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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妖孽-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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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当我是教主啊?我若是一直找不到神玉呢?”胡桂扬问。
  邓海升将鸟铳放在桌上,“种火老母几年前就认定你是‘火神之子’,真火令牌偏偏落入你手,如今你又成为本教教主——我相信这一切都有原因。所以无论教主怎么想、怎么做,我都会支持。”
  胡桂扬真想告诉邓海升,这一切都是种火老母的策划,而非出自“神意”,最后他只是一笑,“我记住你的话了。我能看看?”
  “当然。”
  胡桂扬拿起鸟铳,掂了几下,“挺沉。”
  “嗯,一般神铳五六斤,这个要重上两斤多点,所以朝廷不喜,以为工艺复杂、花费太多,又不利携带。”
  “威力如何?”
  “若配以新药,能射穿二百步以外的木靶,就是准头差些,能不能射中是个问题。”
  “总共造了多少?”
  “一百多杆,加上这里私藏的十多杆,总数一百三十多吧。”
  胡桂扬想了一会,“咱们也别喝酒了,你将这些神铳弄坏,尽快送回铳药局。”
  “嗯?教主当心闻家人告密吗?”
  “闻家人败给何五疯子,眼看自己不是何家姐弟的对手,十有八九会投靠东厂,以求能在最后分得一杯羹。你看他们的架势,已经找好靠山,早晚会叛出五行教。至少防备一下,以免被安上罪名。”
  私藏火器的罪名不小,邓海升但凡还有办法,也不会拿出来,听胡桂扬一说,更觉得冒险,“好,待会我就送到铳药局去,那里的看门人与我很熟。”
  “我跟你一块去,路上遇到巡夜官兵,能替你们开脱。”胡桂扬是锦衣校尉,至少能唬一下官兵。
  酒席半途结束,大家醉意尽去,先将鸟铳砸坏,然后用布包好,用一匹骡子驮运,其他人留在南坛,只由胡桂扬和邓海升两人护送。
  路上真遇到了官兵,看到锦衣校尉的腰牌之后立刻放行,没有多问。
  铳药局位于京城西南,与南坛相距不算太远,两人很快赶到,邓海升敲门,许久之后有人开小门,惊讶地说:“老邓,你怎么来了?”
  邓海升年纪不大,却被叫作“老邓”,拱手道:“这里就要被封闭,我夜里突然想起还有一批废铳没有上交,所以……”
  “进来吧,这里快要空了,你随便找间屋子放置。”
  邓海升与胡桂扬将十余杆鸟铳抬进去,邓海升道:“只要没在南坛搜出神铳,事情总能应付过去,只是可惜这些宝贝,在此蒙尘,怕是永远不能再见天日,更上不得战场一展雄风。”
  “别急,我再想想办法,没准能将铳药局救活过来。”
  “唉,教主不必费心,见识过天机船的威力,谁还在乎能让神铳射得更远一些?人力毕竟是人力,难与天斗。”
  “都是器械,为什么不能斗?”胡桂扬来铳药局,本意是想找个地方埋藏神玉,地方没找到,心里却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对啊,为什么不能斗?”
  邓海升吃了一惊,“教主……”
  “你还是叫我胡校尉吧,每次听到‘教主’两字,我都觉得自己像是骗子。”
  “胡校尉要用神铳对抗天机船?如果郧阳那边的场景有一成是真的,神铳也不是对手啊。”
  “现在的神铳不行,继续造啊,让它射得更远、威力更大,日积月累,早晚能与天机船一战。”胡桂扬兴奋起来。
  “这可不是积累的事,神铳射到二百步,差不多已是极限……”
  胡桂扬拍拍邓海升的肩膀,笑道:“你说得没错,几年前的事情都有深意,我当初创建此局本是为了对付闻家高手,一直没赶上,现在一想,其实神铳有更大用途。”
  邓海升还是摇头,胡桂扬却大笑道:“都说天机船要回来,就让它来吧,看它这回还当不当神仙!”


第四百二十章 请示
  胡桂扬将神玉带回家中,塞到床角处褥子下面,靠近脚掌,次日醒来,赫然发现它已莫名其妙地回到自己手中,略有温热,感觉非常舒服。
  “你越来越淘气啦。”胡桂扬责备道,却舍不得将玉佩再放回去,直到听见敲门声,才急忙塞到枕头下面。
  老强送水进来,胡桂扬穿衣洗漱,趁老强端水出去,急忙去翻枕头,竟然什么都没发现,心中大惊,连魂儿都要飞离身体,在床上了摸了一遍,再摸身上,原来它踏踏实实地躲在怀里。
  胡桂扬又惊又喜,还有一点害怕,仔细回忆之前的每一个动作,总算想起,自己好像是在老强转身时,顺手从枕下拿出神玉放入怀中,可在当时,他心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全然没有对错之分。
  “你不是淘气,是要杀人啊。”胡桂扬小声怒斥,恍然间,神玉从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娃娃变成了风情万种的绝色美女,他再恼怒,也舍不得放弃。
  “今天一定要找个地方。”胡桂扬暗暗发誓,他已经了有一个选择,有点冒险,但是值得一试。
  吃过饭,他刚要出门,就有人来拜访。
  闻不语一个人来的,胡桂扬看到人才想起两人有约,互相行礼,请到房内落座。
  闻家庄灭亡已久,闻不语仍是一副高傲冷漠的样子,打量一眼屋里简陋的陈设,淡淡地说:“教主就住在这种地方?”
  “本教中人若是都有闻先生这份心就好了,你有好地方让我住吗?”
  闻不语摇头,他只是客气一下而已,接下来直奔主题,“何三尘即将进京,教主做何打算?”
  “静观其变,东厂肯定在盯着这件事,民不与官斗,身为教主,我不会带领教众与官府对抗。”
  “教主所言甚是,何况教主的另一身份乃是锦衣校尉,更不可与官斗。”
  “闻先生理解就好。”胡桂扬客气地请茶,心里却对闻不语的变化感到好笑。
  “我有一个想法,与教中几位长老谈过,大家都认可,因此特来请教主示下。”
  “我是挂名教主,只要长老们同意,你们做就是了,不用请示我。东厂势大,宫里又有李孜省、梁芳等人相助,天下已无人可与之相争,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支持本教识时务,也支持闻先生和长老们当俊杰。闻先生若想学些拍马屁的招数,我倒是可指点一二。”
  闻不语真的“不语”,脸色也有些阴沉,良久之后才说:“教主已经猜到了,很好。”
  “不用猜,明摆着的事情,你说自己回京之后先去见了一些人,想必就是东厂。唉,何五疯子太厉害,照此推论,何三尘与闻空寅只会更厉害。闻家人不是对手,五行教里没有值得一提的武功高手,怎么办?只能投靠官府、投靠东厂。”
  胡桂扬眨眨眼睛,笑道:“你理解我,我也理解你,去吧,狠狠地拍厂公马屁,争取他的信任,至少分一杯羹,如果期间能遇到机会,立刻夺玉抢功法,逃之夭夭,等闻先生成为半神,什么都不用怕,坐等天机船回来接你。”
  闻不语的脸色更加阴沉,胡桂扬说得亲切,脸上也一直挂着笑容,吐出的话却怎么听都是讥讽。
  “教主算是同意了?”
  “同意,完全同意,需要我在五神面前发誓吗?本教什么都好,就是各坛分散,既然合一,神位也该放在一起,方便祭拜,闻先生以为呢?”
  “嗯,应该。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不会独享神力。既然入教,我就为全教着想,本教人多,在朝堂、在江湖上却没有太高地位,这是事实。”
  “地位太高也不好,高了就得负责、就得做事,累死累活不说,还容易遭人嫉妒,惹祸上身……”
  “教主淡泊名利,可是也得顾及一下其他人的想法。”
  “你是怎么想的?”胡桂扬笑问道。
  “就算不能夺回神玉,也要分享其中的神力,不需太多,本教只需出现十位以上的高手,就能在江湖上扬名,三十位以上,就能让朝廷高看一眼,受到重用。”
  “在江湖上扬名,不会招来挑战者吗?让朝廷高看,不会被当叛贼剿灭吗?”
  “那是以后的事情,本教并无反心,真心待人,总能取得信任。”
  “呵呵,行,我没意见,闻先生与长老们定夺就是,需要我拍尚铭的马屁吗?我肯定拍拍得他舒舒服服。”
  闻不语早见识过胡桂扬的奉承功夫,心里十分清楚,教主不惹麻烦就是对自己的最大帮助,拱手道:“教主有这个心就够了,暂时还不需要教主亲自出马。”
  “需要的话,随时吱声,咱们是一家人。”胡桂扬又眨一下眼睛,“动口就是比动手好,闻先生以为呢?”
  “当然,昨晚是我太急躁。”
  胡桂扬拱手,“那就这么说定了,闻先生来得太早,家里也乱,就不请你吃饭了,改天一醉方休。闻家还剩多少人?”
  “入教二十四人,其他不知。”
  胡桂扬点头,端起茶杯,要学人家“端茶送客”的意思。
  闻不语坐在那里不动。
  “闻先生还有事吗?”胡桂扬问道。
  “嗯。”
  “那就说啊,我还以为就是来请示呢。”
  “请示是一桩,还有一桩,既然教主同意与东厂联手,希望教主也能出点力。”
  胡桂扬放下茶杯,“尚铭有座外宅,还有假妻,当年还曾迷恋过‘子孙汤’,说明他很向往普通人的生活。咱们一块去认干爹吧,肯定能让老太监兴高采烈。”
  闻不语强忍怒意,“用不着,本教与东厂互有所需,谁也不用拍谁的马屁。”
  “哦,那我能出什么力?”
  “教主明知故问。”
  “还以为神玉在我手里?你带东厂的人来搜吧,把房子全拆了也行,正好一块盖新的。”
  “我相信神玉不在教主这里。”
  “那只剩下一件事了,拿我当诱饵,引何三尘入彀?”
  闻不语终于点头。
  “哈哈。好吧,我再怎么说何三尘不会上当,你们也不信,那就试试吧,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做什么,教主照常成亲,重中之重,别坏事就行。”
  “我连你们想做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坏事?”
  闻不语露出一丝微笑,“我还有两个请求,望教主恩准。”
  “你不用说,我先准了。”
  “还是说一下为好。明年三月何家小姐进京与教主成亲,照我估计,很可能会提前,赵宅庭院眼下还没完工,我希望亲自带一批人入府,将房子尽快盖起来。”
  “这不是你的请求,分明是我的请求,不过冬天比较冷,不会冻着闻先生吧?”
  “不会。房子怎么盖由我决定,教主无需过问。”
  “不过问,最后我能住进去吗?”
  “事成之后,屋子随便你用。”
  “这个准了,第二个呢?”
  “请教主最近不要出门,待在家中。”
  “看你们盖房子?”
  “躲避危险,同时也为防塞流言,教主连门都不出,自然不会有人以为你拿取神玉。”
  胡桂扬笑道:“本教五坛和铳药局,是不是刚被搜过一遍。”
  闻不语面无表情,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总之教主在成亲之前不要出门,有什么需要,本教与东厂都能满足。”
  “囚禁?”
  “奉养。”闻不语纠正道。
  “奉养……我需要好酒好肉,每天都要。”
  “一日三餐,教主随便点菜。”
  “嗯……我不出门可以,但是如果有亲友登门,你们不能阻拦。”
  “绝不阻拦。”闻不语要拿教主当诱饵,当然不会阻止“鱼儿”游来。
  “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条件。对了,真有一桩,今天若非你来,我就出门去西厂了。”
  “西厂能办的事情,东厂也能,还会办得更好。”
  “呵呵,我发现有些事情真是不用学,比如打官腔,闻先生昨天才与东厂联手,今天就打得一嘴好官腔,佩服佩服。”
  “胡桂扬……”
  “千万别误解,我没有嘲笑的意思,真心佩服,这就算我的‘教主腔’吧,闻先生要是受不了,我努力改改。”
  “受得了。”闻不语不想现在撕破脸,“教主要去西厂做什么?”
  “哦,我想请西厂重开铳药局。”
  “教主昨晚与邓长老去过的那个地方?”
  “对。铳药局原本是我几年前提议设立的,有些进展,朝廷不太满意,又赶上厂公汪直出京监军,这一摊就没人管了。我觉得十分可惜,希望重设。而且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天机船是器械,神铳也是器械,同为器械,威力却是一强一弱,没准能够改进神铳,让它能与天机船抗衡。”
  闻不语沉默,像是一个字也没听懂。
  “闻先生的神情与邓长老一样。我知道你们不信,但是至少试一试。我还想,天机术没准也能用在铳上,正好你来,如果能有一两位闻家人去铳药局帮忙,那就再好不过。”
  “好……吧。”闻不语就当是面对一名心智尚未成熟、好奇心却过重的孩童,“我会向东厂转达,厂公应该会同意,我也会指派一名闻家人过去帮忙。”
  “感激不尽,我的条件就这些,没有啦。”
  闻不语起身打算告辞,实在没忍住,问道:“教主当天机船是敌人吗?”
  “我当它是外国人。”
  “嗯?”
  “比如从远方来了一队贡使,礼拜我天朝上国,所见所闻尽是情报,若以为大明富饶强盛,必然心存畏惧,回国之后力劝国王多纳贡少惹事,若以为大明贫弱无力,必然心存骄傲,没准就要鼓动本国发兵进攻。你明白了?”
  “明白……一点儿。”
  “天机船太强,而凡人太弱,强者难免会有凌弱之心,所以弱者要早做准备,至少能反抗一下,让强者别太得意。”
  “教主总之不相信天机船是神船。”
  “它若真是神船,也不怕凡人这点小花招,就让我折腾一下吧。”
  “教主随意,东西给你备好就是。”闻不语拱手告辞。
  人走以后,胡桂扬关上房门,拿出神玉,悄悄道:“更没地方藏你了,只好再等等。铳药局这回能维持多久,就看你与何三姐儿何时落网啦。”


第四百二十一章 再求亲
  胡桂扬出不得大门,更加无处隐藏神玉,一连几天过去,倒也没人怀疑到他——准确地说,是没人怀疑宫里的怀太监。
  怀恩位高权重,深受皇帝宠信,谁也想不到他拿到神玉之后竟会转交给一名外人。
  神玉越来越热,随着深冬到来,胡桂扬也越来越舍不得将它放在别处,几乎每时每刻都要带在身上,时不时还要摸上一把,才感觉心里踏实。
  大批工匠入住赵宅,多数是真工匠,冒着严寒修建房屋,令胡同里的邻居议论纷纷,以为胡校尉真有钱,或者是真有权,竟然能在冬天动工。
  还有一些人并非工匠,闻不语领头的五名闻家人、东厂的十名校尉充当监工,也住在宅内,日夜不离,发号施令,向工匠提出诸多要求。
  前院狭小,胡桂扬有时会去后院散步,眼看着房屋成形,每次想要走近些时,都会被闻家人或是东厂校尉客气地拦下,“房子还没盖好,梁柱不稳,砖瓦又多,胡校尉还是不要靠近吧。”
  这天下午,胡桂扬正在前院房屋的墙根下来回踱步,看着远处的工匠忙忙碌碌,有人走到身边,哈着气说:“三六舅真是不怕冷,我冻得脚趾发麻,你还跟没事人一样。”
  胡桂扬一惊,他的确不怎么怕冷,为了掩饰异常,特意穿上厚厚的棉衣,可脸上并无寒意,尤其是在走神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周围的冷热变化。
  “跟我一样天天练拳,你也不怕冷。”
  花小哥连连摇头,“练拳还不如喝杯热酒,省事,更暖和。真快啊,三六舅,你家的房子这就要盖起来啦,可是为什么挡起来啊,怕人看吗?”
  新房前后各树立一排高高的木栅,外面的人只能看到房顶。
  胡桂扬笑道:“房子怕冷,也得穿件外衣,走,咱们到前院说话,我也得喝杯热酒暖暖身子。”
  “嘿,刚刚还说自己不怕冷。”花小哥一听有酒喝,立刻笑逐颜开。
  还没到吃饭的时候,胡桂扬也不拿花小哥当外人,让老马热一小壶酒,端来一盘子花生。
  “咦,三六舅从哪弄来这么袖珍的酒壶?总听人说‘够你喝一壶的’,那是没见过世面啊。”
  胡桂扬给花小哥倒满一盅,笑道:“就这一壶也不是全给你的,一盅足矣。”
  花小哥端起酒杯,送到眼前,“三六舅还当我是孩子吧?”
  “你就是个孩子。”胡桂扬将酒壶放在自己手边。
  “你见过哪个孩子亲事已定,即将袭承父职?”花小哥抿口酒,发出满意的啧啧声。
  “今天给你酒喝,明天你娘就得找上门来。少废话,你来干嘛?”
  “还能是啥事?三六舅,我娘对你的亲事比对我的还上心,让我过来告诉你一声:何家那边又来信了,说是二月就进京,能走水路就走水路,不能就走陆路。总之,何家小姐真是急着嫁过来啊。”
  “怕我被别家小姐横刀夺爱吧。”
  花小哥大笑,一口将剩下的酒喝光,伸手去够酒壶,却没能瞒过胡桂扬,只得收回手,把玩空杯,“谁家小姐瞎眼?三六舅,我没有别的意思,京城女子爱财,你又没钱,空守一座大宅,还是有名的凶宅,除了远在江南的何家小姐,谁愿意嫁过来啊?”
  “难说,有人爱财,也有人爱貌,我虽然不算有钱,但是长得比你英俊啊。”
  花小哥又笑,“你也就是个头比我高点儿,我还能再长呢,过两年咱们再比。”
  “过去三四年里你都没怎么长个儿,还想以后蹿一下?别做梦了。”
  花小哥的脸腾地红了,“未必,后长个儿的人多得是……”
  胡桂扬笑道:“你怕什么?反正媳妇儿已经有了,矮点没事儿。”
  “矮个儿进卫所受欺负啊,上战场更是危险。”
  “你娘不会让你上战场。”
  “不上战场怎么建功?不建功怎么立业?不立业怎么养家?不养家怎么……”
  花小哥正为自己辩解,外面有人进来,跟他一样,不需要仆人通报。
  袁茂与樊大坚一进屋就同时拱手道:“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胡桂扬起身笑道。
  “我可没办法同喜,袁茂还差不多。”樊大坚笑道,看到桌上的酒壶,瞪眼道:“你俩在玩过家家吗?”
  花小哥与这两人很熟,起身道:“三六舅给何家小姐省钱呢。”
  “哈哈,该省,所以今天我请客!”樊大坚甚是豪爽,转身向外面叫道:“进来吧,就在这里了。”
  几名酒馆伙计笑呵呵地进来,放下手上的食盒,将美味佳肴一盘盘端出来,整齐地摆在桌上。
  花小哥高兴得直跳,“今天来着了,今天来着了……”
  “你回家去吧,大人说话,没你的事。”胡桂扬撵人。
  花小哥坚决不走,“你们说你们的,我吃我的。再说是老道请客,老道,我能不能吃你一顿?”
  “嘿,吃我的酒菜,嘴上也不客气些?”
  “朋友嘛,太客气显得生分。”
  “去厨房找老马热酒,算你做点事情。”樊大坚催道。
  花小哥抱起酒坛就走,“等我啊,别先吃。”
  伙计们告退。
  胡桂扬笑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道喜的日子。”樊大坚摆椅子,请胡桂扬和袁茂落座,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袁茂道:“的确是有喜事。”
  “锦衣卫缺堂上官了?”
  樊大坚笑道:“缺官也轮不到你,更轮不到我俩来通知,实话说吧,又有人向你求亲……”
  胡桂扬一愣,正好花小哥从外面进屋,吃惊地说:“真有人家要抢三六舅啊,这个……世道真是变了。”
  “酒呢?”樊大坚问。
  “老马在热,他可挺不高兴。”
  “咦,不用他动火,他还不高兴?”
  “他是胡家的厨子,不动火就是没活干,就是嫌弃他做的菜不好吃,当然不高兴。”
  樊大坚不在意一名仆人的想法,一笑置之,“后面的人要请过来吗?”
  胡桂扬摇头,“不用,他们心事多,请过来之后还不得挨道菜检查?吃不痛快。你说什么喜事?”
  “呵呵,你果然还是对这件事感兴趣。”樊大坚卖起关子。
  花小哥撕一根鸡翅膀,边吃边说:“谁家求亲?比江南何家还有钱吗?看上三六舅哪了?”
  厨子老马端进来一壶酒,没花小哥说得那么不高兴,脸上带笑,“先喝家里的酒,真人带来的酒正在热。”
  酒倒满,四人共饮,胡桂扬向花小哥道:“菜你随便吃,酒只能一杯,不能再多。”
  “管他干嘛,他也不小了,喝酒就得喝个高兴。”樊大坚心情好,觉得怎么喝都不过分。
  “三六舅怕我娘找他算账,可我不怕,你们敢倒,我就敢喝。连酒都喝不得,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花小哥豪气陡生。
  樊大坚却挪开酒壶,放到袁茂手边,“你娘是女中豪杰,胡桂扬怕她,我也怕,你还是喝一杯吧。”
  花小哥愤怒地瞪大双眼,无言以对。
  胡桂扬向袁茂道:“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袁茂这才笑道:“真有人托我俩保媒。”
  “你没跟人家说,我已经定亲了吗?”
  “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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