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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故事里的玫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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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接过,行程表上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孙老师回来的那趟火车,到站时间是下午三点,和陈之的,仅差一个小时。
“丽丽,我先走了。”
“你不等了?”
“我去火车站等。”
回到旅馆收拾东西,直接去火车站,时间肯定来得及。
两点多的时候,陈之到了出站口。有火车到站,人群鱼贯而出。陈之和行李箱被行色匆匆的人流推来搡去,她只好转移到稍远一点的地方守着。
好不容易熬到三点,孙老师坐的火车到了。陈之在风速的员工一览里看过孙老师的照片,孙老师出现的时候,陈之一眼就认出来了。
和孙老师同行的,还有一个不修边幅的男人,垮下来的牛仔裤,和宽松得塞得进一个孙老师的运动上衣。陈之不认得他,但直觉,孙老师对他,很不一般。
26、第二十七章
陈之没有任何迟疑; 快速地走到了孙老师的旁边,喊了她一声。来来去去这么多人,到处是叽叽喳喳的声音; 陈之喊的那一声,当然是淹没在人声鼎沸里了。
眼看孙老师要走远了; 陈之想也没想; 直接拉住了她的衣袖,这才让人注意到了。孙老师回过头来,疑惑地看了陈之一眼,然后目光向下; 蹙了蹙眉; 别了下手,把陈之甩开了。
“你谁呀?”
孙老师旁边的男人也看过来; 这人脸上一直带着笑; 毫不顾忌地; 把陈之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这种目光; 其实是不太礼貌; 也让人感觉不太舒服的,但陈之当没看到,直盯着孙老师; 说:“孙老师你好; 我是吴丽丽引荐来的。一直以来,我都十分仰慕风速,这里; 有我的几份服装图纸,希望孙老师指导。”
陈之把早已准备好的图纸递给孙老师,孙老师没接,也没往图纸上看一眼,只是说:“你从哪儿知道我车次信息的?”
其实,根本不用多问,就能知道,肯定是吴丽丽透露的。
孙老师不高兴地跺了下脚,“这个吴丽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到现在还没有拎清。”
陈之觉得惊讶,“吴丽丽和我说,你已经答应了要和我见面。”
“谁答应了?”孙老师顿了顿,倒是想起有那么回事,“哦,就是上次吧?那时候我正忙,吴丽丽说了什么,我就随口应了下来。这种口头承诺,算不得数的。”她抬了抬下巴,几乎要用鼻孔看人,“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交代完毕,转身就走。
陈之没让,直接拦住了去路。
“你什么意思?”孙老师越发地不高兴起来。
陈之说:“孙老师,我敢保证,你看了我的图纸,会高兴的。”
“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要是各个都这么说,我还不得高兴得死了?”孙老师挥挥手,赶人,“行了,我们还有事,你让开。”
陈之有点急了,但急也没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再堵着人不放,也太没道理了。但还是不怎么甘心。于是,她就拿着图纸,拖着行李,一步不落地跟在孙老师身后。
孙老师不知是真没发现,还是故意忽视了,总之,就是不往后看一眼。倒是她身旁那个男人,有好几次,看好戏一般地,对着陈之笑了笑。
火车站外,公司里专门安排了车来接人。在那之前,孙老师去了附近的超市,陈之站在超市外,时不时往里看看。
孙老师在超市里,仔细地挑拣,高大的货柜将她完全遮挡住了。那个男人,则坐在超市的玻璃墙前,陈之看着他,忽然,走了过去。
她从冷藏柜里,取了一瓶花花绿绿的饮料,啪地一声,放到了男人面前,“请你喝。”
男人拿起饮料看了看,笑着问:“为什么?”
“做个交易吧。”
这倒是很新鲜,男人点点头,饶有趣味地问:“什么交易啊?”
陈之说:“我请你喝饮料,你帮我把我的图纸,给孙老师。”
“这样啊——”
男人拖长了尾音,像是在琢磨。陈之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这幅神情,让男人觉得很好玩,他想把这段时间再延长一点,好一会,才慢悠悠地说:“做交易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就请个饮料,不觉得太寒酸了吗?”
“那你想我请你什么。”
“起码,得是烟酒级别的吧。”
“什么烟,什么酒。”
男人摸了摸下巴,像是颇费劲地想了想,说:“你,给我来条中华烟吧。”
陈之快速地往四处一看,“超市里不卖烟。”
“那边,”男人往远处一指,“有个小卖部,小卖部里有烟。”
“好,”陈之点头,很爽快地答应,“那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火车站里有不少店铺,面店、饭店、超市、小卖部。男人指的那个小卖部,离超市大约不到千米的距离,为求速度,陈之把所有行李都先存放在超市里,飞跑过去,买了烟,又飞跑回来。
前后,也不过五六分钟。
但是,超市里,已经没了孙老师和那个男人的身影。
陈之问超市的营业员,营业员一边整理货柜,一边说:“哦,那两个男女啊,你一走,他们就走了。”
陈之累得,一屁股坐在玻璃墙前。
营业员过来询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陈之摇摇头,刚才跑得急,只觉得风刀一下一下锋利得刮在脸上,现在停下来,才觉得浑身的皮肤,都猛然浮上一层又一层的烘热。闷得她,有点难受。
“没事。”她起身,去拿自己的行李。
营业员热心地帮了她一把,还说:“你检查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能少什么东西?陈之没力气了,行李到手了就要走,忽然之间,又定在了原地。那些行李,自然是一件没少,不过,她的图纸呢?
“好像是被那个男的拿走了。”营业员回忆,那几张图纸,放在玻璃墙前的桌上,男人的手边。男人走的时候,很顺手地带上了。营业员看着陈之,有点慌了,“那个是你的吗?可是,你让我保管的,就只有这些行李啊。”
“嗯,不关你的事。”
“啊?”
陈之反应过来,对着负责任的营业员笑了笑,说:“谢谢你,我先走了。”
营业员还是懵的状态,“没事啦?”
“没事了。”
陈之看了会手里那条中华烟,把它放进行李里,登上了回程的火车。
经过六个多小时的颠簸,陈之出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这边比广州冷多了,林敏在寒风中等了许久,总算看到了陈之。陈之看到他,居然有点意外,“你怎么在这?”
“不是说好来接你。”
陈之手上提着行李,走得艰难。林敏很自然地接手,提了提,挺沉的,说:“手上的东西,都给我。”
“东西有不少,你行吗?”
“行。”
陈之都行,他林敏,有什么不行的。而且,肯定比陈之轻松许多。林敏提着东西,走起来还是很稳健。
“还真行啊。”陈之笑着,忽然,把自己挂到了林敏的脖子上,说,“那这样呢?这样还行吗?”
迎面贴上的,是陈之软软的皮肤,林敏站住不动,两只手都没空,只能借助虚弱的月光,细细地望着她。
“你可以试试。”
“怎么试呢?”
陈之耷下眼皮,充满意味的眼神,撩过林敏的嘴唇,而后,像敲印章一般,准确地敲了上去。她的手,扶住林敏的脸,一点一点地,让这个亲吻变得越发绵长。
唇与唇摩擦,舌与舌交缠。他们口腔里的液体,渡过来,又渡过去,同样的动作,好像能毫不厌烦地,不断地重复。他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在这纷纷扰扰的火车站前,除了彼此的喘息声,他们听不见任何,别的声音。
这种紧要的时刻,陈之居然,还能分神,很短促地笑出一声。林敏睁了睁眼,在她的下唇,咬了一下。其实,那一下并不痛,但陈之还是很矫作地哼了一声,让林敏根本分不清,她是觉得这样好,还是这样不好。
不等林敏分析出这样到底好不好,陈之的一条腿,沿着林敏的裤线,曲了起来。她光裸的小腿,像一块滑溜溜的肥皂,在林敏的裤管上来回滑动。这种感觉,让林敏觉得,他们的精神,仿佛正在经历一场难以言喻的云雨。
林敏动情了。
他不自觉地,就把手里的东西都放掉了,腾出一只手托起陈之的臀,另一只手捞着陈之的腿。
陈之却,忽然把他推开了。
林敏:“???”
“试得差不多了,”陈之得意洋洋地指着一地的行李,说,“你看看你,我一上,东西就拿不住了。”
林敏:“……”
从火车站到李师傅的住宅楼,过去将近半小时。
林敏替陈之把行李都搬上楼,夜深人静,陈之悄声地把门打开,根本没料到,李师傅到现在还没睡。
“专门等着你回来呢。”李师傅一边解释,一边把视线投到林敏身上。
陈之把林敏介绍给李师傅,李师傅一眼就看出来了,先给客人上茶,然后趁人不注意,把陈之带到一边,问:“和你妈妈说了吗?”
“说什么。”
“你就别跟我在这装傻了。”
陈之沉了沉气,“没说。”
李师傅点点头,交代:“这么大事,一定找个时间,和你妈妈说一声。”
李师傅陪着林敏,客气地聊了一会。陈之就坐在一旁听着,客厅里就他们三个人,她无意地瞥过王远山的房间,房门紧闭着,也不知道人在里头干什么。
林敏没有久留,喝了一杯茶,就离开了。
陈之回了房间,倒是不怎么困,于是,就把那些行李,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放好。看到那条中华烟,陈之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这个家里,只有她抽烟,但是,她从来不在屋里抽,怕留味。
而且,她的烟瘾也不大,就是闲来没事来一口,没了也不惦记的,那种入门的级别。
到时候,拿去给林敏,一人半条好了。
整理了好一会,陈之觉得差不多了。换了睡衣裤,就出房间去洗漱。房间外早就黑了,但是窗外有光进来,把她房门前站着的人,照得模棱两可。
着实吓到了陈之。
陈之安抚地拍拍自己胸口,气着说:“胖山!没事去睡觉,傻站着干什么!装鬼吓唬人呢。”
“没有。”王远山顶着一张严肃的胖脸,居然命令着说:“你先去洗漱。”
这模样,看得陈之笑了一笑,“怎么,你有事啊。”
“是的。”王远山郑重其事地点了下头,说,“之姐,我有话和你说。”
27、第二十八章
陈之暂时不打算去洗漱了; 抱着手臂看王远山; 说:“你要和我说什么。”
王远山看了一眼; 陈之的房间里面,问:“能不能进去说啊。”
“到底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
王远山随陈之走在后面,顺手; 把门合上了。
“说吧。”
“之姐,你还记不记得; 我和你说过的话。”
“你和我说过的话; 多了去了。哪句啊?”
王远山吸了口气; 盯着陈之的眼睛; “我说,那件事,你差不多就好了,见好就收。”
那件事; 是什么事; 陈之和王远山都心知肚明。
“那你记不记得,我也和你说了一句话。”陈之说,“我说; 做事千万不要半途而废。”
“记得; 但是——”王远山皱着眉,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之姐,纸包不住火的。”
“你觉得我会怕吗?”
王远山摇摇头; 陈之耸了耸肩,又摊了摊手,“那不就得了。”
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最让王远山没辙。要比段数,王远山真的,差了远了。这种时候,他知道自己没法说服陈之,只能一个劲地焦急。
陈之赶他,“好了好了,你回去睡觉吧,我也要睡了。”她推着王远山,一路走向房门口,王远山回过头来,喊:“之姐!”
陈之看着他,脸上已经降温,连眼神,也变得很淡。
王远山说:“求你,你别把自己也搭进去!”
接下来的几天,陈之一直在处理从广州带回来的那批货。她没有资金粗店面,就把衣服拉到夜市上去卖。不需要过多的销售技巧,她的衣服,总是夜市上,最时髦、最吸睛的。这批货,不出意料的话,半个月内肯定售空。
确实也是如此,将近两周后,周六的晚上,她把最后一件衣服,卖给了一个从外地过来的女工人。隔壁摊的老板羡慕地看着她,说:“这么早,又收摊啦。”
“是啊,去田老板那喝一壶。”
“哎!你的日子滋润啊!”
陈之笑了笑,收拾得差不多了,就到了田老板的小炒店。
看到陈之,田老板很热情地上来打招呼,老规矩,一碗面搭一壶温黄酒。田老板说:“今天这么早,挣了多少啊?”
“货不多,挣得也不多。”
“怎么不多了!当我没逛过夜市啊?那么多摊,就你那人最多,乌泱泱一大片。”田老板摆出一副知情人的表情,对陈之眨眨眼睛,“和我都这么熟了,你就别藏着掖着啦!”
“真的不多!”
陈之说的,其实也算事实。她卖得好,除了衣服的款式占了点优势以外,和别人打的,就是价格战。和朱明辉走的路子不同,陈之不走高端零售,而是走廉价批发。进货白菜价,出货,也是白菜价。不过就是,薄利多销而已。
走批发,其实很吃力。往往是,陈之卖出几十件几百件,朱明辉卖出一件,就能平了陈之的利润。陈之也不是没想过,像朱明辉那样,但是,她不比朱明辉财大气粗,势单力薄地走高端,会跌得很惨。
这个话题,田老板没有和陈之较真。比起这个,田老板乐呵地撑在陈之的桌上,说:“和你一起的那个男人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吧。”
陈之捧着酒碗的手,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
“我给他回个电话。”
她走到公用电话旁,拨了寻呼机上的号码。林敏留的是办公室的座机,这几天,林正大把一个新项目交给他,比朱明辉的项目还要大一些。常常忙到天全黑了,局里人走空了,才得空回家。
赵芬芳觉得林敏太辛苦了,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还和林正大打商量,这项目,能不能换个人做。林正大不为所动,“就是得让他忙!让他累!省得他大晚上的,就知道跑出家门,不知行踪!”
林敏想,林正大和赵芬芳都不是傻子,他们,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
好不容易,项目的事暂时告一段落,林敏头一件事,就是呼叫陈之。为了这个电话,林敏特意在办公室守了一会。
“陈之。”
“嗯?先生,你搞错了,我不是陈之。”
“……”林敏无言了一阵,忽然,又笑了出来,还是喊她,“陈之。”
“我不是。”
“你是。”
“先生,你打电话,都不用确认一下的么。”
“不用确认。”
林敏含着笑意的眼,静静地扫过座机上的来电显示,“田老板那的公用电话,以及,不是我打给你,是你,打给了我。”
“这样,”宁静的、浓稠的夜色里,林敏很放松地说着,“还用得着确认么。”
“……”换成陈之一时无言。
那阵若有似无的笑,仿佛,是林敏在笑话她。
她完全不觉得窘迫,很是自然地,换了个话题,说:“哦,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林敏说:“下周一起,我有事要出差。可能,很久都没有空闲的时间。这周末,我们见一面吧。”
“不行,周末我要去广州进货。”
“那,周六呢。”林敏看了看表,说,“还是在田老板的小炒店,我现在就过来。”
“也不行。”
面碗和黄酒壶,已经空了。陈之付了钱,随时准备离开,“一会,我还有事。”
“什么事?”
“朱明辉从香港回来,我要去机场接他。”
电话那头,林敏沉默了一会。尽管,他们都知道,朱明辉于陈之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但这时候,林敏还是不由自主地问:“是他让你去接的?”
“不是。”
那就是陈之自己想去。
林敏说:“你去接他,以什么身份?”
肯定不是员工,当然,也不是什么媒人介绍的对象。那是什么?
陈之敏锐地想到,问:“你不高兴了?”
林敏说:“陈之,我们已经半个多月没见面了,你,有没有想我?”
陈之没有回答,反而是笑着,反问:“你有没有想我呢?”
“想。”
“你有我的照片,想了就拿出来看看啊。”
“照片,我一直随身带着。”林敏说,“周末去广州,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还不确定。”
陈之回想着,自从那个男人把她的图纸拿走,一直到现在,都杳无音信。她不确定,男人有没有把图纸交给孙老师,她的图纸背后,附上了寻呼机号,所以,她也不确定,孙老师看了图纸后,是觉得不满意,才没有联系她,还是另有原因。
这些,陈之得亲自跑一趟,才会有答案。
“到广州,还是住火车站附近的旅馆吗?”林敏问。
“嗯。”
“好,注意安全。晚上睡觉,一定关好门窗。”
“知道,你已经说过了。”
林敏嗯了一声。陈之不想耽搁去接朱明辉的事,接下来,随便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朱明辉的航班,准点到达。
陈之接他,既不能充当司机开车载人,也不能充当苦力帮提行李,其实,她派不上多大的用场,但朱明辉在机场看到她,还是显得很高兴。
朱明辉的文书,提前安排了车,一行人,坐在车里,在深夜空荡的街上穿过。车外昏黄的路灯,飞速地掠过,把漆黑的车里,照得忽明忽暗。
陈之和朱明辉坐在后排,朱明辉取了一只体积不算小的盒子给她,她没接,问:“什么呀?”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盒子摸上去,很高档。里面,是香港出名的珠宝饰品。颈饰、耳饰、手饰,完整的一套,一盒子天文数字。
陈之还回去,说:“我要不起。”
朱明辉说:“对你而言,这种东西,从来不是要不要得起,而是,配不配得上。”他拾起盒子里黄金的耳饰,在陈之耳朵上虚比划着,说,“好看。知道吗,只要是我给你买的,你都配得上。”
陈之笑着摇头,“你这样花钱,哪像是养女儿,倒像是养情人。”
“是啊,王阿姨的意思没错,有些事情,还是得尽早地,拨乱反正。养你,怎么能当成是养女儿呢?养的时间久了,是不是连你自己都觉得,你成了我女儿了。”
“我还是想,你把我当成女儿。”
“以前是这样,但现在,并不是我不乐意,只是,不行就是不行了。”朱明辉说,“朱珠对你的态度,已经软化,不像从前那样抗拒你。一切,都是向好发展,你我,也应该如此。”
说话的时候,朱明辉的脸一明一暗,显出几分高深莫测来。陈之转过了脸,不想再看。
朱明辉把耳饰收回放好,也不急于把盒子送出去。望着车窗外,听不出情绪的一句:“今天住我那。”
陈之倏地回头看他,说:“我得回去,李师傅在等我。”
“不要紧,到了,给他打个电话,就说别等了。”
陈之没有说话。
朱明辉说:“还有,我知道,你去广州、上海、深圳进货。你觉得自力更生很好,但是,这肯定不是长久之计。你有才华,就不要让它埋没,要我看,你还不如和我一起。”
朱明辉的服装厂里,用来做衬衫的,用来做牛仔的,平车、双针车、埋夹车、碌脚车,等等,各种各样的机器应有尽有。
但是,陈之摇了摇头,“你是你,我是我,没法一起。”
朱明辉说:“怎么会?你可以用我的机器。”
“这个,我要考虑。”
“考虑什么。”
“租金。”
朱明辉忽然笑了一声,这时候看向陈之的眼神,就好像在看朱珠时一样,陈之不知道,他是不是觉得她幼稚。
“租?陈之,其实,在我这里,你完全可以不用租的。”
朱明辉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只要陈之服软,机器的事,根本谈不上租,就算是,直接挪给陈之用,也未尝不可。
朱明辉是商人,但也并不全是铁血无情的。
不过,陈之一点也没想解他的风情,她说:“我就用租的,而且,怎么租,租金多少,都得白纸黑字地记清楚。你要是不乐意租,我就去找别人。或者,我自己存钱,买机器。”
这件事,朱明辉只是随口提起,没成定数。但陈之所想所说,已经让他感到不高兴了。最近这些日子,陈之在想什么,干什么,朱明辉并未在旁经历,但他要是想,也不难知道。
28、第二十九章
周末; 陈之坐火车去广州。
除了像往常那样; 挑货进货; 首要的一件事,是去风速找孙老师。
但是,孙老师作为风速的管理层,并不是想见; 就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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