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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过来抱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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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大一那会儿,舍友给胡乱撮合的,”骆斯衍说,“可能是一时脑子进水,觉得读个大学不谈个就辜负了青春,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还挺幼稚。”
  “谈了多久?”
  “也就俩月的样子。”
  “做什么没有?”
  “俩月能做啥,就拉过手,其他的没干过也没想过。”骆斯衍回说。
  方非尔捧住他的脸,嘟嘴问他:“看着我,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无论何时何地,在我眼里你都是最漂亮的。”骆斯衍刮刮她的鼻尖,眼里装满了柔意。
  方非尔抿嘴笑起来,“队长,你可真会甜言蜜语。”
  “也就在你面前才会,别人我都是靠吼,”骆斯衍说,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你呢,当初看上我什么了能惦记三年?”
  “你会照顾人,对我好,看不顺眼就骂我然后又耐心说教我,跟我妈一样,”方非尔说,“我刚读初中那会儿我妈就不在了,老爸没什么时间管我,以为只要给我钱就行,身边根本没人敢不顺着我。”
  “所以当初你才会挑三拣四嫌弃这儿嫌弃那儿尽给我捣乱出难题,走的时候还丢了根项链打发我?”骆斯衍说道。
  “那项链是手工定制,很贵的。”
  “确实贵,拿到店里去问,都是人经理来招待我。”骆斯衍摸摸她的小脑袋。
  “那你怎么不趁机捞一笔?”
  “一开口就是四十万,我想着要不别卖了,留久一点没准儿会升值,到时候老婆孩子都有了。”骆斯衍笑说。
  方非尔更欢了:“睡觉吧队长,晚安。”
  “晚安。”
  “哎你手摸哪儿呢?”
  “都是我的,咋还不能摸了。”
  “快关灯啦。”
  “等等,再让我亲两口……”


第32章 西雅图(2)
  一直玩到第二天下午才回来; 两人去超市买了一堆吃的,在柜台结账的时候,骆斯衍还顺道捡了几盒东西一起付账; 旁边的方非尔乐着在他腰上掐了一记。
  刚出电梯; 一手提购物袋的骆斯衍就搂着人家姑娘亲,到家门口; 他开门进去,两人还亲得难分难舍; 他把购物袋放在鞋柜上,在里面拿了盒东西,直接就把人家姑娘给抱回房间,把昨晚没做完的事重来一遍。
  方非尔的衣服被他推上去; 埋头就是几个吻轻轻地落下,亲了会儿,衣服也不知道怎地就被脱掉啦; 方非尔扶起他的头; 撑着被子起来,搂着他说:“我要在上面。”
  正准备松掉她内衣扣的骆斯衍一弯眼角,点头:“好。”
  方非尔挑眉一笑; 翻身把骆斯衍压在身下; 解开他的白衬衫衣扣; 紧实流畅的肌肉线条便露了出来; 鼓鼓的六块腹肌,迷人眼; 方非尔俯身贴住他,摸着他的腹肌:“你的身材怎么那么好呀。”
  骆斯衍垂眸看着那片雪白,“你的也不错。”
  “喜欢吗?”
  “喜欢,就这里有点肉感。”
  她嗤笑。
  “坏死了你。”
  方非尔吻住他,学着之前他教的吻,舌尖轻轻地一勾一舔,骆斯衍闭眼享受,但方非尔故意不撬牙齿,而是转战他的喉结,男人最性感的地方大概就是喉结无疑了,方非尔就喜欢啃喉结,瞧见骆斯衍敏感起来的样子,她觉得心里头舒服了许多,不再是她一个人会敏感。
  先慢慢地舔了两下,再用牙齿轻刮一个来回,骆斯衍的气息就重了些许,抱住方非尔翻身,眼睛深深地望着方非尔:“不行了尔尔,这次我先在上面,以后随你。”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呀。”方非尔笑着说。
  这不废话么,小姑娘趴在他身上,时不时就磨到那里,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又是跟个媚气勾人的小妖精欢愉,再清心寡欲也忍不住了。
  “好吗?”骆斯衍又问。
  方非尔娇俏地抿抿唇,脸颊潮红地点头答应,其实真要她在上面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是单纯地想刺激一下骆斯衍。
  之后的房间里充斥着一片暧昧颓靡的气息,还有两人打嘴仗的声音。
  “唔,骆斯衍你慢一点……”
  骆斯衍闷哼,嘴边是劣劣地笑:“怎么,这样就怕了啊,那你之前乱摸乱看还撩我是想找死?”
  “我错了,我求饶。”
  “今晚不行。”
  “大坏蛋,大混蛋啊……”
  “舒服吗?”
  “你床上的骚话怎么那么多?”
  “为了表现好点儿,我们还是别睡觉了。”
  “……”
  等做完,已经是后半夜,方非尔彻底废了,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骆斯衍抱她从浴室里出来,她连忙抓着被子窝去床边,不想挨着骆斯衍睡,本来一次就能睡下,谁知道骆斯衍搂她搂着搂着又继续了两回,体力透支,也怕了骆斯衍,哪有他这样兴致好到爆炸的。
  骆斯衍拍拍方非尔的肩,喊她:“过来,我抱抱。”
  方非尔捧着湿漉漉的眼睛可怜楚楚地看他,摇摇头。
  骆斯衍弯了弯嘴角,伸手捞她回怀里,温柔地摸摸头,“这次真不动你了,相信我。”
  “骗人是小狗。”方非尔翘着嘴忐忑地说。
  “嗯,睡吧。”骆斯衍吻了吻她的额心。
  次日中午,骆斯衍先起来做午饭,昨晚太累,方非尔还在床上窝着,骆斯衍就亲了人家姑娘一口,幸好现在小姑娘认人了,起床气没发多少,也没扇巴掌,搂他回亲了一下又缩进被子里接着躺。
  骆斯衍刚出来轻掩上门,家里门铃就响了,他去开门。
  “孟文书?”骆斯衍有点诧异。
  来的是一位穿着军装常服稍胖的中年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军用黑色旅包,他微笑:“来得有些唐突,抱歉啊,那个审批已经下来了,将军命令我来接你回去,现在就得走。”
  “能不能晚点儿?”骆斯衍询问。
  孟文书一向都严格执行上头的命令,更会察言观色,也是从小看着骆斯衍长大的,知道这小子的品性,没什么事是不会轻易跟人打商量的,论起服从命令,没谁胜得过他,这会儿肯定是屋里有什么人呢,孟文书便微笑摇头:“将军说了你得马上回部队,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不过在来回的路上难免会堵个半个小时车什么的,影响了回去的时辰。”
  摆明了给骆斯衍时间,骆斯衍道谢,说:“要不您进来喝杯茶再走?”
  这时,方非尔穿着骆斯衍的白衬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抓了两把头发就喊:“骆斯衍。”
  骆斯衍愣了愣,看向孟文书,孟文书笑着把黑色旅包给他,说:“那我就不打扰了,去楼下等你。”
  孟文书便就转身走了。
  方非尔睡眼惺忪地走来抱住骆斯衍:“你干嘛站门口呀,有客人要来?”
  “没,”骆斯衍关上门,把旅包放地上,转过来看着方非尔,“尔尔,我恐怕不能给陪你吃午饭了。”
  方非尔睁开眼,瞧了瞧他脚边的旅包,上面的标志是个狮头,方非尔眼底一凉,问:“要走了啊。”
  “嗯。”他应。
  方非尔忽地推开他,打了他胸口一下,神情淡淡地走回房间去。
  “尔尔。”
  骆斯衍叫她,她不应,门“啪”地一声就关上了。
  太突然,一走就是三个月见不了面,也没有手机能联系,小丫头跟他怄气也是应该。
  在门口站了会儿,骆斯衍往下扭门把手走进去,方非尔正在给他收拾贴身的衣物,他过去握住方非尔的手,挑了几件衣物出来,说:“这些在部队里都用不上,别收了,我一会儿自己来。”
  “我是不是特没用啊,什么都不知道?”方非尔低着头,头发遮住眼角,看不见是何情绪。
  “不是,”骆斯衍抱住她,“熬过三个月的训练时间就好了,到时候我就能回来看你,等我,嗯?”
  “嗯,”方非尔点点头,吸了下鼻子,突然间就很想哭,“你训练的时候注意点别受伤,要是不小心受伤了,一定要记得赶紧去看军医,别硬撑,你身上的伤疤我都数过数了,枪伤刀伤加起来总共有七处,如果三个月后多了一处,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好。”骆斯衍亲她的头发。
  “我挑了张我们的合照,你把它带在身上,想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方非尔说,头蹭蹭他的胸口,“外边那包里是你的军装吧,你拿过来,我想看你穿军装的样子。”
  “好。”骆斯衍应。
  军装拿了过来,骆斯衍把裤子和衬衫套上,方非尔给他系领带,外套也穿上,扣了纽扣,一套常服全穿好了。
  方非尔的双手停在他胸前,笑了笑说:“你穿军装的样子真帅,头发会剪短吗?”
  “会比现在要短一点。”骆斯衍说。
  方非尔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剪成什么样都帅,我都喜欢。”
  心底一暖,骆斯衍抱住她低头下来,凑近她的唇,眸色深邃地看着她的眼睛,她两手扶在骆斯衍的下巴两边,吻上去,唇舌相碰,快感滋生,抵死了地缠绵。
  过后,方非尔坐在床边看骆斯衍收拾完行李,骆斯衍把军帽带上,半个小时很短,跟风一样就吹过去了。
  “尔尔,我得走了。”
  骆斯衍提着行李对方非尔说。
  方非尔扭头看窗外,声音淡若初雪,“嗯,你走吧,我不想送你。”
  “床头的第一个抽屉里有只盒子,是给你的,你记得拿。”骆斯衍看着她说,并拢双腿,眼神灼灼,冲她敬了个礼,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一生,他向国旗、战友敬了无数回的礼,每一次都怀着虔诚的心宣誓忠于祖国忠于人民,与战友同生共死,现在的这个礼仅仅是属于方非尔。
  忠于我唯一的爱人。
  到楼下,骆斯衍回头看了眼五楼,走上一辆军用吉普,“走吧。”
  孟文书便缓速往小区外驶去,骆斯衍按下三分之二车窗,看了眼后视镜,他恍然一震,方非尔披了件外套就跑在车后头不远处,他大喊了声:“停车!”
  孟文书吓得赶紧踩刹车,骆斯衍推开车门朝方非尔跑过去,抱住她往前倾的身体,手掌抚着她的头发:“怎么跑下来了?”
  方非尔紧紧攥着手里的盒子,没好气地打他的背:“骆斯衍你混蛋,都走了还给我对戒干嘛,我要是满脑子想着跟你怄气没拿走,生你气去找别人了你怎么办?”
  “在这之前我更怕你生气,当面给你你不要怎么办。”骆斯衍说。
  方非尔抿抿唇,小声嘟囔:“我有那么不大度吗?”
  “没有,是我的原因。”骆斯衍撑开她的肩膀,在她额心处吻了吻。
  “那就好,”方非尔微微翘起眼尾,开始念着,“但我怎么会跟你谈这种恋爱,这三个月你要我怎么过,你知不知道我一点都舍不得你去那个地方,你要是在我不知道的处境下受伤,我会有多担心,可是我又想着三个月拍部戏随随便便就过去了,不知道你的情况就说明你还好着,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到我去看你,听见了吗?”
  “嗯,听见了,我的小宝贝儿。”骆斯衍被她的碎碎念给逗乐了。
  “跟你说认真的,老甜言蜜语哄人干什么,”方非尔望着骆斯衍,忍着心里的那一点开心,“好啦,你回去坐车吧。”
  骆斯衍捧住她的头,亲了她的唇一下,这次是真的走了。
  望着吉普车逐渐消失在视野里,方非尔心一沉,特种部队根本就是傻子呆的地方,在那里最舒服的是昨天,三个月的训练远远不止平日的常规魔鬼训练,还得去实战,一支经过无数实战淬炼之后的精锐队伍,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影子特种突击队。
  回到军区司令部,孟文书就被骆文义叫了过去,孟文书把事情的经过都上报给了骆文义,一字不差,除了那半小时。
  骆文义当即一拍桌子,吩咐孟文书:“老孟,你去给我把那方老头的电话号码找来,你说他是不是成心的啊,这么多年了还惦记我儿子去给他做女婿,他想得美!赶紧给我找来,今儿非得跟他说清楚不可。”
  孟文书一笑,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翻开来,说:“将军,都在这儿上面记着呢。”
  “你出去守在门口,别让人接近听见。”
  骆文义接过笔记本,捡来搁在桌面的手机输号码,孟文书带上门出去守。
  电话响了大约十几秒,那边接了。
  “喂,您好,”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我们董事长在开会,请问您有什么急事吗?我可以帮您转达一下。”
  在他面前还摆起谱儿来了,能耐。
  骆文义说:“不用转达,你现在直接去告诉他说骆家大哥找他。”
  “这个……”女人有些为难。
  “就说我找他谈关于他女儿非尔丫头的。”骆文义说。
  “大小姐?”女人连忙应下,“行,您等一下,我这就进去跟董事长说。”
  等了会儿,那边好像散会了,电话里传来方赜的声音,似乎对骆文义的突然来电没什么好惊讶的。
  “骆老头,这些年没联系了,突然找我还真是稀奇,有什么事吗?”口气带着傲慢和揶揄。
  骆文义冷笑一声:“方老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你女儿在跟我儿子搞对象,你存心的是吧,咱都半截黄土里埋着的人了,当年说的话能不能算一回数?”
  “话可别说反,是你儿子在跟我女儿搞对象,我女儿能看上你儿子算你骆家走大运。”方赜说。
  “我呸,你还要不要点儿脸了,还走大运,”骆文义说,“反正我是不会同意他们俩在一起的,你自己看着办。”
  方赜冷哼:“巧了,我也不想要你儿子做女婿,不过我现在在墨菲特,没时间管我家丫头……”
  骆文义怔了怔,有点急地打断:“你一董事长亲自跑那地方干什么,不知道最近那里不太平?那么久没碰枪了,谁他妈给你挡子弹啊?!”
  “老骆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不来,难道派些没见过战场的经理人来,头顶一颗炸弹掉下来不全得被吓死,”方赜的语气没刚才那么傲慢了,“现在的这些年轻人哪有我们当年那股敢拼命愿吃苦的劲儿,有一把枪就能死里逃生。”
  “你别跟我扯这些,我都不想说了,”骆文义低了声线,“你赶紧给我回国……”
  这次是方赜打断他的话,那边有起身走路的声音,“先不聊了,我这儿忙,得去大使馆一趟,挂了。”


第33章 西雅图(3)
  “OK!咔!这条过了; 大家休息一下准备吃午饭,下午我们再继续,辛苦了!”
  导演拿着喇叭喊道。
  宋蓝抱着个小风扇赶紧跑过来给方非尔送凉; “方非姐; 你好棒呀,这场戏两条就过了。”
  “嘴那么甜; 周奇呢?”
  方非尔把宽大的衣袖捞起来,这部是古装戏; 现在又正值炎热的夏日,每天都是厚重的戏服,热得让人受不了,自那天骆斯衍走后; 她第二天就被周奇给接到了剧组,算来已经待了差不多三个月,拍完下午的最后一个场景就能杀青; 这期间她一点骆斯衍的消息都没有; 人跟凭空消失了一样,让她每天都处在茫然无知当中。
  “奇哥去买午饭了,方非姐; 我们快到那边去坐; 有大风扇; 比这小的有用多了。”宋蓝欢欣鼓舞地指着大风扇说。
  拍戏的时候大风扇不能开; 有噪音,宋蓝巴巴地期待了好久; 脸都被晒红了,终于可以享受被大风吹的感觉,自然特别兴奋。
  坐下吹了没几分钟的风扇,周奇就把三个人的饭菜给提了过来,方非尔对自家员工一向没什么架子,三人坐一张桌子吃饭。
  “最近有个大型的军事教育节目找上门,说是你经常拍军旅题材的电影,要是加入这节目一定会迅速爆红,我看了一眼他们的剧本,就是去部队里受训一个月。”
  周奇边吃边跟方非尔说:“有点辛苦,我想着按你平日的作风,肯定不会答应,而且那边的导演说赵静约也在参训名单里,我想着你就更不可能去了,就干干脆脆的拒绝了导演的盛情邀请,怎么样,我棒不棒?”
  周奇仰着脸扭扭身体求表扬。
  “棒你大爷的!”
  周奇一下被吼懵了,方非尔用勺子狠狠地敲着他的饭盒,眼神冷淡,“滚去把节目给我谈回来,要谈不下你也别回来了。”
  周奇着急了,“那是部队,天天风吹日晒还得站军姿训练什么的,亲爱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想不开了?”
  方非尔垂眼鄙视他,“没有,我想去锻炼身体不行啊!”
  “方非姐,锻炼身体可以去健身馆呀。”宋蓝插话。
  “小姑娘别闹,快吃饭,”方非尔给宋蓝一个微笑,转而盯着周奇,“一会儿就收工杀青,之后的几天里要想回公司就带着节目合同来,不然我就让宋蓝偷偷把你那只猫抱去卖掉。”
  想到宋蓝的魔爪,周奇皱眉赶紧点头答应:“放一百万个心!我一定给你谈回来!”
  下午的最后一场戏拍完,方非尔就开车走了,连组里给她办的杀青宴都没参加,但她没第一时间回家,而是跑去二姨那里拿要捎去给二叔方逸的补品,吃了晚饭才回来。
  是日一早,她就开着骆斯衍的越野车去猎狮特种大队,行了三个多小时的路程,终于到达目的地,站岗的哨兵带她去办公楼那边等二叔,说是二叔正在操场那边给新加入的特种兵搞入队仪式。
  方非尔百无聊赖地在二叔的办公室里坐着等,等得还挺久,她就起身去窗户旁边站着,来过大队好几次,二姨的身体不方便,每次要捎东西都是她过来,所以许多老兵都认识她,没把她拦在大门口。
  看着看着,她一下就高兴地笑了,跑出办公室。
  方逸带着骆斯衍正往办公楼这边来,远远地就瞧见了方非尔,方逸也是好久没见他的小侄女了,负手笑着叫她:“尔丫头!”
  谁知方非尔奔来的目标只是骆斯衍,骆斯衍被扑了个满怀,她开心地抱住骆斯衍:“队长,我好想你。”
  碍于方逸在,骆斯衍还是下级,见到方非尔虽高兴也得克制一点,他拉开方非尔,咳了两声。
  “你这丫头,打电话给我的时候那么热情,”方逸佯装气恼地看着方非尔,“人我给你带来了,你倒不认我这个二叔了。”
  方非尔识错,又知怎么哄二叔,便卑躬嬉笑道:“谢谢二叔,回头我拿几瓶好酒去家里犒劳您,二姨让我带的东西就搁在办公桌上,您一定要记得吃啊,二姨说您要是不好好照料身体,下次就不让您进家门了。”
  “行吧,你们小年轻有自己的空间,我这个老人就去跟一堆公务玩了,”方逸的眼神转到骆斯衍身上,“今天给你假,好好陪尔丫头一天,老远来一趟不容易。”
  “是!”
  骆斯衍敬礼,方逸便走远了。
  “是不是阳光太强晒着你了,你都比之前黑了一点,好像也瘦了。”
  方非尔又给骆斯衍抱住,骆斯衍瞧了一下四周,路过的兵都在往这边看,他一时有些不自在,就拍拍方非尔的肩膀:“先别抱,有人看着呢。”
  “你害羞了呀,”方非尔抬头望他,手摸上他的胸膛玩衣扣,“在床上的时候骚话那么多也没见你害羞过。”
  “那不一样。”骆斯衍乐了。
  方非尔的关注点却已经不在这儿,看了眼骆斯衍的肩章,“少校?还以为你回来得从列兵当起。”
  “好歹也是个军校毕业的,”骆斯衍说,开始给小丫头普及知识,“一般从高等军校里出来的到了部队至少都会是个少尉,我三年前就已经是上尉了,现在正式加入中国陆军猎狮特种部队预备役,晋升一层军衔继续做猎狮突击队的队长……”
  “好啦好啦,你别说了,知道太多我会被灭口的。”方非尔说。
  骆斯衍笑,摸摸她的头:“不会被灭口,只会去军事监狱里,这里人太多,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
  野外的山林里,一辆越野车停在一块较宽阔的草地上,车里后座的两人正火热的亲吻着,骆斯衍的黑色贝雷帽也不知被小丫头摘掉给放在了哪里,许久没碰小丫头,一个吻就让骆斯衍感觉身体热得快要爆炸了一般。
  方非尔也热得不行,脸颊泛红地跨坐在他腰上,纤细的手挂着他的脖子,从嘴里时不时发出的低吟声让她更加娇媚动人,骆斯衍听得心血蠢蠢欲动,手已然从她衣衫下摆探进去……
  “别。”
  骆斯衍按住方非尔放在军扣上的手。
  “你都硬了。”方非尔娇嗔道。
  “不想在这里做。”骆斯衍说。
  “屁,”方非尔紧紧盯着骆斯衍的双眼,怀疑地问他,“你是不是受伤了想瞒着我?”
  “没有。”骆斯衍笑笑。
  “我不管,我要检查,你就坐着不许拦。”
  方非尔心急火燎地去解他的衣扣,迷彩外套扔掉,里边黑色的短袖也脱了,腰部侧面有个刀伤,其余的伤疤都在后背和腿上,方非尔还没开始数,就已经看见他左肩后侧贴着消毒棉布的新伤了。
  小姑娘顿然就心疼了,眼睛泪汪汪起来,他慌忙抱着姑娘哄:“这是昨天穿越丛林求生的训练中,不小心磕着石头落下的伤,不碍事的。”
  “什么石头啊那么凶,还疼吗?医生怎么说?”方非尔担心地望着他,眼泪就掉了下来。
  肯定不是磕石头的,骆斯衍这人喜欢什么危险的都往肚子里咽,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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