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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温香软玉抱满怀-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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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芳,害过你的人,都受到惩罚了。叶家人,曾家人,还有罗玉莹。她换了你的名额,也得到了相应的报应,当初,就是她换走了你考上师范的名额。
我派人调出了三十年前的档案,查处了一批渎职的人,罗玉莹也失去了工作。
文芳,我知道你最记挂的是谁,是你妹妹文雪,对吗?我知道她远嫁到北方,你一直不放心。我派人找到了她,可是,她很伤心,不愿意回到青山镇。
你知道吗?我把她带到了京都,竟然有了了不得的发现:文雪,竟然是京都沈家人。不,应该说,你、你弟弟文峰,你爸爸都是京都沈家的子孙。因为,你爸爸是原丹琼市市长,沈伟明的亲生儿子。
是曾家老太太,为了她的亲生女儿能生活在富贵之家,就把你爸跟她女儿换了。文芳,你知道吗?你是京都沈家人啊,沈家,那是一个人传承了好几百年的世家大族。
文芳,如今你弟弟不在了,我知道你恨你爸爸,恨他没有护好你妈妈与弟弟,恨他与老爷子一起把你嫁入叶家。
所以,我跟沈家人说,你们家只剩下文雪一个人,其他的都去世了。如今,文雪在沈家很好,大家都把她当宝贝般地护着。
她的丈夫与儿女都好,他们在京都有了工作、有了房子,他们会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文芳,你放心吧?他们有我护着,我一定不会让他们的受委屈。
我知道你心里还是记挂着你一双儿女的,可是,我终不能原谅他们对你如此冷漠。我很想让他们受到更多的惩罚,可是,又怕你不忍心,罢了、罢了,文芳,他们的血管里终是流着你的血,我就放过他们吧。
可是,文芳,我好想你哦,如今,你在哪里呢?”
“文芳,你知道吗?我……”
“……”
也不知道在梦里听到那个男人说了多久,久到叶元轲搁在胸前的手都麻了,他才惊醒过来。
叶元轲梦醒了,不过,他不是躺在床上,而是靠在青山中学后山墓地的青石板上。
他浑身颤抖,分明是正午的阳光,可是,他却冷得直打哆嗦。轻风拂过,他捂着狂乱的心跳,半晌回不过神来。
待回过神来后,他扫视周围,发现这里并没有那个天神般俊美的中年男人,这里,只有轻风与暖阳。
可是,为什么梦里的事情那么清晰?清晰得好像刚刚发生过一样?那个男人,说着世间最温柔的话,却做着世间最残忍的事。他把叶家连根拔起,把叶家人都逼下了地狱。就为了一个女人,那个叫曾文芳的女人。
对了,梦里那个男人确实叫他的前妻“文芳”。“文芳”?曾文芳?他如今妻子的堂妹曾文芳;那个之前他想娶,却被拒绝的曾文芳;那个上门逼他父母为曾文兰安排工作的曾文芳。
梦里的这个“文芳”,就是现实生活中的“曾文芳”吗?叶元轲苦苦思索,曾文芳、文雪、叶家、罗玉莹,还有京都沈家?
梦到曾文芳、文雪、叶家、罗玉莹,这些都不奇怪。可是,为什么他还会梦到京都沈家?那个男人分明说文雪是京都沈家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家,如今不就是因为曾国生是沈家人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吗?
据说,曾家老太太把自己的亲闺女与沈家儿子换了过来。沈家上门找上来,已经把曾国生一家人接到了京都。
而曾家老爷子与老太太都病了,老太太中风不能动弹,老爷子神情怏怏,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村里人都说曾家老太太自作自受,遭报应了。
妻子文兰因为这件事,天天往娘家跑,还因为曾文芳的离开,哭了好几场。
可是,这与他的梦有什么关系?梦里梦外,他都被弄糊涂了。梦里他娶的不是文兰,而是曾文芳。梦里,曾文芳过得很惨,死得更惨。而现实生活中,曾文芳是他认识的人中,活得最张扬恣意的人。
长得漂亮、读书厉害、赚钱更厉害。这样事业有成的女孩,还是京都沈家的嫡孙女、丹琼国首富王家的外孙女。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身价,谁娶回去,都会如珠如宝地疼爱着吧?
最重要的是,那个长得俊美非凡的男人,为了帮梦里的文芳报仇雪恨,不惜把叶家弄得翻天覆地的男人到底是谁呢?这个男人他见过吗?如果刚才那些人那些事,都与现实有关,那么,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是现实生活中的人?
叶元轲很想弄清楚这件事,梦里的事情让他害怕。以前他梦到老宅里死了的那个女人,就已经吓出一身冷汗,还颤抖不停。可是,这毕竟是梦,现实中的他也没有娶曾文芳,他再害怕,也没敢跟别人说这个梦。
这次,他的梦更加离谱了,竟然梦到了那个为他曾文芳收尸的男人。不过,他还是抵不住好奇,他想看看能不能在现实生活中,得出那个男人的线索。
那个男人长得太俊美,他只消在生活看上一眼,就能认出来。
第五百四十七章 梦里梦外(2)
“铃铃……”
本就心虚的叶元轲被一阵铃声吓得一跳,惊醒之后,才意识到是自己身上的手机在响。那是他小姑给他买的手机,贵得很,上万元呢。
“喂,阿轲,你在哪里?”
“我,我在……”
叶元轲一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轻咳一声,才觉得这个地方不好说,便反问道:“怎么了,文兰?”
电话那边传来曾文兰温柔的声音:“我从寨下村回到家里了,可是,家里人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我们等会不是要回县城吗?你回来吃饭吗?”
叶元轲语气倦怠地道:“嗯,你收拾好,吃过中饭后就回县城。几点了?如果做好饭了,你们先吃吧?不用等我,我立刻回去。”
叶元轲挂断了电话,想起曾家刚刚发生的事,这梦里梦外的,都不知道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梦了。
或者,这一切真的曾经发生过?
如果没有,为什么他总是会梦到这些?如果曾经发生?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叶元轲呆坐在青石板上,神思恍惚,不由又想起好几年前曾经梦过的那个洞房花烛夜。那个踹他、怒骂他“渣男”、穿着红色嫁衣的漂亮女人,如今想来,那个女人分明就是曾文芳,那个他梦里曾经娶进门的前妻曾文芳。
“唉,到底怎么回事呢?”叶元轲从青石板上站起来,有些儿晕头转向,差点儿没站稳。
从青山中学回来,他走到自家门前,打量着这栋楼,脚步有些迟疑。还是这栋楼,但比起梦里的那栋楼新了不少。是啊,梦里的他,已经差不多五十岁了,儿女都工作了。
他进了门,发现房子里的摆设与梦里的也差不多。好像沙发的款式不太一样,但房间的布局是一模一样的。
他好像听不到餐厅里大家喊他吃饭的声音,飞奔上了二楼,他进了二楼卧室。那张床床头雕刻着龙凤,竟然与梦里躺着那具尸体的床头一模一样。
只是,如今,这里只有一股清新的香味,没有尸体的臭味,没有吓人的模糊面容,更没有那个俊美而又冷酷的男人。可是,为什么他好像能感觉那个男人冷冷地扫过来的视线?为什么他好像能看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进来了?他们戴着白手套,抬着一副精致的红木棺材?
他感觉到背后、前面都是人,他身边好像真的有一个女人,是谁?
“啊?你别过来!”
叶元轲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啊,别过来,不关我的事,你别过来!不关我的事!”
“阿轲,你怎么了?”门外的曾文兰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搀扶起他。接触到曾文兰温热柔软的手,叶元轲才回过神来:这不是梦,这是现实。
这房间还是那个房间,床还是那张床。可是,这里的被子、枕头,还有房间里的人,却都不是梦里的那些。
“阿轲,你怎么了?怎么吓成这样?”
曾文兰抱着他的头,安抚地抚摸着他,喃喃地道:“别怕,别怕,你是做了什么梦吗?这一切都好好的呢。”
梦?是啊,这是梦,叶元轲又多了几分清醒。他梦里的妻子不是文兰,而是文芳。幸亏,幸亏他没有娶曾文芳,那个梦多可怕啊。
叶元轲不敢坐在那张床上,而是拉着曾文兰出了房间,坐在外面的小厅里。
“文兰,曾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三叔一家真的去京都了?”
曾文兰只要一想起奶奶做的事,就愧疚不已。想起回来之前,她与文波两人把三叔家的那套房子重新打扫了一遍,把二楼的小沙发搬到一楼,重新给爷爷布置好了一楼的大厅。
可是,人都走了,布置得再温馨,那个家都已经变得空荡荡,失了温度。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她从爷爷那里得知了一件事。这对她来说,算得上是好事。
她拉着叶元轲的手,有些庆幸地道:“阿轲,你知道吗?文芳要嫁给汪爷爷家的外孙了。爷爷说,即使文芳去了京都,以后,也还会回来看汪爷爷他们。所以,我还是有机会再见到文芳的。”
叶元轲惊讶地问:“什么?你说谁的外孙?”
曾文兰兴奋地道:“汪神医的外孙呀!”
叶元轲追问:“汪神医哪个外孙?”
“你呀,就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就是依桐姑姑,她嫁到了东湖柳镇,生下一个独生子,叫陈文干,从小生活在青山镇,还在青山中学读了两年初中,与文芳是同班同学。”
“陈文干,从小在青山镇长大,在青山中学读书,与文芳是同学?”
叶元轲嘴里喃喃,把刚才曾文兰说出来的信息加以整合。只是,他只见过小时候的陈文干,实在没有办法想起长大后的陈文干长得怎么样?
可是,这些信息还是让他心里有了些触动:梦里的那个把叶家搅得翻天覆地的男人,难道就是即将要娶曾文芳为妻的陈文干?
他压下心里的惊慌,语气随意地问:“那个陈文干如今在哪里发展?文芳不是要去京都吗?他在东湖的话,两人怎么结婚?”
曾文兰嗔怪道:“走,你去吃点饭吧。陈文干呀,他是京都大学的毕业生,毕业后就在京都开公司。他与文芳结婚之后,肯定会在京都发展呀!这样多好,两个人在一起,三叔三婶又都去了京都,一家人也有个照应。”
叶元轲神色淡淡地道:“沈家在京都能量大着呢,有了沈家人庇佑,三叔三婶在不在都没关系。”
曾文兰反驳道:“那怎么能一样?沈家人是沈家人,他们之前还是陌生人,谁知道他们把人认回去之后,会不会对文芳他们好?三叔三婶文峰文雪都在,一家人才真正有了照应。”
“嗯,你说得对。好了,街尾有个朋友让我去他家一趟。我出去一会,等我回来,我们就回县城。今天不是有几个人来面试吗?我们一定要给奶奶挑一个好保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去就回。”
“饭菜还在锅里热着呢,你不去吃点?”
“我不饿,也吃不下。你帮大宝小宝收拾好东西,爸妈呢?”
“他们在午睡,说晚点回去也行,可以吃过晚饭才回县城。”
“也好,那我先去我朋友家看看。”
叶元轲没在家里多停留,出了门。他想看看陈文干长大后的模样,可是,不知道该去找谁。
他有些后悔这几天怎么不去汪家转转,说不定能碰到陈文干呢。
“元轲哥哥?你怎么还没有回县城?明天不是就要上班了吗?”
前面,有个高挑苗条的女孩见到他,拦住他,疑惑地打量着他。
叶元轲定睛一看,原来是林冬梅,他们两家是亲戚,大年初四的时候,她母女俩还来家里吃了一餐饭。
“冬梅?你不是也要上班了吗?怎么还不去单位?”
林冬梅上次在叶家的时候说过她今年留年,当时,叶元轲也是听到了的。不过,如今,他好像一点儿也记不起来了。
少女情怀都是诗,或许是以前对那份有可能的情缘倾注过期盼,她对叶元轲始终有一种情结。如今,见叶元轲对自己的事情这般不放在心上,还是有些难过。
不过,她没有立场指责,只是强装笑脸道:“元轲哥哥,我今年过年值班,年初三才回家,要初十的时候才会回单位呢。”
叶元轲想起林冬梅与曾文芳也是初中同学,心里一动,道:“对了,冬梅,你知道吗?曾文芳今天去京都了,她一家人都去了京都呢。”
林冬梅心里一怔:曾文芳?
转念一想,她笑道:“我知道她要去京都呀,她都跟我们同学陈文干领证结婚了,陈文干在京都发展,她肯定也会去京都发展吧?不过,她丢掉公职去京都找工,也怪可惜的。”
叶元轲一听,估计林冬梅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曾文芳与陈文干结婚的事,却不知道曾文芳是京都沈家人的事。
那他正好可以与她扯一扯,说不定能得到更多关于陈文干的消息。
“你妈在家吧?我晚上就要回县城了,去你家坐坐?”
林冬梅高兴地道:“我妈啊,估计在家吧?不过,我妈不在家也没关系,我爸在家啊。”
第五百四十八章 梦里梦外(3)
叶元轲见林冬梅高兴,心里有些激动,但还是装作随意的样子,点点头道:“那就去坐坐,对了,我听你表嫂说曾文芳与陈文干即将结婚,可没听到他们已经领证了呀。”
林冬梅笑道:“上个月他们就领证了,还请我们班的同学去东湖吃饭、唱歌,庆祝了一番。”
“哦,这么隆重?你表嫂都不知道这件事呢。”
“唉呀,在我们这里,摆结婚酒才热闹,一般都不太把领证结婚当回事。不过,那次,他们招待得还不错,吃饭、唱歌、住宿,都是最好的,我们还拍了不少照片呢。”
“那拿给表哥看看,听说青山中学所有老师都以你们这班同学为荣,我也欣赏一下你们班同学的风采。”
叶元轲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就能看到陈文干的相片。他压抑住心里的激动,跟着林冬梅回了家。
得知林冬梅的爸爸还在午睡,叶元轲让林冬梅不要叫醒。说随便坐坐,也没有别的事情。
林冬梅给叶元轲泡了茶,然后抱出一叠相片,兴致勃勃地给叶元轲介绍。
叶元轲一眼就瞧见了那个高大俊美的年轻人,对,如今,看着还是意义风发、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梦里的那个男人应该有四十岁了吧?要更加成熟沉稳,处事也更凌厉狠辣。
可是,那五官眉眼,看着分明就是同一个人。他的心“嘭嘭”跳得厉害,却只能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与慌乱,多看了几张,最后断定:梦里的那个俊美如天神般的男人,那个把叶家搅得翻天覆地的男人,那个在青山中学后山墓地坐着说话的那个男人,就是陈文干。
叶元轲没等林冬梅的爸爸起床出来,就脚步慌乱地走了。经过那个操场的时候,他停住脚步。站在那里,仿佛看到那个瘦弱的小丫头,正站在讲台上,神采飞扬地说着什么。
他想起表彰大会之前,他曾经伙同罗玉莹、曾晓如,破坏曾文芳的名声,盼着曾文芳不能继续上学,然后认命地嫁给他。
他想起梦里指着他骂“渣男”的女孩,心里抽痛得厉害,只能蹲在地上喘息。
这梦里梦外,到底哪些是现实,哪些是梦?叶元轲突然有一种感觉,他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真的发生过。如果他真的娶了曾文芳,就会发生梦里的悲剧。
可是,他又疑惑:曾文芳怎么可能如梦里那般,任他捏圆搓扁呢?依着她的性格,即使嫁入叶家,也会强硬地要求叶家安排工作给他们。
还有,梦里,曾文芳的弟弟与母亲都早早去世了。而她的母亲去世时,曾文芳的第二个孩子已经出生数月,曾文芳却没能回去为母亲送葬。
这些事情怎么想也想不通,如今的现实,曾文芳的母亲与弟弟都好好的,而他与文兰的大宝都读书了,小宝也上幼儿园了。如果文芳真的嫁入了叶家,那她的命运轨迹不是应该与如今的文兰差不多吗?
“小燕,你想去叶家应聘保姆?我觉得还是算了吧,那个老太太可难侍候了。都不知道赶走了几个保姆了,要我,坚决不去叶家受那个罪。”
“我也没办法呀,孩子太小了,如果去荔园打工,那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孩子几面,我实在受不了这个。”
操场旁边有个小亭子,叶元轲抬头看去,有两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坐在亭子里,听这谈话内容好像说的是他家,这立刻让叶元轲清醒了些,他顺势靠在操场边上,仔细听这两人的对话。
“可是,唉,怎么说呢!我听街镇的人说,那个老太太老是怀疑保姆偷她的钱。只要起了疑心,无论有没有证据,都要打骂一通。好几个人都是受不了这个才不肯做的。”
“打人?不会吧?”
叶元轲想起梦里老太太对曾文芳的打骂,“你这个贱胚子,敢偷我钱。是不是也敢去偷汉子呀?亏得我家付出那么多,才娶了你来。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
贱人,存了钱干什么?说!大宝小宝又不用你理,你妈与弟又早早死了。难不成要把钱给你那个后妈花?你还真是愚蠢到家了,如今,你不靠着我们叶家,还能靠谁?
你看看一屋子的衣服,你要钱干什么?家里那么多亲人给你送的衣服,你就是穿几辈子也穿不完。你还有心存钱,你竟然把生活费存起来,说,你存了钱干什么?我放在抽屉里的钱是不是你拿的?放在哪里了?
我打死你这个贱人,打死你!……”
梦里奶奶的打骂声异常清晰,叶元轲微微闭眼:是啊,如果没有文芳去叶家闹上一场,如果他听母亲的安排,两个孩子在县城,留下文兰在青山镇照顾老太太。文兰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日子吧?
除夕之夜,一干长辈还讨论过这个问题,说他与文兰不孝;说文兰领着那么一点资,不如回来青山镇服侍老太太,他们每家愿意给一千元生活费。
母亲在那里乐呵呵地算:“一千元,大伯家、二伯家还有小姑家,合起来就三千元了。除去两个人的伙食,肯定还能剩下不少。”
不过,父亲更理智些:“你呀,如今请不到合适的保姆,大家才这么说。如果文兰真的留下来了,那这钱还不一定能到位呢。”
文兰也不愿意,她跟他说,堂妹文芳告诫过她:千万不能留在青山镇照顾老太太,给再多钱都不行。因为,如果真留下来了,再多钱也不是她自己的。
当时,他还很奇怪:那这钱是谁的呢?这会儿,想起梦里的事,听到刚才那两位妇女的对话,他明白过来了。这些钱,即使多出来了,也是老太太的,因为那是各家给的生活费,并不是给文兰的工资。
曾文芳为什么会这么坚决地让文兰到县城去上班,为什么死活不肯让文兰留在青山镇?难道她能预料到如今的情形?
叶元轲有些儿心惊胆战,身体又不由得颤抖起来。
“听说叶老太太之前的孙媳妇照顾她,照顾得很好。所以,如今总是拿保姆跟那位孙媳妇对比。”
“孙媳妇是他们自家人,照顾起人来肯定更加到位。不过,那位孙媳妇为什么不留来照顾她了呢?”
“我也是听街镇的人说的,说她孙媳妇生下第二个孩子之后,就安排了工作,如今人家在县城上班,又能与老公孩子在一起,肯定不愿意留在青山镇呀!”
“嗯,确实如此。我想留下来,不也是因为孩子在家里吗?孩子是女人心里的宝,不能跟孩子在一起,那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嗯,如果我是叶家的孙媳妇,即使没有那份工作,也宁愿与老公孩子在一起。”
“可不是吗?叶家那个孙媳妇在青山镇住了好几年呢。之前,大儿子与老公都在县城,我听别人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什么呀?这么神秘?”
“我听人说,叶家人娶了一个农村的孙媳妇,本来就是想让她留在青山镇服侍老人的。老爷子走得早,不然,就是服侍两个老人。叶家人有钱,老大开着大公司呢,老二又是当官的。
其他孙媳妇都是高门闺秀,只有那一个,好像姓曾,对了,叫曾文兰。我有个朋友与她是同学,人长得很漂亮。当年,她嫁入叶家,她们好些女同学都很羡慕她。
不过,后来,听说她生的孩子被她老公和公公婆婆带到县城,她一个人留在青山镇服侍老人,又都可怜她了。幸亏,后来曾家有人上门闹了一场,才给曾文兰安排了工作。
这事刚才我一下子忘了,好像是几年前的事了。我记得听我那个朋友说的,我那个朋友说起的时候,很为她同学高兴呢。”
“哇,还有这么精彩的故事啊!讲给别人听,别人肯定不相信,会以为这是故事呢。”
“这可是真人真事,曾文兰的娘家如今也不可小觑,听说弄了个青山建筑工程队,从我们镇招了不少人去,工资很可观。工程队在东湖,离家没那么远,我家大哥还想去呢。”
“唉,娘家也得有后靠,婆家才看得起。如果娘家弱势,嫁入豪门又如何,也是悲剧吧?”
……
第五百四十九章 梦里梦外(4)
叶元轲听着那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自家的事,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突然觉得,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
如果按梦里所说,曾文芳读师范的名额被罗玉莹抢走了,那曾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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