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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式入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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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宾少祺。他弯腰望着地上的副导演惊呼:“朴英豪!嘿哟哥们,你怎么在……你这是怎么啦?!”
对了!叫“朴英豪”!章瀚海一拍脑门。
只见朴英豪哭丧着脸抬头,立马对宾少祺扯出一个急赤白脸被强行打压的恭敬笑。在宾少祺的搀扶下挣扎着站起身,百感交集喊了声:“褀哥!”
救兵来了!一看有扛把出场,本来又忙又乱的众人都学着章瀚海的尿性,赶紧默默地、不显眼地退开,把舞台和话筒都留给这二位。
宾少祺:“怎么回事儿啊?谁吃了豹子胆敢动我兄弟,找死呢!”
朴英豪:“诶唷哥,您息怒……”
两人脸上都是老乡见老乡的激动神色,但章瀚海从宾少祺的微表情里看出了端倪——这小子应该是听说了戴巧珊惹的祸,现在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套磁献殷勤呢!别的不提,换做以前,除了章瀚海这种咖位,或有直接利益关系的人以外,他没事儿对谁这么热情过?
果不其然,宾少祺的嘘寒问暖,让朴英豪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脸色瞬间比刚才还红白不定。
脑门上的油汗闪着正午的太阳光,他支支吾吾没说几个字,宾少祺便架起他的胳膊,亲热往外面引:“先去医院要紧!走走走,路上说!”
两位好基友似的执手跌跌撞撞往外去了,章瀚海松了半口气。瞅一眼时间,没想到搞了半天,午休竟然还剩十来分钟。不说耽误拍摄进度,众人心态好的话,还能打个盹儿、抽根烟。
但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回头看看被热心吃瓜群众包围的戴巧珊,咬了咬牙,过去看着她:“丫头……”他叹口气,咽下“我该拿你怎么办”的心里话,说,“得,过来吧!先送你回酒店。”
他揽着她的肩,两人一路没话,戴巧珊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章瀚海送她进大堂,挥挥手:“上去吧,等小褀他们回来。”
戴巧珊眼睛充血,亮晶晶的,皱眉说:“海爷……”
章瀚海见不得她这么可怜,打断道:“这两天你先休息,等结果。甭乱想。想也没用!”他顿了顿,强调道,“呆着吧啊!别再惹事儿了!”
戴巧珊眼泪唰地滚落,章瀚海转身出了酒店大门。
第36章 人生如戏
宾少祺一点功夫没耽误,真拖朴英豪到朝阳医院走了一遭。
尽管一路上朴英豪忍痛多次客气推辞,到后来几乎要承认是自己灾星高照,怨不得别人不说,还得向戴巧珊道歉,劳她为了代替月亮消灭他,出力又受惊。
幸好,拍片的结果不坏。大夫说伤了筋但没动骨,淤血养一养,化了就成。
听完结果,朴英豪立马拿完好无损的左手冲宾少祺轻轻刮了下自己嘴巴,说:“我怎么说来着?我就一把贱骨头,您看您……害您担心,跑这一大趟;我还耽误了海爷!唉,实在对不住……”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中用,不过是被一位细得跟线似的姑娘劈了一棍,他就大惊小怪往地上蹲,哪像个爷们!
宾少祺无语看着他,被他过分低声下气的浮夸表演弄得笑出来。
他摇摇头,想着,人做成这样真不容易,便真心实意拍了拍朴英豪的肩,说:“走吧,海爷那边让他自个儿顶一阵儿,哥请你吃饭!”
不容推辞拦了车,直奔京泰府。
京泰府毗邻雍和宫,是富豪们以“佛系”姿态谈生意,以“尊上”面貌哄小姑娘芳心的名斋店。阳光照进饭店内院的竹林,穿透竹林间仙气飘飘的白雾,在地面的雨花石和桌面的汉白玉上形成温润的反光,晃得朴英豪差点落下泪来。
两个爷们儿,来这种环境吓人、价格吓人、饭菜滋味因此失去评判标准的素菜馆,不为吃,单为宾少祺赔礼的诚意。
宾少祺说:“酒就不喝了,咱俩过会儿和晚上都还有事儿。平时你就吃得挺好,今儿来点清淡的,去去油!”
朴英豪:“诶,祺哥您这……过得讲究!嘿,谢谢、谢谢!”
一道道精美的饭菜由盘靓条顺的仙子们飘着送上来,朴英豪一脸紧张还忍不住东瞄西瞄,宾少祺给他斟了一盏松茸汤,笑说:“看上哪个?叫过来聊聊!”
朴英豪吓一跳,眼里闪动不可思议,接着便像个老实人似的,呵呵笑起来,摆手:“戒了戒了,家里那口子还不够供的!”
宾少祺一口汤差点喷:“可以啊!才多久没见,家里都有人了?怎没跟哥们说过?结啦?”
“哪儿能呢,就是处着,住一块儿!”朴英豪一黑脸的羞涩,眼睛闪闪烁烁,吞吞吐吐起来,说,“就您给介绍的那个,还记得嘛?”
宾少祺茫然:“哪个?”
朴英豪:“最后那个!4月底,姓牧,牧蓓蓓!就……被我干晕那个!”
宾少祺眼睛差点脱窗:“……你俩还在一块儿?”朴英豪嘿嘿笑,宾少祺打量他半天,不知怎么说,但也忍不了,面部抽搐了一阵后,“有那么好啊?”
朴英豪低眉顺眼吃菜,表情丰富笑:“好什么呀!就那样儿!……唉不,我意思是跟您之前‘介绍’给我的比,不算好的;但跟我自个儿能找的比,好太多了!”
宾少祺:“哎别介!说真的!那你干嘛还跟她绑一块儿?”他压低声音,“讹上啦?”
朴英豪笑得像哭似的,哑着声儿:“讹什么呀……哎也差不多!哥您别说,太豁得出去了!头一天,烧还没全退呢,非要跟我回家,我那屋、那床,我自个儿都嫌……”
宾少祺:“她不嫌?”
朴英豪斩钉截铁:“嫌得就差当场吐了!可她能扑上去!眼睛里喷火,硬挺着,笑嘻嘻,帮我干这干那,变着方儿地捧我!”说着,他百感交集起来,“唉哟,我就想,得,不就为个饭管饱的差事嘛!见过为了活命吃屎的,没见过为了活命这么高高兴兴上赶着吃……”
宾少祺伸手按住他涌动的灵魂,四面扫了一眼,幸亏没人听到这么激动人心的词汇。
他哭笑不得教训道:“哪有人这么埋汰自个儿?”
朴英豪收敛下来,眼里却变得亮晶晶地,像有水,说:“反正啊,哥们知道自己斤两。作为一个有选角权的副导演,我身上有便利可乘;但作为男女朋友来说,有点儿条件的姑娘都不大可能看得上——尤其是这个圈儿的、和想进这个圈儿的姑娘。哥您知道,有个说法儿,叫‘男人重财,女人重性’,有点儿道理!所以瞅着她为了混圈,把女人重视的东西就这么随时随地随我心情地开放给我,我是真过意不去!那么,只要她肯留下一天,我也就当她是真心;有什么好点儿的资源,都先紧着她。当她真是我媳妇儿吧!”
他傻傻一笑,宾少祺半天没缓过神。
从这一刻起,不知是不是因为对面的人动了真情,后半场都是朴英豪在单喷牧蓓蓓的事儿。
说她多拼,铁了心要红:“……那些抗战雷剧,您知道,那种重伤员儿,浑身用白布条缠了就剩眼睛一眯缝的,她扎上胸也去演。完了呢,还逮着机会摆个S的造型,说是‘伤员也该有个性,这个伤员就喜欢摆S造型’,哈哈哈……镜头里根本都看不清,还被现场导演话里带刺骂死!”
但因为她的资质实在不怎么样,可以说完全没有亮点,年龄也不小了,没有经纪公司愿意签她。结果导致她更加豁出一切,去抓她能碰到的机会:“……甭说睡导演,上个月来大姨妈,她还睡到了河里,演浮尸……”
饶是如此,工作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长期疏于对身体的保养,连续几轮起大早、刷大夜下来:“人一卸妆,就像老了10岁,上了妆也比她实际年龄老好几岁。完了她听说明星们都在打美白针,瘦脸针,各种微整形,也卯足了劲,各种针打一轮儿,不知她哪儿来那么多钱!最近又说想要去搞什么电波拉皮、自体丰胸,还说要抽肋骨、割胃袋!卧靠,我光是听都受不了……唉,我看这一行,女人,太难做……”
宾少祺见他为了牧蓓蓓一脸愁云惨雾,像是真的心疼“自家媳妇”;可他说起那姑娘“为了机会一路睡”,又并不搓火嫉妒,甚至不别扭;就像在说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这两个人分别触动他内心里完全不相干的两种同情似的。
他实在无法理解,不禁回想起自己跟牧蓓蓓的那一晚。
她那一夜的表现倒像个普通女孩,拘谨,羞涩,经不起他随手给的一两个花招。把她丢给朴英豪,本来是想吓吓她,让她知难而退。谁能想到她后来会放浪形骸,走向这么一条看似笔挺、实则布满陷阱的血路?
的确有不少女孩儿在尝过用身体换资源的甜头后,会把持不住骨子里的定力而哗地崩塌,垮向但凡遇到这一类诱惑就忍不住再次用肉。体交换的偏道。直到成为习惯,变得跟窑姐儿一样。
不同的是,窑姐儿们多少还在憧憬着“上岸”的那一天;而她们,也许自始至终不认为自己哪里有问题,甚至会认为这层纸看破后,她们反而是用小成本换大回报的那个。
这样的姑娘,也许本质就不咋地,但也有不少人过着正常的生活。就看有没有人给她们提供那个垮塌的“机缘”。
嗯?等等……不是我给了她一把跳崖的推力吧?
这想法一冒头,宾少祺满脑子惯于充斥着这个那个事、这个那个人、这个那个通告、这条那条关系……的喧闹,霎时冷却下来。放进嘴里的饭菜像嚼碎了的蜡,周围的一切人事也变得没劲了。
他没滋没味地笑了笑,说:“这个圈子有什么好的?她这种混法儿,就是红了,回到家,灯一关,面对一个烂糟糟的自个儿,一段乌漆嘛黑的历史,能有多高兴呢?在别人眼里再闪,自个儿也哄不了自个儿啊!”
朴英豪点头:“我也这么劝,可她说,她‘宁可做一闪而过的焰火,也不愿做被水打湿的哑炮。总之都是要烂的,她就想在天上光亮一把’。”
宾少祺哭笑不得:“她倒‘励志’起来,有这样儿‘励志’的么?”
朴英豪皱眉,像愁自己老婆似的愁:“一根筋!还觉着自己是‘谋女’,‘曲线救国’,‘特有梦想’!”
宾少祺觉得奇怪:“都狠成这样,怎么当初没想过抱她表叔大腿呢?”
朴英豪筷子一停,满眼蒙圈:“她表叔?”
宾少祺察言观色,决定不捅破牧蓓蓓至今没跟朴英豪说的事。
他生硬换话题,瞎扯道:“老兄你再给点力啊,像今儿这种跟大导演合作的机会,别尽忙着揩小姑娘油,也给她看着点儿啊!”
朴英豪猛点头:“是这么打算,我先在海爷面前表现好,再看能不能给她谋个露脸带词儿的角色——呃,您说,今儿我吃了戴姑娘这一棍,我……可能赚海爷一点儿同情分么?对了哥,戴姑娘是怎么回事儿?”
宾少祺顿觉心里一松——他说要“赚同情分”,当然是“今天的事儿就这么算了”的信号——而这,几乎是宾少祺这半个下午奋力在求的结果。
总算没白费蜡!
他心里一松,脸色跟着一松,等他警觉回过神的时候,嘴角已经在起上扬之势了。他立马绷住。
几乎全程都用崇拜眼紧盯着他的朴英豪,像是什么都没发现,只放慢了语速,接着前面的话,缓缓问:“我想起来,怎么出事儿的时候,大伙儿一个劲地喊您,还有江哥?”他语速变得更慢,“您开始带人啦?”
宾少祺一顿。他没有直接点破到“戴姑娘就是您带的人吧?”这种地步,但也差不多了。
宾少祺干脆给脸色:“你小子想什么呢?且不说我跟那牧蓓蓓有那么点儿想起来就烦的过去,我又不是带‘夕阳红’团!那种货色,我钱多一心往她身上砸,我不如泼上汽油烧个三天三夜,还给这冷漠的人世间添点儿热乎气儿呢!”
朴英豪讪笑:“可不?哎,我问串啦,不是内意思!我就是顺口……”
宾少祺正经脸:“顺口也不行,这事儿没得聊。这部戏的群演特约什么的,你也甭想了,我江哥肯定不愿看到她,更别说小戴……”
朴英豪一愣:“嗯?”
宾少祺没停:“就是段导来探班,要撞见她,指不定得上演一出‘大义灭亲’的!当初要不是她冒名顶替来搅局,我江哥何至于误会小戴,段导又何必出那么大笔银子,来换本来就属于小戴的角色!”
朴英豪目瞪口呆,半天回过神:“那摊子事儿都因为她?”
宾少祺冲他摇摇手指,对他摆出“往事不愿再细讲”的表情:“看在你的份儿上,哥们儿帮你带只眼,看看别的地儿有没有活儿可以给她一口两口的。别的,不给她使绊子,就算她烧高香了。”
朴英豪意外听了一耳朵不清不楚的真相爆料,又意外听说宾少祺愿意帮一帮牧蓓蓓,一时情绪调整不过来,只好半脸懵逼半脸感激,唯唯诺诺说是,好像做错事的人是他。
两人沉默了一阵,宾少祺看着他,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有几分不落忍。
他一点点搛些菜沫丢嘴里:“看什么时候得空,带她出来吧!甭见我!以你的名义,想个什么理由,让我看看她现在到底条件变成啥样儿,还能不能修一修,提一把……”
朴英豪喜大普奔:“哎!哎哎!”
宾少祺懒懒道:“远远地就成啊,别让她知道,也别让她看见我。我不保证什么,要是瞅着修不好了,哥们也不逞能。先跟你说好,好吧?”
朴英豪:“那肯定!那肯定!那……您觉着什么时候方便?”
宾少祺吐口浊气,无奈:“出息!”
朴英豪察言观色顺杆儿爬:“要不就今儿?我恐怕接下来要在海爷手下忙一阵,就今儿赶巧轮个空——哥,我马上把她叫过来,好吗?”
宾少祺一顿,本来想推,话到嘴边,竟吐不出去了。
第37章 藤蔓
牧蓓蓓正忙活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正作为主角,在被两个男人讨论着来去。
她的外在条件看起来并不如朴英豪说的那么可怕。
不但不可怕,近来她还越来越能轻易在生活中引起路人眼光一惊的注视。那种眼神是惊艳,她确定;尽管它们持续的时间也就一两秒——那是因为她不够瘦,还需要几针美白、几针瘦脸,最好再来几刀——这个,她也确定。
她甚至不孤单。
这时的她,正跟两个甜甜喊着她“蓓蓓姐”的年轻女孩儿在一块儿。三人亲亲热热挽成一排,在国贸地铁站出口那一大片名品店外趾高气昂看橱窗。
三人中,牧蓓蓓是“排头兵”,挽着她的女孩儿个子比她高;挽着高个儿女孩的姑娘,年纪一看是三人中最小。
最小的女孩时不时睁着美瞳修饰后显得无辜的大眼睛,看看高个女孩,再看看牧蓓蓓;高个儿女孩的注意力大部分在牧蓓蓓身上;而牧蓓蓓的注意力,则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身边这一水儿富丽堂皇的店,一部分则是这附近出现的各种身影。主要瞄男性。
高个女孩:“蓓蓓姐,你今儿怎么穿成这样?”两女孩同时看着牧蓓蓓的抹胸连衣超短裙,牧蓓蓓脸色有点不悦,高个儿女孩紧接着却说,“也太性感了吧!”
牧蓓蓓本来乜斜的眼睛顿时高兴往上一翻,高个女孩无不羡慕碰了碰她的低领边缘:“怪不得我认识的导演都说,蓓蓓姐衣品好,让我们都学着点儿!”
最年轻的女孩看了两眼高个女孩的表情,立马望向牧蓓蓓附和:“嗯嗯!是超级漂亮!这种衣服,我们都不敢……”
高个儿女孩儿用手肘捅了她一下,年轻女孩立马住口。牧蓓蓓都看在眼里,脸上的表情却更得意了,傲然接口:“是啊,你们都是乖孩子,乖孩子就是听话呀!多土都敢穿!女人要独立,不要在乎别人眼光,懂不懂?”
两个女孩点头不迭:“是、是!”
高个女孩看看手机,面露难色:“蓓蓓姐,张总问你手机号,给不给?”
牧蓓蓓:“哪个张总?”
高个女孩:“就是前两天在怀柔,说自己刚投资一部网剧,参与码人那个。”
牧蓓蓓一顿,脸色有一瞬间失去生气。两个女孩察言观色,也没敢动,牧蓓蓓的脸色很快就又亮了回来:“今儿没空,明儿给吧!”
两女孩:“好好好!”
高个女孩试探:“蓓蓓姐今天是有什么安排吗?见‘少爷’?”
牧蓓蓓笑容一甜,没说话。高个女孩得出结论,笑得热情洋溢:“要不说我们羡慕你呢!哦——这身打扮,就是等会儿跟他约会?”
牧蓓蓓停下脚步,看向面前一家橱窗后面。金色的店堂里,一个中年男子正陪一个漂亮女人在里面挑挑选选。她目光在他们身上轮番移动,并不知道自己甜蜜又得意的脸上,掩藏不住的嫌弃和羡慕。
她说:“哪儿啊!他是直男癌,喜欢我这么穿,但得是穿在里面——出街玩儿的话,非要罩一件破衣服,事儿事儿地!所以等会儿我见他之前,还得回家一趟!麻烦!”
高个女孩:“那你……”
牧蓓蓓终于肯把目光收回来,垂眼看看自己胸口,说:“‘少爷’是未来,可我不能一步从现在跨到未来吧?还得为现在忙活呢!”
两个女孩:“对、对!蓓蓓姐就是有谋略!厉害!”
牧蓓蓓笑着翻翻眼睛,从高个女孩胳膊里抽出自己的手:“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组里一趟!”
年轻女孩:“姐,您的戏不是昨儿就杀青了吗?回去接‘少爷’?咦,不对,我记得‘少爷’今儿休假,而且您刚刚说,要先回趟家穿衣服……”
牧蓓蓓看着她笑笑:“你猜!”她说着就转身,往地铁口走去。
高个女孩冲着她的背影,大声欢送:“姐你注意安全!再约啊!”牧蓓蓓头也不回走远了。
这时,站在原处的两女孩儿表情同时松懈下来,高个女孩儿脸色露出不屑,年轻女孩看见了,问:“倩倩姐,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老约她呀?”
被称为“倩倩”的女孩冷笑说:“谁说我不喜欢?咱们仨里面,我最喜欢她了!”
年轻女孩半信半疑:“真的?”
倩倩笑,晃晃手机:“没有她,张总这种,我们不得亲自上啊?经纪公司都不签咱们,你说张总是冲什么来的?”
年轻女孩懵懂的脸上,忽然听懂了似的,她皱眉纠结:“可是我不喜欢这样。老感觉咱们是利用她,不道德。”
倩倩柳眉倒竖:“咱没硬逼着她去干那种事儿吧?嗨哟,还‘道德’!那我问你,咱们跑个龙套,等戏熬更守夜,拿到手的钱,供给她一半儿,她道不道德?”
年轻女孩被唤醒似的,眼睛一亮,表情已是不甘愿。她撇嘴摇摇头:“她也不该收那么多!”
倩倩无奈笑笑,揽住年轻女孩肩膀:“所以啊,这个世上的事,都是一个欠一个的——你觉得欠她,我还觉得‘少爷’倒八辈子霉了呢!那么纯的一孩子,老妈塞钱给他做男二,多好的条件!我们组那么多漂亮的,还那么多腕儿,他怎么偏偏看上这么个,见谁睡谁的主儿?她说什么他信什么,宝贝得要死!”
年轻女孩认真看着她:“倩倩姐,你……是不是喜欢‘少爷’啊?”
倩倩一怔,很快暧昧一笑:“他那样儿的,谁不喜欢?就是对女人的品位次点儿!”
年轻女孩定定望着她。
倩倩:“可咱哪儿有资格喜欢他呀!你听说了吗?上回,他昏头昏脑回去跟他母上大人说,想要娶牧蓓蓓……”她说到这儿,“噗”地大笑起来,笑半天才收,说,“把他妈气得呀!哎,她就是不太懂这个圈儿,觉得这里面关系盘根错节理不清,投鼠忌器!不然!你蓓蓓姐,得早八百年就被她赶出去!怎么可能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俩继续搞?”
年轻女孩点头,再拖着她的胳膊摇了摇:“倩倩姐,咱不说她了!万一‘少爷’真的非她不娶,那我们……”
倩倩:“‘我们’怎么?你不会真以为,我们就能跟着沾光吧?傻丫头!”年轻女孩又要皱眉,倩倩忙拍拍她挽在她胳膊上的手,妥协道,“好,不说了不说了!诶唷,陪她逛这一大半天,饿死了!咱们去吃东西吧!”
年轻女孩:“嗯嗯!好!”
经先前倩倩的一提,这时候地铁里,无视周围那么多没处可扶的乘客,牧蓓蓓几乎是全身都缠在一根扶手杆上,刷着微信里被标注为“资源”的联系人。最终,指甲镶着水钻的手指停在了“少爷”这个名字上。
他们组里一帮子人,都这么叫他,感情倾向各个不同。
住在朴英豪的小套里,细细篦过朴英豪能拿得到的第一手资源,还同时跟“少爷”混,不怪她不道义不专一,主要是朴英豪的咖位,能拿到的资源,从质量上或数量上,都实在有限。
牧蓓蓓想要做明星,但明星要运气。运气来临之前,饭还是要吃的。
她早就想过找个壕男友对她进行“爱的供养”,可京城里有钱又爱玩儿的爷们,对“捞女”们都防得紧着。没有人带,没有幸运女神加持,别提壕圈儿的门,她们连高档会所的门都摸不着。
会所进不了,可架不住某些不知人间疾苦的壕少爷也想当明星啊!
牧蓓蓓点开和“少爷”的对话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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