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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蚀心跗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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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握紧了拳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她眼中的泪光,依旧粗着声音怒道:“只要你一句话!如果你要我走,我顾行绝不会再缠着你!这辈子,都不会再缠着你!”
锥心之言,顾行逼着自己说出口,他爱她,宠她,什么都可以依她,唯独这件事!他不许她再逃避,他不许她犹犹豫豫,瞻前顾后!他要,就要彻彻底底,否则,不如不要!
顾行的眼睛已经一片血红,他固执地看着毕言,要那一个答案。
毕言抱膝,眼里的水光顺着脸颊滑落,不间断,不停息,仿佛要将一生的泪都流尽。单薄的唇,苍白的眸,从来淡定理智的女人,此刻却歇斯底里,泪流满面。
良久良久,男人固执地等待,女人茫然地落泪,却依旧,寂静无声。
顾行忽然悲凉地笑了笑,松开了放在毕言肩上的手,他站起身,一步步,缓缓地退后,神情落寞而伤冷:“我明白了……我再也不会缠着你!”
男人决然转身,大步离开,一手握住了门把,作势就要拉开!
57心结开
“我曾经以为……凡是我爱的;都要握在手里才行……”毕言的声音从顾行身后传来;男人开门的动作僵住了。
“不管是事业、声名、地位、感情还是……人。”毕言的声音有几分飘渺;沾染了先前的泪意,莫名脆弱,“为了维护母亲的地位;我毫不犹豫地将那个女人推下楼梯,那年,我十岁。”
顾行收回了放在门把上的手;垂着头,神情莫测。
“可是;母亲很失望……为什么失望,我明明没有做错,不是吗?”毕言豁然抬头,看向顾行的背影,“即便被祖母扇了一个巴掌,即便差点被赶出家门,可是……我没有做错!”
顾行慢慢转身,抬眸看着毕言。
“后来,祖母死了。”毕言忽然勾唇笑了笑,几分自嘲,几分茫然,“我看着父亲伏地痛哭,我看着母亲站在一旁默默地抹眼泪,可我只是静静站在,看着灵堂中间,那个一直欺压我们母女的人。我不难过,我甚至很高兴,再也没有人逼着父亲生儿子,再也没有人欺辱我懦弱的母亲……”
顾行顿了顿,抬步,向她走过来。
“后来,求学,出国,我的人生开始走上正轨。过去十四年的事就像一场噩梦……了无踪迹。”毕言脸上出现了挣扎的神情,“可是,可是……母亲死了!她竟然死了!为了生孩子,心脏病发,死了!”
“她为什么还要怀孕,还要生孩子!”毕言声音拔高,很是尖利,看向顾行的眼里也蕴满了伤痛,“她的病……她根本就不能冒这个险!祖母已经死了,明明没有人逼她!!”
“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为什么要离开我……”毕言颓废地抱紧脑袋,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是不是连她……也对我失望了,是不是连她,也想要一个更乖的孩子,来代替冷血叛逆的我……”
顾行坐到她身边,伸手环抱住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了心疼,果然还是见不得她难过……
“我迁怒父亲,我和他争执,冷战,我让他滚!”毕言的身体开始颤抖,双手紧紧捂住脸,“他捂紧胸口倒在我面前……哈,我又成功气死了一个至亲……很可笑,是不是?”
毕言抬头看顾行,眸光闪烁,眼睛里的脆弱,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面前。
顾行垂眸,轻轻地吻她的眼睑,低声道:“不是的,不是。”
毕言伸手,回抱住顾行,将头埋进他的胸口,声音有些闷:“再后来……你知道,我爱上了沈家谦……可是他已经有了未婚妻……”
顾行身子有些僵硬,毕言抬头看他,顾行摸摸她的头,示意她继续。
“即便再爱,我也不会放弃尊严,去做一个插足别人的女人。”毕言的声音很坚决,“所以,一直到家谦死,我都只是他的医生、他的朋友,再没有其他……”
顾行慢慢地抚着她的背,无声叹息。
“他在树下对我笑,在阳光里……那么温暖。”毕言失声,蜷得更紧,“只那一眼,我想,我爱上他了,为了这份,从来没有拥有过的温暖……我很想要,真的很想要……”
顾行了然地垂眸,看着面前以冷淡掩饰孤寂的女人,叹息,他的傻姑娘,这不是爱啊……这是隐匿于心底的渴望,是飞蛾扑火啊!
“他死在我面前……我手上都是他的血……”毕言垂眸看自己的手,她在抖,“他那么痛苦,他的那颗心脏将他折磨得那么痛苦……我看着他在我面前咽气……他们都说,我是心脏外科的金刀,我救活了无数人……可是我最相救的两个人……却都死在我面前……多讽刺啊……”
“够了……别再说了……”顾行妥协地垂下眸子,紧紧抱住她,以前,他一直奢望着有朝一日,她能够亲口对他说出这段过往,能够亲手揭开积郁多年的心结……可是,当这一天来临,他却只有满满的心疼……这段被挖开的,近乎腐烂的过往……
“不。让我说完。”毕言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对上顾行的视线,“家谦死后,积郁于我心底的惊恐和害怕终于一瞬间爆发,我面对着鲜血淋漓的人体竟会呕吐,我一拿起手术刀就开始不停地颤抖,甚至,医院里的消毒药水味道都让我觉得晕眩……对一个外科医生,这一切,都意味着……他医生生涯的终结……”
果然是这样,顾行低头,抱紧她。
“教授让我休息一阵子,转而去处理实验数据方面的事情,我虽不再拿手术刀,可是心里的恐慌焦虑,却一点都没有减少。”毕言声线微颤,显然对那段日子还心有余悸,“每个周末,露西都带我去教堂听牧师祷祝,听他们唱圣歌,我就在那儿呆呆坐一天……”
“‘要以恩慈相待,存怜悯的心,彼此饶恕,正如上帝在基督里饶恕了你们一样’,神父总是满怀怜悯地说这句话,彼此饶恕?可我想要请求饶恕的人……却都已经死了……”毕言惨淡地笑,
“后来,为那女人背了黑锅,我已无心去对付任何人,便趁着这个机会,回了国……然后,看到了东东……他还是个孩子,与我当年一样的孩子……很奇怪,见到他那一瞬,我竟觉得,他就是能够宽恕我的那个人……也许是轮回吧……”
顾行低声道:“他们会原谅你的。”
毕言闻言抬头,神情希冀:“那你呢?你会原谅我吗?”
顾行沉默,回望她。
毕言笑笑,兀自道:“你知道吗?父亲的心脏病医生不是我……”
顾行豁然抬头,隐有所悟。
“我想,这大概是诅咒……所以,我一直想要避开,如果必须经手,那就不要爱!”毕言依旧抱着顾行,声音低沉,“我以为,我不可能爱上你……可是,可是现在……你让我怎么办?如果……如果你也……你也在我面前……”
毕言的声音开始剧烈颤抖,情绪失控:“你为什么也是心脏病……你为什么找上我……而我……我会什么……再一次心动……我很害怕……我真的很怕!”
顾行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硬了,耳边有“隆隆”的轰鸣,让他恍惚以为自己将要失聪……可是,已经听到了这辈子最想听的话,失聪又有什么关系?
顾行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连眼角染上了深刻的笑意,他垂眸看着眼前的女人,双手捧住她的脸,声音温柔到了极致:“言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毕言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男人带着笑的俊颜映入眼帘,才让她恍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她微愣,随即生气:“为什么你只听到了这一句!你也许会死……你也许会死啊!!听到没有!”
顾行笑着轻啄了一下她的脸:“我不会死!绝不会,只要你爱我,我一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活下去,活到我们白发苍苍,相携而行,活到我们子孙满堂,尽享天伦……不要担心。”
毕言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悲伤气氛被男人的“死皮赖脸”给彻底毁了,她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甚至,连发怒也不行,只得那样僵直地愣在原地。
“言言……”顾行大力地将她搂紧怀里,“你要学会相信我,不论什么时候,都要相信我!不要自己扛着一切,也不要逃避……好不好?”
毕言茫然地抬头,对上顾行殷切的视线,她没有逃避,她只是害怕……太害怕。
“如果这个世界有你,我怎么可能舍得去死?”顾行安抚着她,“换个角度看,遇到你,才是我生命里最大的幸运不是吗?如果不是你,也许我早在某次病发就已经撒手人寰了,或者,没有任何生存信念的我,也会因不留恋,而放任病情……可是有你,有你照顾我,有你牵绊我,我才会拥有最强的求生意志!我的幸运,都是来自你啊!”
毕言恍惚地看着男人,他时不时轻啄她的脸,面上带着明显的温柔笑意,甚至,泛着几丝傻气……真的是她想错了吗?
爱,才是他们的救赎?
58对付
“汉娜……”顾涟犹犹豫豫地拿起电话;声音有几分犹疑。
“涟涟;听说……那个女人回德国了?”汉娜的声音透出几分咬牙切齿;末了,还带上一点点无奈,恰到好处地掐到了顾涟的心上。
“嗯……是的。”顾涟想起毕言那样坚决的否认;心里的火气就怎么也止不住,那天她哥哥拖着毕言离开,却是一个消息也没有传过来;她心里越是忐忑,对毕言的不满就越是多一分。
“你见过她了?”汉娜抬头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继续柔着声音对顾涟道。
“嗯。”顾涟点头,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说的没错,她根本不爱我哥哥!她竟然真的是那样的女人!”
汉娜先是一讶,遂及心底一喜,声音却仍是柔柔弱弱,带着哀戚:“只要你看透了她的真面目就好……我当时那样失态地对你说话……也不过是怕你被她骗了,赴了我的后尘啊!”
这话说的极妙,既没有谈及顾涟之前的怀疑,也没有再强调她与毕言的恩怨,反倒是完全一副为顾涟着想过的样子,但是让顾涟生出几分愧疚:“汉娜,我不该不信你……当初的事,是我不对……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人……这一次,只怕也是有恃无恐,才会对我说实话!”
人一旦起了疑心,不论看什么都会带上偏见,此刻的顾涟对毕言,就是这样。
汉娜心底窃喜,却装作惊讶的样子:“她敢对你耀武扬威吗?”
想起当日情景,顾涟不觉有些气闷:“倒也不是耀武扬威,可她,那般有恃无恐地对我说,她不爱哥哥……还不仗着……还不是仗着哥哥宠她……”
顾涟的声音不算大,但是在寂静异常的屋子里,却是让在场的,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对面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忽然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对着汉娜意有所指地点了点头。
汉娜会意地回视,声音低柔地开始套话:“难道你哥哥已经……这……这实在是……”
顾涟有几分丧气,随将当日的情景全盘托出,包括毕言说话时的情景,以及她哥哥恰好听到,并将人带走的事,末了,顾涟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叹气:“我哥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更是从来没有对着哪个女人……可是,那天,那女人说着这样的话……我哥哥的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可是,他竟然还是带走了那个女人……”
汉娜敛眉,看向面前喜怒不定的男人,又飞快地低下头,声音有几分急切:“你哥哥和她……不是联姻吗?我以为……”
顾涟烦躁地挠挠头,那日的事已经折磨了她数天,期间虽然收到哥哥简短的一通电话,可这那明显无事人一样的语气,让她料定自己哥哥肯定是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故作轻松,因而反倒更加担心了,此刻接到自己“好朋友”的电话,更是恨不得将这几日烦闷的心思全盘托出,哪里想得到对方存了什么阴毒的心思:“哥哥的事,我和二哥向来插不上手的……他们订婚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也只光顾着高兴了,完全没想到那个女人会存着这样的心思……现在,看哥哥的神情……只怕是真心的了……汉娜,你说我该怎么办?哥哥他被骗了啊!”
“你哥哥待她……到了何种地步?”汉娜继续小心翼翼地套话。
“反正很不寻常……”顾涟皱着眉,“我曾见过哥哥亲自接送她上班,而且她现在和哥哥同居,曹辰、古嫂和张叔都对她非常尊敬,非常好,完全就是对女主人的样子。再说哥哥那天……反正,肯定是不一样了啦!汉娜,你快告诉我怎么办?”
汉娜一边听着,心里的嫉恨更是不住地翻腾,没有了沈家谦,将她赶出德国,甚至让她再难以登顶,她以为她赢了,却没有想到,即便这样一无所有的毕言,竟还有一个更好的男人对她如珠如宝!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汉娜长久的沉默,让顾涟有些不安:“汉娜?怎么了?”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汉娜顿时收敛心神,抬头对上男人警告的眼神,更是不自觉颤了颤,连忙压低声音道:“没什么……想到一些伤心事……涟涟,若我有办法对付她,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等地步?这个忙,你还真是问错了人了……”
顾涟沉默,随即有几分尴尬地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的……我没能早些相信你,是我太愚昧了……可是,我真的不能放任这个女人伤害哥哥……”
“你的心情我了解。”汉娜安抚着她,“只是,你哥哥现在既然爱着她,你便也不好与她硬碰硬,只是还是要小心提防着她,避免她生出什么事端。我这也是过来人……所能给的最后一点点建议了……”
“嗯!你说的是,我明天就打电话给哥哥,让他们住到这边来,只有住的近,我才能随时监视她!”顾涟顿时斗志昂扬地点头,神情无比坚定。
汉娜又随口安抚了顾涟几句便挂断了电话,看向对面端坐着的男人。
“顾行,爱那个女人?”顾城川一下一下地敲着太师椅的扶手,嘴边的笑容极其玩味。
“是的。”汉娜点头,神情几分谨慎,几分忐忑。
“你恨那个女人?”顾城川抬眸看向汉娜。
提起毕言,汉娜的神情颇有几分阴森,她狠狠点头,咬牙切齿:“当然!恨之入骨!”
“好!很好!”顾城川站起身来,走到门边,侧首,“既然如此,这笔交易,我应下了,只要事成,你要的,一样不少。”
“好!”汉娜面色微喜,“您有什么事,尽管通知我!”
顾城航没说话,抬步走了出去,倒是身后一个金丝眼镜的男子,垂眸看了看她,缓声道:“顾小姐那边,不要怠慢。”
汉娜会意地点头,现在,顾涟是她最大的保命符,她当然不会随便放手。
顾城航坐进车子,靠在后座上,缓缓闭上眼,唇边笑意不减:“小金,这步棋,你看如何?”
名为小金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同样微笑:“维系顾行的妹妹和未婚妻……用得好,便如过河卒子。”
“顾行的未婚妻……”顾城航忽然笑了起来,“倒是没听说,顾行还是个情种?那女人说的事,你看如何?”
小金侧着身子,脸上依旧挂着笑,这笑就仿佛是面具一样,紧紧贴在脸上,怎么也撕不下来,只是,谁也没觉出异样:“那女人说的未必可信,但是顾小姐亲口说的……便有八成可信。曹辰乃顾行真正过的心腹,那个古嫂和张叔都是顾夫人留下的贴身的人……若非真心以待,顾行不会让他这个未婚妻接触到他的亲信。况且……顾行,不会在一向疼爱的亲妹妹面前演戏。”
顾城航敲着手指,默然不语,良久,才抬头看了小金一眼:“倒与我想的,差不离。”
小金对上顾城航的眼神,也不紧张,依旧推了推眼镜,勾唇:“我的荣幸。”
顾城航大笑,颇有些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好吧,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你吧,先试探试探,不必真的出手。”
“好。”小金依旧笑着应声,转身,安静的坐好。
他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微微低头敛眉,角度控制地极其精准,谁也没有看到他眼底的笑意和嘲讽。
金池,顾城航口里的小金,顾城航多年的心腹,也是桑晨那日自言相交多年的人。大抵太过相似的人,都会生出比较之心,尤其是,对手是顾行这样以一己之力称雄一界的男人。
金池现下虽与顾行联盟,但是,联盟可不是听命……副驾驶座上的男人暗含兴味地推了推眼镜,眼底全是跃跃欲试,他对这个名声在外的男人可是感兴趣得很……就当……是试试他这位伟大合作者的实力吧……反正,某些人,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想到这个,金池的眼底有血腥之色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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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得知这件事,不过也算是第二时间得知了,毕竟虽然对汉娜这个无脑女人不上心,但是这女人好歹和自己妹妹和未婚妻都有几分关系,他怎么可能不找人看着她。
故而,接到曹辰电话的时候,顾行只是皱了皱眉,随即轻描淡写道:“顾城航的事情,别再拖了。我不想再看他蹦跶了!”
曹辰早就等着这句话了,顿时笑得相当血腥:“当然!”
“那个女人,你自己处理!”顾行又加了一句,回头看了看疑惑盯着他的毕言,同样回她一个微笑,语意却依旧阴冷异常,“别让那个女人接触到涟涟和毕言。”
“明白。”曹辰会意点头,“我会让人严密监控。不过,如果大小姐她主动找上那个女人……”
顾行闻言,皱了皱眉,显然也想到了自己妹妹那天的反常。他当时急怒攻心,拖了毕言就走,倒是没有顾上涟涟的情绪,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倒生生将这件事搁了下来,现在看来,这件事和那个女人多半脱不了关系……还得找个机会和她解释清楚才好。
“涟涟这边的事,我会看着点,你就别管了。专心你那边的事就行。”顾行答道,见毕言向他走过来,又随口道,“好了,我有事,就先挂了。”
曹辰看着手里“嘟嘟嘟”的电话,笑得异常猥琐,有事?切,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急着和未来夫人度蜜月呐!啧啧,看来自家董事长是得偿所愿了啊,连这说话的语气都柔和不少……真是让常年遭受冰冻袭击的自己很不习惯呐!
卢秘书看着面前又开始摇头晃尾巴,自得其乐的男人,抿了抿嘴唇,还是忍不住甩了他一个白眼……这种二货,到底是怎么进公司来的!!
59甜蜜
“今天要去哪里?”毕言坐在沙发上;膝上放着一本休闲杂志;笑盈盈地看向顾行。
顾行故作沉思地转了一圈;绕到毕言沙发的背后,双手支在靠背上,贴近她的脸:笑容满面:“你想去哪里?”
毕言侧头;两人的距离顿时拉进:“虽然我很宅,可是……这附近的地方,我好歹也是去过的……一个称职的导游能带你去任何地方?”
顾行对上毕言的视线;女人俏皮地眨眨眼,他顿时大笑起来;毫不犹豫地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口:“那么……称职的‘导游小姐’能不能解释一下,前天我们在山上跋涉两小时的事?”
毕言脸一红,随即恼羞成怒地瞪了顾行一眼:“那只是个意外……谁让那里突然公路改道了!”
顾行笑着揉她的头发,再次偷香了一口:“好吧,道路部门实在是太过分了,公路改道竟然也不通知我们亲爱的‘导游小姐’。”
毕言已经完全熟知顾某人调戏她的手段,顿时头一扬,毫不歉疚地应和:“那当然!这是他们的失职!”
顾行看着被自己“j□j”的脸皮越来越厚的女人,忍不住大笑,伸手抱住毕言,狠狠亲了一口:“怎么办?越来越可爱了!”
毕言红着脸,发丝凌乱,似嗔似怒地看了顾行一眼:“你越来越无赖了!”
顾行抱着毕言不肯松手,两人又在沙发上笑闹了好一阵子。某女毕竟才刚刚入门,脸皮厚度完全不能和顾某人相比,片刻后,恼红着脸将偷香偷得越加光明正大的某人推开:“好了好了,再不走,就天黑了!”
顾行腻歪够了,帮她整了整略有些松开的衣领,搂着她的腰站起来:“好吧,那就出门吧。”
毕言同样顺手帮顾行整了整衣服,低垂着眸子随口问道:“今天到底打算去哪儿?”
顾行却没有回答,深邃的眸子里全是某人温柔的倒影,她站在他面前,微微踮着脚,伸手,专注地帮他打理衣领,就像……就像寻常人家,妻子对丈夫那样……日日如常,情浓似酒……
他本奢望的,仅仅是毕言能够亲口承认对他的感情,那样……他就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却没想到,自那日后,她却是真真正正地,把他当做未婚夫,当j□j人,悉心照顾他的生活,偶尔撒娇,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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