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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法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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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伦大人显然对圣武士的怒火表示毫不感冒,从盔甲上掰下一块碎片,轻描淡写地送进嘴里咀嚼,随着这个动作,皮毛和尾巴有韵律地抖动着,姿态优雅而淡定,吞下了金属片,还不忘记把被嚼成一团破布的内衬给吐出来。
潘尼立刻就囧了,木有想到自家的魔宠寻找食物寻到了这里,这个责任,可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了,他揪着尾巴,把贪吃的贝伦大人提了起来:
“抱歉,抱歉,没管理好我的宠物,这是我的过失。”
“这、这、这……”塞拉抱着被咬成一堆破烂的铠甲,眼眶里出现泪珠:“这是主教大人亲自赐予的战甲,我……”
“真的很抱歉。”潘尼恼火地揪着尾巴把老鼠轮了两圈:“干脆把它宰了为你的战甲报仇算了。”
“叽叽叽!”贝伦尖锐地叫了一声,一口咬在潘尼的虎口上,潘尼一声惨叫,老鼠脱手落到地上,三窜两窜,就消失在了树林里,潘尼脸色更黑了。
虽然贝伦嘴下留情,然而虎口仍然流出了两滴鲜血,半边手掌都麻痹了。
“西恩先生,算了。”塞拉抱着铠甲,抹了抹眼睛:“武士在任何时候都不应该离开自己的铠甲与长剑,说到底是我的错误,我会接受教训的。”
潘尼听到这样的话,心里头更不好意思了,如果圣武士是某种蛮不讲理的物种,他大可以不甩,不过这样通情达理,让他的负疚感成倍增长。
人家好好地洗个澡,让他‘被偷窥’了,铠甲都被他的宠物啃成了碎片,还要原谅他,这这这,潘尼觉得自己简直是只禽兽啊。
虽然是被动的。
而圣武士呆在水里,迟迟不出来,脸色似乎更红了。
……
41 净化
看了一阵面红尴尬的少女,潘尼解下棉袍放在岸边,转身走到略远处,听到后面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定了定神,开始念忍受元素伤害的咒文。
冰雪北国的夜晚,一脱下厚棉衣就会知道空气有多么寒冷,潘尼哆哆嗦嗦地想要施法,忽然发觉思感连接的法术位一片死气沉沉,不禁暗叫声苦,都忘了前一天的魔网CD还没结束,他根本就没准备过这个法术。
“冷么?”后背一阵温热,身上多了一层无形的防护膜,寒冷感尽数消失,潘尼回头,看到身穿棉袍的圣武士温暖的微笑:“这个神术我有准备。”
“怪不得你敢在这里洗澡。”潘尼恍然大悟。
“我没用过。”圣武士急声说道,好像在辩解什么:“我是在用寒冷考验自己的意志力,准备这个法术只是为了防止意外。”
勇敢正直坦率,并且懂得存留余地,潘尼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渐渐得出了对圣武士的印象,不得不说,长时间生活在红袍会那类比较阴暗的地方,他对女圣武士的性格很是欣赏。
他听到女武士的说法,看看女武士头发上的水珠,皱皱眉头:“用寒冷考验意志力?这似乎是很极端的训练,你们的神祗提倡这种做法?”
“殿下的教典上倒是没有,但是主教大人和教官都建议我们这么做。”塞拉蹙了蹙眼眉:“我们有时候需要深入深渊等外层界面作战,那里什么样的环境都有可能出现,寒冷、强酸、熔岩都是经常遇到的东西。”
“原来做一名圣武士是这么危险的。”潘尼叹气一声,大致揣摩了一下,这工作的危险性和红袍法师会的环境不相上下啊。
“法师、战士、冒险者、商人、贵族、平民……在费伦,没有什么工作是安全的,我可没有这么高深的智慧,这些都是主教大人告诉我的话。”见潘尼投过来惊奇的目光,圣武士不太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你总是提这个大主教,你很崇敬他?”潘尼忽然对突米斯的提尔教会有了些兴趣,询问道。
“当然,我五岁的时候,镇上的男爵强占我家的庄园,如果不是主教大人在法**帮我们主持了公道,我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儿了。”塞拉出神地回忆道:“我当时就决定加入教会,也幸亏主教大人一力支持,否则我还没机会为提尔殿下而战,要知道,自从十几年前无冬城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教会已经很少培养女性圣武士了。”
十几年之前……无冬城?
潘尼皱着眉头想了想,终于在不知那个犄角旮旯的角落里翻出来一段资料,似乎是一位颇负盛名的提尔上层女圣武士在一个著名事件之中堕落,对提尔教会在剑湾一带的声望造成了沉重的打击,连带信徒数量教会规模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萎缩。
大概从那时以后,提尔教会对于武士戒律中某些关于禁欲的条文态度更严格了,也开始更加谨慎地培养女性圣武士。
如此看来,眼前的少女还真是不容易呢。
“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开教会,这是属于我们圣武士的探索修行。”塞拉说到这里,情绪有些低沉地垂下脑袋:“但是我不但什么事情都没做成,还连累了西恩先生和几位同伴,我果然还远远称不上一个合格的圣武士。”
潘尼笑了笑:“我说过,没有人天生就会冒险。”
“那么西恩先生为什么会在面对那个怪物时候那么冷静呢?”塞拉疑问地看着潘尼,看来心中确实很困惑。
“或许是习惯了吧。”潘尼想起来在红袍法师学院的际遇,忽地发出一声失笑,表情莫名其妙地有些落寞。
“西恩先生也有烦恼吗?”
“这个……或许是吧,我还真羡慕你有着坚定的信念,总胜过那个奇械师。”潘尼笑着转移了话题。
“人总要有信仰,心灵才会有慰藉和支撑,给予自己前进的力量。”塞拉严肃地说:“西恩先生,无论你有什么烦恼,请坚定您的信念,就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潘尼心中生出几丝惆怅,对于圣武士的虔信,他并无偏见,心里还有一种淡淡的羡慕,来自信仰崩塌的国度和年代,他的生活一直挺缺乏动力与激情。
那么来到这个众神光辉照耀下的绚丽世界,他又该为什么而活呢?追求力量?潘尼觉得这个理由对他而言有点单薄。
“这是什么?”
潘尼听到少女的惊呼,扭头一看,却见塞拉对着树下吟游诗人遗留的大作如同触电般的目瞪口呆。
潘尼苦笑一声,摊了摊手:“这当然是阿内尔的遗留物。”
“斯特凡尼先生,他他他……简直无药可救了。”塞拉结巴地说道,恼火的意味十足,抽出剑想要砍成碎片,但是看到上面的图像惟妙惟肖,第一次从这个角度欣赏自己的裸体,心里却生出一股微妙的感觉,明知道这幅画是不纯洁的,挥起的剑却挥不下去。
“殿下保佑我下定决心吧。”她闭上眼睛,想要杀伐决断。
“等等。”潘尼阻挡了塞拉,到画面前蹲坐下去,用画笔蘸了一点油墨,塞拉不满还带点好奇地凑了过去,却见法师用天蓝色的油墨在少女身上描了几笔,一件简单的胸甲覆盖了原本的裸露。
“如果这样就毁掉那个流氓的心血,实在是太可惜了。”潘尼恶意地笑着,继续在画板上描绘,虽然画技不高,但是画过解剖图的他还不算对美术一无所知,盔甲样式简单,在粗糙的笔法表达下还有些卡通的感觉,视觉效果并不坏:“这样添上几笔,他看到了之后,恐怕会吐血吧。”
潘尼回看了一眼呆滞的圣武士,又在画上少女的手前填上一柄长剑,原本**的画风顿时一扫而空,穿着盔甲的女战士在淡淡的薄雾之中,显得英气勃勃。
圣武士的脸蛋更加地红了,看着潘尼手中的笔在画上描描画画,笔触经过那画中少女的赤裸身躯,她身心都生出一阵阵莫名其妙的感觉。
有点不舒服,更多的是暧昧——当然,她还形容不出。
一个入世未深的少女,站在一个画者背后,观看以自己身体为对象的写生,心理活动一定是微妙而不可言传吧,尤其是她对于潘尼还有着一定程度的好感——即使这种好感值尚未变质。
“还不够。”潘尼再看了眼面色更加绯红的塞拉,画笔蘸了一点银白色的油墨,在画中少女的背后一抹,好像眩光一般的生出一对洁白的光翼,英武的画面气息又增添几分神圣,然而配上画中少女那略带懵懂出神的表情,更多的则是毫无瑕疵的纯净。
周围缭绕的水雾,则好像云雾一般,托起天使般的少女武士的身躯,双翼之下的光影,圣洁而不可亵渎。
“这样就可以了吧,可能我的水准还差了些。”潘尼得意地笑了笑,把画从画板上取下——这么冷的天气里,油墨很快就凝固了,递给发呆的圣武士少女:“我已经将它净化了。”
“不、不用了……”塞拉猛地摇了摇脑袋,把通红的脸偏向一边,似乎比起那张18禁的画作,净化之后的这幅她更加不愿面对:“留给西恩先生做纪念吧。”
“……好吧。”西恩整理了一下画板,朝塞拉笑了笑:“我要回去休息一下,你也别在这里待太久。”
“……”塞拉站在原地,踟蹰一阵,忽然握紧了拳头,朝潘尼的背影喊了一声:“西恩先生,我会继续努力的,也请你鼓起精神来吧。”
潘尼·西恩吐了口气,冰天雪地里很快变成一股白雾,脑子里杂乱的念头敛去,开始思考然后的事情。
经过了这次事件,萨莉芬和一位在女巫会中地位颇高的长者已经与他站在了一边,还有几个提尔的圣武士,总算掌握到了一定的实力与发言权,等到前往穆杉提尔进行探查时,如果发现不对,进退都有了余地。
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一定要隐瞒好自己的身份。
这几天他说话时经常运用科米尔腔,初时生涩,但是阿内尔不会点破他,圣武士来自距离科米尔有一定距离的突米斯,也听不出来异处,到后来越说越熟练,相信足够糊弄住人……
但是还要更加地谨慎。
……
“你是说,马迪尔岗哨的人,正在前往这里的路上?”穆杉提尔城内,带着蝴蝶面具的第六位欧斯洛望着办公桌前态度恭谨的米乌斯·德兰,表情有些难看。
“大人,据说那里巨魔成灾……”
“派人告诉他们回去,现在城内没有他们的位置。”欧斯洛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女巫的话语:“战事筹备正忙。”
“可是欧斯洛大人,我们……”见欧斯洛再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米乌斯·德兰把下半截的‘真的那么忙吗?’给缩了回去。
“我们当然没精力招待他们。”欧斯洛重复一句:“回绝他们,这是命令。”
“……是。”米乌斯·德兰看了一眼欧斯洛,其中怀疑的光芒越来越重,不过最终仍然只能无奈地转身离开房间。
第六欧斯洛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阴鹜的双目直将米乌斯·德兰送出房间良久,才站了起来,小心地封死门窗,进入一个幽暗的夹间,小室正中有一个烛台,她拈起一小段细铜线丢入其中,念着咒语手中比划着手势,铜丝烧尽之后不久,烛台后的镜子上出现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
“……你在……召唤我?”
“是的,大人,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欧斯洛态度恭谨地鞠躬。
“……说……”
“莱瑟曼南方的欧斯洛和长者原本都被我们想法子调开了,但是有一个先前没有找到的长者现在又出现了,而且即将来到穆杉提尔,这是一个施法能力达到五环的强大法师,我们在这里的布置,恐怕很难瞒得过他……”
“那就派些人去除掉他们好了……不过是五环的施法者,你不用再担心这种事情了。继续布置,主人完全苏醒需要大量的血祭。还有,你那个部下恐怕也不太值得放心了,尽快除掉为好。”
影子晃动了一下,旋即消失。
“……是。”欧斯洛再次朝镜子躬身一礼,想想影子最后一句话,面色变幻一阵,眼中现出决断之色,方才转身离开。
……
42 血影
马迪尔岗哨和穆杉提尔之间并不远,所以一众村民行动的时间并不快,用了几天时间收拾东西,很快就到了穆杉提尔湖岸的松叶林,这里离城市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途中,潘尼正在询问有关莱瑟曼内乱的事情:
“其实这与我们这些穷乡僻壤的人没有什么关系,实际上……”狂战士斯比尼尔不屑地撇了撇嘴,几天的接触,他们已经熟悉了这些外乡人:“只是一群坐在我们脑袋顶上的家伙无聊地狗咬狗而已。”
“狗咬狗?”潘尼咳了一声,有些不可思议。
“是因为铁王继承权的问题。”斯比尼尔补充道:“上任铁王在三年前病死了,留下一子一女,女巫会不喜欢王子殿下,提议让王女继承王位,但是王子殿下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潘尼恍然,所谓铁王,就是莱瑟曼名义上的国王,也是狂战士部族的首领,但是自从四百年前,这个位置的归属,已不再是完全依靠血缘评定,而是要采纳女巫会的意见。
因为在女巫会看来,一个不受控制的狂战士部族首领是不安全的。
现在,这条规定显然出了问题,不过其中的一个细节让潘尼皱起眉头:“既然这位王子如此有能力,为什么女巫会不支持他?”
“因为他一直在和女巫会唱反调,据说还勾结邪恶生物。”
潘尼默默地点了点头,看来这种教会性组织和王国政体并存的国家形式,果然是不可能没有矛盾的,如此说来,那位王子的事情,就很值得探究了。
“其实这些都关我们鸟事?我们只关心打猎,最多再关心一下南边的光头混蛋什么时候打过来,然后抄家伙砍他们就行了,去想大人物的事情都是浪费脑筋!”斯比尼尔说完这一句,就不再多说了。
听到这些话,身为塞尔人的西恩同学尴尬不已。
正午的时候到了,全部一百多名村民加上十几个战士,还有长者、女巫、圣武士一行驻扎下来点火准备做饭,潘尼坐在一堆篝火旁边冥想,忽见塞拉拿着一个水袋走了过来:“西恩先生,要喝水吗?”
“谢谢。”潘尼微笑着点点头,见塞拉捧着脸颊蹲在一旁看着自己:“有什么事么?”
“没、没什么。”塞拉摇了摇头,但是却没有改变姿势的意思。
“那么你为什么看着我?”
“这这……应该没有违反法律吧……”塞拉红了红脸。
“你那一天还说……算了……”潘尼咕哝了一句,将水囊凑近嘴边,忽然警觉起来:“这水是哪里来的?”
“是湖水……”塞拉说道,忽然脸色一变,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有毒?”
周围的人,就连长者欧克鲁斯也开始了吐血。即使握起了武器,也都很难站稳。
其中那些经验娴熟的圣武士,脸上还露出震惊的表情。
一般的冒险者都知道,野外的水不能乱喝,如果随队有施法者存在,侦测毒性的法术是必备的,但事实上,这个零级术法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奏效,比如这一次。
幸亏,潘尼凑巧在某个地方见识过这种毒药。
“敌袭!”
守望的狂战士疯狂地嘶吼起来,几枚巨大的火球飞入临时营地,惊天动地的爆炸中,一片哭爹喊娘声!
四个红色的身影出现在空中,同时,三十多个手持利刃的黑衣人出现在营地外围!
潘尼看清这几个人光头上的刺青,心立刻沉了下去,周围已经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红袍法师?!”
“各位北方的野蛮人朋友,旅行的路到终点了。”正中央的红袍微笑看起来令人不寒而栗:“是要自己进入湖水呢?还是需要我送你们上路?”
地面上饮下毒水的一群人都面色如土,被火焰与毒剂击倒的人仍在哀鸣,几名不慎饮水的施法者纷纷扑街,狂战士和圣武士们生命力强韧,还能支撑住身体,塞拉看到一旁几个因为中毒口喷白沫脸色泛青已经接近气绝的小孩,想要施展减缓毒性,却发现感应不到丝毫神恩,不禁震惊。
“这位……呃……圣武士小姐,没有用的,不要白费力气了,其实我们如果早知道了这个情况,应该事先通知一下提尔教会不要多管闲事的。”那个红袍法师摊了摊手,显得有些无奈地说:“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塞拉见几个小童在极度痛苦中死去,大为愤怒地怒视着空中的红袍法师:“你们这些残忍的家伙!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势分敌我,没有残不残忍的说法。”长者欧克鲁斯声音平静低沉地说了一句:“今日的事情,连同你们在这四百年里给予我们的所有记忆,我们总有一日会如数奉还。”
“长者大人,打嘴炮可不是好习惯,你现在应该一个奥术都无法使用吧,即使你们总有一日会偿还今日的仇恨,恐怕你也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不是么?”一群红袍发出戏谑的笑声。
临时营地中尚未被毒死的人,脸上渐渐露出绝望的神色。
“好吧,不过能否解答老头子我一个问题。”长者看着周围横七竖八,被毒素毒到体力不支的战士们,暗暗叹了口气,有些认命地点了点头:“虽然红袍法师会在莱瑟曼内乱时趁火打劫并不值得奇怪,但你们好像早就知道我们要来?”
“这个疑问,长者大人还是带到地狱去吧,小心!”红袍法师忽然瞳孔一张,一个光点出现在脚下不远,爆裂成一道光圈,五个红袍法师都被这一光圈照中,只听三声轻响,三个红袍法师的飞行术效果瞬间破除,惨叫着落到几十英尺下面的地上,还未等待众人反应过来,就摔成了三摊肉泥。
潘尼丢开已经没了文字的解除魔法卷轴,掏出另一张卷轴,飞快地开始了念诵。
半位面中收获的魔法卷轴不少,他的施法能力有限,想要达成某些战术效果,只能使用卷轴。
“这小子还能施法,杀死他!”幸存的两个法师又惊又怒,连忙落回了地面,使用飞行术出场本来有很好的震慑效果,还方便进行高空轰炸,但是他们显然没料到有人居然能躲过毒药侵袭。还对他们造成了如此大的伤害!
周围的黑衣刺客也显得非常傻眼,听了命令,迟疑了半秒才冲向营地,不过已经足够法师引导完第二张卷轴。
轰!
一道火墙出现在黑衣刺客冲锋的途中,几名刺客猝不及防,被升腾的火舌点燃,后面的紧急刹车,又出现了一阵的手忙脚乱!
潘尼走到长者身旁,掏出一张‘抑制疾病’卷轴开始念诵。
两个来袭的红袍面色阴晴不定,同样开始施展术法,而一道几十英尺长的火墙显然也挡不住刺客的冲锋,他们绕了一小圈,再次冲向营地。
毕竟在他们看来,营地里面还有威胁的人只剩一个,对付起来实在不难。
“挡住他们!”
战况突变,见三个飞扬跋扈的红袍法师几息之间变成肉饼,自己这边似乎不是没有反抗之力,临时营地,几个身躯强健的狂战士和圣武士勉强抵挡住毒性对体质的侵袭,挥起武器便冲锋过去,与一群刺客撞击到一块!
红袍法师的法术解除了火墙,注意到营地里的情景,却有些凝重地挥了挥手:“撤退。”
一道的光线从潘尼双手间洒在长者欧克鲁斯身上,欧克鲁斯精神一振,感到体内的毒素受到了压制,也开始施展起法术,滚滚热力聚集在他的身体周围,很快,十个巨大的火焰球体飞入退走的刺客群中,顿时又是一阵轰鸣!
五级法术火焰印记,一个如此强劲的施法者,已经足够扭转战局,何况潘尼还用同样的卷轴抑制着众人体内的毒素,这场突袭,实际已经泡了汤。
敌人飞快地遁走,众人无力地倒在地上,检视着死去的同胞,纷纷悲伤不已。
“我们不能再前进了,必须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欧克鲁斯检视一片哀鸿的营地,叹了口气:“这个法术仅仅能够抑制毒素发作,但是再过一段时间如果不能解毒,还是会继续作用,到时候这些刺客再来偷袭,我们可就危险了,必须要寻找个安全的地方驻扎,然后慢慢解除毒素才行。”
说到这里,长者疑惑地看了潘尼一眼:“你刚才没有喝水,认识这种毒素?”
“沉默行刑者,这是这种毒药的名字。”潘尼看长者投过来的目光更加疑惑,陡然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补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
“一本书?”长者有些奇怪,与红袍会做对几百年的莱瑟曼长者都没辨认出的毒剂,居然会出现在科米尔魔法工会的‘某一本书’上?
而且他也发现了,自从这几个红袍法师出现之后,这位来自科米尔的法师就有些不太对头,究竟是哪里不对头,又有些说不出来。
“这些红袍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女巫萨莉芬皱起眉头。
“我想我明白了……”潘尼走到一个摔死的红袍尸体面前,揭开那红袍的衣襟,左胸上是一个巨大的空洞。
“无心者?”凑上前来的众人瞳孔纷纷一缩。
知道更多情况的人更是惊讶不已,这个组织,在印象中似乎是与塞尔人作对的。
“更多的疑问,我想那位女士会乐于为我们解答。”潘尼默不作声,头转向穆杉提尔湖的另一边,那里一个面戴面具的典型莱瑟曼女巫骑着匹上气不接下气的马飞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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