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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斗]重生女主播-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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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什么呀?只不过是人家脚下的一块铺路石,想要就要,不想要时就一脚踢开。他的人生,在厂长这样的人心里,比一根草还不如。至少比他怀里搂的露了胸前一大块白花花的肉的小姑娘不如。
人生的郁积总会因为一个契机而爆发出来。厂长那点醉得直晃荡、手还在那小姑娘身上乱抓的举动让他性情大变,回到家里,他喝醉了就打老婆出气。虽然酒醒了也觉得不应该,但一喝醉了他又会再度发作,把老婆痛揍一顿。
人家都说没本事的男人才打老婆。这话终于应验在了陈二槐身上。家暴是会成瘾的,对社会的不公和现实的不满让他最终选择了在他面前惟一的弱者,他的老婆为终极发泄对象。
陈二槐在一次酒后失手把老婆打成重伤之后,被派出所抓去拘留了15天之后,短暂夹起了尾巴做人。
不过,在派出所里见到警察的枪械却让他受到了启发。
格老子的,你们不就仗着有几个钱有权利来耍威风吗?我就弄把枪来玩死你们。
陈二槐最初的想法是去云南边境买把枪,然后击毙厂长等一**痛恨的人。但是,后来他发现,在严格的火车和汽车安检制度面前,他如果身上带着一把枪,根本没办法回到林上县。于是,他脑子一转,就想到了用自已特长的手艺来制造枪械。
你们不是看不起我的工作吗?我就是用自已的手艺造出来的枪要了你们的命。
还别说,经过他一番苦苦的研究,还真凭着高超的手艺制造出了枪的模型。为了试验这把枪能不能使用,有没有杀伤力,陈二槐买了条小狗,对着狗脑袋开了一枪,小狗被打死了。
就在陈二槐兴致勃勃拿着枪把玩的时候,听到响声的老婆进来察看。一看到他手里拿着枪,当时就嚷嚷开了。陈二槐火了,对准老婆不假思索地就来了一枪。等老婆瘫倒在地上,陈二槐才傻了眼。想要杀死的人没杀死,不想杀的却死在自已手里。
陈二槐左思右想,既然手上沾了血,那就干脆干一票大的。于是把老婆肢解部份弃尸之后,还有一部份埋入地下室,他就开始构思劫机的计划。
陈二槐知道飞机上的安检比火车等更严格,但是他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来破解。
他把枪械化解为拐杖的一部份,那些相关的零件可以拆解下来,只要组装起来就能成为一枝可以发射子弹的枪械。然后,又找在民政局工作的二表哥混了一张残疾人证,他告诉二表哥,这是为了坐公交可以优惠。二表哥收了他一条“乘风”香烟,便随手扔了张证给他,并给他贴了相片的证件上加盖了民政局的钢印。
凭着这张残疾人证,陈二槐把手枪的零件化整为零,变成了一支拐杖,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登上了飞机。然后,又在飞机上假装要睡觉,在毛毯的遮盖下,把拐杖上的零件旋了下来,组装成了手枪。
这一手,陈二槐已经在家里练了许久,一直练到闭着眼睛也能组装好枪。
事后,得知自已厂里的工人陈二槐出了这种事,并且还抱着要杀掉他们的心理,厂里的厂长等一干人不由吓出了一身冷汗。从此倒是有所收敛,对厂里的工人也不敢再欠薪,拖拉,还适当提高了福利待遇。这倒是让陈二槐厂里的兄弟们一阵唏嘘,感念起他的好来。
所以,不同的人在不同职务和身份和社会角色不同的人眼里,总会有不同的看法。
彼之罪犯,我之英雄。
看的就是代表谁的利益。
不过,陈二槐倒是对陈强十分佩服,说到最后,他道:“如果我们厂长象陈书记那样,我就不会走上这条路了。”
话到此,那么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陈二槐在飞机上是如何被制服的呢?
原来,陈强在被陈二槐顶替那名空姐充当人质之后,陈二槐害怕陈二强反抗,便把他的手脚都用皮鞋带子绑上了。不过,陈二槐慌乱之下,并没有检查空姐绑缚陈强的情况。谁都知道空姐是受过反恐训练的,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制造一切可能得到反击的机会。她只是给陈强打了一个水手结,这种结只要轻轻一拉就松开了。
在绑结的最后,空姐用力按了一下陈强的手,这暗示给的够明显。陈强看了下,当下就明白了。
师帅的功夫,陈强是知道的。只要能把陈二槐的枪械卡掉,师帅就一定能制服劫机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二槐终于有所察觉,他大吼道:“为什么小岛还不到?”
“稍安勿躁,我去问问机长。”漂亮的空姐虽然解除了陈二槐人质的身份,但仍是十分尽职尽责。
陈二槐对着空姐继续大吼道:“快去,两分钟内给我回复。”
就在陈二槐转头一楞神的当口,陈强已经松开了自已双手的鞋带,一把抢下了陈二槐手里的枪。而一直关注着陈强和陈二槐一举一动的师帅,立即冲上前来,一把将陈二槐从座位上扯了出来。
正欲一把将陈二槐压在地下,陈二槐没想到就这么一走神就被人制服了,他自然不甘心,不过,他早就做好了第二手准备,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瓶子,然后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了飞机的廊道上。
“不好,是汽油。”师帅作为司机,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立即明白这是什么。
“嘿嘿,一起死吧。”陈二槐挣扎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东西,就往地上扔在。
“不好,是白磷。”师帅赶紧大喝一声,不过他压制着陈二槐,一时无法脱身。
彭佳正好欲冲上前来助阵,她耳里已经听到了师帅的大喝。不假思索中,她向前一冲,在空中用力跃起,脚尖将那块颜色渐变的白磷高高挑起,有于力度控制得好,白磷在空中笔直飞起,但并没有超过行李架的高度。
就在彭佳身形下落之时,一个利落的身影从斜刺里飞起,一手不偏不倚正好接住白磷,然后随手塞进手中一个空的饮料杯里……
彭佳见白磷被收起,心中这才后怕起来。因为白磷是一种易自燃的物质,其着火点为40 ℃,但其也可因摩擦或缓慢氧化而产生的热量有可能使局部温度达到40 ℃而燃烧。如果白磷掉到汽油里,就可能使整个飞机着火,机毁人亡的事故就会立马发生。
白磷的燃点低,人的手温就容易使它燃烧,刚才飞起的那个人影身手并不逊于师帅,他将收到的白磷放入饮料杯后,立即从身边旅客小桌板上放的饮料倒入杯中,隔绝白磷与空气的接触。
而这些汽油和白磷,据陈二槐事后交待,汽油是装在他身上带的扁形的玻璃酒瓶里的。而白磷也是他装在拐杖里带上来的。
当然,自从这起劫机事件之后,飞机安检规定:各种液体都不能带上飞机,残疾人身上的拐杖等物也要经过严格的审查。
陈二槐民政局的二表哥此次也因为收了一条“乘风”给表弟开了一张残疾人证,而被开除公职。经过审查,他的确不知道陈二槐的劫机计划之后,被无罪释放,但公职却是保不住了。这也成为上林县受贿额最小而处分最大的一名公务员。要知道,一条“乘风”烟才10元。
此为后话。
“怎么样?你没事吧?”就在彭佳陪着陈强到专案组录口供时,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人问她。
“没事。你呢?烧伤了没有?”彭佳一楞神,不过随即就想起,眼前的年轻人正是飞机上勇抢白磷的人。也亏得他的常识丰富,不然如果只是傻傻地把白磷拿在手里,那么自已的手恐怕就会被灼伤了,并且仍可能引起失火的危险。
“那就好。”年轻人冲着她微微一笑,帅气的脸上,对这位勇敢的女生露出了由衷的赞赏。
随后他向彭佳点点头,和她擦身而过。
“刚才那位是?”彭佳问专案组的工作人员。
“哦,你说他呀,是机上的安全员。”专案组人员反正案也结了,见彭佳只是一位普通乘客,便不在意地回答道。
经过这件事的折腾,彭佳一家又耽误了大半天,只好换乘第二天的飞机再往都城。
不过,这次的飞机安检,如临大敌。不到一会功夫,机场安检人员便收缴了大量的洗头水等放在乘客背包里的液状物体。
而彭佳也看到,一名拄着拐杖的残疾人士被一群安检团团围住,如临大敌……
彭佳不禁摇摇头,知道这样的紧张状态还要维持好一阵。
不过,当飞机在都城的飞机场平安降落时,就连陈强也松了口气,这趟门,出得太不容易了……
第二百四十二章:丈母娘的要求
和彭佳一家飞往都城还经历了一劫不同,吴瑞文这个春节可是过得有些憋屈。
吕麦母凭子贵,而吴瑞文和她之间原本稀薄的同事之情,因这些情节而变淡,剩下的只有莫名的责任。自然是任凭她如何蹦跶,也不假以颜色。
吴瑞文自从那晚与彭佳单独在一起后,就更加恐惧现在面对吕麦的现实。
不过,吕麦一家都知道她找了一个当官的对象,都嚷嚷着叫她要带回家。
于是,放假之后的第一天,在吕麦的要求之下,吴瑞文驾车送吕麦回到了她家所在的小乡村。
吕麦的家,比吴瑞文想象得更要偏远。在一路颠簸花了快两个小时到达小县城之后,又从县城里花了一个半小时走一条比机耕路宽不了多少的泥土路才到吕麦家。
不过,虽然路不好走,但沿途山青水绿,却让吴瑞文的心情也豁然开朗了许多。他甚至开始体念吕麦作为这么偏远山村小姑娘到城市奋斗的不容易了。
吕麦的家,是几间砖混结构的平房,围成一个品字形。见吴瑞文到家,吕麦的母亲,很高兴地迎上前来,手里立即从吴瑞文手中接过他提着的礼盒,对着周围好奇前来的乡亲,高兴地道:“这是我们姑娘的未婚夫,别看人家年纪轻轻,可是在在县里面当官坐主席台的。”
“哦,老吕家的姑娘真能干,别看人家只是读职专,现在又当记者,又找了当官的女婿,真是不得了。”
“是啊,老郑啊,你不是说要叫你家女儿初中毕业了就去打工吗?我看,还是多少再见多读点书吧!象小吕那样就好了。”
“有几个姑娘能象小吕那么能干呀……”
一阵阵的议论声,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吴瑞文有些汗颜,不知道为什么,他和这种气氛完全不融合,并且对于当前自已的身份也十分不自在。但是,既来之,则安之。他只能微笑着和记不住名字和面庞的吕麦的亲友们点头致意,算是打了招呼。
到了中午,吴瑞文才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呢。
吕麦的父亲老吕属于一把掌打不出一个屁的庄稼汉,十分低调老实,吕麦的母亲麦娘的性格就和吕麦不分伯仲了。
午饭十分简单,就是大柴灶焖的白米饭,还有一只家养的土鸡炖的汤,另外,还有几样时鲜蔬菜。如果不是因为是在吕麦家吃的第一顿饭,吴瑞文倒会觉得比城里那些大棚里养出来的蔬菜味道要好。吃完简单的午饭,麦娘就在饭桌上念叨开了。
“小吴啊,在我们乡下,能把书读得象小麦这么高的姑娘可没几个。她还是我们村学历最高的女孩子呢。当时,我们就想着,如果没有读书,那么就一辈子和我们一样脸朝黄土背朝天了。所以,当时就咬咬牙,她爸还卖了一次血,凑够了学费,把她送到了职校里。”
吕麦一听麦娘这么说,嘴里一阵鑫动,好象想说什么,但想了想又闭住了嘴,她岂能不听出娘话里的意思。卖血?她爸什么时候卖血了?平时上山不小心划破个手指,见血就晕的人会卖血?
不过,毕竟他们是自已的父母,生养自已也不容易,吴瑞文家里反正也不缺钱,就让妈多讨讨价吧。再说,讨要的彩礼钱少了,还会被村里人耻笑呢。不过,这也是吕麦不敢把吴瑞文家里背景说出来的缘故,她倒不是怕父母漫天要价。而是生怕他们这样漫天要价的行为会惹恼了大小吴书记。
再说了,就算现在要不到钱,等她嫁入吴家后,难道还不会帮衬瘈 娘家吗?不过,她想是这么想,但却知道父母是超现实无比的人,能眼下扒到口袋里的钱自然是眼下立即扒下来了。
“哦,是很不容易。”吴瑞文一听,心里也泛起了同情,对吕麦的父母有了一丝的好感。毕竟,女孩子在农村的确是特别不受待见的,吕麦的父母有这样的勇气和眼光,也算是不容易了。
却不知道吕麦在心里直撇嘴。如果当初不是靠自已放假在外面发广告赚了一些钱,并且上职校也不用交什么钱,学校还管伙食费,她的父母亲早把她赶回家种地了。不过,吕麦知道母亲这么说,无非是为了抬高自已的身价而已,也只能无语。
话说了一箩筐,麦娘终于把话题转入核心。她道:“小吴, 你们俩的事也差不多了, 我听吕麦说你们打算订婚了?对你这个人,我是没有意见。工作好,人也不错。我们吕麦的工作也不错,人在这十里八乡的都叫她俏姑娘呢。所以,这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我们老人家也很满意。双方既然年纪也不小了,又都愿意,我看那就挑个好日子,叫你父母过来,把亲订了吧。”
在乡下,订婚是不亚于结婚的一件大事,并且,订婚就要开始提彩礼,所以,长辈对这看得比结婚还重。
吴瑞文勾着脑袋,无语地点点头。
见吴瑞文闷声不响,麦娘倒也不介意,她一股子热望就在想着彩礼的事呢,昨天听说吴瑞文要来,她就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要多少彩礼的合适。今天早上,见吴瑞文是开着车来的,看来家底不错,于是就把昨晚上订的标准又翻了一倍。
“这样吧,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聘金就一万五吧。此外,你还要准备其它喜饼钱……”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吴瑞文看着麦娘不断上下开合的嘴,这嘴里滚出来的都是一个钱字,心下开始明白为什么麦娘刚才要提那么多小吕上学的悲惨遭遇了。敢情就是为了现在做伏笔啊?不过,人家养大一个女儿也不容易,该怎么就怎么呗。吴瑞文反正也无所谓,所以麦娘说什么,他都一直点头,头点得吕麦自已都心疼了。
因为毕竟以后她嫁入吴家,在农村里,和娘家就没啥关系了,有的只是赡养的一些义务关系,所以她也不由得暗暗觉得自已的老娘太过份了。
看着吴瑞文一直点头,她气哼哼地想,看来这个不光傻,还是太傻。
“这样吧,去掉尾数,那么你拿个8万块的现金给我就好。我知道你们是城里人,不懂得操办那些,其它的杂项我都帮你办好了。”麦娘口沫横飞地计算完,嘴里冒出的数字,把吕麦都吓坏了。
这哪是嫁女儿啊?不是卖女儿吗?
不过,麦娘自有自的考虑,吕麦的弟弟,头脑却没有吕麦好用,明年就要高中毕业了,万一考不上大学,就得开始找媳妇了。现在的媳妇,一个比一个要求高。如果不是指望从吕麦这门亲事上捞回一些,麦娘还真地为娶个媳妇背上一身沉重的债。
当然,这八万块里她也是打了提前量,不是说物价飞涨嘛?万一到了吕麦弟弟毕业的时候,人家又涨价了呢?自已只有一个姑娘,没有第二个姑娘可嫁,到时要是真涨价了,那可就叫家里为难了。
麦娘这种想法从她自已的角度来说也是无可厚非,谁家养一个女儿那么容易啊?养大了嫁了人,就等于白送给对方了。一次性地要多些聘金彩礼,也是为了一点小小的补偿。
吕麦的心里有了一种不自在的情绪,隐隐觉得这事情不太好。不过,自已的娘丑话已经说在前头了,难道自已还出言阻挡?那如果让外人知道了,会笑她作为一个女儿不晓得体恤家里,还没出嫁呢,就胳膊肘往外拐。
不过,吴瑞文听到这个数目并未吃惊,娶亲到底要花多少钱,他具体还是不太清楚的,再说了,麦娘一番话说得他晕乎乎的,就象云里雾里一般,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现实。
不过,为了尊重长辈,吴瑞文还是点了点头,并未再说第二句话。这倒让麦娘吃了一惊。因为就冲她提出的这些钱数,随便哪个农村里的小伙子都要皱着眉头犯上好久的愁。在农村,娶亲是所有农人一辈子中,除了盖房子以外的另一件最重大的事,如果一对夫妻,盖了房子,并帮助儿子娶完了媳妇,那么他们的人生大事也就圆满了,会得到村里的的交口称赞。
因此,大家都表现出十分慎重的样子,哪里象吴瑞文这么漫不经心地就点头答应了。
当下麦娘不好说什么,但是事后却偷偷把吕麦拉到边上,问她:“这个小吴是不是骗子?”
“怎么可能是骗子,人家可是正科级干部。正科级你懂吗?对了,就是象镇里的镇长书记那般大。”
“啊?有他们那么大吗?”麦娘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她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她们村的村长和书记了,不过据说村长和书记见了镇上的普通干部也是要点头哈腰的。
“当然了。”吕麦看到她妈**表情,不由地从内心里溢出一份自豪。
“哦,这样就好,看来不会是骗子。”麦娘想着象镇长书记那般大的官,肯定不在乎这八万块的。所以心下便也释然。原本下一句想问的:“小吴是不是傻子?”也就问不出来了。
吴瑞文吃了午饭,听了麦娘关于彩礼和聘金的唠叨,便当天又驱车返回了。而吕麦,仍然住在她原本租来的单身宿舍里,吴瑞文委婉地告诉她,现在还没有名正言顺,如果她硬要搬到他们家的话,恐怕今后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所幸吕麦“深明大义”,所以最后并没有强行要求搬入吴家,而是委委屈屈地待在自已的单身宿舍里,等待一切名正言顺之后,成为吴书记太太再风风光光地搬入吴家。
第二百四十三章:抵达都城
都城的机场是国际机场,不断地有飞机在起起降降,彭佳一行乘坐的飞机这次总是顺利如期抵达,这也让等在机场候机处外的田港驻京办薛主任松了一口气。
虽然陈副书记乘坐的飞机出不出事,和他毛事都不相关,但毕竟他是陈副书记举荐到都城里当这个驻京办主任的,这两年他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平时只要充当一下来都城的田港官员的“**”,陪吃、陪玩、陪引路就行了,年节时也给在都城的田港能人、要人跑跑腿,送点小礼物什么的,牵住这些田港能人、要人的爱乡爱土热忱,适时适当地把他们引回家,为家乡做点实事益事,那他这个驻京办的主任任务就算合格了。
这样的好位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窥觑,陈副书记相当于薛主任最坚实的靠山,所以你说薛主任能不着急吗?
所以,陈主任看到陈副书记一家高高兴兴地从出客通道出来,他的心里可比他们一家人要高兴得多,开心得多。产马屁颠屁颠地爬上前,帮着师帅提行李。
“陈书记,唉呀,真不容易,你呀,贵人有鸿运,你看,连这在都城机场经常晚点的飞机今天都准时到达了。按照以往的惯例啊,如果我们要来接机,通常从办事处那出发,晚个一小时两个小时的都没有问题。今天我感觉是您陈书记来了,也不敢延误,等就等呗,提前了两个小时就到机场等。没想到这次飞机就这么准时,我还真佩服我的灵感,如果象往常那样,我还在路上没到机场了,那可就误了接机了。”
薛主任果然有两把刷子。一通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了忠心,又把陈书记的好运气夸到了天上,以他的这种说法,已经能彻底冲涮了前天那遭遇劫机的霉运了。
蔡乐怡心里听着就很舒服,她笑嘻嘻地对薛主任道:“老薛啊,我说你来都城两年,还真学会了耍都城腔,都说都城人的口才那个好啊,就连的哥都能一口气不歇息地讲上两个小时不重样,我看你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书记太太这样说话的腔调对于薛主任方才的表态就是一种认可,薛主任才不象一般小干事那样较真蔡乐怡是前妻后妻半路夫妻什么的,反正当下她陪在陈书记身边,陈书记进都城这么大的事也带着她出来,包括身边那个拖油瓶,那自然是她最得宠了。
薛主任的老婆放在了田港,身边早就另外养了一个来都城“漂”的小歌手,如今正迷得神魂颠倒呢。所以,对于男人对女人是否宠爱有加的表现了解得最清楚了。
今天是要来接陈书记他不敢放肆,不然,那个小歌手是走到哪他必带到哪的。家里的老婆天高皇帝远,既不知道,也管不着。
所以,在薛主任看来,陈书记身边最得宠的这个女人,虽然是徐娘半老,但依然魅力十足,自然不敢轻视,被她一夸,就连陈书记看向自已的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薛主任边卖力地提着行李,边打着电话,要司机把车开到A1出站口候车处来接他们。
彭佳一看人家四十多岁的大叔了,还帮她提着那个大大的行李袋,那也太不尊老敬贤了,她赶紧上前就要抢过薛主任手里的包。但是薛主任死命地就是要拎,那脸上的委屈劲,就象彭佳如果抢回了自已行李袋,就抢走了他的光明前程似的。所以,最终彭佳只能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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