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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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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之中,他仍然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不住的低鸣着,那阴森古怪的地方,加上污浊到呼吸困难的空气,真难想像有人能在里面长期生存。
“噢,你们又回来了。”一脸不欢迎的表情,写在他的脸上,老实说这种地方我还不太愿意回来呢。
“我们必须知道你所知道的,告诉我们有关塔和龙力的资料。”史考特单刀直入的问他。
“知…道?你再说甚么东西?”
雄这时已经一把将他提起,狠声道:“少乔呆装傻,你的咒文卷轴到底是甚么东西?”
“咦…咦,我不知道啊,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
“你他妈的老鬼,欠打啊,既说不知道那你又告诉我什么鬼东西。”
那人带着惊慌的眼神说道:“是…是我已经告诉你们我不知道了。”
雄将他甩到地上骂道:“你他妈的说话夹杂不清。”
那人无辜的擦着嘴角的鲜血,但我仍可以确定他言不由衷,他对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一定有所保留。
“你这样固执有神么好处?难道你还打算一直被所在这里。”我半安慰半威胁的说着。
“不…不…要。”他似乎非常恐惧,我不禁又有点心软,但可怜者必有可恨处,他那对任何人都抱着戒心的性格,使他将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那就讲些我们想听的来看看,先从那卷轴说起。”雄指着他的卷轴,满脸横肉的逼问着。
“那卷轴。那卷轴只是我偷来的魔法而已,不是你们要的东西。”
“偷来的?”我带了一丝笑容的问着,他这个举动倒蛮合我的脾胃。
“是啊,我就是这样才被绑在这里。”
“停,停,咱们从头说起,先从你是谁?为什么而来说。”
“哎~。”他叹了口气说道:“人的贪念真危险,就在片刻前我还希望能带走这张卷轴。”
他停顿了一会,眼光朝向远处的思索,才慢慢的说出他的来历。
“我本来是玛亨伽术士的团员之一。”
“你是玛亨伽的人?”他不正面回答雄的打岔,自顾自己说下去,似乎正在自己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我叫‘卫尔多’,二十年前我还是玛亨伽的八大座椅之一,凭我的能力,下一届的会长根本跑不出我的掌心。”他眼光忽然泛出一阵自傲的光芒,但随既闪逝隐没,想不道这家伙有这么大的来头,但干嘛无聊的冒这个险,才落到被囚禁的地步,我没有问,因为我相信他会继续解答。
“就在那一年,长老会们忽然把我招去,说要给我一个任务,以考验我接任的资格,当时我很高兴,根本不觉得有事情能难倒我…呵呵。”他似乎又回到当时的心情。
“但…但这一切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龙力根本不存在,‘它’只是‘有’,‘它’根本不存在,这要怎么去拿呢?难道长老们怕我势利太强,已经开始排挤我了。”它抱着头直晃,苦苦不解的思考着。
这时我有些耐不住气,发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既然‘有’怎么会‘不存在’呢。”这家伙像是着了魔一样,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听不见,自己继续说下去。
“那时我忽然发现这些魔法片言,这里面所写的知识是我梦寐以求的能力,哈~我知道了,这就是长老要找的魔法,这就是龙的能力,终于被我给找到了。”
“我没有回去,没有告诉长老,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我高兴的自己找了一个地方研究。”
“但是…但…但是,每当我一觉睡醒,我总是会出现在这个恐怖的地方,我逃了好几次,拼命的逃,但不论逃的多远,隔天醒来还是又回到这里。呜~这是惩罚吗?”
“我渐渐懒得去跑了,反正在怎么跑也没有用,这简直像是无尽的恶梦,我只想闭上眼睛躺下,赶快醒过来,我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不可听闻,雄过去碰了他一下,他居然这么跪着死去,但。也许这样对他比较好吧?至少他不必在受苦,不必在煎熬,最重要的是…不必在贪心。
贪心而无法得到是比任何酷刑都残忍的,而且贪念本身绝对无法带来快了,你也许会数着获得的成绩津津自傲一时,但到头来仍得面对无尽的空虚就像一个商人,当他赚尽了全世界的财富,拥有无限的美人陪伴,强而有力的权力后盾,他接下来该做甚么呢?
享受吗?不,他仍然必须担心被人夺走,担心一切会消失,担心自己有一天也会消失,也许他在最后终于有所忏悔,加附在他身上的诅咒因而将他释放了,他。好像还带着笑容。
“你们看,我不必贪心了,多好。”他好像正这样的跟我们炫耀着。
※※※
就在此时,地上忽然夸张的撼动着,塔外好像有巨大的物体在移动,呼啸声,震动声,震撼着我们的四肢和躯体,感觉像是被焦雷打中胸口,塔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五章 沉思者
接下来上楼的路程意外的轻松,有扰人的陷阱装置,没有讨人厌烦的小兵喽啰,随着螺旋的楼梯盘旋而上,寂静的塔楼似乎让我们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在上到大约半楼高处,我们隐隐约约的听到一阵低吟声,像是有人再阅读书本或是自言自语,那声音随着我们的接近而渐渐清晰,在这空荡的塔楼之中回荡着,我们随着声音的方向,寻至一扇半掩的小木门,我先向前巧声走去,躲在室内黑影处以掩住身形,并从门缝中向里面望进去,赫然有一个红袍的老者正字津津有味的读着一本书,看他来回踱步就摇头晃脑的模样,简直像极了图书馆的老书呆子,虽然我只见到部份的室内,但那数人高的书架塞满了各色的书籍,简直就是一个独立的书城,他忽然托着下巴的长须,皱着眉头沉静的思考着,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沉思者”,沉思者,我替他安了这个名字,看他老是不停的阅读着、深索着,又住在这座塔之内,还有甚么比帮他安上塔名更加合适的?
我又巧声的回到队伍旁,将所见到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下。
“进去把他干掉吧,量一个老头玩不了甚么花样。”冲动的雄已经把长剑挥舞在手中。
“别无聊,我们有事要做。”彼得抓住雄的肩膀阻止他。
“是啊,击倒他你也得不到任何好处,你总不会想要啃书本吧。”我支援道。
“嘿,你怎么知道,说不定这老鬼有甚么密宝,喂,罗依,你不是很喜欢书吗。”这家伙居然还懂得拉点支持,只听他又胡诌道:“说不定可以从他口中套点情报,我们可以拷问他,看他的样子应该不难逼供…”
“喂!你这家伙难道不懂得敬老尊贤吗?”我有点着脑的教训他。
“嘿,跟敌人还讲究甚么仁慈。”
“要做你自己一个人去。”依恩好像有点不高兴了,牧师认为在任何状况下都需要保持仁慈,即使在战场之中面对受伤的敌人,也必须抱持相同的态度,所以他撇下这句话就自己上楼了。
值得一提的是跟随我们的白袍老者,在望着沉思者的时候,深邃的眼神中散发出精光,好像对这老者有任何成见,停在当处不愿离去,搞不好是老情敌吧见面分外眼红吧,为了怕他冲过去干掉沉思者,只得折回去将他也拉了上楼。
终于我们到达了塔的最顶楼,那是一个向缮写室的圆顶空间,四周半圆顶的长形窗户镶着七彩的玻璃彩绘,似乎叙述着不少无言的故事,在夕阳的余晖之下射入灿烂的光芒,好像赋予至些故事们短暂的生命,圆形的屋顶开着几个天窗,将阳光聚射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四周的墙砖呈现灰蓝的颜色,而窗户之间均摆设着着一个奇怪的大眼雕像。
“好像甚么都没有。”雄看着空荡的大厅似乎有点失望。
“会不会是情报错误呢?”
“不,一定在塔里面。”使考特坚决的回答。
“那些大眼雕像好像有点可疑,他们的底部并不是直接连接雕像台,也许可以找到端倪。”我建议道。
“对,把他们全部敲碎。”粗鲁的雄又打算以暴力找寻答案了。
“别急,罗依和依恩先利用诊断术察看,SAM也去看看有没有机关。”史考特分配着众人的工作。
“可以确定是无生命顷向,只是普通的石头。”
“会不会是类似石像恶魔一类的魔物?”
依恩摇头解释着:“不会的,那种生物藉着石化状态休息,会产生吸精收华的波动力,那种力量是侦测的出来的。”他除了牧师的职业之外,好像还为了工作需求而学习医术和解剖术,对生物有深刻的了解。
旁边雄已经不耐烦的叫道:“那怎么办?总不能打退堂鼓吧。”
此时月光已经从天窗射入,几个“哔蹳”的连续响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分外响亮,我们回身四下查询,那些大眼雕像居然开始活动起来,并且慢慢变成深紫的颜色,长出一对细小的翅膀来,那像是一张怖满血丝的膜,雄在一边抱怨道:“那,还说不是,这不就动了。”依恩搔着头无话可说。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提醒他们,并举起欧菲丁对准距离我最近的几只发射,彼得和使考特也对敌人展开攻势,这些大眼居然非常灵活,一一闪避了我们的攻击,这时雄还不帮忙的发牢骚说:“别避重就轻的,你也加入了侦查,怎么甚么都没发现。”
真是懒得跟他吵,那些大眼似乎在局部活动非常敏捷,但在长距离的接近我们时却极为迟缓,也难怪,它们的翅膀真的是小的可怜,于是我单独对一只连珠三箭,果然,这怪物的翅膀所能负荷的动作有限,躲过了前面两把羽箭,却终于伤在第三箭之下。
怪物“兹”的一声,箭正中眼球,它居然还是继续向我们靠拢,彼得上前一锤打在我的箭上,将半插着的箭完全打入怪物的体内,大眼这才不甘愿的坠落到地上,扭曲了几下后,化成了一堆碎石。
另外的一只却向我急速的飞扑过来,我来不及更换近身武器,又不想在打坏欧菲丁,所以向后滚倒,顺势抽出短剑及匕首,当它再次扑向我时,迎接它的已经是无情的剑光,短剑横扫向它。
大眼二号一个斜飞想要避过,却正在我左手突刺匕首的剑轨上,受伤的怪物似乎因为疼痛而急速倒退,正好碰上罗依的火球冲击,轰,焦黑的燃烧着大眼的背部,就见大眼冒着黑烟缓缓下坠,这时彼得又锤扁一只了,而史考特也将眼前的魔物斩成两半,转眼间只剩下两只半,噢,另外半只虽然还活着,但是插在雄的剑上,雄用脚踢了半天也踢不开,看那大眼流满紫绿色的体液,似乎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当我们庆幸自己战斗的非常顺利时,窗户玻璃上的七彩人像居然也动了起来,哇靠!真是四面楚歌,雄解决了自己的大眼,眼见情况又居恶劣,不禁又抱怨道:“看,看,早该听我的,把他们打破了。”
这时那些玻璃怪物已经走向我,宽而薄的身体居然一点都不脆弱,跟我的短剑交砍了几刀,居然连个裂痕也没有,还将我的虎口打得隐隐生痛,硬砍实在并不是我的专长,所以当它又挥剑下砍时,我的短剑先将来招接住,并缓缓降低以消除冲力,然后匕首架上,卡住了它的武器,这招的下半个步骤原本该要转动两把剑,将敌人的兵刃夹甩脱手,但这时我才想起那玻璃人跟它的武器是连在一块的,无法可想,用蛮力将整片玻璃一起托起,重重的摔在地上,“框”的一响,玻璃终于出现几道裂痕。
抽空看伙伴的情况,彼得的重刑武器似乎最吃香,但玻璃兵的速度绝对不慢,比起来甩动沉重的巨锤缓慢多了,只能使敌人无法近身,何况还得面对两只,一时锤劲还击不到玻璃上,而史考特连着雄和罗依对付四只玻璃怪,魔法对他们的效果好像不大,罗依得放弃擅长的火焰咒,改用纯破坏的爆裂咒文,使考特以敏捷的速度,游走在外围,所以雄和罗依虽然被四只包围住,但倒还支撑的住,但我得快点解决我的敌人,过去帮助伙伴们。
我利用转身的力量将短剑劈向贴地的玻璃,这原本是重剑系的剑术,破坏力非常强大,但像我的短剑不但重量无法加强速度和打击力,质料也不太能承受如此的虐待,但在危急的时候也管不得许多了,果然剑将玻璃劈成两半,剑打在地板上敲出无数的火星,让地上刻出一道深深的痕迹,我的短剑侧锋也几乎毁掉,短剑变成了满是裂痕的钝器,那玻璃似乎还想要站起来,这几乎打不死的东西最令我讨厌,心向恶生胆就来,我插回自己的剑,拿起那仍在挥舞着武器的上半段,大叫一声打向围攻彼得的其中一只,两只玻璃的手和武器正好纠结在一起,我就这样跟他们拉扯着。
彼得踢开另外一只,对我叫道:“SAM,快跳开。”
我们默契还真不错,当我放拖那一只半的玻璃时,彼得的巨锤也正好掩杀而至,轰隆的声音震耳欲聋,无情的将玻璃们压碾成千万个碎屑,背后那片玻璃突然跳过来,彼得以甩心力回扫过去,将玻璃左侧扫碎,我机警的拿出欧菲丁,朝着破碎的弱点攻击,正好一箭将它钉在墙上,接下来不用说,墙壁肯定会在彼得的怪力下塌陷掉,喔,玻璃当然也难以幸免。
这时史考特那边的战局情势已经改观了,换成正义的队友们包围不要命的玻璃怪,玻璃数次冲击想要突破,但要不是被罗依的火炮术打回,就是被史考特以诱剑技转回去,诱剑技是利用敌人的攻击力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就是四两拨千金的方法,而雄。伍依虽然没有多少技术,但蛮力倒有几斤,直接把敌人架再住推回去,让玻璃自己互相撞及,慢慢的地下散落着七色的碎片,若是队员之中有个艺术家在,搞不好会心疼的阻止众人的“恶行”。
罗依喘嘘了一下说:“好不容易都解决了,应该不会在有了吧?”。
“在有也没关系,来多少,杀多少,咦?老伯呢?”雄忽然发现跟随着我们的老者消失了。
我看了一下后回答:“不知道,也许看战斗吃紧,自己先落跑了。”
“啧,臭老头,对我们一点信心也没有,算了,少了个累赘也好。”
“别说了,这里这么乱,好像也找不出甚么东西了,我先帮大家回复,然后在想办法。”
依恩开始朗诵回复的祈求咒文,将圣光积蓄在银掌形的神器上,在加诸于我们身体,我似乎感觉到依股清流在体中奔跑,疲劳和疼痛的感觉渐渐的消失了,这种能力通称为“愈伤之掌”,是加速人体新陈代谢和自我回复力的神圣魔法,所谓“银掌”的用途是来作媒介,以他们的说法那就是神之手的代表,神能透过此媒介触摸并治愈,但是也只有依恩这种身分的牧师,才能自己拥有如此昂贵的物品,较低阶的牧师几乎是公用教会的圣物。
“不用想啦,回去找哪书呆子老头,刚刚叫你们拷问他你们就不要,害我白忙一场。”
“少借题发挥,打得最高兴的就是你。”
第四章 房间
解开了他的锁链之后,他似乎没有多余的体力移动,我们也不想理会他,跟一个奸滑的肮脏老头有甚么可聊的,他似乎非常看重他的卷轴,这使我心中又泛起一阵鄙视和厌恶,看他低着头仔细的读着卷轴上的文字,虽然没有读出声音,但可以确定他至少知道这卷轴的部份知识,居然瞒着你的恩人,要是没有要紧的事情,早就把他倒吊起来毒打一顿了。
我们回到地窖的走道继续向前走去,墙上的晃动火光将我的的影子照映的闪烁不定,我们的心也跟着不停悸动着,途中果然是机关重重,喷火的、毒箭的、链锤尖刀、斧鈅勾叉真是应有尽有,我一一的设法解除,有少部份未能发现的却也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终于,我们来到了唯一的上塔楼梯,那老式狭窄的螺旋状石梯,残旧的似乎随时有可能坍方,就连支撑都看起来非常辛苦,我们只得一次一个的上去,首先是史考特,他能使用魔法和剑技,不论上去遇到任何敌人都能应付。
接下来由我上去,勘查地形是我主要的工作,也是他们一开始找我的主因,当最后的彼得也上来时,我已经将房间侦查完毕了,那是一个看似处藏室的房间,四周摆满了架子和储物箱,门畔一张小圆桌上,有一盏挂着一轮戒指的白色蜡烛,不必说,雄又不加思考的伸手想去拿取,真该让他尝尝那位骑士的遭遇,好告诉他贪心和不用大脑的后果。
史考特阻止他,指着烛台对我说:“SAM,你们看这上面有文字。”
“有字。”众人齐声问道。
史考特转了一圈,四下顾盼的说:“不只烛台,整个房间都有些许小字。”精灵的血统,史他有优于常人的视力,这时其他人也看见了,我倒是没多大兴趣,我的语言组织能力只有中上等程度,加上所识得的语言太少,觉得根本与我无关,反正他们去研究。
“到底是甚么字啊?”雄不耐烦的发问,他对语言的能力几乎是低能,好像也只懂得通语,连他家乡“奥斯岚卡”话都说得不太道地。
“好像是有关系的指示文字。”
“到底是哪种语言?”我问道。
史考特摇头说:“可惜我看不懂,只是隐约感觉有用。”半精灵的直觉相当敏锐,可以说有点通灵吧。
“我看看吧。”我说这句话时,并不报有任何期望,整个大陆包括不同种族、地区,总共有上百种语言,其中有文字的少说也有三、四十来种,我会的包括通语也只有五种语言,但非常凑巧的,我却看得懂烛台上的文字,那是“龙语”,正确来讲应该叫“初龙文”形成之前的拼凑单字组合而已,只是“真龙文”的雏形而已,但对常人已经异常的艰辛,尤其某些发音是人类声带舌根无法制造的,传说只有在龙族的遗迹出现过的文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但是我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做思考,因为雄一听说我懂得文字,就一个劲的磨着我解译。
“先说雄手上精美的小型珠宝箱吧,那两块白金牌子一个写着‘用’,另外一个则写着‘不’。”
“啊哈~这简单,就是‘不’要‘用’它。”雄自作聪明的强解。
“这…用在初龙文中还有‘价值’的意思,也就是‘用处’的意思。”
“就算解成没有价值,没有用,还不是一样要丢掉。”说着就将它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我没有提醒雄可以光卖宝箱,还有件事情是我推测的,也没有告诉他,那两块白金牌子似乎有机关的装置,那是我职业的敏锐判断力才能发现的,我猜想他的意思应该是要动能使用的那一片白金,才能打开珠宝箱吧,我趁着雄不注意时将珠宝箱塞进自己的袖袋。
我也自己搜寻一下值钱的东西,我的眼光落在一个不起眼的箱子上,直觉似乎跟我说:“它很值钱。”
一旁的罗依大肆的搜刮着卷轴,反正可能是依门魔法的研究,或者是专业知识,总之对法师系的非常有用,彼得不会辨别物品,又不敢乱动,只好乖乖的跟依恩站着,那依恩呢?它保持牧师的信仰,不偷窃、不拾遗,雄当然没他们温驯,已经开始翻箱倒柜,我的直觉没错,先前相的箱子是唯一有上锁的,不懂开锁的雄拿起刀子粗鲁的劈砍,可是意外的被魔法壁给弹回来了。
我不管在那搔头弄脑的雄,反正它迟早会来求我,我跑去找史考特研究烛台上的戒指,烛台上的两个龙文是“月”,和“亮”,应该是“月光”吧,因为亮和通语的“光线、明亮”同意,而月通常表示黑暗的,又也许是戒指的属性,是属于光明与黑暗系的,但这种极端冲突是不合理的,总知我对龙语所知仍极度有限,无法通盘了解意思。
“管它的,把它戴上吧,就算有诅咒也有依恩能解,别等一下雄想起来就不好了。”我劝史考特戴上戒指,史考特将戒指拿起戴上,那烛光像是被戒指吸引一般,话成一缕长丝融入戒指中,而戒指居然代替熄灭的蜡烛闪耀着光芒。
“也许是说晚上照明用的吧。”我无奈的强解着,不过幸好让给史考特了,那种吸引敌人的东西,只有夜盲症才当它是宝,不过价钱倒真是不错,由我来卖应该能有五百到七百块金币的价值,如果是有考据的古物又更高,这多少要懂得如何讲价的技巧,否则被欺骗只得一、两百的都有可能,这方面我们都不如高等奸商和小人,我虽然不至于买到假货,但多花点钱是难免的事情了。
雄终于无计可施的转向我求援,我跟它说用老方法分赃,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因为他知道我的运气总是好一点。
我检查了一下那个储物箱,那是一个极平凡的箱子,锁也不是甚么特别的防盗锁,加起来的价值搞不好用百计算的铜板就购买的到,只是若无法顺利的解除魔法防护层,纵使打开锁也不会有用,甚至还可能会遭遇到危险的魔法陷阱,我看一下那老旧的锁上,一面想着一个“用”字,和小盒子上的相同,另外一面是个“风”字,这应该是明显的只是我们使用风系的魔法,果然,当罗依对锁施展完风刃术之后,随着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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