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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喜欢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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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垚没去看齐放的表情,步下台阶走了。
日头正盛,她却觉得冷。
~( ̄▽ ̄)~*~( ̄▽ ̄)~*~( ̄▽ ̄)~*
周垚走到路口,左右张望,直到听到“滴滴”两声,循声而至找到仇绍的车。
她打开车门坐进去,座椅有点烫,但冷气已经开了一阵了,比外面好很多。
仇绍递过来一瓶水,与此同时周垚也从包里拿出保温瓶。
仇绍问:“热水?”
周垚说:“不热,已经凉了,早上煮的酸梅汤。”
周垚打开喝了一口。
车子驶出大路,仇绍扫了她一眼:“酸么?”
周垚:“不酸。”
仇绍又问:“甜么?”
周垚一顿:“甜,我加了糖。”
隔了一秒,她将保温瓶递到仇绍嘴边:“你自己尝尝。”
仇绍没客气,侧过头就着边缘喝了一小口。
“是挺甜。”
“这里。”周垚示意他唇角沾了一点,抬手蹭过。
仇绍:“手怎么这么凉?”
趁着红绿灯的空档,仇绍抓住周垚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用力握了握,随即将冷气关小。
周垚没说话,靠着椅背,看着窗外。
她抬手打了个哈欠,有点疲倦。
仇绍侧过身体,从两个座椅中间将手臂探到后座,拽过来一条毛毯,盖在周垚膝盖上。
周垚将毛毯拉高,身体下滑,合上眼。
……
车开到一半,仇绍手机响起,他按了一下耳边的蓝牙,是老柴的电话。
老柴声音很大,很焦虑,飞快的说了一堆废话。
仇绍起初将注意力更放在路况上,直到老柴提到一个人的名字,他不禁眉峰蹙起,从后照镜里看了沉睡的周垚一眼。
快到目的地时,周垚正在充电的手机发出震动。
她仿佛听到声音,皱了皱眉,却没醒。
仇绍低头一扫,略过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未动声色,拿起手机,切断来电。
将车停到路边,仇绍侧过身,将手机贴向周垚放在膝盖上的手,解锁,刷开屏幕,动作一气呵成。
然后,他目不斜视的找到通话记录,删掉刚才那条,同时将号码拉黑。
坦然淡定,理直气壮。
刚要放下手机,仇绍手上又突然一顿,用自己的手机给周垚的打了个电话。
看到周垚的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睡了】
他的神情一瞬间有些难以描述,目光定了片刻,将来电显示加了几个字。
随即将手机放回原位,重新发动车子,驶向小区。
……
…………
周垚睡得黑甜,后来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吵醒的。
她睁开眼,伸了个懒腰,拽着毛毯的边,脸上还有点懵,侧过头看向窗外,隐约看到背车而立的高大身影,旁边还站了一个精神抖擞的女人,正是仇母。
周垚抿抿嘴,撑着自己坐起身,连忙翻下车顶上的镜子,照了照,注意到脸上有一丝睡痕,又用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转而就陷入是继续躲在车里,还是下车打招呼的纠结中。
这辆车的窗户膜贴了两层,很深很黑,从外面很难窥视到里面。
周垚听着那对母子说话,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又打开保温瓶喝了两口。
这时,就听到车窗上响起“咚咚”两声。
周垚一惊,看过去,就见仇母趴在窗户上笑着喊她:“垚垚,晚上我炒两个好菜,你和绍绍一起来吃啊!”
周垚将嘴里的水咽下去,按下车门上的按键,降下车窗。
“啊,阿姨。哦……好啊……”
仇母又交代了两句,嘱咐她要多注意睡眠啊,早上不用起那么早,车上睡不好的,然后笑呵呵地走了。
仇母一走,周垚立刻开门下车,对上仇绍。
“阿姨她……都知道了?”
周垚感觉还是没完全醒困,脚下发软,脑子发昏,没搞清楚这里面怎么回事,总觉得漏掉一段。
仇绍锁上车,一手颇为自然牵起她的手往单元门那边走。
周垚要抽手,没抽出去,她的手还有点凉,他的手很热。
“邻居都看见了……”她小声提醒。
迎面走过来两个邻居大妈,笑容里带着深意。
周垚不太好意思,低着头和两个大妈问好。
走过两人时,大妈们还回头笑着小声说话。
仇绍背脊笔直,双腿迈开,再淡定不过,捏着她的手,唇角不由自主的漾开。
……
一路拽着半遮半掩的周垚进了单元门,来到门口,仇绍都没松手,拿钥匙开门。
周垚说:“那我先上楼了。”
仇绍没应,门开了,将人拉进屋里,轻声说:“饭前要先洗手。”
周垚:“……”
就这样,尚在醒困摸不着头脑的周垚,莫名其妙的被带进屋里,并在仇绍的监督下仔细洗了手,用了他的擦手巾,然后安静的等候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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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分钟,仇母来喊仇绍和周垚到对门吃饭。
周垚被仇绍拉过去时,还曾想过要趁其不备跑上楼装死。
但再一看仇绍的身高,长腿,顿时打消了念头,如果当着长辈的面被当小鸡子揪下来就很不好看了。
一顿饭吃了一小时,周垚如坐针毡,一直在低头猛吃,鲜少开口说话。
她的碗里不停地添菜添肉。
仇母给她夹菜,仇少给她夹肉。
只要她稍微一不留神,一转眼,碟子里就又添满了。
最后周垚忍不住,用脚踢了仇绍一下。
他手上的筷子,刚好加了一块半肥瘦的红烧肉,就见那块肉在空中绕了一圈,便被他不动声色的送到自己嘴里。
……
饭后,周垚捂着肚子,感觉要爆了,起身要去厨房帮忙洗碗,被仇母推出来。
周垚和仇父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准备打道回府。
谁曾想,一晚上不怎么说话的仇父,却突然放下报纸,笑着说,仇母还准备了甜汤,吃完了再走。
周垚受到了惊吓,下意识去看仇绍,挤眉弄眼。
仇绍捏了捏她的掌心,低声说:“没事,吃不完算我的。”
她一脚踩了过去。
……
这天,周垚很晚才睡,一直在消食。
期间她发了条微信给仇绍:【如果将来叔叔阿姨问咱们为什么不结婚,怎么回?】
最怕仇父、仇母这样好相处的老人。
仇绍:【我会和他们说。别想太多。】
一顿饭吃的心惊胆战。
她怎么能不想?
~( ̄▽ ̄)~*~( ̄▽ ̄)~*~( ̄▽ ̄)~*
过了异常平静的两天,周垚大部分时间消磨在二手包店里,忙里偷闲的时候才突然想到,手机出奇的安静。
老柴消停了,连齐放也没有打来一个电话。
周垚没有多想,也无暇多想,店里突然忙了起来,先前因联谊认识的相亲对象之一江进酒,没有感情发展,却在事业上有了交集。
江进酒找来一批货源,堆到周垚的店里,全是上等货色。
周垚最初还起疑,哪来的这么多二手限量版,感觉比日本的店面还要多,有一种挖到宝藏的感觉。
周垚一个个过目,还找来任熙熙一起检查,全是真品。
但不能一口气全上架,要分批分拨,吸引住客源。
周垚正坐在柜台前,翻看Ipad上这批二手包的照片,琢磨要先上架哪一批。
这时,目光一定,刷着照片的手仿佛定格,顿了一秒,又调回上一张,放大照片里的金属吊牌编号。
皱着眉看了片刻,她忽然有点不确定,又有点心生疑窦。
与此同时,江进酒的电话打了进来。
周垚接起一听,他说还有一批新货到,但还在路上,让周垚出来见面,先给她过目细节照片。
周垚“嗯”了一声,目光不离Ipad,手指搓了搓,开口说道:“好,我也有事要问你。”
……
周垚和江进酒约在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楼的咖啡座。
这家酒店是外国进来的,世界连锁,经常出入的都是老外,国内的知名度反而一般。
周垚叫了一块蛋糕,一杯黑咖啡,喝了一口,被那味道呛到,拆开糖包撒进去一半,另一半封好口立在一边。
江进酒来得匆忙,额头上还有汗。
周垚掀开眼帘,淡淡的扫过他,指对面的位子:“坐吧。”
两人的位置靠近窗户,二层高的落地窗没有挂帘,日头透进来,打在周垚的侧脸上,皮肤近乎透明的白,睫毛打成了浅棕色。
江进酒一坐下来就在说话,还从手机里翻出新一批二手包的照片,一张张示意周垚。
江进酒能说会道,夸这皮包的成色,价格,稀缺度。
周垚听了一半,将手盖在屏幕上,打断了江进酒。
“好了,江先生。”
江进酒一愣。
周垚抬眼,面无表情:“都是明白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为什么你突然有这么多货源便宜给我?”
江进酒被问住了:“咱们在合作啊。我只是表达了初步合作的诚意。”
一秒不停,周垚反问:“这些包,这样的价格,你什么样的合作伙伴找不到?反正上次那批我已经收下了,钱我也给了,这批如果没问题我也会要。你不如直截了当的说出目的吧。”
江进酒笑言周垚多虑。
周垚懒得再废话,从Ipad里调出之前的那个吊牌照片。
“这一款,我几年前在美国的一家二手店里见过。这个吊牌上的号码是限量编号,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和我的生日一样。你不要告诉我是你专程去美国买回来便宜给我的,我会以为你是想追我。”
江进酒没说话,额头的汗也没停过。
周垚眯着眼,撂出底牌:“再说的明白点,我刚才打电话去美国问过,这个包上个月被人买走,登记名Dylan Chyi。这么巧,这个人我认识。你呢?”
周垚声音极冷,话落,便不再开口,双腿交叠,目光笔直的看着江进酒。
江进酒却神情闪烁,眼神飘忽,时不时往二楼的茶水卡座看去。
周垚抓到这丝细节,眉头一皱,侧头抬眼。
就见二楼茶水卡座那边,一道高瘦的身影正站起身,向她抬了下手,似乎在笑。
是齐放。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然后,他缓步走向楼梯口,楼梯不高,他走得也不快,像是给足了周垚起身走人的时间。
但周垚纹丝未动,盯着那他下楼,走到跟前。
齐放向江进酒点了下头,江进酒如蒙大赦,起身向周垚说了声“对不起”,人就走了。
齐放坐在江进酒坐过的椅子里,翘起一脚,笑的坦荡,问的直白。
“为什么拉黑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还有最后几万字,写完后修整一下,准备开新文。
新文篇幅不长,萌,宠,没大起大落,没深度,没逻辑,可以到专栏里去刨,叫做《恶魔恶魔几点了》
文案如下:
别人养狗养猫养羊驼,
她却养了一只欢迎投喂许愿的小恶魔=。=
☆、第71章 Chapter 71
“为什么拉黑我?”
周垚皱了下眉; 她不记得她干过这件事。
虽然她想干,但她真忘了。
而且; 这话似曾相识。
哦; 是了。
高中同学郑竞也问过差不多的话。
她是怎么回的?
——你是黑历史; 只配拉黑。
周垚沉默片刻; 突然觉得自己还真是刻薄。
可惜,这在她看来是一向宝贵的品质,值得保持; 更值得发扬光大。
周垚开口时; 直勾勾冷眼望着对面那张笑脸。
“你怎么有脸问?”
齐放脸上的笑容似是一顿,眯了眯眼; 一瞬间像是陷入恍惚。
半晌,他收了笑,说:“你变化真的挺大。”
周垚不语。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以前她从不这么和他说话。
她对他,只生过一次气,那次之后她就选择了人间蒸发; 在那之前她都是隐忍的。
隔了一秒,齐放自嘲的摇了摇头:“呵,我还是不习惯这么嬉皮笑脸的。”
从刚才一照面,他脸上就挂着和过去极度不符的笑容。
违和极了。
他脸上的纹路; 没有一条是笑纹。
齐放拨了拨头发,吐出一口气,瞬间放松下来:“有个傻逼告诉我; 要多笑,让人家感受我的诚意。”
周垚没接茬儿,本可以站起来就走人,她没心情叙旧,也没这个必要。可她知道,要是今天不把话说清楚,难保不会再出现第二个江进酒。
周垚决定开门见山:“为什么让江进酒接近我,在生意上便宜我,想让我欠你人情?”
她注意到齐放在搓手指,那是因为他烟瘾犯了,但这种五星级酒店内是不许吸烟的。
齐放弯了弯那双桃花眼:“举手之劳而已。”
周垚反问:“我需要么?”
齐放不置可否。
周垚又道:“这种多余的事,请适可而止。我和你不是朋友。”
齐放一手撑着下颌:“我也不打算和你做朋友。”
周垚吸了口气。
“齐放。”
齐放挑了下眉,眼神透着古怪:“你从没叫过我中文名。”
周垚:“这是在中国。”
齐放:“哦。”
周垚:“朋友之外,你我更不可能。请不要再做无聊的事,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从美国飞回来全是为了我。就算是,也和我无关。”
齐放沉默良久,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周垚。
周垚不躲不闪,让他看个够。
他的眼睛就像是深邃的镜头,像是有强大的吸力,要把全世界的景色都吸进去,不知餍足的近乎贪婪。
……
周垚努力回忆着十来年前的过往,却有点恍惚,好像那些片段都是她的想象,透着极度的不真实,好像她不曾推着箱子到美国,不曾遇到他,后背更不曾落下那道疤。
她眨了眨眼,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无论以前那些记忆是否有误差,是否经过她的剪辑,她都能明白当年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个男人。
他的魅力,随着岁月的流逝,越发浓郁。
三十的人,有着十几岁的狂野不羁,二十几岁的蓬勃活力,三十岁男人的稳重沉淀。
隔壁两桌的女生一直往这边看,看他一手撑着下颌的坐姿,看着他深邃的五官,和眼下淡淡的纹路。
可是,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
周垚眼中的光渐渐地淡了,冷了,半晌过去,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更像是透过他看过去的自己。
不防,齐放突然开口:“你变化真的很大。”
又是这一句。
周垚没接话。
齐放:“但一样迷人。”
周垚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齐放捕捉到了,有点惊讶:“原来你不习惯被人夸奖。”
周垚:“因为不是我喜欢的。”
齐放:“这点没变,还是狂。”
周垚笑了:“以前狂,是因为无知。现在,是真狂。”
是有资本了,不畏惧的资本。
齐放也笑了:“我喜欢你现在这样。”
周垚又皱了下眉,这回不掩饰了:“那是你的事。齐放,别兜圈子了。当初你做的事已经踩过了我能承受的底线,即便我现在看来觉得不值一提,也不可能再回头。看见你,就等于看见了最不堪的自己。你也别浪费时间了。”
齐放换了条腿翘着,手肘搭在扶手上,歪着身子。
“呵,我怎么记得当初是你突然冷战,把我一脚踹开的。我找过你,你躲着我,后来干脆不告而别。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他在装傻?
周垚闭了下眼,忽然觉得头疼。
“好,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有一天,你把一个女人带回家。你俩做的时候,我刚好进门,我看到她背上有你说的那个独一无二的纹身,你说是你好哥们亲自给你设计的,可就是那么巧她背上也有一个。”
齐放一瞬间有些茫然,皱着眉,一手撑着太阳穴,像是在努力回想。
然后,他想起来一些片段。
“好像是有那么个女人。我那天喝多了,她送我回家,我没拒绝。她背上的纹身,操,不是我让她纹的。”
周垚一个字都不信:“为你一个人设计的,她怎么会有?”
齐放叹了口气:“我和那哥们闹翻了,他把一批图案授权给一家纹身店,其中就有我那个。我曾有一天,在一个Party看到有三个人纹了一样的。”
所以,那个和他回家,不知道是谁的陌生女人才有一样的?
不知何故,周垚有点想笑。
这个理由听上去很乌龙。
但齐放还真编不出来这么蹩脚且让自己跌份的借口,除非是真的。
周垚注意到,他在说这段历史时,是咬牙切齿的语气,颌骨的轮廓隐约可见。
周垚问:“就是那个被你屡次偷咖啡豆的哥们?那个纹身师?”
齐放将下巴撑在手心里:“对。”
周垚挑眉:“你对他干了什么,让他这么恶心你?”
齐放没回答,他皱着眉,眯着眼,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等等,你就因为这件事玩失踪?好,我承认,当时是我的错。但就算上了法庭我也有申辩的权利。可我找你几次,你避而不见,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周垚终于忍不住了:“你什么时候找过我?”
在她记忆中,齐放一次都没出现过。
齐放:“每次都是Fei……”
说到一半,两人都愣了,相继沉默。
周垚淡淡提醒:“菲菲已经不在了。”
齐放也有些恍然:“所以她从没告诉过你。”
周垚没说话,但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齐放,不像是在演戏,更不像是将责任推给死人。
所以菲菲,当年是你么?
——你瞒着这一切,让我不至于陷入那样反复的伤害中去?
……
周垚不说话。
齐放也渐渐沉静下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串联。
然后,他说:“原来如此。那,误会都解开了?”
周垚抬眼,诧异他能这么轻描淡写的就把这十年翻过篇。
齐放扯着唇角:“好,那我可以重新追你了。”
周垚一阵出神。
齐放继续道:“这十年,无论我经历过多少感情,最终都会想起你。我会让你再喜欢上我的。”
一瞬间,周垚忽然想哭。
不是因为感动,不是因为缅怀。
仅仅是为了,当年那个委屈、彷徨,不知道怎么继续维系的自己。
也因为……
但周垚到底没哭,眼睛干涩了,抬眼间,对上齐放的目光。
齐放瞅着她,微扬的唇角渐渐落了下来,他仿佛读懂了她的意思。
他轻声问:“所以,不能再信我了是么?”
是啊,也因为……不能再信任这个男人了。
那个单纯无知,毫无保留相信他的小姑娘,走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多么宝贵。
可惜,没有如果。
周垚点头,垂下眼:“前两年,我无意间看了一本小说,叫《月亮与六便士》。内容是讲印象派大师保罗。高更的一生。记得么,你很喜欢高更的作品。有趣的是,我在书里看到了你的影子。你们,真的很像。”
那书里有这样两句话。
——女人可以原谅男人对他的伤害,但是永远不能原谅他对她做出的牺牲。
——如果艺术家富有独特的性格,尽管他有一千个缺点,我也可以原谅。
显然,这本书是个男人写的。
显然,这个男人不懂女人,他的解读都是反过来的。
周垚忽然笑了,站起身,拿起包,居高临下的看着齐放。
那一瞬间,他仿佛接受上帝审判的信徒。
只听周垚轻声道:“不可否认,高更在艺术上有巨大的天赋和贡献。他这种人不该结婚,可他结了,然后抛弃妻子,去追求艺术。齐放,你们这种人,就该搞艺术,不配搞爱情。”
……
离开了酒店,周垚上了一辆出租车,近乎于虚脱的陷坐在椅子里,眯着眼,任由日光打在脸上。
好像突然解开了一个死结。
周垚撑着头,觉得好累,好累。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忽然响起。
周垚从包里翻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愣了。
【睡了:好评。】
“噗嗤”一声,周垚笑出来。
开车的司机通过后照镜看了她一眼。
周垚接起电话,口吻再自然不过:“怎么?”
彼端低沉的嗓音,透着诱人的慵懒性感:“我在画室。新买了一台家庭影院。”
周垚笑了,没说话。
那边接着道:“来试试?”
周垚转而向司机报了新的地址,又对电话里的男人说:“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
车子一路开到画室,在门前停下。
周垚下了车,抬手要敲门,门却先一步从里面打开。
门里站了个人影,身躯高大挺拔,像是挤满了整个门缝,裸着上身,松垮垮的短裤挂在胯上,他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半。
周垚睐了他一眼,进了门,抬脚将门勾上。
然后,她看了一圈,一楼还是空荡荡的。
“家庭影院呢?”
仇绍放下那瓶水,拉着她的手往二楼走。
周垚却松开手,在他诧异地回头时,退后几步,然后小跑扑上他的背。
幸好仇绍余光瞄见有准备,双手下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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