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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过来抱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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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非尔喝了口红茶,“不用整这些,你们三个该拍戏的拍戏该呵护妹妹的呵护,需要帮忙的话会叫你们。”
  ——
  事情商量完毕,方非尔回家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十点过,她拿着文件夹回队里,准备回宿舍换白大褂然后去训练场,等走到办公楼那边就瞧见楼下有个穿军装的高挑女人站着,头戴一顶黑色贝雷帽,手里提着个小蛋糕,是严意。
  同时,严意也看见了方非尔,四目相视。
  漂亮的女人。
  方非尔心想。
  眼神对上了几秒钟,方非尔径自走过去,严意叫住她:“难道你就是要和沈泽相亲的那位?”
  方非尔顿住脚步,觉得纳闷,她双手抱在胸前打量着严意,脑子里就自动生出了一个爱情故事,便笑起来,“你又是谁呢?”
  “或许我们该认识一下,我是沈泽的女朋友严意。”严意伸出手。
  方非尔伸出手去捏了捏严意的手指,端庄地微笑:“你好,方非尔。”
  严意笑了笑,眼神却是冷淡的,“既然是初次见面,那我不得不说一句,我知道沈泽人长得帅,对朋友兄弟很好,是个完美男人,女人缘也好,有很多人觊觎他我理解,但他是我的,和你相亲那只是他家里面的意思,我对他势在必得。”
  “喔,这样啊,”方非尔点点头,颇遗憾地拧起眉头,“不过你有一点说错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比沈泽帅比沈泽好。”
  “是谁?”严意狐疑地盯住方非尔。
  “骆斯衍呀,”方非尔弯起唇角,“我虽然是个让人一见就很具有挑战难度的情敌,但实不相瞒,我是来勾引骆队长的。”
  严意有些惊诧地盯着方非尔。
  “乱说什么,”这时,骆斯衍突然出现,揉了一把方非尔的头顶,方非尔抿抿嘴忍笑,骆斯衍眯起眼又抓了她的头顶两下,对严意说,“过来没跟沈泽说?”
  “说过的,”严意看看方非尔,用眼神示意骆斯衍,“被迷住了?”
  骆斯衍犹然一笑:“差不多吧。”
  严意也笑,点了点头:“看着是你喜欢的类型,别放手,正好少个敌人。”
  “哪里看着是,我就是他喜欢的。”方非尔笑笑。
  “小姑娘挺自信的嘛,”严意看了骆斯衍一眼,“但你知道骆队长他爸要他娶……”
  “别丫的扯淡,”骆斯衍打断严意的话,“信不信我让沈泽回去继续训练,他应该也快到了。”
  严意耸耸肩:“看来某人是认真的。”
  “不然你以为呢。”骆斯衍说。
  方非尔不插话了,就在旁边静静地听他俩说。
  要说起严意和沈泽,那得说回四年前,当年严意作为第一批女兵进入猎狮特种集训营参训,骆斯衍和沈泽是教官,也不知道怎地,就跟沈泽对上眼了,沈泽越折磨她,她越觉得沈泽喜欢她,后来她成功留下,成为猎狮突击队B组的队员,两人便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但严意的母亲不同意,她母亲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严意是独生女,母亲因为沈泽是孤儿,他们要结婚的话沈泽就得入赘严家,到公司去学习,将来好继承公司,一年前沈泽为了她从部队退伍出来后就去她母亲的公司上班,但后来待了两个月,他因为受不了来自各个亲戚的轻蔑和漠然就辞职,自古人言可畏,那段时间他压力又大,便跟严意吵了一架,于是就分手了。
  一个从特种部队里出来的男人,身体里流淌着赤诚热血和军人荣辱与共的尊严,怎么会甘愿受人戳着脊梁骨践踏自尊心,之后沈泽遇到骆斯衍,这才进了特警队,和严意纠缠许久,前段时间刚和好。
  这些都是后来骆斯衍告诉方非尔的。
  是时,沈泽从不远处的树荫底下走来,严意脸上明显开心了许多,她对方非尔说:“今天我生日,要不要一起吃蛋糕啊小弟妹?”
  骆斯衍抓住方非尔的手,表情很不屑,“纠正一下,你得叫她嫂子,别没大没小的。”
  “才不要,这姑娘一看就比我小好几岁。”严意有些不服。
  “不服气也得喊嫂子,沈泽可是比我小两个月。”骆斯衍说。
  严意哼了一声:“人那么一年轻漂亮的姑娘嫁不嫁给你还不一定呢你就这么护短,小心打脸。”
  听及此,方非尔突然就笑了,带着点儿无所谓。
  骆斯衍把方非尔微小的表情变化都瞧了个清楚,就对严意说:“还是多想想你跟沈泽的事,一天少瞎操心。”
  不能完全说是护短,而是在他听严意说嫁不嫁的时候,他脑子里一瞬间就划过一个念头,如果最后方非尔决定跟他,那这辈子可能就是她了。
  很奇怪的感觉,同时这种感觉又让他觉得很舒服。
  “蛋糕我拿,”沈泽过来就提走严意手里的蛋糕,对骆斯衍说,“那我们先走了。”
  “走远点儿。”骆斯衍说。
  沈泽笑了笑,点头应了。
  这厢,两人已经去到三楼的办公室。
  方非尔被骆斯衍抱上办公桌坐着,方非尔勾住他的脖子,弯着眼角问他:“要办公室play?你早点告诉我,我就穿小西装来了。”
  骆斯衍把她的手拉下来,“还没到时候。”
  “啊,和我脑补的爱情偶像剧有点差别。”方非尔说。
  骆斯衍笑了声,去倒来两杯水,一杯递给方非尔,他则靠着桌沿,揉揉方非尔的头,声音沉了沉,带着几分严肃认真,“尔尔。”
  “嗯,怎么了?”方非尔一边喝水一边应他的话。
  “你在外边想怎么玩我管不着,但你别去碰那些东西,一丁点儿都不能碰。”骆斯衍看着她。
  “你说毒品啊,”方非尔的回话态度有些不以为意,“如果我碰过,你会帮我戒掉吗?”
  方非尔侧头望骆斯衍,眼中是俏皮的笑,而偏偏就是这种散漫不经心的俏皮让骆斯衍心焦抓狂,但又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这样吧,你要是说会陪着我帮我戒掉,我就告诉你有没有碰过。”方非尔的两条腿在空中晃着。
  “我会送你去青少年戒毒所。”骆斯衍淡淡地看她一眼,回过头去。
  方非尔:“……”
  骆斯衍严肃的时候,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会稍微垂下一些,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着,脸部轮廓的线条很硬,眉心微紧,薄唇半抿。
  拿这种东西开玩笑,骆斯衍好像很不喜欢,他说话时浑身散发的气势反而会让人觉得有压迫感,似乎会生气,方非尔虽没见过骆斯衍真正生气时会是什么样子,但她却也并不想见到,便把水杯放在一旁,拿带来的文件夹递给他,岔开话题,“给你看份资料,你应该需要它。”
  骆斯衍放下水杯,背脊稍微向后倾斜,手臂张开撑在方非尔身后,扭腰低下头来问方非尔:“你现在是要跟我谈工作?”
  “我难得认真工作一回,你就配合一下我嘛。”方非尔笑意盈盈。
  “不谈,”骆斯衍的眼眸里不带半点笑意,“你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碰过那些东西?”
  “你先看,看了再说。”
  方非尔坚持,她转头过去,却又被骆斯衍捏住下巴给转回来,她惊:“干嘛你?”
  “我昨晚说你完了,似乎到现在还没付诸点儿实际行动。”
  话罢,骆斯衍的唇低低地压了下来。
  这丫头,不给点教训怕是不行了。
  谁知道,方非尔立即用文件夹遮住自己的唇,杏眼含笑,“看资料啦,不看我就走了。”
  没亲到人,骆斯衍收紧眉心,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可又没啥办法,人姑娘不愿意,他再禽兽也不能在这儿用另外一种效果显著的方式把人姑娘给整听话了。
  骆斯衍叹了口气,只好坐正坐直,接过文件夹,打开。
  “这些是我朋友找人查的,你们警方应该正需要上面的东西。”方非尔看着他说。
  “就昨晚那小白脸?”骆斯衍翻着资料,神情凝了起来。
  “小白脸有小白脸的用处,就像我这种闲得慌的富二代小明星在关键时刻也能发挥作用。”方非尔说。
  “这份资料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骆斯衍问。
  “四个,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他们不会透露出去的。”
  说完,方非尔跳下办公桌要去拿茶几上的手机,骆斯衍把资料搁在旁边,左脚往后挪,伸手将她拉到面前。
  “这么快就看完了?”方非尔惊讶他的速度,站在他的两腿中间。
  骆斯衍把她抱近一点,“里面大部分的信息朗月那边都已经知道,但有些东西确实是我们需要的。”
  “现在你知道我有没有碰了吧,”方非尔说,“我如果碰了,还傻呼呼地为了勾引你给你送资料,不得被你抓去青少年戒毒所,那也太傻了。”
  “要是我不愿意,任你怎么勾引都不会有用的,”骆斯衍的眸子里藏着些欢愉,“我得去市局一趟,在这之前我要怎么感谢你?”
  “以身相许喽。”方非尔挑眉笑着搂上骆斯衍的脖子。
  人姑娘自己主动的。
  “你今天对我委实残忍了些。”骆斯衍说。
  方非尔满脸无知:“我哪里残忍了?”
  “哪里都残忍。”
  骆斯衍一笑,有股香气窜进鼻间,闻着很让人放松,他抬手把方非尔落在胸前的长发顺到耳后去,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下边儿的美人骨线条清晰,若隐若现的黑色吊带,几分妩媚几分性感。
  他便是瞧直了眼,用温暖的手掌揉进头发里,指尖抵住后脑勺往前推一些,低头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脖颈,吮吸了一下,再贴上来,轻轻地咬她的耳垂,带起她浑身一颤,耳朵随之浮上一层红晕。
  骆斯衍很满意她的反应,两瓣薄唇划过侧脸,正准备含住她软软的唇吻下去,裤兜里的手机在此刻很不应景地响了。
  方非尔一时没忍住笑。
  骆斯衍的眉头拧了一下,掏出手机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凭感觉点挂断,继续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儿再做一遍,但可能今天时间不太对,被挂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某人有些不耐烦地哼了声。
  “接吧,”方非尔瞥了眼手机屏幕,“好像是个叫林局的人打来的。”
  骆斯衍拿起来一看,真是林局,市局局长,这下不得不接了,他便一手搂着方非尔一边接电话。
  “喂,林叔,您找我什么事?”
  “小兔崽子,敢挂我电话了你,你在忙啊。”那边说。
  确实有点忙。
  “不好意思林叔,刚刚在做点儿事。”骆斯衍垂眸瞧窝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小姑娘的手似乎不太老实。
  “啊,我就想问问你审那老头还审出什么来没有,朗月的报告我都看了,”林局说,“牵扯到当年的事情,要是能再把那老头的嘴撬开,或许能得到更多对我们有利的信息。”
  小姑娘不乱摸了,抬起头跟骆斯衍做口型:我走了哦。
  占完便宜了还想跑?
  他把小姑娘给按回去,接着讲电话:“那老头对当年的凛冬行动不是很了解,他当时应该没在,再审下去结果也是一样,现在朗月那边的线人还没探查到厉家老二在边境的活动情况,但我刚刚拿到一份资料,或许对案子有用,一会儿我把资料带过去。”
  “行,具体的情况我会再跟你爸那边通通气儿,”林局说,“你这小子来警局多少次了都不上来看看我,只有开会的时候才能见着你,找个时间咱俩喝几盅叙叙,正好看看你小子的酒量见长没,当初可是把我跟你爸那几个老家伙差点喝倒,如何?”
  这时候小姑娘又开始有动作,用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喉结,他一愣,脑子一瞬间有些放空,小姑娘的牙齿又轻轻地在喉结那里刮了两下,他身体里顿时冒出了一团火热,上蹿下跳,手也不知所然地松了。
  方非尔脱身,拿上包笑着跑了出去。
  臭丫头片子故意的是吧。
  电话那头的林局等了半天没见骆斯衍回答,就问了:“斯衍?你怎么了大半天不说话?”
  骆斯衍回过神,“没怎么,被猫挠了一下。”
  林局疑道:“你怎么想起养猫了,什么品种啊那么凶,拿过来给你林姨驯养两天立马听话。”
  骆斯衍回:“皇家贵族猫,不知道还能不能训得好。”


第22章 耶路撒冷(1)
  骆斯衍从市局回来就去训练场; 瞧见方非尔正和徐嘉谈笑风生,两人还在自拍,早上被小姑娘调戏成那样; 他心里还咯着呢; 他过去直接当着大家的面把方非尔给拉上车走了,队员们吹口哨起哄。
  他回头:“继续吹; 别停。”
  “是!兄弟们,咱唱首歌吧; 因为爱情,预备唱!”
  “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骆斯衍把车开出来; 在一路边停下,他也下车,自个儿在外边站了十几秒; 没听见方非尔开车门的声音; 转头瞧,方非尔安然地还坐在车里玩手机,他一时有些气堵; 过去把人给扯出来。
  “干嘛呀你。”方非尔靠着车门站。
  骆斯衍松开; 一手撑在她肩膀旁边; 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我不在,就和别的男人聊那么开心; 看我紧张你很得意是吧?”
  “没得意,这说明我路人缘好呗。”方非尔不紧不慢地笑了笑。
  “别跟我扯这些,”骆斯衍说,面色冷凝起来,“以后不许对外边的男人笑那么欢。”
  “恐怕做不到,”方非尔似笑非笑地望着骆斯衍,“我离开这儿就是个演员,不可能避开感情戏,还会和很多男演员合作,吻戏床戏什么的都得拍,到时候你怎么管得来?”
  “管不来也得管,谁他妈敢碰你,我让他这辈子都不好过,”骆斯衍的眼底深沉凛冽,一闪而过的厉光,而后皱起眉头又问,“吻戏床戏那些,弄的真枪实弹?”
  方非尔便笑了:“先不说真枪实弹,倒是队长你以什么身份管啊,暧昧对象,还是男朋友?”
  他们确实从一开始就暧昧在了一块儿,啥也没说没确定,就这样,他也从来不会说什么矫情好听的话,一个大男人活粗糙惯了,以为小姑娘愿意跟他亲近就是默认了他们的关系,谁知道小姑娘突然说什么暧昧对象,他哪懂这些弯弯绕绕,要是小姑娘不承认,管了也会被人说成神经病多管闲事,凭啥管呀,人姑娘根本不理你。
  “你觉得是什么身份就是什么。”骆斯衍握住她的肩膀。
  “我现在似乎没什么好觉得的。”方非尔一副没所谓的表情。
  骆斯衍心里一恼,捏紧她下巴就吻下去,她侧头躲开,骆斯衍淡淡地抬眼看着她:“玩我?”
  方非尔点头:“嗯,跟队长你学的,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还让我考虑要不要在一起,真让人觉得无语。”
  “未婚妻个屁!”骆斯衍眸光一怔,松开方非尔的下巴,“谁告诉你这事儿的?沈泽?”
  方非尔一挑眼角,双手环胸抱着,“骆队长你可是三颗星的将军的儿子,就这已经在部队里传烂了的消息,我打个电话就能了解得一清二楚,听说那人我好像还见过,还一起吃过饭呢,长得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错,还愿意为了你退伍到市医院来,连我都为之动容,人家这么喜欢你,你下半辈子有福了。”
  骆斯衍冷哼了声,眼神淡漠得不正常,“所以你现在是要和我划清界限?”
  “差不多吧。”方非尔回答。
  骆斯衍好生愣了愣,顿时想掐死这丫头的心都有了,他收回撑着车门的手,声音冷了下来,“成,已经清了,你给我收拾东西立马滚蛋!”
  “不行。”
  骆斯衍连忙抬头看她。
  她说:“我是跟医疗小组来的,还有三天,三天后我就依你说的滚蛋。”
  “随你。”骆斯衍走回车里开车走了。
  ……
  这几天里,两人没怎么打照面,队员们察觉出端倪,一个个都没敢在两人同时出现的场合喊嫂子要签名,大家一致地锁紧自己的嘴控制住拿纸笔的手,就在昨儿早上,骆斯衍碰见小虎在和方非尔说话,还挺高兴地一口一个嫂子,之后小虎被逮去跟新学员搞负重十公里,对外的理由是背着队长抽烟。
  方非尔当时就想说其实你们队长才是经常背着你们抽烟的那位。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距医疗小组离队只剩下不到两天,训练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整天下来,骆斯衍连个正眼都不给方非尔,即便住在同楼同层,吃饭一个地方,好几次在楼道里遇到骆斯衍,骆斯衍瞧都没瞧她。
  估计还在气着呢。
  不过方非尔一向潇洒自在惯了,从小就没什么堵心的事儿,对感情这回事看得比谁都开,事后回想那天跟骆斯衍说的话,她觉得自己是有些幼稚的,确实在得知骆斯衍有未婚妻的时候,她很气骆斯衍为什么不早告诉她,让她莫名其妙成了第三者,换谁谁生气,但现在想想大家都是成年人,反正就是暧昧关系,有什么过不去的嘛。
  于是这天,中午方非尔在食堂吃好饭回宿舍的路上,骆斯衍恰好从对面走过来,满身的倨傲,仍然一副冷冰冰的谁惹谁倒霉的样子,就淡淡瞅了眼方非尔,一只手插在裤兜里,痞里痞气地走过来。
  经过身边的时候,方非尔忽然开口叫他:“骆斯衍。”
  这些天来的第一次搭讪。
  他脊梁骨下意识微微绷直了,脚步顿了顿,又准备走,方非尔便转身,抬头望着他说:“你就这么小气呀,我们又没开始过,背叛谁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就是及时止损而已,我和你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啊,我不会介意的,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呗。”
  “做个蛋!”
  骆斯衍脸上的表情很怪异,他加快步伐间的速度,小跑掉。
  “骆斯衍你跑什么!”方非尔追上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听见脚步声骆斯衍浑身一惊,头也不回的一溜烟就没影儿了,速度贼快,方非尔没能追上,也感到困惑。
  之后下午在训练场,她到处找了一圈都没看见骆斯衍,问沈泽,沈泽说:“斯衍去市局了,得晚上才回来。”
  “还以为他躲我呢。”方非尔说。
  沈泽笑了:“一半一半吧。”
  两人又聊了几句,到了晚上,方非尔从五点半开始就去骆斯衍停车的地方蹲点,六点的时候骆斯衍准时出现,不过他没停车,而是直接开去食堂,忙完了都没想着在外边吃了饭再回来。
  方非尔见车没停,直接就跑在后面追,大声地喊:“骆斯衍!你停会儿车,我有话要对你说,骆斯衍!”
  车里,不知在想什么的骆斯衍听到声音就赶紧看后视镜,一激动就差点儿没把车开进路边绿化带里,幸好及时踩了刹车,他连忙打方向盘,车嗖地一声就冲了出去。
  方非尔停下来喘了会儿气,已经看不见车尾,在衣兜里拿出沈泽给她的对讲机,按了2频道:“小明星呼叫,小虎,你们谁能看得到骆斯衍的方位,告诉我一下。”
  一帮人就在对讲机里聊了起来。
  “嫂子,我看见骆队的车了,速度贼快,似乎把这儿当飙车场了。”
  “队长受啥刺激了?”
  “刚从市局回来,估计为案子糟心。”
  “哎!队长把车停了,现在靠着路边的树在抽烟。”
  小虎立马跑出来:“你们谁在哪儿的,拍照片拍照片!各个角度都给我拍一遍,回头请吃火锅,我那十公里冤死了!”
  “哈哈哈,等着,别着急啊,记得我的火锅。”
  过了会儿,对讲机里又有人说了。
  “嫂子,队长把车丢了,现在正往食堂走,还需不需要实时跟踪?”
  方非尔:“不需要了,你们找辆车来接我过去,我这边离得有些远。”
  “没问题,给我一分钟!”
  方非尔比骆斯衍先到的食堂,等骆斯衍来,她连忙跑过去和骆斯衍一起走,骆斯衍差点没被她吓得跳起来,表面故作淡定地瞥她一眼,而后从容高冷地往里走。
  “骆斯衍。”方非尔叫他。
  男人不理。
  方非尔用手肘捅他一下,“骆斯衍,我好饿哦。”
  关他屁事啊!
  男人还是没理睬。
  见方非尔从食堂外面就一直跟在他身边转悠,刚走进大厅,方非尔又想捅捅他,他有点烦躁了,便率先开口问:“你来干什么?”
  方非尔理所当然的回答:“和你吃饭呗,顺便探讨一下生命的起源。”
  “扯淡。”骆斯衍说,径自走去打菜窗口那里。
  方非尔耸耸肩。
  食堂阿姨笑着,一边用围裙擦干手上的水渍一边说:“菜都没了,给你炒个盖饭吧,要吃什么料的?”
  “香菇鸡,随便点儿就行,没那么讲究。”骆斯衍微微一笑。
  “下次早点来,为人民服务也得吃饭啊,身体垮了病了该咋办,”阿姨说,看了已经找到位置坐着的方非尔一眼,“你未婚妻吃什么?”
  “不是未婚妻。”骆斯衍说。
  阿姨疑惑:“那天人家姑娘自己说的呀,你跟我这儿别害羞,害羞什么啊,阿姨都是过来人,懂你们这些小年轻的心思。”
  “真不是,就一臭丫头,”骆斯衍说,“我还得为人民服务,结什么婚。”
  “成吧,”阿姨在旁边拿了个大勺,“不过你对象到底要吃什么?”
  “……”
  骆斯衍手插进裤兜里,想了想就说:“西红柿炒蛋吧,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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