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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法师-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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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文明抛弃,而我们的先人,那些塞尔德的弟子加上被穆尔霍兰德帝国抛弃的本地贵族还有平民,总数不过几万人,没有任何人愿意在那个时候帮助我们。”
    詹华士顿了一下:“现在塞尔有着三百多万人类,豺狼人和兽人不是远遁山野就是成为了我们的奴隶,你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那之后的一千多年里,为了争取生存空间,我们的先人一直在斗争,那些遗留下来的穆兰贵族为了对付异族也愿意与我们的法师先辈冰释前嫌,直到渐渐融合,从那时起,塞尔和穆尔霍兰德,才开始有了概念『性』的区分。
    所以当塞尔稳定之后,穆尔霍兰德帝国试图收复我们,使用了分化、拉拢、离间各种各样的手段,但是无一例外地全部失败了。其他的分歧,都在之后近千年的斗争里解决了,穆兰的归穆兰,塞尔的归塞尔,他们最终不得不承认我们是独立的国家。
    塞尔如今的秩序,就是在这两千多年里无歇无止、永不停息的斗争中建立起来的。”
    詹华士笑了笑:“我国的邻居们一直因为我们的好斗而感到不可理喻,其实一点也不值得奇怪,因为这就是我们的文明。”
    随着詹华士的讲述,一种无法形容的沉重感压迫住了潘尼的心脏,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无法言语。
    直到此刻,潘尼才清楚地认识到,他身处的地方,不是一个游戏中的某一个地点,而是一个文明。
    在两千多年里,与各种各样敌人斗争之中成形的文明。
    阴暗、偏激、残暴、凶狠,但是不可忽视。
    而他就是这个文明的一员。
    从重生之日时起,就刻印在血脉中的烙印。
    潘尼·西恩心中忽然感觉到,这个世界更加地真实了,前一世的记忆,似乎正在飞快地变成一场梦境。
    “斗争!”詹华士语气坚定地说:“命运之船不会总是将掌舵的权力送到你的面前,如果不主动去争取,随波逐流的下场只有沉沦,我们提倡斗争,并且认为我们能够通过斗争获得想要的一切,法师会也提供这样的环境——塞尔尊重一切为了利益而斗争的人,无论他成功或是失败。对于不想参与斗争还寄望于其他存在妄图得到好处的家伙,塞尔认为,奴隶是最适合他们的身份!”
    “我……明白了。”潘尼缓缓吐了口气,抬起了头,目光渐渐坚定。
    一面深红『色』的高墙出现在他的面前,正中央的小门显得微不足道。
    仿佛一片鲜血染成的幕布。
    ……
    亲吻您的右手
    祈求您的祝福常在
    您双瞳的凝视
    寻觅希望的方向
    遵循您的光芒
    指引财富的道标
    愿闪耀的金币之云
    照遍吾等之路途
    叮咚的琴弦响,溅出银币池的水花,歌颂者的『吟』唱,牧师们华丽的长袍,珠光宝气的神祠。
    少女握着一枚崭新的银币,静静地站立在崭新的神像之前,女士微微前探的右手,仿佛轻抚着少女的头颅。
    她心中很仿徨,不知道祈祷是否可以得到回应。
    或许只是祈求心灵的安宁。
    期望着珍爱的,逝去的,被挂念的,都能够获得护佑。
    彷徨的,『迷』失的,不曾找到方向的,都能获得指引。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今年果然比去年有看头一些。”薇卡叉着小腰,目光从少女的背影上挪开,转向旁边那个一身珠光宝气的中年,而这个中年人的身后,却是一名穿着红袍的光头。
    红袍态度恭谨地跟随在这个中年身后。
    能够得到一名红袍法师跟随,这个中年的身份毋庸置疑。
    “当然,正式的工作之余,总要适当发展一下女士的信仰。”中年人微笑一声,面对着酒馆老板娘:“薇卡女士,完成您交代的事情真是不容易,不过,实话说,要凑齐您需要的金额并不困难,用得着那样大费周章……”
    “废话少说。”薇卡眉『毛』一立,语气毫不客气:“商路开辟完毕,你自然会得到你该得到的,你的贡献,我也会记在心上。”
    “呃……好吧,反正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中年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薇卡吐了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表情渐渐阴郁。
    中年人朝旁边的红袍耸了耸肩。
    一群古怪的财『迷』,红袍法师暗自嘀咕着,不过脸上却表情不变,直到下一刻神庙中绽放出巨大的光辉。
    “神恩!”
    神庙内外的所有人发出一阵一阵的惊呼,纷纷注视着被光明淹没的神庙。
    薇卡和那个中年人望着神庙,脸上同时『露』出各不一样的神情。
    ;
64 深红
    一个普通的穿越者,当如何影响一个世界?
    既无超脱之智慧,过往的痕迹亦因为漫长的时间与环境的改变而消磨,而对新临的世界又无有深刻的理解,凭着对过往世界的认知与自以为是的空想就能改写一切?
    在遍布世界的强大力量与完全不同的规则之前,只能成为不切实际的可笑梦呓吧。
    如此便谦卑。
    融入,理解,掌握,直到改变。
    最坚实的道路。
    潘尼推开了小门。
    更加殷红的光芒将他的身影照得黯淡。
    院子里的景况让他有些吃惊。
    据说兽人在洗劫人类的聚落时,如果遭遇抵抗,就会将抵抗者连带聚落中的人统统杀光,将砍下的脑袋垒在一起堆成一个金字塔。
    在另一个世界,这种东西被称作‘京观’。
    面前就是一座规模大得惊人的京观,里面密密麻麻的头颅粗粗一数便有上千个,令他更加不适的是这座京观的表面明显固定了某种法术,好似蒙上了一层薄膜,那些残破头颅上的表情在反光且『色』泽单调的膜状质感烘托下更加突出,显出一股极端的残酷与狰狞,让潘尼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它不是一座雕塑。
    几条破烂的红『色』长袍罩在这座景观之上,他抬头注视了一阵,身侧传来一个低沉嘶哑,好像从喉咙眼里挤出来的声音:“感觉如何?”
    潘尼转头,看到说话的人就在左侧那间小房子的门口,他一身有些破旧但是十分干净的红袍,高大的身体干干瘦瘦,看脸上的皱纹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却判断不出究竟处在哪一个年龄段里。
    他的嘴角微微下陷,好似天生的不苟言笑,当潘尼目光上移,直到对上那一双眼睛时,立刻被震撼住了。
    好像一道闪电钻入了身躯,震动了所有的神经。
    这是何等深邃的一双眼睛?
    与深山的溪流一样淡漠,如同死寂的坟场一般平静,目光微微移动之间,却好像雷云之中滚动的雷霆,又好像迫近海岸即将化为巨浪的潜流,巨大的精神压迫力将面对者的心灵直接压入深渊。
    潘尼在长达十几秒的时间里面,居然停止了呼吸。
    经过北地的历险,潘尼已经不能算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了,在深渊里有一位神明向他展现了自己的威能,然而却比不上这一双目光展『露』出的力量。
    或许是化身不能完全体现神明的伟力,但是眼前这个高瘦的老头子又是凭什么具有这样与神力媲美的威严?
    潘尼连续咽下几口唾『液』,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他早已知道红袍法师会的水深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也知道红袍的入职接引者不可能是普通人物,但是如果眼前出现一位传奇法师,这玩笑开得就有点大了。
    “你看起来很紧张,这可不好。”这个老法师缓步走到潘尼身侧:“今天对你来说是个好……哦不,可能不能说是好日子,但总归是个很重要的时候,我们的生命已经那样沉重,你再如此紧张,如何能有力量继续前行?”
    “我……很抱歉。”潘尼举手朝老法师行了一个礼仪,一抬眼,又看到了那一双吓人的眼睛,顿时脑际一阵轻微的震动,两道灵能‘思维之盾’和‘精神障壁’自动弹了出来,不过转而又缩了回去。
    潘尼再对上这双眼睛,就感到那对目光不是那么可怕了。
    但他仍然很忐忑,因为他不知道那一瞬间的压力之下,他的思想泄『露』出了一些什么东西。
    “哦,我看到了什么?平和却顽固的『性』格?有节制却又有着无限延展可能『性』的野心?貌似谦卑实际高傲的自我认知?仍然带着『迷』茫的认同?不错,不错,看来我有幸接引到一位特别的同僚了,总好过千篇一律。”老法师静默了一阵,回味似地点了点头:“过来吧。”
    潘尼暗暗松了口气,跟着老法师走向那个不起眼的房间,经过京观上一张狰狞的脸孔,不禁回头多看了一眼。
    “这是我们历史上最为惨烈那一次战斗。”耳边传来老法师的声音:“五十多名法师、四百多名穆兰战士带着一千多名平民被三万只兽人围困在山顶,战斗持续了五天五夜,当我们夺回塞尔山脉的时候发现兽人萨满用法术为我们留下了这样一座纪念品,我们的先人都很激动,决定将它保存下去,当做神圣的场所进行祭奠,从那时起,塞尔的法师都穿上了红袍——这是因为那场战斗里牺牲的法师们,身上的衣饰最后都变成了纯红『色』。”
    潘尼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塞尔人对于红『色』的狂热崇拜,但当他听到老法师下一句话时候,他又惊讶了:
    “不过去铭记那些历史没什么用处。”
    潘尼惊讶地看了一眼这个老头子,难道一个传奇法师就可以对法师会的历史抱着如此轻蔑的态度?还是红袍法师从旺盛的斗争心中衍生出的傲慢?
    “我们可能曾经属于伊玛斯卡,我们也可能背叛了他们——如果这个说法得到了确凿的证明;但毫无疑问我们曾属于穆尔霍兰德,但我们也背叛了他们;我们曾从遥远的异世界引来兽人对费伦的攻击,我们也曾经过一千多年艰苦的战斗从异族手中夺回了这片土地,但是无论过去光彩还是不光彩,是否值得回味,这些都是过去,现在我们属于我们自己。”老法师拉开小门,潘尼跟着他踏进小房间,屋子里并无多余陈设,除了一个放着几本书的架子,只有让人心中平静的黯淡符文。
    他在老者的指引下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心境进入了莫名的空灵状态。
    老法师的声音继续传进耳朵:“过去对红袍法师会并不重要,因为他的痕迹已经深深印在了我们的秩序之中,不需要去怀念,也不需要特殊的纪念,重要的是我们仍然存在,并且以后依旧会存在下去。
    唔……你对立了变化与幻术,想好要舍弃的第三类法术没有?”
    潘尼犹豫一阵,下了决心:“预言,我要舍弃预言。”
    “哦?这真是个难以想象的选择?”老法师的语气有些惊愕:“你确定你以后不需要这种法术?甘愿放弃全知全视的能力?一旦舍弃,至少你在进入我这个高度之前,就不可能再掌握它了。”
    “大人,未来可以预言吗?”
    “呃……理论上可以。”老法师想了想,最终道:“虽然很少有人做到。”
    “那就让我的眼睛指引我的道路吧,我已经习惯了。”潘尼淡淡地说。
    “……好吧。”老法师似乎愣了一下,多看了潘尼几眼,然后才转过身去,在书架上拿下一本书,翻检起来:“哦……你等一下,我是临时接手这个工作,这一套东西已经有一段时候没用过了,最近几年似乎刺青技术又有了些改进,我需要点时间熟悉一下。”
    “没有关系。”潘尼勉强笑了一下,心中暗暗吐槽着那个接引者,有什么样的急事要去处理?弄一个传奇法师来考验他的神经?
    “按理来说,加入法师会之前都要宣誓,不过这些誓言……”老法师目光停在了手中书籍上的某一页,皱了皱眉:“好老套啊。”
    潘尼无语,虽然心中同样赞成免除形式主义,但是如此直接说出来,也太赤『裸』『裸』了点吧。
    话说这个法师到底是谁啊?潘尼搜肠刮肚地回忆着,奈何对于法师会里那些最高层的存在,他一直知之甚少,而且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事情,他很清楚地明白到了,法师会中的传奇施法者,绝对比他想象得多得多。
    “除了利益和力量,又有什么能够束缚忠诚呢,这上面的誓词真是空洞无味。所以这一段略过吧,哦,亲爱的学徒,你得庆幸,如果是莫洛维斯那个小子主持这个仪式,一定会让你把这些恶心雷人的玩意仔细认真地读上好几遍。”
    潘尼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干笑着点头。
    “不过你可别高兴得太早,学徒,你为什么要做一名红袍法师?”老法师忽然问。
    “守护……”潘尼想了想。
    “守护,攫取?就这么简单?不不不,经我之手接引的同僚怎能够如此浅薄,你应该有个足够深邃的种子,才能够配得上我所赠与你的红袍。”老法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深邃的种子?更强的**?”潘尼试着问道。
    “不错,只有足够的**才能驱使我们进取,不对吗?”
    “那么什么样的**足够呢?成为一名与您一样强大的施法者?”潘尼想了想,传奇法师,应该够nb了吧。
    “力量?这东西只是一个工具,如果为了单纯地追求力量而活,还不如死了算了。”法师摇了摇头,似乎很不以为然:“所有的人追求力量,也只是为了足够满足心中更深层的**,战士们追求着力量,为了获取他们眼里那些可笑的大人物的青睐,以求得虚无的荣耀和权势;兽人们追求着力量,去将他们的敌人碾成碎片;法师们追求着智慧,呃……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是一种力量,他们钻研着这个世界,寻找掌握或是超越的方法……你呢?你要做些什么?”
    “掌握或是超越?那么成为神祗是不是一个很伟大的目标?”潘尼皱了皱眉,大着胆子发问。
    “神祗?”换来的却是老法师的哑然失笑:“那些可怜虫空具有强大的力量,却连自己的思想与生命都掌控不了,牢牢地将自己捆绑在规则的束缚之下,你是想成为那种东西?我认为你不想。”
    言下之意,是连神祗都不放在眼里。
    潘尼不说话了,他明白了,这个老法师的思想与力量,远远超出了他所在的层次,如此的讨论根本没有意义可言,世界观认知与思想宽度的巨大差距,决定了自己在这个老法师面前,就如一个小孩子般幼稚。
    或许还能够在谈论之中,获取什么启迪也说不准。
    不过潘尼却很害怕触怒这位深不可测的老者,所以他犹豫着。
    “看来你已经有了想法,但是很显然你不想说,你不说出来,怎么会获得我的认同?”老法师看着潘尼的表情,忽然笑了:“到刚才为止,你的表现一直让我非常满意,我喜欢这样的谈话,至少我不是在对着一堆木头浪费时间,不是么?”
    “大人。”潘尼停止了犹豫,他很容易地明白到在老法师面前隐瞒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恭敬地说:“如你所说,认知,掌握,改变,超越,大概就是一名法师的一切了吧。”
    “不错,不错,你说到了关键,很不错。”老法师脸上破天荒地出现了笑容:“这么说,你是想要有所改变?”
    潘尼有点忐忑地点点头。
    “好吧,总比追求那些无趣的东西好得多。虽然现在看起来,你想要改变得并不多,但是一旦你改变了一点点,世界规则就会强迫你去改变更多的东西,我感觉你很有前途,因为我在你的身上感觉到了足够的顽固,或者说是……坚韧。”老法师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潘尼,少年顿时感到,那股巨大的压迫力,又降临在了自己的身上:“希望它能让你坚持下去。”
    巨大的压力之下,潘尼感觉头顶一阵灼热,这阵灼热感产生的同时,他看到无数黑『色』的线条在眼前不断地向下掉落。
    “热血,虔诚,以及真挚……”老法师手掌悬浮在潘尼的头顶上,语气肃穆地念着。
    潘尼听到这三个词,脸皮不自觉地扭曲起来,红袍法师什么时候和这些词扯上关系了?不过他还在考虑是否要发出疑问时,就听到老法师继续用那种腔调说:
    “……都是狗屎。”
    潘尼顿时无语。
    气氛更加安静,潘尼觉得头顶彻底地变清凉了,心中暗暗叹息,想要融入一个世界,必须做出某种舍弃。
    然后静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老者嘶哑神秘的念诵:
    “生存如一场伟大的游戏,瞻前顾后,深思熟虑,勇于进取者占领先机,智于谋算者取得胜利。”
    潘尼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感到老法师在自己身上洒了些什么,鼻间闻到一股血腥气,似乎是某种魔法兽的血『液』,黑『色』的学徒长袍飞快地变了颜『色』。
    而嘶哑的声音继续在耳边缭绕,直到他离开这所红袍法师一生可能只能进入一次的小屋:
    “意志主宰命运,权柄归于野心,塞尔山顶的红『色』与你同行。”
    他『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头顶,轻风吹开红袍的下摆,一双眼睛静静凝视着夕日的天空。
    一片血『色』的深红。
    ;
65 前途
    深渊。
    那只由异形老鼠晋升为长耳荷兰猪的兽形生物大摇大摆地踩过一只魔物的尸体,后面浩浩『荡』『荡』地跟着数百头奇形怪状的生物,除了魔化野兽,还有十数头恶魔。
    这些恶魔包括魅魔迪桑达罗都有些显然的弱智化倾向,很显然,老鼠不喜欢太过聪明的部下,所以征服过许多地方之后,都把收复到的家伙们变成了傻子。
    在它看来,狡诈魔阿摩迪拉克拉斯的智商就不错。
    恶魔嘛,能打就行,智商太高没什么用,还总是想着造反。
    它的观念简单而粗暴。
    所以它的身后跟了这样一群口角流涎两眼歪斜的家伙,摇摇晃晃一脸傻笑地走在这座山上,阿迪频频回头,看到以前自己忌惮的一些恶魔纷纷跟在自己后头俯首帖耳,心情大是畅爽,抓耳挠腮,这时突然看到老鼠停下来,只见这位主人盯着眼前的红『色』山岩一动不动,便主动靠上去:
    “主人,这里是一座铁矿,其中还伴生着些冰铁和红铁,所以山石呈暗红『色』,据说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从里面挖出精铁,都是打造兵器的好材料啊,不过刚才被您干掉的那个家伙不懂得炼铁,浪费了这么好的资源。”
    小恶魔以前跟随夺心魔法师,听闻过不少消息,因此对这一片地区的事情都很熟悉。
    贝伦听到小恶魔的话语,目中精光一闪,直接钻进了岩层里面,簌簌的石屑从钻出的洞口里飞出,后面的恶魔目瞪口呆。
    “阿迪,主人在做什么?”迪桑达罗凑过来问,他现在已经在老鼠心灵折磨之下变成了一个智商不到八十的傻子,脸上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狡诈味道,而是充满了‘纯真’的猥琐:“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那个家伙,这个地区有点本事的,就剩那家伙一个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品尝他的菊花了。”
    魅魔说这句话同时,那些其他被老鼠收归麾下的恶魔有些已经开始手抚菊花,脸上现出不堪回首的表情。
    其实,以男人的形象诱『惑』男人,某种角度上体现了『性』向的偏斜。
    阿迪立刻跳了起来:“闭嘴,一切主人说了算。”
    他已经俨然以首席狗腿子自居了。
    老鼠却懒得理会外面自己仆从的事情,而是专心地在矿层之中遨游,将沿途的普通铁矿吞噬并吐出石头之余,寻找着夹杂在其中的珍稀金属。
    这是它最喜爱的食物。
    不过它不知道的是,此时正在矿山的另一侧存在着一名心灵术士,用遥视术透过一只渺小的深渊蠕虫观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这个木精灵心灵术士名叫库丹,是一名心灵异能达到第五阶的洞察者,生『性』邪恶的他年轻时候在一次冒险中被恶魔引诱堕落来到深渊,恶魔死后,他定居在这片区域,也是附近比较有名的存在了。
    自从老鼠横空出世之后,他就注意到了,他用异能跟踪观察到贝伦带领大群魔物在这片区域横行霸道的全部过程,他很清楚,这个老鼠在四处寻找混『乱』之源,而自己的巢『穴』下面就有一个,所以他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他对老鼠的能力也有了直观的了解,隐蔽高速,在法术力量中行走自如,甚至还有类似心灵异能的类法术能力。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作为一名施法者,无论是奥术还是灵能,在用这些能力对付敌人前,先要针对敌人的能力做出周密的计划,心灵术士的智慧可不是那些思维混『乱』的魔物可以媲美的。
    如果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个法师很可能死于偷袭之下,但是如果准备周密,任何施法者都是相当恐怖的敌人……
    他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如果成功,很快就能重创甚至杀死这只异形的老鼠。
    ……
    “哦,你是说,你要寻找至少两名同僚,才能获得这项任命?”永视之眼学院里面,丽姬塔皱着眉头捏着一张盖着印章的羊皮纸:“你竟然这么喜欢做校长?”
    “其他的任命都没有意思,如果去研究所,下辈子也蹲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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