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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_赵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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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晚晴注定多心了,直到下车,别说捏胸,俞殷尚连她一根手指都没碰,竟然是一路安稳无事。
    车至俞家宅院,一经停下,俞殷尚立刻睁开了眼,抬手开门下车,一气呵成,毫不停顿,他自顾自地往宅院走,仿佛忘了还有一个晚晴。
    他甩开步子走,根本不管后边那只幼猫跟不跟得上。
    晚晴愈发觉得诡异,她抱着书包,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谁知,九转十八弯,回到两人住的大小院落,俞殷尚的举动又再一次出乎晚晴的意料,他没有进两人同住多日的小院子,而是推开大院子的门,闪身入内,“哐啷”一声,干净利落地关门落栓,把正想跟他进门的晚晴关在了外面,差点撞到鼻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闭门羹?
    愣愣地瞪了那门三秒,晚晴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他的怪异是因为——
    生气了!
    能让他中途退出晚宴,赶赴玉泉山别墅,把她从那边带回来的,会是什么事呢?
    吃饭的时候,大家齐全,惟有俞善珠离开了一阵……
    晚晴琢磨着,退下台阶。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晚晴关好院门以后,掏出手机,拨通俞善珠的电话,她故意压低声音,焦虑地说:“善珠,我被师父骂了,你打电话和他说了什么呀?他骂得我好厉害呢。”
    “啊?他骂你了?”电话里传来俞善珠心虚的声音。
    “是啊,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嘛,我怎么道歉都不管用呢。”晚晴一副急得快哭的声音。
    “呃……晚晴,你别哭啊……我不是有意的……”,俞善珠慌乱地安抚晚晴,“我也没说什么,就说了一点小叔可能招募你的事儿,你也知道的啦,家里没人能帮小叔公,他肩上担子不轻,他真的很需要有个人帮他分担一下啦。晚晴你人这么好,要是被小叔招募了,小叔公很难再找一个和你一样好的人协助他。小叔公骂你,恐怕也是担心嘛,你性格那么好,别和他计较,我帮你和他说一说,你把手机给他……”
    “咳……不……不用了……”,晚晴差点呛岔气儿,她赶紧打断她,“善珠,你晓得师父性格的,越是是求情,他罚得越严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再去向师父道歉,他总会原谅我的,你千万别打电话替我求情。”说着,晚晴的哭音适时飚出,“你一打电话,说不定师父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我啦。”
    “嗳嗳嗳,你别哭呀,我保证不打电话。”俞善珠被晚晴的哭音闹得心裂了几瓣儿,“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小叔公不喜欢别人求情的,我打电话反而是帮倒忙。”
    “善珠,你好啦,我谢你了。”晚晴作出啜泣的声儿。
    “晚晴,你千万别这么说,这事是我说给小叔公听的,是我不对啦,你可别这么谢了。”俞善珠心虚到死,她嗫嚅地说:“那个……晚晴……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担心了,你那么感兴趣,我怕你因为好奇,上了小叔的当,被他招募了。那种工作看着神秘拉风,其实挺枯燥的,危险性又高,还见不得人,你别想得太好太崇高。记得前两天,你和我看的《隐蔽战线》开头怎么说的吗?”
    怎么能忘?
    那片儿开头的一段话相当震撼,晚晴看后久久回味,她之所以对俞明琛的工作感兴趣,一反常态地问俞善珠不该问的问题,正是亏了那段话引起的好奇心。
    这会儿俞善珠一问,晚晴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这是一群神秘的人物,他们无孔不入,无处不在,胜利了不能宣扬,失败了无法解释。他们甘愿将知道的一切带进坟墓。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在某一个瞬间改写历史。”
    “晚晴,你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家人,我不想看见你某天莫名其妙的消失,又莫名其妙的出现,或者再也不出现。嗯,你别生我的气哦,更不要生小叔公的气,我们是关心你、爱护你。你说我自私好也好,卑下也好,反正我不是那种崇高伟大的人,家里有小叔做这种工作已经够了,不需要再出一个,我就希望看到大家都好,健健康康地活在周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考虑什么保密条令。”俞善珠苦口婆心地说。
    “善珠,谢谢你,我明白了。”
    俞善珠换了个语气,她向晚晴卖乖,“晚晴,你不是想去吃厉家菜嘛?嘿嘿,我有个学生想贿赂我期末考给他放水,他订了那边的位置,过几天就轮到他啦,你有口福了,去不去呀?”
    “好啊,去呀。”提到吃的,晚晴瞬间两眼放光,据说厉家菜是京城第一私家菜,需要提前订位置,光是听名头都快把她馋死了。
    就知道找对方向了,俞善珠嘿嘿地笑,“本来想等到那天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的,现在提前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确实是惊喜。”晚晴已经开始幻想几天之后的厉家菜是个什么滋味了。
    “嘿嘿,不哭了哦,等我明早回去,和你玩魔方。”俞善珠哄小孩一样地哄晚晴。
    又是玩魔方……
    晚晴默默白了个眼,嘴里却说:“好嘛,等你回来再说,善珠,我挂电话了,我继续去求师父原谅。”
    “挂吧挂吧,你努力点求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叔公肯定原谅你的,明早见。”
    “明早见。”晚晴甜软地关通话。
    通话一关,表情立刻冷了,晚晴手一扔,手机随即扔进包里。
    哼,鬼才求他!
    =======================
    晚晴回房,痛痛快快洗了澡,上床睡觉,不过,大概是白天睡太多,生物时钟被打乱,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在床上烙煎饼。
    于是,晚晴开灯,趿着拖鞋下床,从书桌那儿随意抽了本化学练习册,趴在床上做题,可是,做没两下,一股烦躁油然自心涌~出,她竟是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了。
    可能今晚不合适做化学题,换本吧……
    晚晴起身,去换了一本物理题集趴在床头写,刚写了两个公式,说来也怪,和前面一样,又写不下去了。
    唔,肯定是她做题的方式不对,不应该趴在床上写的,写题要有写题的样子嘛。
    晚晴转战书桌,拿起一本数学题……
    不行,脑袋空空的……
    再换……
    又不行……
    第一本,第二本,第三本……
    直至书桌摆满各种真题集,晚晴终于正视一件事——
    她难受得要命,心情糟糕透顶!!!
    小孩子果然不应过早和成年老男人开展圈圈叉叉的生活……
    太TM影响学习心情了……
    睡不着啊,烦啊,他为什么不来啊!
    她不过是比较神往,动了动心思,他至于那么生气吗?!
    晚晴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视线则一直盯着那扇关不了的门,期待看见那扇门推开,期望听见那扇门发出响声。期翼某个色男人进来“欺负”她,“欺负”完了,抱着她倒头大睡,相依相偎。
    令她暴躁失落的是,她都转了快一百圈,那个人至今没一点儿动静。
    晚晴深切体会到宫斗剧里的深宫怨妇为什么那么狠,她们绝对是内分泌失调引发的暴躁嘛,男人只有皇帝一个,女人却有一群,一群暴躁的女人住在一起,不搞出点破事发泄发泄怎么行。
    呜呜呜,他怎么不来,他怎么还不来,那么点小事,值得和她怄气么?
    他不和她睡了么?
    好烦呢……
    晚晴走来走去,走去走来,转到第二个一百圈的时候,她苦逼地发现——
    她败了,没那个耐性和他耗。
    算了,还是主动点吧,反正她让过他N多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
    把他哄高兴,她就能睡个安稳觉。
    一边唾弃自己没原则,一边果断换外出的衣裤,随后,晚晴轻手轻脚地推开廊子边的角门,悄磨叽摸进俞殷尚住的大院子。
    ==========================
    王阿姨住的东厢房亮着灯,飘出电视机的声音,反倒是俞殷尚的房间黑灯瞎火,貌似是睡过去了。
    晚晴不想惊动王阿姨,因此,她不能大张旗鼓地敲俞殷尚的房门,也不能高声说话,她决定敲他卧室边上的窗户试试。
    贴着卧室墙根边站着,小手轻敲玻璃窗,晚晴低声唤他,“阿尚……”。
    晚晴等了一会,里面没反应。
    再试。
    第二次敲窗,晚晴稍微用点力,“阿尚,你睡了吗?”
    等了几秒钟,依然没反应。
    晚晴不信邪,敲第三次窗户,结果还是静悄悄的,仿佛死了一般。
    静静站够三分钟,晚晴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唉,睡得那么沉么,想道歉也不行了,算了,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中天有月,月光皎皎,晚晴抬头瞅了瞅天光,嗯,今晚的光照度不错,从黑灯瞎火的里屋玻璃窗看外面,应该会看得很清楚吧。
    晚晴举头望月,转身抬脚欲走,冷不丁里面传来一道清冷的低低淡声,“进来,道歉。”
    声音尽管低,但是入耳那么清晰,貌似隔着一扇窗户传过来的……
    敢情她敲窗的时候,他一直挨里边窗户站着呢,晚晴暗嘀咕,往门边去,小心推开门,再小心关好,做到轻开轻关,不引起一点动静。
    整个屋子黑着灯,幸而月光明亮,晚晴不至于一点看不见,借着斑驳月光,她习惯性地看向里屋卧室的窗户边寻找他的身影。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那边的窗户并没有他的身影,再看周围,他也没在旁边。
    “阿尚,你在哪里?”晚晴柔声问。
    无人应答。
    “阿尚……”,晚晴不敢开灯,她一面轻柔地叫着“阿尚”,一面循着月光前行,直到她进入里屋的卧室,才发现俞殷尚面朝里、背对她,侧卧在床,活脱脱是发脾气、不愿理人的小男孩。
    不知怎么的,瞧见他这副姿势,晚晴竟觉得要死的好笑,她不得不狠咬唇,以免自己控制不住笑出声而坏事。
    嘴唇的疼痛好死歹活压住笑意,打定主意把他哄好,晚晴侧坐床沿,小手推推他胳膊,“阿尚,生气啦?!”
    俞殷尚任由她推,他既不作声,也不动弹,保持侧卧姿势。
    “真生我气啦?”小手再推,小身子像没了骨头似地,半边儿歪倒在他上半身,她声儿又甜又软。
    这回,他倒没有全无反应,喉咙里好歹“哼”了一声。
    晚晴再接再厉,小~嘴儿抹了蜜糖,凑在他耳朵边絮叨,甜得很喏,“其实是善珠想多了,我就多嘴问了她两句,看把你们一个两个急的,杯弓蛇影嘛。善珠胡思乱想,你也跟着她胡思乱想么?我是知恩图报的人呢,阿尚对我的恩情比天还大,我报这天恩,一辈子都报不完呢,怎么可能不跟着阿尚?阿尚,你说是吧。”
    隔了小半会,晚晴打算继续往他耳朵眼里灌蜜的时候,终于里面传来他不阴不阳地一句话,“哼,是么?”
    “是啊,当然是啊。”晚晴忙不迭应道,即便在黑暗里、他侧着身看不见她,她亦是猛点了头。
    呼呼,终于把他哄得说话了,真是个难伺候的家伙啊……



第五十一章:伺候他【下】

    【俞六少是邪恶帝,邪那个恶,啊噗,不解释】
    =====================
    感官为五,视、听、味、嗅、触,其中视觉对人的干扰最大,一旦弱化纷扰的视觉,其他四感会增强,盲人的听觉比正常人的听觉厉害,正是这个道理。
    这卧室之内,俞殷尚的眼睛纵然适应了黑暗,但周围的环境业已减弱了视觉的灵敏度,更何况他还是面壁而卧呢,因此,他现在即便睁着眼,也与摸象的盲人没有任何区别。
    晚晴敲窗之前,他已经站在窗边等待许久了,他就是要看看这死丫头会不会知错,找他认错,如果她不来,他发誓,一定有好戏等着她。
    当然,她现在来了,也一样少不了……
    谁叫这死丫头揪得他心都狂乱了,他不罚她,怎么向自己交代?
    善珠的那个电话,令他在洗手间失控,砸坏了手机,回到宴会厅,他灌下三杯酒也依然没法抚平内心的狂乱,要是她真人在跟前,他不保证不再次狠狠咬她一肩膀的血。
    中途退出晚宴,驱车奔赴玉泉山别墅,刚坐下没两分钟,死丫头端着一大盘茶出现,内心瞬间再次狂乱,可是,到了嘴的呵斥,被他生生扼在喉咙里。
    死丫头是个要脸面的,他要是骂得她下不了台,岂不是把她推向了眀琛,反让他获利?
    抢他的人?
    哼,想得美!
    心头一口闷气,死死憋住,憋出内伤,他一路沉默,就是怕忍不住,坏了事。
    忍死忍活,忍成忍者神龟,他需要冷静冷静。
    进了自个宅院,把她关在门外,只等她主动上门,这次他绝对不主动了,他一旦主动,嗯哼,后果就很难说了。
    没有开灯,睁着眼,面壁侧卧,感觉却灵敏得很,她开门关门,他一点声音都没放过;她走得近了,他也知道,鼻子能闻到他喜欢的暗香;她坐在身边,他更知道,身体能感知她的靠近。
    今晚这事,他跟她没完,以为推他两下,他就能应她么?
    哼,懒得理她!
    不过……
    当她又甜又软地说着“真生我气啦”,没骨头似地歪在他身上时,他被背后那两团温软丰美的胸器贴得尾椎骨一路往下麻,差点没把持住,做出不该做的事,可是喉咙受不住,不得已把那股燥意“哼”出去。
    那哼声于他是发泄,于她则是鼓励。
    小~嘴吧唧吧唧挺能说,说什么胡思乱想,又说什么知恩图报,还说什么报天恩,他耳聪心明,一听就知道胡诌,没半分真心。
    可就是这份没真心的胡诌,听得他是一面暗斥死孩子爱胡诌,一面止不住地受用,体内乱窜的郁气被熨斗熨过似的,顺了大半,直想把这死孩子按在身下狂办,让她晓得厉害,看她以后还起不起异心。
    手里死死攥着细滑的衣料,他腿脚颤颤轻抽,言语间却极是沉稳,不冷不热、不阴不阳地回她一句,“哼,是么?”
    晚晴灌他一耳朵甜言蜜语,见他没啥反应,本待再灌,谁知,突然得了他的回应,喜得她忙不迭地点头应声,“是啊,当然是啊。”
    点着头,小身子不免有动作,一对玉兔颤颤地凤点头,扫酥了男人骨头也不自知,一个劲地为他的回应喜不自胜。
    滑软的衣料被大手拧作一团,年青噬欲的矫健身躯绷得像离弦的箭,清清冷淡的嗓音透出低沉沙哑,“道歉。”
    得此一句,如蒙大赦,修长美~腿一跨,两腿分岔,坐在男人的侧腰上,晚晴屁滚尿流,整个儿扑到他身上,抱着他流宽面条泪,不要影响她的学习心情了啦,不要和她怄气了啦,如此想着,娇~声里不禁多了一丝哽咽,“阿尚,对不起,我不该多嘴的,让你们误会了,是我的错,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嗯……
    “不该多嘴”,这是反指他庸人自扰咯?
    “没有诚意!”黑暗中,拳头手背攥出青筋,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
    混~蛋,死丫头趴的这叫什么姿势啊,要卿命了!!!
    猫脸讨好地蹭男人铁臂,“我很有诚意的啦。”
    “还狡辩!”这次是愤怒,拳头砸中墙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把她吓得不轻,像狗皮晾在架子上,全没了反应。
    被吓得没反应,很好,他就是要她知道他的愤怒。
    俞殷尚冷笑,“误会?!以为我看不出你眼睛里的那股子贼光吗,你糊弄谁呢?!真有心道歉,就别油嘴滑舌讨巧占便宜!要是存着心、不认为自己有错,你现在可以马上滚蛋,跟着俞明琛混,追求你的大业去,没人碍着你!”
    话说得极重,他竟然叫她“滚蛋”,晚晴彻底慌了手脚,如果说刚才是假意,那么这下可是真情了。
    八爪章鱼般抱住俞殷尚,她不撒手,泪水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占领眼眶,“不要,阿尚不要,我不要滚蛋,我不要走,不要赶我走。”
    边说,眼泪边嗒嗒地往下淌,他对她是重要的,无关复仇,无关金钱地位,无关其他。
    和他在一起,她尽管老是被他“欺负”,也是快乐的、幸福的,出生以来,享受过的幸福和快乐微乎其微,她不想撒手他给的幸福的感觉。
    虽然总是暗地里说阿尚是坏人,但他从未真正伤害她,他对她好,而她贪恋他对她的好。
    “认真道歉,我或许可以考虑原谅你。”胳膊被小猫的泪水淌湿,小身子哭得抖,却紧密地抱着他,一种被强烈需要的喜悦油然而生,他竭力稳住急促跳动的心,口头表现得相当,刚强。
    为什么是“或许可以”,而不是干脆的原谅呢?
    小手揉掉眼泪,晚晴弱气地问:“为什么是‘或许可以’?”
    “看你诚不诚心,心不诚、不踏实、耍奸猾的下场,你明白后果。”
    晚晴为他话里的意思而惊恐,小手下意识抱他更紧,话赶话地下保证,“阿尚,我诚心,你不要赶我走。”
    “嗯,说吧。”
    晚晴交代来龙去脉,然后认错,“暑假你交给我的资料,里面注明俞明琛的个人资料是保密级别,而且他又没照片,我当时看了,猜他的工作可能是涉密的,但和我没关系,我也不感兴趣,所以,看了也就看了,没想过问你。”
    “前几天我和善珠看了一部纪录片,是说隐蔽战线斗争的,我看了很感兴趣,很神往,也很敬佩那些人,他们是真的英雄。”
    “然后今天俞明琛来了,善珠告诉我,他是特工,有招募我的意思,我听了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着就算做不了英雄,也能为国贡献绵薄之力……”
    俞殷尚忽而一声冷笑,截断晚晴后面未尽之语,“哼,看不出来,你倒是高尚,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你不该有,倒显得我卑劣低下了。”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行了!我说一句,只说一次,你给我记住!”俞殷尚喝断她。
    他语气狠烈,晚晴惶惶,“你说,我保证记住。”
    “你用不着受他招募,好好跟着我,一样能尽你的绵薄之力,这句话,给我记住!”
    “好的,阿尚,我记住了。”
    “重复一遍。”
    “我用不着受俞明琛招募,好好跟着阿尚,一样能尽我的绵薄之力。”晚晴宣誓一般将俞殷尚说的话重复一遍。
    “嗯。”
    “阿尚,可以原谅我了吗?”眼眶尚且挂着眼泪,晚晴小心翼翼地问。
    伸着脖子,抬着头,晚晴正等着裁决呢,突然,一块飞来的温热东西砸中了她,好巧不巧地罩在小脑瓜上。
    晚晴顺手一摸,那东西轻薄柔软,貌似是块衣料子。
    “什么东西?”晚晴扯下头上的奇怪东西,拿在手里咂摸,摸~到链子和带子,其他却摸不出个所以然,只晓得细细滑滑是块衣料子,不晓得具体是件什么东西。
    “要我原谅你,最后一步,今晚好好伺候我,伺候到我~爽,否则,说什么都没有用。”即使说着这么色~色的要求,他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两者的反差,令伏在他身上的晚晴不争气地红了脸。
    她本来也是打算色~诱的……
    这算不谋而合,还是一拍即合呢……
    心里千百个同意,口头矜持羞涩地表示,“好……只要阿尚原谅我,叫我做什么都行……”
    刚说完,手里立马塞入另外一件薄薄的料子,晚晴摸出是条裤子,感觉上和她手里的这件是一套。
    “去屏风后面换上这套衣裤,然后,慢慢走过来。”说着,俞殷尚开了床头灯。
    突如其来的光亮令晚晴闭了眼,隔了一小会,她才睁开眼。
    待看清楚手里拿的是什么,晚晴“唰”地一下,不争气地红了小~脸。
    两手拿的皆是同一种不知明的轻薄料子,左手拿的是条水葱绿的裤子,右手拿的是件“古代吊带装”——肚兜,肚兜呈菱形,俗艳的大红色,上面绣着通俗的鸳鸯戏水图案,她之前摸~到的链子是肚兜的套脖部分,两条带子则是肚兜的系腰。
    红与绿是撞色,常言道:红配绿赛狗屁,暂且不说颜色搭配,光是这套衣裤面料的轻薄贴身,就足以叫她羞死,比上次穿的猫女内衣装更叫她羞。
    小~脸红若朝霞,晚晴嗫嚅着,没啥勇气地说:“是不是有点土?”
    俞殷尚歪着半边脸看来,没啥表情,斜着眼瞟人,“土不土,穿上身再说,不好看再脱,现在,去屏风那边。”
    “呃,好吧。”晚晴今晚可被他整治得老实,她没脾气,乖乖从他身上退下,去屏风背后换衣裤。
    菱形的大红色肚兜看似俗艳,实则精致无比,面料入手如水滑之外,那对鸳鸯戏水更是栩栩如生,就连套脖部分的金链子做工亦是精细,由一朵朵镂空的小金花拼接而成,透出淫~靡香~艳的世俗气息。
    换上大红肚兜,低头看看胸前风光,小娇娇的脸热得可以煮鸡蛋。
    脱掉外裤,小娇娇准备换水葱绿的裤子,展开一看,裤子省了最重要的一点面料——裆~部面料,没有裆的裤子是开裆裤。
    顿时,小娇娇全身像蒸熟的虾子,粉粉地,从头红到脚。
    瞅着开裆裤发呆,冷不丁,那男人好像有透~视眼似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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