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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霸道王爷独宠[穿书]-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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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定程度上简直就是女版赵曜,这两人说不定还真有共同语言,朝夕相处几十年不是难事。
毕竟——颜苏卿才是真正的大家小姐,才是本该嫁给赵曜的王妃。陆阮吸了吸鼻子,默不吭声就在心底做了可能会影响自己未来一生的决定。
想法有了,就等着筹划细节了。陆阮似乎已经看到了赵曜逐渐对自己丧失兴趣,转而投向外表端庄大方的颜苏卿的怀抱,到时候还有谁会计较他这个已经被冷落进而失意的前王妃的行踪。按照计划一切都是如此的顺其自然,可陆阮胸腔闷闷的,酸楚涌上鼻腔,他咬着下嘴唇,尝到了淡淡的甜腥味。
若是以前,他早就痛得皱眉了,可现在却因为脑子一团乱麻,他颇为自虐地舔了舔,舌尖故意顶开那处小伤口,尝到了更为浓郁的血腥味,熟悉,又陌生。
有了赵曜的吩咐,翠柳驾驶的很快,没一会马车就到了王府,载着陆阮从后门勇往直前,直接进去了。
被翠竹扶下马车,几步远就是抱胸等在一边,正用灼灼目光注视着他的赵曜,身侧站着低垂着脑袋,但能明显看出还有些许不安分,想要冲上来但被训斥只能待在原地的赵楠。
陆阮走了两步,在距离两人还有二十多步的时候站住了脚,冷风不断灌进衣领中,他缩着脖子眼睛都不敢抬起来。好久没见到赵曜了,也没空出时间去想他,好像是有点生分了,陆阮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他,尤其是在颜苏卿出现,他满脑子都是将赵曜拱手让人的想法之后,心里说不出是轻快多一些还是苦涩更多一些。
“冷吗?”赵曜大跨步走过来,带起的凉风吹过他的两颊的头发,紧了紧他身上的披风,“舟车劳顿,我先带你回去休息。”
掀开眼皮陆阮瞧着他脸上甚至没有半点不悦,顿了顿小声说道:“你不怪我吗?”
“怪你?”赵曜惊讶,掐了一把他的脸蛋,“是我的错,我喝多了,之前说过要尊重你的意见的,下次不会了。”虽然食髓知味后没了小兔子赵曜晚上根本睡不着觉,但做一次就直接把人吓跑了,他也觉得自己把人逼得太紧了,到底还只是小兔子。
陆阮瞪圆了眼珠子,诧异看向他。
赵曜笑了笑:“你怕我是应该的,答应你的我都没做到。
第48章 48。美梦
“呼呼呼!”陆阮一咕噜猛地坐起来; 额头冷汗涟涟; 雪白的中衣紧贴在身上甚至还能看到大片大片濡湿的痕迹; 他半弯腰坐着; 双手紧拽着胸前的被子大口大口喘着气,因为嫉妒害怕五官微微扭曲; 在皓白的月光下显得苍白诡异。
夜风吹过; 湿透了的里衣冰冰凉,陆阮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真的是冷的,还是吓的。
刚才他梦到颜苏卿找上门了,真正的大小姐和赵曜相亲相爱; 脑门碰着脑门低头呢喃,他就站在不远处; 看着如此刺眼的一幕却无能为力; 张嘴发不出声音,抬手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梦中的陆阮酸涩又难过; 视线落在赵曜看着颜苏卿柔情的面目上; 眼角湿润。他吸了吸鼻子扭过脸打算逃避,就在此时,恩爱的两人却同时看了过来。
颜苏卿巧笑嫣然,殷红小巧的唇瓣一张一合; 陆阮心里一咯噔; 连忙转头。对上一张宠溺却在看见自己的瞬间冷冽甚至厌恶不明言表的脸; 眼泪犹如决堤的大坝,他彻底哭了出来:“赵,赵曜,你说过会喜欢我的……”会永远喜欢我的。
他痴痴望着赵曜棱角分明的脸,心中宛若刀割,不自觉垂下脑袋不敢再看他,只嗡动着嘴唇喃声自语,语调轻轻甚至都不敢让对方听见。
视线交错,赵曜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感受到一股刺痛的寒意,陆阮立刻闭紧嘴巴,哆嗦着下巴一声都不敢吭。
强大的气魄越逼越近,他踉跄着向后退去,害怕,但更多的还是伤心:“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让我看见你讨厌我的表情。”终于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怎么了?作噩梦了?”赵曜早就醒了,怕吓着还处在极度惊慌肩膀都在急剧颤抖的小兔子,慢慢伸出手环住他的腰,轻拍背部,丝绸般的柔顺发丝划过虎口处,痒。酥酥的宛若小虫子啃咬,让人想拨弄却又舍不得。
“没事的没事的,都是梦,我在的,夫君在,不怕啊。”带着厚重茧子的粗糙的指腹划过脑门,刺疼又带着不明意味的颤栗,陆阮猛地抓住他的手,瞳孔骤缩。
赵曜一愣,顺势握住凉飕飕布满汗液的柔软小手:“怎么了?噩梦而已,有我在。”
正是因为有你才算是噩梦,陆阮通红的眼眶噙满了泪水,乌黑浓密的眼睫闪闪发亮,眨巴眨巴就能落下来一滴晶莹的泪珠。温暖干燥熟悉的气息在身边蔓延,犹如蜘蛛网似的将他包裹,囚困,可却令人无端端安下心来,擂鼓般躁动狂跳的心也逐渐稳定下来。
见他好多了,赵曜抽回手作势要下床:“我去帮你拿换洗衣物。”身上凉嗖嗖的,小兔子身子弱,再闹下去要着凉的。
换衣服?不能被他发现。原本脆弱的心脏又被扎了一刀,鲜血淋漓又被命运的大手握住大肆蹂。躏。
陆阮眼角终究滚出一滴泪,茫然又依赖地拽着赵曜的衣袖,抽抽搭搭崩溃问出口:“赵曜,那天,那天……”你真的没感觉吗?还是说,还是说——在憋着大招等我?
赵曜微顿,一把将人结结实实搂在怀里,五指插在他潮湿微凉的发间柔声哄他:“不怕啊,我爱你,不管如何我都爱你,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随时拿去。”
他是将士,不会说好听的话,把对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就已经是他能表达出来的最大爱意了。
陆阮犹如掉下绝望深渊,再无重见天日可能,他哀恸大哭。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我只是,只是想知道你能不能接受以后断子绝孙的可能性。
可即便赵曜不要孩子,在床上看到自己的那啥他不会感到恶心吗?陆阮不知道,他甚至不敢想,只能环住赵曜的腰,像是要将自己嵌进那厚实的墙壁中去一般。
陆阮拖拉着哭腔,死死揪住他的衣襟,犹如被抛弃却又不甘心的怨妇,一遍又一遍重复道:“赵曜,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
赵曜手腕紧了紧,强忍着笑意,心想小兔子真是想要人命,可他却想留着这条命和小兔子共度下半人生;“我知道,我知道的。”
颜苏卿现在就住在和颜府相对的那条街上,换了个名字和身份,当然还是大家小姐,甚至生活都跟之前没什么差别,只不过以前总是被拘束在府邸,现在闲着没事还能蒙着一条纱巾就出去溜溜弯,显然过的更滋润了。
从未出过笼子的小鸟一旦见过广阔的天空,就不由自主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吸引,这段时间颜苏卿看了太多,这才发现以前的自己目光又多短浅,也知道了之前自己听过的所有关于赵曜的全部都只是谣言,而真正的王爷另有形象。
茶楼里,她听过关于赵曜保家卫国的英雄事迹,也亲眼见到过不少女子,更甚是大家闺秀听见赵曜的名字都要掩面一笑,微微脸红以示对赵曜容颜的肯定。
她后悔,无与伦比的后悔,闲来无事颜苏卿总会幻想当初若是自己不逃婚的话——
可总归是想象,毕竟赵曜的残忍暴戾也是众人皆知的,颜苏卿自我安慰,性格足以抹消赵曜所有的正面光辉形象,按捺住蠢蠢欲动想要求颜府重新嫁给赵曜的心思,直到她遇到了赵曜本人。
一见钟情,这是颜苏卿脑海中第一反应出现来的词。
面对赵曜的详细资料,颜苏卿彻底沉迷其中,尤其是当中夹带着的一张恁大画像。金戈铁马,腰间佩刀,凛凛肃杀之气隔着画卷都能感受得到。
纤纤玉指抚摸过画卷中赵曜的脸,颜苏卿眼底闪烁着红心心,此时此刻她倒不觉得遗憾了,甚至还有些窃喜。
是了,这个男人命中注定本该就是她的,即便她逃婚,即便兜兜转转,两人还是遇到了,并且,她还深深爱上了这个男人。这说明,他们二人正是上天钦赐的缘分,是凡尘斩不断割不开的。
颜苏卿莫名乐观,她甚至觉得,就算她现在冲到赵曜面前,说明自己是真正的颜苏卿的情况,对方也不会怪罪自己,相对的也会深深爱上自己,毕竟这就是姻缘天注定。
枯燥乏味的资料,颜苏卿看的痴迷,还是身边小丫鬟觉得她情绪不对劲,大着胆子战战兢兢叫了一声,才幽幽回过神来。女修罗难得没有生气,反而是心情很好地咧了咧嘴角,天使的面孔,魔鬼的眼神,看的小丫鬟默默退后两步,深深埋着头。
从小到大只要是大小姐想要的几乎没有得不到的,颜苏卿又是个行动派,一想到日后夫君是赵曜这么英俊飘逸,又男子汉的将军,再想到那双犀利鹰眸里只会倒映出字迹一人身影,她浑身都泛着酥麻之意,她心急火燎着人备车急不可耐想要直奔颜府。
她要见父亲母亲,要告诉他们自己想开了,可以嫁给赵曜了,她要做端王府唯一的王妃,要做赵曜身侧和他恩爱白首齐眉的女人。
颜苏卿想的美,她甚至已经预见到那个男人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对自己低头浅笑,耳鬓厮磨,浅声说着爱自己的话的场景了。
真是一刻都耽搁不了,颜苏卿笑吟吟转身,却对上小丫头为难的神色,登时火气上来一脚踹上对方的肚子,厉声呵斥道:“死丫头,本小姐回家还要请示吗?请示谁?请示你?真把自己当照顾我的人了,不过是个贱婢。”
小丫头早料到她的动作,偏偏不敢多躲开,站在原地生生承受了窝心一脚,肋骨尖刺一痛,喉头一片腥甜,踉跄着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狗一般蜷缩抽搐着,她手按着受伤的周围,眼眶含泪连连摇头:“不,不是的,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叫车。”
小丫头新伤摞着旧伤,压低了粗喘手撑着地正要爬起来,颜苏卿居高临下冷冷瞪她继续一眼,呸了一口口水在她身上,抬脚踩在她的手上,嗤笑道:“哼,动作还不快点。”一甩衣袖,转身的瞬间又恢复了刚才花痴的笑容,飘走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小丫鬟呼出一口气,看了看红肿的手背,立刻抹掉汹涌的眼泪,暗自庆幸自己又逃过一劫。她挣扎着爬起来,寒风犹如冰锥一般刺在嗓子里,她咽了咽翻涌的苦涩来不及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吸了一口气拉扯到腹部被踹到的地方,疼的五官扭曲也只能咬咬牙今追上去。
自从被调到颜苏卿身边贴身侍候的那天起,她就已经死了,小丫鬟想,如今苟延残喘勉力支撑,也不过是想多坚持几天,好用生命换多点钱给外面嗷嗷待哺的弟弟而已。
“胡闹。”在宝贝女儿闯了这么大的祸之后,颜太尉迫不得已低调不少,就连手头正在谋划的大事也暂时停滞了,手里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完,现在竟然还提出这么不可理喻的请求。
若不是颜夫人无限溺爱这个女儿,他早就想打耳光呼死这个不知轻重缓急的不孝子,只承认王府里那个庶子。他也想得好,最坏不过是男人身份被发现,也可以当朝狡辩说因为幼子自小体弱多病的缘故,游方道士卜卦说只有当成女儿才能养活,毕竟当初赐婚之后他也是强烈反对过一阵子的,只不过被强行镇压下来。
这种烂理由都能被当成上上之策,可见颜苏卿闯下的当属弥天大祸了,现在竟然还敢后悔肖想赵曜,是想要整个颜家给她陪葬吗。
颜太尉碍着夫人的情面,即便头疼欲裂也只能忍耐不满,苦口婆心劝告道:“苏卿,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隐瞒自己的身份,避开赵曜,避开一切有可能会让东窗事发的人或事,懂吗?”
短短两三个月,朝堂上勉力可以和赵曜相对的意气风发的颜太尉仿佛老了十几岁,鬓边银丝斑驳,眉眼间也是掩盖不住的老态龙钟,挺直的腰背佝偻愈发显得身材矮小,和生机勃勃,和太阳一般发光耀眼的赵曜简直云泥之差。
颜苏卿不由自主流露出嫌恶的神色,语气自然不好:“怎么会。”她拨了拨自己脸颊垂下来的发丝,嫣然笑道,“爹,我发誓,他一定会爱上我的。”
我发誓,若是有后悔的机会,一定在你哭出来之前趁早掐死你,颜守信察言观色,老狐狸活了大半辈子,一切看得通透,甚至连女儿的厌恶也分辨的一清二楚,强忍住不耐伏低做小:“苏卿,颜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你真的忍心吗?”
就算没及时扼杀在摇篮里,在大错铸成之后也应该直接将这蠢货送到乡下去的,可一想到当时颜夫人决绝的姿态,颜守信脑壳更疼了,绞尽脑汁也没想到怎么处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女儿。
“老爷!”颜夫人乃是武将之后,相比其他官员夫人的小鸟依人婀娜多姿,她则显得更加宽广一些,穿上铠甲则是英姿飒爽,但身穿一袭华服,头戴金簪步摇,也只能用雍容华贵四个字形容。
眼看父女二人矛盾升级,她及时站起来制止,声音沙哑暗沉,相比狡猾气质猥琐的颜太尉,颜夫人的气场倒是隐隐略胜一筹。
被打断了话的颜苏卿明显不高兴,跺跺脚嗔怪地叫道:“娘亲,你——”
颜太尉脸黑了一瞬,闭嘴不言。当年他只是籍籍无名一个秀才,若不是颜夫人的父亲资助,怕是命都存不下来。当初的他为了牢牢攀附大树,甚至发过毒誓,一生一世一双人,一辈子都不会纳妾,甚至连通房丫鬟都不会有。
但他自认为被逼无奈,暗地里糟蹋过不少丫头,都处理的及时,颜苏叶的母亲是个意外,但这个意外也足以让原本正处于步步高升地位的他又被颜夫人娘家掣肘多年,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翻盘。
他也想过颜苏叶是个男丁,好歹给自家留后,可一想到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颜守信愤恨不平,只想自己平步青云,管他有无血缘,所以即便颜苏叶身份暴露,几次三番差点死在这母女二人手中,他也从未放在心上,总算是又刷了不少好感度,才得以在朝堂之上站住脚跟。几十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凡事不论大小都听夫人的,这次心里不满但面上也没表现出半分。
好在,颜夫人虽然宠爱女儿,但也没打算用所有人的性命做赌注:“苏卿,你爹说的对,这件事万万不可。”她拉着女儿的手,坐在一边,细细分析着,“我们现在提心吊胆,就怕出乱子,你爹需要在赵曜发现之前想出完美的可以将颜家彻底摘出来的法子,你就不要任性了。”
从来就没有颜家大小姐做不到的事情,即便有,也就是撒撒娇掉两滴眼泪而已,母亲一定会无条件满足自己的请求,颜苏卿仍旧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脸颊蹭在颜夫人的衣袖上:“娘亲,我是真的喜欢赵曜,再说了,当初卦象不就显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那个杂种一定会把事情搞砸的,还是尽快让我回去吧。”
漂亮的五官一阵扭曲,想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了,颜苏卿浑身不得劲,她甚至现在就想冲到王府,曝光那个冒牌货。她想的太出神,完全没注意颜守信落在她身上恨铁不成钢,痛恨又无奈的意味深长的眼神。
颜苏卿还当自己是颜府的掌上明珠,腻着嗓子祈求道:“其实爹爹也不用想太多,我可以先用其他身份嫁给赵曜。”只要进了王府,那就等于瓮中捉鳖,不愁赵曜不被自己迷住,她诱哄着说道,“就算以后赵曜发现端倪,那也是他爱上我之后的事情了。”
如此自信,如此理所当然,颜苏卿自豪道:“那时候他怎么可能跟颜府作对。”
“咚——”茶碗磕到桌子上,吓了众人一跳,颜太尉气的眼皮直跳,可打不可能,骂也不行,憋得脸都红了,“你当赵曜跟你一样,是傻子吗?”心中郁气抒发不出来,年过半百的老人佝偻着腰,背着手站起来,绕着桌子转圈,无端端增添了几分可怜之色。
这孩子从小被宠坏了,又因为养在深闺,没见过世面,完全不懂事情轻重。赵曜那根本不是人,是厉鬼,甚至是阎王。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咽下这么一口气。
到时候别说他这个蠢笨的女儿死无葬身之地,就是整个颜府,甚至是颜夫人那一脉都要跟着陪葬。颜守信气的脑门冒烟,鼻子突突突喷着气,脑子里不断冒出直接将人继续关起来算了的念头。
可即便是关起来,也不能关在颜府,他一定要将这蠢笨的东西送的远远的,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颜夫人也被她的天真吓到了,但没有生气,反而从另一个角度开始规劝。她五指插在女儿的头发里,轻轻揉捏着长叹一口气:“你可知当初娘为什么也反对你嫁给赵曜?”
“怎么不知道,不就是因为那些谣言?”颜苏卿不以为然,“男人嘛,有点脾气怎么了,难不成要像我爹那样窝囊不成,一辈子被压在最底层。”
颜太尉气到极致反而心态平和下来,他也算看明白了,这女儿须得尽早处理,留下就是个偌大的祸害,颜夫人一怔,咬着牙继续劝说道:颜夫人说道:“你只知他高大勇猛,是个真男人,可你有没有想过,他不举?”
“否则这么长时间,就一点没察觉嫁过去的王妃是个男人?!”
原本这话是不应该在未出阁的女儿面前提起的,可圣旨下来之后,也是颜苏卿第一个主动提出这一点的。如今情况紧急,为了劝住这个骄纵的女儿,颜夫人也管不了那么多礼节了。
颜苏卿气息顿时弱了下来,脸颊微红,但不是被戳破幻想的窘迫,而是小女儿家的羞涩,脑子里逐渐浮现出大男人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身影。
那样出色的男人怎么可能不举,一定是洁身自好,也间接验证了当初占卜,她才是真正的王妃,除了她,赵曜还能对谁举起来。颜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话本看的倒不少,尤其是跟大侠有关的一本不落,她无比相信自己的判断,赵曜就是话本中人人推崇,人人恨嫁的没有遇到真名天女就不会乱来的好好男人。
难得害羞,想到日后的恩爱生活,颜苏卿闭嘴不言,她脑子里满满都是赵曜,一想到能嫁给他,身子就止不住地兴奋和颤抖,只有赵曜才配的上她,也只有自己才值得那个男人爱怜。
懵懵懂懂被送出颜府,颜苏卿依旧做着赵曜对自己一见钟情,抓心挠肝打探自己消息,恨不得立刻将自己迎娶进门的春秋大梦,甚至连以后儿子女儿的名字都已经想好了,还不止一个。霸气又温婉,是赵曜的后了。
第49章 49。试探
年底; 虽然还没下雪,但室外北风呼呼,温度已经到了天怒人怨的程度了; 陆阮生在南方; 长在南方; 地地道道鱼米之乡滋润出来的小身板; 尤其不适应北方干冷气候,入冬以来; 喉咙干涩; 唇角犯疼,上火的症状从未消退下去过。
翠竹烤了几个橘子; 剥开递到他的手边,橘香四溢,带着微微的热气; 陆阮扔了一瓣在嘴里; 眉头顿时拧了起来——好苦。
“下火的。”翠竹没接他递回来剩下的; 反而是双目灼灼几乎是盯着他吃下去,呼出一口气; “幸好; 厨房可以幸存了。”
陆阮:“嗯?”
“没什么。”翠竹稍显慌乱,急忙低头掩饰,一边翠柳藏不住话; 凑过来小声嚼舌头; “王妃若是还好不起来; 王爷就要亲自炖败火的汤了。”笑眯眯的圆脸瘪了瘪,“王爷打仗是好手,可从来没进过厨房,也不知还有没有晚饭吃了。”
“他要下厨?”君子远庖厨,现代虽说会做饭的男人不稀奇,可在封建古代,陆阮瞪圆了眼睛。
翠竹本想呵斥,可一想到若是真没了厨房,王府上上下下几百号人还得饿肚子,还要承受王爷没表现出更好自己时焦躁的怒火,心有戚戚说道:“王妃还是劝劝王爷吧。”
陆阮:“……”他犹豫抬脚,又定在原地,“赵曜,他不会的。”也不知道说的是不会进厨房,还是不会听他的。
翠柳噗嗤笑出声音:“王妃真是会说笑,若是这世界上还有人能让王爷驻足聆听,那这个人非王妃莫属了。”
“不,不是……”陆阮面颊红了红,连连摇头想要否认,可一想到两人最近日益融洽的相处模式,低垂着脑袋不说话了,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执着地将橘子瓣塞到翠竹的手上,小声说道,“我想喝汤。”
翠竹和翠柳:“……”还是提前去隔壁问问,出租厨房小半载可以吗,毕竟几百号人还是要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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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天的公文,赵曜眼睛酸涩,两根手指捏了捏鼻翼两端,脚步轻快向房间走去,时间还早,他晃到了院门口,远远就看见一个小圆球匍匐在花圃边上,因为背对着自己,只能看见一颗毛茸茸可爱的小脑袋,也不知在做什么。
赵曜搓了搓腰间的玉佩,嘴角噙着笑容走过去,脚步轻轻谁也没注意到现场多了一个人,他缓缓走近蹲在陆阮身边,侧脸看他冻得通红的鼻尖,皱了皱眉视线落在同样红的不正常的指尖上,一脸不悦,忽然伸手抓住正准备扶起倒下来花苗的手:“这么凉,怎么不回屋?”
“!”陆阮受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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