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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_赵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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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才不会像她。”
“嗯,不许认他。”猫猫要是认了章晋浦这个爹,以后岂不是长了他一辈?想着就吐血,坚决不许她认。
“本来就没想过认他,我早当他死了。”等会还要出去,晚晴可不敢把眼泪擦在他衣服上,她扯了两张面巾纸,擦干眼泪。
“想报复他吗?”这只猫秉性如何,他再清楚不过,是个他咬她一口,她回咬十口的家伙,她要是突然圣母了,就一定有问题。
晚晴只顾撇干净“蓄意”,哪里想得到俞殷尚问话背后的深意,她顺着先前想好的答案回答,假惺惺地说:“不想,就算不认,他也是我爸爸,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
嗯哼,没说实话!
蓦然,锐眸微眯,黑浪翻涌……
既然这样言不由衷,刚才的叙述几分真、几分假,有必要再好好调查。
一根修长手指勾起小巧的下巴,锐眸微垂,端详怀中人,淡淡的声调里透着一股诱人的劲儿,“知道什么是真聪明吗?”
很正常的一句问话,她为什么感觉热呢?
也许是他姿势太暧昧了吧。
晚晴觉着有些不对劲,但没多想,顺嘴回答,“学会收敛,不外露。”
这是他上次教她的。
谁知,薄唇轻轻吐出两个字,“错了。”
晚晴眨眨眼,“大智若愚。”
“错了。”男人的头渐低,好闻的淡淡清香随之笼下,与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晚晴闻着闻着,脑子开始不听使唤。
“那……那是什么……”,晚晴结结巴巴地说。
薄唇凑到粉~嫩的小耳朵边,邪性的字眼,从他嘴里一个个蹦出,“把我伺候爽了,任何人都欺负不了你,这才是真聪明,明白了吗?”
话毕,劲腰恶意地往前一送,硬杵顶到了小蛮腰。
可怜的小耳朵倏地爆红,晚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
“刚才,我帮你圆谎,你该怎么报答我,嗯?!”硬杵暗示性地硌她。
无法无天的坏人!
“这是葬礼!”
“大伯伯生性不羁,他不会介意的。”
“这是停车场!”
“车子多,没人会注意。”
“这是车上。”
“哪那么多废话。”大手霸气地撩裙扒小裤,少不了口头威胁,“不好好伺候,我下车就告诉章晋浦,你是他女儿。”
好可恶……
晚晴瞬间磨牙,恨得牙痒痒。
“不伺候?好!”
男人作势欲走,晚晴慌忙扯住他,“阿尚,不要。”
“想清楚了?”锐眸斜睨。
晚晴忍气吞声,“想清楚了。”
男人愉悦地略勾唇角,他拉开拉链,半褪西裤,硬杵一跃而出,与之反差巨大的则是上身衣冠严正。
好个衣冠禽兽,小娇娇红脸暗啐。
男人看表,“出来已经有十分钟,还得回去办事,给你二十分钟时间伺候我~爽,否则,你就等着和章晋浦父女团圆。”
“阿尚!”
“现在开始计时。”男人抬腕计时。
小娇娇哀怨地瞅男人一眼,她认命地脱掉小裤子,岔开双~腿跪坐。
大手毫不客气地探向前方,一摸,呵,竟是已经湿坏了。
双眉高挑,抽了面巾纸擦手,男人玩味地看着抬不起头的晚晴,“我白担心了。”
粉脸应声绯红。
既然情动,男人才不管那么多呢,他命令,“坐下去,快点。”
小~腰轻摆,试探着往下,男人却耐烦不得,双手卡住小~腰,一个用力,霎时填满。
“啊……”,小娇娇短促地尖叫一声,撑死了呀。
不待她适应,男人那边已是开动马力,疾风暴雨起来,小娇娇被折腾得几近断气,只有抱着他脖子闷~哼的份儿,这究竟是谁服侍谁,还真不好说。
幸好所有人在参加追~悼大会,一时半会这里没人,否则,经过的时候,一定能看见小车震得那叫一个浪啊,啥都瞒不住。
车尾部浪花翻卷莫约二十多分钟,终于停下,不多久,车门打开,晚晴和俞殷尚相继而下,并肩返回追~悼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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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来说,八宝山万人追~悼大会结束以后,就该轮到下葬,但由于俞致宗葬回原籍,一时半刻没那么快回去,骨灰还得在北京家中放几天,故而,他生前养老的玉泉山别墅一层被布置成灵堂。
老爷子俞致正命儿孙们每天轮流去灵堂烧纸钱磕头,晚上守夜,直到过完头七,俞致宗的骨灰离京。
有工作的大人,可以意思意思地烧完纸钱走人,像晚晴这种还在上学的学生,则是必须轮流守夜,因此,第四天轮到晚晴去玉泉山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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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奸情
【男女交响大乐章VS被血滴子溅了一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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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俞致正命儿孙们每天轮流去灵堂烧纸钱磕头,晚上守夜,直到过完头七,俞致宗的骨灰离京,并且,他打算亲自去玉泉山别墅守七夜。
老爷子年事已高,孩子们守夜烧钱纸可以,他要亲自前去,众儿孙没一个人赞同,最后四太太何素波主动提出代替他守夜七天,他才妥协待在家里。
家里还在读书的孩子不多,曾孙辈二十人,尚在读书的,加晚晴在内,统共八人,人数恰好够轮流七天,还多出一人。
俞殷尚工作繁忙,不能陪晚晴守夜,有太过亲近之嫌,难免引起家里人怀疑。俞善珠是在读研究生,在守夜名单之列,于是,俞殷尚找了俞善珠,让她陪着晚晴,两个女孩子夜里好作伴。
俞善珠求之不得,一口答应。
而许湘竹又与晚晴、俞善珠交好,她主动提出陪二人,因此,三个女孩子作伴,一同去玉泉山别墅守夜。
名为守夜,实际上一整天都得待在那里,直到第二天早晨,下一个守夜的孩子过来换班,才可以回家。
玉泉山自古是皇家的御花园,非皇帝恩赏,外人不得入内,建~国后,玉泉山依旧不对外开放,整个山脚周围高墙围拢,警备森严,各要道设战士站岗执勤,属于军事禁地,重要的军事机构设山上,很多重要的政治会议在此召开,来往居住全是军政高官要员,他们退休养老亦是在这美景胜地。
北京城地下除了各种管道、地铁交通道,就是四通八达的秘密隧道,连通所有重要的政治地点和机场,香山和玉泉山也在连通之列,没有一定级别,走不了这条道儿,所以,从香山俞家到玉泉山不需要走市内地面,派辆挂特殊车牌的专车即可畅通无阻地直达,比走地面的交通不知快了多少倍。
第四天轮到晚晴,她起了个大早,在大院子里和俞殷尚吃过早点之后,看时间足够,她背着装有洗漱用品、换洗衣物和课本的书包,顺路去许湘竹和俞善珠的院子,叫她们一同坐车出门。
许湘竹的院子离晚晴较近,晚晴先去找许湘竹。
一路行来,晚晴还没到许湘竹的院门呢,就见俞善珠神情诡秘,侧弯躬身,耳朵紧贴门缝站,看情形是在听壁角。
俞善珠也在同时瞧见了晚晴,她连忙比出一根手指,示意晚晴噤声。
晚晴心知有异,她默了声儿,踩着猫步,学俞善珠的姿势,耳朵紧贴门缝,凝神细听,原来里面正在吵架。
许湘竹的院落不小,院门内的争吵声,假如不是贴着门缝,还真听不见。
听了两句,晚晴便听出,女的是许湘竹,男的则是章玥的未婚夫、许湘竹的侄儿许佑康,两人的对话内容涉及禁忌,晚晴瞬间大汗不止,反观俞善珠,津津有味不说,间或朝她抛了个贼兮兮的笑脸,弯弯笑眼,眼睛缝儿都看不见了。
“……受够了,明明没有结果,你又拖着耽误我做什么?”许湘竹声音哽咽,是忍受到极点的忍无可忍,“你放开,我和晚晴她们约好了出门。”
“不放,放了你,就不知道飞哪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买了飞香港的机票,陪她们俩一天,明天直飞香港,我大老远从英国跑回来,好不容易堵你一回,想甩开我,找别的男人,你做梦!”
许佑康的声音和晚晴认知的温润如玉大不相同,他胡搅蛮缠的霸道程度,和俞殷尚有得一拼,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性?不过想想也是,狐朋狗友要臭味相投,他如果真是温吞吞的老好人,估计俞殷尚和他也处不来。
“你已经订婚了,我不想不见天日……”
“你以为我想和那个刁蛮女订婚?如果不是你生事,在爸妈面前说早点定下俞家的适婚姑娘,我能和她订婚?你敢和我当众公布关系,我敢分分钟退婚,你敢不敢,你说?!”
“放手,你放手,放手……”
“不放,当年是谁主动的,你可以装不记得,我可是牢牢记得!你先踏出了这一步,搞得我泥足深陷,现在想摘干净,拍拍屁~股走人,有这么好的事?要死一起死,想跑?你别做梦了!”
接下来大概两人在院子里纠缠撕扯,惹得里面撞来撞去、东西翻地的“乓啷”声不断,晚晴听得提心吊胆,轻声问俞善珠,“要不要想办法找人来敲个门什么的?”
俞善珠的小圆肉包脸笑成个团子样,她凑到晚晴耳边说悄悄话,见解独到,“你坏人好事干嘛?你找人敲门,以为许佑康查不出是咱们俩背后弄的吗?湘竹本来想瞒着所有人,你可好,明摆着告诉她,咱俩知道了,以后,她哪儿好意思和咱俩说话?疏远了不是。再说了,他们俩什么关系,许佑康真能伤了湘竹?别傻啦。大清早难得上演免费的狗血伦理大剧,咱俩这是好运呐。”
呃……
好吧……
说得再理。
晚晴反驳不了俞善珠,但是对她最后那句无法苟同,如果里面上演的是免费狗血伦理大剧,她和俞殷尚算什么?
以己度人,晚晴无法置身事外,做到像俞善珠这样用八卦的眼光去看待许家姑侄的关系。
再看俞善珠满脸窥见家族秘事的兴奋,晚晴突然错觉面前这张八卦小圆脸,是整个俞家的密探,说不定这宅院发生的任何事,只要让她嗅到了蛛丝马迹,就离开真相不远了。
晚晴猛打了个冷颤,既然她和俞善珠趴门缝都能听见里面的动静,王阿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呀?
目光不由下移,嗯,八卦小圆脸不对劲,脸怎么那么红,好像被血滴子溅了一脸血似的……
有问题……
晚晴耳朵贴门缝一听,果然不出所料,里面开始演奏限制级的男女交响乐,直教人血冲脑门,晚晴也觉着自己被血滴子给溅到了,那一脸的血啊。
不能再听了,再听下去,成什么了!
晚晴拽俞善珠,低声说:“走。”
“我还没男朋友,再听一下现场版的重金属摇滚,好难得。”俞善珠笑得像朵花,猫腰不动弹。
我……
我靠!
没男朋友也不能听这个啊!
虽然很那个啥,但晚晴不得不承认,俞善珠的形容相当到位,刚才她形容成交响乐太柔和了,院子里上演的分明是重金属摇滚。
晚晴代入感十足,立刻设想要是自己和俞殷尚在院子里嗯嗯的时候,外面猫着俞善珠这么个主,她这辈子都不用见人了!
和俞殷尚待久了,晚晴难免沾染他的坏习气……
晚晴抿抿唇,小手按着俞善珠的后背,说道:“你要不走,我现在就把你推进去。”
哇啊,太毒了!
突然闯进去,会死人哒!
“晚晴……”,俞善珠可怜吧唧地瞅着晚晴。
晚晴小~脸绷得严,“走不走,再不走,真推了!”
俞善珠投降,“诶,怕了你了,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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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和俞善珠在车上等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许湘竹,她后面还跟着一个许佑康。
之前不觉得,在知道这对姑侄有染之后,晚晴无论怎么瞅,就怎么觉着不对劲,尽管,两人面色如常,彼此间保持着一定距离,一点都看不出两人有什么关系。
也许,是许湘竹脸上那抹挥之不去的娇红,泄露了春讯;亦有可能,是许佑康神色里流露的志得意满,令他分外不同,
晚晴下意识看了看俞善珠,正巧她也望过来,一个对视,两人在彼此眼中,读到了相同的看法。
两人还没出声呢,许湘竹倒是先说了,温文秀丽的笑靥是幽兰暗香,“佑康担心咱们几个女孩子阴气太重,所以,他想跟着咱们去。”
许佑康笑如春风扑面,“善珠、晚晴,欢不欢迎我啊?”
白璧双辉,这是夫妻相啊,哪儿是什么姑侄相,先前瞎眼了耶……
晚晴脑子里很荒唐地出现了神雕侠和他龙儿姑姑……
说啥阴气重,全是鬼话,恐怕是许佑康怕某人跑了,贴身跟过去监视的。
晚晴与俞善珠默契地对看一眼,俞善珠转过脸去,笑眯眯地说:“欢迎,哈哈,十分欢迎。”说着,她捅了捅晚晴,“是吧,晚晴?”
晚晴微笑说道:“是啊,欢迎你加入,从来没守过夜,多一个人去,正好。”
如此,去玉泉山别墅守夜的人,临时增加了一个许佑康。
许佑康坐副驾驶座,晚晴等三个女孩子坐后座,张师傅开车,行驶三分钟后,经过两个转弯,进入一个持枪战士守卫的隧道,向前驶去。
第四十六章:欲念
【不妨施展他的男性魅力,设法收了她,聊以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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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致宗过世后,国家收回他生前住的玉泉山别墅,也不急于这一时嘛,别墅里暂时还住着四太太何素波、俞皓一家三口,一直住到过完头七,送骨灰出京安葬。。
许佑康跟去玉泉山别墅的理由,说是担心仨女孩的阴气重,其实,哪儿用得着他呢,晚晴和俞善珠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罢了。
倒是俞皓,当他得知许佑康跟过来的缘由是“阴气重”,他好好把许佑康笑话了一通,说他迷~信迷到心眼儿里去了,合着把其他住的人当死人呢。
许佑康脾气风度极佳,被俞皓言语挤兑,只是笑笑,并不与他争辩。
晚晴经俞皓的介绍,认识了他爹妈,两位家长尽管是领导,但没俞家二、三房的领导架子,对待晚晴亲切随和,闲聊多是围绕在晚晴的学习和生活方面,她姐姐的事情只字未提。
守夜是个累活,四太太和俞皓一家的作息规律是白天睡、下午起、晚上守,晚晴等人到别墅守夜,作息自然也是跟着他们。
四人先在灵堂上香烧纸,然后被安排入住二楼,因为,临时增加了一个许佑康,别墅尚且住着其他的工作人员,比如服侍老首长的保姆阿姨和警卫人员等人,导致房间不够用,所以,晚晴和俞善珠同住一个房间。
房间的窗帘厚重,放下以后光线黯淡,适宜睡眠,不过,晚晴睡饱了来的,这一时半会让她睡觉,还真睡不着,于是,她取了课本,开着床头小灯,趴在上面做几道数学题,打算等会做困了再睡觉。
晚晴转入的新学校,校内官宦子弟众多,优等生遍地,名师云集,是北京城数一数二的中学,成绩或者家世稍差的甭想进去。
按照晚晴的成绩,报到之前,她被分到高三实验1班,身为特级教师的班主任黄老师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接到校方转过来的成绩单,看她那优异的成绩,他有点不能相信。
常理来说,学习这么优秀的尖子生,是学校和老师的心尖尖,肯定会培养她参加奥数一类的全国性比赛,以她的成绩,好歹是个冠军料吧,怎么反而从来没有听过呢,简直像是凭空里冒出来的成绩。。
黄老师亲自打电话去原中学确认,晚晴原来的班主任接了黄老师的电话,弄明来意之后,很热情地夸了晚晴的学习和为人,并且为她担保学习成绩的真实性,尽管如此,依旧不能打消黄老师心中的疑虑,他不知道晚晴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罗如玉怎么可能让她有飞的机会,自然是想尽了办法,把她往泥淖里整,没让她辍学就算不错了。
因此,趁着昨天晚晴回校续假的机会,黄老师顺便测验她的科目能力,结果是他心服口服,进而他好奇地问晚晴为什么不参加奥数一类的比赛。
晚晴恨不得别人永远不知道她的过去和家庭状况,以前的班主任想做家访,她和姐姐都找各种理由推脱掉,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们的家境,现在黄老师的问题,她也不会往深了说,只是避重就轻说不感兴趣。
黄老师不明就里,以为晚晴是真不感兴趣,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转圈,大叹可惜。
原来,这所中学每年有不少北京城名校的保送生名额,不需要参加高考,可以经由学校保送直升大学名校,但是,保送需要符合两个条件,要么是省级优秀学生,要么是获得国家级比赛大奖,比如奥数、青少年科技发明一类的前三等奖。
今年的高三奥数等比赛,在高二暑假的前一个月结束,晚晴即使想报名,也报不了,黄老师再看品学兼优的晚晴没评上省级优秀学生,是因为体育成绩太差,不符合评选的身体素质这项,不由得直呼可惜。
黄老师觉着可惜,晚晴却没啥感觉,她有信心考上自己喜欢的大学,没必要去占一个保送名额。
这厢晚晴不当回事,那厢黄老师爱才之心熊熊燃烧,他东翻西捣鼓,找出一份数学真题,让晚晴请假期间做,特意给她开小灶。
晚晴这会做的数学题,是黄老师关照的爱心题。
俞善珠洗得香喷喷地从浴~室里出来,见晚晴趴在床上写东西,凑近一看,原来是在做数学题呢,小肉包子脸笑得圆乎乎,“哎呀,做数学题呀,我还以为你在干嘛呢,这么简单的别做啦,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还不如我给你出两道题做做,提高一下。”
晚晴写完最后一个答案,停笔,抬头笑道:“这是作业,我们老师要检查的,你可别害我了。”
“还说呢,今早是谁要害我来着?”俞善珠逮着空和晚晴算账,“是谁说要把我推进去!”
今早的刺~激还没过去,俞善珠重提此事,晚晴双颊倏地绯红,“嘘,你小点声。”
“我不!”俞善珠一反软包子常态,大声说:“你也有份,你敢说没偷……呜呜呜……”
晚晴被她的音量唬得狂汗,捂住她的嘴,说:“我道歉啦,十万个对不起,你别嚷嚷,行不?!”
肉肉手扒~开小手,俞善珠大喘气,“你真有做杀手的潜质,快被你捂死了!”
“对不起,我都被你吓紧张了,隔壁住的是湘竹诶,你想让她听见呀?”晚晴低声说。
“那你道歉!”觉着不够,俞善珠又补了一句,“为今早的事儿道歉。”
“善珠,对不起啦。”晚晴识时务。
“光是对不起有什么用?道歉有用,要警~察做什么。”
“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简单呐……”,说到这里,俞善珠那圆圆大眼贼溜溜地乱转,“让我捏一捏你的咪~咪,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俞善珠贼溜溜的目光落在晚晴的胸上,嗯哼,那天她晕过去,她解扣子的时候,感觉到衬衣下面非比寻常的曲线,她当时就震惊了,小雏鸟样的身板儿,却有一对大~肉包子,这叫人肿么活啊!
嗷呜呜呜呜,自己的小肉包真是不能比啊,该肉的地方不肉,不该肉的地方猛肉,好想试一试大~肉包的手~感噢。
晚晴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俞善珠提了什么要求,立刻,绯红的脸颊唰地变作深红,顺手抄起旁边的枕头,尖叫着,一枕头直接拍上去,“啊,讨厌!”
俞善珠被枕头拍得呱唧叫,同样拿起枕头反拍晚晴,“你才讨厌呢,小小年纪长大胸,嫉妒死了,捏一捏有什么关系嘛!”
晚晴羞窘,一顿乱拍,“你还说,你还说……”
“我说的是事实,你都长这样了,还不让说!”
“啊,讨厌……”
俩姑娘用枕头互相攻击,房间里尽是她们欢笑嬉闹的动静,幸好建筑的隔音性能好,否则,哼哼,后果不堪设想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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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善珠闹了晚晴半个小时,最终没有得手,扼腕睡去。
晚晴尽量背对俞善珠睡觉,保护好自己的胸脯肉肉,不让那小色~女有可趁之机,她可不管俞善珠扼不扼腕,她的胸被俞殷尚那个坏人有事没事胡捏也就算了,俞善珠也蹦跶出来捏胸,算怎么回事嘛,真是招谁惹谁了哦,她可怜的胸脯肉肉。
两个女孩子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起床,晚晴动作快,梳洗过后先下楼,打算四处走走,活动活动,谁知,刚下楼梯,却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灵堂烧纸钱,晚晴眼神好,一眼瞧出是来者是章晋浦。
他面前的纸钱灰堆摞得高,看情形是来得有一会了。
晚晴走下楼梯,大大方方向章晋浦打招呼,“姐夫,你来啦。”
自从认为晚晴是女儿,她每次叫“姐夫”,章晋浦都好一阵地适应不良。
面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了抽,章晋浦站起身,笑道:“前几天工作忙,今天才有空过来尽尽孝。”
晚晴倒茶,捧至章晋浦面前,“姐夫,请喝茶。”
“晚晴真是懂事。”章晋浦接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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