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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种成学霸-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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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冰岚还没来得及倒抽一口凉气,那红豆却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似地,摔回了她的手心!
整个过程还不到一分钟,谢冰岚只觉得手心微微出了汗,但又神奇地并不感到恐惧,反而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就在她想进一步探究这颗豆子时,它“噗”地发了芽!
☆、第7章 异能
“啊?!”
谢冰岚吓得一脱手就把那凭空发芽的货甩了出去,双手拼命抓着头顶的头发以降低头皮发麻感。
那货没辜负它炫酷的出场,新发的两瓣小芽叶瞬间旋转起来,直接把自己转成俩直升机螺旋桨,载着红豆平稳降落在谢冰岚圆润的肚皮上。
像是为了要给眼前这个扯自己头发的傻逼开开眼,那颗发了芽的红豆降落后,在一分钟内轻描淡写地完成了开花结果这一生物书印了一章来说明的过程。
谢冰岚只剩下喉咙里“咯咯咯”这种类似于被人类掐着脖子等放血的鸡啼声。
在室内惨白的日光灯的照耀下,谢冰岚就以两手抵头这个姿势和那颗神奇的种子对视良久,好一会儿她才察觉自己姿势不对拗得手臂累,这才换一个思考者的姿势,深沉地凝视那颗长了一根食指那么高的植物。
那颗红豆最终以迅雷不及广电局的速度结了颗紫红色的葡萄,全然不顾比它小了好几倍的母体,十分霸气地傲然直立。
谢冰岚应景地咽了咽口水。
她颤抖着伸出食指和拇指去够那颗葡萄,俩手指刚和它接触,它底部的藤以及那颗红豆像是不堪重负般,蔫了。
“这啥鬼玩意儿?!”谢冰岚看得惊心动魄,这场面太惊怵,她心里憋得慌,总觉得得说句话来平复一下,以证明自己还在呼吸着氧气说着人类的语言。
就是房里静得厉害,一出声把自己吓了一跳。
被她吓一跳的还有刚才蔫了的藤和红豆,她一噪子就把它们嚎得魂飞魄散。要不是谢冰岚一直盯着它,还真看不到它化掉的时候残留的一点点粉红色的莹光。
没过几秒,那点点莹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冰岚像了魔似地,不由自主地把那颗葡萄放嘴里吃了,吞下去那瞬间她猛然回神,嘿!这货没核,还挺甜!
那封情信最终跨越物种变成了一葡萄,谢冰岚吃完心里就觉得特踏实,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把把秘密烂在肚子里的感觉。
大概是为了惩罚谢冰岚态度轻佻地吃了那颗神物,谢冰岚一宿没睡好,脑里循环回放那封信的内容。
大热天的,床跟铁板烧似地把圆润的谢冰岚煎得外焦里嫩。她房里风扇也没一台,只有一把烂蒲扇放在枕头边,她迷迷糊糊地抓过来扇几下,最终敌不过睡意再度进入让她耻度空前壮大的梦乡。
尤其那句被她刻意放大的“我对你燃起的爱火能把太平洋烧光!”,一直见缝插针地蹦哒在梦境各处,就连谢冰岚在梦里吃羊肉串,肉串上都烙着这么一行字。
简直是决战到天亮的节奏。
第二天谢冰岚毫无悬念地挂着俩黑眼圈走去学校。
早上的阳光让一宿没睡好的谢冰岚有种见光死的酸爽,一睁眼就被刺得眼水直流,她只好眯着眼接二连三地打着呵欠爬楼梯。
一个人真正意识到自己胖,或者并不是看到体重称上的数字,而是你在挥汗如雨气喘如牛地爬楼梯,别人身轻如燕谈笑风生地从容从你身边路过。
谢冰岚捶了捶不争气的大壮腿,大腿内侧的肥肉无辜地小幅度晃动了几下。
谢冰岚:“……”
你等着,等老娘回了家跟了老爸,每天换着法子把你灭了!谢冰岚咬牙切齿地盯着大腿想,老娘要瘦成一道闪电,好方便闪去她未来老公乔逸面前来个青春的邂逅!
肥肉隔着蓝底白边的校服裤无言地接受了谢冰岚的挑战。
结果她刚燃起的斗志瞬间就无声地湮没在另一段楼梯里,等她眯着眼喘着气扶着墙进教室,整个人几乎是直接虚脱地砸在椅子上。
她刚揉了揉发酸的眼球,睁开眼就看见旁边座位一小姑娘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谢冰岚把脑子里的记忆迅速地搜刮一遍,结果还是没想起对方是谁,继而她采取了比较保险的问法:“同学,你调来和我同桌?”
对方的用张成“o”型的嘴来回答了她友好的搭讪。
谢冰岚感觉自己高中那几年混得真是神憎鬼厌,连个记不起名字看脸也回忆不起来的同学甲都不愿回她话。她不愿再丢自己那所剩无几脸,转身放下书包,端起一副冷艳高贵的架势准备抽书早读。
然后她就僵住了,电光火石间,她回味过来旁边小姑娘那个欲语还休的o型嘴——这摞书不是她的!
这张桌子也不是她的!
她僵硬地转动着几不可见的脖子巡视一遍,收获了一堆怜悯的眼神,大家都不说话,真相只隔着一层纸。
尽管格局相同配色相似,但这教室也不是她的!
谢冰岚张了张嘴,感觉再多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脸上冷艳的表情被尴尬撞得溃不成军,遂拿起书包掩面而逃。
走出教室门的时候由于走得太急,把进门的一个人撞得直接拍在三夹板做的木门上,木门发出一声年久失修的惨叫。
同时她耳里传进一个少年隐忍的低声闷哼。
谢冰岚顿时觉得,“欲速则不达”、“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这三个词就是某个尖酸刻薄的家伙发明出来专供调戏她用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谢冰岚赶紧伸手去扶门边捂着肚子的少年。
对方看了她一眼,捂着肚弯下身子去把她掉在地上的米袋捡起来,一言捅破刚才那层纸:“同学,你哪个班的?”
谢冰岚也是这时才留意到眼前这个眉头痛得纠成一团的少年。
她这一看,智商就彻底投降缴械,一哆嗦就说:“我高一(1)班谢冰岚,你要是被撞伤了尽管来找我。”
说完她就跟引线烧到头的冲天炮一样,火烧屁股地逃了。
少年再一回头,只来得及看到转角处闪过被撞得飞起的米袋一角。
“我嘞个擦!这骨折了吧!”
“哥们快把担架抬过来!”
“找几个力气大的抬乔逸去校医室!”
身后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唤回少年的注意力。
他挥掉心头那抹怪异的熟悉感,挥着拳头去镇压那帮笑成一团的坏饼。
实验班在三楼左侧楼梯边,一班在四楼左侧楼梯边。
一班的人走错实验班楼层这种事只发生在高一开学那十天半月里,往后就基本没人走错。
谢冰岚刚重生回来,就轰轰烈烈地走了一趟,原定的瘦成一道闪电去见自己未来老公的梦想碎成了碴。也不知道乔逸以后回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会不会肚子隐隐作痛,谢冰岚垂头丧气地替自己掬一把同情泪。
教室里热闹非凡,桌椅脚摩擦地面的声音响成一遍,适逢每半月一次的调组,大家拉着自己的桌椅,脸上悲喜各异。
也是,有些人一调了组就离自己心里那个人远了,尽管同在一个教室,可毕竟隔了几个组道。而有些人则是离自己喜欢的人近了,尽管也隔了组道,但距离就只是一迈腿一回头的事儿。
一时间,班里上演着几家欢乐几家愁,你递纸条我暴走的人间酸剧。
谢冰岚稳了稳心神,不停给自己灌输着“这次不算,下次还有机会和乔逸来个美好初遇”这类荒唐的想法,投身拉桌子大军。
座位的安排基本上是女生一排男生一排这样错落有致地填满教室,换位就是中间换两边,前三排换后三排的规律。
谢冰岚这次是和旁边那组交换,刚移好位置,一回头就撞见左后方的林昊把俩分量异常巨大的肉馅烧饼叠在一起啃得津津有味。
谢冰岚看得胆颤心惊,脑里不自觉地浮现自己婚礼当天m额圆肚的老同学,瞬间她忘了自己身负异于常人的体重,没忍住就出言相劝:“你少吃些吧,会提前发福的。”
大约是谢冰岚苦口婆心得太情真意切,林昊当场被肉馅噎得脸红眼突。
周围几声意味不明的低笑成功唤回谢冰岚离家出走的智商,她赶紧闭嘴回头随手翻开语文书读:“我对你燃……呸……我有一个梦想……”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的混乱让谢冰岚一整天都处于精神游离的状态。
她脑子挥之不去的那句“我对你燃起的爱火能把太平洋烧干”对她造成侵略性的影响,以致于她在地理课本上看到太平洋三个字都忍不住在后边加上“烧干”。
谢冰岚终于觉得,这事儿不太妥。
谢冰岚尽管学习不太行,但分析能力好歹还是有一点的。
她发觉自己昨晚就做了一整晚太平洋恶梦,今天一上午一水儿“爱火”在她脑里单曲循环,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塞进她脑子里,并在她脑子暂时没其他杂事填充的时候,那封情信的内容就打了鸡血似地蹦出来。
她隐约觉得,这跟昨晚她吃的那颗葡萄有关。
那葡萄咋来的,就是情信变成的!
她盯着右手指根那个小芽印,脑子里忽然蹦出个疯狂的想法——会不会自己的异能就是,只要把纸上写的东西化成水果吃下去,然后脑子里就会自动记下纸上的内容?
谢冰岚被那把爱火烧得焦燥无比,当下立马把书包里温老师给的那张写了正确答案和备注的试卷拿出来。
她的脸因为这个横空出世的想法激动得泛着微红,滋润了一脸高低不平的青春痘。
手里的试卷看在她眼里还是跟道符一样,随便一笔都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以报仇雪恨的劲头把试卷揉成一小团,放在右手手心里握着……结果试卷除了物理状态在她施加的暴力下发生了形变之外,没发生任何化学变化。
哪里不对呢?谢冰岚又把昨晚的情形回忆了一遍,自己当时是想把情信冲厕所里不让人发现,然后它就变了……谢冰岚抓住了某个点,激动得再次把纸团握在手心里。
这次她心里不停地想着“化掉”,并紧张地盯着右手看。
没过一会儿,右手食指就微微发热,那团纸像雪球遇着火堆一样慢慢缩小,最后完全被谢冰岚的右手包在手心里。
“成了!”谢冰岚忍不住小声地欢呼。
她打开手心一看,那里赫然出现了颗米白色的豆子!
谢冰岚感觉自己心跳咚咚咚地跳得厉害,双眼放光地盯着那颗豆子,嘴角忍不住地向上咧开。
她摊开手心,果然没过一会儿,那颗豆子就自动向着食指根的小芽印靠拢。谢冰岚还注意到豆子粘着那小芽印的时候,两者接触的边缘发出淡淡的光。
最后谢冰岚再次收获了一颗葡萄,准确来说,应该是一颗类似米白色的葡萄的果子。
这次谢冰岚毫不犹豫地把它一口吃掉,鲜甜的果汁瞬间冲击着她的味蕾,她从来都不觉得葡萄这么好吃!
兴奋得差点没当场把膝盖献给老房子的马赛克地板的谢冰岚赶紧闭目养神,瞬间脑里就不停地跳出试卷里的内容,就连选择题的题目和正确答案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匪夷所思地盯着右手食指指根的印子,眼眶发热喉咙发硬,酝酿半天也没挤出半滴老泪,一腔异常的兴奋无处发泄,只好甩着俩分量十足的肉拳头对着枕头一通小碎捶。
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激活了这条链子,但目前看来,这链子对她的帮助空前可观起来。
至起码她以后什么政治历史地理生物的概念题填空简答题甚至论证题,都!承!包!了!
她要把政治历史地理生物书所有书和资料试卷都吃光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她再也无法抑制情绪地叉腰狂笑了半分钟。
笑完之后,谢冰岚开始无比想念送她这条链子的好姐妹肖妍来。当初肖妍送她这份结婚礼物时交代的话就充满了神秘感,看来是早就知道了这链子的功能,但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跟她明说,只叫她自己保管好。
谢冰岚握了握拳,想起肖妍说她高中时还在极品大伯母手中挣扎,顿时仗义心发作,热血沸腾地把去打救肖妍这事提上了日程。
她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右手食指就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全身突然像触电般抖了一下,“啊”的一声就倒在床上晕了过去。
☆、第8章 测试
谢冰岚其实不完全是晕过去,虽然她确实跟块破抹布似地半搭在床边,但她的意识十分清醒,能感觉某种信息源源不断地传入她空得草都不长的大脑。
——请不要尝试和其他携异能重生者或准携异能重生者产生交集。
谢冰岚艰难地调动自己毕生的理解能力,反反复琢磨了几遍这句话,感觉这话信息量巨大,最终诚恳地在心里默默请教:“不要尝试和啥玩意产生交集来着?”
——……携异能重生者或准携异能重生者。
谢冰岚客气地表达了自己强烈的请愿:“请说人话。”
——你本人是携异能重生者,你不能与另一携异能重生者产生交集,否则会引起空间冲撞,从而造成难以估计的后果。
——请不要尝试和其他携异能重生者或准携异能重生者产生交集,否则人将受到与意念同等程度的惩罚。
这回谢冰岚总算缓过劲来了,简单粗暴地总结:“你的意思是……肖妍跟我一样是个有异能的人,我不能去找她,甚至连想想都不能吗?”
——可以这么说。
……
下午两点左右,谢冰岚准时醒来,离上课时间还有半小时,一点也没耽误去上课的时间,看来这惩罚还是手下留情了。
就不能去找肖妍这点上,她有点沮丧,不太能接受自己准备当别人救世主这个想法还没萌芽就被掐灭了。
肖妍是重生者,谢冰岚之前是没发觉,不过经那些信息一提,她又有种出乎意外之外合乎情理之中,毕竟肖妍在大学的时候突然就变白变美了,估计就是有了异能的关系。
她默默地低头看自己十分有存在的肚子,暗搓搓地想,不知道自己的异能能不能把人变美变瘦?
不过想归想,学还是得上,还好她还有点别的事可以做来冲淡不能找肖妍的失落感,例如试试她的异能。
就像一个小孩子得到新玩具,刚拆开包装的时候肯定是挨个摸一把。
看了看时间,她打算早点去教室找本政治书试验试验,下午有政治随堂测验。
她洗了把脸,抓起书包走出去,下楼的时候一吨位比她还庞大的大妈擦着她的臂呼啸而过,谢冰岚以一个超出她体能极限的姿势急刹,身体几欲乘风飞去,幸亏她死死地爪住扶手的双手把她留在了凡间。
由于求生本能她双脚着地,由于惯性她的盆骨磕在了扶手的转角上。
她酝酿了一下正准备把自己满腔的怒火喷那大妈一脸,谁知那大妈一脸嫌弃地打量她一番:“啧啧啧,这身肉!”
大妈说罢潇洒地呼啸离去,挥一挥手里的菜蓝,不留下一片菜叶。
谢冰岚心塞地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手按着盆骨的位置黯然伤神,自暴自弃地把这归结为早上撞到乔逸的报应。
这又让她想起某次也是撞到盆骨时,她心有余悸地对肖妍说:“要是我因为这破事儿生不了儿子咋办?”
肖妍摸着她的头亲切地安慰:“别怕,生女儿也不错。”
生死一瞬间她又想到了肖妍,不过这次没受到任何惩罚,大约是她没动去找肖妍的念头。
她等盆骨那阵疼痛过去,站在这坡度起码六十度的老楼梯前陷入了沉思——要是现在在这滚下去,她是先去见医生呢还是先去见马克思呢?
到教室,把政治书抽出来,翻开果然看到自己那像是被人拿着刀架着给自己写绑架信似的笔迹,没考虑太久就提着课本一路撒丫子向着校外的文具店狂奔。
她像做贼似地用走黑货接头人的语气把政治书递给复印小妹:“帮我复印第28到第47页。”
弄得复印小妹小心翼翼地像接圣旨似地接过,揣着神经在帮她复印,收钱的时候几乎用气音在跟她报价。
复印完,谢冰岚就把那叠复印出来的纸偷偷到女厕所去,趁着还没什么人来上学,又幸好市一的厕所十分人性化地是有门的隔间,把那叠纸全都化成了浅绿色的葡萄,就着周围浓烈的氨气一气儿吃了十几颗葡萄。
那滋味儿,直虐得谢冰岚不要不要……
谢冰岚曾经很喜欢星期五,星期五第一节班会,第二、三节自习,她可以在又大又厚的学习资料中夹着小说痛快刺激惊险地看上两节课。
班会可以在程水青的容忍范围内组织一点小节目,而自从某次某个不安好心的家伙为了炒气氛搞了个最受欢迎老师投票,一个班五十人,程水青只得了安慰性的两三票,被某个收到风声的老师在级室大肆宣扬之后,她就语重心长地说为了让大家有更加多的自由复习时间,班会就成了自习,节目什么的都见马克思去吧。
再后来,自习课就总被各科老师借调来做随堂测验。
政治老师姓古,外号老古,特点是偶尔喜欢飙几句不搭调的诗词。
他边情不自禁地重复着把头顶几根国宝级的秀发从左拨向右边说:“各做各的,当真正的高考,别偷看课本啊!这个我之前上课的时候都跟你们划了范围,也不准偷看同桌的啊……不过我相信以你们的不平也用不着那样……”
话间刚落,谢冰岚就瞄到旁边的楚晴把隔在两人中间的那摞书又加上几本。
谢冰岚:“……”
试卷一发下来谢冰岚就差点没笑晕在桌子旁,果然她吃下那些葡萄之后立马就起了作用,填空题选择题简答题神马的简直不能再简单!
她得瑟地地把试卷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揣着老娘异能在手天下我有的自大,慢慢悠地跟描字帖似地写好班级,姓名,座位号。
选择题是直接考查课的基本概念和基本原理,谢冰岚几乎是一读完题目,还没看选项,脑里就自动跳出那个空要填的内容,她要做的仅仅是不要手抖填错选项。
单项选择和多项选择没多久就被谢冰岚轻松地ko掉,为了怕自己表现得太突出,她还刻意放慢了速度慢慢读题,心里既痛苦又得意地想,哎呀,明明会做还得装不太会,真是辛苦!
彻底忘了她之前做政治都是连蒙带猜的过去。
有了选择题做铺垫,下面的判断题就显得不堪一击,谢冰岚几乎是半闭着眼勾勾叉叉地在试卷上挥笔飘移。
简答题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挑战性,毕竟会有个材料。
但谢冰岚一看那材料,就嘴角轻扬,无声地笑了,这材料跟课本上的倒题十分类同。她微微地闭目,跟试卷类同的例题和分析就出现在谢冰岚的脑海里,此时她十分庆幸自己上课好歹还做做笔记。
脑里过了一遍,她马上提笔疾书,首先把概念给列出来。
这是她以往穷尽各种方式赚几点可怜分的惯用手法,毕竟概念列对了好歹有一分,没列就彻底无望了,只能等死。
毕竟是主观题,她偶尔还是停下来想了想,整理整理思路,好在她还算是有听过课,没到睁眼瞎的地步。
据说一个得意忘形的人总会在阳关大道上被小石子绊倒。
最后一道大题,谢冰岚一看就懞了,脑里空白一片。
她不敢相信地拼命闭眼睁眼,把眼皮翻出花来都没联想出一丁点相关内容。
思来想去,她觉得最有可能是这题不在她复印的那叠纸的范围内,没摄取到关于这题的信息。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心情,看着白色柔软的卷子被自己蓝色的圆珠色印上一只只方块印子,一种无法言状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她翻来覆去地看着自己的字迹,完全忽略最后那题的空白。
她的政治试卷还真没写过这么多字。
这次对于异能的小测试,已经让她觉得十分满意了!
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几分钟,在谢冰岚对着卷子孤芳自赏了不知多少遍的时候,老古不知道被谁叫了出去。
老古再回到教室后,先是让班长等下课打铃就把卷子收好放级室他桌子上,然后走到谢冰岚的桌边,翻了翻她的试卷,十分震惊地看了她一眼,问:“这你自己做的?”
对于这个学生老古是记得的,成绩不太好,经常只蒙选择题,和判断题,简答题就塞个概念赚分。他又看了看这张几乎写满了的卷子,心里有点安慰,这孩子总算是开始认真学习了。
看到后面他又皱了那两条十分喜感的蜡笔小新眉:“最后一题呢?”
谢冰岚正紧张着会不会遭老古怀疑她偷卷,一听这话放了大半个心,小心地说:“我……不会……”
老古没就这空出来的大题发表任何意见,放下她的卷子就说:“这样吧,你跟我去级室一趟,有人找你。”
谢冰岚整颗心瞬间又吊了起来,心想不会戚君莲作到学校来了吧?!
旁边的楚晴也突然双手握了握拳。
谢冰岚被叫到级室。
一个慈眉善目,妆容精致,衣着华贵,身上散发着圣母般的香水味儿……花香味儿的女人,在见到她的那瞬,脸上出现了震惊与轻蔑交加的表情。
她优雅地朝谢冰岚伸出保养得宜的嫩手:“你好,我是林昊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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