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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惹爱成性-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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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流简和李丹站在二楼的环形栏杆前,他好整以暇盯向楼下,不少人围过来看热闹,跟在后面的李斯上前安抚,“没事没事,抓了个出老千的,你们继续,玩得尽兴啊。”
    唐可尖叫声,还真是被丢出去的。
    膝盖着地立马破了皮,她趴在地上爬了半天才起来,动一动全身都疼。
    李丹回神时见流简大步出去,正往占东擎所在的房间而去。
    苏凉末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侧,占东擎手指撩起她的发丝,头发剪短了,也染了颜色,苏凉末拍掉他的手掌。
    男人继续将注意力落到她胸口。
    他伸出两根手指,以指关节掐着她胸前的细皮嫩肉,占东擎想到流简可能有的动作,他手下用力,同样的虐待方式,这比苏凉末自己掐着感觉要疼得多。
    占东擎眼见一个紫红色的印子出来,他没有丝毫快慰,心反而一阵无法抚平的抽痛。
    外面传来拍门声,“凉末,凉末你在里面吗?”
    苏凉末想要坐起身,“流简!”
    占东擎伸手捂住她的嘴,她发出阵闷哼,这声音传入流简耳中暧昧无比,他没有钥匙,气得抬腿往门板使劲踢了几脚,“开门!”
    苏凉末张嘴朝占东擎手掌狠狠咬去,他避闪不及,趁他松手之际苏凉末喊道,“钥匙在我休息室的保险柜内,流简救我!”
    占东擎以吻封住她的嘴,滑腻的舌尖趁虚而入,苏凉末却狠劲往下咬,他急忙推开,还是被她将嘴角给咬破。
    占东擎抬起手背一抹,血渍迫不及待涌出,他舌尖在伤口处抵了下,然后站起身。
    苏凉末得到自由,推了他一把想走。
    占东擎却笔直地站在她跟前,“你刚才说,我松开你,你能杀了我是吗?”
    苏凉末也抹了下嘴角。
    她将T恤下摆弄整齐,占东擎走到一张办公桌前,从里面掏出样东西递向她,“还记得这把手枪吗?”
    她看了眼,没说话。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嘴里的腥味令她觉得难受,甚至脑子都开始发懵,苏凉末看向占东擎摊开的手掌。
    “你是不是想试试我敢不敢朝你开枪?”
    “是。”
    苏凉末将枪接过,冷笑声,“什么时候擎少也能这样将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里了?”
    她慢慢将手臂端直,枪口对准占东擎。
    “我也赌一把,赌你敢不敢,会不会。”
    占东擎的这句话,令苏凉末冰封的血液再度激荡起来,满腔的愤怒和无力,她入狱前也同样赌了把,可却赌输了。
    苏凉末手腕颤抖,她用左手托住右手的腕部,“我在你身上输的一塌糊涂,你凭什么想在我身上赢回来?”
    外面传来细微的声音,苏凉末手指握了握,她指尖往下扣,力道一点点压着扳机,子弹砰地飞出去时也出乎她的意料,占东擎站着没动,耳膜几乎被擦过的子弹给震碎,耳朵上方一股尖锐的滚烫和疼痛在嘶叫,恰好门被流简推开,飞驰过去的子弹朝他直直射去!





     91覆水难收,他输了
     更新时间:2013…6…21 9:03:13 本章字数:7856

    苏凉末惊得睁大双眼,“流简,当心!”
    流简一个侧身,但半开着的门板还是挡了下他的动作,子弹擦过他的肩头,砰地弹向对面的雕花墙壁。
    占东擎伸手按向侧脸,疼痛后知后觉,他眉头紧锁,将手掌拿到眼前一看,有血。
    耳朵里这会还有嗡嗡的声音,子弹削过脑门,飞断的几缕头发掉在脚边。
    他面容聚起无尽的阴霾,血色漫过掌心,指缝间都是。
    她真要杀他!
    这回是苏凉末亲自动的手,他没看到她的一点犹豫,枪管也是她瞄准了对向他的。
    占东擎喘着粗气,手掌在身侧紧握成拳,苏凉末手臂垂下去,男人的血顺着脸颊淌下去,衬得脸部五官越发深邃骇人,门口随后赶来的保镖相继往里涌。
    “擎少!”有人拿了纸巾给他,占东擎将大把纸巾团起后按向脑袋。
    苏凉末丢掉手里的枪,那把被她曾经视作珍宝的手枪这会被她踩在脚底下,苏凉末三步并作两步往前走,在经过占东擎身侧时并没丝毫犹豫,快得像是一阵抓不住的风。
    她口气里的紧张瞬间从门口传来,“流简!”
    流简按住肩膀,被旁边的人从地上扶起身,苏凉末见他手指缝里正汩汩往外淌血,“是不是打到你了?你说话啊?”
    “可不就是打到我了吗?”流简背部靠向门板,“靠,哪里飞来的子弹不长眼睛?”
    苏凉末面色焦急,“对不起,是我不好。”
    流简将按住的手掌松开,被擦破的衬衣下能看见血肉模糊,“早知道你让它多飞一会不就行了,也给我点反应的时间。”
    苏凉末见他还有力气开玩笑,心下一松,“快,我送你去医院。”
    占东擎转过身看着两人,耳朵上方一阵阵火辣辣的疼,他知道不严重,只是被擦破层皮,可苏凉末方才那枪口只要再倾斜哪怕一公分,他不敢再往下想。
    当时也是脑子热,才会给她开枪的机会。
    现在想来,不得不一阵后怕。
    苏凉末拿了旁人递过来的纸巾按住流简肩膀,“走,小王,让人去发车。”
    “是。”
    占东擎不止是伤口,身上有个地方也被莫名扯痛。
    流简按住苏凉末的手,目光对上站在不远处的占东擎,“擎少,你只是订了这儿的一个房间,我可没把我的人也租给你。”
    占东擎将手里的纸巾松开后丢向茶几,苏凉末看到血红的一大团。
    “我只是跟她处理些事情。”
    “处理事情需要单独待在房间里吗?擎少,有句话奉劝你,覆水难收。”
    占东擎问身边的保镖,“唐可呢?”
    保镖战战兢兢看了眼,“唐小姐被他们给丢出了赌场。”
    占东擎拿起茶几上的东西,流简冲他道,“这间屋子的使用权我替你保留到月底,到了时间擎少还是另谋地方吧。”
    “打开门做生意还有赶人的?”
    “实在是地方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
    占东擎接过保镖找来的纱布,他唇角漾出些许冷笑,“这要让苏凉末自己选,是给我保留这个地方,还是想隔三岔五有人上门找麻烦。”
    苏凉末眼睛连抬都没抬,“车子差不多准备好了,快去医院。”
    占东擎按着脑袋的手一紧,她自始至终也没问他伤得怎样,甚至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提步径自走向门口,苏凉末扶着流简先出去,男人经过她身侧时,苏凉末抬眼还是看到了他耳朵上未清理干净的血渍。
    一众人跟在占东擎身后下楼,保镖替他肩头兜了件黑色的西装外套,脸上淌出的血流入颈子,绷紧的颈部线条更显刚硬性感。占东擎眼神犀利如豹,身后的人谁也不敢惹他,男人周身散发着冷冽的犹如要吃人一般的气势。偏偏有人不知死活,一赌徒点头哈腰上前,“擎少。”
    占东擎扫了眼,挥手过去硬是将他扫出去好几步,砰地撞倒在赌桌上。
    赌场内的人群自动散开,一条道敞向门口,男人眼眸内波涛暗涌,走到门外看到唐可蹲在地上,见到占东擎过来立马上前,“东擎!”
    黑色的车子同时停在占东擎身前,他弯腰欲要坐进后车座。
    唐可满脸委屈,“东擎,你看我的手和腿。”
    占东擎忽然转身,一脚踹向她的膝盖,唐可猝不及防往下跪,磕着冰冷坚硬的地砖起不来。占东擎睥睨向跟前跪着的人,“你他妈再给我闹出这种事就滚蛋!”
    唐可咬了咬牙跪在那没动。
    占东擎径自上车,车窗缓缓收起男人那张阴沉的脸。
    唐可看着呼啸而去的车队怔怔出神,紧随其后的苏凉末搀扶着流简出来,两人只是看了眼,又立马上了车。
    所幸子弹并未留在体内,但伤得也不轻,又是在肩膀上,缝合后医生怕流简乱动将伤口扯开,便将他的手臂用绷带吊在胸前。
    流简说什么都不愿意,可苏凉末也跟着坚持,他只能作罢。
    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晚,流简见苏凉末忙着给他倒水,“把杯子放下吧,大伤小伤受的多了,还经不起这折腾,待会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行,医生让你留一晚你就必须留下来,这样吧,赌场那边我还要回去趟,晚饭我给你送来行吗?”
    “晚上你陪我?”
    “嗯。”苏凉末轻应声,“把你打伤了总得要负责。”
    “那成,”流简躺在那充大爷,“早点来,我等你。”
    占东擎回到青湖路,头上让医生止了血,所幸只是擦破皮没有大碍,他坐在二楼的房间内,窗帘全部拉起,天气本来就不好,傍晚还没到,却乌云密布,一阵风吹砸在落地窗上,砰地仿佛整个房间都在剧烈摇摆。
    他将上半身陷入黑暗中,沙发正对落地窗打开的位子,被吹起的头发刺激得头皮一阵紧似一阵疼。
    占东擎头痛欲裂,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世界。
    他仿佛听到有个声音对他说:占东擎,你能给我一片阳光的地方吗?
    耳朵到这会还在嗡嗡作响,门外传来敲门声。
    占东擎半晌没有反应。
    也就是韩增有这胆子,他推开门,在外面喊了句,“擎少。”
    “进来吧。”
    韩增走进去,看到茶几上躺着把小巧的手枪,占东擎头也不抬,“什么事?”
    “天马上下大雨,赌场那边的兄弟说,唐小姐还在那跪着。”
    占东擎看眼外面的天气,“宋阁那边怎样了。”
    “过几天就能出院。”
    “去把唐可接回来,别在大门口丢人现眼。”
    “她不肯回来。”
    占东擎火气往上涌,“那就让她跪着。”
    苏凉末回到赌场,恰好一场倾盆大雨下来,她没带伞,司机说进去取,苏凉末让他将车开到门口,尽管只有几步路,等她跑到门厅时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湿了。
    她伸手掸去水渍,见到唐可跪在门口,眼睛几乎睁不开,却仍朝着她的方向瞪视。
    苏凉末招呼旁边的工作人员过来,“一直跪在这让出入的客人怎么想?让她跪边上去。”
    “是。”
    苏凉末收回视线转身上二楼,李丹她们都在,见到她进来,李丹着急上前,“简哥没事吧?”
    “没有大事。”
    瑞取来干毛巾递给苏凉末,她伸手接过,“谢谢。”
    “凉末,对不起,”李丹满脸的歉疚,“我应该睁只眼闭只眼。”
    “姐,你又没做错。”李斯在边上说了句。
    瑞倚着办公桌,插进去句话,“我看今天的事李丹真不应该这么处理,唐可跟占东擎的关系我都提醒你了,这也多亏凉末,要不然到最后没法证明她出老千,这件事可就真闹大了。”
    “瑞姐,话不能这样说吧?”
    “李斯,那你觉得你姐姐做得对了?”
    “好了,”苏凉末将毛巾丢在手边,“这还没怎样,自己人倒先吵起来了。”
    李丹点点头道,“今天的事我承认,是我鲁莽了。”
    “我不这样认为,”苏凉末双手撑着桌沿,“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唐可故意来挑衅,灭灭她的气焰也好,但以后对待这种人我们要格外当心,她们仗着自己身后有撑腰会胡作非为,我们不能软,却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就像瑞说得,今天唐可摆明是有备而来,她出老千的工具就是她的隐形眼镜和藏在文胸里面的钢圈接收器,当然,单单一副眼镜是仪器检测不出来的。李丹,如果今天的事没法收场,她势必会咬住我们不放,今后这种事我不敢保证不会再碰到,我们要做的是识别,当形式对我们不利的时候,我们甚至要创造机会。”
    “怎么创造?”瑞不解问道。
    “她们会使用手段,我们就不行了?”苏凉末将袖子拉起,露出里面一个指甲般大小的东西,“我如果在唐可身上搜不到,我也能给她变出一个来。”
    李丹面露吃惊,“你,你想嫁祸给她?”
    苏凉末挽起笑,“别说得这么难听,这叫给自己留条活路。”
    几人面面相觑,“凉末,没想到你会使用这招。”
    “我们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本来就是个黑吃黑的世界,再说只要眼疾手快,谁能说这东西就不是她带进来的?我说是她的,那便是她的。”
    “对!”李斯一个劲点头,“况且我们也不是随便冤枉人,要正正经经进赌场的,谁会怀疑她出老千?”
    苏凉末自然赞同她这番话,她食指朝自己的太阳穴轻点,“脑子要转得过弯才行。”
    李丹笑出声来,“旁门左道。”
    瑞也忍俊不禁,“我一直以为凉末做事有多么一本正经呢。”
    苏凉末耸耸肩,“没办法,也是被逼的,我们现在才刚起步,自然要被别人压一头,等我们也能理直气壮的那天,就不需要这些旁门左道了。”
    苏凉末没在赌场逗留多久,她交代完一些事后打算去给流简买了晚饭去医院。
    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苏凉末拿着伞出去,冷不丁看到外面的占东擎。
    男人站在唐可跟前,有人在旁边踮着脚给他打伞。
    唐可还在闹脾气,别人劝都不起来,苏凉末看到占东擎蹲下身,唐可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占东擎的身子明显僵硬下,他脱下外套裹住唐可的肩膀,苏凉末打开伞走出去,溅起的水渍一下将她的鞋袜给浸湿。
    唐可借力起身,双手紧紧圈住占东擎的脖子,“东擎,对不起。”
    她的衣服早已湿透,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身,胸前的浑圆藏在占东擎的身前,男人朝她背部轻拍两下,“上车。”
    他拥着她转身,沉寂的眼眸内猝然撞来苏凉末的身影,她撑着一把透明的伞,白色的T恤隐约沾到几许血渍,这场雨下得格外大,放眼望去有种烟雾缭绕的错觉,占东擎感觉到苏凉末离她很远,那种漠视和冷淡更加令人心悸。
    唐可察觉到他的注视,她立马圈紧手臂,“东擎,我好冷。”
    苏凉末小跑过去,车已经停在门口,大半条裤腿都湿了,在经过占东擎身侧时她下意识抬下头,他的伤口只做了简单处理,被子弹擦过的地方蹭掉层皮,一小块的空白显得十分突兀。
    占东擎盯着她走远的身影,苏凉末坐进车内,“开车。”
    司机没敢提速,轮胎碾过一圈圈水潭,漾出的水离占东擎他们还远,不至于被溅到。
    苏凉末脸别向窗外,蜿蜒滑落的水滴模糊了外面的影子,隐约只能看到那把撑在占东擎头顶的黑色雨伞。
    不知道是视线模糊了心,还是心模糊了眼睛。
    占东擎看着车子飞驰而去,肩膀处一阵冷,低头看到整个肩头都湿了。
    旁边撑伞的保镖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擎少,对不起,对不起。”
    占东擎推了把唐可,“走吧。”
    苏凉末先去酒店打包饭菜,到医院时还不算晚,流简躺在床上正看电视,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她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又把饭递给他。
    流简接过苏凉末手里的匙子,“外面下这么大雨,你让别人送过来也一样。”
    “晚上还要挂水,还是我在这陪你吧。”
    苏凉末看到男人肩膀处包扎好的伤口,“我见你中枪,真吓死了,还以为打到你了。”
    “为什么会对他开枪?”
    她眼帘微垂,捧着手里的碗不动,“我也不知道。”
    “你应该再狠下心来,偏过一公分可能他就没命了。”
    苏凉末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粒,“他说我身上的印子是你弄得。”
    流简嗤一下笑出声,“他介意?”
    “不是。”
    “那是为什么?”
    苏凉末心烦气躁,胸口先前被掐的地方还是很痛,“他想赌一把,试试我敢不敢朝他开枪。”
    “应该是会不会向他开枪吧?”
    “只剩下枪口相对了,还能有什么?他赌输了。”
    流简盯着她没说话,吃过饭,苏凉末简单收拾下,流简见她满面倦容,“回去睡吧。”
    “说了在这陪你。”
    这场雨一直延续到后半夜,苏宛也没睡,倚着落地窗看向外头。
    流简到现在还没回来,以往也有夜不归宿,可苏宛总是不等他不安心。
    宋芳敲门进来,她睡眼惺忪看了看睡在小床里的豆豆,“苏宛别等了,刚才老二那边的人打来电话,说他受伤了在医院。”
    “什么?”苏宛一惊,“在哪个医院,要不要紧?”
    “没有大碍,说是被子弹给擦伤的。”
    “不行,我要去医院看看。”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嫂子,我不去心里难受,反正也睡不着,”苏宛看向小床里的豆豆,“豆豆现在很乖,能睡到天亮。”
    “哎,去吧去吧,我睡在这。”
    苏宛连忙去拿衣服换上,宋芳告诉她在哪个医院,苏宛赶到时都快凌晨三点了。
    病房外的保镖认得她,苏宛推门进去,她看到有个人趴在流简的床侧,流简给她盖了条薄被,苏凉末肩膀动了下,被子掉落在脚边,流简尽量不吵到她,他撑着肩膀忍痛将被子捡起来,又给她盖上。
    苏宛捂住嘴,她印象中的流简何时能对人这样好过?
    她没敢上前,病房内的灯都关了,仅凭着窗外泄进来的路灯灯光照亮一隅,流简手臂枕在脑后,他探出手掌摸了摸苏凉末的脑袋。
    苏宛站在门口,那边暗,没人看见她。
    她蹲下身,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唐可洗完澡换好衣服走出房门,在占东擎的门口看眼,门是紧闭的,保镖拦住她说占东擎已经休息。
    她又去到楼下,正好看到韩增要走。
    “韩增。”她出口唤住他。
    韩增转身,“什么事?”
    唐可取来药箱,“给我上药。”
    韩增不情愿地坐回去,他笨手笨脚,也不管她腿上手上破皮的地方多么惨不忍睹,棉签蘸了酒精使劲往下按。
    “啊!轻点!”
    “你又不是没受过伤。”
    “韩增,东擎是不是很生气?”
    说到这件事韩增就来气,“唐小姐,你就别再给擎少添麻烦了。”
    “我怎么了,我是想给他挣回面子。”
    韩增嘟囔几声,“这事现在传出去,脸都丢尽了。”
    “你说什么?”
    “总之你别去惹她。”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苏小姐这人挺神奇的,说不上来,反正惹到她对你没好处,”韩增指了指自己的脑门,“看到这条疤了吗?为了她擎少亲手砸的。”
    “那是因为你皮糙肉厚。”
    韩增也懒得跟她废话,“她是宋阁一手带出来的,精着呢。”
    翌日,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护士奇怪地看了眼坐在地上的苏宛,她听到动静忙站起身,苏凉末也醒了过来。
    流简还睡着,苏凉末推开椅子,见到苏宛大步而来,“简,你没事吧?”
    护士给他量体温,伸手一探,“怎么这么烫?”
    苏宛拨开护士的手,果然,“简,你没事吧?”
    护士将他伤口上的纱布掀开,“不好,可能发炎了。”
    流简后半夜开始就觉得伤口剧痛无比,他见她睡得熟,就没喊她,苏凉末见他眼睛睁开道缝,“对不起,我睡得太沉了。”
    苏宛拉起流简的手,见他肩膀处红肿不堪,护士已经出去找医生,流简头昏脑涨,将手收回后想要撑起身。
    苏宛忙将床摇起些,流简看眼时间,“今天我还有事,现在必须出院。”
    “你这样子怎么出去?”这些话苏宛不敢讲,苏凉末却顾不上。
    “有个会议要开,很重要。”
    苏凉末漫不经心,“你们还开会?一次不去不会死。”
    流简难得好脾气,没有不耐烦,“是关于四大码头经营权的事,这些原本都是哪家强就归哪家,这个模式还是占东擎给打破的,我觉得他可能要有大动作。”
    苏凉末抬下眼帘,“相孝堂对他,有胜的把握吗?”
    流简抿紧嘴角,苏凉末又道,“在会上他会不会提出无理的要求。”
    “凉末,你替我去吧。”
    “我不去。”苏凉末一口回绝。
    “不止是码头,这次还有御洲几大赌场分管的事。”
    “凭什么?赌场是你的,占东擎未免也管得太宽了。”
    流简将她拉到身边,“你回去准备下,多带几个人。”他咳了几声,要不是力不从心也不会把事情推到苏凉末身上。
    苏宛朝她看眼,“他都病成这样了……”
    苏凉末见流简一张俊脸煞白,却还是将心里的担忧说出口,“我怕他人心不足蛇吞象,万一提出来要合并怎么办?”
    这点流简也早想到了,“也不是他说说这样简单的,几大堂口要想融合不是一两天内能解决的事,占东擎对外势力扩张也需要调和,不会这么轻易在自己的地盘上引起躁动。”
    苏凉末点下头,“希望只是走个过场。”
    苏宛勤快的开始照顾流简,苏凉末也不好再留,她推开病房门走出去,外面还在下雨,阴沉沉的空气持久不散,苏凉末一脚差点踏空,回过神时蓦然恍惚。
    她正在不知不觉往一个深渊里面走,先是赌场,再是流简的相孝堂,一步步沉入黑暗的繁华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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