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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封魔狼剑-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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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由跎拔骑士开路,尤莉亚的马队在中间,后面和两边都是各种骑兵队的护卫。随着罗丹的一声令下,整个队伍开始缓缓向前开动。
“尤莉亚。”领队的工作交给汤布呼,罗丹偷闲回到尤莉亚的马车旁边。
为了迎接这次大陆角斗大会的各大角斗场和来自大陆各地的观众,跎拔族族长哈穆博亲自监工,在高原的最顶端,跎拔族的发源地,原始族区中建造了一座庞大的角斗场。
整个角斗场的规模比狂血角斗场还要大上一倍。中心圆形的斗场仿佛是高原中心支点,四周花瓣样展开的看台好似迎接太阳的双臂。精美的座椅,宽敞的通道,各种各样的精巧设计都会让人感觉和他们跎拔族这种原野民族有些不符,却又感觉和这舒旷的原野相得益彰,相互辉映。
一路缓慢行来,经过月余时间,众人终于看到了有平原之颠之称的跎拔族原始族区。那是一片平坦广阔的草原,零星几棵说不出名字的小树倾斜着。巨大的族区没有任何的围栏,好像整个天地都是他们跎拔族的世界一般。
在族区的正中间,是那座刚刚落成的巨大角斗场。四周是无数临时搭建起来供观众居住的帐篷,绵延几公理,壮观无限。
“这位想必就是武安公主殿下吧。”老远望来,族长哈穆博抱拳说道,手中拿着草图不停吩咐着族人们做最后的清理。一个月以后,这里就要迎来四年一度,大陆最为壮观,最令人热血沸腾的角斗盛会了。
“尤丽亚纯伊丽莎露菲斯东圣武安,在这里代表神武帝国和家父东圣亲王向老族长请安。”尤莉亚朝哈穆博摇摇一拜。以跎拔族的实力和哈穆博在族中的地位,这是基本的礼仪。
“哈哈哈,太客气了。”哈穆博吩咐了族人加紧工作,自己则来到尤莉亚面前。
哈穆博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可是一脸矍铄的神光一点也不输于年轻人,骨骼粗大,一身精壮的肌肉,个头甚至比起儿子还要高上半头。
“公主远道而来。罗丹,还不带公主去营区休息。等到了晚上我会亲自主持篝火晚会为公主洗尘。”哈穆博哈哈大笑,尽现跎拔族人那种粗狂豪放的个性。随后转头望向修。“啊,一晃已经几十年了,没想到你比当年更有风采了。”
“哈哈哈,哈穆博,你别在这开我玩笑了。”修哈哈大笑,上前和哈穆博来了一个男人式的野蛮拥抱。
“父亲,你们,认识?”和修也认识几天了,知道修武力不凡,却还不知道他竟然和自己的父亲认识,罗丹不由得一阵迷惑。
“当然认识,你师傅和他更是熟悉呢。”哈穆博说道,拉着修的手臂问道:“和他见面了么?”
“见了,还一起喝过酒。那酒不错,高原上的烈酒透着火辣辣的感觉。”修淡淡一笑。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那个老家伙就不会整天半死不活的没个人样了。”哈穆博说着,微微叹了口气。“如果他肯振作,早晚还会一震高原的。”
“不知道这位和家师是什么关系?”罗丹小心翼翼的问,没想到尤莉亚身边的一个下人竟然有这么大面子。
“没什么。那些都是我们这些老家活的事情,和你们这些小孩子没关系。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别问东问西婆婆妈妈的。”哈穆博训斥道。“还不快带公主去休息,难道要让高贵的公主殿下在这饮风食尘嘛?真是的,都不懂点礼数。”
“是,是。”罗丹唯唯诺诺的应着,回身朝尤莉亚一笑,说了几句场面话,带着一众走进了里面。
“有机会我们也一起喝杯酒。”在修离开的时候,哈穆博突然叫道。
“哈哈,跎拔族族长的酒,我可不敢喝啊!”修哈哈大笑,在空中一挥手,扬长而去。
“当年,听说在离开了陀糜拓雅高原之后你又去了沃玛草原,不知道你和桑桀之间的较量结果如何。哼哼,桑桀,希姆莱的第一勇士,也许我可以等他来的时候当面问他。”看着修远去的背影,哈穆博轻轻自语。
尤莉亚被带到了里面族长亲族的篷区,而其他人却只能以“跎拔族亲族区并不需要外人保护,跎拔族的战士可以在任何情况下保护好里面所有人的安全”为由留在外面,甚至包括牙和幽也不例外。因为牙没有进去,所以啊咪也自愿留了下来,于是能够继续跟随在尤莉亚身后的就只剩下和族长都可以攀上交情的修了。
对于这样的安排尤莉亚并未做任何表示,只是最后听到啊咪想要留下时略微有些惊讶而已。
“是不是世界正在改变?”幽钻进牙和啊咪的帐篷说道。
“你不是应该去保护公主的么?”牙轻轻抬眼看了幽一下,冷冷的道。照幽以往的作风,即便是人家不让,他也会暗中潜伏在尤莉亚身边的。
“人家根本不需要我保护,跎拔族的战士时刻守在附近。再说有修跟着,不会有事的。”幽淡淡的道,一翻身倒在了啊咪的床上,还恬不知耻的说道:“反正你都会和你哥挤一张床,这张就借我吧。”
“哼。”啊咪调皮的掐了幽的鼻子一下,然后才跑到牙的床边,翻身钻到被窝里。“这里真的好冷哦。”
高原气候,白天和黑夜的温差相差很大,再加上那呼啸的狂风,也不怪啊咪会有些瑟瑟发抖。不过这一切对牙来说完全没有影响,反倒一阵阵说不出的舒爽。
“一会篝火晚会,要不要去找个漂亮的跎拔族妹妹跳个舞?”幽问道。
“你会跳舞么?”牙好奇的问道。
“不会,不过不要紧。集体舞嘛,就是看别人怎么动,你就怎么动就好了。”幽自信的说道。
“好吧,那你去吧,我精神上支持你。”牙淡淡的说,回身帮缩在被子里面的啊咪将被角盖好,起身走出帐篷。
“喂,你哥对你也不怎么关心啊。”看着牙走了出去,幽对缩在被窝里暖烘烘的快要睡着的啊咪说道。
“啊?为什么这么说?”啊咪奇怪的问道,在这个又大又软的被窝里面舒服的翻了个身。
“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就不担心出点什么问题?”幽摇头说道。
“那是因为我哥他相信你啊。”啊咪想也不想的说。
“他不会是被我平时伪善的面孔欺骗了吧。”幽一边说一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是么?”啊咪奇怪的看着幽,许久才缓缓的道:“我哥并不是相信你的人品,而是相信你的智商。”
“啊?什么意思?”幽糊涂了。
“你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找死的人。”啊咪点头说道,然后一转身背对幽,呼呼的睡了起来。
“喂,喂,天还没黑呢,你这只小懒狗。”被啊咪说的一愕,好一会幽才气哼哼的道,见啊咪没反应,一转头,学着啊咪的样背过身去裹好被子。“啊,我有多久没有好好的在床上睡觉了?五年?还是十年?又或者我根本就从来都没有过。呵呵,全新的体验呢。原来在被窝里睡觉是这么的舒服啊,让我想起妈妈的感觉,如果我也和普通人一样有妈妈的话。”
“血腥的味道,又是这股血腥的味道。这里,注定要迎来一场空前的杀戮。”牙独自攀上了一座断崖绝壁,矗立在山颠遥望着远出的天空、大地和云海。在这海拔三千米的高山上俯视下面的世界,心头却是一阵阵异样的激动。
下面莹莹火光闪亮,锣鼓声起,随着夜幕降临,篝火晚会夜开始。那点点的篝火中暗藏着跎拔族祖先对抗这绝地严寒的生命激情。
天空中的月亮闪闪发亮,弯弯的月牙好像一个慈爱的笑脸。这个笑脸,这种既清凉又温馨的光辉,牙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牙还以为那种感觉早已经随着他沉睡的六年消失了呢,没想到现在,他再次感受到了那丝丝入心的温柔。
“妈,妈~”苍白的嘴唇轻轻开启,牙不自觉的轻道。一阵风吹过山谷发出震耳欲聋的“呜——”声,使得牙自己都没有听清自己在说什么。
“是不是世界变小了。”在牙所在的山头对面还有一个更高些的山,在那座山顶上坐着一个人,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在风中轻轻劣动,好像随时会被风吹跑一样。一头金色的长发下面一双金色的眼睛似乎透着光芒,却又光芒内敛。在他的手边放着一只金光闪闪的长矛,矛身上绣着一只俯冲而下的金鹰,接口是鹰眼,矛尖正好与那鹰嘴相吻合。
相隔这么远,以牙的眼力在这样凛冽的风中都无法看到对面,可此人竟然可以轻易的看到牙的身影。
“哎,安达丽亚也好,芙蓉娜也好,纠塔也好,甚至是我家那个老头子罗迦也好。你们之间的爱恨情仇,感情纠葛为什么一定要延续几千万年贻害今世,何苦由来呢。”那人微微叹了口气,竟纵身直接从悬崖跳了下去。
“没想到的是那几个家伙竟然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忍了快一千年了,难道你们终于要破除当初定下的誓言么?还是说你们之所以要违背誓言是因为那个小家伙?”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却对那人没有丝毫影响。那人抬头向悬崖望去,牙呆呆的站在那里。“小家伙,你的命运会是怎样的呢?希望你不要很快死掉吧。”
“哇,这就是陀糜拓雅高原了!”欢呼一声,黛安娜险些从马车上跳出去。
“傻丫头,干嘛。”老妇人一脸宠腻的笑道,伸手抓住黛安娜的胳膊怕她小孩子心情,太过兴奋而出事情。
“哇哇,婆婆,你看那是什么?哇哇,婆婆,你看那个又是什么?天啊,天上飞的是什么?”黛安娜不停的大叫着,脸上尽是难以掩饰的兴奋。
老妇人笑而不语的看着黛安娜,心中一阵阵温馨的感觉。
“还有多久啊。”卡挠着脖子躺在一辆毛牛车上懒洋洋的道。
“你着什么急啊,我们只是去看戏的而已。”菲儿趴在卡身边淡淡的说。
“就是因为看戏才着急么。”卡嘴角一咧。“因为会有好戏等我。”
“哦?”幽狄忍不住回头望来,传说暗魔族人有种奇异的预测能力,虽然可能夸张了点,但是超灵敏的第六感还是可能的。
“有热血,非常非常多的血。呵呵,那里会死很多人,很多很多。啊哈哈,还有很多我们相见的和不想见的人。真是一次不错的旅行,如果能够活着回来,一辈子也就无憾了”卡哈哈狂笑了起来。
“你说什么哪,多不吉利。”菲儿皱着眉头说道。
“吉利?啊哈哈,你在和我说吉利?天啊,难道现在的魔族都开始信神了么?你这个流着血欲魔界的血的小骚货。啊哈哈哈。”卡大声哂笑道。
“哼!”菲儿美目中杀机闪了几闪,最终冷哼一声不再理卡。
“魔族有什么不好,反正我们迟早都会屹立在这片大陆上,从那个荒芜的岛屿踏上这块肥沃的大地。”幽狄张口说道。“你自己不也是暗魔族的后人么。回不了初阴魔界,只能在这人世间徘徊的孤魂野鬼。”
“嗯,说的好。”卡点头应道。“正因为是孤魂野鬼,所以才毫无估计。生何欢,死何惧?对我来说有鲜血就有人生,哪管那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王爷,您真的要亲自去一趟么?”高原边缘,雷公虎站在东圣亲王面前担心的问道。
“是的。我意已决,不用多说了。”东圣亲王用不容反驳的决绝口气说道,心中涌起一阵阵不安。“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不管是什么东西在那里等着我,我都要去亲眼验证一下。”
“看来我们也要跟去了。”苏轻轻一笑。“你带够内衣了么?到高原上没得买的,我可不希望我老婆真空露底。”
“去死!”憩俏脸一红,眉头紧皱,一脚踢中了苏的小腿。
“陀糜拓雅高原,大陆角斗大会,他会去赶这个热闹么?”阳炎背着巨大的铁匣一步步踏上了这片肥沃的草原。
树林中两条身影在不住闪动,急速前行,原来是两个男子怀中各抱着一个女子。
第三十二章绝世之恋
“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里,老朽已经找你多时哩。”一个老者躬着腰出现在一片树林中,看着几棵黑色的枯木中间一个包裹在黑袍中,盘膝而坐的人,轻轻说道。那一身火红的斗篷还有那苍老的声音,除了被人尊称为魔师的忍以外,还能有谁?
“忍师么?”盘膝之人轻轻开口,竟是一个苍老的女声。
“哎,没想到你竟然伤成这样。”忍师看着那包裹在斗篷中的苍老女人,声音竟显出一丝激动的震颤。
“两百年了,两百年没见,你除了皱纹多些,声音哑些,竟还是老样子啊。”苍老女人缓缓抬起头,透过那黑洞洞的蓬冒看了忍师一眼,声音平静的轻轻说道。
“休一拉……”忍师颤声开口,却被对方的咆哮声打断。
“别叫我休一拉,咳,咳咳……”由于太过激动,苍老女人猛咳了起来,身体一阵阵颤动,斗篷微微倾斜,在斗篷的一角,露出一丝绿色的光芒,一股异样的腐臭气息随之而出。没想到这人竟然就是当年狂血的巫师,拥有吸血族血统和亡灵之眼的舒拉,曾经的休一拉巴赫。
“你,你没事吧。”想要上前,却又感觉不妥,忍师最终还是忍住了冲过去的冲动,摇头叹息道:“哎,那个孽徒已经被老朽亲手正法了,也算是帮你报仇了吧。”
“我不需要。”舒拉好容易平息气血,冷漠的说道,一扬右手掀掉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下面狰狞的身体。
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向下深陷,仿佛没有血肉只有一层皮肤裹住骷髅。身上覆盖着黑黝黝的鳞片,偶尔有光扫过,放射出一波波恶心的墨绿色光泽。缺少了左臂的肩头不断的腐烂,时不时还仿佛开水般冒出一两个绿泡。胸口心脏处一个不断流出绿水的伤口触目惊心,脉动着的心房从一块破损的肌肤后面若隐若现,狰狞可怖。地面上隐隐被绿水浸透显出凹陷的痕迹,一阵阵腐臭气息向四下扩散,所到之处绿树焦黄,花草枯萎。
“看看我,看看我。我早已经不是两百年前的那个我了。现在的我是个丑陋恶心的怪物。知道么,怪物!咳,咳咳。你看清楚了没有,啊!”舒拉咆哮着,不知为何而愤怒的咆哮着,抡起粗糙的右手掏入地面,抓起一大把泥土扔向忍师。“滚,给我滚吧!”
对于疯狂的舒拉,忍师只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那覆盖着鳞片的恶心身体,目光中透露出永世不变的深情,任由舒拉气恼的将泥土丢在他身上,弄脏他的华美的红袍。
“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忍师缓缓开口,声音中流过一丝异样的激情。
“舒拉。”舒拉喘息了好久,深深的望着忍师,垂下头沉声哼了一句。
“舒拉啊,这个名字也不错。那么,你,打算一直待在这里么?”忍师深深吸气,仰头望向远处的树梢轻轻的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舒拉猛抬头,双眼怒睁,吼叫道。
“如果你在这里,我就陪你在这里。如果你离开,我就陪你离开。”忍师回目看着舒拉,盘膝坐了下来。
“你,你,你滚,你给我滚。我不用陪,我不需要可怜,不需要怜悯。”舒拉发狂的咆哮着,胡乱的抓起身边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扔向忍师。
“嘭”的一声血肉模糊,坚硬的石头在舒拉那变异身体的怪力下轻易在忍师的头上开了一个口子,可是忍师却哼也没哼一声,任由血径自的流过鼻翼,滑过嘴角。
“你,你怎么不防御。”没想到以忍师之能竟然会避不过一块小石头,完全没想到会打伤忍师的舒拉愣了好一会才轻轻的摇头,泪水顺着眼窝流淌了下来。
“两百三十年了。两百三十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那时我是神殿的一级神官,而你确实受诅咒的夜族血脉,至高神让我遇见了你,却又偏偏赋予我毁灭你的任务,使我不得不离开你。其后,我痛下决心,舍弃一切,只为和你相伴不惜堕入魔道,可是再见你之时却已是几十年后了。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两百年前吧。那时我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可是你却依旧如往昔般美若天仙,我自惭形秽,再次感叹老天不公,为何我为了你而抛弃一切却依然不得不离你而去。今天,再次相见,你不再是那个风华绝代的绝世佳人。我是一个糟老头子,你是一个糟老太婆。我终于可以留在你身边,安心的照顾你一辈子了。”忍师轻轻的说着,干瘪的嘴唇不住的颤抖,两行老泪顺着皱纹流下,带着暗藏了两百年的苦与甜。“知道么舒拉?等这一天,我等得好累啊,好累啊。不过都过去了,我以后都会陪在你身边。你不会再受伤,不会再孤单,不用再为任何事烦心。”
“威廉。”听着忍师诉说着埋藏了两百三十年的心事,舒拉的心不住的颤抖。
“威廉?哈,这个名字我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了。你记得,你竟然还记得。”忍师激动的伸出手,想去抚摸一下舒拉脸,却又在虚空中停了下来,只是无比深情的望着眼前这苦恋了两百多年的爱人。
“威廉,你知道么。”舒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在二十年前我爱上了一个人。”
“是一剑天鹰吧。”对于舒拉的话,忍师显出意外的平静。“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他确实是一个足令任何女人为他着迷的青年,只有他那样出色的人才配得起你。”
“可是他并不爱我。”舒拉苦笑一下,哀伤的说道,然后抬目看了看忍师。“你离我那么远是因为嫌弃我的腐烂味道么?”
“我是怕冒犯你。”忍师脸上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起身来到舒拉身边坐下。
舒拉把头靠在他身上。“多少年了,我的心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平静过。原来被人当面表白是如此幸福的感觉。我原本以为这种事永远都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呢。”
“早知如此,我便会更早些来找你的。”忍师摇头叹息。
“听到我说爱着其他男人你不伤心的么?”舒拉轻轻问道。
“伤心。”忍师毫不犹豫的回答。“不过已经习惯了。两百多年来我从来不敢奢望获得你的心,如今能够陪在你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真好。胸怀宽广,好伟大啊。我就不行,每当想到深爱的男人心中竟只有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想要发狂。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是我疼爱如妹妹一般的人,恐怕我早就偷偷的把她杀掉了。”舒拉叹气说道。
“那样天鹰会记恨你一世的。”忍师说道。
“不能让他爱我,让他恨我不也是一种被永远记住的好方法么?”舒拉惨笑一下。
“那样只会折磨你所爱的人而已。在我看来,只要是我爱的人感到幸福,即便是她从来不曾知道我的存在亦无所谓。”忍师淡淡的说。
“所以我说你好伟大。”舒拉微微仰起头,抬手擦掉忍师脸上的血迹,身上一阵黑色波动鼓噪而起,转眼间将忍师包裹其中。“威廉,借我点魔气好么?”
“我的命,随时可以给你拿走。”忍师轻轻的道,感受着身体中魔气倾泄般不断流失,竟只是淡淡的看着舒拉微笑。
一个黑色的漩涡在树林中出现,包裹住两人,足足三个小时才逐渐消散。
“威廉,你都不怕被我抽干魔气而死么?”魔气消散,舒拉轻轻的搂着虚弱的忍师,一张俏脸仿若绽开的花朵,鲜红的樱唇在忍师苍老的嘴唇上亲吻了一下,身上的绿色鳞片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水的洁白肌肤,断掉的左臂已经接好,只是胸口诱人的双乳间仍有一个淡淡的伤疤残留。
“我说过,我的命,你想要,随时都可以拿走。”忍师看着舒拉那恢复往昔的照人容貌,老泪纵横的欢喜一笑,强忍着全身的痛楚脱出舒拉的怀抱,从地上站起来。“你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光彩,身边再不需要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你要走?”舒拉轻呼,拾起斗篷披在身上,缓缓站起。
“我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么?”忍师惨笑一下。“凭你已经恢复的容貌,还有那在西部对他的恩情,你可以马上去找他,永远陪在他身边了。”
“你要赶我走?”舒拉垂下大大的眼睛悠悠的说道。“你希望我死么?”
“我怎舍得赶你走,更怎会希望你死。”忍师惊呼转身,一阵头晕,身子一晃险些跌倒在地。好在舒拉上前扶住了他。
“还说不希望我死。”舒拉嗔怪的白了忍师一眼。“人家怎么说也曾经是神殿的圣斗士,一身的功力和我天命相克,而且他一直都欲杀我而后快,只因为需要我收服神器救活心上人才一直没动手,我现在去找他,不被他杀掉才怪呢。再说我只不过是用你那独特的魔气暂时压制住了体内启动仪式的反噬和血、尸两种不同属性的血脉冲击而已。如果你离开我身边,什么时候我发作了,就算不爆体而亡以后也再别想复原了。”
“这,怎会这样?”忍师一惊。
“嘻嘻,你不是忍师嘛,聪明绝顶的不世天才,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傻啦。”舒拉忍不住娇笑一声。惹得忍师老练一红,一阵不好意思。他能够在二十五岁之前成为神殿一级神官,后来又能以人类的身躯融合魔、冥两邪神的巫术成就不世魔功被人尊称忍师,其天赋不说可知。不过人总归是感情的奴隶,在焦急的时候什么样的大脑也都不会活动了。
“以后你都得陪着我,保护我,听到没有。”舒拉摇身一变,好像怀春少女一般拉着忍师领口的领带蛮不讲理的说。一个样貌二十出头的美女,一个苍老的看不出年龄的老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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