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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过来抱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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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奇握紧手机,眉心仍然紧锁,“反正这事儿沈总气得就差没把咱团队开了,叫你回公司问话,中午之前要是见不到你,我跟宋蓝就卷铺盖滚人。”
“我去冲个澡,待会儿叫宋蓝过来化妆,”方非尔拿起半杯牛奶往杯口吹了吹,抿了一小口牛奶,就把被子放回桌上,“烫嘴,宋蓝,下次别把牛奶热那么烫。”
“对不起方非姐,我下次注意!”
等方非尔冲澡化妆穿衣服好后,又吃了点东西才出门,到公司时恰好12点,周奇赶紧带她去沈乔的办公室。
方非尔一进去就在沙发上坐下,周奇站她旁边,秘书端来两杯热咖啡,说:“沈总刚结束视频会议,马上就过来。”
方非尔点头,秘书就出去了,周奇蹲下来,眉头拧成一团:“亲爱的,一会儿沈总问什么你可别乱说话啊,我家里还有一只猫要养,宋蓝一个刚大学毕业的小女生能找到工作不容易,不管沈总说什么,你顺着他就行,啊?”
方非尔抿了口咖啡,玩手机。
过了小半天,沈乔就来了,心急火燎地坐在方非尔对面,一坐下就问:“你跟那男的怎么回事啊,现在你休假,我没权利管你跟谁一起玩,但休假期间更得注意你的行为举止,你的人设要崩了一堆人等着看你打脸呢,这热度如果立马撤下来,那不是说你跟那男的真有关系?”
“本来就有关系。”方非尔念道。
沈乔恼了就拍桌子:“周奇!立马给我买水军把那些混淆视听的评论帖子压下去,再找几个大V把她给我夸上天,长相工作态度全部给我夸一遍,还有去把费导最近筹划的几部片子签了,立马官宣,这事明摆着有人拉热度,我倒要看看谁拉得过我!”
周奇在旁边深深吸了一口气,见沈乔脸色顿时变了,他立即打圆场:“沈总您冷静,冷静,非尔的意思是……”
“好了,整那么多干嘛,你不心疼钱,我连着拍那几部戏你是要把我累死呢,这是我的解释,”方非尔摇了摇手机屏幕,“已经澄清,这下没我什么事了吧?”
沈乔和周奇连忙拿手机出来看方非尔刚发的微博。
——跟自家哥哥看了场电影,这也能上热搜???
一分钟内评论立马破千,原来大家都盯着当事人要一个澄清说明,粉丝们一致认为“方家家族基因真强大”、“艺人也有自己的私人生活”、“请大家多多关注我们非尔的作品哦”等等观点,但底下马上又乱入了几只张牙舞爪的键盘侠,不过却都被粉丝们怼了回去,评论区一片祥和,“方非尔跟自家哥哥”一系列意思相近的标题又迅速霸占热搜。
有支持她的,也有突然冒出来的黑粉骂她“乱伦,私生活混乱”,但方非尔一向不在意这些,网络媒体这东西真真假假,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全信,沈乔周奇也都知道她与世无争的性子,从小过的就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对外界的东西都贪婪不起来,很多时候都是别人碰瓷找上门。
过了会儿,沈乔没之前那么气了,摆摆手让周奇带门出去,然后问方非尔:“哥哥我是不信,认识这么久都没听你说过,你老实说是不是谈恋爱了?”
方非尔看了看沈乔,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多久的事?”沈乔又问。
方非尔笑了声:“这么紧张干嘛?”
“真谈了,”沈乔盯着方非尔,“我就说上次你让我重新加的协议有鬼,非尔,现在是你的事业上升期,在这期间跟谁传绯闻对你对谁都不好,外边一堆黑粉等着踩你呢,我好不容易把你捧红,这些年我也没亏待过你吧,好剧本都让你先选,什么活动能增加知名度也都带你去,团队也给你最好的,你可别过河拆桥。”
“我要拆桥早拆了,”方非尔说,把咖啡杯搁桌上,“所以我在私底下要做什么你别管,也别老拿周奇和宋蓝来压我,他们俩我挺喜欢的,我也保证不会对你的公司造成损失,这样行了吧?”
沈乔叹了一口气,靠向沙发,“真不知道景言那小看上你什么,硬脾气,心还冷,今天下午你就哪儿也别去了,跟我去一个聚会,都是圈内的一些大腕老板导演编剧什么的,带你去认认人,晚上我请你吃饭。”
“晚上不行,我有约。”方非尔说。
“成,你约你的,但你千万别给我整出个孩子来说要退圈结婚啊,合同还签着呢。”
第16章 墨尔本(1)
认了一圈的大导演和编剧,方非尔不跟沈乔到处晃了,找了张桌子坐下休息了半天,要到她跟骆斯衍约好的时间,她便提前开车走了。
这次吃饭的地方选在西餐厅,方非尔把地址发给骆斯衍后,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骆斯衍很快就接了。
方非尔特别高兴,“喂,骆队长,你出发了吗?”
“刚出特警队,应该半小时后就到。”那边说。
“那你可能要比我先到哦,”方非尔说,“我这边有点堵车,等过了这段我就走东二环,见到你要快一点。”
“好好开车,别着急,迟到几分钟没事。”骆斯衍说。
“嗯,那我挂了哦。”
等了十多分钟,这条路才终于通了,方非尔往右打方向盘,直接往东二环的方向去,这边的路上车不多,就是有点绕。
车开着开着,方非尔发现有一辆黑色轿跑一直跟在她后面,不超车,也不干嘛,就规规矩矩的跟着方非尔的车速,方非尔故意往下一个路口转,他也跟。
越看越不对劲,如果是私生饭,那她是真的被跟踪了,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次还直接追到她家门口,守着不肯走,一遍遍敲门按门铃,还一直叫着她的名字,说有多喜欢她想带她回家去,然后好好的养她,当时周奇宋蓝都不在身边,又是夜晚快十一点的时候,她吓得都不敢睡觉,她将家里所有的窗户都牢牢锁住,灯也全部打开,她坐在客厅的地毯上缩成一团,战战兢兢的盯着手机看,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响声都能立马吓著她,害怕有人突然就闯进来,精神差点崩溃,最后等周奇带警察过来把私生饭带走,她才从恍惚中走出来,后来周奇就给她找了现在住的公寓。
方非尔正想打电话向骆斯衍求救,李景言的来电便跳了出来,她挂掉,又打过来,第三次她索性就接了。
“有话快说。”
“非尔你停一下车,我有话想问你,”李景言说,“我在你后面。”
方非尔大半天才反应过来,没忍住爆了句粗话,“操,李景言你他妈脑子有病吧?”
方非尔踩住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后面那辆也跟着车尾跟前儿一米停了,路灯挺亮,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李景言你丫的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你跟踪我干嘛!”方非尔气急,方才被吓得不轻。
李景言走到方非尔面前,俩眼睛珠子死死盯住方非尔,像要把方非尔吸进去一样,他捏住方非尔的肩膀,咬着后槽牙问:“照片上那男的是我哥对不对?你是不是喜欢我哥了?你说啊非尔!”
方非尔被他捏得有些疼,本来就冒火,就用手打掉他的手说:“没错,我一直都喜欢骆斯衍,这样的回答行了吧,让开,我还赶时间。”
“不准去!”李景言突然大着胆子把方非尔拉回来。
要换作平常,李景言凡事都顺着方非尔,方非尔说一他就不敢说二,把方非尔当小祖宗一样供着,从不敢像刚才这样,他怕方非尔一火大就真的不理人了,今天果真胆肥。
“你想干嘛?给我赶紧松手。”方非尔靠着车门用眼睛睨了李景言一眼,手腕被他握得紧紧的。
李景言的神情波动很大,有怒意有愤懑还有点不甘,两道眉都拧在了一块儿,他对方非尔说:“非尔,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行不行?听我爸说我哥他马上就要回部队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特种部队,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进去就相当于半条命没了,比当特警还危险,你跟我哥在一起,那你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他更危险的时候我都见过,喜欢一个人要是连他的职业都承受不了,那还谈什么喜欢,他没了半条命,就用我的补给他,他是我的英雄。”方非尔扯了扯手腕。
李景言定定地看着方非尔,忽然就抬起手撑住方非尔的双肩,低头下来要亲她。
“找死?”方非尔冷言,瞪他一眼。
李景言还没说上话,一辆黑色越野便急速驶了过来,稳稳当当地停在李景言的车旁边,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他背着没关掉的车灯,披着光芒而来,黑色冲锋衣的拉链拉到顶,宽松适当的黑色白条双杠休闲裤勾勒出男人修长的身材,如松柏而立,面容逐渐被清晰地勾勒出来,一双罩在白色灯光下冷峻的眉眼,薄唇微抿,嗓音很凉。
“手松开。”
骆斯衍拉开李景言。
方非尔看着骆斯衍没动,李景言瞧了瞧面前的两人,眼睛里都是怒意,他气冲冲地回自个儿车里,开车走了。
“不追去看看你的宝贝堂弟?他估计受的刺激挺大,回头跟你决裂怎么办?”方非尔说。
“怎么不躲?”骆斯衍问方非尔,明显对李景言跑掉这事儿没多大在意。
方非尔轻轻叹了声,随意一道:“他力气大,躲不开。”
“躲不开?”骆斯衍嘴角微嘲,“之前不还拿我教你的那些招式对付我么?怎么,现在倒忘记使了?”
方非尔耸耸肩,“还不是怕你又说我欺负李景言,你那么宝贝他,我可不想再挨你训。”
哎这臭丫头,感情还是他的错了?
骆斯衍神情淡淡,眼底唯剩些无奈,拉开车门要推方非尔进去,“少跟我扯,开车带路,你说的那家餐厅我找不着。”
“不要,”方非尔嘟嚷着,不进车里,连忙张开手臂就抱住骆斯衍的腰,随后两手攀上骆斯衍的脖子圈住,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眉眼弯成月牙儿,“紧张呀,初吻给你。”
见骆斯衍不推拒,她又甜甜地笑着凑上去贴住骆斯衍的唇,此前没跟谁接过吻,没什么经验,拍过的电影几乎都没有什么吻戏,有也会删掉或者借个位,她不想跟除了骆斯衍以外的男人接吻,都没跟骆斯衍这般亲密过,她不甘心。
这一晃眼就不甘心了三年。
有时候真想问问他这些年有没有想起过她,但依他的性子非常有可能不会如实回答,于是就罢了,现在都21世纪了,谁他妈还兴整回忆过去这一套,矫情不能当饭吃,重要的是当下。
此刻,她毫无章法的在骆斯衍唇上乱啄一通,骆斯衍一动不动地站着也没什么表示,她继续胡乱作为,一会儿亲骆斯衍的嘴角,一会儿又吮住骆斯衍的唇瓣轻轻地吸,这样亲了半天,她瞧见骆斯衍散漫地低垂着眼眸,似乎在嘲笑她生涩的吻技,她立马有些气恼又颓丧,咬了咬骆斯衍的唇就放开了。
没舍得太用力咬。
“亲够了?”骆斯衍问她。
她点头,方才踮脚踮得厉害了些,有点累,也不抱骆斯衍了,就靠着车歇会儿。
眼尾微微上翘,骆斯衍又问方非尔:“之前没谈过男朋友?”
方非尔不假思索就回答了:“没啊。”
“怪不得吻技不行。”骆斯衍饶是一笑。
方非尔抿抿唇,也笑起来,伸手把他拉到顶的衣服拉链推下来一点,将衣领折好,“你不也一样,因为之前没怎么碰过女人,所以都不知道如何回应我,我说的对吧,骆队长?”
骆斯衍捏住她的下巴,声线有些哑,“我如果碰你,怕你哭。”
“那试试喽,看我会不会哭。”方非尔望着他的眼睛,暧昧地冲他挑眉,唇角微扬。
——
最终还是没试成,骆斯衍看出这丫头在为昨天吓唬她的事跟他杠上了,他怎么会让小丫头得逞,拉小丫头去吃了顿牛排,再脑子有点抽风一起去喝咖啡,回家的时候,两人的精神比他妈早起叽叽喳喳的鸟儿还要饱满,再者又无聊,两个人就窝在各自床上打电话,大部分时间里都是方非尔在说话,说她高考,读大学,在剧组拍戏遇到的搞笑的事,也说她的朋友圈,反正就把她所有的情况都说给骆斯衍听了。
末了,方非尔又加了句:“你别跟人说我和赵静约的事哦,公司给我跟她整了个人设,塑料姐妹花,幸好同台机会少,不然我肯定能拿奥斯卡影后。”
“不说。”骆斯衍答了声。
方非尔喝了口水润润嗓,“现在到你说了,从我回国那时候开始说起。”
“就那样凑合着过,你听了也会觉得没意思。”骆斯衍说。
方非尔不答应了,“没事,你的一切我都觉得很有意思。”
电话那头传来骆斯衍的轻笑声,半会儿,他说:“我的一切也没像你当初说的那样变得多姿多彩,我过得很简单,就工作攒老婆本,以后娶媳妇儿。”
“你老婆本不是花我身上了吗?”
“继续攒,反正总能攒够,就几顿饭,没你多少事儿。”
“那我以后多吃点,不让你娶老婆。”方非尔说,翻了个身。
“要睡了?”骆斯衍笑着问。
“没,我换个姿势躺,”方非尔说,过了小半晌她问,“骆斯衍,你那么爱部队,爱你的那帮兄弟,真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退伍了。”
良久,那边都没声音,等了小会儿,那边有打火机的声响,骆斯衍吸了一口烟,自嘲地笑了笑说:“我杀了人质。”
第17章 墨尔本(2)
作为共和国猎狮特种大队的一名特战队员; 杀了人质,就不能再在部队里待下去,你必须脱下所挚爱的军装; 离开这个爱了无数遍的地方; 离开军队,重新回归老百姓的生活; 因为共和国并不需要会杀掉人质的特战队员在一线浴血奋战。
事情发生在两年多以前,当时骆斯衍带领猎狮突击队派兵去国外执行任务; 那里战火不断,人们处于水深火热的战乱,民不聊生,在一次解救共和国人质的行动中; 骆斯衍作为突击组主攻手破门而入,一切都计划完好,队员各司其职解决掉恐怖分子; 却因为人质突然间抬头; 而他枪里的子弹已经出膛,打在那位十七岁姑娘的脑门上,正中眉心; 一枪毙命。
出来的时候; 姑娘的妈妈抓着他哭嚎; 要他赔姑娘的命; 这事儿一直到骆文义赶到才解决,之后他被扣下军衔遣返回国; 由队员押送,回国后,他脱下军装穿回便服,收拾东西永远的离开了猎狮特种大队。
那段时间里,他心情极其低落压抑,没日没夜的在家中抽烟酗酒,也不见人,每当午夜时分,眼前总会现出他一枪杀了人质的画面,那时也是锐气十足的刺头兵,从没出现过这样的失误,这事儿压在他心头,让他喘不来气,他不敢再碰枪,不敢再去看任何有关军队的东西,害怕回忆起之前的日子。
一个人只要对一样事物忠诚至死而荣誉,那么在失去了所有之后,他便再没勇气去面对这一切,而人生在世,总要经历许多大大小小的苦难,它只是在当下迷惑你的眼睛扰乱你的心智,苦难过后你会发现这些不算什么,只有等一个触发点,触到了,所有失去的的就都会回来,骆斯衍就是这样一个人。
那时候颓了一个多月,骆文义气急败坏找人来撬了门锁,见他整个人堕落得不成样子,怒气一下子就从胸腔里窜了出来,揪着他的衣服领子就骂,父子俩的嘴一个比一个还硬,关系从小就处在刀尖儿上,吵了一架后,骆斯衍就出走了,阴差阳错从贩毒分子手中救下了一对母女,在这之后他便进了特警支队,找到了一个新的容身之所,重新拿起了枪,这些年也来救过无数的人质,每一次都能让他回忆起两年前的那次,但他在那之后再没有失误过,也不允许自己再次失误。
这事儿被他埋在心里多年,除了沈泽和大风他们知道以外,没亲口告诉过别人,还以为永远也不会这般云淡风轻地把这事儿摊开来说,就像复述的是别人的故事一样,或许是打心底觉得没啥好隐瞒小姑娘的,也懒得编理由。
“骆斯衍。”小姑娘的声音软绵绵的,似乎很担心他现在的情绪。
骆斯衍眉一扬,“行了,你想知道的都说了,快睡吧。”
顿了下,又加上一句:“别多想,都过去挺久了。”
“嗯,”方非尔说,“你也早点睡。”
“晚安。”这次是他先说。
“晚安骆斯衍。”
——
过了几天,骆斯衍正在训练场上练菜鸟们,之前学员里的女生都因为太苦坚持不下去退出了,现在剩下的这二十个全是铁骨铮铮的菜鸟,但还得死命地练,按他的规则,不能一上场就给对面送人头,现在每吃一次苦,都是为了之后出警能捡回一条命。
“就你们这熊样还想进特警队?连区区的十公里都跑得要死要活,隔壁小学门口卖烧烤的老奶奶都比你们跑得快!”
骆斯衍戴着墨镜,一脚搭在车门上,倒坐,拿喇叭冲后边负重跑的学员喊:“你们是我训练过最差的菜鸟!干后勤的都比你们强上一百倍,还想上战场?别搞笑了,就你们这样儿顶多当炮灰,放弃吧,回家去做你们的公子少爷,别来这里受虐,有人退出吗?”
“没有!”众学员抽着嗓门大声说,旁边全是各种枪声炮火声,个个埋着头没命地跑,其实都没什么力气了,全靠意志撑着。
“有骨气!”骆斯衍舔了下嘴唇,“但你们既然有骨气,为什么跑那么慢?”
“因为我们蠢,因为我们笨,因为我们是永远飞不起来的菜鸟!”
“很好,你们都很有自知之明,我喜欢!换个话题,你们说,这里谁最帅?”
“骆队!”
“这里谁最有魅力?”
“骆队!”
“谁对你们最好?”
“骆队!”
骆斯衍乐了一通,“一会儿中午给你们加餐,吃饱了再来受虐!”
“队长威武!”
。。。。。
负重跑到终点结束,骆斯衍跳下车跟沈泽击了下掌,下面的训练项目由沈泽接手,沈泽说:“还要不要点脸了,老远就听见谁最帅谁最有魅力,没了那几个女学员在,谁会承认你。”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本人的帅已经得到公众认可,”骆斯衍把喇叭塞到沈泽胸口上,“你现在这张脸估计连严意都已经认不出来了。”
这时小虎跑来,“队长,轮岗的陶医生带着人来队里了,正在宿舍楼下搬行李。”
“住宿的问题你去安排就行了,用不着跟我汇报。”骆斯衍说。
这个陶医生和骆斯衍合作过,按辈分,骆斯衍得叫她一声陶姨,每年的新训营都会跟市医院那边要几个医护人员过来,免得训练的时候学员发生意外得不到及时救治落下病根,毕竟训练都是伤筋动骨的活儿。
“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就是……”小虎有些踌躇不定。
骆斯衍轻拧眉心,“不说就憋着。”
小虎就清了清嗓子,“就是还开来了一辆轿跑,开车的人好像是嫂子,队长你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沈泽便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拍拍骆斯衍的肩膀:“去看看吧骆队长,人小丫头都追到这儿来了,别操心训练,有我呢,先忙喽。”
说罢沈泽就笑着走了。
骆斯衍跟小虎过去宿舍楼那边,楼前停着一辆救护车和顶级轿跑,陶医生站在车前跟他们打招呼:“骆队,怎么还亲自过来了?”
“刚搞完一轮训练,空着的。”骆斯衍点头应一声,眼神看向后备箱,方非尔正叫另外两名实习男医生把行李搬下来。
没看花眼,还真是这丫头。
四个人的行李都搬了,方非尔关了后备箱,眼神才朝这边扫,陶医生唤她过来,她冲骆斯衍笑得很好看:“骆队长,好久不见呀。”
骆斯衍不与她笑,倒是神色疑惑得紧。
陶医生便笑着道:“非尔过来帮忙的,来之前跟我说你们认识,你这两年老不待见姑娘,还以为非尔骗我的呢,现在一看倒真的像老相识,那你们聊,我叫他俩先把行李搬上楼。”
在一旁的小虎连忙带路,把陶医生和方非尔住的房间安排在骆斯衍隔壁,中间隔着楼梯,另外俩实习男医生在旁边的宿舍楼里住。
这厢,方非尔过来了,看着骆斯衍率先开口:“陶医生,我朋友的姑姑,商量了好久才答应带我来的。”
“来这儿干什么?”骆斯衍的音色极其清淡。
他当然知道陶医生跟方非尔一定有啥关系,不然陶医生不会轻易带闲杂人等过来,陶医生操心他的终生大事,时不时就会给他介绍姑娘什么的,都是经陶医生把关严格才选上然后叫他去看看,但他都没什么要交女朋友的想法,全给人回绝了,陶医生也就安静了大半年,现在又把方非尔带过来,无疑是继续想撮合。
方非尔望着骆斯衍依然笑意盎然,理所应当地回答:“浪呗,你也知道像我这种富二代小明星,没什么正事要干。”
“你要浪上别处浪去,这里需要的是医生。”骆斯衍突然严肃了。
“我读大学的时候学过医疗救护。”方非尔显然没看出来骆斯衍的脸色。
“少来,”骆斯衍走近她,低垂着双眼,“这里不是你能玩的地方,你想玩先等我忙完这阵儿,现在就给我回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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