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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故事里的玫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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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到陈之窗户的垂直高度也就一米出头,还不到林敏身高。并且,陈之的窗户外面,还有一道十几厘米的窗台,避开窗台上摆着的盆栽,林敏用来落脚,十分方便。
但是这些,林敏不打算和陈之交代。现在,他很享受陈之大为意外的神情。
不过,大为意外的人,很快变成了林敏。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女人的房间,会这么地,乱。
显然,陈之也意识到这一点了。然而,她没有一丝被人发现后的慌乱和窘迫,她亡羊补牢地收拾起随处放置的衣物,但谁都看得出来,她根本没有手忙脚乱,甚至,还很散漫——慢慢地拾起床上的内衣裤,又慢慢地叠起来。
林敏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而后,又转开视线。等陈之把东西整理得差不多了,他才好好地环顾了下四周。
柜,桌,床。
陈之坐在床尾,往后撑着手臂,望着站在桌前的林敏。桌床很近,陈之稍一抬腿,脚尖就碰到了林敏的大腿。沿着裤管,不疾不徐,又势不可挡地,一路向上。到了腿根处,乍然停止。
只要再往中间移动一点点,就是那个重要的部位。压在上面,就等于是,占领了高地。陈之无声地笑了,没等她笑够,她的脚腕就被林敏一把抓住。她往回抽了抽,根本动不了。
林敏不动,把陈之的腿,往自己的方向拽,陈之肯定会失去平衡跌坐到地上。林敏往前走,推开陈之的腿,她的重要部位又会暴露在外,占领高地的人,转眼换人。
这个局面,陈之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24、第二十五章
还好; 林敏不是什么仗势欺人的男人,抓住陈之的七寸,也只是略带警告地看了她一会; 没做别的什么事。陈之的脚,很快恢复了自由。而林敏; 也背转过身去; 在桌前,不知看些什么。
良辰之景,佳人在侧,他就这个反应?
陈之觉得不可思议; 想了想; 又抬起了腿。林敏背后,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 陈之的脚尖还没来得及重蹈刚才的覆辙; 林敏就头也不回地提醒:“好好坐着。”
“好啊; ”陈之答应着; “反正我坐得住。”却没有安分地放下脚; 反而变本加厉地伸过去,说,“倒是你; 站得住吗?”
林敏金刚之身; 不为所动。
过了一会,陈之觉得自己的腿,似乎都要抬得酸了。终于; 林敏说:“你不要动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了,现在,我不会动你的。”
“为什么?”
话回得过快,连陈之自己都觉得,这是不是太急不可耐了一点。然后,果然,陈之听到了,背对她的林敏,轻轻地笑了一声。
陈之没觉得有什么害臊的,到这关头,越发厚脸皮起来,她说:“是不是,你吃不消了?”
“陈之,”林敏喊了她一声,短短一句话里,夹着一丝叹息,“你不要逞能。”
继续进行下去,是谁,会吃不消,其实他们都知道。直到这时候,林敏回想起那个酣畅淋漓的上午,还是会觉得自己太狠了。越到后面,陈之越红肿了,也根本发不出什么声了。
“没想到,你这么心疼女人。”
陈之收回了腿。
然后,她起身,站到林敏身旁去。这才发现,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确切地说,是半张,另外的半张,被陈之撕掉了。
幸存下来的半张照片上,是陈之,和陈之的父亲。当时,陈之还小,但陈之从那时到现在都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所以非常好认。而陈之的父亲,坐在一条长凳上,一手搂在陈之的肩上,另一手,因为照片丢失了一半,看不出是怎样的动作。
林敏问:“没了的半边,是什么?”
“没什么。”
陈之明显不乐意认真回答,林敏就不多问,而是说:“你爸爸,很爱你。”
“你怎么知道。”
“照片上,能看出来。”
“能吗?”陈之把头凑近,仔细地看了看,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我爸爸对我很好,这是真的。”
“还有没有别的照片了?”
“有。”
陈之在桌前一阵翻找,半晌,回头,“一时找不到了。”
“你这,真的太乱了。有空整理一下。”
“知道了。”
林敏看了看手里的照片,忽然问:“能不能把这张照片送给我?”
陈之怔了一下,很快笑起来,锤了林敏一下,说:“想我的时候就看看我,是吧?行啊,照片你拿走吧。”
在陈之的房间里,林敏待了好一会,等外面灯全熄了,确定隔壁的李师傅和王远山都睡熟了,才悄声地走出去。
已经过了十点了,大老远看到一抹笔挺的身影过来,田老板差点涕泪纵横。
“你可算是来了!”
“我来取车。”
“哎呀!我知道!就为了你这车,我在这等了好久啊!回去晚了,我媳妇肯定好一顿唠叨!”
“抱歉啊。”
“没事没事,快把车取走吧。”
自行车停在小炒店后厨,林敏把车推出来,田老板在一边看着,忽然,啧啧地感叹了一句:“我啊,算是看着陈之长大的了,一直把她当妹妹。以前,陈之可皮了,皮得我都怕没人要她。现在,看她找了你这么个一表人才的,我真是感到欣慰啊。”
林敏笑着:“她以前很皮?”
“肯定啊,个野孩子,到处跑的,可让人头疼了。”
田老板一边关店门,一边回忆着,“不过人机灵,又有主见,不怕苦不怕累,丁点大呢,就知道自己去外面做小买卖了。”
“做什么小买卖?”
“她跟着的李师傅,是我们这数一数二的裁缝。跟着他,陈之学了一手的本事。她自己做衣服,自己拿出去卖。”
“拿到哪卖?”
“出城,后来出省。主意多着呢!”
把门关好,田老板拍了拍手,“陈之有灵气,任谁也困不住她。”
尤其是那张脸,那双眼,尽管在照片里,可那股说不清是什么、从哪来的劲,也像是要水满则溢一般。
那张照片,被林敏带回自己的房间。后来,很巧合地,照片被林玲发现了。虽然照片看起来又旧又破,但依然被林敏珍放得很妥当,前前后后稍作联想,林玲不难想到,这背后代表着什么。
她问林敏,连着好多天,都是晚归,和谁,去哪儿了,干了什么。
林敏答:“你查户口啊。”
林玲不说二话,直接把那张照片拿到他眼皮子底下。林敏看了一愣,所有的脸色眼神,尽数被林玲收入眼底。她太了解她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弟弟了,这个意思,她明白了,也没必要再多问什么。
“你和萱萱的事,爸妈不会松口的。”
“我也不会松口。”
“再过几天,我就回美国了,你一个人,悠着点。”
回美国之前,林玲打算再定做几套衣服。阳光灿烂的午后,窗明几净的茶厅里,林玲没等一会,陈之就来了。
“是你。”尽管只有短短的一面之缘,但陈之还是一眼认出了林玲。
“我想定做几套衣服,所以给朱老板打了电话。”
林玲十指交握着,搭在下巴下,比起第一次见面,这一次,更是仔细地观察着陈之。毕竟是林敏中意的女人,心里难免会有比对。饭局上,林玲见过萱萱,是个干净、懂事,一眼就看透的女人。
而陈之,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和她的长相一样,都过分的妖艳。这样的女人,随便勾一勾手指头,就有无数的男人替她卖命。
“在电话里,”陈之说,“你指定要我过来和你接洽。”
“是,”林玲视线往下,落在陈之的衣服上,简洁、大气,不是什么昂贵的服装,却依旧吸引人目光,“上次你把自己穿得太美了,让我印象深刻。这次,看见你,我确信我的眼光没有出错。”
“我不接定做的。”
“哦,那也没关系。”
“那?”
“我想请你给我参谋参谋。”
其实,要陈之参与进来,不过就是要她接手布料的挑选和款式的设计这两个步骤。林玲的这几套衣服,是要带出国穿的。比起现在中国人的着装开始步入国际化,西方的服装文化却在追求节俭和回归自然。
原棉、原麻、生丝等粗糙织物,成为最受西方欢迎的原始素材。而在色彩方面,更是流行起泥土色、树皮色和岩石色。无垫肩外套与浴袍大衣,当之无愧是无结构设计的代表。
林玲身高体壮,骨架又大,和西方人的身材不相上下。比起传统的东方服装,不拘小节,又舒适随意的西方服装,明显更适合她。
大概只等了一周多,林玲的成衣就出来了。
表面起楞的方格布料用来做宽长的大衣,内搭同色系的短款鸡心胸上衣,和同色系的喇叭裤,以及,近来大为走俏的蕾丝织物,十分大胆地只在胸部和臀部处,掩上纯黑的织布,勾画曲线的,半透明感的连衣裙。
除此之外,还有极富十八世纪,巴洛克风格的长裙,然而,居然采用的是粗针大线。完全的奇思妙想,又不失浪漫主义情怀。
这些,林玲都十分满意。
领到衣服以后,林玲要请陈之吃饭,陈之说:“不用了,你付了钱,我们做衣服,应该的。”
“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你之前还和我说你不接定做的,到最后,你还是做了。我请你,就是谢谢你,破了规矩,给我做了这些衣服。”
吃饭的地方,是林玲选的。家里养尊处优惯了,选的地方也是十分的雅致,符合她的身份。
陈之经常吃路边的,但来了这样的场合,居然根本不显得怯场。像是经过大风浪的人,款款入席,落落大方。
谈话的内容,自然是女人与女人间的话题。你一言,我一语,不着边际地说着,一顿饭就这么结束了。
要说通过这个,能完全了解一个人的品性,林玲知道,这肯定不可能。但是,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林玲觉得,她挑不出陈之的毛病。也就是说,吃了这顿饭之后,和吃这顿饭之前,毫无区别,林玲一无所获。
这种不确定感,让她感到不安。
走出饭店,陈之向林玲道别。
望着陈之渐行渐远,林玲不知打哪来的念头,使她对着那道背影大喊了一声:“陈小姐!”
陈之停下来,回头。
林玲大步流星地走过去,“陈小姐。”
“叫我陈之就好。”
“好,陈之。”
这么面对着面,林玲忽然觉得,她的一腔衷肠,从何谈起。由于无法诉说,她拧了拧眉,最后,又舒展开来,索性直截了当。
“你,对我弟弟好一点。”
陈之不解:“你弟弟是谁?”
“林敏。”
说开以后,林玲反倒是松了口气,“我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了,但我不知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怎么开始的。无论如何,陈之,我必须告诉你,林敏,他绝对是一个从一而终的男人。”
陈之笑了,说:“我也不是什么始乱终弃的女人。”
“那好,”林玲点头,“我祝福你们。”
25、第二十六章
霜降之前; 林玲收拾了东西,准备飞回美国。临行前,全家老小一行来送。林正大遣走了小杨; 由林敏开车,一家四口直奔机场。
这种场面; 免不了伤感; 尤其是女人。早在车里,赵芬芳就已经取了手帕在抹眼泪了,林玲的眼眶也红了,母女俩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里; 执手相看泪眼。林正大在旁看了一会; 沉默着背过身去。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已经不比壮年时的刚硬了。
全家人里; 也就林敏没有沦陷。他给林玲提着大包小包; 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很快; 前面那三个人说够了体己话; 林玲向林敏走来。先是接过大包小包; 而后,又是拍了拍林敏的肩。
林敏看着林玲,林玲说:“别和爸妈硬碰硬。”
另一边; 林正大环着赵芬芳的肩; 老夫妻正互相安慰着。林玲把目光收回,靠近林敏,小声说:“那个女人; 我见过了,要真想过一辈子,就带到爸妈面前,给他们看看。”
“嗯。”林敏想过这个,但直觉,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行啦,我想嘱咐的,也就这些。希望下次我再回来,是爸、妈,还有你俩,一起来接。”
回去以后,林敏找了个借口,出了家门。寻呼机在去机场的路上,就响起来过。当时,车里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林玲身上,谁也没发现开车的林敏,略有些焦躁。
现在,林敏骑着车一路飞行,找到最近的公用电话,给陈之呼叫回去。然而,接电话的是小炒店的田老板,显然,陈之留的是小炒店旁的公用电话号码。
“找陈之吧?”田老板说,“她等了一会,等不住了,就走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
“你要过来了?”
“嗯,她不在你店里,我去李师傅家找她。”
白天,住宅楼都没有开灯,从外面看里面,完全看不出什么。林敏把车停好,没细想什么,径直跑到顶楼平台。正准备往下爬窗户的时候,忽然想到,他林敏难道是见不得人么,爬什么窗户。
于是,规矩地下了一楼,敲门。
开门的是王远山,看到林敏的瞬间,眼睛瞪了瞪。胖胖的身体也不动一下,就这么挡在门口,问:“干什么?”
“我找陈之。”
“之姐不在。”
“她去哪儿了?”
“广州。”
林敏点点头,说了声感谢。刚转身要走,大门就在他耳边关上了,带起一阵冷风,掠过他的面颊。
林敏这才想起来,这个人,明明不认识他,先问的不是你是谁,而是,你干什么。
他重新回到小炒店,一边坐下,一边等陈之回电话。陈之正在去广州的火车上,寻呼机上的号码,她十分熟悉,但得等到了广州以后,才能打回去。林敏怕又错过了,只好一直守在小炒店里。
小炒店里的客人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田老板看他孤零零地一人坐着,就给他上了一壶温黄酒,说,“算我请你的!”
这壶酒,林敏喝得特别慢。眨眼到了月上梢头之时,竟然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黄酒香气浓郁,甘甜味美,风味醇厚,但此时此刻,林敏已然觉得,这难以下喉。
终于,电话响了。
林敏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飞跑过去的。
“陈之。”
陈之静了静,忽然笑了出来,说:“你也不确认一下到底是谁,万一不是我呢。”
“不用确认。”
以前,林敏是不相信爱人之间相通的说法的,但现在,他信了。所有的憧憬与期待,都会在预感之下成真。
“我刚到广州,本来打算和你说的,但你没回电话,我赶火车。”
“嗯。”
林敏笔直地站着,视野里的人坐着,站着,来的,去的,进入他眼中,全成了虚影。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浓得像一笔黑墨。
“找到住的地方了吗?”
“找到了,就在火车站附近。”
“要注意安全。”
“知道。”
“晚上睡觉的时候,门窗关好。”
“肯定啊。”
“……”
“……”
林敏在想,还有什么要叮嘱的。还没想出来,陈之就说:“我来广州好几次了,熟门熟路,你就放心吧。”
“进货?”
“对,哪儿的货低档,哪儿的货是中高档,哪儿的货便宜,哪儿的货贵,我一清二楚。”
“这么说,你还是行家了。”
“这么些年,我也不是白混的啊。”
陈之笑着说话,林敏也笑起来,刚才那一阵,由于久候而累积起来的焦灼,不知不觉间就烟消云散,取代之的是,十分舒爽的宽心。
现在,林敏略微斜着身体,靠在电话亭上,是非常放松的样子。
“什么时候回来?”
“周六之前。”
“好,到时我去接你。”
广州天热,陈之来的时候穿得多,下火车直接去了附近的小旅馆,出来的时候穿得很单薄。现在,挂了电话,天也完全暗下来了,起了寒意,陈之匆匆地回了旅馆。
以往来广州,陈之会来得更早一点,用整个白天的时间采购,再在广州留一晚,隔日上午回去。但这次,她给自己预留了更多的时间。
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大晚上的,依旧安静不下来。陈之睡不着觉,就开着床头灯,靠坐着。随着她一起来广州的,除了必备的行李之外,还有几份服装图纸,这些东西,花费了陈之不少的心血。
第二天,陈之就带着这些东西,去了风速服装设计公司。
广州风速服装设计公司,是一家颇具规模的专业服装产品设计、品牌顾问公司,致力于为服装公司提供服装品牌策划、服装设计与销售市场规划、产品顾问、品牌款式系统设计、产品起版审批等专业服务。在经济高速发展的广州,各种各样的服装设计公司遍地开花,而风速服装设计公司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在机遇与挑战来临之际,保持着活力,同时,又不失稳健的作风,激流勇进,当仁不让地,成为行业中的佼佼者。
陈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联系了不少人,层层递进,才和公司内部,一个叫吴丽丽的人搭上线。陈之到了风速楼下,吴丽丽把她带上楼,引到接见室坐下,就去找孙老师。
没一会,吴丽丽回来了,说:“孙老师现在不在,你在这先等一下。”
“好。”
“我给你倒茶。”
“谢谢。”
倒了茶后,吴丽丽自称有事要忙,就先离开了接见室。陈之捧着茶坐着,闲来无事,四处环顾着。
这里,说得好听些,是个接见室。但是这个接见室,未免过于简陋——没门没窗没房间,穿过了服务前台,只是在靠墙的位置,放置了一张长沙发,沙发前又放置了一张玻璃桌。公司内部,来往的人,路过的时候,都能瞥过陈之一眼。
陈之倒不觉得被人观看有什么,只是,等到茶凉了,又尽了,还是没人过来招呼她。她想了想,站起来,自己去找吴丽丽。
吴丽丽和同事们在一间办公室里,聚精会神地,打牌。
撞破这一幕,陈之还是神态自若地喊了吴丽丽一声:“丽丽。”
办公室里一伙人,看到是她,都松了口气,“这谁呀?”
吴丽丽忙站起来,“这是我朋友。你们哪个,先把我顶上,我去去就来。”
到了办公室外,吴丽丽责怪:“你怎么自己乱走了。”
陈之笑着,“孙老师还没回来吗?”
“哦,孙老师啊,她出差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了。要不,你先回去,明天再过来。”
“……”
“怎么了。”
“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刚才想和你说的,他们叫我打牌,我这人吧,一打起牌来,就不记事。反正现在和你说了,也一样的。”
陈之拧了下眉,觉得,吴丽丽不是很靠谱。
“丽丽,你确定,孙老师同意了要和我见面么。”
“我确定啊!”吴丽丽也有点不高兴,“我办事,你是不是不放心啊?”
“没有。”
“那你就回去,明天等我通知。”
陈之回了旅馆,这一晚,睡得比头一回还不踏实。吴丽丽这人,要说是朋友,其实也算不上,陈之花了钱,吴丽丽给她办事,人情往来的关系而已。收钱干实事,其实是天经地义。然而,这个吴丽丽,办事根本不牢靠。
又过了一天,陈之如约而至,和昨天的情况如出一辙,孙老师不见踪影,吴丽丽也对她不管不理。这时候,再有来往之人有意无意地瞥她一眼,她就觉得有那么点不是滋味了。
“还在打牌?”
吴丽丽的同事正对着办公室门坐着,抬头看了陈之一眼,用眼神示意了下吴丽丽,说:“你那个朋友又来了。”
吴丽丽回头看了一眼,没起身,对陈之招招手,说:“来来来,你先进来,坐一下。”
“孙老师大概什么时候过来?”
吴丽丽一心看着牌面,静了好一会,打出几张牌去。吴丽丽的同事倒是,分了点精力给陈之,说:“你来找孙老师的啊,找她干什么的?”
“我这有几份设计图,想给她看看。”
“看图?孙老师不会看图的。”
吴丽丽笑了一声,一边出牌一边说:“背后说领导坏话,小心我和孙老师打小报告。”
“我说的都是事实,而且,是公认的事实。”
说到这里,这个同事意味深长地看了众人一圈,显然,这里的几个人,平时是玩在一起的,陈之听不出话里有话,但这几个人一下就明白了,一个个,隐晦地笑起来。
这个公司里,孙老师是凭真本事上来的,还是搞手段上来的,他们一清二楚。但陈之对此一无所知,她买的是周五的火车票,下午四点。也就是说,今天要是见不到孙老师,就只能等下次再来广州了。
吴丽丽说:“昨天我搞错了,以为孙老师上午回来,其实应该是下午。”她抽空拿了一张行程表给陈之,说:“你自己看,这是孙老师坐的那趟火车。”
陈之接过,行程表上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孙老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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