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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嫂有人宠-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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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母更不至于看都不敢去看她。

    这一次探监,秦世芸原是拒绝人来看的,听到是巩蓉来了,这才出来。

    巩蓉离开云州了几天了,中途发生的许多事,她都错过了。

    陆策阳出事方默被周学兵带走,她怎么会没有听说?

    当时方默在马路边上晕倒的那一天,恰好她人不在津州,不然的话,还是可以帮一点忙的。

    这两天,她用了很多的方法去查,不过周学兵多半是在津州有内应,将一切消息瞒得死死地。

    无论是探子还是其他的隐秘性人物,都是查不到一点线索的,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

    甘疆军区也在找周学兵,让他务必速回,他说话是会说话的,不至于不理人,可就是不肯透露出自己的位置在哪里。

    对此,巩蓉依然在不停地留意。

    只要找到了周学兵,就相当于找到了方默。

    她并不担心周学兵会拿方默怎么样,她担心的是,方默肚子里的两个活宝。

    巩蓉坐在探监的地方,头戴一顶丝绒帽子,像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华侨。

    等了几分钟,就有警察领着秦世芸出来了,在警察的带领下,秦世芸渺小的不像话,宛若森林中的一颗小草。

    这些日子以来,秦世芸清瘦了不少,以前老是爱往脸上抹粉,现在不抹了倒是显得格外的好看,一脸病态的美丽,身上穿着一件条纹的服装——这是专属于监狱的制服。

    头发被剪得很短,像是最开始去部队当兵的模样似的。

    看惯了秦世芸嚣张阴森的样子,突然间变得像是个邻家少女似得,巩蓉有些愕然。

    秦世芸的眼神很浅,但注意力,却是集中的。

    巩蓉拿起了电话,意味深长的看着秦世芸。

    这样的秦世芸真是陌生啊,完全叫人不知道跟她有什么话好说。

    “我嫂子,居然来看我了。”秦世芸淡淡的看着她。

    巩蓉吸了一口气。

    她其实就是喜欢打那些爱搬弄是非的人的脸,对于毫无公害的,她其实一点也没有什么抵抗力。

    别人越是想挫她,她就会越勇,像此刻的平等交流。

    巩蓉笑笑。“妈让我来看看你。”巩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知道此刻自己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嫂子叫妈的次数,屈指可数。”秦世芸平静的说道。

    “终归是一家人的。”巩蓉浅笑。

    秦世芸的脸上带着一丝明显的嘲笑,“我现在一点也不孤单,只要想到席凯那个混蛋就要被枪毙了,我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我顶多是买凶杀人,八年后出来,我还是秦世芸,我还是我。”秦世芸平静的说这话,不像是以前那样子大吵大闹恶言恶语的,安静的有些吓人。

    巩蓉头皮发麻,觉得自己看不懂面前这个人。“好好照顾自己。”

    秦世芸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番蛇蝎的笑容。“嫂子,以后就不用来看我了,也不用说是代替谁来看我,我听着觉得恶心,你还是回去吧,自己家里那么多烂摊子需要处理。”秦世芸冷笑着,故意停留在那儿,像是在看巩蓉脸上的表情。

    秦世芸所说的话,对于巩蓉来说简直是一头雾水,不由得在心里想着,她现在好得很,哪里有什么烂摊子需要处理。

    见巩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秦世芸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

    “嫂子,就喜欢看你这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可我却只想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你觉得任何人当中把你阻挡在外了?”秦世芸说着便挂掉了电话,眼神冷冽。

    “你什么意思?”巩蓉秀眉微蹙。“世芸,你什么意思?!”

    探监时间已经到了,秦世芸转身没有看她就走了。

    双眸不知道看向了何处,前方的路,或许将面临着很多的孤独。

    她之所以失败,或许就差了这么些勇气,耐心。

    她不想好过,谁也别想好过,想逆天而行之——做梦吧。

 第366章 找人(一更)

    电影放映已经是在昨天了。

    陆娆云将方默的话记在耳朵里,一大早的就去集市上买了麻花,随即想了想,又骑了个小自行跑去找陆母拿菊花茶。

    电话里方默千叮咛万嘱咐的提到了要她去拿菊花茶,就算是要跑一趟路她也是要去的。

    估摸着方默肯定是给陆母打了电话,但陆母因为一些原因没有接电话,所以也就没多问了。

    陆家的院子里菊花很多,早的菊花已经开了,一些花骨朵儿才迎来自己的高潮,一些摘掉的菊花梗孤零零的立在那儿,被掐掉的地方已经变了颜色,以前的花骨朵儿却开成了大朵的菊花,争先恐后的开放。

    花啊,谁都想花开百日红,永远一如既往地美丽,可时间万物都是有秩序的,在一定的秩序下遵守着某些规则,那些规则,就是在告诉所有的,告诉世间万物,没有绝对的公平,但公平是相对的。

    陆娆云给邓川他妈打了个招呼说要回去娘家一趟,虽然路不远,可邓川她妈还是多了句嘴,“你前几天不是才回去了?怎么又回去?”邓川他妈的话里多少有些不悦的神态。

    陆娆云虽然不高兴,却无法跟邓川他妈讲什么道理,只得说要去帮嫂子办点事就走了,管背后邓川她妈去说什么。

    每到一定的时候陆母便会不定时的摘一些菊花下来,放在太阳底下晒干,挑的菊花专是那些开的过了风头的菊花,一看就能够看的出来。

    榕树萎了,是不是掉下几片巴掌大的叶子,在这地面上覆盖着,约莫几天就成了枯叶了。

    陆母弯着腰,手里拿着一个竹子做成的扫把,在院子里扫榕树的叶子,将叶子扫着聚在一个地方,然后放进土里当做肥料。

    这个时节,天冷了,陆母闲来无事时她就爱就在地上扫一扫,扫地上的灰尘,泥土,沙子,以及凋零的花草树木,虽然知道扫完以后它还是会掉落在地上,然后又要再扫,如此的循环。

    可有的人,将一切都养成了习惯之后,喜欢日复一日的做一些事情,陆母就是这样。

    小小的院子,满院子的花儿,春夏秋冬不定时的开放,院子里的花儿盛开的时候,,就会显得另外一些花儿很落寞。

    肥猫趴在青石板上睡大觉,每每听见耳边传出了什么声音变打起十二分精神,动动耳朵,到处瞧瞧,看看,晃晃眼珠子,深深懒腰便又起来了。

    猫儿无忧无虑的,看似过得比人还要舒服得多。

    平儿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猫长得一身的肉了,明明刚刚抓回来的时候还是一只干斤斤的廋仔子。

    陆娆云将自行车在门口停了下来,推着自行车敲门。“妈,我回来了,妈,先开个门!”陆娆云敲着门,抬头看着从院子里探出头来的榕树。

    陆母应了一声,“来了,这就来了!”说着,遂将扫把放在了边上,把最面上的几片树叶子捡了捡,随后便出去开门去了。

    陆娆云就在门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妈,你昨儿是不是去看电影去了?”陆娆云问了一声。

    “是啊,怎么了?”陆母点了点头,“王什么贤的,长得可像你嫂子了,尤其是那双眼睛,我都差点没认出来,真好看呐!”陆母一边说一边笑着,“推进来啊!”她看了一眼陆娆云的自行车,下一步就打算去推。

    陆娆云累了,就看着母亲将自行车往里推。

    “邓川呢?”

    “你不是不知道他,像是自己事情多得很似得,整天瞎忙活。”陆娆云说着叹了一口气,“一回来就喊困说是累得很,我说那厂里你又不下力也不做什么,有什么好累的?成天啊,就晓得说自己累!”

    “邓川是挺累的,虽说不干什么重活,不下力气,但这厂里一有个什么事情,可不是找他,那还能找谁?”陆母看了陆娆云一眼。“我说你这个火爆脾气还是得改改,又不是以前跟他处对象的时候,收敛着点,别老是惹邓川他妈不高兴!”陆母意味深长的看着路娆云。

    陆娆云顿时哑口无言了。

    “对了,平儿呢?学校放假吧?”

    “那是肯定放假的啊,在家写作业呢。”陆娆云说道。

    “是好事,让他少吃点零嘴多吃点饭,不然以后长不高,你看方家方海妮生的儿子,那个头。。。。。。”陆母说着叹了叹气。“你嫂子不在这儿我说一句,那肯定是打小就没有吃好,比同年级的都要廋小的不小,个子又矮,以后可怎么办,方默她妈妈是要累倒了。”

    “妈,我来是有正事的,昨儿嫂子给我打电话说想吃麻花,还有菊花也喝完了,让我寄一点过去。”陆娆云说道。

    陆母点点头。“喝完了好,送人也好,等等,我这就去拿。”陆母说着进了屋,将自行车的脚架打了下来。

    陆娆云跟着往里头走,看着陆母将筛子里晒干的菊花一簇一簇的用筷子弄出来。

    陆娆云嫌弃陆母动作太慢,赶紧就用手去拿菊花。

    “打手!”陆母伸出筷子,“一副大人恐吓小孩子的模样。”你嫂子要泡水喝的,你刚骑完自行车,那龙头多脏,你这就摸上去了让你嫂子怎么喝?”陆母摇了摇头。“你说你啊,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懂事?!“

    “妈。我懂事得很!”陆娆云不悦的撇了撇嘴。

    “是是是,你有你的理。”陆母看了她一眼。“我是你妈,帮不了你太多,你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要懂事晓不晓得,不要做些自己又不痛快也让别人不痛快的事!“

    陆娆云撇撇嘴,点点头不说话了。

    陆母继续夹着菊花往干净的袋子里面放。“我说的话你要听得进去,你妈我还会害你呀?你看我。。。。。。”

    “好了好了好了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别说了。”陆娆云一脸愁容,“你快装那个菊花吧,我争取上午就去镇上邮局寄给嫂子去喝!那开火锅店累的很,有的时候一个不注他意就要上火!”陆娆云道。“嫂子真是挺辛苦的。”

    陆母点点头,“对了,打电话问问方默那松花蛋熟了要不要拿点走,去问问看,我怕拿过去了她不吃!”陆母笑着说道。

 第367章 境界(二更)

    陆娆云翻看了一下电话的记录,随即撇了撇嘴。“不对啊妈,嫂子昨天给我打的号码根本就不对啊!”

    “那可能是借的别人的给你打,没事,你打给你哥去,问问,还要不要带点什么别的去,你嫂子现在肚子里怀着人,要吃好,喝好!”陆母一边收拾着菊花茶一边说道,说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我得上楼拿几件衣服,你给你嫂子一同寄过去,现在津州开始冷了,北方冷起来是要了命的!“

    陆母说着便往楼上走。

    “妈。哪里有这么夸张?”陆娆云半信半疑的,拿起了电话,“也不至于冷的要命吧?”

    “你还别不信,那雪到时候都得两米后,到时候你就晓得了。。。。。。。。”陆母已经上了楼,尾声在屋子里若隐若现的。

    陆娆云拨通了陆策阳的电话。

    回到津州后陆策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到东区去给上级交代,而是把一些要说的都让候钦带了回去,自己则呆在津州的医院里。

    津州第一人民医院,方默就是在这里被带走的。

    郭立城和唐又又一大早的就送来了早饭来,怕医院里的东西不好吃。

    送完了吃的之后唐又又就走了,郭立城留在病房里和陆策阳聊了一会儿天这才离开。

    陆娆云的电话就这样的打了过来,手边是陆母装好的给方默带过去的菊花。

    “哥,嫂子让我寄点菊花和麻花过来,我现在在妈这儿拿菊花呢。妈说给嫂子带点衣服过去,还有松花蛋嫂子要不要吃?”陆娆云随意的问道,“喂,哥。。。。。。”

    闻声陆策阳的眼神顷刻间的暗了下来,“你说什么?”

    “我说,你问问嫂子松花蛋要不要吃,妈包的松花蛋熟了,正好可以连带着一同寄过去!”陆娆云笑着说道。“嫂子昨儿给我打电话了,但今儿我看号码,感觉有点不对,所以就没打。”

    “昨天什么时候?”陆策阳突然问道,努力的抑制住自己心中的激动。

    “昨儿晚上啊,昨天放电影的来镇上放电影了,打电话给妈的时候妈没听见,所以就打给我了,嫂子说想吃麻花。菊花茶也喝完了,”陆娆云如实的说道。

    听见对面的陆策阳的声音安静的有些可怕,遂道,“喂,哥,喂。。。。。。。”

    “一起寄过来。”陆策阳说了一句。

    陆娆云应了应声,“好知道了,那我跟妈说一声。”她笑了笑。

    眼看着就要挂电话了,陆策阳眉色微深,“那个号码,给我念一遍。”

    陆娆云看了一眼手机。“我也记不住啊哥,先就这样挂了,我记下来先,我找支笔,你也赶紧找一支笔,等会儿我打电话过来你接,我把号码念过你听!”陆娆云说着便开始翻箱倒柜了。

    她对自己的娘家还是多少有几分了解的,知道陆母陆父平日里爱把家里的东西放到哪里。

    “好了哥,先这样了。”

    陆娆云说着便挂掉了电话,唯独挂掉电话才可以显示方默昨天打过来的电话是什么号码。

    将电话上面的号码用笔记了下来便给陆策阳打过去,陆策阳很快的记住了号码。

    挂电话之前陆娆云没忍住问了一句,问陆策阳怎么会突然想到要这个号码。

    陆策阳说是因为是用自己朋友的号码打的,那个号码他弄丢了,现在需要快速的找到这个人。

    随即陆娆云便没有在说什么了。

    陆家人都晓得陆策阳在东区的地址,以前逢年过节陆策阳总不爱回家,所以老是寄东西到东区给陆策阳吃。

    池镇是个热闹的小镇,三天一个小热闹,五天一个大热闹,家家户户的事都像是一种热闹似得,接憧而至放映版呈现在人的眼帘。

    池镇也是一个孤独的小镇,它的热闹掩盖了它的孤独,让这些孤独只能烂在池镇的内心深处,它是孤独的,可人们却总是以为,,土地是没有生命的。

    池镇亦是个欢乐的小镇,每到了谁家老人的寿辰,或到了新年,鞭炮声和烟花声纵使不断地。

    烟花从一个狭隘小窄的区域里出来,然后投射到天空中,随着那一声爆炸声的出现,烟火覆盖着眼里的每一个角落,抬头可以看见的地方,都残留着烟花的硝烟的味道。

    真是好闻,这样的夜里,烟火的出现会让夜更加的精彩。

    往往欣赏烟花的人并非是那些当事人,而是,跟烟花的绽放没有一丝关系的过路人。

    当事人之所以放烟花,是想让方圆几十里人,无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能够看到烟花的美丽,能够看到这美丽的烟花,是从谁的家门放出来的。

    这真是一种荣耀,像是一个可以戴在头顶上永不掉落的皇冠一样惹人在意。

    山里没有安广播站,并不像池镇似的,每到中午那些广播像是约好了似得统一想起,要么是希望的田野上,要么是蔡琴的一些老歌,或者是邓丽君的,“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

    或者是一些经典到窒息的张国荣的歌,那些美丽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凡人可以发出来的声音,就娓娓的从音响不怎么好的广播站传出来,声音悠远流长,宛如孤独的人有一天登上了世界的高峰,用尽生平所有的力气扯开嗓子对着山下那些已经苦尽甘来的困难发出一阵嘶哑的吼声,像是要把天吼出一个窟窿。

    这些人都是些登峰造极的人,完胜世界上的所有美好与成功。

    快接近中午了,四处静悄悄的,大概是早日的新闻太过劲爆,所以这会子总算是有一会儿宁静的时候。

    又或者是,这会儿各自都在忙碌各自的事,所以没有空出来吵闹,山村中才会有这样的片刻宁静。

    太阳一如既往地高高挂在天空,虽光芒闪耀却总是显得冷清清的,温暖而又冷漠。

    方默是睡到这儿时候才起来的,周边一片安静,没有一点的杂音将她吵醒。

    算是睡到了传说中最高境界的自然醒。

 第368章(一更)

    铁柱的媳妇儿昨晚翻墙跑了出去,在雷电雨声中奔跑,屋外的狗汪汪的叫着,接近着方圆十里的狗全部都统一的发出了叫声,嘶吼着,呐喊着。

    铁柱虽然是个十足的老光棍,你可以说他傻,也可以说他没文化,但对老婆的重视程度,他不亚于任何人的,发现狗叫的不对劲便从雨声中醒了过来,连忙跑去追,全村好几家人帮着一块儿追,突然间全部都团结起来了,团结的像是一家人似的。

    铁柱媳妇儿拼命地跑,拼命地逃,看着人多了,跑不掉了,索性就跳下了山崖摔死了。

    在村民眼里,这是一个老光棍失去老婆的故事,在自由主义者眼里,这是一个女人终于精神思想一并解脱了的故事,在信佛者的眼中,一句阿弥陀福便涵盖了一切。

    山和另一座山中间有一道大大的沟壑,铁柱媳妇儿就摔死在了沟壑当中。

    那里谁也没有去过,不知道怎么去,同时也不敢去。

    从昨儿开始直到现在,这个话题已经快被聊得烂了。

    终于有一点清闲安静的时光,实在是难得。

    周学兵在厨房里做饭,一边拉着风箱一边做饭,满鼻子灰。

    方默向来不愿意做任何事情,就赖着,窝着;能坐着不站,能躺着不坐,总而言之是想了很多办法来讨人嫌。

    周学兵并不嫌弃她,从他的眼神中甚至行为里看不出一丝讨厌方默的痕迹。

    依然是待她如初,给她做饭,煮菜,干一些家务活。

    方默从床上坐了起来,边上是打好的洗脸水,此刻已经有些冷了。

    水的保温效果,秋天永远没有夏天的保温效果好。

    方默洗完了脸,刷完了牙,便闻着那阵鼻尖传来的焚烧桔梗的味道走了过去。

    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周学兵坐在灶台边上扯风箱,忙忙碌碌的将油往锅里放,因为火烧的特别大的原因,油刚刚一下去便沸腾了起来,周学兵继而将菜放了下去避免油里面烧起火来。

    将菜放下去用锅铲搅了几下,于是又看着灶里的柴快掉出来了,赶紧跑去扶了一下柴火。

    炒个菜都是跑来跑去的,没一点空闲。

    六只狗儿就窝在柴堆里,嘤嘤嘤的叫着,有的涌动着身子,从狗儿里的大部队爬了出来,在沾满干泥巴的地面上游泳,游啊游啊游,来来回回的。

    方默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很堵,很堵。

    外面,太阳虽然很大,但地面上的泥土依然湿润。昨夜的一场暴风雨,真不是开玩笑的。

    方默的脚步声分辨率很高,周学兵听到了方默抬脚进来,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露出一丝稍稍带着几分苦涩的笑容,“饿了吧,出去坐会儿,带着狗崽子去晒晒太阳,我做好了饭叫你。”

    方默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学兵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在看她。

    当一个男人真正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可以包容这个女人的一切,是一切,并不是一部分。

    包容一个人的一部分只是喜欢,能够包容一切的才是爱。

    站在以前方默的角度上,她愧对于周学兵。

    方默转身出去了,等着吃饭。

    在外面走了几圈才听说铁柱媳妇儿死了的事,方默心里不由得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作了灰心。

    其实她想过,如果哪一天陆策阳找到她了,她一定要告诉陆策阳在这里发生的这些事,并且将铁柱的媳妇儿从苦海中救出来。

    可是很遗憾,她还没有等到那一天。

    一个人如果达到敢去尝试死亡的程度,那么一定程度上证明了,她对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什么眷恋了,否则也不会这样做。

    摔死在山崖与山崖之间的沟壑当中,想到这里方默便觉得有些恶心。

    蹲在外头哇哇哇的吐了许久。

    中途从她边上路过两三个提着桶的女人,嘴里念叨着什么死不死的话。

    方默心想,怎么就那么嘴欠呢?

    原来无知的议论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中午的时候周学兵炒了一个白菜,做了一个粉蒸肉。

    已经有很久了,方默没有吃到肉,所以此刻看着面前的粉蒸肉,方默心里有一种难以言状的亲切感。

    刚准备夹一筷子吃两口,下一秒钟就又冲出去吐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了,不应该在又孕吐的事情发生了,但是她就是忍不住。

    有的话在心里憋了很久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周学兵看着方默如此难受的模样,突然间发现身为一个男人竟然没有办法去安慰她。

    不仅没有办法去安慰她,也没有办对她说上几句小心动了胎气的话,这话,他在心里酝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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