻，今天又说要搬回娘家住，我自然会这样想了！”
　　“还说！”顾若胀着通红的脸，睁大眼睛瞪着莫离，大有你再说一句，我就砍了你的架式。
　　这个男人昨天趁着喝多了发酒疯，折腾得她一晚上不得睡觉，现在居然还不知羞耻的在办公室说这样的话！这要是被别人听见，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行，行，行，你别瞪我了！晚上我们先回家拿点用品，我送你回去！我也去和我岳父研究一下我最近新学的菜式！”莫离举手投降，明星般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让顾若无法继续发作。
　　这个男人，在人前总一副沉稳优雅而冷凝的样子，在她面前却总是嘻皮笑脸的，没个正形！
　　现在的他，与她印象中的那个才华横溢的大设计师、那个高贵而不羁的莫家三少、那个一本正经和她谈结婚协议的冷面老公都对不上号；这样的莫离让她无可奈何的同时，也让她感到一种别人无法取代的亲昵的窝心——他的这种面貌，只在她一个人的面前展现！
　　坐在对面的莫离，看到顾若收回吃人的目光后，低眉浅笑间的满足与快乐，心里也漾起一阵阵的幸福与满足——她的笑容越来越多了；眼里的苍凉感渐渐的淡了；和他在一起，越来越轻松了；这样，真好！
　　“报警的事儿，交给我吧，公司和片警、局子里都熟！”莫离说着，拿起桌上的坐机，便拔了出去。
　　“王局，我是莫离！”果然很熟，直接打给了区公安局局长。
　　“恩，我老婆今天收一个威胁电话，我现在对她和我岳父岳母一家的安危很是担心。你不知道，她今天就吵着要搬回娘家去住，你说她这一回去，得回去多久呀！”因为太熟，说起话来也是熟络无拘的，又恰到好处的表达了自己的担心和不满；那王局于公于私，都得快些处理这个案件了——处理好了，三少会记得的！
　　“哈哈哈，关系到三少的‘’福，我怎么也得快速解决才是！那人是谁？有什么线索吗？”王局是个聪明人，听话音便知话意，当即快速的表了态。
　　“一个叫麦荞的女人，是我老婆以前的同事。她是用手机打的威胁电话，我老婆已经录音了。我们怀疑那女人精神有些障碍，您看找到后要不要安排做个这方面的测试？”莫离边讲着电话，边用手势安抚着顾若——她最不耐见他说话时把‘老婆’两个字挂在嘴边，左一个老婆、右一个老婆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家里多凶呢！
　　所以虽然知道这是他和这类人打交道的必备伪装，也还是不满的对着他做着各种古怪表，一边还伸手使劲儿揪着他结实的手臂，发现他不仅纹丝不动，反而是自己的手指发酸后，就改用双手去蹂躏他的头发！
　　等到他一个电话打完，他的头发已经被蹂躏得惨不忍睹了！而他却对着她，一脸的笑容更加的惨不忍睹。
　　“你快别这样笑了，飞儿见了，又会怪你糟蹋了她完美的偶像形象了！”顾若看着他怪怪的样子，拿出手机给他拍了下来，自己也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
　　莫离伸出手指弹了弹她的小鼻子，宠溺的说道：“这事儿你就别担心了，交给王局去处理吧！莫玉刚刚电话我，想让你陪她一起去买衣服呢！”
　　“哦，小公主是从美国回来的，什么大牌没见过，还要我陪？你看看我，穿来穿去也就这几个牌子的职业装呢，怕是不好给她做参考吧！”顾若耸了耸肩，有些不明所以！
　　莫玉的穿衣风格与顾若完全不同，家里的照片上，她总是很前卫、很率、很休闲的打扮，看起来率气而洒脱，阳光而开朗！
　　而自己的衣饰一惯的沉稳与干练，休闲的时候，也是随意而俏皮的打扮，穿不来莫玉那种很洒脱的感觉，虽然她一直很羡慕女孩子能穿出那种气质！
　　“她已经开始在网上找工作了，她想凭自己的实力出去闯闯看，家里也觉得她出去磨练一下也是有好处的！从求职开始，包括简历制做、面试技巧、服装搭配等等，全没经验，可能你还是要指点指点她！”莫离刚说完，便看见莫玉正从外面走进来。
　　看见莫离正向她看来，便扬起手，朝着他轻轻挥了一下。
　　顾若看见莫离向后挥手示意，也便回过来，看见莫玉，正穿着她婚礼上送她的那件冰蓝丝质衬衣，钮扣只扣到第三颗，露出一小片雪白肌肤，下面穿一条洗水白五分牛仔裤，整一个时尚俏佳人的打扮，看起来养眼极了！
　　“三嫂，帮我设计一个上班的造型吧！我在网上看了一下，OL女孩儿都穿职业装的，对，就像三嫂你这样，干练又精神，我好喜欢呢！”莫玉的材也属于高挑型，站在近1。65的她的边，似乎比她还要高出一些！
　　“好啊，只要你信得过我的眼光就成。”顾若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的笑着。
　　“那当然，你是我的偶像！我将来做人力资源，一定要做到你么成功！”莫玉说起这话，眼睛一闪一闪的，对未来充满了信心的样子！
　　顾若看见她这样的表、这样的信心、这样的憧憬，在心里由衷的感叹：年轻，真好！
　　“莫玉，真羡慕你这样的年轻！”顾若感慨的说道，或许是经历多了，生活中的感变故、工作中的尔虞我诈，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在22岁的莫玉面前，却觉得自己已经太老了。
　　“唉呀，三嫂，你也很年轻啦，看起来都三十不到呢！特别是你的皮肤，肤龄应该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莫玉真心觉得顾若看起来很年轻，干练沉稳的气质，让她的年龄看起来像个迷！说年轻了，觉得是对她成熟历练的亵渎；说老了，皮肤、材原本就很年轻呀！
　　所以莫玉还是把自己的感觉往大了去说的：没有三十岁的女人，哪能有这么沉稳的眼神，这么气定神闲的气度！
　　莫玉看着顾若变得有些黯淡的脸，忙将眼光看向莫离，小心冀冀的问道：“我猜错了吗？我是往大了猜的！三嫂你别介意啊，你看起来真的很年轻的！”
　　顾若微微扯了一下嘴角，干干的说道：“你猜得很准，我今年二十九，明年年初就三十了！”
　　“你这个年龄正配我，再年轻了人家还说我老牛吃嫩草呢！”莫离也不避忌莫玉就在面前，伸手拍了拍顾若的脸，以示安慰！
　　“喂，注意场合！”顾若伸手拍掉他的手。换过一脸笑脸对莫玉说到：“马上到午餐时间了，我们下午再去逛吧，这会儿时间我帮你看一下简历！”
　　莫玉连连点头说好，不再提年龄的事。
　　顾若也不再提：或许，老的只应该只是心境吧！一个人年龄不是从皮肤上看出来的，是从眼神里看出来的！
　　只是，自从遇见莫离后，自从他在自己面前总是耍赖皮、没正形之后，自己那颗平静的心，最近也跳跃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生命的力量，似乎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体内……
　　——第二节夫妻出手——
　　小会议室里，顾若翻看着莫玉写了满满三页纸的简历，还做了个漂亮的封面，直摇头！
　　对她皱眉说道：“花里胡哨，废话连篇！将全部内容压缩到一页A4的纸上，学习经历写完整、培训经历只写与申请职位相关的，一共不要超过5个；实习经历只写有代表的企业，最好不超过4个；学校担任职务只罗列名称即可，不用详细写；除此之外，只用加上个与优势分析，其它的全部去掉！”
　　“啊，我们导师说简历要越详细越好！而且，要设计得有特色，才能够抢眼，让HR一眼从简历的海洋中找到你的那份！”莫玉疑惑了——顾若说的和导师说的完全不一样麻。
　　“恩，你们导师没出去找过工作吧！他知道一个大企业的招聘人员，一天需要看多少份简历吗？多的500份，少的100分，有时间看你那一大堆东西吗？没用的废话不要说、和职位无关的经历不要说！现在先按我说的把简历压缩成一张纸，注意放在前面最显眼位置的是：申请职位、姓名、学校、专业、联系方式！去吧！”顾若自已觉得语气还是柔和的，态度也很亲切，最后抬起头，尽量保持微笑的将那份有三页纸的简历交还给了莫玉。
　　却不知道莫玉看着她一句多的话都不敢说：现在的顾若看起来就像军营里的教官一样，语气严肃，脸色生硬——看来有资历的人，对菜鸟都是缺乏耐心的呀！
　　莫玉认命的拿着那自我感觉极好的简历，乖乖坐到旁边连着的小会议室，按照顾若的要求去修改——只不过，她觉得，都写得好的，要删掉哪一句，都舍不得呢！
　　花了半个小时，终于忍着心痛，把顾若认为的那些废话全部给删掉后，整个简历就只剩下一页纸：说实话，看起来确实简练许多，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