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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法师-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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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这种事情?”小丫头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最后迪塞尔大人还是把事情压下来了。”
听到学徒这句话,奈菲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
注意到奈菲的脸色,兰德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现在我得到那些雇佣兵的消息,知道了当初是我们之中有人去挑拨,他们才会做这种事情。”
奈菲丝的表情立刻阴沉了下来:“是谁?”
胆敢对大人不利,这个人必须去死。
229 质疑
229质疑
在寻常的法师宅院中,到了深夜,疲累了一天的学徒们都会一头扎进床铺里面蒙头大睡,偶尔有些特别勤快的学徒,会在这时恶补法术知识,以求早日脱出这个尴尬的身份。
巴斯迪邓肯就是其中一个,尽管有足够的天赋,但是若没有相应的努力,想要获取惊人艺业是不可能的,自从那次心眼被轻描淡写地破去,他也安下心来,随着潘迪塞尔学习。
他并不是蠢傻,一时冲动莽撞过去,他也知道再和这个巫师作对下去没有任何好处,认清了现实之后,他便决定加倍努力学习法术,早日晋职成为正式法师。
虽然认同了潘迪塞尔的实力,但是傲慢的本『性』却没让他生出多少谦卑,反而蕴生出一股深深的嫉妒,绝对不能在这个巫师手下呆得太久了。
这也是他发奋努力的最重要原由。
现在他在宿舍一角,在光亮术的微光下阅读着厚厚的法术笔记,温暖的室内并不适合深夜学习,户外的凉风往往更有助于学徒对抗睡眠的侵扰。
夜已昏黑,他打了个呵欠,用湿『毛』巾擦了擦脸,继续埋头苦读。
对于他而言,现下屈膝侍奉潘迪塞尔还有对兰德斯卡布尔卑躬屈膝并非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只是获取力量的手段而已。
但是他的计划很快被迫中断了。
“巴斯迪!巴斯迪!”达克兰巴乌斯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不、不好了。”
“不好了?你怎么这么慌张?”邓肯放下法术笔记,疲倦的脸眉『毛』紧紧皱了起来。
“你……你做的事情被发现了。”巴乌斯长长地喘了口气:“兰德和那个女孩商议要杀你,快、快跑!”
邓肯浑身汗『毛』倒炸,立刻精神了起来,一跳从凳子跳下:“什么时候。”
“我刚刚偷听到的,快、快了,那个姑娘正在准备毒『药』……”巴乌斯长长地吸了口气。
冷汗两个呼吸间爬满了邓肯的脸颊,『迷』『乱』的眼神在恍惚了一下之后恢复正常,巴乌斯见他冷静下来,便指了指窗外另一边远处的栅栏:“快,她已经吩咐那些海盗堵住了出入口,花圃那里过去有条道,只有我知道,你快点跑,还能活命。”
“活命,活命……”巴斯迪邓肯眼珠子转了两圈,回头咬牙盯了一阵后面的庭院与包围在闪光魔纹中的法师塔,神『色』变化一阵,转头着巴乌斯,吸了口气:“巴乌斯,你怎么办?”
“我……唔……”四岁的少年学徒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匕首已经陷入了自己的肚子,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着他亲密室友变得狰狞的脸。
邓肯狠狠一捏抓住巴乌斯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来,另一只手不断地扭动着***巴乌斯肚子里刀锋,直到肠、胃、肝、脾、肾都被绞碎,血沫不断从捂着巴乌斯嘴巴那只手的指缝间冒出来,他在巨大的痛楚下双眼翻白,最终抽搐着软倒在地,不断地吐着血水,却已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杀人者剧烈地喘了口气,也不抽出凶器,转身就向那‘唯一的道’跑去,少一个知情者,他的逃跑路途会顺畅许多。
在逃跑的时候,他还不忘记用仇恨的目光回头一眼法师的宅院。
灯火很快通明了起来。
许多脚步声传进弥留的达克兰巴乌斯的耳朵,他睁着泛白的双眼,仍在冒着血沫的嘴巴无力地一张一合,曲张着的手掌挠起几把地面的沙子……
“让他跑了……”奈菲丝低头着学徒渐渐冷掉的尸体,嘴角还带着微笑,脸『色』却迅速地阴沉下去。
……
西门城不是个安稳的地方。
带着这句警告,潘尼离开了薇卡的府邸,才发现天『色』已经微微暗下来了。
深夜的西门城并没有如费伦其他城市一般寂静下来,街头巷尾仍然不断传出喧嚣声,与塞尔的城市截然不同,显然更加富有活力,让他有些想起了辈子生活的那些城市。
当然,两者究竟相差甚远,只是这一点点活力让潘尼按下了飞去法师塔的念头。
他感到有必要好好观察一下这座城市,散步过去也许是一个好的选择。
虽然他很清楚,如薇卡所,西门城不是个安稳的地方,这个城市里面的势力混杂到惊人的地步,潘尼这样的新来者,仅仅凭着传闻和事先的学习,是不可能知道这里的水究竟有多深的。
至少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面,他就要在这潭浑水中厮混。
潘尼很清楚,在费伦四处游『荡』是不可能建立起稳固的势力的。
而只有拥有了足够强大的势力,他才有资本和塞尔的红袍首席叫板,否则孤身一人,只会淹没在红袍的大海里面。
海岛收入麾下的法师学徒为他开了一个好头,而这里还有着相熟的势力可以借助——他并非什么清高的家伙,只要在西门混迹,就难免借用到薇卡的影响力,这是无法回避的事情。
因此他认为可以在西门积蓄自己的力量。
他抚『摸』着身颜『色』有点晃眼的白『色』长袍,回想在宅邸里面她的神态,似乎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
潘尼叹了口气,忽然一阵风声带来几声尖叫,这让他竖起了耳朵。
越是龙蛇混杂的城市,似乎越是容易出现犯罪。
如此,一个男孩被一个红眼睛的男人在巷里面追着逃跑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救、救命!”人腿短,跑不过那个男人,这个岁下的男孩大喊起来。
当到这个男人嘴里『露』出异样尖牙的时候,潘尼皱了皱眉,伸出手指,一点亮光在尖端聚集,几秒之后,一道细细的光线从指尖放『射』出去,穿透男人的额头,男人浑身一震,下一刹那脑子就在奥术能量的震『荡』下西瓜一般爆炸开来。
这样的反应速度,恐怕也只是最低等的家伙而已。
潘尼摇了摇头,只在传闻中听过的吸血鬼让他有点失望。
在来到西门之前,他就知道这里是一个吸血鬼频繁出没的城市,这个城市历史有数次落入吸血鬼王的掌控之中,直到现在,吸血鬼还没有绝迹,相反比起费伦大部分地区活动更加频繁。
现在来,这样的低等吸血鬼都能遍地游走,这座城市里的吸血鬼不是一般地猖狂。
男孩眼见追着自己的吸血鬼被一道闪光杀死,泄力般一屁股坐在地,到穿着白袍的潘尼,眨了眨眼睛,张张嘴巴,却没能出什么话来。
“半夜也敢独自在大街跑?”巫师收回了手指,对浑身颤抖的男孩摇了摇头。
“抱抱抱抱抱歉……”男孩颤抖着下巴,哆嗦着两腿站了起来,仍然有些站不稳:“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潘尼失笑:“你和我解释这些做什么?既然没事,那就快点回家去吧。”
“对对对不起,但但我……”这个男孩低下了头:“但我『迷』路了。”
“『迷』路?”潘尼啼笑皆非,这才注意到男孩的通用语比较蹩脚。
虽然费伦各地的通用语发音不尽相同,但是在巨龙海岸所处的特兰德地区一带,这里的通用语被几乎所有费伦地区视为标准,地位等同于另一个世界某国的普通话,所有学习通用语的人,尽管由于地区的差异会带不同的腔调,但是在学习的过程中,对标准通用语的发音还是会有所了解的。
因此潘尼能够分辨出这个男孩的口音不属于特兰德。
“你住在哪里?”
巫师又有了助人为乐的念头,如果把这个家伙丢在街道喂吸血鬼,会让他剩余不多的良心严重不安。
“啊,我叫奥森,住在戈尔丁商行,先生,您要帮我吗?”男孩脸『露』出惊喜的表情。
“难道你认为我该把你留在这里喂吸血鬼?”潘尼『摸』了一下男孩的头发,有些惊奇于这个孩子的机灵。
男孩脑袋一缩,哆嗦了一下。
巫师转身朝一侧的大道走去,男孩乖巧地跟了过去,潘尼了路标,走到一间旅馆里问了路,然后找到了蓝塔娜商行,也见到了男孩的母亲。
这个三出头的女人肢体健壮,眉宇间透着一股野『性』,显然不是个做生意的人,她叫做桑娜,是一名来自南方的游侠,也是这座商行中商队的护卫,她忧心忡忡地等待着自己儿子的归来,得知是潘尼的帮助让她的儿子得救,非常感激,将潘尼留在客厅中喝了杯茶。
“大人,您是一位巫师,还是某位陛下的侍奉者?”奥森坐在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着身穿白袍的潘尼。
他显然分好奇潘尼用来击倒那个吸血鬼的力量,潘尼着男孩的眼神和询问语气,莫名觉得这个男孩可能更倾向于前一个答案:“哦,我是一个巫师。”
“先生,您真的是巫师?果然巫师都是了不起的人物,就和我的父亲一样。”奥森的眼睛亮了起来。
“你父亲?”潘尼皱起了眉头:“你父亲是一位巫师?”
“是的。”『妇』人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虽然长相不是非常美艳,但是长久锻炼出来的身躯线条却是非同可,很吸引人的眼球,称得是一个有风韵的『妇』人,两片醇厚的红唇让这股风韵更加突出,完全不出来她已经是一个岁大男孩的母亲。
但是潘尼现在没有什么欣赏的心情,因此也就没有多,接受着这个名叫桑娜的母亲的谢意,一面谈论着一些话题。
“哦,其实我和他的父亲已经分开很长时间了,原本还不想让他知道,但是奥森已经岁了,我想作为孩子,他应该知道自己父亲的长相,所以带他来西门找他。”桑娜抚摩着男孩的脑袋,嘴角『露』出微笑:“起来先生不是西门人,如果是的话,或许我可以向你询问一下消息。”
潘尼表情有些怪异:“这个……你不知道你的丈夫的下落?”
“他不是我的丈夫,只是我年前外出冒险的一个同伴而已。”桑娜眉头蹙了蹙:“一个很有情趣的中年人,和大多数巫师不同,唔,该死的,他当时竟然还用化名骗我,害得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确切住处,顺着蛛丝马迹捕风捉影找到这里,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潘尼摇了摇头。
来自己是帮不忙了,而他也不想多管闲事。
但他也开始有点佩服这个女人了,不知道对方名字,还能坚持寻找这么多年,实在是不太容易。
“一定能找到的,我还要向他学习魔法,要知道,可是有不少的巫师中过我呢。”奥森抬着脑袋道。
“你一定能够找到他的。”潘尼笑了笑,『摸』『摸』男孩的脑袋,寒暄一阵,就在桑娜和奥森感激的目光中离开了这座商行。
巫师回到了法师塔,在奈菲丝遮遮掩掩的叙述中得知了发生的事情,皱眉了那死相惨不忍睹的尸首半晌,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只是吩咐学徒们把这具尸首埋掉。
“奈菲丝,你又自作主张了。”吩咐学徒散去,他皱眉则背着低头咬着手指的女孩:“难道我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做这种事情?至少你应该和我商量一下。”
“您一定不会杀死他的,不是么?”奈菲丝的声音起初细不可闻:“他能够害大人一次,就能够害第二次,而且留在这些学徒之中,以后还会弄出更大的事情,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她话声调渐渐沉稳,抬起了头,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何况这次死掉的这个学徒也是那个家伙的同党,吃里扒外,一点也不值得可惜,死了更好。”
巫师皱眉着这一张脸,感到面那股寒气怎么都不顺眼,对旁边热闹的黑武士招了招手。
“唔?你的教育水平起来不怎么样。”兰妮调笑着走了过来,将女孩搂进怀抱:“连这个调皮的宝贝都教训不了,要不要我帮你打她的屁股?”
听到这句话,奈菲丝脸的杀伐决断立刻变成了可怜兮兮,让潘尼更加无语,原本就没有多少的恼怒就烟消云散了。
“这个……我不在的时候,好她。吩咐所有的仆人和手下别把她的话当回事儿,不要让她再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兰妮用好笑的目光了一眼表情委屈的奈菲丝,又瞥了一眼潘尼:“喔~来除了保姆,我还需要担负起幼教的工作?”
“如果她不听话,就打她的屁股。”巫师干咳了一声。
奈菲丝的眼圈立刻变红,巫师『揉』了『揉』她的头发:“这里不是塞尔,我也不希望你仍然像在塞尔那样活着,一切交给我就足够了。”
女孩的脸颊立刻通红,顺着巫师的抚『摸』低下了脑袋。
夜已深,疲倦感袭来,巫师打个呵欠走出了屋,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睡觉。
下午从船下来,现在已经是半夜了。
留下屋内一对女***眼瞪眼地对视。
“听到没有,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会打你的屁股。”兰妮眯了眯眼睛,一只手用力地拍了下奈菲丝的屁股:“就像这样。”
奈菲丝惨叫一声,眼圈更加地红了,却听到兰妮带着笑在耳边声道:“宝贝,干得不错。”
“呃?”女孩眨眨眼睛,着黑武士近在咫尺的脸,马破涕为笑,分灿烂。
只是眉眼之间,怎么都能感觉到一点狡猾的味道。
……
“大人,这位是协会的理事迪文巴克劳大人。”
在决定接管这座法师塔前,潘尼就知道,总有一天,回合巨龙海岸巫师协会的人打交道。
但是他却没想到,这一天会是如此之快,第二天刚刚起床不久,就有一个穿着长袍的中年巫师带着一队武士随从来访。
这个巫师三岁下,长着一个在潘尼来很难的鹰钩鼻子,因为他还记得自己最大的那几个敌人之一就长着一个这样的鼻子,因此在第一眼就减损了不少印象分。
更不用这个人的表情冷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更让潘尼感到来者不善。
想要打发这个人或许有点困难。
他暗暗发动秘术视觉,不出意外地被回避侦测法术挡住,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基本但凡法师在懂得了这个法术之后都会想办法保持在自己的身。
不过他却感受到这个法术的力度并非甚强,只需要自己认真窥探,就肯定能够知道这个法师的水准。
但那么做也是没有意义的行为了,因为这就表示这个来三多岁的巫师法术水平比不潘尼。
于是他静静朝他行了一礼,吩咐学徒抽出两张椅子,就在其中一张坐了下来。
“不要忙着做,这位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份。”
这句问话中就包含了火『药』味,潘尼皱了皱眉,因为这种语气只有在审判的时候才能用到,因此他用不满的目光了一眼这个巫师,瞥了兰德一眼,后者分乖觉地答道:
“这位是潘迪塞尔大人,佐斯导师的远房侄子,塞斯克的巫师,得到佐斯大人的认可,在他故去之后继承这里的一切。”
“远房侄子?”迪文巴克劳哼了一声,低头用轻蔑的目光着潘尼:“我怎么听这里的学徒企图用一个异乡人蒙骗海岸巫师协会,借此占据应属于协会的财产?难道是我听错了么?”
230 传票
230传票
这位不速之客出来的话语让所有在坐的学徒脸『色』立刻变得难了。
气氛也在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
潘尼端起水杯,没想到这个人居然直接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他转了转眼球,忽然笑了,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一边的台子:“这位大人,我们可能出了点什么误会。”
他这样着,一道无形的力量已经从他的指尖迸了出去,悄无声息地缠绕到了这位巴克劳大人的身,而显然这个人还毫无所觉。
“误会?没有什么误会。”迪文巴克劳拍了拍手,一个年轻学徒畏畏缩缩地走了来。
潘尼和旁边的学徒们眯了眯眼睛。
他就是巴斯迪邓肯。
“不错,大人,这些学徒串通一气,想要让这个外来的骗子获得佐斯大人的遗物。”
“先生,您对这句话有什么解释吗?”迪文巴克劳斜眼着潘尼,神情不恭。
“解释?我不需要什么解释。”潘尼了这个学徒一眼,在他的盯视下,这个学徒一头冷汗地低下了脑袋。
潘尼皱了皱眉,几乎没想到这个学徒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他从中嗅到了一丝不太正常的气味,把目光挪到这位巴克劳大人身:“这个人是这里的叛逃者,还杀死了一个学徒,他空口无凭所的话,大概是没有什么可信度的,至于骗子之,更是子虚乌有的诽谤,我虽然和佐斯先生亲缘远了一些,但确实是有关系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学徒都赞同我继承他的遗物。”
潘尼半真半假地了许多,继续着迪文巴克劳:“何况,哦?先生,你身的魔法防护哪里去了?”
这句无厘头的话语让迪文巴克劳愣了一下,然后神情猛地一变。
因为一阵凉风从大厅外面灌进来,他才发现自己身的所有魔法防护不知什么时候全部被消除了。
他身体一哆嗦,凳子一坐不稳,几乎是一屁股坐在了地。
不需惊讶于他的失态。
没有任何一个巫师会允许自己浑身没有丝毫防护法术地出现在他人之前,在潘尼进入第五环魔网,方***成型之后,他的魔力也变得稳固到足以使一个法术长久地附在身,现在他的体外就有几层法术结界保护着,能够让他应对大多数突发状况。
而拥有法术触发器的六环法师,身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想要杀死这种级别的法师,就是一件很需要费脑筋的事情了。
不中高级别的施法者,便是低阶巫师,也知道应该时刻保持防护,他们或是借助道具,或是用别的方式,能够让自己的长袍长久地拥有一些保护,在许多情况下,这些魔法保卫着一名施法者的生命。
所以当迪文巴克劳发现自己身的所有法术防护都消失,那些魔法道具的力量也陷入死寂的时候,就好像光着身子被丢进了坠星海,慌『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且更令他恐惧的是,他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身的法术防护什么时候消失了。
他迅速查四周,但是无论是怎么感应,都察觉不到任何施法或是法术机关的痕迹,这让他心情更加低沉,以他身的法术防护,即使光明正大的破解,也需要好几个法术才能消抹干净,他不认为自己会在这个过程之中一无所觉。
他将目光一个一个扫地过对面学徒的脸,这些学徒显然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表情分惊讶。
于是他的视线最后停留在端坐的潘迪塞尔身。
潘尼端起水晶杯,轻轻地啜饮了一口其中的茶水,品了品其中的苦味,直到在舌尖绽放一丝甘甜,眼神微微地恍惚了一下。
费伦有数个地方出产红茶,不过瓷器却少见,因此他也只好用这种杯子来喝茶水,如此附庸风雅的做法,要让一些真正的流人到了,恐怕会笑掉大牙。
然而他只是不喜欢喝酒又不想喝白开水而已。
对于潘尼而言,破解这个巫师身的法术防护并不困难,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引导法术,就好像低阶法师的防护法术很难应对高级法师的攻击一样,在如此近的距离内,他能够轻松穿这个迪文巴克劳身防护法术,然后用隐蔽的能量箭将之撕扯开来而已。
虽然一般的五环巫师很难做到这一点,但潘尼的能力却足够。
这也让他对这个人的法术水平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这人晋职正式巫师的时间似乎不太长,法术力量弱得可以。
迪文巴克劳面『色』阴晴不定地站了起来,现在他才开始认真地注视这个来年纪不大的巫师。
他的确是一名新晋职的施法者,虽然挂了个理事的名头,但在这类巫师协会里面,很少有巫师愿意浪费时间去担任一些职位,所以不能从职位判别出一名法师的力量。
因为新晋职位不久,他并没有属于自己的法师塔,因此他在听佐斯去世之后,就立刻心动,贪欲驱使之下,没有仔细考虑到太多的事情就赶了过来。
直到现在遭了当头一棒,才有所醒悟。
一个被一群学徒推举作为继任者的,哪怕与佐斯没有血缘关系,又怎会是个骗子那么简单?
他无法出这个人的法术水准,甚至都不到这个年轻人身带着什么法术,这让他心脏渐渐冰凉下去。
他一时间甚至忘了站立起来。
“大人,我想作为一个法师,身不带有任何防护法术就相对谈话是不合适的,您可以先出去准备一下,稍后再来和我谈论关于这里的事情。”潘尼着面『色』变化不定的迪文巴克劳,微微地笑了笑。
迪文巴克劳嘴角抽搐了一下,缓缓地站了起来,也不话,对几个随从使个眼『色』,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背影不免有些灰溜溜的感觉。
“大人,您刚才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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